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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艺术新拐点——向自由行为艺术家致敬
日期:3/26/2011 来源:网络 作者:网络



破驹的作品《现在精神病患者》通过倒错表现将文明人还原到一个本原状态,他的创作过程使观众都坚信他服用了精神药物,其实不然,作者只是调动了人体与心理的某种被抑制的能力,这是古代巫师以及音乐艺人善于捕抓到的行为语言。“现在精神病患者”行使过程的冗长和动作的重复,并且在隐蔽的地下室内,最终使观众失去观摩耐心,有点像卡夫卡小说《饥饿艺术家》里的情景。在行为现场有一团被打破的镜子碎片,它最初被拼成一朵充满憧憬的向阳葵,而作者光着身子,如被关在笼子的一只猴子,不时地走来爬去、不时地做出亢奋、痛苦、猥亵的姿态,不时地发出梦幻者的呓语和莫名无常的嬉笑,不时地摸弄着自己的睾丸,不时地用玻璃碎片照照自己,不时地像拾荒者捡起地上的小颗粒。现场凝合了疯人院、动物园氛围。支离破碎的镜子,成了人类文明的全部记忆和癫狂历史,社会生活本身就是疯人院、动物园。破驹的这个“神经病患者”作品,成了健康人的生活镜子。




 北京丐邦主的《金币乌龟•国家》利用乌龟俗名“王八”、人民币、五星红旗的地摊,并用《国际歌》作为吆喝,对国家谎言下的权力资本主义进行咒骂。作品虽然不算高明大胆,但以有限手段去表达作者对社会现实的情绪反应。张勇的作品《我其实就是这样》是指向背在他身上的充气党徽,作品借两位拿着灭火器的配合者完成实行,他们将灭火器里释放出来的气体,将作者当害虫进行喷杀。贺文斌的《当代现象》也不例外,充满破坏性的情绪张力。这些简单的表演行为,它们的背后均来自现实生活那一强大而复杂的暴力制度,作者不过将内心义愤转化为一个政治表达立场。




萨子的《宋庄艺术家》将艺术家衣服升到旗杆上,象征着宋庄这个边缘文化群体的草根精神。一个乌合之众的社会里,支撑整个国家统治权的是军警武力,所谓的知识分子文化精英,它们除了自身既得利益外,剩下的只是满脑子的愚民思想和犬儒“美德”。然而,那些在野生状态中成长的草根文化,它们最终的归宿也是被朝廷招安或权贵圈养,从圆明园到宋庄都在不断验证中国文化艺术的历史宿命和奴性本质。很难清楚这个作品意味着什么?但愿“敏感地带”不是传统意义的竖杆旗,而是一次人的尊严宣示。 




“敏感地带”行为艺术活动,不仅有来自外部的敏感反应,包括艺术家本身也变得异常敏感,如杨占国的《忧》以“大日国永存”口号,它的诙谐可以根据观众自己的主观需要去进行解读,它可能表达了作者对日本福岛大地震的同情,或者借大日本帝国的永存来贬斥作者祖国的尽快灭亡,或者嘲讽大操蛋国家的永恒生命力,……。这里,主要在于“日”字赋予中国人复杂丰富的语义,在不同场景和不同主体都释放不同意义,它因高尚而高尚、因猥亵而猥亵。这也是“敏感地带”行为艺术活动赋予观众、作品、作者、现场的特殊时效。如阿波的《乱劈柴,来不来?》,它貌似在招摇人们前来聚会烤火,把自己的头刷成白色,暗示别人他在戴孝守灵,灵堂上摆着“永垂不朽”四个字。毫无疑问,守灵者在渴望死者真正的死去,因为那是一个中国人从天空到心灵所挥之不去的幽魂。还有张人言女的《7天7夜》,作者在当天下午2点左右在北京西单王府井街头散发“敏感地带”传单,被扣走达一个半小时,回到宋庄当代美术馆便立即动手做笼子,将自己关在里头,准备持续一周后再出来。





“敏感地带”行为艺术活动,无形中宣判了架上艺术在中国的死亡。先前的当代艺术是从西方美术馆走向“天价”拍卖场,引发国内艺术市场和创作方向的双重效应,可这些艺术实际上已丧失文化时效意义,仅是历史博物馆的陈列品和艺术市场的交易品。先前的中国当代艺术,它沿袭了西方现代派艺术及其理论脉络,缺乏根植中国本土的内在张力,它的内在贫血决定了它的最终结局。随着九十年代的逐渐远去,前当代艺术彻底丧失生效的历史基础,沦为一种媚俗媚权的时尚文化,加上商业利益的诱惑、以及对极权制度的恐惧,走向招安红地毯便是最适中的归宿。因此,行为艺术走向当代中国的历史前沿,它无需依赖技艺驯化、物质材料、理论依据、商场规则,通过身体行为去表达思想观念,生活体验、现实语境、独立精神是创作要素,它必须与时代一起,肩负着给专制极权送终的文化使命。“敏感地带”以旗帜鲜明的艺术立场、前所未有的语言张力,将当代中国艺术推向历史新拐点。



















图为北京当代艺术馆门前,正在我半路上与警官交谈之时,不知何人突然将一卡车垃圾渣土泄倒在艺术馆门前挡住去路。且现场照相的艺术家被强行制止。(周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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