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资本论》的批判 (2/8)
周晓(粟小舟)
一、有关哲学问题
《资本论》是关于政治经济学的著作,但是在1873年《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的跋中马克思突然论及到了一个哲学问题。
(A)马克思和黑格尔对客观存在和主观意识关系的认识正好相反
马克思在那个跋里说:“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方法不同, 而且和它截然相反 。。。我的看法则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乎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
对马克思的看法,因为它的定语过多,不易一目了然,笔者把它翻译为:所有的观念只不过是物质移入人脑后被加工过的东西而已。
马克思这里所说的 “物质” 应是用词不准确。他 “物质“ 的原意很可能是 “客观存在”,譬如,他和恩格斯交流思想时,恩格斯的思想移入他大脑的不是物质(一般概念上的)。这是马克思语言表达的小破绽,不过这不是关注点。
这样,译文就是:所有的观念只不过是客观存在移入人脑后被加工后的东西而已。
从马克思的 “不外乎。。。而已” 可以看出,马克思的看法是客观存在为主,主观意识为辅;从 “截然相反” 可以推出(仅由马克思这句话中推出),黑格尔的看法是主观意识为主,客观存在为辅。在看待客观存在和主观意识的关系上,马克思和黑格尔的主和辅位置正好颠倒了。
我曾和林小生先生曾写过一篇论文《程序论》。程序论是人体内基于DNA的四个不同状况的排列的被发现,并比较人类编写的程序在本质上是依两个不同状况的排列,由此推断出了,人体内这些人类看不懂的DNA排列组合(数学语言应称为排列)也应是程序。人体内的程序不过是生物形态的程序罢了。
读者可以不理睬紧接着的下面这两小段:
无论用何国语言的哪种计算机(电脑)语言,到达计算机器件,譬如中央处理器(CPU),的内部,是关和开两个状况的排列。
对于两个不同状况的排列,若用人类的数字表达就是0和1。如果两位,最多有00, 01, 10, 11四种不同的排列,它们可以表达四种不同的含义。两位的不同排列的总数可用2的2次方算出,其得数是4。位的数值可决定不同排列的最高数量。十位的不同排列总数用2的10次方算出,其得数是1024。64位的不同排列总数用2的64次方算出,其得数是1.8446744e+19,即最多可表达不同1.8446744x10x19种排列,这些排列可表示不同的含义。
依《程序论》的思路,在人体内天生就有的一套程序系统中,有专职于思维的程序。这个程序包括分管思考的程序或称子程序。经过思考程序处理过的产出便是精神类的产物,诸如,观点,思想,意识,结论等。
这个思维程序就等待在那里,一旦客观存在的信息从人体外部通过人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饿觉等超过20种感觉分别或混合进入人体后,负责的思维程序被启动,于是客观存在的信息开始了结合来自人脑海马体已存有的相关信息(如果有的话)的思考,整个过程结束于精神类型的产物的产出。海马体是类似计算机中的硬盘(hard drive) ,它是具有储存功能的一个人脑里生物体的名称。
举一个例子。对于脸部的审美观,即审美的观念,按照《程序论》思路,人体内的程序系统中有与其对应的审美程序的存在。这个存在能够提供两个以上的若干(应该很多)审美的基本模板。脸部器官的形状和大小等,以及它们之间的比例搭配已有基本标准可循。接近这些标准模板的脸部为美或俊,远离的为丑,过于远离的则为恶。不过在到达产生观念的途中,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已记录在海马体内)不同,当海马体相关信息的复制件被调入程序运行的场所(对应计算机的话,它是内存(RAM)),对产出的观念会有影响。审美观是一个经过一个比较过程的程序的产出。
