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望先生追悼会印象记

洪哲胜

我不准备详细报导追悼会的过程，只想写出我对这个追悼会的印象，给没有机会参加的网友分享。

一、团结气氛浓重

各门各派的民运人士都热情地与会。难得一见的方励之先生也远道而来。会中还来了几位关心中国民主进程的美国朋友。最难得的还有达赖喇嘛特别派来的代表。

与会者把一个不小的会场坐满，还有不少站客，有的人甚至站立在看不到讲台进口甬道里面。

所有的发言都非常恳切，都纪念、赞颂了王若望老先生的铮铮铁骨，听不到以往民运集会中经常会有的较劲或争论。

因此，这是一次团结气氛浓重的追悼会，为今后民运的进一步合作提供了良好的机会。

二、反省、惭悔可闻

王若望先生来美之后，受到了部份人士的排挤。他晚年的生活非常困苦。与会的发言者对此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呢？

有数个发言者在提到这一点时，明确地表示惭悔，说自己没有给予关心，是有责任的、有罪的。希望大家共同来思考，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自谴代表反思、反省，意味着以较佳方式踏出下一步的潜能。这是非常难得的。但愿民运抓住这个契机。

三、异议老人回国

刘宾雁先生首先提到北京陈小雅女士的呼吁，希望中共无条件让70岁以上的流亡异议人士有尊严地回国。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提议，是因为据闻中共曾经以回国以后不得如何、如何为条件，回应王老回国的要求，而王老对这种没有体面的回归则加以拒绝，宁可客死他乡。

因此，要求中共容许异议老人回国与家人团聚的议论，引起数位发言者的回应。或许，这一诉求可以作为今后在中国民间发起签名运动的议题，因为这样的诉求最容易触动中国人的心灵，最有可能蔚成民间的强有力的运动。

四、有瑕并不掩瑜

追悼会没有事先叮嘱听众不要鼓掌，以至于在这个严肃的追悼会上，听众给演讲者的掌声不绝于耳。这似乎有点不适当。另外，主持人一开始就宣布默祷三分钟。我经常参加群众集会，知道三分钟长的默祷是很难办到、而且是不适宜的。我心中以一秒钟的时段计算，仅仅算到59秒，就听到主持人宣布默祷完毕。

这些已经是追悼会中可以找到的最”严重”的瑕疵，可见，这一个仓促筹备、举办的追悼会，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聚会了。

五、小结

王老，你可以得意地走了。如果存在着你所相信的天国，我敢说，那里一定是你的归宿了！为什么？因为：

象一朵朵的花卉，你已盛开过了！象一线线的流星，你放过光芒了！

【洪哲胜，台湾民进党海外顾问，《民主论坛》主编。--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