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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论自由的阶级性
日期:6/14/2014 来源:网络 作者:不平

  我在这里说不自由﹐说要自由﹐免不得要引起某些先生的大怒﹕

  “有了你们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我们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

  好吧﹐我们就来说说自由的阶级性。

  一

  我想﹐我到底是属於资产阶级还是属於劳动人民的呢﹖在我没有说不自由以前﹐是劳动人民。何以我一说不自由﹐就成了资产阶级呢﹖我“资产”到底资产在什么地方﹖到底是资产阶级才感到不自由呢﹖还是感到不自由的就成了资产阶级﹖

  你们所谓的自由﹐大概是除了说“不自由”的自由吧﹖

  连说一声“不自由”都不允许﹐连说一声“不自由”的自由都没有﹐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自由”﹗

  我想在这里再提醒先生一声﹕你们为什么不再“仁慈”一点呢﹖你们就说﹐在我们国家里资产阶级反革命也有自由﹐就象马克思恩格斯在资本主义世界﹐鲁迅在旧社会也享受到一定的自由一样﹐凡活着的人都有自由﹐只有被枪决的人才没有自由。这样﹐谁敢说一声“不自由”﹐谁敢不感谢你们的恩典﹐就立刻崩了。岂不更显得你们胸襟的宽大﹖“我们革命人民是自由的。”这和一个资本家对仅仅因为说了一声“吃不饱”就被开除出厂的工人说﹕“我们这里的工人都是吃得饱饱的。”有什么两样﹖

  当我说要自由的时候﹐你们就说﹕“有了你们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我们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然而自由的概念是多种多样的﹐有必然自由的自由﹐有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自由﹐有无私无畏即自由的自由﹐有人类最可宝贵最堪自乐的自由﹐有相对于纪律而言的自由﹐有资产阶级虚伪的自由﹐有无产阶级争取自由解放的自由﹐不一而足。当我说没有自由的时候你们进行了驳斥。那麽你们知道我用的是哪一个概念呢﹖当你们驳斥我的时候﹐你们所用的又是哪一个概念呢﹖

  二

  世界上决没有超阶级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

  结论下得太早了﹗

  此结论的由来不知是某些人主观想象出来的﹐是根据自己头脑里所有的阶级性的知识推出来的﹐是因为某种需要而造出来的﹐还是根据调查研究得出来的﹖

  在一个转动着的园球上国家也算是不少了吧。请问有几个国家是属於前一类的﹖又问有几个国家是属於後一类的﹖中﹑阿﹑朝﹑越﹑罗是属於前一类的﹖美﹑英﹑法﹑苏﹑蒙﹑捷是属於後一类的﹖然而世界上还有很多国家呢﹐南斯拉夫﹑古巴﹑智利﹑阿根廷﹑埃及﹑巴基斯坦﹐所有这些国家又是那个阶级在享受着自由呢﹖

  要群众相信某些先生所作出的结论是简单的。但是请这些先生能将世界上的国家都分一分类﹐这样群众才能擦亮眼睛﹐才能避免上当。

  澳大利亚﹐新西兰﹐那里的资产阶级的自由还没有消失吧。然而﹐那里的共产党主席希尔﹐威尔科克斯能够自由地到中国来访问﹐在自己的国家出版报纸﹐发表演说﹐不知这算不算自由﹖莫非一定要等到他们能按照自己的意志枪毙资产阶级﹐或者制订国家的政策﹐这才叫自由﹖

  美国也经常有人举行示威游行﹐高呼打倒肯尼迪﹐打倒尼克松的口号﹐不知这些人属於不属於人民﹖美国的乒乓球队到中国来访问﹐不知这是资产阶级的交流呢﹖还是人民的交流﹖

  需要举更多的例子吗﹖敢面对一下事实吗﹖亲爱的先生。

  三

  世界上决没有超阶级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

  此话并非确实。

  这里﹐首先要搞清一个概念﹕自由是相对的还是绝对的﹖

  自由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世界上只有相对的自由﹐没有绝对的自由。正如天气只有相对的冷热﹐没有绝对的冷热﹐正如人体只有相对的胖瘦﹐没有绝对的胖瘦一样。

  世界上只存在着比较的自由。我们只能说那里的人民比较地自由﹐那里的人民比较地不自由﹐而不是笼统地说﹐有自由﹐没有自由。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说﹕“自由就在於把国家由一个站在社会之上的机关变成服从这个社会的机关。而且就在今天﹐各国家形式比较自由或比较不自由﹐也取决于这些国家形式把‘国家的自由’限制到什么程度。”马克思的这段话很清楚地说明了自由的相对性。

  在我们国家﹐剥削阶级是没有自由的。然而﹐同样作为剥削阶级的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比较起来﹐大概不会有人否认前者比後者要自由些吧。

