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此書獻先給:
——偉大的中華民國第一0二周年國慶
黎明,從黑暗中悄悄地到來
作者 念賁
2012年4月——2013年3月
寫在前面……
有人說這是一篇雜文,是一長串串口號,是贬大陸捧臺灣,是五毛般的什麼都不是。我卻不以為然,因為,我不喜歡喊口號,況且,它實在是我——一個在鐵蹄下苦掙紮了六十春秋的淪陷區遺民有幸遊歷民主臺灣的真實記錄。這不是一篇雜文,亦非四不像,這是一部貨真價實的速游記憶,只是我愛恨分明,態度倔強、執著。
跋
從美麗富庶又民主自由的臺灣,我看到了中華民族充滿希望的未來;從紅色共產馬列思想的層層滲透,我感到了臺灣前所沒有的潛在危險。作為炎黃子孫、中華民族的後代,我不希望三民主義被共產主義和諧;作為有獨立思想又渴望自由的人,我不希望民主自由的臺灣被紅朝党國統戰。為了民族,我禱告全能的上帝,主啊!請為中華民族留下一線希望;爲了祖國,我祈求仁慈的耶穌,主啊!請不要把神州大地全都污染;爲了人民,我祈禱創世的真神,主啊!請為中華民族保留一塊淨土,留下一縷陽光,留下一絲自由,留下一線空間,留下一片還沒有被赤色毒素污染過的藍天,留下還原歷史本來面目的希望,讓鐵蹄下苦掙扎的大陸淪陷區遗民,能夠擁有一片心靈的淨土,能夠迎來正本清源的明天。
中華兒女祈望心有所托,情有所依;淪陷區的廣大遺民渴望清除赤禍,返樸還真,渴望還原中華民族歷史的本來面目,讓邪魔外道滾回它來的地方去。十數億苦苦掙扎在鐵蹄下的大陸遺民啊!請睜開你們一直逃避著現實的雙眼,如同睡獅,猛然醒悟,莫再彷徨。挺起胸膛、昂起頭顱、不再退縮。伸直你們被壓迫得改變了形狀的脊樑,找回被赤禍消失亦殆盡了的自信。回眸歷史,直面眼前,痛定思痛,看看你、看看我、看看他;看看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看看高山、看看平原,看看城市、看看鄉村,看看祖宗留給我們的每一處旮旮角角,看看我們藉以棲身的這個充滿了血腥的紅色世界。有多少貪官成了外國公民?有多少資產移出了海外?備受愚弄的遺民們啊!縱使無可奈何,縱使別無選擇,也不要穿著皇帝的新裝自娛自樂;更不要厚顏無恥地吹捧、拍舔,口是心非地歌功頌德。看吧!那富得流油的貪官污吏,先鋒隊組織說它們是人民的勤務員,是奴僕;鐵蹄下苦掙扎的你、我、他……卻被冠予了社會主義國家主人的稱謂。可是,我們總看見,接受跪拜的都是那些奴僕身份的勤務員,備受盤剝而下跪哀求的卻總是最具幸福感的主人。
孰真?孰假?孰惡?孰善?用心尺來衡量、用事實作比較,用歷史來見證。看看我們的官和造就了官們的那一個陣營,看看我們認識和不認識的每一個百姓,在這一片被染得血紅的土地上,究竟是官親近百姓?還是百姓恨官?官就是官,不是奴僕是真的主人,百姓就是百姓,不是主人是奴隸。古老的民族啊!五千多年的歷史,如今究竟姓蘇?姓中?還是姓馬?鐮刀斧頭出自蘇聯?還是出自黃土高原?我們有著黑頭髮、黃皮膚、黑眼睛,我們身上流著龍的血液,我們是龍的傳人;我們是中華兒女,確絕非馬列子孫!每一個還沒有忘記祖宗的中華兒女,請不要忘記?中華民族繁衍於神州本土,一千零四十萬平方公里的海棠葉版圖,是我們生活了五千多年的故土家園。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和康熙乾隆,還有我們偉大的共和之父孫中山;才
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祖宗和先賢。
“十月革命”的那一聲炮響,流傳進來的不是春風,是災難。是魔鬼禍害全人類的亂世號角,是中華民族及民族國家噩夢的開始,是造成八千萬冤魂的始作俑者,是顛覆亞洲第一共和國的禍害,是最先分裂我中華民族的元兇。鐮刀斧頭、布爾什維克、蘇維埃,禍害了中華民族六十多年。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不是給人類帶來了福祉的福星,卻是反宇宙、反人類的魔鬼。主啊!請允許我們以民族的名義,讓經磨歷劫赤色馬禍的華夏子孫,行動起來,清除禍根、銷毀禍源。讓我們保留著心靈的那一片聖地,讓我們對中華民族的未來,敞開我們的拳拳赤子心,去迎接民族復興的時代。讓我們滿懷信心和希望,去迎接那,期翼的期翼。
第一章
1
從紅區來,夢裡不知身是客
到白區去,只爲貪得一時歡
從紅區來,到白區去,再又不能不回到血腥的淪陷區……。
六十多年來,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無時無刻不在給被它所挾持的大陸遺民強制施行洗腦式的宣傳教育。先鋒隊組織的喉舌和黨文化的宣傳教育體系,曾經一而三再而三地告訴過我們,說:“從前的國民黨反動政府有多麼的專制殘暴,現今的臺彎政府又多麼的反動腐朽,臺彎的社會簡直是人間地獄,充滿了罪惡與黑暗,臺彎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按先鋒隊組織強行灌輸給我們的霸王說辭,不只是臺灣那一片土地在等待著我們去解放,臺灣的骨肉同胞更在等待著我們去解救。我們一定要解放臺灣,一定要把共產主義的紅旗插到臺灣島上去。”現在,党國天朝雖然再也沒有一如既往的動不動就赤裸裸地提出要解放臺彎,但是,幾乎每一個大陸遺民都知道,党國天朝現在並不是完全放棄了解放臺灣,而是把武力解放改變成了“和平統一”的方式,實施的是所謂最新的統戰政策。
感謝主!在神的幫助下,我趁著兩岸“和平互動”的難得機會,終於有幸去了一趟讓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以及先鋒隊組織操縱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又怕又恨、想解放又解放不了,想統戰又統戰不了的民主自由的臺灣。臺灣之游委實讓我見證多多,收益多多,更加難得的是此次游臺不僅給我解開了許許多多的疑惑,亦還讓我和我一樣沒有忘記祖宗的億萬中華兒女越來越清楚自己的身世,越來越感歎——南望王師未見歸的無比沮喪。不是因為我有著戀母情懷,也不是我對“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心懷不滿,而是了我在解了一些歷的史真相後,所自然形成的那一腔浩然正氣在激勵著我,讓我有責任要把我所知道的真相告訴世人:
“党國天朝刻意渲染下的黑暗腐朽又反動頑固的臺灣,與我所親眼目睹的、因民主自由並文明發達而欣欣向榮的臺灣竟然相差甚遠。在我的心裡,臺灣、大陸包括被近代和現代賣國賊所經手出賣的大片國土,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祖先留給我們後輩子孫的神聖領土。我,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但我卻在用作為一個中國人的良心,用一個中國人做人的理性與天良在極為艱難地挖掘歷史、探索真相,比較真偽、辨析是非,看看究竟是臺灣需要我們的解放還是我們是否需要首先澄清自己是中華兒女或者是馬列子孫的準確定位。”
臺灣,民主、自由亦開放。臺灣,是自從戡亂內戰失敗、大陸淪陷後的六十多年來唯一真正承傳了中華民族文化的地方。臺灣,才是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現如今僅存的一片淨土。
臺灣啊!您更是紅色大陸中國淪陷區遺民心裏面的聖地和唯一的期望。
2
戡亂失敗,絕地逢生,寶島謀發展
竊國成功,鵲巢鳩佔,烽火再點燃
太平洋、東海岸,一千八百一十三點三公裡的海岸線緊緊地環繞著那一塊僅僅只有三萬六千一百九十二點八一五五平方公里的臺灣本島領土與離島島群。那屹立在臺灣海峽海中線並且緊緊相鄰著紅色大陸淪陷區的海濱城池之廈門,不足十海裡處卻嫡屬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的照耀下之另外一片天地——福建省的金門、連江、澎湖、媽祖等縣區域的離島和島群,就那一些些距離紅區最近的白區,它們就像一串串散開在東海面上和太平洋海域裡的璀璨珍珠,實在就像是在神的眷顧之下,才很自然地形成了薹灣本島與離島島群之間的一道又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那飄揚著青天白日旗幟的離島、群嶼,各自都在所屬縣市區域的民主政府與中華民國中央政府的領導下盡忠守職,它們既是守衛民主自由的臺灣本島的前哨尖兵,更是保衛著中華民國國家安全和臺灣人民生命安全的忠誠衛士。
六十多年來,那一群群在驚濤駭浪中始終巋然不動的忠誠衛士們,無論是在竊國成功了的先鋒隊組織舉行的第一次武裝解放臺彎的“古寧頭大戰”,還是大敗共產主義越南龐大艦隊進犯南海的“九三一大海戰”;無論是第二次臺海危機時的“八二三”金門大炮戰,或者是在長達二十三年的金門持久炮戰。金、馬、澎等離島衛士們總是堅若磐石般地矗立在浩瀚的東海海面與太平洋海域之上,永不怠倦地竭心盡職,亦是盡忠守職的在高度警惕地注視著東海對岸即有豺狼亦有同胞的那一邊,保衛著中華民國目前實際管轄地兩千三百萬人民棲養生息的那一片民族民主自由的土地和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
臺灣遠離中華民族的大陸本土,遠離雪山西藏,遠離沙漠新疆和
廣袤無垠的內、外蒙古大草原。因此,臺灣沒有十數億的民眾作為人
質或者綁票,所以,也沒有那無不充滿了誘惑力的全球最大的消費市場,而讓國際公理也在利益面前黯然失色。且喜,天佑中華!在緊靠太平洋的那一片汪洋大海之中,臺灣卻有著神所賜予的得天獨厚的海優與空優……,亦還有著中華民國政府和兩千三百多萬民主自由體制下的臺灣人民對紅色共產赤禍的同仇敵愾。不!在親者痛仇者快的紅潮盛世,還不僅如此!臺灣,更還有著百年曆史的中華民國從立國至今,儘管在竊國成功了的亂臣賊子偽政權地打壓下,卻依舊還有著亞太地區、非洲、中南美及阿勒比海地區的即不願意隨波逐流、也不肯承認紅色中國大陸党國天朝的二十二個忠誠的友邦聯盟。
悠悠延綿的海岸線,緊緊地相連著中華民國現如今實際管轄地的大海、沙灘,椰林、山嵐。在那一片民主自由並文明興盛的土地上,
那頭頂上的藍天、白雲,陸地上的高山、峻嶺,以及薹灣本島上的峽
谷、盆地與高山、平原,還有山區連接大海間的臺地與丘陵、濕地與
山巒等複雜而又多變的臺灣地域和地貌,更還有著那世間絕無僅有的日月潭和阿裡山……。
比較起大陸淪陷區遺民還是要幸運得多的那兩千三百多萬臺灣人民,不僅勤勞勇敢,而且不屈不饒、不畏強暴。當他們面對著意欲一統天下的侵略者數以千計的飛彈威脅時,英雄的臺灣人民在他們賴以依靠的中華民國政府地領導下,他們放心的依靠只忠於國家不忠於政黨的國家化軍隊的全力保護,無恐無懼,不求戰、不懼戰。他們全都緊緊地團結在中華民國中央政府的周圍,共同對持著海峽對岸的豺
狼讒言欲滴並虎視眈眈的陰謀打算,高度地警惕著竊國成功了的亂臣
賊子久久不死的犯臺野心。
感謝上帝!臺灣有著臺灣的優勢,亦還有著得天獨厚的地形和地貌以及一切依舊比較豐富的自然資源與人力資源。很多以勝利者自居的大陸人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臺灣,比較起我們地大物博的大陸中國,不過彈丸之地,一座孤島,什麽都沒有。其實,這種說法如果不是從政治考量,委實太偏激。因為,臺灣的自然資源是相當的豐富,加上臺灣旨在惜福,我們只要在接觸大自然時用眼睛欣賞,用耳朵聆聽,用鼻子呼吸,用我們的心靈去感受屬於大自然賜予的一切,我們就一定會感覺得到,臺彎的自然資源雖非取之不竭、用之不盡,但是,在臺灣執政的中華民國政府和臺彎的人民,實在不像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貪官污吏那樣貪,更貪得無厭,中華民國的臺灣的有限資源才得以永續經營、永續發展。
出物質資源外,臺彎的人才資源也遠勝過大她人數多多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各個領域裡的臺灣人物自兩千年代以來,衝破了竊國暴政喧賓奪主的打壓和聯合國不公正的條款以及絕大多數以利益為重的邦交友國的背信棄義,中華民國陸續在國際上以各種的獎賞、戰績、事蹟、發聲,進而引發了全球目光對有別於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獨裁專制體制的民主自由的臺彎的關注。較之號稱泱泱大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委實難得的是已經有了一百二十多個國家,對持有中華民國護照的臺灣人民予以免簽證,因此,臺灣更加地一躍而成為了如今的國際世界矚目的名字。
這些就是全能的上帝頗具深意的安排,也是歷史回歸真相的時代潮流,更是只想讓全世界人民都相信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中華民國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很不願意接受的事實。可是,竊國賊雖然竊取了國家而恣意歪曲歷史、篡改歷史,並洗腦教育無可奈何的大陸淪陷區的遺民,但是,歷史也並不是任由亂臣賊子來胡亂編寫的。
在中華民國領導治理下的臺灣的崛起,即是神對竊國的亂臣賊子無言的鞭撻,亦是神對中華民國現今實際統治的寶島臺灣無言的眷顧。神以他神奇的力量和獨特的方式在懲惡揚善,才沒有讓中華民族的神州大地全數都被紅色的共產主義赤禍給污染,沒有讓中華民族數以千年的民族文化在戡亂內戰失敗之後全數都被共產主義的蘇俄思想所代替。神更還拒絕了竊國成功的強盜暴力政權意欲趕盡殺絕的狼子野心,至始至終都沒有讓竊奪賊獨裁專制的魔爪肆意地把民主自由的臺灣也給生靈塗炭。
公道自在人心,神亦眷顧臺灣,在中華民國僅存的那一片還沒有被紅色的共產主義赤禍污染的土地上,不僅沒有讓中華民族的民族精神和民族意識消亡殆盡,更還讓中華民族的民族精神和民族意識能夠在劫後餘生的中華民國政府的有效統領下,就近在那一片淨土上得以延續、承傳並不斷地壯大發展。
