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占山为王”不变？
——2013习李新政开“二会”是“十八大”安排了“人大”、“政协”

华夏(北京)

（一）

　　中国“两会”将习氏提出的“宪政梦”彻底抛向九霄云外、“两会”上再也没有再没有人提起“宪政梦”；“两会代表”全囿中共中央推荐入选名单，8%的差额人选被踢出局。这种全由中国共产党中共中央“全包办”的“两会”代表，连3月10日马尔维纳斯群岛的“公投”都不如、一人一票——近3000岛民（其中有1200名英国军人，2/3人口都是英国本土人。见2013年3月11日《环球时报》7版正版及《马岛公投，阿根廷“淡定”应对》一文）大多数英国人参与“公投”，能“公投”出马尔维纳斯马岛归属它国吗？同样，共产党推荐“两会代表”，有又共产党提出所有领导人名单、就象总书记、总理、人大委员长、政协主席囿中国共产党十二届205人中央委员决定的中共政治局7常委。从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再到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都是只走了这个共产党——中共中央早已定下的一个个过场。

　　2012年11月，习近平以中共总书记完成8200玩中共党员、就几个人定下的“最高层换届”。而2013年3月走的是中国国家政治权力层面的政权转换。习近平成为当然的国家主席，李克强成为当然的总理。而在“人大”、“政协”的报告所释放的信号中，要进行某种解读吗？我们对新一届领导层应有怎样的期待？

　　第一点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改革全新。中国共产党的路线方针或者说今后几年实施的内容，早在几年前就已制定完备。比如，2011年中国制定了新的5年发展规划以致于让中国经济不要象苏联那样”死水“及科技创新计划。而为此通过共产党中共中央掌控的程序下和做出的规定将会延续走下去。第二点是：在这一顶层设计之面，不会发生全局性、根源的党、政管理的环境大变。但在中国特别重要的是，要看现行法律的“公正”非常难以严重执行的程度；中国的环境法相当尖端严厉；中国的反腐败法也相当难行；因此在这些领域，重要的是怎样改变过去来落实。
　

（二）

　　习近平、李克强早已被定格为党总书记和国家主席、国家总理。全球所有的国家都没有一个国家是这样圈定的，13亿中国人都成真正“看客”。中国独家党治下的所有媒体一边倒的如是这样报道：比如习近平面带微笑，不像胡锦涛那么呆板；中国媒体也报道称，习近平读完初中就曾上山下乡，上三下乡后就读取了清华大学……了解穷人的疾苦。象习近平总书记这样一个人，当然不仅局限习近平，所有中共领袖都是如此辈出，他们都经过了所谓“长期历练”，谁成功地闯过这一关关，便证明更够同现行制度相得益彰，不用公民们为他“举手”、站队，就能够理解游戏规则，并知道怎样在这种一统中国的制度内一代一代繁衍、接传下去。

　　这是苏共存活70年、中共至今92年的历史惯例，中国新领导人的最大挑战在哪里？最急迫的任务又是什么？首先、是日益增长的人权——“举手”的不平等构成挑战。迫切的任务包括“农村人口”与“城镇人口”的天地差异不平衡，让所有参与“城镇化”过程的人群都不至惨遭损失流失，将中国的收入分配必须改善、更公平。只有这样，才能促进内需，并进一步推动新一轮经济增长、创新扩大，还有盛行的反腐、全球尖端雾霾、土地、水源污染，中国的环境保护环境，这些都必须要做。此外还有第二大挑战，长期以来，中国的老百姓对信息的了解程度越来越高。相比苏共时期，如今获取信息的手段早已惜非今比，互联网、微博、短信十数亿电话，越来越难以控制信息象雾霾、沙尘暴一样铺天盖地……中国13.7亿老百姓能够越来越多地监督政府，并赶在新闻管理人员动手之前，对政府的施政进行迅速评论、发表自己的看法。

