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安军,男,现年43岁,重残(肢体残疾),无业。家中俩口人,户口 在丰台卢沟桥南里18号.现住租廉价房,享受最低生活保障救济。在宣武 区枣林后街3号.
4月中旬以来,创通基础建设投资公司下属的拆除公司,违反北京市政府 非典时期夜里十点不许施工的禁令(平常是夜里十一时禁止施工),昼夜 在我家后面拆房施工,搅得附近居民彻夜难眠,苦不堪言。
4月30日晚10点半,因我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实在忍受不了了,便找到 该公司一位姓尔的经理,求他们能够早点收工,也好让我们安稳的睡上一 晚。尔经理答:"您回去安心的休息吧,今晚我们不干了。"哪知,我回到 家里吃完药刚刚躺到床上,窗外便传来大型机器设备的轰鸣声,震得大地 微微擅抖。没办法,我只好给宣武区政府打电话反映,区政府把我支到了 区城管。电话打到区城管,那里的同志讲:"现在是非典时期,我们全都 被隔离了,没有办法去管。"无奈之下,我和孩子出去与拆除公司讲理。 没想到那个姓尔的经理,非但不停止其深更半夜的扰民施工,反而对我们 破口大骂,硬要轰我们走。
一直到了早上,我正坐在拆除公司办公室门外,同他们据理力争,突然, 姓尔的经理照我的下颌猛击一拳,紧跟着他的副经理把我抱起来,狠狠地 摔在马路中央。当时我便失去知觉昏死过去。路人见到此况,拨打了110 电话报警。警察赶到又叫来了救护车。救护人员将我救醒,见我没钱看伤, 就把我拉到北京市公安局宣武分局牛街派出所。
牛街派出所是北京市树立的先进派出所。值班的警察记完笔录跟我说什 么:"拆除公司的人说没打你,人家也不愿意给你出钱看伤,你先回家去吧! 试问,那行凶打人的人,为了逃避法律责任,有几个能主动承认呢?试问, 我一个享受最低生活保障救济的残疾人,又有什么钱去求医看伤呢?试 问,我身上的伤,那行凶打人的人不给看谁给看?
5月4日,我的孩子拉着我去找拆除公司的领导,却被他们拿着铁锨给撵 了出来。
5月8日,我和孩子及我的前妻一同到拆除公司办公室理论,叫他们给我 看伤。拆除公司不仅不为我看伤,还打110电话报警,告我在他们办公室 闹事。110的警察来后,问明情况说了句:"这个残疾人没闹什么事,有问 题你们自己协商解决吧。"说完扭头就走了。
警察走后,拆除公司的人对我们狂称:"告诉你,你到我们这里捣乱,打 的就是你,想叫我们掏钱给你看伤?门儿都没有。"
我对他们说:"你们难道就不怕我到区里告你们?"
拆除公司人答:"我们这个工程是宣武区政府的,宣武界内随你怎么告!"
"宣武区是向着你们,我就到市里去告,我就不相信,咱们国家没有王法 了"我接着说。
"你去告呀,你告一次就打你一次,我们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他们 威胁道。
下午4点多钟,拆除公司副经理再次拨打110电话,要民警把我从他们的 办公室里哄出去。民警同志说:"你们不让他在办公室里,让他到大街上 可不行。"副经理说:"我们这儿还有一间空房子,让他先去哪儿等着吧。"
就这样,拆除公司的副经理当着民警的面打开空房门,把我们让了进去。 不曾想,民警刚走3分钟,他们的经理就用手机召来20多个民工,手拿 着铁锨、铁棒,喊打。有的人还上了房,拿着砖头、瓦片向屋内扔,我的 手即被砸伤。正在危急时刻,多亏周围的邻居们赶了过来,才把我、孩子 和前妻救出来。
第二天,我们就找区政府等有关部门,寻求得到法律的支持和保护。别说 拆除公司真没吹牛,宣武区各部门还真的不管。这样,我们只好到市政府 去上访。
5月12日,拆除公司里真对我下了毒手。
那天,我去宣武区建委反映情况,回来走到拆除公司门口时,遇到一个邻 居就聊起来。这时,拆除公司两个拿着铁棒的民工从后面悄悄摸过来,乱 棒齐下将我打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浸透了马夹和衣衫。
救护车把昏迷不醒的我送到天坛医院,经过紧张抢救,我侥幸又活了过来。 经医院检查,我的右臂怀疑骨折,头部、眼眶多处受伤(缝了约29针),左 耳耳聋,右眼视觉模糊,身体大面积淤肿。
此事,牛街派出所告诉我们,他们已经立案侦察。可是,两个多月来,我 们连派出所分管这起案件刑警的面都没见过,打人凶手更是杳无音讯。现 在,我们每天都去派出所,仅仅要求他们找打人单位给我看病治伤。但是 派出所却总以种种借口相推脱。
现在,于8月10日.凶犯和雇凶等四人都被抓到.雇凶者就是拆除公司经理 和副经理.凶手和雇凶者虽然都被抓到,可是我的伤病还是没有任何人管, 也没有任何单位过问,致使我还在痛苦之中.孩子也因为我这次被凶杀导致 没有学上.使我更加痛苦,可是拆除公司现在还在挣钱,人家一点损失都没 有,我却依然忍着病痛.现在我急需党给我作主
刘安军 电话号码:8354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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