事實不容爭辯!在中華民族災難的六十多年裡,臺灣較之紅色的
大陸淪陷區,委實還是一片承傳中華民族文化的淨土。在臺灣,完全沒有外域思想主導的共產主義黨文化精神,沒有人墮落到諂媚地稱呼外民族的魔頭為“——斯大林啊!我們的父親。”也沒有無休無止地廣泛施行強姦人民意志的政治強迫和肉體消滅。因而,臺灣的人民才沒有讓撒旦邪教的政治團夥給政治洗腦,亦沒有讓蘇俄共產第三國際的赤禍把那一方潔淨的土地也給一再地折騰、污染。
臺灣有著樸實純情的民俗民風,也有著濃郁厚道的人文情趣和人文精神。臺灣的自然風光、人文歷史、以及民風民情都與一屆屆民選的民國政府及國家元首越來越務實的親民政策有血有肉的結合在了一起。儘管也有一些被人民選舉上臺的國家領導人只安於小朝廷的寶座而一再的軟弱對待武力解決不了而還換成和平統戰地層層滲透,但是,在青天白日下的臺灣那一片民主自由的土地上,中華民國的成在依舊還是大放著委實讓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寢食難安的光彩,不僅為備受成功的叛亂者打壓中華民國的國際空間贏得了讓世界了解真相的機會,更還為臺灣人民謀得了豐厚的福祉。
3
彈丸之地非米粒之光
竊賊敗家遺民更遭殃
民主自由的臺灣,那僅僅只有三萬六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在竊取了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土地統治權的竊國賊眼裡,的確只是小小的一處彈丸之地。然而,就是在那彈丸之地的三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卻傲然聳立著一座座既文明、富庶,也生氣盎然的美麗城池。那一片和平的土地上的國際大都市、標准的海濱城,乃至鄉下的農村、集鎮並市井,無一不連接著天然形成的一處處繁榮有序又風貌樸實的漁村、港灣,更還連接著每一位臺灣人民的苦與甜、喜與樂。
臺灣曾經張開她的雙臂容納戰勝了日本法西斯侵略者的抗日英雄,臺灣也同樣張開她的雙臂容納了在戡亂內戰中戰敗了,而被叛亂者趕出了中國大陸的中華民國政府以及隋府敗退臺灣的大約兩百萬軍民。於是,我們患難中的祖國母親,才又有了一片穩固的棲身之地,亦才能夠暫借寶島棲彩鳳,碧波萬里活蛟龍。
退守臺彎的軍民,在中華民國政府的帶領之下,大家就把寶島臺灣視為自己新的家園。自那個時候起,中華民國的政府、軍民,大家一起努力,共同開發臺灣、建設臺灣,並且還誓死保衛著臺灣,終於讓寶島臺灣逐漸的又更加發展壯大了起來。
臺灣既是在青天白日的照耀,也是在神的安排、庇護、與眷顧下,亦才成了現如今無不令世界刮目相看,無不令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統治下的遺民同胞們羡慕不已的一方聖地。
隨著時光地流逝,大陸淪陷區的遺民也終於從獨裁統治者的洗腦教育中慢慢的覺醒了,終於知道了一些被塵封的歷史的真相,知道了中華民國從一九一二年建國直至於今,都還沒有像竊國的亂臣賊子所宣揚的那樣亡了國。那代表著中華民國國家權力、亦象徵著中華民國合法國統、合法執政的青天白日旗幟,一直都還高高地飄揚在全世界的上空,並且已經一百又兩個年頭了,並且還將永永遠遠地飄揚下去。
憶戰敗之初,故先總統蔣公以及青天白日下的中華國民政府,能夠勇敢地直面戰敗的事實,軍民上下,痛定思痛;中華民國不僅沒有垮,反而絕地逢生,力求發展。在民主、改革、圖新的系列變革地推動下,國家大膽地開放黨禁、報禁,臺灣已就真正的又發展壯大了起來,曾經還一度的成為全亞洲的四小龍之一。
六十多年來,青天白日下的臺灣雖然失去了全世界最大的消費市場,但她依舊沒有用金彈飲彈的外交手段去拉攏、誘惑別國對她的認同,去阻止背信棄義的邦交國染指世界上最大消費市場的錯誤選擇,相反,臺灣在中華民國的領導下不僅養育著臺灣的人民,更還支持著世界各地同是上帝兒女的遠親與近鄰。臺灣政府與臺灣人民,即為上帝做義工,給人間送溫軟,卻又並不效仿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慣用金彈飲彈的外交手段,而是把中華民族的傳統文明、傳統美德在全世界的每個角落裡一一展現。
時間是位最公正的審判官,時間老人和歷史老人都清清楚楚地記錄著神州大地曾經發生過的所有一切。欺騙和謊言以及被歪曲並篡改了的歷史總會有在歷史的照妖鏡下還原本來面目那一天,在等待著正本清源的又豈止你、我、他,還有普天之下還沒有忘記祖宗的所有中華兒女和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所有遺民。
有一首不是紅歌的真正的愛國歌曲唱得好,《中華民國經得起考驗》!早在中華民族長達十四年的偉大衛國戰爭初之三十年代,日寇就已經向我中華神州伸出了侵略的魔爪。那時候,祖國正在危難中。可是,蘇聯那個紅色法西斯卻趁機指令共產國際第三支部在中華民國的境內誘導、慫恿無賴痞子等類刁民領著不明真相的一些群眾到處造反,目的就是要推翻政府,聚嘯山林,建立他們的紅色共產主義党國天下。
身為中華民國的臣民,時值國難當頭,不圖報效祖國,報效民族,造福社會,卻在中華民國境內的江西瑞金以公開分裂祖國的行為建立了——“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那個比現今的臺獨、藏獨等所謂的獨立勢力更為明目張膽的分裂祖國的國中國,也就是共產主義蘇維埃扶持建立在中華民國境內的小蘇維埃子國,亦是現今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個偽政權的前身。
4
禍國殃民蘇維埃是始作俑者
內憂外患民國政府堅持抗戰
回顧被先鋒隊組織惡意隱埋了的真實的歷史,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都當憤慨不止。每每想起,我也實在禁不住恨自心起,悲從心來……。
悲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七日,共產主義蘇聯操縱其名為中國支部的傀儡,為分裂大中華民族的民族國家——中華民國,就在中華民國國
境內的江西瑞金建立了第一個分裂祖國的偽政權——“中華蘇維埃人
民共和國”,成為了中國近代史上分裂祖國的賣國鼻祖。從此,中華民國境內就更加的不太平了。乃至日本軍國主義那黑色的法西斯竟然也跟著共產主義蘇聯那個紅色的法西斯,如出一轍的為了達到它們侵略中華民族大好河山的目的,亦不甘落後地操縱起末代亡國皇帝傅儀效法共產蘇俄的傀儡政權——在近代史上第一次出現的被分裂的第二個中國,既江西瑞金“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的示範下也跟著在東三省建立起了再一次分裂中國的第二個國中國——偽“滿洲國”。
嘆禍害了俄羅斯民主共和國的紅色暴政、共產主義蘇維埃,又把
它帶毒的病菌流傳到了我中華大地,致使神州亦被污染,災難更以蔓
延近百年。幾十年來,中華民國境內各地狼煙四起、內憂外患,中華民族處在被蘇、日及其在中國境內的赤禍延伸勢力逐步地侵略、瓜分的危難之中。共產主義蘇維埃又命其在中國的代理——中國所謂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發動暴動、引導罷工、組織學生遊行示威,到處舉行“反飢餓、反壓迫、反迫害”等等一系列以作亂為目的的革命舉措,要把中華民國政府顛覆,再建立共產蘇維埃的中華子國。
痛在長達十四年極為艱難的衛國戰爭中,中華民國領導下的國民
革命軍流血捨命保家衛國,更以整連、整營、整團、甚至整師的整體
犧牲在抗擊著侵華日軍的戰場上不可勝數。誰能想到?僅隔四十年後,當年“反壓迫、反飢餓、反迫害”的策劃者、慫恿者、組織者和領導者竟然又戲劇性的異位了角色。在上世紀八十的年代末期,竟然又在其竊國成功後所建立起來的新建政權之京城,對著要求懲治貪污腐敗的學生和手無寸鐵的群眾舉起了帶血的屠刀。
恨包藏禍心的紅色叛逆,在其羽毛未豐的時候竟然像寄生蟲一般地假意投誠、歸順正在領導著全中國人民抗擊日本侵略者的中華民國
的體內。先鋒隊組織的第一代黨魁為博得最高最高統帥的青睞,竟然
不惜兩度當眾高呼「蔣介石委員長萬歲!」然而,流氓就是流氓,那個流氓頭子卑躬屈膝地巴結蔣總統的目的就是要封號、要裝備、要給養;就是不要抗日、假抗日、或者消極地抗日;發展壯大實力倒是又快又積極又直接,目的就是為後來的叛亂奪取政權積蓄了“扭轉乾坤”的力量,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哀肩負著領導全國軍民抗擊侵華日軍重任的中華民國政府,尤其
是當時的最高統帥蔣總統,竟然小看了包藏禍心的蘇俄共產第三國際
既(中國支部)一乾賊子的狼子野心和犯上作亂能力。作為當時有能
力清除異類的民國政府終究還是大意失了荊州,姑息更還造就了蘇俄
支持掌控的內賊奸雄。不知當年是養狼為患?還是總統的宅心仁厚才?才以君子之心度了小人之腹?才讓魑魅魍魎禍國殃民的篡政竊國陰謀得以成功?致使國父孫中山先生創建的亞洲第一個共和國的大陸江山全面淪陷,讓中華民國大陸淪陷區的人民從此陷入了萬劫不復之中,成了備受竊賊及其竊賊麾下貪官污吏魚肉揉擰的淪陷區遺民?
惜曾經領導全中國人民流血抗戰的中華民國政府,以及保衛中華
國民領土與人民為己任的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更以他無量的烈士的
鮮血為捍衛了中華民族的民族尊嚴,為保衛中華民國一千零四十萬平
方公里領土的完整,曾以二十二次大會戰、一千一百一十七次大型戰
役和三百二十一萬一千九百一十四人的烈士英靈為代價才趕走了入侵的日本強盜,贏來了偉大的衛國戰爭的全面勝利。不知道是大意失了荊州,或者是天道自有定數?總之,沒曾料到前面剛剛趕走了強盜,後面竟又竄出了寄生在民國政府裏面硬了翅膀、要伺機作亂並奪取共和國政權的紅色白眼狼。
苦被長達十四年的衛國戰爭耗盡了財政,拖垮了兵員、裝備、設
施,便以為從此天下皆太平而解甲休兵、刀槍歸庫、回轉田園謀生活
的和平日子已經到來。或者是,因為久經戰亂的抗日軍民太疲憊,精
力體力亦殆盡?還是由於國家統治階層對心懷鬼胎的反叛逆賊的過
於寬厚仁慈?等待到叛亂竊國的烽火再度湧起時,戡亂卻已經失去了
還手的能力,最終致使歷時三年的戡亂內戰全面失敗。想那推翻了滿清、打倒了軍閥、北伐亦成功而建立起來的亞洲第一個民族共和國政府卻猶如陷入了平陽境地的猛虎,不得不因為在戡亂內戰中的失敗,大陸江山全部淪陷而敗退到了臺灣,正如花蓮縣大理石工藝館也就是翔鑫大理石博物館的那一位身為國民黨的一個基層組織負責人所說:“‘啪’!‘啪’!被偉大領袖毛主席趕到了這裡來。”至此,亦才有了令世界華人終身難忘的桃代李僵和中華兒女永遠都記得的“一九四九”——那個令普天之下所有的中華兒女無不爲之斷腸痛傷的國殤之日;有了自“一九七二年”起始之後的中華民國外交陷入了極為困難的那些特別令人痛苦失望的年代。
盼我們仁慈公正的全能上帝,能夠紀念著負有復興民族責任的中華民國,眷顧我們中華民國包括大陸淪陷區在內的所有中國人民,讓了解了那一段屈辱不平的歷史和沒了解那段歷史的中華兒女們,都學會去尊重歷史。為尊重那一段歷史事實,從歷史與時間倆位老人的見證中去挖掘一切真相,去揭露所有謊言,去發現自我並瞭解我們的祖國。讓無情的歷史潮流滌儘竊國賊欺騙了一時卻不能欺騙永遠的彌天大謊,讓製造謊言和欠了債務的說謊者以及謊言大白於天下,債要連息償還,拖得越久,付出的利息就會越多、越大。看人間有多少的往事,而沒有哪一件不在說明這樣一個道理:人類無法,天亦有法。老子曾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儘管國際社會亦是沒有多大的公義所言,自愈為世界警察的公義主持者同樣亦是服從於“勝者王敗者寇”的陋習,儘管那些靠不住的盟國朋友背信棄義,儘管篡政竊國成功了的紅色強盜猶如賴狗長了毛一般的得志小人,不惜以利用淪陷區的老百姓為綁票,挾持老百姓並用老百姓的骨頭榨出來的油作為那個篡政建立的、倒退的、沒有執政合法性的、偽政權的專制服務。金彈、銀彈亦就是那個邪惡政權的外交武器,拋金撒銀更是那個邪惡政權美其名曰外交政策的慣用手段。因而,亦才有了以聯合國的名義擠掉聯合國創始國之一的中華民國,而換上了靠二戰結束乘機發動叛亂並在那場內亂戰爭中打敗在十四年衛國戰爭中就已將精力、元氣殆盡了的中華民國,再以共產蘇聯式的“革命的名義”建立起來的所謂“新中國”。用中國老百姓古老的說法就是:吃屎的反倒把屙屎的給趕跑了而喧賓奪主、本末倒置,更還無休無止地肆掠亞洲第一共和國的土地和人民。
5
謊言欺騙血雨腥風滿神州
八千冤魂遺民流盡辛酸淚
問蒼天,
誰是分裂祖國的鼻祖?
誰是顛覆共和的元兇?
誰在賣祖求榮,引來外魔?
誰在篡改歷史,以騙治世?
誰是魑魅?禍國殃民?
誰是魍魎?背離祖宗?
誰給中華民族帶來災難?
誰使祖國陷入萬劫不復?
誰才是真正的流氓無賴?
反省前事,就應當警醒未來。希望民主選舉的中華民國政府不要再步後塵,狼畢竟是狼,絕不會成為良善的同路人。
六十多年來,靠謊言,靠欺騙,靠血腥,靠一手造成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還要多的八千多萬無辜的冤魂,那個既無前朝執政玉璽,也無前朝投降詔書,而靠在衛國戰爭期間養精蓄銳再發動叛亂竊國並成功的偽政權,更還一再地打壓與加害既有前清王朝的執政玉璽
也有前清王朝投降詔書的合法的中華民國政府,乃至造成當今中國之
有待解決的最大的、諸多的歷史問題和現實問題。
在推翻清代專制王朝建立起來的中華民國和中華民國領導下堅強的人民,卻也並沒有被那不公平、無公義的決議和竊國成功的偽政
權卑鄙惡劣的金錢外交所結盟的國際空間給活活掐死。相反的,那擔
負著中華民國復興重任的臺灣,竟然還在統戰、孤立的劣勢中更加頑
強地發展、壯大了起來。那代表著中華民國的合法國統的青天白日旗,
不僅高高飄揚在臺、澎、金、馬的藍天白雲中,更還飄揚在全世界的
上空。
難道說,這不是神的旨意?這不是上帝頗具深意的安排?
