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哲学学者,我最重视苏格拉底和老子说的两句话。苏格拉底的话是“认识你自己”,老子的话是“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正是按照这两句名言的教导,我发起了四十多年的“认识自己”和尽量做一个“自知者”的个人运动。我不敢运动别人,但至少能够运动自己。我从认识个人的自己开始,逐渐地走向了认识“中国人”整体自己的四十年“一以贯之”的“长征”。如此认识的结果是,我写作了近千万字的著作,出版了其中的五十卷,特别是其中的十卷《三问》系列著作(《问人性》两卷,《问人性》的结论《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一卷;《问天命》三卷,《问天命》的结论《西方哲学死了》一卷;《问历史》三卷。前七卷已经出版,后三卷,已经完成,等待出版),已经完成而难以出版的至少还有十五卷。
我希望我的著作能有一天可以全部出版。我不敢说能有多少价值,司马迁有“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愿望,我也有;与司马迁不同的是,他是史家,我是逻辑学者、哲学者和人学者,而且他受孔丘及其儒家的毒害太深,他“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和“心向往之”的孔丘,实质上是一个庸人,是一个“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的剩人(多余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高看。今天我的文章想要说的,即是我在发起了“认识自己”的运动之后的四十年之中,我对于“中国人”整体自己的一点认识的结果。我所说的“中国人”是通观数千年悠久历史的整体的中国人,自然也包括我自己。
我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观点,所有的中国人,由于长达两千多年“尊孔读经学儒”的悠久传统的深刻的影响,实际上多多少少都像是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孔丘,人称“孔老二”。今天看来,这个“孔老二”的称呼,还真是太“准”了,怎么“准”了?它不仅说“准”了孔丘这个人,也同时说“准”了整体“中国人”这个民族。这正是我今天要特别说到的内容之一,而且也是最重要的内容之一。我不仅要说到“老二”,而且还要更特别作出解释,为什么孔丘就是“老二”,什么是“老二”,乃至什么是“人”的“二”?其实是“傻”的特称。而“中国人”整体也只能是世界的“老二”,世界人类中的“二”,也即世界人类中的“傻”,关键在“为什么?”
我对于“中国人”的总的认识的总结,即是今天文章的题目:两个世界第一,一个世界第二。中国人具有两个“世界第一”指的是什么呢?第一个是“说空话世界第一”,第二个是“思无想世界第一”。中国人的一个“世界第二”是什么呢?是“做实事世界第二”。下面,我就来一个一个地做出解释。为什么中国人“说空话世界第一”,为什么中国人“思无想世界第一”,为什么中国人“做实事世界第二”?这三者其实是完全相互关联的,是完全合乎老子的“全息逻辑”规律的。
为什么说中国人“说空话世界第一”?