　　雾霾散了，中国1、2月份的北方2/3天气如是；沙尘暴又来了，却认为是吹走雾霾、好若干倍的天气……当您已经提及到的一个重要问题，即中国的环保。中国信息灵通的中产阶级开始在这个领域大声发出。他们希望确保多年辛勤挣得的财富不致前功尽弃，可以将人们的寿命延长。中国人的健康、出门走路、生活都面临着一个无奈的风险与挑战：一个是外面的空气很糟糕、呼吸困难；第二个是要购买的食品是否安全、吃又怎样不出问题、困惑？谁又喝到了毒牛奶？
　

（三）

　　中国是一个“矛盾之国”，面临全球所有“法治国家”“市场经济”的全球性挑战。致力于推动全球新闻自由及捍卫记者的权利的国际保护记者委员会新近发表了一份题为《来自中国的挑战:审查与控制的变化动力》的报告。报告指出，在拥有6亿互联网用户的中国，有关媒体权利和言论自由受限制这一重要讨论应该展开。传播环境和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媒体”已经无法可当的渗透到中国绝大多数公民之中，并开始在中国超过8亿人中生根、发芽、开花。

　　来自“国际保护记者委员会”（CommitteetoProtectJournalists）董事会成员史进德（DavidSchlesinger）在这份报告的前言中写道，中国数十年的改革开放“产生了近6亿互联网用户、8亿以上的手机用户和超过3亿的微博用户。仅每时每刻产生与分享的内容和传播的数量就非常令人吃惊”。但是同中国互联网用户、新闻工作者和普通公民追求的言论自由的理想相比，“中国的媒体与新闻环境则相差甚远”。

　　史进德曾担任路透新闻全球总编辑与汤森路透中国区主席，谙熟中国媒体环境。他写道：中国已经有了巨大、明显的进步，不过“任何过于大胆的人都受到威胁、骚扰、甚至逮捕。任何太具煽动性的信息都会消失。任何走得过远的新闻工作者都会被强拉回来。任何越线的出版物都会感到官方坚持己见的沉重压力。互联网四周全是难以穿透的防火墙，使得新闻人物突然消失，而国家权力成为无所不在的幽灵”。中国的言论环境长期这样，现在也终于开始发生变化。

　　中国数字时代执行编辑的苏菲?比奇(SophieBeach）参与撰写了报告《来自中国的挑战:审查与控制的变化动力》。她在报告中指出，过去10年，中国的媒体环境伴随着互联网爆炸性的成长出现了很大的改变。特别是微博的出现为互联网创造一个新的生态环境。“微博上随时都有新闻发表，其传播速度远超审查者的封杀，因而能够影响公众对某些事件的看法和政治反应”。她在报告中举了温州高铁出轨的例子。2011年温州高铁出轨造成40人死亡的消息最先在微博上传播。“据商业资讯公司CIC与奥美公关公司发表的白皮书，当年微博上有关此事的贴文多达450万条，其中大多数都批评政府未能很好地处理此灾难”，“虽然中国政府以防止社会不稳定为由控制媒体和互联网，但是温州高铁事件无疑成了更为自由的言论在中国有助于提升公众兴趣的例证之一”。

　　但是，微博平台使用各种方法来满足中国政府的审查要求。过滤关键词是微博管理方限制用户内容发表和传播使用得最广的方法。对于中国的新闻工作者来说，微博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平台，“以发表不能在传统媒体上发表的信息，其中包括审查指示等”。报告中写道：“现在记者们通常在网路上匿名发表审查指示和言论论，在审查者删除之前，这些信息已经广泛扩散”。