上帝審判活人和死人的日子就要到來了,我在等待著,一切有良
心的、還沒有忘記祖宗的中華兒女都在等待著……。
第二章
1
再見了!美丽富饶的寶島
再見了,遗民向往的聖地
天,已經完全黑盡了。我周圍的人幾乎全都入睡了。可是,他們有的在真睡,有的在假寐,但可以肯定,大家都在閉著眼睛休息。是啊!前前後後勞累了好幾天,大夥兒都很疲憊,只有我,卻絲毫也沒有瞌睡的感覺。
透過舷窗,我所能夠看得見的,就只有窗外那無限空間裡無邊無際的黑暗。整個夜空漆黑一片,就好像是被人潑了濃墨一般。其實,無論我怎樣努力地看,漆黑的夜空中,我實在是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沒有看見。沒有看見一顆閃爍的星星,也沒有看見在地面上都時常能夠看得見的明亮的月亮。
就那樣專注地望著夜晚賜予的黑暗,我的心裡實在充滿了無盡的惆悵,而且,更還久久的都不能夠平靜下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仿佛覺得在這一萬一千多米的高空中,好像還沒有地面上黑得那麼早。是的,還在臺北的松山機場登機的時候,天就已經黑盡了。可是,飛機爬上了高空時,萬多米高的空間裡竟然還沒有完全的黒盡,像棉花一般的白雲,在夜空中還依稀可見。委實沒有想到,天上地下的時差未必真有這麼大?我問一空姐,幸好久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空姐為我解釋了疑惑,她告訴我說,高空中比地面上要黑得晚一些,但卻又實實在在的比地面上要亮得早一些,真的是有得必有失。
黑暗中,我的心裡陡然萌生出了一個願望來,我們不是都在盼望著黎明嗎?能夠在萬米高空先於地面看見黎明前的那一縷曙光,不是也不失為一件趣事嗎?就是因為有了那樣一種不被人所接受的想法,就在那不被人所接受的想法的支配、或者說是慫恿下,亦才讓我更加的有理由在漫長的等待與期望中,默默的打發著天亮前的那一段難捱的,也是最黑暗的時光。
黑暗中,我是多麼的希望天能夠早一點兒亮起來呀!可是,天真的就要亮了嗎?我卻又不能不有一些懷疑。
那時候,雖然天上與地下的對比鮮明,但我們大家亦全都處在黑暗的包圍中,而我卻又依舊固執地相信,黑暗,絕對不會是永久!越黑暗,不就距離天亮越近了?我相信自己的這種想法並非無不道理,原因其實很簡單,從黑暗一開始,亦就是黑暗結束的倒計時。
萬多米的高空中先前還有一些朦朧,但很快就黑盡了,什麽也看不見。夜越深,不是距離天亮就不會很久了嗎?想到這些,我的心裡仿佛又增添了一些新的希望。我相信,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自然規律和歷史規律不是都一再地告訴著我們,越是接近天亮,不就越會是更加的黑暗嗎?僅以眼前就事論事,那廣袤無垠的天空亦就如同摸了鍋底黑一般,漆黑漆黑的,委實黑暗無邊。
整個天空中,一片黑暗,實在就像是無盡的深淵,無底的黑洞。不光如此,甚至於連整個宇宙空間,不僅僅是漆黑一片,而且,更還是一片死寂。
飛機飛行在萬多米高的夜空裡,肉眼的能見度簡直就是一個零,讓我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也看不見。
舷窗的外面,除了一抹黑,我望酸了雙眼也沒有看見什麽可見之物。雖然沒有空中閣樓,沒有天堂,難道連其他的飛行物都沒有?我想,要是巧遇上了多聽見流傳,卻少有人見到過的UFO,又會不會發生一些怎樣意想不到的情景呢?然而,無論我再怎麼地努力,也還是沒有能夠看見窗外究竟有一些什麽。
夜空裡,只有嗡嗡的幾聲一直都在響著,但卻沒有五彩繽紛的雲彩在空中飛翔。被夜籠罩著的天際裡,即沒有眨著眼睛的星星,也沒有流雲霞彩;亦沒有碧空瓦藍,更沒有像來的時侯那種能夠看得見天際中的那仙境一般的雲中美景。
夜,黑沉沉的漫漫長夜,被天亮前最難熬的那一段黑暗緊緊地籠罩著。
才一會兒的功夫,夜似乎又更深了一些,比較起先前又要更加的黑,更加的暗了。說實在話,我不喜歡黑暗;但我相信自己會勇敢的直面黑暗。所以,我一直都是更具耐心地在忍受著黑暗中無可奈何的煎熬,因為,我想要去擁抱那衝破黑暗的曙光。那其間,就連我那一顆飽浸了酸甜苦辣並亦日益蒼老了的心,似乎也變得更加沉甸甸的了。
我或許是想得太多,就連腦殼都有了一些發脹的感覺。可我的意識確是非常的清醒,比較起先前來,我那原本還算活躍而又不願意休息的大腦,這一會兒,倒像是有了一點兒疲憊,精神也就隨之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我不僅是不喜歡黑暗!甚至對黑暗還有一些厭惡,當然也充滿了恐懼。不是我故意做作,亦不是我想要嘩眾取寵,而是我和許許多多飽受過紅太陽最旺盛的那些年代最惡劣的身心磋磨的大陸遺民一樣,不管是精神麻痹了的,或者是根本就清醒著的,再或者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大家都無不熟悉“黑暗”一詞的內涵與外延。所以,大家懼怕黑暗、不喜歡黑暗,是因為都熟悉、了解黑暗,都見識、體驗過黑暗,甚至還證過黑暗給社會環境、給人的生存環境帶來過什麽,意味著什麽?
是啊!晝夜交替,黑暗來臨,區區凡人,我們哪裡還有選擇?又哪裡還有辦法去拒絕?事實上,要拒絕,我們沒有那個能力,要說不,我們亦還沒有那個勇氣。
黑暗中,在我那一張滿滿地書寫著異常複雜表情的面頰上,還有藏得並不算是很深的內心世界裏面,所流露出來的情感的確是真實的。那種情感委實沒有些些許許的水分,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偽。那完完全全是一種真情的流露,是一種沒有一丁半點兒保留的心靈的展現。因為,那就是一個離開了母親的孩子倍感淒涼的哀怨。
然而,我所展現出來的又豈止是一個赤子的內心世界?分明又還是一種無奈,一種惆悵,一種千萬千萬個不捨,一種……情真意切的期與盼所糾結在一起的綜合表現。
我在心裡呐喊著:
再見了!白區,
與紅色党國天朝決然相反的異地。
再見了!臺灣,
三民主義體制下的自由世界。
再見了!民國,
有著百年曆史的民主共和國。
再見了!國旗,
朗朗乾坤光明世界青天白日。
再見了!祖國,
全世界華人的故鄉,
兩次世界大戰的戰勝國,
聯合國創始國之一的亞洲第一個共和國,
——您是所有炎黃子孫心裡永遠偉大的中華民國。
我曾經為民族自由的臺灣沒有在共產主義的旗幟下而感到遺憾過,也曾經因為這一塊僅僅只有三萬多平方公里土地,處在國民黨反動派殘餘勢力地統治下而惋惜過。後來……,又因為這一塊民族自由的土地終於逃離了紅色暴政地殘暴統治而深感慶倖。臺灣啊!您不是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一個省份,而是中華民國現如今實際統領的地區。我為您感到驕傲!您也讓我魂牽夢繞。
我所流連忘返的這一片熱土,她的書面名詞就叫臺灣,她,是中華民國臺灣省。
臺灣,那一片充滿了激情的熱土地不僅美麗富庶,亦還自由、民主。我流連忘返於那一片沒有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的國度,是因為我的心靈深處永遠存在著一個中華民國。臺灣,您是中華民族和平自由的象徵,也是中華民族的驕傲!更是我和全天下所有還沒忘記祖宗的中華兒女充滿了希望的聖地。
舷窗外,空曠的蒼穹就像是被誰潑上了一層墨,除了黑,就是漆黑。在那不沾天不著地的飛行間,隨著歸程的不斷縮短,隨著紅色的党國天朝越來越近,距離民主自由的臺灣亦就越來越遠了。那時候,我的心裡充滿了太多太多的無奈何與太多太多的捨不得。而我唯一能做得到的就是僅僅地把一切感性的情懷和理性的情思,全都珍藏在真正屬於我自己心靈的那一片角落裡。
2
臺灣,绝非腐朽專制陣營
臺灣,是民主憲政的國度
我不嫉世,亦不憤俗,但我卻也很不願意隨波逐流,因為,我亦有著我的個性,更還有著我的期盼。我厭惡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無處不有的貪污腐敗,可我並不嫉妒生活在民主憲政下的中華民國政府治理下的臺灣地區人民。雖然,絕大多數的臺灣人民都比絕大多數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都要富有得多,但是,我也不嫌棄生我養我的紅色大陸地區比民主、自由的臺灣似乎要貧困得多。不過我在痛感缺乏的羡慕著臺灣擁有民主與自由的同時,亦還更加的欣賞臺灣人民敢於追求民主與自由的勇氣。不僅於此,我又還非常地感謝中華民國政府與臺灣地區的人民,感謝他們為我們怯弱的大陸遺民做出了追求民主、實現民主的光輝榜樣。不管是在民主制度下的臺灣,或者是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兩岸的老百姓除了各自攤上的的政府體制決然不同外,老百姓的命運也就跟著不同了,唯一改變不了的就只有兩岸人的黑頭髮和黃皮膚總是永永遠永的相同。
在不談政治卻又實實在在地體現著政治的現實生活中,難道大陸確實與臺灣不是真正的不同嗎?臺灣處處體現民主,處處充滿光明。在選民有效的監督下,從臺灣的地方政府到中央政府,一級級的官員所有的親民綱領、政策及措施須得在求真務實的基礎上兌現於選舉他們上了臺的選民,才有可能為他們的下一屆贏得繼任的選票。歸根到底,臺灣之所以真正的實現了民主與自由,其根本原因就是:臺灣沒有飄揚著那一面即代表著權力、也無不令人恐怖的血色的與前共產蘇聯一般無二的血旗——鐮刀斧頭旗;亦沒有遍地懸掛著馬、列、斯、毛——那幾個禍害人類百來年的魔頭與黨魁的畫像。
臺灣,是在用她的實際作為與形象,無聲勝有聲的見證著真民主與真自由,見證著臺灣才是唯一一塊真正沒有被紅色赤禍污染的凈地。
感謝上帝!感謝神!眷顧民主的臺灣,就是眷顧中華民族;有了臺灣的民主,我們中國亦就有了希望,相比之下,我和與我一樣哀莫大於心死的中華兒女,終於又在频於無望的絕境裡總算又看見了新的希望並萌生出新的期盼。
短短的八天,在人的一生中甚至還算不上浪花一閃,最多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可是,我有幸隨著我們的旅遊團隊亦就在那無人注意的人生一瞬間,集體跑遍了中華民國的臺灣全境中東西南北各個方向不少的地方,觀光過凡是去過的那一些地方的名勝古跡和景區景點,以及爲了紀念國父和已故的兩位先總統——蔣公與經國先生的紀念館、紀念堂。在那幾天裡,我們不僅造訪過臺彎的一些大中城市,也漫步過東海岸與西太平洋邊上的一些漁港、鄉村。而每一次觀光後的最大收穫,不僅僅是讓我和我的同團隊友們一飽了眼福,更還讓我們大多數的赴臺遺民陶冶了情操、明亮了眼睛,更使我們在愉悅的旅遊活動中找回了我們自己。
就在那短短的八天的時間裡,我們乘坐著需要我們來解放的臺灣地區所製造的豪華旅遊車,爬越過臺灣的高山、丘陵,同樣也乘坐著那輛專供我們驅使的專車,滿懷愜意地馳騁在如詩如畫般的臺灣平原和盆地、海邊和沙灘……。
八天來,我們造訪過臺彎的許多城市,那是我們早就有了耳聞,只是今才有算緣一見。我們也光顧過不少的漁村,還參觀過貨港,更享受過陽光、漫步過沙灘,甚至還淋濕過驟來驟止的熱帶陣雨。然而,在我的記憶中,最是難以忘記的,卻是我們乘車馳騁在東花地區的海濱線上時,即飽覽了太平洋邊延延綿綿的海岸風景,同時也盡情地欣賞過大海邊上的自然景區與生態林園。尤其是那一種車在前行、景在後退的動靜默契的記憶畫面,如今卻又依然久久的記憶猶新,那情景委實就像是錄製在了我的心田裏面永久的記憶,可以時時的像放電影一般地放映在我的眼前,讓我一次一次地再欣賞、回憶。
八天來,我們忘不了東花地區的高速公路與緊靠西太平洋的海濱快速公路邊上的那一幢幢、一處處飛快倒退的建築物群。忘不了,遍佈臺灣東西南北的各條省道、縣道以及海濱公路沿線的椰林、山巒。忘不了,東海與太平洋上那帶著鹹味的浩瀚無邊的藍色海面上,潮起潮落、海天一色,實在讓我和我的同隊團友們一度陶醉在了——人在景中,亦如夢裡一般的如醉如癡。那時候,幾乎是我們每一個人不僅暫時的忘卻了諸多的煩惱,更還暫時忘我的貪戀著眼前的一時之歡。
八天的時間裡,我們雖然因為時間太過倉促而僅僅只是造訪過臺灣有限的一些地方,卻也實在窮盡了我們幾十年來都從沒有一飽過的眼目。八天來,我也曾暫時的忘卻了一些長期皆有的煩惱,幾度夢裡不知身是客,幾度地偷一時之歡,幾度流連忘返。八天裡,我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把所有的煩惱全都通通地暫拋在了一邊。
我們都自我陶醉在了沒有些許束博的大自然中,都暫時地忘卻愁了一生都愁不完的愁煩。或許,那種情形就是返璞歸真,我們同行的每一個人,全都把情與愛、真與誠,甚至於是與非,統統融入在了眼前那沒有政治色彩、沒有行為拘束的一時之間。
民主的臺灣,您的魅力太大了!中華民國的臺灣,您給我們做出了光輝的榜樣。雖然,操縱著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先鋒隊組織,依舊視您為有待解放的一個省份,可是,您在我們的心中卻是永遠的中華民國。我們為您在民主自由的憲政體制下大放光彩而喝彩!亦然您能成為大陸人民為之追求和無限嚮往的楷模而驕傲!
