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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飞:《收租院》是怎样编造出来的
日期:5/5/2014 来源:共识网 作者:刘小飞

 
  讲完王达年再讲《刘文彩到底是不是恶霸地主?》这篇文章一开始的举证:“陈子云说:‘我家先租种王家10亩田,每年每亩交租谷1石,后来刘 文彩强买了王家的田,就要我家把租谷加为1石1斗。他刘家收租谷的斗大,佃户要多交半升租谷才装得满1斗。’”刘小飞经多方打听,在三岔乡甘泉寺梅花村 13组找到陈子云家族,得知陈子云已在几年前死了。陈家人听说是刘文彩的孙子来访,他们非常高兴,几乎全部出来接待他。陈家六个主要男人对刘小飞说,陈子 云家历来不穷,他是乱说的,我们都给你作证。并说陈家从来没人去佃过刘家的田。两天后刘小飞又找到陈子云的两个儿子,六十多岁的长子陈奇礼对刘小飞说,他 父亲从一开始就学厨师,从来没种过田,自家是下中农,家里有田,还说要整他父亲的人很多,肯定是那些人编他父亲的。陈奇礼,陈奇安兄弟都不信自己的父亲会 去说那些话。
 
  还有一个萧华丰说:“我家租种刘文彩3亩6分田,有一年收成不好,交不够租谷,我爷爷就被刘家狗腿子垃去关起,逼着我家把耕牛卖了,交够租 才放人。随后又夺佃,不让我家租种他的田了。”萧的后面是施跃成说:“我家有一年交不够租谷,我父亲也被刘家关押过。”萧和施是近邻,在他们那一带根本就 没有刘文彩的田产,他们怎么会是刘文彩的佃户呢?
 
  文章还说刘文彩早在宜宾就杀了共产党李筱文和李家勋。刘文彩在宜宾任税政长官,又不是城防司令公安局长,抓人杀人不是他的工作。刘小飞到宜 宾去查了志办出的所有有关李筱文和李家勋的传记,都说是城防司令覃筱楼杀的。在讲述二李之死的过程中从没有出现过刘文彩的名字,宜宾市志上的刘文彩传中, 也没有看见有关二李的文字,凭什么说刘文彩杀了李筱文、李家勋呢?
 
  还有萧雨说刘文彩把他二叔“刑讯后枪杀”,徐应芳说刘文彩把他父亲“打得半死,然后枪杀示众”,还说他“父亲的睾丸都被割了”。这些都是胡 乱编造的,安仁的老人都知道萧、徐二人绝没有“受过刑讯”、“打得半死”之事,刘文彩根本就没出来见过他们,详情笔者将在下一篇文章专事揭露马识途时再讲 述。在此只讲割睾丸的事,首先,从来没人割过徐应芳父亲的那东西。有一个叫李育兹的大地主,当年掩护过马识途集团里的众多共产党骨干份子,救了他们的命, 土改运动中这些人受马识途和李维嘉的指示,恩将仇报反咬李育兹镇压共产党,把他抓来施以酷刑然后枪杀灭口,死后遗体拿来示众,在这期间他的心脏肝脏和生殖 器通通被挖走,肠子流了一地(在场人讲述的)。马识途集团居然把土改运动中发生在大地主李育兹身上的事情换到徐应芳父亲身上,又拿来栽在尊奉传统道德和传 统文化的豪侠刘文彩头上,马识途一伙的共产党员专干这种事情。刘小飞调查后得知,这些举证的人全是中共党政部门拿高薪的离休干部,根本就不是农民。如今由 这些离休干部出来冒充农民编造新的谎言,只证明过去宣传的刘文彩故事破产了,连他们自己都不敢拿来引证了。
 
  在此讲一件趣事,马集团这帮人当时选中刘文彩的家乡来声讨这个为刘文彩翻案的人(笑蜀先生),他们找到安仁镇党委书记李嘉宾讲明来意。李书 记很干脆地回答他们:“你们如果是来耍的,你们要钓鱼、要打牌、要吃饭我就给你们安排。你们要来说那些就免了,就不要在这里说!”李书记不接待他们。
 
  马识途集团用公款来凭空随意编造谎言,投入巨资来妖魔化刘文彩,又有中共的权威供其消费,接下来官方媒体又为之铺天盖地地宣传;笔者带着糖 尿病用自己微薄的退休金一步一个脚印来查证,冒着他们的监视跟踪,顶着他们对笔者下手的阴谋(原庄园办公室主任周永轩向笔者透露的险情,笔者当即向周表示 无所畏惧),到头来又无任何媒体敢刊登笔者的调查结果,世上谁来主持这个公道?!
 
