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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飞:《收租院》是怎样编造出来的
日期:5/5/2014 来源:共识网 作者:刘小飞

   编者按:本文作者刘小飞系刘文彩的孙子,文章乃作者授权共识网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共识网立场。
 
  1992年,中共大邑县委统计历史上谁给本县贡献最大,统计结果:第一人是刘文彩。主管当局里的马识途、李维嘉集团知道后惊恐万状,他们跑到大邑县来大吵大闹,强令大邑县委不得将这一统计结果以文字形式进入挡案。
 
  1995年,金嘉祥县长实事求是,准备恢复“文彩中学”校名,并提写了“文彩写春秋”。这之后不久,县长金嘉祥和书记梁恩玉被调走,而金嘉祥县长一直受到马识途(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省文联主席,省级干部)的追杀打压。
 
  当地的碑文称刘文彩“慷慨好义,有燕赵豪侠风。”当年还有民谣:“我们不盼家乡出贵人,只盼家乡出善人”贵人指刘湘,他贵为省主席,却没给 家乡做过一件实事。善人指刘文彩,他回家乡扶困济危,修水利,修公路,修学校,修剧院,把一条街修成七条街……所以大家公认他是刘大善人。
 
  刘文彩和《收租院》的故事,是四川当局的一些人,当年出于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倚仗强权凭空捏造出来的。



刘小飞提供的刘文彩照片
 
  由于害怕民众揭露他们的谎言,尤其是居住在刘文彩庄园周边民安村的民众。他们知道的真相最多,而且最容易接近来庄园接受“教肓”的参观者。于是这些人就成了编造刘文彩谎言最早的受害者。
 
  1960年春,当局首先将刘文彩庄园周边的民众从原籍发配到一个叫八管区的地方。由于生存环境进一步恶化,这些不幸的无辜者许多就死在了那里。
 
  民安一队的贫农,不到30岁的刘直君夫妇去后不久就双双饿死在八管区。死时两个儿子还很小,由他人领养,一个去了温江,一个去了崇州中和场。
 
  民安三队的贫农,30余岁的刘子君夫妇和他们12岁的大女儿三人也在去后不久饿死在八管区。8岁的小女儿刘淑芳侥幸活了下来。
 
  民安一队的贫农刘月如不久也饿死在那里。
 
  民安三队的贫农刘国元,当过乡镇文书,发配到八管区后看到很多人饿死,便写信向上级反映。其中有“娃儿饿得尽叫喊,大人饿得倒偏偏”两句, 上级就以反革命罪把他逮捕判刑,并五花大挷地押到农村各地批斗,不到半年就死在牢里。死时年仅31岁。刘国元的母亲看到儿子受难,肝肠寸断,活活气死。刘 国元的妻子,29岁的杨开玉拖着五个几岁大的小孩子,其艰难悲辛无法言说。老家的亲人去帮她干农活时,看见五个饥饿的娃娃围着杨开玉要吃饭。由于贫困,更 由于是反革命家属,三个大孩子都无法读书。杨开玉守寡至今。
 
  民安一队的刘体忠,是个起义人员,发配到八管区三个月就饿死在那里。他死后家里更艰难,年仅10岁的小女刘世英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弄了一根生产队的甘蔗吃,被生产队长活活打死。凶手没受到任何追究。
 
  现在民安三队的队长刘世孟,他的家当年也发配到八菅区。他父亲三兄弟在同一天饿死,他五岁的小妹妹也活活饿死。刘世孟6岁的小堂弟,在父母 全饿倒在床时去生火,被火活活烧死。当时刘世孟在安仁中学读书,由于父亲死了,家里没有男人干活,他只好退学回家挑起家庭的担子,那时他才13岁。
 
  此次发配到八管区的人家至少有十余户,除上面提到的死者,至少还有刘用箴和刘福田怀抱里的一对双胞胎三人。
 
  1964年,当局发现多起本地民众向来庄园受“教育”的外地人揭露他们的弥天大谎,于是再次施用发配他乡的手段来制造恐怖,把民众打压下去。
 
  1964年的发配是拿民安一队的刘富田来作开刀人。
 
  刘福田1937年出川抗日,随军解放香港,整整抗战八年。后来在刘文辉手下当过连长,又随刘文辉部队起义。因他家没有田产,土改划成份时定 为贫农。1964年九月初前后,当局以刘文辉的伪军官为名把刘福田抓起来,凭空诬陷刘福田是反革命,还凭空诬陷他偷牛,他们指使民兵队长郑泽安把他反吊起 来毒打,逼他承认自己是反革命,是偷牛贼,又威胁他的亲弟弟刘福成来作假证,来“揭发”他。刘福成是个胆小怕亊的人,在恐怖政治的威胁下被迫作假证说他哥 哥偷牛。当局利用刘福成屈从威胁是个没骨气的胆小鬼,又逼他说刘文彩强迫他搬家,这些都是后话。本地人都说刘福成乱说,都鄙视这家人,而刘福成也给大家表 白过,是上面逼他乱说的。
 