臺灣啊!您在我的眼裡,既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是那麼的又陌生。熟悉的是從小我們就知道臺灣是盤踞著國民黨反動派殘渣餘孽的彈丸之地,我們只需二十四小時就可以解放您。陌生的是我所親眼目睹的臺灣社會,並非就如謊言描述的人間地獄,因為,臺彎的人民根本就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反之,臺灣雖非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自我標榜的共產主義天堂、社會主義天堂,但臺灣已並非就是竊賊刻意貶損的落後荒原。
看起來,如果不想像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祖宗教導的那樣,瘋狂到要與
在臺灣的那些日子裡,我感覺到了前所沒有的自由與民主的氛圍。一點兒也不誇張地說,就連空氣中也似乎都無時不在瀰漫著一股股自由的氣息。至少得,臺灣沒有我們在紅色大陸時常常都會感受得到的那種緊張,沒有那種常常都能夠體現得到的無可奈何。事實上,在那短暫的八天時間裡,我確實很少緊張過,也實在是暫時的沒有了我們平常那種苟且偷生間的處處小心翼翼,處處謹防在不知不覺間就得罪了人、更得罪了官、得罪了“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也沒有了那一種時時擔憂皆有可能發生的、暴力與血腥而波及到無辜的自己。
籍著在臺灣旅遊觀光的那幾天時間裡,上帝給了我一個比較順心愜意的感覺,就是讓我見證了臺灣的真相:臺彎社會沒有民不聊生。臺彎老百姓亦沒有苦不堪言,更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相反的,臺灣還沒有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麼大的貧富懸殊,至少沒有聽說過有人爲了爭奪那些微的“低保”而父棄子、子殺父那樣的倫理不顧的人間慘劇發生。
僅僅從我們所看到的、聽見的、以及感悟并體會到的綜合情況來看,臺灣不僅充分地顯示出了國家體制的自由與民主,而且,臺灣的社會環境卻異乎尋常的安定和諧。無論是城市或是鄉村,幾乎到處都很乾淨整潔,借用臺灣人的話說,臺彎的環境衛生和社會治安都不是爲了做給別人看,而是臺灣的人民都相信自己就是國家的主人,他們爲了自己的家園更美好,自己亦才生活得更舒適。
愛幹淨是我們中國人的美德,我也很欣賞臺灣乾淨、整潔的環境。雖然並非一塵不染,但卻沒有刻意的做作,僅此一點兒就值得我們學習。臺北是中華民國現實實際統治地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亦是中央政府所在地,或者說是中華民國的現實首都。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臺北貴為首都,建築物大都比較陳舊,至少我沒看到過類似紅色大陸党那樣多的遍佈鬼城的面子工程。
臺灣之所以環境乾淨,可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所到過的每一個地方,空氣中完全沒有血腥的瀰漫,生活中沒有暴力的出現。至少得,我們在臺灣時的那幾天裡是沒有遇見過一次群體事件發生。
我很想,多多地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亦還想多多的了解臺灣究竟民主在哪一些方面?爲什麽自由?我只是數不勝數的赴臺人流中的一個匆匆的過客,我卻不想毫無收穫地飛來飛去。為此,我層溜達過大街小巷,亦曾擁抱過如潮的人流,甚至還到過一些旮旮旯旯、角角落落。
我要到臺灣的社會中去尋覓,去體驗,去比較,去見證,去了解。我和與很多的大陸中國人一樣,想要了解臺灣一些如迷般的事和物,更想在那些事物中去尋找著夢和迷。
3
看厭了紅朝盛世的皇帝新裝
卻看不透反動派的真實面目
有時候,一個人過於大膽了的一些想法,如果離約束他的條件太遠了一點兒,他自己倒不覺的怎麼樣,旁邊的人卻為他捏了一把汗。因為,他只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忽略了其他,情急之中,當然也就沒有去考慮什麽後果不後果,倒是頭腦清醒的局外人,有時也會跟著被他嚇了一大跳。而我可能就是因為膽子太大了一點兒,也可能是我想要見證一些事物真偽的心情太迫切了一些,總之,我在不自覺間,頭腦就有了一些發熱,更還產生出了一些難度頗大的奢望。
幾經躊躇後,我終於鼓起勇氣來,把我的想法如實的告訴大陸領隊和臺灣導遊。並且,我還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理解、幫助和支持。我坦率地,但也是小心翼翼地對他(她)們倆個人說:
“我來自中國大陸從小到大,我看得最多的就是那一面面鮮豔的五星紅旗;看見過的軍人,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解放軍。如今,我來到了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臺灣。我看見了青天白日旗幟,看見了臺灣人民的生活畫面,只是,一直還沒有看見個不堪一擊的國民黨兵。”
不待他們回覆我的請求,我又忙著告訴導遊說,我想要去看一看“成功嶺”,看一看被鋼鐵長城給打敗了的國民黨軍隊的兵,究竟是何等的熊樣。
聽完我的要求後,原本精明又隨和的導遊,他的臉上顯現出來的竟然是既驚訝又為難的非常表情。我滿懷著希望在等待著他的答應,可他卻沉默了,並沒有及時的回答我。過了一會兒,導遊才輕輕的,卻也非常委婉地對我說:
“先生,您想去的那些地方,不屬於本次行程所安排。不過,我想……,只是您來一趟也不容易,如果想去……,那……”能說會道的導遊說話有些結巴了。
“可以嗎?”只帶一線希望的反問道。
看到導遊一再的為難,似乎又不忍直接地拒絕我那並不算是過分的要求。雖然,我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但此舉似乎對我又很重要,不到實在不行的情況下,我也實在不想輕易的就放棄。因此,我又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自尊與臉面,繼續不大適宜地追問著我們團隊的導遊和領隊,想請他們倆把我們的團隊行程稍稍兒的改變一下,或者讓我一個人單獨去見識一下電影《新兵日記》中的“成功嶺”。
於是,我又試探性地提出了要求,并還一再地聲稱:“這一些要求不過分嘛?”
“不得行!不得行!”領隊毫不猶豫地回絕著我。
沒有想到,豈止是有一些過分,我們的大陸領隊甚至還被我的想法嚇得了一大跳。
隨著時間的流逝,至今想來,我反而不怪領隊的膽子小,只是覺得她的膽小亦是情有可原,因為她也並不自由。
在回到天朝後,一度的總結此行得失的時侯,我才終於想通了。大陸領隊是對事不對人,那是她的職責所在,換而言之,她也要生活呀!而且,她更還與我一樣的必須得生活在處處皆需受限制的環境裡。
借用一句很時髦的話來說,領隊是我們的後車頭,是龍頭,也是旅遊團隊的代言人。身為帶團出入與我們優越的社會主義制度決然不同的、亦曾經是水火不相容的敵對政權所在地去旅遊觀光的團隊領隊,她的職責本身就對她是負有一定政治有要求,而她也就負有一定的政治責任。因而,領隊的責任比較重大,她不僅要在政治上對我們負責,而且還要對我們每一個團隊成員的人生安全方面負有一些監護的責任。這一些又恰恰如我所料,因為,一切全都是領隊在後來與我閒聊之時,曾經幾次比較委婉的給我做過解釋,並以示歉意,望我釋懷。
4
在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
卻也有著不自由的時候
幾十年來,我們習慣於把“中華民國、國民黨、蔣介石、國民黨軍隊”等列入了敏感詞彙。因而,但凡含有“中華民國、國民黨、蔣介石、國民黨軍隊”等敏感字眼的話語都必須得與“偽政府、反動派、獨夫民賊”等貶義詞語相結合,而中華民國、國民黨、蔣介石、國民黨軍隊等在大陸移民的心裡亦就很自然地形成了一個個的謎,當然那些話題也成了一個個的禁區。就是有時偶爾提及,若是書面文字材料,還必須得在那一些敏感詞語中加上諸如“舊社會、舊政府、反動派、獨夫民賊、遭殃軍”等指代既含糊有清楚的貶義詞語加以修飾;而“總統、總統府、行政院、國防部……”等代表國家權力和國家權力機構的詞語都得加上雙引號,以表示否定的意思。否則,你就會被打入另類,成為反動的一類。假若要想了解中華民國,了解中華民國治理下的臺灣,途徑一般就只有通過報紙和電視發布的點滴信息朝着相反的方向去探索、捕捉並了解、認識被披上了一層神秘色彩的薹灣。
“先生,可能不行。”導遊說“我看下次吧,也許下次還有機會。”
精明的臺灣導遊小A似乎看出了領隊的猶豫與擔憂,同時也看出了我的倔強與摯著。因而,他才出面充當萬精油。或許,小A只是爲了息事寧人,也或許更是爲了讓我的自尊不要受到太大的傷害,才委婉地勸我下次再去。
領隊更是帶著歉意告訴我說,上面對這一些較為敏感的事項確實存在著一定的要求:
“赴臺旅遊團的一切個人行動須得遵守團隊紀律,決不允許任何個人脫離了團隊單獨地自由行動。白天亦如此,尤其是在晚上,每一個旅遊團隊的成員,脫離團隊的時間要是超過了一小時,旅遊團的領隊和導遊就要馬上向當地的警察機關報案。並且,還得及時的通知大陸駐臺灣的官方外事機關,而失蹤者亦就會被當做不受歡迎的人被驅逐出境。”
聽了那一番話後,我還有什麽話說的呢?
沒有辦法,就本著人所必需堅守的道德底線,我覺得自己亦不能夠再去強人所難。因而,我才決定放棄,儘管機會有限也不再堅持那似乎真的有一點兒無理的要求。況且,從另外一種我雖不願意考慮但亦不得不考慮的後果考量,我也實在不能難為我自己呀!今後的日子還很漫長,臺灣之行只是短暫的旅程,大陸才是我必須得長年累月生活下去的地方。
沒有辦法,而沒有辦法的也決不會只我一個人。在現實生活中,除了我以外,應該還有很多很多比我還要膽怯的。我想,那絕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悲哀,或許更還是我們整個中華民族的悲哀。
無可奈何下,我還是軟弱地選擇了放棄。爲了不憑空再生事端,我更還得表現出一副很理解的樣子,高高興興地接受了妥協。實則,我的心裡酸酸的,苦苦的,更還沉甸甸的……。
爲了安慰領隊與導遊並使之放心,改變了態度的我,反倒像是在做戲一般的佯裝出一幅無所謂的模樣,去主動自我否決,自我批評、批判。沒有這種生活經歷的人不會理解,但我可以告訴任何人,我也只不過是從小就逆來順受慣了,忍受也是我們一貫的謀生能力。事實上,在再後來的幾天活動中,我也幾乎是不敢再有些許的時間擅自脫離團隊集體,獨自一人去接觸那個幾乎是完全陌生的臺灣社會。
好在天助良善,亦助我也。也好在我並不是一個容易被輕易困得死的人,更好在上帝爲了見證人世間的善與惡,還是通過不同的渠道向我伸出了指引迷津的橄欖枝。
那是在後來的那一些時間裡,除了導遊和領隊外,還有與我們接觸較多的汽車司機,他們雖然都給過我或多或少的幫助,但讓我搜獲最多的還是上天給我安排了接觸到其他的另外一些臺灣人的機會。才讓我從一些有意或無意的旁聽或者是直接地交談中,讓我了解到了很多的確較之我們那一種以紅為貴的生活方式決然不同的兩個方面的另一個面。
慨括攏來說,在以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為主流的民主自由的臺灣,沒有滲透紅色共產主義馬列思想的黨文化,承傳幷發展的只有傳統的中華民族文化。古老的中華民族文化在臺灣的確是佔領了整個臺灣社會的各個階層。從我們造訪過的一些地方來看,幾乎是教堂、廟宇、道觀全都比比皆是,而且,這些宗教場所不受宣傳部和黨的領導。在一些人有色的眼睛裡,那是充滿了濃郁的迷信思想的產物,值得批判。
在臺灣,不管是繁華的大街或者是背靜的小巷,都沒看見過有如我們天朝那樣一間接著一間的茶館、麻將館或者叫做幹部活動中心的娛樂場所。
5
白區,民主、自由、進步
紅區,腐朽、專制、倒退
臺彎人特信迷信?假若用我們所接受的宣傳理念,去衡量當今臺灣人,說實在話,他們倒是比較起我們要迷信得多。
臺彎人卻承傳了中華民族數以千年的鬼神文化?中華民國治理下的臺灣,實在是一個敬天地畏鬼神的中華民族的傳統國家。在臺彎各處的旅遊觀光活動中,所有的團隊成員包括以無神論者自居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組織成員,我們都曾有目共睹過:臺彎區域內的各地、縣、市,廟宇、道觀、教堂都特別的多,遊客敬香也不收取分文。實在不像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民間的廟宇、道觀或教堂甚至包括屬於國家控股的古代寺廟等,都必須的是在先鋒隊組織控制下的所謂政府領導下方才有生存的空間。在具有了“合法性”的基礎上,宗教團體、廟宇以及管理機構又再與官、商、小販(神婆婆)相互勾結,把本來屬於莊嚴、肅穆又神聖的廟宇、道觀和教堂等神職場所當成了藉著神的名義、或者乾脆說是“以神的名義”而斂財的場所。
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善男信女、虔誠信佛、信教的各派信徒假若想要敬一炷香,拜一尊神,那一些真的、假的廟祝或者住持,再或者“愛委會”的行政管理人員等就會在管理委員會的管理和支持下,更還在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一元化領導下,既公公開開又合理合法地宰你:動不動就要你燒寸香,多的千把幾百,少點兒百把幾十元錢一支的高香,宰殺得那一些原本虔誠信神的人等,既有一些心疼,又不好意思拒絕得,更怕因此而得罪了神靈。哪裡會像臺灣諸多的廟宇殿堂和基督教堂那樣只管敬拜,不收分文。
就那些情況,假若一定要做比較,民主的臺灣較之紅色的大陸亦實在是難能可貴了。
短短的八天時間,在人生歷程中亦不過是彈指一飛間,而我們卻遊歷過臺灣很多地方的名勝古跡、旅遊景點以及自然風景區。不管是高山平原或者是城市鄉壩,乃至深山密林處的少數民族部落、還有海邊的港口、漁村、沙灘等。總之,我們從南跑到北、從東趕到西,幾乎是每一處都有每一處的風俗,每一地亦有每一地的規矩。唯有一點卻又非常的相似,那就是諸多的祠堂與廟宇,道觀並教堂。
在臺灣,幾乎是每一個家族都有一座祠堂,更還有著在紅色大陸的民間少有或者是根本就沒有的家廟。因為,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連家庭教會都不允許存在,有哪裡會允許家廟的存在呢?