我在前面的文章中说了,由于两千多年来“尊孔读经学儒”的悠久的“文化传统”,中国人几乎多多少少全都是孔丘这个“模范”、“榜样”的拷贝、翻印、复制品。之所以中国人会成为世界上“说空话第一”的民族,问题正在这里。因为孔丘,以及其儒家、儒学、儒教,全都是说空话的中国人的祖宗,以及其示范。说到底,之所以中国人“说空话世界第一”,关键就在他们永远的“模范”、“榜样”,特别是孔丘,正是只说空话和有害的话的世界“冠军”。为什么说孔丘及其儒家是说空话和有害的话的世界冠军?这就不能不涉及到孔丘及其儒家的所有的“经典”和“著作”,最著名的即“四书五经”,其中又尤其是《论语》,以及后来更大量儒家徒子徒孙们的著作,实际上全都是“说空话世界第一”的著作。他们所说的话根本就与人类之“言”所应有的宗旨——真理、真知、真诚相背离。如此永远都不能把话说到真理、真知、真诚的点子上的人们,自然而然就只能是说空话的冠军了。
我在前面大量的文章和著作之中,早就已经彻底地剖析了孔丘及其儒家的著作,他们所言说的内容,永远都离不开相关于“礼乐”的大量涉及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关系以及其不对等行为的范畴。例如孔儒们特别重视的“仁、义、礼、智、信”,本质均离不开“礼乐”,其中的“仁”是“克己复礼”,其中的“义”是“礼之宜”,其中的“智”是“知礼”,其中的“信”是“信礼”。而孔儒特别掉在嘴上的“孝悌忠恕”、“亲亲尊尊”,就更加是“礼乐”的价值核心,是什么?是“血统论”、“宗法论”和“人治论”。孔儒的“形而上”,表面上说是“道”,其实与老子的“道”完全无关,而是孔儒自己的“天命”之“道”,“治人”之“道”,即所谓的“正(政)道”。而孔儒的《易经》,则根本就是指导中国人算命(丢命)的书籍。
关于所有孔儒的著作,我可以“一言以蔽之”:它们完全与人类言说所本应具有的宗旨——真理、真知(规律)、真诚(真成逻辑)没有丝毫关系。诚如孔丘的弟子子贡所言:“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又例如其弟子曾参所言:“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然而所谓“忠恕”的对象是什么呢?显然并非真理、规律、逻辑之“道”,而只能是一个个具体的人。说白了,孔丘的“道”,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之道”,更是孔丘所坚持的“礼乐之道”。如此的“礼乐之道”是什么?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平等的“紧箍咒”啊!正是因此,我们可以完全断言:孔儒的所有“经典著作”,基本上都是“说空话”(而且是假话连篇的对人类有害的空话)的著作。如此大量的中国儒家文人,在长达两千多年的时间里,居然全都是如此地“说空话”,因此,说他们的“说空话”是“世界第一”,就决不是虚言。翻遍世界上所有人类的文献,能够有比如此多的中国儒家文人的“说空话”还更多的其他的人们吗?而中国儒家文人们的“说空话世界第一”,其实也变成了中国人的“说空话世界第一”,这还能有什么疑义吗?事实上,中国儒家文人基本上就是中国历史言说的主体,他们“说空话世界第一”,当然就是中国人的“说空话世界第一”。
中国儒家文人们的“空话”不仅不能够成为“自然科学的真理”、不能够成为“社会规律的真知”、不能够成为“精神逻辑的真诚”,更糟糕的是,他们的“空话”却居然永远都能够欺骗中国普通的老百姓,而历代的老百姓们也确确实实从来都把他们当作是中国最有“学问”的人们。可是他们的“学问”是什么呢?是“当官”的“学问”,而在中国人看来,凡是能够因此而当上“官”的人们,即是最有学问的人们。由此可以看到,中国儒家文人们的“空话”不仅仅是“空话”,更且是“假话”、“骗话”,是极具骗人、害人功能的“骗话”。因此中国人的“说空话世界第一”,实际上也是“说假话、说骗话世界第一”。无论“空话”、“假话”、“骗话”,实质上全都是毫无人类文明价值的“空话”,所以,总的来说,我们只说“说空话世界第一”。
为什么说中国人“思无想世界第一”?
