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号-理论探索 黎鸣简介 黎鸣文章检索

 

 

“尊孔”即“尊丑”,读《论语》即读《死书》



黎鸣

 

 

 

——中国历史严重地证明,中国人“尊孔”的历史,实质上即“尊丑”的历史

——中国历史同样严重地证明,中国人读《论语》即读《死书》,读死了中国人的脑袋

——从历史的因果来看,“尊孔”和“读《死书》”,是中国人的全部问题的长期历史之因;而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始终都只能处于停滞发展的历史状态,则是必然的历史之果

为什么说“尊孔”即“尊丑”?什么是美?美的本质是自由,一切显示精神自由的事物都将必然地会显示出美的境界。什么是丑?丑是美的反面,丑的本质是不自由,对于人类来说,即是一切严重匮乏精神自由的事物都将必然地会显示出丑的后果。这是全息逻辑关于人类问题所给出的必然性的结论。按照全息逻辑的结论:不真,必不善,不善,必不美,孔丘及其儒家的全部“学说”的最关键的问题,即在“不真”,甚至还更蓄意掩盖一切事物的“真”象:“二隐,三讳,四非”。“二隐”是“子为父隐,臣为君隐”,“三讳”是“为君讳耻,为贤讳过,为亲讳疾”,“四非”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完全可以得出结论:中国人的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全都是“尊孔”的历史,而实质即严重“不真”的历史,从而实际上也必然是“不善”、“不美”的历史,所以“尊孔”的历史必然是“尊丑”的历史,全面地讲,即必然是“尊假恶丑”的历史。

为什么说,读《论语》即读《死书》?什么是《死书》?即仅仅具备记忆,而完全不具备理解和创新的书,全都只能称作是《死书》,从正面的意义上讲,即只有具备了可能贯穿事物的真理、规律、逻辑等全面内涵的系统之书,才是真正具有生命的《活书》、《生书》。《论语》是什么书?是仅仅具有孔丘弟子们散乱的记忆片段,而毫无任何“真理、规律、逻辑”的思想内涵的系统性的(记忆片断的)堆积之书。其中虽然不乏听起来可能会具有一定意义的漂亮话,但是这些“漂亮话”全然没有为提供任何理解和创新意义所必需的真理、规律、逻辑等内涵的系统性的思想。说白了,《论语》是完全没有理解和创新的思想内涵系统的书,因此,它只能是一部标准的《死书》

宋代赵普说“半部《论语》治天下”,现在我可以重新阐释他的意思:只需要半部《论语》(的《死书》),即足以把天下治理得具有如死一般固结的秩序,或者说,即足以把一个人类的“天下”治理得完全丧失了人类社会的创新、进步、发展的生命能力。实际上中国人历史中的“天下”也果真是如此:“尊孔读经学儒”了两千多年的中国人的“天下”,确实是一个完全丧失了历史创新能力的“天下”,最后甚至连称作人类“社会”都不可能,而完全丧失了人类“社会”所应有的精神生气。关于这一点,非常丰富的中国《历史》记录事实上已经对此做出了极其雄辩的证明。无可争辩的是:中国人的历史长期以来严重地处于发展停滞状态的最最显著的“根”,即是今天文章所给出的结论:中国人两千多年来一直都在“尊丑”,而且也一直都在“读《死书》”。

中国人“尊孔”即“尊丑”,使得中国人丧失了对于“精神自由”——“美”的追求;中国人读《论语》即读《死书》,使得中国人普遍丧失了自身大脑“求真”的能力,并从而也丧失了求善和求美的能力。从全息逻辑的理论看来,这实际上即是丧失了真、善、美全息过程的两极,既丧失了“真”,更丧失了“美”。而丧失了对于“真”和“美”二者的精神追求的中国人,将必然地也不可能取得历史实践的“善”的正果。完全不懂得逻辑学的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文人们,始终都认识不到如此简单的道理,过去认识不到,到了今天还仍旧认识不到,所以,他们还在继续要求“尊孔”—“尊丑”,还在继续要求“读《论语》”—“读《死书》”。如此中国人未来的命运,确实还真是一个令人非常担忧的问题。

大家可以看到,上面的两条,“尊孔”即“尊丑”与“读《论语》即读《死书》”,更关键的还在“读《死书》”,因为“读《死书》”永远读坏了中国人“求真”的大脑,而不会求“真”,甚至不能求“真”,以至也就只能有“不善”、“不美”的恶果。因为“不真”、“不善”、“不美”的结局,更又永远“尊孔”,也即永远“尊丑”,从而实质上是“尊假恶丑”,如此形成了中国历史永远的恶性循环,更使得这种恶性循环的历史惯性成为了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甚至永远的坏传统。由此可见,读什么书,以及更加深入地著什么书、出版什么书、普及什么书,等等等等,对于一个民族和国家来说,是何等的重要,更是何等的关键!