若用紅色大陸的紅色思想來衡量國民黨統治下的臺灣人,幾乎他們都很相信迷信,更相信鬼神。就連教會經辦的一些幼稚園或者國立或私立的一些小學校裡的小朋友們,也都曉得廟宇的功能是朝拜菩薩、而教堂的功能卻又是敬拜上帝的場所。實在不像我們紅色大陸的那一片紅色的土地上,即或是有教堂廟宇,宗教場所,但那些東東都必須是在先鋒隊組織的絕對領導下才能夠有一片活動的空間,亦才是合法的。否則,那些都將被戴上一頂迷信或者一貫道的帽子,讓其成為遺臭萬年的狗屎堆。
有人曾經無不詼諧地說:“或許有一天,我們那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就像一根無形的繩索把每一個人都給捆得緊緊的。除了天上和它還沒有給引進中華大地以前的時間裡,它實在就是無處不在。更還有人說,天上與過去先鋒隊組織都不會放過,說不定有一天,以控制所有為己任的先鋒隊組織還會跑到上帝的天堂去組建天堂組織委員會,要給上帝派去一個書記,好與上帝共同管理天國,讓天堂都變成紅色的共產主義天堂。”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先鋒隊組織不允許老百姓信迷信,老百姓也只能夠相信組織灌輸給他們的所謂無神論,相信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每一屆魁首提出來的特色膏藥新歪論。比如,上一屆的“與時俱進”,這一屆的“科學發展觀”。
在党國天朝的民間社會,就是有一些本來很相信鬼神的人,有了一點兒什麽小災小痛,或者是有些什麽希望寄託之類的,想要求神拜佛禱告上帝,都只能夠偷偷摸摸的像是做強盜一樣,原因是所有的教堂、廟宇及道觀全都是在先鋒隊組織嚴密的制度管理之下,根本就不能夠發揮神靈所在的作用。
可是,脫離了先鋒隊組織領導的宗教事務活動就一定是迷信,那一些虔心信神的善男信女,就一定會逃不掉被冠以地下教會或者一貫道之類的封建迷信殘餘而成為異類,最後定型為屬於被打到或者受批判的對象,並以他們為例子去教育更多的群眾。因而,在党國天朝的很多時候,單單就迷信一詞,亦成了一頂帽子、一種定罪的名詞,一句調侃落後分子的戲言。有時候,甚至還有可能成為讓一個家庭淪入萬劫不復的起因。
在時間的流逝中,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第一代先鋒隊組織魁首口裡的“八九點鐘的太陽”,如今全都亦步入老人行列的一代了。越老越精的老太陽可是從進入幼兒班開始,就得被迫接受著紅色的共產主義思想無休無止地洗腦教育。那不是因為一些比較特殊的原因所使之然,而是洗腦教育的結果使得有心向佛的人也不敢相信迷信了,卻只能夠講究科學的高尚,只能夠讓共產主義思想給深深地嵌入你的靈魂,讓你一輩子都只記得從小被迫接受並給灌輸的“我愛……”教育。
就因為那一些些原因,有幸生活并成長在民主制度國家裡的人們,根本就無法理解和體會生活在紅色的中國大陸黨國天朝人,或者說是失去了自我、完全沒有自主的大陸遺民,爲什麽會是無神論者?他們心裡有神,只是不敢去親近神,因為,他們必須得表現出太陽最紅、組織魁首才最親的模樣,必須得真真假假地向組織表示:爹親娘親都不如“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親。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在很多、很多的時候,一向善於表達自己紅心、思想亦紅的遺民,所反映出來的抵觸迷信、熱愛某某等,其實全都是條件反射的必然結果,卻並非有人的真心所愛,真心所恨的真實反映。
其實,那一些連篇的鬼話,就連一代代、一級級的先鋒隊組織成員,他們自己都不會相信,但是,卻又不得不信。更重要的是,他們也只是要做給別人去看。說實在的,這些就是棲身在紅色大陸黨國天朝的遺民們的悲哀,也是整個中華民族現如今的悲哀。
6
在紅色大陸,不是最具幸福感,
而是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自由。
曾聽說過有這樣一則寓言故事:一位主人家给老母雞和一群小雞撒了一些殘羹剩飯饭,小雞們一哄而上去争著、搶著吃,唯獨有一个小公雞卻悶悶不樂的呆在一邊不去吃。老母雞走過來關心地說:“孩子,你怎麼啦,身子不舒服嗎?”
小公雞对老母雞說:“媽媽,要怎樣才能夠不長大了?我聽叔叔阿姨說,我們長大了就會成為人的盤中餐、腹中食了,有一些人還吃了雞連骨頭都不吐呢。”
老母雞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它說:“孩子,誰叫我們吃的是他們的殘羹剩飯,住的是他們的地方呢?”
小雞忙說:“妈妈,我們到樹林裡去,不吃他們的東西,我們吃草還不行嗎?”
老母雞放聲痛哭道:“孩子,他們也會說那草是長在他們地上的啊!只要他們想吃,又哪有我們的活路啊!孩子,你還是趕快去吃飯吧,要不然他們會當你有病,先把你吃了或者是把你扔進水溝裡呀。”
環境決定人的思想,意識決定人的行為,每一個棲身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他們的處境又比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宰殺的雞好得了多少呢?不管是好人,或者是壞人;甚至於先鋒隊組織圈內的人,哪怕他已經官至一品或者更還達到了億萬人之上的頂尖極位,又有哪一個敢保證自己一蒿竿就打出了頭呢?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每一個人的言行包括思想都不自由呀!都與他所處的那個環境有著極大的關係。
我記得早年的近鄰裡就有位一老婦人,居委幹部以及很多的普通群眾都認為她特別的刁蠻,實在是一個眾所周知的落後分子。可是,那老婦人娘婆二家的出生卻又比較貧寒,既非地主亦非資方,要不然街道組織或許還要說是她屬於反動陣營的一員。
那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陳年往事了,時至今日,我卻依舊記憶猶新。當時,正是紅太陽終於隕落而下了地獄的那一段悲風愁雨的金秋時節的某一天,古城的太衙居委會亦像整個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每一處旮旮角角一樣,凡是沒有工作單位的不管男女老幼,大家全都得到街道居委會專門搭建的一座靈棚裏面去搞弔唁活動。
或許是條件反射的原因,在先鋒隊組織的要求之下,一個人傷心,大家都得跟著傷起了心來,因為,那個令人傷感的氛圍實在營造得有一些催人淚下。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也不管你是真心或者是假意,在泣泣瀝瀝令人腸斷又如泣如訴的引人悲戚的哀樂聲中,每一個參加弔唁紅太陽隕落的人都是板著一副苦瓜臉,就像是真的死了先人一般的那種模樣,傷心傷肝地為那個好不容易才墜落了的紅太陽守靈、默哀,甚至,還痛哭流涕,一個個全然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誘人越哭越起勁、越哭越傷感的哀樂聲中,有時是一片肅穆,有時又是哭聲一片。大家一次又一次地三鞠躬,一滴又一滴地擠出來的傷心熱淚,齊心合力地製造出了一陣陣的愁雲慘霧、淒風苦雨。在一片哀慟的低泣中,大家看起來總有一些像是在做戲,但又真的像是死了親爹親老子、或者是死了老姑老母一般。男男女女、大人小孩一大群,哪一個都是很虔誠的在弔唁或者追憶著那一顆才墜落不久的紅太陽。在抽泣與眼淚、肅穆與悲戚之中,人們深深地緬懷著紅太陽,追憶著他老人家一生中的豐功偉績。
然而,充滿了悲情的一群人中竟然也有無動於衷的冷漠者。在那個年代,在那個特殊的時間裡,冷漠雖然不是公然叛逆,但至少得也是一個對偉大領袖沒有感情的刁民,應該是屬於階級異己分子。
就是那個老婦人,我的一個老街坊,她太不識相了。若不是因為當時的情況特殊,明眼人一看她那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就沒有哪一個會看不出來她的表情根本就是在向世人宣佈:她是被迫參加的弔唁,並非出於心甘情願。
在催人淚下的哀樂聲中,肅立著一群面帶戚容的悲催的人,實在就是非常符合常情常理的事情。但是,假若連裝模作樣都不願意裝一下,那就實在顯得有一些異樣,明明顯顯的有一些與眾不同。
那個老婦人就那樣木然地站立著,她木杵杵的連腰都懶得彎一下,那樣子不只是在賭氣,更還像是在抗議一般。這還不說,默哀守靈的人群中,有的痛哭得都暈死了過去,而她倒好,更大膽的還不僅僅是沒有發出來半點兒的抽泣聲,甚至於連一星半點兒的眼淚花花兒都沒有流出來過。
站在那老婦人後面的另外位一老婦人也實在是出於好意,怕她的性情太剛硬了要吃大虧。所以,就忍不住了才好心好意地提醒她,這是在給紅太陽守靈默哀,是政治立場態度問題,叫她注意一下,鞠躬時要彎下腰來,哭泣的時候要哭出聲來,莫要做得那種完全一副冷漠麻木的樣子。
哪知道好心討不到好報,那個老婦人也實在不識相,不領情不說,反倒把她的一腔怨氣全都撒在了幫助她的人身上。只見她就是被鬼撲了身一樣的惡得有點兒啃屎,更是比吃了炸藥都還要猛烈一些。沒有人理睬的時候她還好一些,一經有人本著善意提醒她注意時,那老婦人反倒在自己那種倔強的性格使之然下,竟然就像不知死活似的當衆爆發了出來。
她說:“我哭不哭有你的事嗎?莫名其妙的,我又沒有踩到你的尾巴,要你來管。”
本來那老婦人的嗓門就很大,加上很不順氣,所以,她發的聲音就更大了。
大家都愣住了,只聽她出言不遜地頂撞著後面那一位好心提醒她主意的人,一時間,誰都不知如何是好。她成了眾的之矢,但她又一點兒也不害怕,倒好像並不是在針對好心提醒她的人,而越來越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更加公然而然地要反抗那一些強姦了她的意志的所有人。
一時間,所有在場為紅太陽默哀的人們,大家都驚愕地停止了本在進行中的弔唁活動,就像借機歇會兒憩,也不哭了。就連權力最大的街道組織書記與居委會主任也給搞懵了,一時還反映不過來。兩位領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事情如果就那樣收場,也許就算了,一切都當沒有發生過。然而,那個老婦人也不知是哪一根筋出了差錯,她根本就沒有打算見好就收。正在所有的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恰恰又聽見了她更像是發了瘋一般地繼續大著聲音恨聲說道:
“我才不哭呢!要哭你們哭,我沒得力氣哭,我一家人都沒有一份正式的工作,連飯都沒得吃的,我朗格還要哭呢?”
事後,那個不長進的老刁婦終於因為她自己的口無遮攔並且還生鬧死鬧,硬還是自己給自己鬧來了一頂“四類分子”的頭冠戴了在頭上,同時,也還給她的那一家都萌上了一層陰影。從那以後,那一頂屬於另類的政治帽子一戴就是一生一世,直到最後還是跟著她一同進了地下。只是沒有人知道,那一位極有個性的倔強老婦人,究竟是戴著那頂意味著屈辱的帽子去見馬克思了?或者是去見了秦皇漢武、唐高宋祖、康熙乾隆以及我們總華民族的共和之父孫中山?
雖然,那件往事距今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而我現在回想起來,卻亦然覺得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切都還記得那麼清清楚楚,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好像就發生在昨天。甚至,我仿佛還記得那位老婦人不屈的眼光裡,充斥著的除了恨就是火,那不甘默然忍受的言語裏面所飽含著的除了憤就是怒。於是,我敢肯定:那一位比我們不管是過去或者是現在的絕大多數人都要膽大得多的老婦人雖然死了,但她一定不會去見那間接害了她一生的馬克思,而只能夠去見我們中華民族歷代的祖宗與先賢。因為,在那個時候,老婦人都敢於對暴政說不,實在難能可貴!實在可欽可佩!
中國人並不是全部都窩囊、愚昧的順民,中國人其實更具有反抗精神。那老婦人不就說出了絕大多數膽怯的人都不敢說的話嗎?早在那個時候,她都敢於反抗當今兇殘又暴戾、卑鄙又齷齪的紅朝政權,死後她就肯定要去向自己民族的祖宗、先賢投訴那一些我們民族的罪人,要去告訴我們中華民族的祖宗與先賢,是那一些虐待了她一家人并千千萬萬如同她家一般的一家又一家人的亂臣賊子竊國成功後,又是如何的棄祖、欺祖,如何公然認了另外一個大鬍子的外國祖宗,而不顧及廣大中華兒女的感受。
我一生從事粉筆生涯業,已算是秉承了祖業。我曾經愚昧地以為自己所從事的真的就是忠誠光明的教育事業,我也曾經時時地感歎自己正在映證著百無一用是書生,我亦曾經非常的羡慕過一些人雖然是投機專營,但卻無愧於他在人世之間快活地過活了一生。
然而,直到如今,我又才豁然省悟,卻原來我也並非是欠缺適應社會的能力,而是沒有苟且偷生的習慣,更不願意隨波逐流的由習慣變成自然。就像是比較起我們那一代人的年齡要小得多得多的其他年齡段的後來人,他們也理所當然就更加逃不脫那種傳統的教育內容和越改越精的教育手段對他們的再度洗腦。
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絕不可能像在民族自由的臺灣,沒有任何個人和任何政治團體包括執政黨,能有那種能力公公開開強制性的要人民去接受馬、列、斯、毛的紅色共產主義思想,合理更合法的強迫要你愛誰就得愛誰,反之,要你恨誰,你就必須得與組織保持一致的去恨誰。無所不能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要你信馬列,你就不敢去信民主、信自由;要你相信無神論,你就不敢去相信組織所不允許的封建迷信。
說來也實在可憐,棲身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沒有的公民權利又豈止是信仰的自由,我們亦還沒有很多任何一個民主國家的人民所擁有的諸多的自由。其中更還包括我們一輩子都沒有過的一張真正能夠起到民主選舉作用的選票,沒有參加過一次真正有著實在意義的民主選舉。
難道我們不可憐嗎?有誰相信我們是幸福的國民?說我們最具幸福感,誰相信?
記憶又將我引向了數月之前不久的一天,也就是中華民國第十三屆總統、副總統民主大選之翌日,我在無遠弗屆的互聯網上及時地拜讀到了一篇名為《今夜,沒有選票的人痛哭流涕》的悲催又發人深思,但卻更加具有非常的鼓動性與誘惑性的文章。
原文是:“那個我們祖輩曾經生活過的國度,早已在時間和空間上離我們遠去。他的百年華誕,鐵血年華,猶如前朝舊事,恍如一夢。不說遺民淚落,不說南望王師,他們與我們已經漸行漸遠。
……因為他們有這樣的勇氣,因為,他們敢於這樣的犧牲,所以,他們才配得上這樣的權利,所以他們今天才可以自豪的舉起閃光的選票!