  《收租院》里有一个因为交不起租而丢下自己吃奶的孩子和婆婆去给刘文彩喂奶的罗二娘的故亊。罗二娘在诉苦会上说她给刘文彩喂奶,刘文彩睡在 床上把她的奶奶咬了,还说刘文彩要强奸她。罗二娘第一次诉苦是在安仁的星廷戏院。当她说到上面那些亊时,加之她使用的语言很是污秽粗俗,立马就受到全体民 众的强烈抵制。民众当场吐口水,有的口里发出鄙视的啧啧声,还有的人说:“你(罗二娘)洗干净没有?!”安仁的许多民众告诉刘小飞,当罗二娘诉完苦走到街 上,她的长子罗学成当众说她:你不要脸,你去乱说别个(指刘文彩),过去我们旳锅烧坏了还是别个送给我们一口锅,别个看我们穷还送一头猪给我们喂。罗二娘 的亲侄子,现年84岁的罗大文告诉刘小飞:罗二娘从来就没进过刘文彩家的大门,她怎么会去给刘文彩喂奶?还说是罗二娘的女婿何头吃鸦片把罗二娘吃穷的。罗 大文还说解放初罗二娘没这样讲,土改时也没这样讲,是“四淸”运动时大邑县朱部长(女,组织部副部长朱宾康)住在罗二娘家几个月以后罗二娘才这样讲的。朱 部长为此还给了罗二娘一座公馆。我们一屋的人都说罗二娘说的是白话(假话)。罗大文还说罗二娘死后脸给耗子咬了两个洞,乱说耗子就要咬。罗大文还说,总办 (刘文彩)好,过去每逢过年,他们家和(罗)二娘家都得到过总办发的钱粮。家住安仁屠场街罗二娘的本家罗有德(82岁,共产党员,大队干部)最近告诉刘小 飞:“罗二娘是乱说的,是当年朱部长(工作组副组长)动员她说的,是拿了房子(一座公馆)给她才说的。她从来就没有租过刘文彩的田,她租的是廖家的田。” 如此说来罗二娘就不是刘文彩家的佃户,就根本不可能去给刘文彩交租,《收租院》解说词的说法就立不住脚。本地民众还告诉刘小飞:罗二娘是本地长相最丑最不 爱卫生的婆娘。老佃农李福清说罗二娘长得象个鸡脚神(阴间里的鬼怪)。民众都说平时本地没一个人答理罗二娘。正因为受人冷落,有一种发泄欲,罗二娘才为当 局利用。当然,罗二娘是朱宾康给了她一座公馆及其它许多好处后才出来诉苦的,这是一场交易。
  罗二娘不是个善类,本地民众告诉刘小飞,解放前罗二娘把几件家俱拿去卖给邻居潘德成家,“文革”中她对来访的红卫兵说,是潘德成(当过8天 保长,后被抓去劳改死在牢里)抢她的,于是红卫兵们就去为罗二娘报仇,把潘家的家俱抢个精光,全数交给了罗二娘。接着红卫兵们把潘的老婆和小儿子一顿好 打,还把一个煤油灯挂在潘的老婆的胸前,灯火直接烧着她的下巴和脸,直烧得她不停的惨叫。因为大邑县基本未搞平反冤假错案,抢去的家俱一件也未归还,潘家 至今也不敢去要。
 
  本地民众说起罗二娘全是难听的话,她的后人也都受人白眼。罗大文和好些民众告诉刘小飞:1960年公社化前后,罗二娘的丈夫罗吉安饿死,罗 二娘的小女儿饿死,罗二娘的大孙子饿死,罗二娘的大儿媳饿死,一共饿死了四口人。刘文彩从来没伤害过罗二娘,罗二娘怎么来抹黑刘文彩呢?
 