  在我们社会里﹐专政对象------地富反坏右是没有自由的。然而这些专政对象中﹐有的进了监狱﹐有的受了管制﹐有的戴了帽子﹐有的则作为人民内部矛盾处理。这数者比较起来﹐後者就要比前者更自由一些﹐而并非同样的“没有自由”。

  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难道说﹐资产阶级进了监狱﹐劳动人民就有了自由﹐资产阶级放在群众中监督﹐劳动人民就没有了自由﹖

  解放这麽多年了﹐这些年来资产阶级是否是同样的不自由﹖并不。文化大革命以前比起文化大革命中就要自由一些。否则﹐又怎麽叫文化大革命狠狠地打击了一小撮阶级敌人呢﹖那么难道说劳动人民十八年来一直是不自由的﹐到了文化大革命才刚刚开始享受自由﹖

  看一些革命斗争的小说﹐常常看到这样的镜头﹕革命者从敌人的监狱里出来﹐贪婪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深情地注视着蔚蓝色的天空﹕“啊﹐我自由了。”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看了某些先生关於自由的阶级性的论述﹐我才知道﹐这些小说的作者全在为资产阶级歌功颂德﹕他们公然宣扬在资产阶级社会里﹐革命者是有自由的。

  有很多殖民地国家的劳动人民都在争取独立。我想独立之後怎样呢﹖仍然是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殖民地国家和主权国家有些什么区别呢﹖看来﹐劳动人民应该争取的是成立共产党﹐无产阶级掌权。

  在资产阶级国家里﹐劳动人民也在争取自由﹐但不知他们争取的结果如何﹖大概仍然是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吧﹖

  从奴隶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帝国主义社会﹐这整个历史过程中﹐被剥削阶级是否一样的不自由呢﹖并不﹐奴隶社会的奴隶阶级比起封建社会的农民阶级来就要更加的不自由。

  在同一时代﹐各个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劳动人民不自由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当时的希特勒铁蹄统治下的法西斯德国和一般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劳动人民能说是同样的不自由吗﹖沙俄帝国﹐蒋介石反动统治下的劳动人民和瑞士﹑法国那里的劳动人民﹐能说是同样的不自由吗﹖

  即使同样是蒋介石统治下﹐劳动人民不自由的程度也是不同的。鲁迅先生在一封信中说道﹕“政府似乎已在张起压制言论的网来。”这就说明﹐这以後的劳动人民要比这以前更不自由。

  蒋介石政府是不允许共产党合法存在的﹐但是当时有一个组织《左翼作者联盟》﹐不能算是资产阶级的组织吧。这就说明﹐有时候劳动人民也享受到程度极低的结社自由。

  即使在同一个国家里﹐阶级的自由的程度也是不同的。现在中国各地的当权派﹐有的执行正确路线﹐有的执行右倾路线﹐有的本身就是个篡权分子﹐这些地方的资产阶级﹐能说是同样的不自由吗﹖当然相反﹐同一个资产阶级国家﹐各个省市劳动人民的不自由的程度也是不同的。即使是同样的资产阶级的厂房里罢﹐还有着刻薄与更加刻薄之分呢。

  同样是出版自由罢﹐可以不让你办报﹐可以让你办少量报纸﹐可以把你的文章限制在一定范围﹐所有这些﹐能说是同样的不自由吗﹖

  鲁迅当年有位报刊主编﹐为了少惹麻烦﹐呼吁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少谈国家﹐从而产生了鲁迅的《准风月谈》。然而﹐《准风月谈》的出版﹐不意味着那怕是那么一点点的自由吗﹖

  绝对的不自由是有的﹐那就是没有了起码的生存自由。反之﹐只要一个人还生存在地球上﹐那么他就享受到了最基本的生存自由。

  如上所说﹐我们不必说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我们应该说的是怎麽样的一个程度。无产阶级有自由﹐是自由到怎样一个程度﹐资产阶级的不自由﹐又是不自由到怎样一个程度。

  譬如说﹐作者写了这样几篇文章﹐就要受到专政﹐这就是一个程度。旧社会鲁迅写了那么多文章都得到了出版﹐还允许他在大学任教﹐这也是一个程度。何是写了如此几篇文章﹐吴尘因写了一封信﹐就变成了一小撮﹐这也是一个程度。如前所说﹐谁敢说现在不自由就会成为反革命﹐这也是一个程度。这些程度都是劳动人民所享受的自由的限度。

  我说不自由﹐你们就宣判我为反革命﹐剥夺我的自由。我既然已经不自由了﹐你们又有什么必要宣判我为反革命呢﹖我既然已经不自由了﹐你们还要再剥夺我的自由是剥夺什么自由呢﹖

  四

  自由﹐是相对的﹐是有程度的﹐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还要看自由的性质﹐要看是什么样的自由。