看吧,閃光的選票,小心刺痛你們的眼睛!”作者又說:“我心中充滿羡慕,能決定自己的命運,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雖然這件事本來就不應該是事……。
能投下神聖的一票,是一件多麼神聖而莊嚴的事,雖然有的人四年一次早已習以為常。
遙望對岸,閃光的選票,發出萬丈光芒,如星辰般閃亮,透過沉沉黑夜遠遠傳來,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
刹那間,沒有選票的人,淚流滿面,兩岸對比,
淚流滿面……。”
7
百年中華民國歷盡滄海與桑田
大陸淪陷區經磨歷劫六十多年
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淪陷區遺民與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臺灣地區人民並非同是天涯淪落人,但我們僅僅一海之隔的兩岸人民確是同宗同祖的中國人。是啊!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所有移民與中華民國民主制度下的臺灣人同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只是近幾十年來生活在不同的社會制度下,才有了今天懸殊得那麼大的差距和得失。
啊!臺灣,您的民主制度給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發出了多麼強烈的信息。至少得,我們這一些不幸生活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中國人,也開始了醒悟並渴望著變革的中華兒女,在了解了臺彎的民主制度就能夠聯想到自己的紅色大陸中國人和在等待著暴風驟雨洗禮到來的紅色大陸中國遺民,全都在期盼著發現并渴望加入到走向臺灣那種民主、自由的奮鬥行列中去。
民主可貴,貴在那裡?臺彎的民主、自由就體現在人民擁有對中華民國的總統和對臺彎省各市、縣以及縣、市長官的直接選舉和罷免的權力。
在臺彎的那一塊無不令人羡慕的民主、自由的國土上,人民不僅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信仰,更還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信得過的國家領導人。我們從臺灣的一些電視節目中,就曾了解到臺彎的民主自由竟然自由到了,你若有任何的不滿之處,都可以在專門的一個電視頻道上去傾訴、去呼籲、去揭露。不僅如此,只要你願意,你還可以大膽地批評你認為偏離了民主航線的包括總統在內的各級長官,甚至還可以把你自己的訴求直接陳述到總統的案前。
然而,就臺灣所發生的那麼一些些看似小事的事,對我們沒有實際選舉權利的移民來說,又未必不是望塵莫及?我身臨其境,就在臺灣,更有所感歎並嚮往不止的是……臺灣不僅沒有馬列主義的黨文化,而且更還在承傳與發揚著濃郁的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
在中華民國的臺灣,我們見證了中華文化在臺灣的承傳,不管是臺灣本島還是遠離本島的離島;不管是從南到北,還是從東到西,無論是城市或者是鄉村,每一地每一處亦都供奉文武周公、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康熙乾隆以及我們的共和之父——孫中山先生的畫像,高高飄揚著的是象徵著中華民國合法國統,而沒有些些許許外域民族的民族思想和民族意識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更有甚者,在民主的臺灣沒有老百姓跪官,反倒只有官在親民,不管他們是真心或者是假意,他們爲了贏得選票就不得不巴結選民而親民、愛民。
在民族制度下的臺彎,各級的長官都不是被哪一個執政黨所指派、也不會被執政黨和政府的一紙公文調動或者空投,更沒有腐敗的党國天朝那種不是公開亦公開的買官和賣官。
臺彎的人告訴我們,在憲政民主體制下的臺灣,若是想要做官,就必須得有選民拿出自己的選票選舉你,否則,你就只能是望塵莫及。所以,在臺灣才有了官即使是爲了選票,也要儘可能地去贏得選民的好感,或者說是要討得選民的心歡。也就是因為那樣,才真正的體現出了臺灣的民主,體現出了臺灣人民已經真正地掌握著從總統到地方各級長官的升遷權力。
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若要像臺灣人民那樣,能夠真正掌握著從中央到地方各級長官的升遷權力,委實只能夠是一種夢想,一種奢望。比較起真正共和了的中華民國實際統治地的臺灣,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可沒有什麽自由可言,淪陷區的遺民也沒有臺灣人民那麼幸運,六十多年來,從來沒有真正的擁有過包括選舉與被選舉的權力。
現如今的中華大地上,中華民國治理下的臺灣地區與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紅色大陸淪陷區,兩地只要一相比較,那才真的叫做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呢。臺灣承傳了有著五千多年歷史的中華民族文化,那是不爭的事實。而號稱有著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大陸中國,卻是以東方的紅色法西斯蘇聯流傳過來的紅色思想滲透并取代了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以那令人聞之作嘔的馬列主義黨文化為當今大陸的思想主流。
啊!偉大的中華民國,雖然,您曆盡了滄桑與榮辱,但是,您卻讓那以推翻您為己任的共產邪靈大大的失望了。因為,您還依然健在,那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紅色大陸竊國賊的謊言,在您依然存在的不爭事實面前亦如自扇其耳光。您還是有著百年曆史的那個亞洲第一共和國,也只有您才是真正的新中國,是全世界所有中華兒女的祖國。歷史的新紀元早從辛亥革命推翻滿清王朝的槍炮聲中,從被推翻了的滿清王朝交出了象徵著國家權力的玉璽及投降詔書的那個時候起,就已經宣告了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中華民國的成立,新中國從此就開始了。
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告訴人民說:“四九年是新舊中國的分水嶺,四九年以前,乃至有紀元史以來的歷史叫做‘解放前’,推翻了中華民國的四九年後叫做‘解放後’。”
何為解放?怎樣才算解放了?解放究竟是什麽意思?顧名思義,解放就是解除束博,在沒有人身自由的基礎上獲得人身自由;在沒有言論自由的基礎上有了言論的自由,原來不能夠說的話能說了;在沒有行為自由的基礎上有了行為的自由,原來不能夠做的事情能做了;在沒有思想自由的基礎上有了思想的自由,原來不敢反對的東西敢反對了。然而,四九年以後,事實卻恰恰相反,原來能說的話卻不能夠說了,原來能做的事情卻不能夠做了,原來敢反對的東西卻不敢反對了。那麼,四九年以後還叫解放嗎?一個再無知的人都會知道,那絕不叫解放而那只能叫做倒退!所以,四九年以後的大陸中國不叫解放而只能夠叫做淪陷。
誰是新中國?不可置疑的事實在告訴世人:新中國始建於推翻了專制帝制的一九一二年,而不是由發動叛亂奪得了祖國大陸大片河山才另行建立起偽政權的一九四九年以後的災難歲月。
中華民國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已經一百過去,又開始了第二個一百年,這是亂臣賊子無法長久欺騙世人的不爭事實。
我要告訴我所認識和不認識的同文同宗的同胞們,儘管中華民國曆盡滄桑與榮辱,儘管中華民國經磨歷劫了六十二個春夏秋冬的蹉跎歲月,儘管中華民國現如今的實際統治地只有那微不足道的臺、澎、金、馬等三萬六千多平方公里的臺灣、福建兩個省份的行政縣區。可是,那裡才是沒有被赤化或蘇化的真正的中國。那裡是曾經領導著全中國人民在十四年偉大的衛國戰爭中,以他無量的烈士的頭顱和無量的烈士的鮮血,終於戰勝了日本法西斯並成為參與始建聯合國的創始國之一的中華民國,也是亞洲的第一共和國,才是遺民期盼著的真正的祖國。
中華民國的臺灣,您是一個充滿了光明的民主自由的世界,一百年前,國父孫中山先生領導辛亥革命、推翻滿清王朝二百六十多年的專制統治、結束了中國兩千一百多年的君主帝制而建立起來的亞洲第一個共和國。中華民國從民主訓政到民主憲政走過了百年之久的艱難歷程,而臺灣在中華民國的後期治理下,帶領臺灣人民既要對抗竊國成功了的的亂臣賊子,又要受制于反客為主的偽政權而為臺灣求謀更大的國際發展空間。就是那艱難的一切,不屈不饒的中華民國幾乎是全都做到了。
英雄的兩千三百萬臺灣人民,你們才是十數億大陸淪陷區的老百姓為之效仿的楷模。在民主與專制的較量下,臺灣人民已經為淪陷區的遺民做出了光輝的榜樣,我們還有什麽理由再繼續彷徨、觀望或者是一味的等待呢?要知道,中華民國,您是亞洲的第一個共和國,您是中華民族合法的民族傳統國家,您的國民並不是只有臺灣地區的那二千三百萬人民,您更因該是全世界所有還沒忘記祖宗的中華兒女們的祖國。
只可惜,蒼天也有不公的時候,就是現如今這個世界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中華民國啊!中華兒女心心相念的祖國母親,您受苦了!雖然,竊國者一時的得逞,才讓您前門剛剛趕走了虎豹,後面又竄出了養在身邊的白眼狼,更讓您的臣民成了魔掌爪下的遺民。
六十多年過去了,依舊是母子兩岸隔海相望,依舊是栽樹的竟被乘涼的趕出了林蔭的歷史鬧劇和現實悲劇還在繼續。但是,人在做天在看,從貴州平塘縣塘掌布鄉桃坡村掌布河谷發現的“藏字石”,從青海省西寧市湟中縣發現的“隕石雨”,從六月六日上演的一場世紀罕有的天文奇觀“金星凌日”等等,再聯想到古人所認為的天人感應之學說,筆者認為委實不無道理。天體變動對應人間變革,往往都是通過先兆來預知後事。從另一個角度說世間萬物皆有情,有的人雖無情,而樹木卻有情,河山亦有情。
祖國啊!您遺留在大陸淪陷區的億萬遺民,更還有那不會說話但卻有情有義的山山水水、寸草寸木,全都還在滿懷信心的等待著,期盼著……。
8
山在盼水在盼,遺民在祈盼
南望王師又一年,年年腸斷
世間萬事萬物皆有靈性,與薹灣隔海相望的大陸淪陷區,儘管山水無語,但卻有情有意,或許更還遠遠勝過一些沒心沒肺的忘記了祖宗的忤逆兒女。在幅員遼闊的大陸淪陷區,不管是天南或地北,那即有生命亦有靈氣的山水、樹木皆與所有還沒忘記祖宗的中華兒女一樣,雖然,曾經都是年年南望王師,年年傷心腸斷。但是,人民與國家,江山與社稷,整整一個中華民族除了紅色党國天朝的一些有利可圖的利益分配者外,在紅色暴政鐵蹄下苦掙扎的大陸遺民,有幾個不是滿懷著期望與信心,在頑強地堅持等待著祖國母親的重新歸來。
我仿佛記得,還沒有被防火牆封死的互聯網上,就曾經流傳過這樣一則好叫人感動,並且亦還活靈活現的真實的故事: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某地一鄉村,那天,從村子的外面突然走來了一支部隊。那支部隊的每一個軍人戴著的軍帽上,不是人們看厭了的紅五星,而是特別醒目的青天白日帽徽。那帽徽好令人敏感,委實有些醒目刺眼,好像是在告訴世人,他們是一群穿著國民黨反動派軍服的“將匪軍”。
棲身在紅色大陸黨國天朝的大陸遺民,哪一個不是看慣了頭戴“八一”徽章的先鋒隊組織黨衛軍,假若陡然看到那樣一支久違了的國民黨軍隊,沒有哪一個不會不覺得驚詫。如果親眼目睹者再給他人講述起,無可懷疑的一定會被認為是在說聊齋、擺天方夜譚……。
其實,那一支軍隊還並不是淪陷區移民久違了的真正的國民黨軍隊,而是一群拍攝電視劇的演員們。當時,那一支身著國軍軍服的演員隊伍正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某一地方拍攝野外戲。
休息時間裡,那一大群演員朝著村子跑了過來。或許是覺得很好玩,或許是感到特別的神氣,他們竟然連妝也沒有來得及卸,就穿著國民黨軍的軍服,甚至還帶著道具槍支,極像一支全副武裝的國民黨軍隊,一起跑到了距離拍攝現場不是很遠的那個村口。
扮演國民黨軍隊的演員,本來是要去村子裏面尋找茅廁方便一下,沒曾想到卻在村口就遇上了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於是,那一群國民黨兵就圍著那老人,向他打探起村裡廁所的具體位置來。可是,老人咋一看見那一群身穿國民黨軍服的人,還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而看花了眼。
“天哪!”老人一時轉不過來彎,驚詫得尖叫了起來。待到叫聲證實了不是自己看花了眼時,老人家又不由得再一次表現出了一副驚訝萬分的表情來,他用帶著顫抖的嗓音驚聲問道:“你們……你們……是……”。
“是國軍……?”就像是一道閃電掠過了老人的心頭,令他激動不已。
太突然了,那老人不懷疑自己的眼睛,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一看再看眼前那一群全副武裝的國軍官兵,驚得發了呆的老人顯得有些半呆半傻似的,即像剛才從夢中醒過來,又好像根本就還沒有睡醒一般。老人癡癡呆呆地盯著那一群被先鋒隊組織稱為“遭殃軍”的國民黨官兵,既欣喜若狂,又滿懷疑慮……。
終於,老人家認定了他們是國軍。沒錯!眼前真的是久違了的國民黨軍隊,就是他們——在十四年衛國戰爭中保衛了中華民族的血脈,卻在戡亂失敗後被竊賊趕出了故土家園。
認定了眼前軍隊就是國軍的老人更加的激動了……,他沒有馬上回答國軍弟兄急於詢問的廁所在哪裡,反倒是老淚縱橫地拉著眼前的國軍官兵們,動情地說道:
“幾十年了,今天,我總算盼到你們打回來了……。”
說罷,老人更覺得悲喜交集,感概萬千……。雖然又悲又喜,但喜總算還是勝過了悲,痛定思痛,老人家及時的收住了淚水就主動積極地要給眼前的國軍帶路,他要帶著好不容易才盼來了的國軍去村支兩委的辦公室。
終因水火卻不留情,沒有說清楚事情緣由的演員有些忍不住了,他們對老人說,要先去找廁所,解決當務之急。可是,那一位老人卻很固執,認真地對他們說道:
“你們先不要忙著去找廁所,快!快一點兒,我帶你們去抓支部書記,還有村長跟民兵連長他們。”像是怕國軍弟兄沒有聽懂,老人還解釋著說:“要是去慢了,怕有他們那一夥的人會去放信,那幾個龜兒子畜生就會跑了。”
無獨有偶,另有一則網上消息又向世人講述了一個故事,說:
某一電視臺邀請了一位抗日的老英雄去做一個節目,主持人問他:“抗戰時,您為什麽要打鬼子?”老人回答說:“當年小鬼子在我家鄉燒殺搶掠,我們沒活路了,就只有拿起槍來打鬼子。”
主持人又問道:“那您老人家現在最大的心願又是什麽呢?”老人答道:“我想要一把槍,有了槍,就把我們的書記、鄉長給斃了,他們真該死!比小鬼子還要禍害人。”
這些故事是真是假無從考證,但是,從這些故事的本身和編撰故事的人們可並不是隨意湖邊亂講啊!因為,類似這一些些的故事,無論是故事的內涵或者是外延,於情於理不正在向世人述說著,那是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鐵蹄下苦掙扎的大陸遺民,發自心底地呼喊和滿懷信心的期翼嗎?