  几番吊打,几番酷刑,熬不住的刘福田被迫承认自己是反革命,是偷牛贼。整刘福田的目的是为了制造恐怖,威吓民众,让民众不敢“乱说乱动”,不敢出来讲真话,不敢出来揭示真相。果然,民众吓住了。
 
  1964年10月1日安仁开大会,刘福田以反革命罪宣布逮捕,并判无期徒刑。接着又宣布对庄园周边十几户农民的驱逐令,驱逐令上规定没收他 们的房子和所有家具等。工作必须当天完成。没收这些无辜受害者的房屋家具的目的,是为了安置当局信得过的积极份子,让这些积极份子住到庄园周边来监视当地 民众,让当地民众不敢出来讲真话。
 
  逮捕刘福田已经把人们吓住了,接下来的驱逐令更是把人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说: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我们没有犯过任何法,没做错过任何 亊,凭什么没收我们的房子,凭什么驱逐我们?当局根本不考虑无辜者的痛苦与死活,他们就是要制造冤案,就是要制造死亡和苦难,使民众感到恐怖不敢出来揭露 他们的欺骗宣传。在强大政治压力的威逼下,在极度的恐怖中,这些被驱逐者只好离开自己的家。
 
  这些人被发配到外乡,又不作安置,他们只好去住破败的茅棚、窝棚,里面腐臭难当,没有床,更没有家具。茅棚矮得腰都直不起。这些被发配的人在新的地方被歧视、被修理,还克扣工分、克扣口粮,简直把人往死路上赶。
 
  在极左年代,只见把受迫害者押解回原藉劳动改造,从没见过把无辜者从原藉发配他乡。
 
  刘福田的妻子拖着三个孩子,其艰难无法言说。子女不准报名读书,刚满三岁的小儿子送给别人讨个生路。
 
  被驱逐者中有一人叫刘德均,此时他的新婚妻子邓秀芳马上就要生产了,因发配地床都没有,哀求下宽限了几天,就这样还隔三差五来催促。阴历九月二十五曰,极度惊恐紧张的邓秀芳产下了孩子,接着上面就来催逼,生产不到十天的产妇就被赶岀了自己的家。
 
 
  当年28岁的刘世炳也被驱逐。他毕业于新津师范校,原是教师,其妻廖秀芳是共青团员。刘世炳认为自己的房子是土改分的,自己又没犯过任何法 规,凭什么没收自己的房子和家具。他找当局评理,根本没有用。回来时房门已上了封条。刘世炳见状气愤已极,上前把封条扯了,夫妻双双进门回到家中。当局知 道后,就把枪发给了打手郑泽安等人,当天晚上刘世炳有重大危机。好在有人把险情告诉了他,他吓得立刻跑到外县去了。晚上民兵来的时候,家里只有共青团员廖 秀芳,她还背着自己不到四个月的儿子,民兵进门就上前把她绑起来押往发配地。押解途中路过徐大石桥时,廖秀芳由于气愤和绝望,背着孩子就往河里跳,好在被 人拖了回来。
 
  驱逐者中有一个五十余岁的寡妇廖素瑶(其夫死于1958年年底,是大饥荒最早饿死的那批人中的一员),因她三十几岁才嫁人,所以在扫地出门 时两个女儿才分别15岁和17岁。这家人本来就过得十分艰难,当局也不放过她们。在发配途中小女刘世伦扑到水里,到了发配地就病了。当时吃的住的都没有哪 来钱治病?一个月后的一天,廖素瑶饿得昏倒在地,两个女儿哭着喊妈妈,她们把仅有的一碗稀饭喂了妈妈,廖素瑶醒过来了,小女刘世伦倒下死了。悲痛欲绝的廖 素瑶把小女抬回庄园附近的墓地来安埋,当局害怕这幕惨剧激起民愤,于是说廖素谣把女儿埋回家乡是向共产党示威,立即派民兵把正在安埋女儿的廖素瑶抓来批 斗。
 