  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了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这是一条千真万确的真理。正如新社会有了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就没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有了劳动人民镇压反革命的自由﹐就没有了反革命不受镇压的自由﹐有了某些人剥夺我的自由的自由﹐就没有了我的自由不被剥夺的自由。正如有了我拍一下桌子的自由﹐就没有了桌子不被拍一下的自由﹐有了某甲骂某乙的自由﹐就没有了某乙不被某甲骂的自由。但是否有回骂的自由呢﹖这里姑且不论。总之﹐这里存在着一个作用﹐就必然存在着作用体和被作用体﹐失去了其中的一方﹐那就否定了这个作用﹐也就否定了另一方。

  譬如﹐鲁迅在旧社会写了那么多的文章﹐并且得到了出版﹐可以说是自由的﹐而且是在进行革命。然而倘若鲁迅去枪杀一个反动军官呢﹐这也可以说是在革命。而且比较一下﹐前者对革命的贡献要比後者大。那麽为什么鲁迅有以前一种方式进行革命的自由而没有以後一种方式进行革命的自由呢﹖这就是自由的性质不同的缘故。

  再如﹐在我国劳动人民是有自由的。这是某些先生也承认的。可是﹐有犯罪的自由吗﹖有偷窃的自由吗﹖有雇工的自由吗﹖有剥削的自由吗﹖有进行投机倒把的自由吗﹖没有。这就是因为自由的性质的不同。

  象生存﹑信仰﹑出版﹑言论﹑集社﹑新闻之类的自由并非对立。

  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的自由。

  难道说资产阶级办了一份报纸﹐享受了这麽一点自由﹐无产阶级就没有了自由﹖是没有了什麽样的自由呢﹖是吃不下饭了吗﹖是没有了不受剥削的自由吗﹖还是不能开展革命大批判了呢﹖还是没有了办报的自由呢﹖

  学坏了的儿子即使在母亲的骂声中仍然能将手伸进他人的口袋里去摸皮夹子﹐某甲在某乙的骂声中仍然能把拳头伸到某乙的脸上去。那么假如无产阶级给了资产阶级一点自由﹐允许他们办办报了﹐出出书了﹐发表发表观点了﹐请问无产阶级又是没有了什么样的自由呢﹖是没有了使用权力的自由吗﹖是没有了镇压反革命的自由吗﹖在你们还没有权力的时候﹐你们说得何等的勇敢﹕“我们要在敌人的骂声中成长。”等到你们一有了权力﹐马上就“有了你们骂的自由﹐就没有了我们(什么﹖“不被骂”吗﹖)的自由。”你们的转变何其快也。

  我们还是来看一些反面的例子吧。

  旧社会﹐劳动人民也享受到一定程度的出版自由。鲁迅和他所率领的一支文艺队伍是不是代表劳动人民﹖他们是不是享受到一定程度的言论出版自由﹖假如说﹐有了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难道说﹐鲁迅他们享受到那么一点自由﹐资产阶级就没有了自由﹖事实是旧社会固然有文坛上这许多小丑向鲁迅进攻的自由﹐居然还有鲁迅还他们几拳的自由。难道说有了鲁迅还他们几拳的自由﹐就没有了他们进攻的自由﹖正因为鲁迅享受到那么一点自由﹐他才能成为共产主义的伟人。如果是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鲁迅的自由﹐那么鲁迅是一定不能成为伟大的共产主义者的。也许资产阶级的眼睛花了﹐竟然没看清鲁迅是代表劳动人民的﹐从而让他的这麽多文章得以发表出版吧。

  主席的青年时代﹐无产阶级还没有专政﹐那么主席是不是自由的呢﹖不但是自由﹐而且还可以说是很自由。主席主编了《湘江评论》﹐在《湘江评论》遭到了禁止後﹐(这当然也体现了不自由﹐因为自由本来就是相对的。)主席继续主编《新湖南》﹐主席创办了革命刊物《新时代》﹐主席举办了工人夜校﹐主席举办了湖南自修大学﹐主席组织了新民学会﹐主席组织了文化书社﹐。。。。难道说﹐主席享受了这些自由﹐资产阶级就没有自由了﹖

  假如你们对主席的青年时代的活动不够熟悉的话﹐主席的一首词你们还不会忘记吧﹕“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候。”主席-------无产阶级最杰出的代表﹐在资产阶级专政下享受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自由﹐想来你们不会否认吧﹖

  难道说主席在湖南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发表文章﹐出版书报﹐组织书社﹐创办夜校﹐北京的资产阶级就立刻感到了胃气痛﹐吃不下饭﹐不自由了﹖