面對著字裡行間,我的心一陣陣地發酸,也一陣陣地作痛。大陸遺民並不傻啊!就連極普通的老一輩也不健忘,或許,諸多貌似糊塗的、脫胎換骨了的,積極上進的,其實他們早就醒了,哪一個的心理都不糊塗。在無處不紅的紅色党國天朝,我的心不紅,思想也不紅,因為,我是一個不喜歡共產主義黨文化的政治異類。但我也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懶蟲,我只是一個喜歡遨遊在無遠弗屆的互聯網上的網蟲,所以,我才有著更加獨特的拒絕紅色污染的免疫能力。我可以在互聯網上找到沒有些些許許黨文化層份的任何文藝作品以及資料信息等等一切,更還可以從中找到我的寄託與期翼。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每一地,每一處,從紅色帝都到塞外邊陲,無論是城市或者是鄉村,沒有一處不是共產主義單元,沒有一處不是先鋒隊組織的紅色底盤,更沒有哪一處不是蒼蠅竟血的骯髒地。那合理又合法的,但卻充滿了血腥氣息的圈地運動,那體制內與體制外的層層盤剝,那赤裸裸的洗腦教育更充滿了野性的強盜邏輯,不知道迷惑了多少善良的人們迷茫的眼睛和缺少主張的心靈。
每一個失去了自主權利的大陸遺民,在失去了道德與誠信的同時也失去了做人的標準,唯有狼外婆的偽善典故竟在人們記憶里還沒有被完全剷除,讓迷失了自我的大陸遺民依稀還記得什麽是善?什麽是惡?什麽是鸚鵡學舌作踐自己?
想通了這一番完全站得住腳的理由,我也禁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是啊!我實在是太感動了,為我的祖國,也為我的那一些些不知名的同胞們的覺醒,我亦禁不住心潮在心胸裏面劇烈地澎湃,感動得淚流滿面。我想要讓那些感人至深的故事能夠傳得更寬,更遠,能夠讓每一個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同胞們全都醒悟過來,讓大家都明白一個真理,相信一個事實,那就是中華民國,才永遠是我們中華兒女的祖國。
我真的很希望,那一些故事都不是故事,而是正在發生或即將發生的實實在在的事實。動情之下,一團正氣更兼著一股豪情亦禁不住油然而生了。終於,我還是急敲鍵盤,充滿了激情地在那一篇文章的回覆欄裡力挺了撰文的作者。
我投給作者鮮花,並且,更還希望他能夠幫忙轉告那一位不知是真有其人,或者是作者筆下所塑造的虛幻人物,告訴那一位不管有無其人的老人說:“老人家,您等著吧!您的期盼與億萬鐵蹄下苦掙扎的苦同胞同屬一種期盼,那期盼絕不僅僅只是一個期盼,而是一種動力,一個時間差,最終就一定會成為所有移民期待的現實。因為,還有絕大多數沒有忘記祖宗的大陸遺民都與您一樣,大家都懷有那種思念母親回歸正位的期盼。”
隨著思緒地一再翻湧,我眼前的字裡行間仿佛也一下子就變成了另一幅活生生的畫面。誰說沒有穿越?難忘的往事就像極具靈性似的,竟然適時地把我從追憶之中活生生的給帶回到了那些難忘的年代。
就在那一瞬間,我竟然像是坐上了時間穿梭機一般,學著電視劇中的情節,仿佛真的穿越到已經逝去了的三十多年前。然而,夢醒轉來,夢還是夢;三十多年之後與三十多年前一樣,除了歲月留下的一些痕跡,建築物隔三差五的不斷更新外,其他的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遺民們說,他們折騰了六十多年,我們還是穿著新鞋在走老路,在摸著石頭過河,在望眼欲穿的等待。
是啊!往事如煙,實在不堪回首,而我卻又對一些往事記憶猶新。被往事牽動著的神經,仿佛又重新把我引入了期翼的夢幻之中。我也非常的希望,假若有什麽神奇的力量能夠讓那位愛恨分明的老人,所遇到的就是真的國軍而不是一場因為演戲才造成的誤會,那豈不更是全能的上帝正要準備慰藉十三億大陸淪陷區的遺民和全世界所有中華兒女的苦苦期盼的事實?那又該是多好的事啊!
雖然是觸景生情,可夢亦非夢,而夢畢竟只是夢,但卻有很多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大陸遺民又都在說,有些傳說並不是遺民在編故事,那實在是老天在藉著凡人之口警示著後世之人。
大凡夢都是由心而生,反映出來的都是大陸遺民內心世界的真實寫照。事實證明,遺民沒有忘記自己的祖宗,沒有忘記自己的政府,沒有忘記挽救了我們亡國之險、保存了我們民族血脈的那一支英雄的正義之師。
就是在鐵蹄下苦掙扎、苟且偷生的艱難歲月裡,鐵蹄下苦掙扎的淪陷區移民,總是把一切仇恨全都藏在了自己的心裡。只要時機一到,他們就會棄惡從善,帶領著自己的親人去抓捕那一些些禍害了我們整個民族、整個國家的仇人。
那一些些故事,絕不只是憑空編造出來的故事,而是真實得再真實不過的事實啊!
不管說法如何,大陸遺民所期翼的結果是極有可能的。因此,我更還想起了南宋詩人陸放翁的故事,還有他那膾炙人口的亦讓我百讀不厭的詩句:“……遺民淚盡胡塵裡。”
宋時代的陸放翁尚且能夠感受到北方遺民的那一種望眼欲穿的辛酸與苦楚,更還給世人留下了“遺民淚盡胡塵裡,南望王師又一年”的千古名句。
可嘆人生終難定,從古至今,那個樂不思蜀的亡國之君亦還遠遠不止一個窩窩囊囊又糊裡糊塗的蜀後主劉禪。看今朝,那些“走紅地毯、赴瀛台宴、送寶石雕像”的賣國求榮者或者是苟且偷安者,他們又豈止一個劉禪?老百姓並不傻,早就看了出來,南宋有半壁江山的小朝廷,繼國父以及先總統蔣公之後,如今可能真的更還是一代遠不如一代的後世人。
不乏一些忘掉了自己祖宗的中國人,在偉大、光榮、正確的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庇護下,有多少紅了一代又一代的黨棍官吏或是積極分子,有多少富了一代又一代的富商大賈或者土財主,也有多少既與官方無緣又跟橫富挨不上邊,但卻亦自以為是他們中間無尚榮光的一份子的口水娃兒。他們都是以一己之私而賣祖求榮,他們爲了今生富貴卻不顧子孫受累,也不管人們在他後面怎樣戳著背脊骨不斷地挖苦調侃。在紅朝党國體制內的那一些些所謂的利益分配面前,那些忘記了祖宗的貪官污吏和為富不仁的先鋒隊組織的奴才,他們實在比蜀後主還要樂不思蜀。
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說,是十幾億中國人民選擇了他們,大陸遺民卻說他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履行過哪怕是一次的民主選舉的權利。先鋒隊組織說他們是“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是老百姓的救星,是“新中國”的締造者和領導者。遺民卻說先鋒隊組織是魔鬼的化身,是撒旦的幫兇,是列寧、斯大林那兩個紅色法西斯魁首的走狗,是光照幫的殘餘,是共產主義蘇俄及其第三共產國際扶持和操縱下的子政權,更是靠吸取老百姓血液生存的寄生蟲。先鋒隊組織還告訴他們的組織成員說組織的利益高於一切,而那一些忘記了祖宗的不肖子孫,竟然還沾沾自喜的自愈為是人民的救星。說什麼,人民熱愛、擁護他們,所以,才選擇了他們。
可憐那一些被魔念蒙蔽了心智的人啊,他們至死都還以為是他們的祖墳埋得好,才有幸讓先鋒隊組織選練了他們,他們就以為自己是紅色陣營裡永遠的一份子了,才希望那竊得的政權紅千秋、富萬代,並且永遠都不要變色。因而,那一些從裡紅到了外的人啊!才敢公然而然地暴露他們習慣於“漢兒傍得胡兒睡,便以胡兒傲漢兒”般的忘乎其形和妄自張狂。
就有那麼一些些先鋒隊組織的跟隨者,組織給了他們一頂靠近先進、優秀的積極分子高帽,他們就有些飄飄然了。雖然,他們還不是特殊材料鑄成的骨幹或者核心成員,可他們卻是紅色黨國天朝體制下的適應者和擁護者。正常的人多有看不慣,他們那種種的諂樣、媚像總是被人所不齒,但他們亦然是鬼迷了心竅,沒天良,又哪講公道。那些一心跟定狼外婆的忤逆兒,更還在用他們的行動告訴人們,在紅色党國天朝實在就是有奶便是娘,而眼前就很實在。
忘記了祖宗的人,他們雖然亦有極盡諂媚賄賂之能事,但又還想因為他們的及其貪婪卻又要故作清廉。他們口裡叫著雙贏,委實就像其主子一樣,婊子要做,牌坊亦要立。試問蒼天:天下真的是陰謀者的天下?國家真的是投機者的國家?那些人的醜態與張狂又還不令人作三日嘔?
康德說過:“頭頂是璀璨星空,心中是道德法庭。”可是,如今生活在社會主義紅朝党國的大陸遺民啊,既洞悉了盤剝“主人”的“僕人”們那掩飾了的貪婪和虛榮,也聽厭了在皇帝的新裝下面自娛自樂的尊貴的公僕大人們那總是虛假的吹捧著幾乎被他們榨幹了油水的“主人”是如何如何的幸福,如何在他們造就的最具幸福感裡盡享著虛假的尊榮與自豪。
大陸遺民總是說,做事要留一線,人在做天還在看。那嚴謹地記錄了歷史真相的時間老人,好像也忍禁不住狼外婆欺世盜名的禍患作亂,不屑于邪魔宵小欺世盜名的強盜邏輯。時間老人常以審判官的身份,時不時的總在有意無意地引導迷失了本性的中華兒女去思、去想,去追尋、挖掘,去了解更多更多的歷史真相。
如今的人,就連鐵蹄下苦掙扎的大陸遺民也並不全都是愚不可及,又還有幾個不了解當官的那一些些狗兒經經的呢?又還有幾個沒有在幾十年的一痛再痛中開始反思,再從反思中清醒?當然,也有自己不願意醒過來的人。因為,醒了過來就意味著結束了他們的好夢,所以,他們最多也只是裝著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他們更希望他們的好夢萬萬年,希望鑄成他們好夢的時間空間永遠的定格在貌似強大的鼎盛時期。
9
時間蹉跎年華,年華使人蒼老
備受煎熬無限惆悵,年年惆悵
我的思緒隨著腦海裏面那一幕幕不斷變換著的畫面,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心緒,眼下亦被惆悵與憂慮一再的交織著,煎熬著……。然而,中華民族的祖宗所賦予給我的那一股與生俱來的正氣與傲氣,儘管已經被強權與暴力的體制壓抑了近六十個年代,可如今,竟然又像枯木逢春似的在茉莉花那醉人的香氣襲來時開始復蘇了起來,而且更還在不停地刺激著我那因為一次次的失望而近乎于麻痹了的靈魂,亦還更加地煎熬著我那一顆飽受著歲月蹉跎的磨苦心,也更在破碎著我那久久都不見希望的夢。
那時之間,我實在沒有了一星半點兒的睡意,有的只是滿腹的心思和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無限惆悵更惆悵。
古人曾有“暫借荊山棲彩鳳,聊將紫水活蛟龍”之說。其實,也並非是我無故憂國憂民而唯有望空遐想,但我也實在是沒有實際能力能為國為民做出些許工作的草泥馬之一。說實話,我也害怕,害怕自己的無能,害怕那本來就已經少之又少的未醒人、裝睡人。我也是與他們一樣,把一切期盼都當作了聊以自慰的畫餅充飢,但是,我卻有著比他們還多一點兒的更加的害怕,害怕那一些些還沒有真正領教過紅色黨國天朝假面具的國統區人民,會在不知不覺間就步入了我們紅色黨國天朝的血色旗幟之下,與我們同作黨國天朝的同志和全世界最大的那一座思想牢籠裏面待宰的囚徒。
我並不希望上天把我們的傷痛再轉加給那些有幸遠離了紅禍的中華民國的國民,也就是我們的臺灣同胞。我只是真誠的希望我們的臺灣同胞,千萬千萬不要生在福中竟不知道惜福,千萬千萬不要錯把魔窟再當仙鄉。紅色的共產主義党國天朝一點兒也不比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治理下的臺灣好,假若不相信,親愛的臺灣同胞,你們就爭取來嘗試一下,權當作是作一次見證,見證已故的先總統蔣公中正老先生所說過的:
“大陸人民要在共產主義的專治制度下生不如死的時候才會反抗共產黨”的那一說法是真或是假。
有人告訴你、告訴我、告訴他……,幾乎是全世界都知道,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沒有一處不是蒼蠅竟血的骯髒地。那合理又合法,但卻充滿了血腥氣息的盤剝你、盤剝我、盤剝他(她),那赤裸裸的洗腦教育中更還充滿了野性、狂妄的強盜邏輯,不知道迷惑了多少善良的人們迷茫的眼睛和缺少主張的心靈。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失去了道德誠信,在先鋒隊組織的共產主義專制體制下,體制內的人幾乎都失去了做人的標準,唯有狼外婆的偽善典故卻在人們記憶里還沒有被完全剷除,讓迷失了自我的人們依稀都還記得什麽是善?什麽是惡?什麽是鸚鵡學舌作踐自己?
