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雍罡慰问王若望先生:
若望先生:
星期六,美国来电急告,你老人家病重住院一事,我深感突然和沉重;星期天有收到齐墨先生电邮,得知魏京生、齐墨等许多欧美同仁和朋友,纷纷致电慰问,和前来看望你老人家,使我后辈雍罡心所略宽;在遥远北极芬兰此刻,我为你老人家深深祈祷,祝老先生贵体早日康复。
我永远记得六四期间,你老人家二次率领黄棕英等前辈和你的同事及学生,亲临上海外滩,支持89学生运动,给当时上海的学生和市民带来了极大地鼓舞和振奋,我当时与你握手非常激动(可能有你朋友的照片和中共的录象),我至今忆到此处,依旧感慨万分。上海的张先良、付申奇、林牧晨等人,在我面前对你老人家始终有极高地尊敬和评价。你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有非常良好的形象。
其实你不仅是我们从民国的上海人到中共的上海人,一直所骄傲的著名民主斗士,也是长江南北人民所皆知、所敬佩的民主斗士。我说到这里,对你老人家的骄傲和崇拜,在我自己的内心又澎湃起来了……
由于中共害怕你老人家正气和正义的名声和战斗力,竟在你70多高龄之际,把你无情地赶出了你所深爱的这个自孽多灾的祖国,让你老人家流亡举目无亲、非故非亲的海外……;尤其痛心的是,当你刚蹋上陌生的他乡国土时,你不顾自己年老高寿的欠佳身体,义无反顾的加入民运,与大家一起战斗。然不幸地被一些鼠目寸光、自以为是的【小政客】给暗算。令我民运悲哀,令众斗士痛心。这些损害你的人,同时在今天也毁了他们在众民运人士心中的人格和声誉。……真是【手足相残,二败俱伤】。也许这些人,在今天已明白了这一古老又朴素的为人成语。我也深信以你老人家深宏的德性,已对他们的原谅,使他们深深后悔和自责。而你在当时不得已下,以无私的精神,在正面淡出后,再继续奋斗,向全世界发行你们的《探索》刊物。我雍罡也为此蒙福;至今深感谢意。
记得97年年底,我在信中寄上一点马克,略表我的《探索》的支持,却没想到你老人家从美国一次又一次打电话来关心我,鼓励我,使我深深感动,99年你又寄来了你和你妇人在一起的照片,我至今把它珍稀地收藏着。你曾在电话里跟我说“我王若望身体好得很!你放心,我会与你们一起回去,庆贺中共倒台的!”这些充满信心的话,一直深记在我的心里,所以我相信你老人家一定能康复。并请你替我向你夫人问好,告诉她,我永远记住她曾为我通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对我当时的安慰和鼓励。我将在明年元月,(若签证顺利的话)我将奔赴纽约来看望你们俩。
请你老人家多多保重,雍罡在此提前祝你和你夫人圣诞快乐。
愿上帝保佑你们!芬兰,雍罡。 17、12、2001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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