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年来中国人最大的教训是跟随了一位最没有智慧的伪圣人,“蠢侏”孔丘
——两千多年来中国人最大的遗憾是错过了一位世界上最有智慧的真圣人,“智哲”老子
——老子是全人类的《人学》之父,他把人类的智慧与宇宙万物的奥秘完全贯通起来认知
——过去中国两千年的代表是“蠢侏”孔丘;今后中国的代表应该回归“智哲”老子
老子,这位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在中国,居然败在了一个事实上最没有智慧的人的手里,这个人就是孔丘。孔丘用他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类真智慧的“学问”,把一个具有世界上最多人口的民族——后来称作“汉族”的中国人,带进了一个基本上丧失了任何智慧进化可能性的黑暗的历史之中,这个黑暗的历史竟然漫长到了两千多年,甚至直到了21世纪的今天,中国人还依然不能完全走出这个黑暗历史的阴影。
我很遗憾,世界上最具有智慧的中国真圣人老子,会败给一个最没有智慧的伪圣人孔丘。造成这种悲哀结局的根源,与其说是在于孔丘的能耐,不如说是在于中国人自身的愚蠢,虽然这种愚蠢是中国历代统治者拼命灌输给中国人的,但毕竟这是全民族的愚蠢,而不只是个别人的愚蠢,而且是也包括全部统治者在内的所有中国人的愚蠢。这种愚蠢实际上关系到整个民族完全都不会正确地进行自己大脑的思维。关于孔丘,关于孔丘的错误、关于他的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乃至更关于他的罪恶,我实际上全都已经讲得非常地多了,也全都非常地清楚。我的批孔、反孔、灭孔,在中国,简直就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几乎引起了可以说大部分中国人,尤其大部分中国文人们的“公愤”,因为在这些人们看来,孔丘仍旧是他们伟大的“祖宗”,伟大的“圣人”,伟大的灵魂“导师”。历史事实呢,恰恰相反,孔丘及其错误的思想,正是把全部中国历史引向完全黑暗方向的最初的根源。
看来,我想要在当代即矫正所有中国人,整个民族在长期的历史之中所遭受到的心灵上的伤害,恐怕是没有太大希望了,而惟一只能靠自然地死亡来给予一点点期待,但是,最关键的还在于中国更年轻的人们,他们还会像他们的父母、祖父母们那样继续顽固“尊孔”而继续愚昧至死吗?真是难说呀!我认定,21世纪将应该是整个中华民族改换运气的最好的时代,而改换运气最关键的即在于必须把“尊孔”的传统恶习彻底改掉,甚至应该说是彻底地歼灭掉。人们批评我“太绝对”、“太片面”、“太偏激”,其实不是这样。我请大家注意,我的“绝对”、“片面”、“偏激”全都只是在针对错误,而不是在针对犯错误的人。而问题的本质更在真理与谬误之间,就只能进行“绝对”、“片面”和“偏激”的“选择”,而不能有任何的兼容或抹稀泥。然而更重要的是,只有对于问题的“真和假”能够做出“绝对”正确判断的人们,才可能继续在它们的“善与恶”和“美与丑”的辨别之中继续做出正确的判断。整体的中国人,正是在对于“真和假”的问题上缺乏作出“绝对”正确判断的能力,所以后面的判断,就只能愈来愈难以进行了。而中国人整体的愚蠢,正就是如此形成的。
如果让我用一句话来说明中国人两千多年来为什么会这么“愚蠢”的问题,那么我的回答将是:中国人两千多年来从来就没有真正学会过对问题的“真和假”做出绝对正确的判断的能力。之所以中国人从来就不会做“真假”判断,问题的关键即在,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所遵循的孔儒的“文化传统”本身,即是一个蓄意掩盖真、消灭真、害怕真、故意弄假成真、故意把假话说成真,甚至故意宣扬假以便抹杀真的“文化传统”。
在判断“真假”的问题上,老子是中国惟一的一位始终坚持说真、行真、思真的人,而且他的这种坚持,更形成了一种具有彻底的全面性、系统性、完整性的学说的逻辑体系,并使之最后成为了他的千古流传的伟大的著作,此即《道德经》。
