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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精英这样看中国 回归什么就算了
日期:8/24/2014 来源:观察者网 作者:网络


  这两天会上,美国新清史观十分强势,认为清朝不是汉人(Chinese)帝国,清是满族强迫多个民族国家集合一起的帝国,蒙古等都是满清的保护国或殖 民地。满清崩溃,各民族,如汉、蒙、藏、维都应脱离满清疆界,成为独立国家,像孙中山讲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如此推理,中国跟蒙藏都是清朝治下的 "保护国"?

  "中国是唯一在外语中没有国名的国家,"我对恩瓦说。"西人国际上称中国'China'、称中国人'Chinese'或其近音词,如俄语'给大爷'、 英语'掐挨那'、法语'虚那'、日语'支那'。China和Chinese指汉地和汉人。蒙古和西藏在外语中都有自己专有名字。这样看,蒙藏不是 'China'顺理成章了。"

  早在蒙古闹独立十年前,梁启超1901年发表的《中国史叙论》说,"吾人所最惭愧者,莫如我国无国名之一事"。中国人自古以来,自称秦人、汉人、唐 人,但从没自称"去那"。国际上名不正言不顺,导致中国在蒙、藏、疆等地越来越没有历史的叙事话语权。建好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前提是建好中国的中亚史叙事话 语。

  "西域恐怖事件后,中国应该跟他们对话,"欧洲学者伯列说。"跟谁对话?跟暴恐者?"中国学者忍不住问。"我当然不是说跟恐怖主义对话,"伯列说。 "你知道西域地下madrasa有多少塔利甫?"中国人问。"塔利甫是学生,不是塔利班,"另一欧洲人大声打断他。"塔利班也是学生的意思呀,"中国人 说。

  "你如果在中国这样谈论西域暴恐事件,你会挨骂的,"会后我私下跟法国学者伯列说。"我当然知道,但这不是中国,这是蒙古,"他说。伯列是《伊斯兰中 国》一书作者,在香港教书。他过去五年,年年从迪化乘28小时汽车翻天山去喀什调研。他最近去西域是两月前,想跟西域社科院朋友交流,受冷遇,被拒。

  "西域暴恐与瓦哈比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有关系吗?"我问法国学者伯列。"瓦哈比跟恐怖主义没有关系。虽然本拉登是沙特人,但跟沙特没有任何关系。沙特瓦 哈比捐钱在兰州、喀什、西安和西宁建了大清真寺,"他说。瓦哈比是兴起于18世纪中叶的原教旨主义伊斯兰教逊尼派支脉,信徒集中在沙特阿拉伯和卡塔尔。

  昏暗的灯光下,我从成吉思汗大坐像朝南走过苏赫巴特尔广场,过马路,进小胡同。胡同出来,看到了夜幕下的兴仁寺,这是乌兰巴托市中心剩下的最后一座中式古建筑。宁静的古院落四周被近年来兴起的丑陋的商业大厦包围着。寺院没有看门人,铁栏杆大门锁着。

  回旅店,打开窗帘,看到夜色下的兴仁寺全貌。该寺是由藏僧鲁布桑海达布用妻子的钱修建。他岳父是库伦汉商,他本人是八世哲布尊丹巴的弟弟,从小跟哥哥 从藏区来外蒙。1906年他奏光绪帝,称建此寺为光绪祝寿,并祝大清江山永固,光绪遂赐名"兴仁寺"。没想到,五年后外蒙驱赶汉人,其兄自封蒙古大皇帝。

  8月10日

  天亮了,睁眼望窗外,薄纱样的白云飘浮在湛蓝的天空。走到窗前,玻璃上吸附着一层凉气。群山环抱的乌兰巴托今晨气温比北京低近20度。正前方,热电厂 高耸的烟囱和锅炉正大口大口地向蓝天吐着黑白混杂的烟气。据国际环保组织统计,蒙古是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五个国家之一,污染在一年年加剧。

  起床后走进浴室洗澡,淡黄色的液体从水龙头流出。水来自图拉河,那是蒙古人的母亲河,超过一半的蒙古人生活在图拉河流域,几千年来,从匈奴、鲜卑、突 厥、契丹到蒙古,清澈的图拉河水是游牧人的生命之源。今天,有2万家工厂、400公顷灌溉农田、33万头牲畜和三大火力发电站在严重破坏图拉河的生态。

  我走到兴仁寺大门口,铁将军把门,我朝铁栏杆里面的中年男子招手。他冲我摆摆手支我走开。我无法走近庙门拍摄光绪御笔。全球化的高层建筑窒息着兴仁 寺,但它安详地躺在过膝的杂草中。上次中国人维修兴仁寺是我出生那年。中国派了工程师余鸣谦和李竹君带25个工人施工。除木材外,其他材料均在国内买。

  "蒙古人对你们中国人有怨恨啊,"某韩国学者一见面就说。的确,额尔登特钼矿、奥云陶勒盖铜金矿和塔旺陶勒盖焦煤矿的发现,包括中国在内的各国投资者 纷至沓来。封闭了几千年的漠北对世界敞开了门。但是,外蒙的政客和精英把年轻人和穷人对贫困及污染的愤怒引向中国人,甚至用法西斯标志发泄愤怒。

  这是世界上最穷的国家,一个三面被中国包围的国家,国家95%的产品卖到中国,中国是它最大投资国,但在这里你不敢说"我是中国人"。我在路边招手叫 停出租车。"去蓝天宾馆,"我用英文说。"日本人?"司机用英文问。我没吭声。"困你其哇,"他用日语亲切问候。下车时,他主动帮我搬最沉的行李。

  我再次为日蒙亲善做了贡献。一上车,蒙古出租车司机猜测我是日本人,一路非常热情。到了机场,把车停好,锁好车门,打开后备箱,帮我把最重的行李搬进 候机室,找到一辆手推车,把我所有的行李稳稳地堆上去才准备离开。我也没还价,给了他五万蒙币。他留给我电话号码,希望下次来乌兰巴托还找他。

  成吉思汗机场今天下午只有三趟国际航班,一趟飞汉城,两趟飞北京。我推着两个沉重包裹,来到匈奴航空(Hunnu Air)柜台办理乘机手续。"能给我一个紧急出口座位吗?""好的,靠窗吗?"白净的匈奴美女问。"没错,"我说。我担心行李超重,但匈奴美女没看一眼行 李,就把行李票和登机卡递给了我。

  "我在机场呢,马上登机回家看看,"东北口音男子在成吉思汗机场免税店大声接电话。"有这么大体量?三个金矿?"东北人兴奋起来,"我回家看看马上就 回。"据说,外蒙人口三百万,中国在这里挖矿做生意的人有30万。我这个月两次来外蒙,这是第二次遇见中国商人。中国这几十万人都藏到哪里淘金呢?

  "鄂尔多斯王爷邀请我到了汉国(China)与蒙古的边境重镇包头。蒙古人在包头大街上跃马飞奔,他们自由、潇洒、快乐。但他们不喜欢外国人到蒙古定 居,"拉尔森在《蒙古的瑞典王爷》一书开头写道。起飞回北京前,我在机场花了65美元,买了1930年版的这本书。一百多年来,瑞典人对中国边疆省区兴趣 至今不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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