  还有一个外来户陈履章,其妻刘世英出身贫农,他们也被发配。他俩有个未满三岁的儿子贵伟,被扫地出门时孩子受到惊吓,发配地的凄凉孩子又无 法接受,于是小贵伟成天哭喊着“我要回去!”哭了整整一个多月,活活哭死了。由于生存环境恶化,儿子死后不久,刘世英也因劳累过度成了残废。
 
  在此次从原籍发配他乡的过程中,主管部门的打手刘世应等人还扬言要把这些人统统杀了,在恐怖中有些单身青年就吓得远走他乡。如陈建中和刘世 伟等。刘世伟是刘文彩的二孙子,在妖魔化刘文彩的时期,本地老百姓保护他,发配他乡之后,他就失去了这种保护,被迫独自远逃到四千公里外的新疆库尔勒。后 来,因刘文彩的宣传,说他迫害农民,而被那里的农民把他全家四口杀掉。详情请看后文。
 
  在编造刘文彩故事的整个过程中,主管当局都把庄园周边的民安村作为重点打压对象,迫害对象,那里的民众伤亡惨重。可当局却这择宣传:“在那 乌云滚滚的旧中国,刘文彩利用残酷的政治压迫,经济剥削,过着骄奢淫逸腐朽糜烂的寄生生活。而民安村的贫苦农民,长期忍饥挨饿,生活痛苦不堪,生死宰割都 操纵在地主阶级的手里。民安村正是旧社会千村万户的缩影。”(《序馆文字说明》十五,金杯美酒千人血    饥寒交迫万户仇)
 
  在全国铺天盖地宣传的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故亊,从1958年10月组建专业班子到1964年10月第二次大规模发配本地民众,已过了整整6个 年头。在这6年中,编的刘文彩故事一个比一个荒唐,一个比一个下流,一个比一个血腥。有了这6年的“战果”铺垫,1964年10月,当局又肆无忌惮地进入 编造刘文彩《收租院》的阶段。
 
  为编造《收租院》,四川美院的艺术家们到民间去“访贫问苦”,他们走到安仁附近的虹桥村14组(原建兴村4组),先找到刘文彩的长工吕忠 普,用阶级斗争的理论来启发他的仇富心理,让他说刘文彩的坏话,吕忠普却实话实说,说了许多刘文彩的好处。那些艺术家们不想听,生气地走了。他们又去到吕 忠普对面的谷能山家,他也是刘文彩的长工,并且是艺术家们要征服的重点对象。
 
  四川美院的艺术家们一看到谷能山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壮汉形象(他的后代却没有接受到他的好基因),就立刻围着他作起草图,准备把他树成领头反 抗刘文彩剥削压迫的英雄。当局早就编造设计好了一整套刘文彩的酷刑,想让肌肉强健的谷能山来充当酷刑下宁死不屈的好汉,这样将会对来庄园受教育的参观者产 生巨大的震撼力和煽动性。于是艺术家们用阶级斗争理论来动员他出来诉苦,谷能山不愿意。艺术家们又说刘文彩每天过着奢侈腐朽的生活,你们过着吃不饱穿不暖 牛马不如的生活,你应该出来控诉他。谷能山回答说:我在他家吃得非常好,三天一个小牙祭,七天一个大牙祭,肉随便我吃。艺术家们不死心,接下来给他作了大 量耐心细致的工作(包括给他许多好处等金钱类的诱惑)。后来又对谷能山说:你是贫雇农,是无产阶级,是好人;他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剥削阶级,你要给他划淸 界线。谷能山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明天拉我去枪毙,我也说他(刘文彩)是个好人!”这下艺术家翻脸了,他们立马叫来民兵把谷能山抓走,一去就被关押了半 年(这些情况是谷能山的邻居们在2009年8月告诉刘小飞等人的)。谷能山的儿子谷金成对刘小飞说:“把我父亲象关劳改犯一样关起来,每天给他送饭去,邓 小平上台后才没事的。”另一个长工吕忠普的儿子吕宏林告诉刘小飞:他父亲吕忠普看到谷能山被抓走,吓得连夜歩行50公里,躲到大山深处的天宫庙煤矿里去了 (他有个儿子在那里)。这些四川美院的艺术家们如此恐怖,与他们自己编造的《收租院》里的打手狗腿子有什么两样?
谷能山还真是一位英雄,在那恐怖岁月的关押中、在政治高压的威逼下,他始终坚守自己的认知,始终坚持实话实说死不改口,始终没有顺从四川美院艺 术家们的摆布,这些艺术家就把谷能山充满正气的形象妖魔化,把他塑成刘文彩的帮凶,即《收租院》里的“风风匠”。《收租院》的解说词是这样说谷能山等长工 的:“在这个院子里就放着6台风谷机,并有专门的‘风风匠’来摇,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拼命地摇啊,摇啊,真是摇得佃户浑身发冷,摇得佃户发 抖......”(见《轰天绝唱收租院》299页)。
 