　　报告向中国政府、欧盟、美国、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国以及互联网科技公司等都发出呼吁和建议：“释放所有因公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中国新闻自由与言论自由在法律与实践方面应符合国际标准，立即终止国家对报纸、广播和其他媒体的审查；允许建立独立、私营的报纸、广播电台和电视新闻频道……”报告建议欧盟将释放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作为加强与中国外交、策略和商业交往的首要条件，其中包括新的贸易与投资协议；欧洲议会，特别是下属的人权委员会应该密切监视中国新闻自由的情况，并对中国的新闻自由情况举行听证会……报告还建议国际互联网和科技公司“将未来对中国的投资和技术转让与中国证明在新闻自由与互联网自由方面的进步挂钩”。
　

（四）

　　“胡温十年”——中共领导人胡锦涛和总理温家宝将于本3月16日全部正式卸任走人。在胡温执政的十年中，中国跃升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但经济增长的代价庞大，专制的政治体系依然如故。被批评者称这段时期为“失落的十年”。而中国官方将胡锦涛和温家宝执政时期定调为“黄金十年”，实现了快速经济增长，数百万人民走向小康，新都市与新的高楼大厦，中国宇航员太空漫步。一名北京的退休老人也赞许地表示：“他们干得很好，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生活水平的改善”。

　　但批评者认为，中国为过去十年的增长付出了庞大的代价。他们所指的不仅是大规模的环境破坏。就在北京两会期间，雾霾在北京盘旋时时与“两会”相伴不愿离去，连中国最大江河——长江到3月13日15:00时上海黄浦江松江段江面打捞死猪已达6601头，中国跨区域污染事件屡见不鲜、正以雾霾不可阻挡之势迅速发展……与中国“腐败问题、贫富悬殊、精神的败坏，民众对特权阶级的憎恨，中国人民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而公民却没有公民权力“说不”。

　　中国是一个缺乏知识分子土壤生长的国家。从秦始皇“焚书坑儒”到朱元璋“春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再到毛泽东“三反五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代代知识分子，不是被杀头，就是被坐监。而今让中国知识分子尤其感到失望的是，过去60多年并一直没有“发言权、言论和新闻自由”以及国家法治。他们称胡温执政的时期为“失落的十年”。中国法律泰斗江平属于共产党内改革派人士，他表示：“最大的不足当然就是体制中缺乏政治改革，缺乏进步，在某些方面甚至还有所倒退，这是一个遗憾”。取而代之的是，基于维持国家“稳定”“人治”的盛行，中国大规模设置安全部门，公共安全预算已超越国防支出，就连当今国家环保部对中国国土的检测数字都成了“国家机密”。

　　唯有极力塑造亲民形象的温家宝不时会提及政治改革。虽然他无法或不愿作出实践，但许多人仍给予其高度评价。极具影响力的胡锦涛获得的评价则普遍不佳。历史学家章立凡说：“我觉得胡锦涛先生最大的成就，是他最后将所有权力和职位都交给继任者。除此之外，过去十年可以说几乎是在政治上一事无成”。

　　“温家宝走了”。他在最后一次在任记者会上自白称：“对于我在任期间中国经济和社会所发生的问题，我都负有责任。为此，我感到歉疚”。而中国是数年经年累积的问题：如遭遇瓶颈的经济增长模式，房地产成举世巅峰、中国股市成举世谷底、全球最大国有企业的举世垄断利益链等系列，庞大的中国环境尖锐问题，社会紧张局势、公民权力被无辜践踏等等……如今都落在新领导人的肩上成举世巅峰。这对“习李新政”而言，绝非简单一句“社会主义特色”所一劳永逸。
　

（五）

　　3013中国“两会”已经散去，2012年11月“18大”就已安排中共总书记兼中共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是次接任国家主席及国家军委主席和“三驾马车”（人大、政协、国务院）完成了中国一党独裁之下的政、军领导团队的全面交接。但这次交接如果只是停留在“胡规习随”上，而不能有所超越、突破瓶颈，恐将有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之虞。此刻习李团队正面临四个内外瓶颈。其中，在政治改革方面——薄熙来、刘志军等天案待结果。虽然将在习近平任内受到审判与制裁，但这只是“果”，这个事件的“因”则是中共大陆政一路走来“党高于宪法”“党外于宪法”所造成。