在西方首先坚持判断“真”的学说是希伯来人的宗教的“神学”,其中的《摩西十诫》给予人类的最伟大的贡献,即在第一,它创造了一个惟一存在的神“上帝”;第二,这个惟一的“上帝”其实就是关于人类判断“真”的惟一性的化身和本源;第三,《摩西十诫》教导人类的最重要的一条诫律,即作为人,他必须终生记住:永远不做假证。
此外,古希腊哲学也同样教导人类,作为真理的理念是绝对的,而人类对于它们的认识则永远都只能是相对的。或者说,人们所看到、听到、感觉到的一切现象之物,都只不过是绝对理念的“摹本”、“拷贝”、“影子”。这其实也同样是坚持了绝对理念,也即真理的绝对的惟一性。可以看到,西方人的哲学,它从一开始就是在于追求(发现、认识、信仰)真理的绝对惟一性的学说。
从上所述,我们看到,无论希伯来人的《神学》还是古希腊人的《哲学》,它们全都是首先教导人类必须从追求(发现、认识、信仰)绝对的真(理)开始,从而才可能在学会绝对正确地判断“真和假”的问题的能力的基础上,进一步正确地判断相对更复杂的“善和恶”与同样绝对的“美和丑”的问题。这是因为,正确地作出“真假”、“善恶”、“美丑”的正确判断的问题,恰恰正就是不断地提高人类自身生存的能力的最根本的问题。
在世界上,之所以只有西方人的历史能够非常明显地显示出文明进化的巨大成就,其中的关键,即在于上面所述的“二希”文明的基督教《神学》和古希腊《哲学》,它们比较早地即帮助了西方人类,树立起了他们的可能绝对正确地进行“真假”判断的能力。而且事实证明,只有首先可能绝对地进行“真假”判断的人们,才可能进一步正确地进行后面更复杂的“善恶”和“美丑”的判断。正是如此,而逐渐地增长了西方人的创造人类文明历史的最强大的力量。
与西方人相反,中国人的历史严重地表明,中国人事实上严重地匮乏推动自己的历史前进的力量,以至造成中国人的历史始终都只能处在发展严重停滞的状态之中。其中最关键的原因是什么?我的答案是非常清楚的:中国人始终推崇的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不仅不可能帮助中国人树立起绝对正确地进行“真假”判断的能力,而是更加相反,它蓄意地掩盖真、消灭真、害怕真、故意弄假成真、故意把假话说成真,甚至故意宣扬假以便抹杀真,他们的如此所作所为的严重的后果,即是直到今天,中国人都依然非常严重地匮乏绝对正确地判断“真假”的最基本的能力。而缺乏判断“真假”的能力,即必然地进一步更严重地匮乏判断“善恶”和判断“美丑”的能力,而严重地匮乏判断“真假”、“善恶”、“美丑”的最基本能力的中国人,自自然然就只能成为世界上的“蠢人”了。这正是我为什么要坚决地批孔、反孔、灭孔的最根本的理由。
历史的巨大的戏剧性确实令人困惑:正是在完全、彻底、深刻地毁灭了真理、真知、真成(诚)的坚持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儒学”的中国,事实上却又曾产生过世界上最能弘扬真理、真知、真成(诚)的老子的《人学》。什么是《人学》?《人学》是比《神学》和《哲学》更能帮助人类建立起全面判断“真假”、“善恶”、“美丑”能力的学说。事实上,老子的《道德经》,就是人类世界上最具备帮助人类建立起来正确地判断“真假”、“善恶”、“美丑”力量的最伟大的著作。
与西方世界的希伯来人的《神学》和古希腊人的《哲学》相比,甚至与近现代西方人的《哲学》相比,中国人老子的《人学》之所以能够具备更强大的帮助人类建立起来正确地判断“真假”、“善恶”、“美丑”的力量的原因,是它提供给了人类以三元论的全息逻辑。比较而言,希伯来《神学》的逻辑是一元论的上帝逻辑;古希腊人,乃至近现代西方人的《哲学》的逻辑是二元论的形式逻辑,包括数理逻辑。而老子的《道德经》的《人学》所提供的逻辑则是三元论的全息逻辑。何谓三元论的全息逻辑?即老子在《道德经》之中揭示出了从宇宙到物质,到生命,到人类,到智慧,到人类社会,到人类的方方面面,一以贯之地给出了最通贯的存在、此在、它在、生存、发展、进化的全部真理、规律、逻辑的全息逻辑的揭示。