  刘文彩每年开仓施米、扶困济危、帮助贫苦乡亲,长工们都亲眼目睹,亲手参与;刘文彩善待长工,长工们是亲身感受。家住虹桥村14组还健在的 85岁的长工吕泽普(1953年加入共产党)多次告诉刘小飞及刘小飞的朋友们,说刘文彩对人非常随和,对长工非常好,从来不骂长工,重话都没有,谁都可以 给他开玩笑,干活也很轻松,下午没事就到街上玩或打牌,有时刘文彩还去看长工们打牌,甚至与长工一起玩牌。吕泽普还说在刘文彩家吃得好,几天就打一回牙 祭,肉随便吃。吕泽普的邻居吕国语(70余岁)是另一长工的儿子,前不久他告诉刘小飞及《南方都市报》的记者韩福东,他父亲生前说刘文彩家养有许多鸡,长 工们经常去拿几十个蛋来煮着大家吃,刘文彩从来不说他们。在妖魔化刘文彩的岁月里,庄园里的几十个长工几乎没有一个屈从当局的政治压力和金钱诱惑去充当诉 苦明星(冒充的除外)。
 
  2009年8月安仁裕民街的老人杨茂全告诉刘小飞,当年官方派小卧车去接牟春发、傅传兴、谷能山三个刘文彩的长工来诉苦(这些是编造《收租 院》以前的事),遭到这三个人的拒绝。这三个长工说:喊我坐卧车、穿新衣服我都不去,如果我要卷起舌头说话(乱说),那比冷月英、罗二娘的待遇要好得多 (这话证明当局为动员长工出来诉苦是下了大本钱的,也证明是在长工不为当局摆布的情况下,冷月英、罗二娘等人才被捧为首席诉苦明星的)。《收租院》里塑的 那些打手狗腿子其实就是刘文彩家的长工,《收租院》的解说词是这样说长工们的:“刘文彩为了奖赏这些效忠主子的奴才,把它分给这些走狗……”(见《轰天绝 唱收租院》300页)那是当局为发泄对长工们的恨而恶毒咒骂他们的。
 
  同时,当局又向民众宣传说,刘家的长工都是交不起租来抵债的。还凭空捏造了一个刘文彩迫害长工的故事,杜撰了一个叫杜春廷的人来充当故事中 的受害者,说“长工杜春廷,从小进刘门;深受奴隶苦,血汗被榨尽。病老一息存,地主豺狼心;抛入慈竹林,临死犹含恨”(见《雇工院》解说词)。又说老雇工 姜兴发“八年劳累一场空”,刘家没有一个叫姜兴发的长工,只有一个上面提到的牟春发。还说刘文彩把长工谷老大抓来过电刑,雇工院里的解说词是这样写的: “电刑摧残心肝碎,死去活来志不移。决不甘心当奴隶,不向财主把头低。”长工里只有一个性谷的,就是前文讲过的谷能山(如果当初谷能山愿意与当局配合,不 知会编出多少英雄壮汉对抗刘文彩酷刑的故事来)。
 
  当局还向民众宣传说:“受苦雇工齐反抗,罢镰斗争气势昂。扬眉吐气众长工,胆战心惊活阎王。”还说:“历尽千辛闯险阻,挣断枷锁出牢笼;找 到救星共产党,阳光灿烂红旗舞。穷苦奴隶得解放,坚决革命紧握枪;毛主席思想放光芒,五州四海红旗扬”(见《雇工院》解说词)。还说:“雇工们对刘文彩的 反动统治,进行了无数次不屈不挠的反抗斗争,在党的影响下,有的参加了红军,有的投奔到游击队,走上革命的道路。”(《雇工院》文字说明)2009年8 月,刘小飞一行几个人在虹桥村13组走访当年的长工龙万富(90岁),把当局编的雇工苦的文字读给他听,还没读多少他就对刘小飞说:“那些是乱说的!你不 要去听他们的!”龙万富还说,在刘文彩家当长工吃得好,长工和先生(管家)同桌吃饭,三天一个小牙祭,七天一个大牙祭。小牙祭就吃鸡、鸭、鹅,大牙祭就吃 猪肉,肉随便吃。每月的工钱是60斤大米(毛时代人民公社里的农民,一个全劳力每月不足3元钱,最多只能买到12斤平价米)。龙万富说每次收租都是他在摇 风谷机。
 