下面,我再更深入地谈一谈关于“读书”的“书”的问题。

无论迄今为止的人类世界,曾经留下和创作了多少千万亿种书,但是实际上,在我看来,按照全息逻辑的最高归纳,只有四种书,或甚至只有四本书,它们即称作真书、善书、美书,以及《假恶丑书》,或简称《丑书》,甚或《死书》。西方人创作了两种或两本;中国人也创作了两种或两本。西方人创作的两本书,一本叫《圣经》,一本叫《哲书》,前者应该称作《真书》,后者应该称作《善书》;中国人创作的两本书,一本叫作《道德经》,一本叫做《论语》,前者应该称作《生书》,后者应该称作《死书》。《生书》的本质是《美书》,《死书》的本质是《丑书》,或全称《假恶丑书》。说白了,尽管人类的历史已经具有数百万年,而有文字的历史也将近有一万年,但是最终归纳起来,也就只有这四种书:《真书》、《善书》、《生书》和《死书》。前二者是西方之书,后二者是中国之书;但是前三者合起来,其实即应该看作是《真书》、《善书》和《美书》,而第四者《死书》则应该看作是《假恶丑书》,或简称《丑书》。中国古代的《论语》,甚至儒家全部的“四书五经”,也全都应该包括在《死书》或《丑书》之中,因为它们事实上真是与人类文明的“真善美”没有太大关系。

迄今为止,西方人对于人类文明的贡献是巨大的,他们为人类创作了真、善之书,这两种书极大地推进了全人类的文明进化的速度;中国人对于人类文明的贡献是非常矛盾和纠结的,而且实际上也是非常少的。虽然老子的《生书》是最文明之《美书》,甚或应该全称作《真善美书》,因为美,其实已经蕴涵了真和善,可惜中国人却从来就没有真正读懂过这部伟大的书,而是完全相反,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把与孔丘相关的《论语》——《死书》——《丑书》,其实更全面地看应该是《假恶丑书》,却当作了自己永远的传家之“宝”。如此习惯“读《死书》”的结果,即严重地阻碍了中国人历史的文明进化的可能性,最终,即是中国人的历史在过去两千多年的漫长的时期之中始终都只能处于严重的假恶丑的恶性循环的状态之中,如果不是近代西方(真、善的)文化对于中国的入侵,中国人的今天,将仍旧会在跪拜皇帝,然后则是在不断亡国的朝代更替的历史之中继续折腾下去,人类的真善美的文明的光芒,将会永远与中国人绝缘。如此的中国人,实质上已经可以称作是“印第安第二”的一个毫无任何人类文明希望的人群了。我的话说得很难听,我的亲们可能会完全都听不进去,然而这,却是我的完全发出肺腑的痛心的至理之言,因为按照全息逻辑的理论来说,这几乎就是惟一必然的真实结果。

我对于亲们的几乎惟一的希望是,我们中国人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继续“尊孔”—“尊丑”了,再也不要继续“读《论语》”—“读《死书》”了。我们不能放着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生书》—《美书》—《真善美书》,老子的《道德经》不去读,以至也读不懂,而却去非常愚蠢地“读《论语》”—“读《死书》”;自然,到了今天,我们也不应该完全盲目一味地去仅仅读西方人的书,尤其不能继续甚至永远地去追随今后西方人的脚步,因为他们到了21世纪的今天,也同样在走愈来愈变得“衰退”下去的“下坡路”。关于西方人今后将会愈来愈变得“衰退”下去的“下坡路”,我在我的《西方哲学死了》(工人出版社,2003年版)的著作之中已经略略地谈到过,但在今后更深入地阐释老子伟大《人学》的《道德经》的过程之中,我将还会顺便进一步再深入地谈到。(2014,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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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黎鸣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14年11月3日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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