何为“思无想”?所谓的“思无想”即指,永远都“思”不出任何真正有人类文明价值的“思想成就”来的人们的“思维”。中国人长期以来,根本就产生不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哲学家”、“科学家”来,甚至也很少产生具有真正大成就的技术发明家、人文艺术家来,其中的根本原因,即在中国人的“思维”严重地走了一条丧失了“真理、规律、逻辑”追求的极其错误的路,这条路即“尊空读经学儒”的“路”。经过了近四十多年的研究,我非常痛苦地发现,凡是“尊孔读经学儒”的人们,他们的大脑全都被非常有害的思维方式败坏了,他们永远远离真理、规律、逻辑,总之永远“无道”。正是这种永远“无道”的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思维方式,彻底地败坏了中国人,特别是彻底地败坏了所有“尊孔读经学儒”的中国文人们的大脑的思维。说得更尖锐一点,也是更简单一点,所有孔儒的思维全都是从“不真”开始的思维,诚如我对于孔儒所判定的第二种“六论”中所言:“一天、二隐、三讳;三畏、四非、五常”,说白了,孔儒文人们几乎全都是以“作伪”的方式来进行思维的人们,正是因此,他们的思维,永远都不可能会有任何真正有意义的成就。这与他们的价值目标也是密切关联的,他们的价值目标是什么?是“亲亲尊尊长长”,是“学而优则仕”,说白了是一心想“当官”。这种价值目标对于中国文人们来说,两千年不变,至今也依然如此。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文人们,在这漫长的两千多年来的价值目标的指导下,永远地走了一条从“不真”、“作伪”开始的思维之路,这使得他们的思维,就只能成为“思无想”的思维。也正是因此,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儒家文人们,自然而然地就成为“思无想世界第一”的人们了。
为什么说中国人“做实事世界第二”?
这里的“第二”是针对“第一”而言的,不能“第一”,就只能“第二”。所谓的“第二”,实质上是指只能模仿“第一”者所为,如此所为的结果,即使做得再好也只能充当“第二”,而实质上是指根本就严重地缺乏自己的创新。造成中国人只能“做实事世界第二”的原因,即在中国人的“言理论”不可能“世界第一”,中国人的“思逻辑”不可能世界第一,而做不到“言”理论和“思”逻辑“世界第一”,也即完全在“言”和“思”的意义上不可能“创新”的人们,怎么可能做到“做”实事“世界第一”呢?既然如此,就只能让自己的“做”实事永远屈居“第二”了。所谓的“第二”,其实是永远处于模仿“第一”者的地位,说白了,就是“二”,就是“傻”的地位。这是因为,人类的言、行、思三者之间,是必须完全符合逻辑关系的整体。在老子看来,言不真者,行必不善;行不善者,思必不美。由于受到孔儒的长期以来错误的思维习惯的影响,中国人实际上严重地违背了老子的全息逻辑,中国人的“思维”,几乎全都是从“不真”和“作伪”开始,如此所形成的恶果,即永远都不可能进入“真、善、美”的“文明”的“航道”,永远都只能“自食”其错误思维的“恶果”。
如果按照老子的全息逻辑的结果来进行判断,中国人,实质上应该是“无道世界第一”(实为“不真世界第一”)、“无德世界第一”(实为“不美世界第一”)和“无宝世界第一”,也即“不善世界第一”,从而中国人的“善”就永远都只能屈居“世界第二”了。严格地讲,这里的“第二”,已经是“不善”,而其实就是“恶”了。说到头来,中国人由于永远“尊孔读经学儒”的结果,“不真、不善、不美”(实即“假、恶、丑”)均居“世界第一”。如此的结果,与我的《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的答案是完全一致的。我希望所有的亲们,能够正视我今天的结论。认真地讲,中国人的历史之所以两千多年来始终都只能处于停滞发展的状态,其中最根本的问题,恰恰正就是因为中国人的“假、恶、丑”均居“世界第一”有关。我的话虽然说得非常难听,但是其中的“道理”却并不是非常难懂。
稍微有一点理性的人们,都应该懂得其中的道理。正是因此,我非常遗憾,既然如此,为什么我的亲们,我的众多的中国同胞们,就不能清醒地看到长期以来中国人“尊孔读经学儒”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的弊病呢?这可不是一般的弊病呀,而是“假、恶、丑”均居“世界第一”的巨大的弊病啊。而这个弊病的最明显的“根源”,即是“尊孔读经学儒”的长期以来“传统”的儒家意识形态的“必然”所致啊。对于这个“必然”所致,我们能不能给予清醒地认知,并加以彻底改造的决心、意志和毅力呢?我是多么希望这一天的到来啊!!!(2015,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