  在当局的资料库里有一张罗二娘的侧面照片,那是拍摄者想尽办法取的一个角度,使她不那么狰狞。
 
  可笑的是,现在当局依然把臭名昭着的罗二娘(美化后)放在《收租院》里,作为他们的主要举证。《四川日报》副刋负责人王治安(现是官方主管 刘文彩宣传的人,专事造谣诽谤抹黑刘文彩)在他的大作《轰天绝唱收租院》里,也把罗二娘作为他的主要举证。书中引用《收租院的解说词》:“当年罗二娘因交 不起租子就是这样被拉去,而自己的孩子却活活饿死了。开始刘文彩每天让罗二娘挤几盅奶来吃,以后就让罗二娘到床边直接喂奶吃。有一次,罗二娘喂自己快要饿 死的孩子。刚刚喂过,这时刘文彩又要吃奶,罗二娘把奶头送进蚊帐里,刘文彩吸了两下没有奶水,就狠恨地咬了一口,当时鲜血直流,痛得罗二娘满地直滚,至今 奶头上还留下了伤印。它记下了劳动人民刻骨的仇恨!同志们,谁人没有父母?谁人没有亲骨肉?谁人不是母亲所生?当你的妈妈遭到如此悲惨遭遇时,你有何感 觉?你是怎么想的呢?”(见《轰天绝唱收租院》303—304页)还有“刘文彩对农民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不能不引起人们更广泛更激烈的反抗和斗 争,人们在这单个的、无组织的、自发的斗争中,逐步认识到,要想推翻反动的统治阶级,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打破套在我们脖子上的枷锁,就必须组织起来,在党 的领导下,以革命的武装对付武装的反革命,其他别无选择。‘中国革命的主要方法,中国革命的主要形式,不能是和平的,而必须是武装的……’所以人们不断地 走上了革命的道路。走!到山里参加游击队,拿起武器斗争到底,这就是惟一正确的道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就是我们的结论。”(《轰天绝唱收租院》 305页)
 
  《轰天绝唱收租院》是当局为重新妖魔化刘文彩造势推出的重头戏,其实通篇都是误导和煽动民众的谎言。揭露这本书留待下一步。
 
  《收租院》里最有名的是水牢故亊,说刘文彩把交不出租谷的冷月英抓来关水牢。现在官方己承认这个故亊是虚构的了,而当时却强迫各阶层人士来 作假证,以图弄假成真。据现居安仁附近虹桥村12组的龙玉庭(当年刘文彩的长工,今年87岁)讲,当年政府把他叫到庄园去让他说地下室是水牢,他(龙玉 庭)说不是,政府的干部就说他:你晓得个球!又说他(龙玉庭):你现在还在说他(刘文彩)好!龙玉庭还说住在一把伞的李蒙松因为说刘文彩家没有水牢就被抓 去劳改(逮捕李蒙松并判刑10年,当局的目的就是威胁长工们,让他们不敢出来说真话)。庄园挡案里还记载了李维嘉(四川省政协副主席)亲自出马逼民主人士 王安懋,刘树成作假证的材料。
 
  虽然当局现在已承认“水牢”故亊是虚构的,是假的,但李蒙松和许多冤案受害者却没有平反,这是为什么?
 
  《收租院》里还指控刘文彩把交不够租的人卖去当壮丁。《轰天绝唱收租院》开头第14张照片下面写道:“刘文彩硬说这位农民租子交不够,令管 账师爷逼他按了手印,把儿子卖去当壮丁,老大爷也被打倒在地。”当地人却说刘文彩保境安民,谁家的人被拉了壮丁,只要告诉刘文彩,他就一定去给你讨要回 来。
 
  《收租院》的解说词说刘文彩“每年收租时节,都要登报、贴出告示,限期将租子送到。”(见《轰天绝唱收租院》297页第5行)当地所有的老 人都说没有这回事,只有每当年关时候,刘文彩才到处张榜,贴出告示,告诉穷困乡亲某天某日,他的几处粮仓开仓施米。一般时间长达两天,刘家的长工从早忙到 晚给穷人发米,直到一仓米发完。笔者想,这些事也许就是长工们顶着巨大的政治压力,打死也不来为官方充当诉苦明星的原因吧?
 
  《收租院》里说刘文彩逼租,把穷人逼得家破人亡,离乡背井逃亡他乡,还说逼穷人把小孙女卖去当丫头,留给穷人一张卖孙女儿的卖身契(见《轰 天绝唱收租院》开头第16张照片)。根本就没这种亊。安仁附近的韩场兰田社区16组18号的唐学成(今年78岁,共产党员,复原军人)讲了一件亊:过去他 家佃了刘文彩十余亩田,那年天干收成不好,牛又被土匪抢了,家里交不起租,收租的管亊就把他带到安仁镇找刘文彩。第四天唐学成的父亲才见到刘文彩,他向刘 文彩下跪说今年牛被抢了交不起租。刘文彩把他扶起来说不要跪,有亊站起来说,刘文彩说今年交不起就算了,就全免了,明年交明年的,你回去吧,没亊。一句话 就解决问题。唐学成的父亲转头走了两歩,刘文彩问了一句,“你被抢的是头什么牛?”回答“是头黄牛”,唐学成的父亲就回家了。没想到第三天刘文彩买了一头 大黄牛叫家里的长工牵到唐学成的家送给了他们。唐学成还说他们队的李配云和兰田大队14队的母德鲜都得过刘文彩送的牛。唐学成还说他们队的李洪顺家很穷, 刘文彩就买了一头小水牛送给他们。送唐学成的那头黄牛解放后被入了合作社,从此不再属于他们。
 