  让我们再来看一段文字吧。这是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演说里的一段话。“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者。他采取了各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和它所建立的国家制度的事业﹐参加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首先使现代无产阶级意识到本身的地位和要求﹐意识到本身的解放条件的就是他。)这一切实际上是他毕生的使命。一八四八年任旧《莱茵报》的编辑﹐一八四四年参加巴黎出版的《前进报》的编辑工作﹐一八四七年为《德意志------布鲁塞尔报》撰稿﹐一八四八年到一八四九年出版《新莱茵报》﹐一八五零年到一八六一年为《纽约每日论坛报》撰稿。写了许多战斗性极强的小册子﹐参加巴黎﹑布鲁塞尔和伦敦各个组织的工作﹐以及後来创立作为这一切工作的顶点的国际工人协会。”

  引用了这段文字﹐我还想提醒诸位先生一声﹐马克思的一生不是在中国这样的无产阶级专政下度过的﹐而是在“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自由”的资本主义世界里度过的。

  在一些资本主义国家里﹐劳动人民也享受到结社自由。何以知之﹖只要看那里的共产党合法存在就知道了。劳动人民﹐无产阶级结社的最高形式﹐不过是组织自己的政党了吧﹖难道说﹐劳动人民组织了共产党﹐资产阶级就没有了自由﹖

  日本人民集会庆祝《毛泽东选集》新译本的发行﹐这难道不算自由﹖

  日本齿轮座剧团的革命文艺战士﹐组织了三个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跋山涉水﹐在日本北起北海道﹐南至九洲的二十三个都道府县为群众演出。在不到五个月的时间里﹐观众达两万人次左右﹐这难道不算自由﹖难道说革命文艺战士享受了这些自由﹐那里的资产阶级艺术家就全感到不自由了﹖

  还需要举更多的例子吗﹖可敬的先生们﹖

  资本主义国家中无产阶级果真没有自由吗﹖列宁在《社会主义与宗教》一文中就说到﹕“无产阶级和先进的资产阶级民主分子在一九零五年末获得自由之後﹐刚刚开始享受政治自由和组织群众的自由的时候﹐。。。。。”

  资本主义国家中的无产阶级果真是没有自由的吗﹖对於革命的导师﹐他们的活动﹐他们所享受到的自由﹐他们所论述到的事实﹐自然可以不顾。对於事实﹐自然也不必多看一眼。但资本主义国家人民所享受到的自由不是导师自己也承认的吗﹕“有一些立志改革的人﹐他们无所畏惧﹐他们在各种困难的条件下﹐出版书报﹐教育人民﹐组织人民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

  有了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你们为什么不剥夺资产阶级的生存自由﹐将他们统统从肉体上消灭掉呢﹖你们难道忘记了他们在同你们作拼死的搏斗﹐你们难道忘记了阶级斗争是你死我活的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有了他们资产阶级的生存自由﹐就没有了你们无产阶级的生存自由。

  什麽自由都是对立的﹐有了劳动人民睡觉的自由就没有了资产阶级睡觉的自由﹐於是﹐不许资产阶级睡觉。

  大约再过些日子﹐你们就要说﹕“有了你们逍遥的自由﹐就没有了我们干革命的自由”了吧﹖﹗

  你们说有了人民大众的自由﹐就没有了象我之流写这样的文章的自由。然而现在许多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青年都具有和我一样的思想。那么你们何不说﹕有了你们思想先进的自由﹐就没有了象我之流思想“反动”的自由﹖

  五

  在讨论到自由的时候﹐又有人说﹕“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允许共产党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不允许了。”

  这句话说明了什么呢﹖它承认了在有些资本主义国家﹐劳动人民也享受到一定的自由﹐而并非如某些先生所说﹕“有了资产阶级的自由﹐就没有了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自由。”只是认为劳动人民享受自由的程度是“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此话也并非确实。

  难道说﹐某个组织﹐某个刊物危害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是以资产阶级允许不允许来判断的﹖

  主席的《湘江评论》到第五期的时候被禁止了﹐不允许其“合法存在”了。那么难道《湘江评论》的前四期都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而第五期则危害了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鲁迅当时写了很多文章﹐有些是公开发表的﹐有些则是被禁止的。难道说﹐这些公开发表的都“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而那些被禁止的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有些资本主义国家允许共产党合法存在﹐而有些资本主义国家则不允许共产党合法存在﹐难道说﹐允许合法存在的共产党“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不允许合法存在的共产党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马克思的一些着作﹐毛主席的一些着作﹐在有些资本主义国家是允许出版的﹐而有些资本主义国家就不允许。难道说﹐在那些允许出版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出版毛主席着作“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允许共产党合法存在”﹐那里的共产党果真“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吗﹖

  否。只要是真正的共产党﹐它的存在就必然“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如果它“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那就说明它是一个修正主义的共产党﹐它的存在就要“危害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了。对於一个组织﹐一个政党﹐一份刊物﹐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就必然危害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这倒是一定的。不危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的共产党﹐这种共产党的存在﹐对劳动人民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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