　　除了关乎中国“政治改革”的命运瓶颈之外，中国还有“三个瓶颈”：民生治理方面的“气水奶房”举世尖端；国际情势方面的朝鲜核试及钓鱼岛冲突与整个国际社会悖论；两岸关系方面的“连习会”结什么果？中国尤其是雾霾和饮用水、土壤污染问题，显示出中国整个自然生态体系与人文生态环境已经不能承负现在的生产及生活方式；毒奶粉和地沟油则反映社会道德在商业活动中严重扭曲；再加上社会主义政府是全国唯一地主，房价却如此失控，老百姓当然会质疑谁是始作俑者。这些问题加在一起，在中国安身立命的迫切性恐怕已经大于追求经济发展，更是习李平团队一个极待突破的历史性瓶颈。

　　“权力与手术刀”

　　在中国，国家的最高领导并非政府，而是共产党；第一号权力人物不是政府首脑，而是中共中央总书记，与全球98%以上的法治国家大相径庭。2012年11月15日，习近平成为总书记。本周四，他将在人大上正式被“选举”为国家主席。习近平接任国家最高权力之时正值中国面临严峻局面；不改革，便不会有任何希望，而从目前的情况判断，习近平难以进行真正的改革：

　　从表面看，中国权力非常成功。然而，中国国内却弥漫着一种莫大潜在、举世的危机。中共8200党员与12.9亿人口的权力格外突兀，当局连续第三年拨出超过国防开支的“维稳费”是任何法治国家都不可能的事。不是国家要抵御外部敌人，而是党要抵抗12亿多人民；环境的毒化、巨大的经济增长陷阱、无孔不入的腐败，掌控了国家机器、从而阻挡经济健康发展之路的精英们的贪婪，—让中国人普遍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样下去不行。然而，正如政治局委员汪洋一针见血指出的那样，对党而言，任何一种真正的改革“犹如剜刀割肉”；习近平会施行这一手术吗？现在看还看不到苏共一样的构架会怎样延续……。不过，公正地说，现在下论断似乎为时过早，习氏还没让人看到他真正的面目。……他现在不过是平起平坐者中的第一位，权力尚需进一步巩固……人们现在看到的不过是未来中共顶层7常委领导层架构中的七分之一。

　　“第一个问题就是：在口号之下是否还真的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或者共产党的特点真像有人所说的那样，就是：对其他人不会构成威胁的平庸之辈才能登顶？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习近平有着尚未公之于众的战略，那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战略？大多数观察家相信，将要实施的改革将发生在金融财政领域，旨在使越来越受利益集团操控的经济重新获得更多市场因素。终极而言，这是一种尝试，在不触动根基的前提下，从内部巩固制度大厦。

　　“共产党意图赢得时间，通过习（近平）它或许能赢得一些时间。然而，如果不对自身肌体进行一次大手术，就不会有最终的成功。倘要中国好，党凌驾与国家、12亿多人民之上就会当然与苏共一样冲突下去……”有评论深刻的阐释。中国重返核电的原因绝不仅仅是那种对技术的盲目信仰，而是的确面临一个两难境地。80%的电能来自煤。中国人每年消耗39亿吨煤，几乎是整个世界余下煤炭资源部总和。而中国过雾霾、水资源、土地污染，已经防不胜防……2013年过去的近三个月，中国北方2/3雾霾微颗粒含量超过世卫组织所规定安全标准的30倍……中国的大自然环境、政治环境、人文环境、经济环境、公民环境等等也一样举世尖端，怎样继续下去……

　　自公元元年到2013年以来，从中国历史上最最垄断极权的秦始皇到李世民、朱元璋等等……再一个又一个历数五千年的秦皇汉武，今天的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历史上最最独裁、专制的一代了，然而共产党真能就这样“占山为王”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