  安仁镇的退休清洁工刘汝明(与刘文彩不同宗)说,他们家佃了刘文彩2亩3分田,因为家穷五年多没有交过租,刘文彩问都不问他们。
 
  合兴五队的老贫农陈子云夫妇于2009年8月告诉刘小飞,说上安百坟园一带有一年收成不好交不起租,总办(刘文彩)亲自去看了,总办说今年就算了,就不交了。陈子云夫妇还说:“其实总办最维护干人”。当地说的干人就是没有油水的穷人。
 
  崇州桤泉群一村16组的老贫农余德权(85岁)及一群民众,于2009年8月告诉刘小飞许多当年刘文彩的事迹,其中一件是说上安联合大队王子全,他当年佃刘文彩10余亩田,收成不好,刘文彩就把10余亩田全部送给了王子全。
 
  《收租院》里说交租是过鬼门关,是充满血泪的阶级对立,穷人对刘文彩充满阶级仇恨。现在还在的民安三队的老佃户李福清(90岁)对刘小飞 说:去了(交租)髙兴得很,那里摆了十几张桌子,交了就去吃饭,随便吃饱。前不久,李福清又对《南方都市报》的记者韩福东讲:在收租院里吃饭,每桌两碗 肉,吃得满嘴都是油。还证实有些人把自家的小孩子也带去吃饭,后来《收租院》就编造小孩子也去给刘文彩交租。
 
  《收租院》里说刘文彩大斗进小斗出,央视副台长陈汉源当年拍的电影《收租院》里有一段解说词:“斗啊斗,你在刘文彩的手,你是地主的嘴,你 是豺狼的口;你喝尽了我们穷人的血,你刮尽了我们穷人旳肉。可你,你装不完地主的罪,你量不尽穷人的仇!”这段文字还编入小学的教科书。可是,刘文彩的乡 亲们从不认可这段文字,刘丙南,陈育维等许多老贫农说这是乱球鸡巴说的,民安三队的老贫农李福淸说这是吃屎(知识)份子编的。陈汉源拍的电影《收租院》里 出现了两个见证人,一个是冷月英,一个是郑孟君,这两个人与刘文彩都没有任何关系,全是假的,全是假证。安仁镇的退修老镇长刘旭安(老共产党员)说:郑孟 君的父母早亡,是她郑家的一个长辈郑晓康(大地主)收留了她并把她养大,根本就没受过苦。
 
  陈汉源的《收租院》中还说刘文彩强奸了七,八百个妇女。陈汉源能拿出一件真凭实据出来吗(该不会拿丑八怪罗二娘来举证吧)?本地民间的老人都说刘文彩很守规矩,很讲礼节,从来没听说过有那种事情。这件事表明了陈某人的素质和挡次。
 
  《收租院》里说刘文彩放高利贷,利滚利,巧取豪夺,榨干农民每一滴血汗。合兴五队的老贫农陈子云夫妇经常给刘小飞讲过去的一些逸事,有一件 是讲他姐姐,有一年因姐夫赌钱输了过不了年,他父亲就带她去找刘文彩借三斗米回家过年。刘文彩对陈子云的姐姐说:我借三斗米给你,明年你还了又没有了,借 啥子借嘛,你在我这里拿五斗米去就是了嘛。就这样,刘文彩送给她五斗米。
 