更具体地讲,即老子不仅为人类揭示了如何进行“真假”判断的方法论,而且更进一步地提供了如何进行“善恶”、“美丑”的判断的全面的方法论。该方法论,既是关于对象本体存在的真理论,同时又是关于对象现象此在的规律论,而且还又是关于对象理想它在的逻辑论。总之,老子所提供的理论方法,也即全息逻辑的方法论,既远远超越了希伯来人的《神学》的一元论的上帝逻辑,也同样超越了古希腊人和近现代西方人的《哲学》的二元论的形式逻辑和数理逻辑。从《神学》到《哲学》,最后到《人学》,这原本就是宇宙万物自然进化发展的路径,在人类的智慧基因之中早就已经蕴涵的价值本身。只是非常奇怪的是,《神学》产生在西亚,《哲学》产生在西欧,而《人学》却产生在东亚的中国。就时间的顺序来看,也是《神学》最早,它的代表性的作者是犹太人的始祖摩西,是属于公元前十三世纪的人物,《哲学》其次,它的最早的代表性的作者是古希腊人泰勒斯,是属于公元前八世纪的人物;而《人学》最后,它的作者是古代中国的老子,是属于公元前五世纪的人物。
按照上面的说法,摩西是全人类的《神学》之父,泰勒斯是全人类的《哲学》之父,而老子,则显然应该是全人类的《人学》之父。情况非常不同的是,无论《神学》还是《哲学》,都已经在世界上,尤其在西方世界获得了最充分地传播和发展,而中国人老子的《人学》则在过去的两千多年来的中国,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实际上的影响,不仅没有发生过有意义的影响,而且老子《道德经》中的《人学》思想几乎已完全被后来的中国人所忘记,甚至不能被中国人所理解,更甚至中国的儒家文人们,把老子的《道德经》著作也全都读歪了。在老子之后,从实际发生在中国的所谓“道家”、“道学”、“道教”的情况来看,我们也完全可以明显地看到,基本上老子真实的《人学》的思想几乎已经断档,不仅仅是失传,而且更应该说是根本就无传。例如后来的所谓“老庄”思想,以及再后来的“黄老”思想,更不要说再后来的所谓种种“道教”的思想,实际上全都是与老子在《道德经》之中的《人学》的思想无关,或者说更相反,它们均严重地歪曲了老子的原本伟大的《人学》思想。
从根本的意义上来说,可以认为老子的《道德经》基本上长期以来就已经没有中国人能够读懂,而中国人读不懂它的最根本的原因,即是在中国几乎惟一只通行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儒教的经典,而读惯了儒家经典的中国文人,就已经不可能读懂老子《道德经》中涉及全息逻辑的《人学》思想的系统。换言之,中国文人们全都只能像读《论语》那样,把《道德经》当作老子的“语录”来阅读,从而把一个全面、彻底、整体系统的东西,反而读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垃圾,系统性的思想变成了垃圾中的碎片,思想的巨构变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原材料。这实际上即是儒家文人们把老子的《道德经》当作儒家的经典来阅读,或甚至还不如孔儒的经典那么让他们感到经验情感的亲切。老子《道德经》中伟大的《人学》的思想,就这样事实上变成了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空无”,中国人不仅不可能继承它,索性连它的最基本的影子都消失了。愚蠢的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崇拜了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真正人类智慧的“蠢侏”,却把一个真正具有人类智慧的最伟大思想的“智哲”当作垃圾一样抛弃了。惟一幸运的是,毕竟老子的原著《道德经》还在,终于到了21世纪的今天,由于西方文化的进入,给中国人带来了哲学的、科学的、系统的、整体性的逻辑性的思想,从而使得在中国的全新一代的人们之中,终于出现了有能力读懂它的伟大《人学》思想的人们。笔者即自认为,已经完全、彻底、系统地读懂了老子《道德经》中全息逻辑的《人学》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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