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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58年10月22日,四川当局才用刘文彩来妖魔化整个刘文辉家族。那时毛时代的一个接一个的政诒运动早已把民众控制住了,在这之前 的那些年月,当局只是以“刘文辉的伪军官”之名来加害随刘文辉起义投共的那些军政人员。马识途集团于2000年搞了一本“声讨”笑蜀的材料,叫《< 刘文彩真相>的真相》,中有一个叫周颐的发言《土地改革给刘文彩定下铁案》,他说:“大邑安仁镇贫下中农召开控诉恶霸地主刘文彩罪行的大会,我是亲 身参加了的,有几千农民群众参加,……”刘小飞调查了许多当地老人,其中有原当地土改工作队员刘旭安(退休老镇长,共产党员),原土改工作队员罗友德(原 大队干部,共产党员),90岁的老佃户李福清等众多当地老人,他们都说土改时没有开过控诉刘文彩的会。其实当时连刘家的总管家薛筹久都不敢弄来批斗,刘文 彩的亲人当时更无一人到安仁镇去接受过什么批斗。宣传的刘文彩的千罪万恶全是1958年10月22日以后的产品,笔者多年来从未查到一条是土改时的产品。 周颐之所以凭空撒这么一个谎,是为了给笑蜀先生带一顶“翻土改的案”的帽子。周颐编造的这些谎言是2000年的产品。 在土改结束时,刘伯承、邓小平在重庆返还了一些金条给刘文辉,说是给他捐献财产的奖励。在成都马识途、李维嘉、周鼎文集团立即对刘文辉所有 的亲人们施用酷刑,逼他们给刘文辉写信,要刘文辉把那些金条拿出来赎他们。信的内容是当局事先拟定好的,当局的人念一句,刘文辉的亲人写一句(酷刑就在旁 边),内容极尽对刘文辉的侮辱,信写好后,由当局的官方渠道转交。刘文辉为了救自己的亲人,乖乖交出了那些由刘伯承、邓小平奖励他的金条。从此刘文辉成了 无产阶级。他住的房是公房,房中的家俱也都是公产,每月领取400余元的工资,直到1976年逝世。 刘文辉起义是用他和他家族的全部财产、精神肉体的折磨和痛苦、人格荣誉被侮辱被妖魔化,还有随他起义的那些军政人员的生死折腾和家破人亡为代价,换来一个自己被对方改造为社会主义新人的机会(如果不是周恩来时时指导他保护他,就是这样的机会也得不到)。 《收租院》还有一个与之配套的“杀人霸产”的故事,说刘文彩的狗腿子曹克明(曹克明与刘文彩从无任何往来关系)把三个正在田里栽秧的贫农打 死在田里。这三个“贫农”其实是抢劫杀人的土匪(这是周鼎文利用土改运动杀人灭口时制造的冤案,今后的文章再详述)。这个故事编出来后,由首任馆长安海山 找曹克明谈话,强迫曹克明承认,给他说,这是为了教育群众,并保证不迫害他。同时又威协曹克明,如果不乖乖就范,就要吊打他。在强大的政治威逼下,曹克明 被迫“承认”了。当即安海山就拿出他们事先写好的材料,让曹克明按手印。曹克明是个文盲,材料上写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在上面按了手印。当艺术家把这个故事塑 好后,就把曹克明抓捕判了十五年徒刑。曹克明上当了。邓小平上台后法院以量刑过重改判五年把他放了(那时他已被关押了14年)。他不服,他到县法院去申 述,法院的办案人员对他说:我们知道是冤案,知道是假的,但《收租院》不平反,我们就不敢给你平反。曹克明又到上级法院去申述,上级法院也是同样态度。曹 克明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鸣,1982年,悲愤交加走投无路的曹克明到大邑县人民法院门口服毒自杀。曹克明死前,一再对儿子曹登贵说:“你要为我伸冤 啊!” 在崇州火柴厂工作的刘泽高,曾是刘文彩的亲随,追随刘文彩反蒋,他知道许多真相。1966年初,当局就派苏致宾(国民党党员,地主庄园总设计师)到崇州去,借口都不要就把他抓到监牢里关起来。 因编造刘文彩和《收租院》闹剧一共迫害了多少人,凭刘小飞一人之力是难以调查清楚的。据刘泽高说仅关押和判过刑及戴帽者就有30人上下(发 配者、挨批斗、挨打者不在其中)。邓小平上台后,大邑县在马识途、李维嘉、周鼎文等人的控制下,基本上未搞平反冤假错案。而当年组建妖魔化刘文彩的那拨 人,早已成了为霸一行,为霸一方的人物,近年来马识途集团和这些余孽们纠集在一起时不时地兴风作浪。 从发生的这许许多多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编造《收租院》故事的主管当局,为了妖魔化刘文彩他们可以随意制造冤案,随意给无辜者判重刑把别人置于死地。而执法机关却处于仆从地位去配合和协助他们。《收租院》就是这样编造出来的。 这样血腥的《收租院》能称之为艺术品吗?! 编造《收租院》的那个班子,在1965年10月完成《收租院》的编造后,又乘胜挺进创作出了泥塑《农奴恨》,这是反映西藏达赖集团奴隶制的 群塑,规模内容与《收租院》大同小异。《农奴恨》完成后,当局准备把它放到刘文辉公馆里展出,后来髙层出于政治上的考量未同意,主管当局才作罢。 当年《收租院》进京,据说盛况空前,但周恩来却不去看这个把戏。 现在主管当局还在媒体上大肆吹捧《收租院》的什么艺术性思想性。当年中宣部的周杨说《收租院》是“建国以来两大雕塑之首(另一个是《人民英 雄记念碑》)”。1998年刘小飞从大邑县城乘中巴车去安仁的路上,当司机得知他是刘文彩的孙子时,他对刘小飞说:“我爷爷今年95岁了,现在还在,他说 的,当年在你们家交公粮的时候(把交租说成交公粮,耐人寻味),八个人到齐了就开饭,结果编个啥子《收租院》出来!”有了当年老佃户的这句话,《收租院》 所有的艺术性和它所有的思想性通通落得分文不值! (来源共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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