笔者不能肯定程序运行的区域只局限在脑内。因为造物者和人类的科技水平是天渊之别,刻板地用简单的计算机工作原理就想套上造物者的设计和制造方案是异想天开。但这不影响DNA排列是程序的合理推断。
从程序论的角度向外看去,哲学上的是以客观存在为主,还是以主观意识为主的讨论或争论没有任何意义,这就像谈论是被加工的原料重要,还是加工后的产品哪个更重要些一样。二者不可缺一。
对于马克思来说,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请再看一遍译文。为方便读者,把译文复制于此:
所有的观念只不过是客观存在移入人脑后被加工过的东西而已。
笔者把客观存在、人脑、加工过的东西抽象为三个物件。此刻表述这个思想的马克思,神智似乎需要提高清醒度,因为他只比较了输入和输出两个物件,漏掉了一个物件人脑。不过,比较两个物件和比较三个物件哪个重要和最重要都是无意义的,原因还是它们个个都是缺一不可。比较进入大脑的信息,马克思的大脑,产出于大脑的《资本论》哪个最重要是无意义的。假设你对马克思说,老马,你的《资本论》只不过是信息进入你大脑后加工过的东西而已。马克思会 “跟你急”,会说没有我聪明的大脑何来《资本论》,信息算老几,《资本论》是我四十年心血的结晶。此时所讲的信息就是前面说到的客观存在。绕了一会,马克思和黑格尔在对这一特定哲学观念上达到了空前一致。实际上这三个物件乃属缺一不可,马克思是在徒增自己的大脑负荷。简言之,马克思的头脑有时不够清醒。
(B)马克思在蹭大咖黑格尔
在1871年,法国巴黎公社是根据布朗基主义(一种社会主义),而不是依照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第一次从代表资产阶级的统治者手中夺取了法国巴黎的政权。布朗基是巴黎公社议会主席。巴黎公社失败之后,马克思对布朗基主义进行了猛烈抨击。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当时在欧洲的声望和地位并非如后来的握有国家权力的共产党所宣传的那样崇高。中国共产党的宣传机器更是直接歪曲事实,把巴黎公社的无产阶级第一次夺取政权的成功归于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当时马克思被多个社会主义理论家环伺,他个人的影响力至少不如布朗基。
值得明确的是,巴黎公社是发生在1871年,《资本论》第一卷再版,包括写上的跋文,是发生在1873年,即该跋文晚于巴黎公社夺权成功的发生。马克思的离世是发生在1883年,列宁在俄国夺权成功是发生在1917年。假设马克思在1917年以后才逝世,因为俄国远大于巴黎,在有生之年的马克思就知道自己的影响力超过了布朗基。可是,历史没被如此安排。
马克思在跋文中接着说: “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
看不出马克思谈黑格尔和他在哲学上的分歧与《资本论》的主旨有何联系。黑格尔不是一位经济学家,也不是政治经济学家,但在哲学界有着泰斗地位。在马克思《共产党宣言》,即《共产主义宣言》发表前后,有众多社会主义理论同时存在。马克思是生活于一个社会学家群雄崛起的年代。马克思是群雄之一。
因此,在再版《资本论》第一卷之际,马克思猝然地批判哲学家黑格尔,不得不让人有了马克思是在采用 “伙夫和将军打架,伙夫输赢都是赢” 策略的合理猜疑。如用现时视频语言描述马克思这样的行为,那就是:蹭大咖,蹭黑格尔。蹭别人的人表明对自己不自信。马克思当时有竞争的压力。若竞争不过,喜好卖弄(就是哗众取宠的虚伪表现),在《共产党宣言》里表现言辞犀利的马克思不仅会深感颜面无存,涉及生计的《资本论》第一卷的销量不定还会有大的折损。于是马克思应是计上心来,想到了伙夫和将军打架的低级损招。
本文对马克思《资本论》里所讲述的一系列经济学的概念(因皆无创见,应是在图书馆里抄袭、整理而来)并无兴趣,笔者兴趣所在实际上也正是马克思本人真正的兴趣所在:怎样利用剩余价值概念宣传他的政治意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