  《收租院》里说刘文彩的铁板租把农民一年的收成剥削得干干净净,说“刘文彩的‘铁板租’每亩高达一石七八斗,超过了正常年景的产量,不管天 旱地涝,雷打火烧,租子一粒不能少”(见《轰天绝唱收租院》297页)。还说“那时侯,有多少人因交不起租,而被逼迫卖儿卖女、妻离子散;又不知有多少人 在这鬼门关里,被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见《轰天绝唱收租院》301页17行)亊实完全不是这样。凤凰卫视拍了一部采访片《大地主刘文彩》,中有采 访者问本地老人:刘文彩收的租多不多?老人回答:“不多”,接着又问每亩交多少?老人回答:“一石”。情况是怎样的呢?四川是天府之国,一年收两季,一季 谷子,一季麦子。刘文彩收租只收一季谷子,平均一亩一石,也就是谷子的一半,另一季麦子农民全部自得,田坎上种的蔬菜和豆类也由佃户全部自得。民安三队的 老贫农李福清说算起来交租占粮食总收成的30%(其实,刘文彩每次都给遇到困难的佃户减免,因而每年他的租都收不够数)。而众多的老贫农,老佃户都说后来 在毛时代交的公粮比给刘文彩交的租多许多。安仁的一个生产队长罗友志讲,那时(编造《收租院》时)上公粮上米每亩350斤到360斤,上麦子200斤。刘 文彩只收一石谷子,(当时计量标准不统一,在安仁一石只有360斤)折合米只有250斤。刘文彩还要向当时的国民政府上公粮,交税收(佃户不交公粮不交 税),最后刘文彩每亩能得到200斤上下的大米。
 
  刘文彩每到年关他的好几处粮仓都打开给穷人施米,时间要两天上下,直到开的那个仓施完为止。现居民安8组(原联合2队)的老贫农陈育维说: “每当青黄不接的时候,刘文彩就要过问有那些人家过不去,就要去扶人家一把”。刘文彩的总管家薛筹久有一个后人薛本坤住在安仁五星10组(原合兴1队), 他说当年听薛筹九说过,刘文彩在田产经营上没有赚到钱,都拿去做那些好事去了。刘小飞听他父母讲,收租剩下的仅够一家人的生活费。刘文彩一家的生活在富贵 人家中应当算是很俭朴的。总管家薛畴九说:“刘吃菜都不大舍得,上街都未进馆子里炒过菜,尽是家里喊厨子去做。家里腊肉是终年不断,其他就未吃啥了。” (庄园档案67宗D9卷)这是在极左年代当局施高压逼迫薛大管家提供假证,逼他说刘文彩生活奢侈时说出的话,这绝不可能是假话。
 
  1941年,刘文彩的亲家姜伯年(刘小飞的外爷)还给刘文彩一笔在宜宾时借的巨款,这笔钱可以买几百亩好田,而刘文彩却用这笔钱去修了四川 最好的中学,就是著名的“文彩中学”。当然,修文彩中学这笔钱是远远不够的,刘文彩修学校一共用去了3亿5千余万法币,这笔钱当时可购买四千四百亩好田。
 
  民国八年(1919年),刘文彩随刘文辉到了宜宾,他是在那里经营发达的。关于宜宾的那段历史,笔者将在今后的文章中讲述,这里就不扯远 了。1932年,刘文彩在四川军阀最大的一次混战中败北。他从宜宾带回了相当数量的银元。银元多了就很不安全,于是他用这笔钱去买田,把银元变换成了田 产,成了大地主。从此刘文彩就开始收租。
 
  刘文彩怎样支配使用这些租的呢?此事上面已经讲过了,这里再捋一遍:到手的租先要给国民政府交纳公粮税收;每到年底要给穷人开仓施米(李福 清,罗大文等众多当地老人说刘文彩在过年时还要给农民发钱);青黄不接时,刘文彩要扶持弱势群体;平时有些天灾人祸的事,刘文彩都要向别人伸出援助之手。 这类事太多太多,在此仅举一例:健在的民安五队84岁的老贫农陈克明(还不是刘文彩的佃户)过去房子被火烧了,第二天早上刘文彩就去看望他们,完了就吩咐 手下带来材料和家里的长工,当天就杷陈克明家的房子修好了。陈克明还说,刘清云家烧房子,也是刘文彩修的;傅世语的房子烧了,也还是刘文彩帮他修的。刘文 彩在安仁兴修水利,修公路,修学校,修水电厂,修剧院,修街道……这些还要贴老本。所以当地的碑文说刘文彩:“至遇公益事,则倾囊为之,故其生平善绩,更 仆难数”(文彩中学纪念碑)。
  在这里请大家注意一个事实:自刘文彩把宜宾带回的银元变换成田产之后,就再没有用收的租去购置田产,他的田产数量不是在增加,而是在相当数量的减少(这些情况在中共官方挡案局中是可以查到的,希望有专家学者去查证,不要让当局一家独霸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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