读“共识网”胡鹏池关于田家英之死的大作,令人钦敬之情油然而生——做学问竟能做到如此地细致,如此地一丝不苟!
先读了陈小雅写田家英的大作,已觉得够精彩够好,没想到胡鹏池仍发现了她不够细致的地方。
最令我有感想的就是戚本禹这个人。
《自由的维基百科》上,关于戚本禹有这段话:
1967年4月14日,宣布遇罗克所写《出身论》是大毒草,并致其最终于1970年3月5日被宣判死刑。
1967年7月20日,七二零事件发生。周恩来开始向毛泽东进言解决“王力、关锋、戚本禹”的问题。戚本禹为求自保,将责任推到了王力、关锋甚至是江青等人身上,江青、陈伯达、康生等给“王、关、戚”扣上了“变色龙”、“小爬虫”的帽子,也不允许戚本禹单独逃脱。
在被毛澤東批示為“壞人”和“小爬蟲”後,1968年1月14日,戚本禹被中央宣布“请假检讨”,直接被送到了秦城监狱。他是中央文革小组“小三”王、关、戚中最后被隔离审查的。
1980年7月14日被北京市公安局依法逮捕。1983年11月2日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诬告陷害罪、聚众打砸抢罪判处有期徒刑18年,剥夺政治权利4年。
在胡鹏池的文章里,对戚本禹有极为真实生动的描写,也给予了十分中肯的定论——“已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戚本禹的特点,就是在能救别人时偏不去救,而是非要踢谁一脚将之踢进火坑,他才安心,他才高兴。
文革时,由于各级党委瘫痪,几个中学生办的铅印报纸《中学文革报》,1967年1月才有诞生的可能。遇罗克以“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为笔名作为投稿人,也才有机会发声,道出他多年来对出身问题的深切感受。
无数读者评论道:“ 这是建国以来最敢说话的报纸了!”
出身问题,以出身来压制人的现实,把老子的成份作为儿女的出身,就连1957年“大鸣大放”时,都无一个右派份子提出来。
而从小就生长在特殊优越的环境里的“联动”份子, 以及以抢打杀为乐的红卫兵们,对于《出身论》及围绕出身的一系列文章恨之入骨,却又驳不倒遇罗克的那些观点﹑事实和力论。
我们姑且以无知﹑愚昧先不与年轻的学生们计较,但比学生们大十几﹑二十多岁﹑身居要职的戚本禹,如果当时他不是那样绝对,非要表态说“出身论是大毒草”而表示“双方可以自由辩论”的话,就会给正确的一方以有力的支持,遇罗克也不至于死。
但戚本禹不是,他只是火上加油,不仅无一丝公正,反而力欲置遇罗克于死地。甚至,连他的主子都不见得说出如此决绝的语言,他却先发声以讨好主子。这在胡鹏池的文章里,戚本禹对田家英及他人的态度,已有真实详尽的描述。
然而,主子后来对戚本禹的处置,恰恰证明了主子并不喜欢这样的人。他们利用够了,就将其“掐死算了”(胡鹏池语)。
既然戚本禹说《出身论》是大毒草,那么,在胡耀邦当政时已给遇罗克彻底平反﹑距离文革过了48年后的今天,在戚本禹已83岁仍健康活着的今天,你戚本禹能不能说说《出身论》的毒,在文章里是哪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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