  在刘小飞与龙万富聊天的时侯,龙万富的女儿告诉刘小飞一件事:“大约有10年的时间,来了一帮‘记者’找我父亲,教他说刘文彩压迫他剥削 他,我父亲不说;他们又教他喊:‘打倒刘文彩’他也不喊,那些人就生气地走了。”那些“记者”就是马识途集团派来收集材料的人马,他们准备用来攻击笑蜀先 生(笑蜀先生1999年写了一本《刘文彩真相》,揭露了事件真相,使马识途们惊恐万状)。这拨“记者”还找过安仁民安8组的老贫农陈育维,先煽动他的仇富 心理,说你们穷人没有田而刘文彩却有好几万亩田……然后让他说刘文彩的坏话。陈育维回答他们说:“现在的人有了钱呐就去买房子,过去的人有了钱呐就去买 田,他不买田你喊他买啥子嘛?”陈育维还说:“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刘文彩就要过问有那些人家过不去,就要去扶人家一把。”那些“记者”没等他说完就生气 地走了。
 
  马识途集团毕竟是搞材料的高手,在民间吃了闭门羹,就自己出来冒充大邑县的农民,“诉说刘文彩是怎样剥削和迫害他们的”,于是在2000年 他们就弄出一篇《为刘文彩招魂农民不答应》的文章来“声讨”笑蜀先生。2010年,《炎黄春秋》第2期刊载了中共江西省委党校王永华副教授的一篇文章,是 笑蜀文章的读后感。马识途集团的人惊恐万分,他们找上门跟王永华老师吵架去了。接着这些人就弄出一篇《刘文彩到底是不是恶霸地主?》的文章,疯狂往国内国 外的各大网上发,妄想“谎言从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这篇文章是上面提到的《为刘文彩招魂农民不答应》的变种,后一篇减少了王达年“控诉”的文字,又增加 了另几个“农民”的“控诉”文字。
 
  先谈谈第一篇文章中王达年的“控诉”。他“控诉”了刘文彩的两大罪行。一是说刘文彩的人到三岔乡强行砍走他们王家坟园里的一百多棵大柏树 (见《刘文彩原形揭》第181---182页),还把他爷爷打倒在地。2010年9月,刘小飞到三岔乡王石桥王坟园去调查,那里的人都说,过去刘文彩的人 从没到过那里,过去那里的大柏树、大贞楠有一千多棵,全是1958----1960年间人民公社砍的,当地的退休教师何云陪说:“关刘文彩啥子事啊!”刘 文彩是尊奉传统文化和传统道德的人,他怎么会去砍别人坟园里的树呢?王达年怎么把毛时代人民公社干的那些荒唐事(那个时代专干这种事)拿来栽在刘文彩的头 上呢?
 
  王达年说的第二件事是:“安仁镇有个刘文远,一次我到他家去,看到他的住房,上面勉强可以遮雨,下边周围都是用竹片编起来的,一人高以上只 有屋架,没有壁头,所以四面通风。我问他是怎样一回事,他生气地说:‘莫说了,这是刘文彩做的好事。我与他是同族兄弟辈,原来我的房子就在刘文彩家后门 处,他三番两次逼我搬,说该换个地方,包你修建好一点。连逼带骗,找几个人硬把我的家搬到现在这个地方,立个房架子就不管了。我几次催问也不理睬,就不敢 再找了,只好自己编竹笆来围起勉强住。’笑蜀吹嘘刘文彩‘扶贫济困’,‘执行优惠政策’,是个大好人,真是颠倒黑白!”(见《刘文彩原形揭秘》182页) 好在80余岁的刘文远还健在,2009年8月之后刘小飞一行人多次采访他,他每次都说他从不认识王达年这个人,他多次说刘文彩给他修的房子是这一带最好的 (同队的刘广林等人也都说刘文远的房子是那一带最好的),房子修好后刘文彩还另送他们两亩田(合作化时被收走了)和一万元。刘文远一再说:“那个人(王达 年)是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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