我,或許還有很多與我一樣清醒了又糊塗,糊塗了又清醒的沾不到邊的體制外之人,有的還在徘徊,觀望,有的看去看來,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但是,我的心裡卻始終都還有著一絲絲的明白,我亦絕無世人皆醉我獨醒、世人皆濁我獨清的清高心理,我只是有著一股連做假都無法成真的倔強情懷,但卻沒有為虎作倀、愧對祖宗也玷污自己的隨波逐流思想。我不想讓從小就在洗腦教育中接受到的共產主義黨文化,在我的心裏面集結而更還要生根、發芽。我要自我排除毒素,抹去被先鋒隊組織強行洗腦灌輸的紅色獸印。
那時候,我的思緒猶如離了竅的靈魂,已經在空曠又黑暗的宇宙中飛得很遠很遠了。心靈上的再一次淨化使我的臉上比先前又要平靜了一些,而且,一切也都表現得那麼的淡定並自然。但是,我的心裏面卻很明白,表面上倒亦平靜,而在內心裡卻又是那麼的不能自己。因為,那才是發自我內心裡的至真至誠,也最現實、最直接的一種心理反應。
有人說,出門與返回有著兩種決然不同的心情,出門高興,回時就一定會歸心似箭。可是我卻沒有那種急於返回的感覺,原因是我並不喜歡美其名曰社會主義國家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所以沒有那種歸心似箭的感覺。反之,我是出於無奈,不得不回是因為我的家在那裡。我覺得,紅色大陸淪陷區實則比集中營都還不如,儘管那是我的居家之地,我也實在沒有那份閒心自娛與自樂,也就沒有一絲一縷歸心似箭的飛揚與激越。
明明曉得距離中華民國的臺灣已經越來越遠了,明明曉得距離天亮又還有著一段難熬的時光。可是,我和與我一樣,有著戀舊情結的人,總是有著一種不捨,也有著一些茫然,更多的還是有著歸時的淡定與無可奈何。
時間在流逝,我的思緒卻比飛機都還要快地滿天飛翔著,而有血有肉的身軀卻又悶坐在載滿了乘客的經濟座艙裡。我眼前是昏昏慘慘的微光和昏昏欲睡的天朝回客,而舷窗外面卻是漆黑漆黑的夜空。我看不見天上,也看不見地下,只有座艙裏面那昏暗的、卻亦很有限的睡眠燈的弱光下,看得不太真切的景物。
然而,就在短暫的沉默後,我的思緒竟然又慢慢地蘇醒了。復蘇的思緒更加地活躍了起來,只是視野依舊飽受阻礙,但覺心裡茫茫,兩眼也茫茫。
窗外,依舊還是什麽也都看不見,只有那黑沉沉的宇宙天空,雖然有些像我心坎裡的網幕那樣迷離莫測,但卻又很有一些誘惑力在深深地吸引著我。那時候,我不怕黑暗了,竟然被外面的黑暗引誘得固執地把眼睛緊緊地貼著舷窗,頑強而持久地面對著窗外那黑洞洞的夜空。儘管我什麽也還沒有看見,可我還是在用我的心,固執地對抗著眼前的黑暗,在黑暗中努力地收索著,更多的還是在等待著。
面對黑暗,我不甘心,實在希望能有什麽出現,我也相信一定會出現點兒什麽。
完全是憑著心靈感應,我亦在努力地瞭望著黑暗中早就已經看不見了的那一片片象徵著光明的燈火輝煌中的中華民國和中華民國的現實首都——臺北。在我努力地用心靈感應下,我的思緒又在不知疲倦地追憶著那一片片璀璨的街燈照耀下的一座座嫡屬中華民國臺彎的城市、部落、村莊和漁港。
雖然,已經相隔了不知有多遠的距離,那載著我們的機體也已經飛離了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領空,依舊在沒有光明的黑暗中繼續朝著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飛行著。我只有默默的,但也是勇敢而又持久地面對著舷窗的外面,面對著廣袤無垠的宇宙空間無盡的黑暗,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與千千萬萬認識和不認識的民主鬥士一道,我也在挑戰著天亮之前的那一段最黑最黑的黑暗。
第三章
1
白區亦有紅色進步思想在澎湃
不管真紅假紅到哪兒都是非紅
受够了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謊言洗腦教育,但我卻欣賞中華民國的前行政院長謝長廷先生曾經說過的一段話。他說:“一個民主共同體,被專制共同體把它消滅,把它吸收,就是歷史的罪人。”事實上,臺灣從十九世紀九十年代的諸多法律變革,及至最後的政黨輪替開始以來,除了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操縱的獨裁政權,拒絕承認已經建國百年了的中華民國是一個民主憲政的國家,除中華民國的友好邦交國家外,世上還有很多的國家以及絕大多數的華人一般都認同臺灣就是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是失去了被竊國賊佔據了大陸江山的中華民國在臺灣地區的延續幷發展。
我們姑且不要去追究誰是罪人之說,因為,我們的民主共同體還並沒有被獨裁專制的共同體給消滅,也沒有被代表無產階級先鋒隊組
織的共同體所吸收。雖然,竊國成功並且建立了偽政權已經六十多年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一直都想武力解放不了就改由和平手段統戰臺灣,好讓中華民國已不存在了的欺世謊言成為竊國賊夢寐以求的事實。可是,天佑中華,天佑民國,天不佑外來邪教統治下的党國天朝,六十多年來,中華民國治理下的民主臺灣終究沒有被先鋒隊組織解放,也沒有被外域邪教所統戰。只是,留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本應該屬於民主共同體下的中華民國國民,如今卻成了不折不扣的大陸淪陷區遺民。就因為合法的中華民國政府在戡亂內戰中的失敗,而不得不被竊國成功了的專制共同體挾持為人質,更還一代一代的給強制洗腦而讓人質變成了如今的紅色腦殘。一些被共產主義謊言調教得深信不疑的愚忠者差不多都變成了紅色瘋子,就像他們的鼻祖馬克思一樣,不僅自己瘋,還要別人跟著瘋。
不要說是後來的七零后、八零后、九零后,乃至現今幾年間才出初生的,更小更小的一代一代,都喜歡自愈為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幸福的中國人”。
這些都是共產主義黨文化對所有大陸遺民洗腦教育的結果,在黨文的化灌輸式的強制洗腦教育下,不管是幼兒園小班的小朋友,或者是成了年的青壯年、乃至垂垂老矣的暮年之人,大家每一個的革命道理都越學越多,可做人的真誠和天良卻越學越少了。每一個人的人性卻幾乎被“赤色的革命思想教育”給徹底的泯滅了。”不管是“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內部成員,或者是那專制的共同體制外的淪陷區移民,大家的心裡都只有對全世界的所有資本主義國家,尤其是對美帝國主義和臺彎的國民黨反動派充滿了刻骨的仇恨。那種仇恨簡直超越了自我,超越了時空和地點,甚至在敵方的土地上,就像我們臨時組成的這支同一團隊中那一些被先鋒隊組織的紅色思想、鄧某人的理論、還有三個代表、科學發展觀的種種思想、主義的武裝並指揮下,大家心裡除了仇恨、鬥爭,就是輕蔑,看不起,看一切都不順眼。
統治大陸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說它們是因為人民選擇了它們,才接受了人民的選擇。掌握政權的先鋒隊組織的成員都是人民的公僕,人民才是國家的主人。可是,被公僕殘害致死的八千多萬冤魂卻不承認先鋒隊組織的強盜邏輯。更有大膽的主人說:“經先鋒隊組織調教出來的貪官污吏是人民的公僕,那些嗜血成性的僕人最喜歡殺戮主人,而且,一殺就是幾千萬,一殺就是幾十年。像這樣的僕人,手無寸鐵的主人實在駕馭不了。弒主的僕人不下地獄,天理何在?公義何在?人世間的正義何在?”
我那尊貴的公僕大人呀,你帶給我們的好處,六十多年來,沒有哪一個在噩夢中醒了過來的大陸遺民敢於忘記!曾蒙殘暴的僕人無休無止地恩賜給無可奈何的主人的諸多幸福,委實比山還要高,比海還要深。雖然,那被“幸福門”一再炫耀的“幸福”,都不過是一些水中月、畫地餅;是無產階級專鎮鐵拳下的無可奈何的交易,是實實在在的欺世盜名的強盜邏輯,是大陸淪陷區移民難以忘卻的悲慘回憶,更是後世的中華子孫研究中華民族在六十多年共產主義赤禍肆虐下中華民族多災多難的事實依據。
反觀被稱為反動腐朽的殘餘勢力盤踞著的中華民國的臺灣,什麽都比自愈“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大陸淪陷區要強之不知多少?唯一遺憾的就是中華民國的執政者實在沒有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執政者狡詐。有人說,現如今的中華民國政府,不管是執政黨或者是在野黨,似乎都很軟弱,國家領導人是一代不如一代,面對一心要統戰他們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面對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欺世盜名的竊國強盜赤裸裸的謊言,他們連狠話都說不起,更不要說是戳穿謊言,展示真相,都是一味地在獨裁專制的專制集團面前,也就是在他們前輩的宿敵、乃至整個中華民族的宿敵面前,過於的軟弱,而且,更還有人近乎于諂媚和討好全體國人的宿敵。
我是一個中國人,無論在任何時候,我都無愧於天地地說明自己是中國人的身份。假若我們中華民族的老祖宗真的在天有靈的話,就一定能夠看得清清楚楚,像我這般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淪陷區移民,從來沒有背離過自己的民族,亦沒有出賣過包括尊嚴在內的民族利益,至少得我沒有盲目的跟著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去認一個外民族的祖宗來做自己的祖宗,更不會厚顏無恥地喊出:“斯大林啊!我們的父親。”
事實上,無需自我介紹,僅僅憑著我的黃皮膚、黑頭髮,以及我自認為是一口帶有中華民族地方方言的,但委實也算是地地道道的中國話,不就是我最好的種族和國籍的見證嗎?然而,作為一個中華民族的子孫,我的感情確又非常的複雜。
有時侯,我為自己是中國人感到很驕傲,也有時侯,卻又感到很有一些悲哀。不過,我倒是可以坦坦白白地告訴全天下所有的中國人,尤其是那一些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基礎為指導思想的所謂中國人,在我那既有一些驕傲亦有一些悲哀,有時候甚至還是很複雜的思想感情裡,我以自己是中國人為驕傲的層份到底還是要比悲哀多一些。至少,我通常在更多的時候,還是蠻有信心的在期盼中過活,更還在期盼中固執地等待著。
我究竟在等待著什麽?期盼著什麽?說實在的,我也真的說不十分清楚。但是,我在等待著什麽的目的卻很明確。因為,有一個信念,一個非常肯定又明確的信念,一直在我的心裡珍藏著,那信念更加還在支配著我的思想,鞭策著我的行動,讓我覺得做中華兒女是我的榮耀。假若從某一種意義上講,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中華兒女,儘管是在苦中作樂,但實在要比那些民族觀念是是而非的紅色中國人還要堅強一些。
我想要把我心裡的信念告訴任何一個中國人,尤其是告訴那一些因為在中華民國政府的庇護下沒有受過紅色赤禍地摧殘,卻又生在福中還不知道惜福的中國人:我相信我們的中國不會亡!兩岸分制亦不過是暫時的權宜之計,全世界每一個專制的國家最後都是水打浪渣柴,浪去了還得再浪回來,專制的暴力政權必須得垮,最後還得恢復了最先的那一個民主的國家。
推翻了滿清二百六十年專制統治、結束了中國兩千一百多年的君主帝制的中華民國是亞洲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是每一個中華兒女真正的祖國。這就是我力量的源泉,也是任何力量都改變不了的堅強的信念。
無論竊國賊怎樣折騰,至始至終我都相信水打浪渣材並非無端的妄想,一百年前的那一場推翻了專制創建共和、推翻了滿清建立民國的辛亥革命,就足以見證了獨裁專制的暴力政權不會長久。無論那個政權有多麼的貌似強大,就像獲得民主政權之前的法國、德國,以及鐮刀斧頭幫的祖宗——號稱共產蘇維埃的紅色法西斯。
如果借鑒前車之鑒,只需看看全世界曾經盛極一時的那一些些共產主義專制國家,看它們有哪一個長壽過?又有哪一個栽活過萬年富貴樹?共產主義的東德、共產主義的蘇維埃,共產主義的南斯拉夫、阿爾巴利亞、越南以及紅色高棉等共產國家,他們哪一個長壽過?沒有!時間是位最公正的審判官,上天註定了不會讓那一些邪惡的獨裁專制政權太長久,上帝就一定會要它們全失敗。
當然,上帝要讓他們滅亡的時候,亦就一定會先讓它們瘋狂,乃至現如今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以及組織所圈養的奴才走狗們,甚至比較起他們的前輩祖宗都還要更加的喪心病狂。可以肯定,那一些邪惡專制的政權在它們倒台前和倒台後,它們除了加倍的魚肉人民,朗格都不可能栽得活救命的萬年富貴樹。
我出生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或許是出於厭惡共產邪惡的血腥暴力,也或許是出於愛珍分明的本性,我特別的討厭代表著紅色政權的紅色。原因是,包括上一輩在內的我們這一代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實在是吃夠了太多紅色禍患帶來的大虧,所以,我的一生可能都會厭惡紅色。
應當說,每一個如同睡獅夢醒了過來的中國人都不會那麼喜歡紅。或許心有餘悸的大陸遺民只要一想起曾經禍害過他們的紅色來,都會覺得心煩,也會覺得後怕,更還想要滌蕩乾淨那制紅、販紅的紅禍之源。
好端端的一個青天白日豔陽天,就是被外民族流傳過來的紅色赤禍給害得國家支離破碎,害得淪陷區的廣大遺民不得不苟且偷生。新疆、西藏、以及無時不在爆發群體抗暴事件的城市鄉村,貪官污吏橫行、利益集團腐敗,貧富懸殊、實在是民不聊生。整整一個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就是從紅開始,那紅,一紅就紅了半個多世紀。
2
是爲了報復父輩、才背叛了父輩
或是賣嘴皮、想要投靠紅色陣營
一片紅,到处都是一片紅。
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那紅,一紅就紅了六十多個年頭,把神州大地實實在在的紅了一個夠,也讓那一些些紅色的瘋子鬧了一個夠,折騰了一個夠。
紅色的大陸中國堪稱紅色的江山,紅色的世界。在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不僅僅是人的思想紅,幾乎連整個黨國天朝所操控下的萬事萬物都是一色的紅。
天,是红色的天,地,是红色的地,無論是從天上到地下,或者是從繁華的都市,再到閉塞荒僻的邊陲山村,到處都是一樣的紅。
紅,像鑠鐵熔金的火山岩漿,幾十年來把朗朗乾坤的中華大地給燒了一個真乾淨。紅,亦還像是有著無邊的法力卻沒有多少天理的邪惡巫師,讓綠洲變成了荒山,讓海棠變成了雄雞,讓青天白日下的萬里江山全都改變成了血一般的赤色。紅,更像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先鋒隊組織黨徒們效仿他們親愛的父親所掌控的那個——紅色法西斯帝國那樣,用那一面邪惡的、靠無辜民眾無量的鲜血浸泡而成的蘇軾鐮刀斧頭旗幟,把原本一片澄澄清清的神州大地,變成了遠比黑色法西斯都還要殘暴的人間地獄。
六十多年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一縷縷屈死的冤魂,而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卻依舊是一片充滿著暴力與血腥的紅色的海洋。敢問上帝:是老天不公?或者是時候還沒有到?大陸遺民的災難要何時才得完結?被馬列主義邪惡思想取代了的中華民族的民族意識,何時才能夠在中華兒女的心裏面重新樹立起來。
紅,猶如從共產主義蘇維流傳過來的革命烈火,不僅吞噬了中華民族無以數計的但也是善良的大陸遺民,更連整個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都給消失殆盡了。讓那滿帶著煞氣的猩紅血旗插遍了中華神州廣闊無垠的青天白日大地,就是於今,紅色依舊還是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賴炫耀以邪勝正的口實,如今更是當今紅朝盛世謂之穩定和諧的主旋律。
紅,既是一种潮流,亦是一股气候。紅,既是一種炫耀,也是一种象征。其實,紅色的思想、紅色的環境,紅色的社會,紅色的人群,所有的紅都是一種災難,更是一種以邪勝了正的反面教材。
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一切都以紅為美,一切都以红为贵。紅不僅僅是已經成為了一種體制內晉級升遷的政治背景,甚至還成爲了一種精神致幻劑,一種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一種癡人說夢般的幻想,一種蠱惑良人背棄做人良知而踴躍挤身紅潮党國天朝的毒藥一般的興奮劑。
我們的中華民族也實在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民族,六十多年來,人禍總是勝於天災,扼守正道的人總是鬥不過小人,十多億的主人卻總是受制於只有七八千萬成員的先鋒隊組織。因而,還在更多的時候,我不僅僅是在默默地祈求上帝保守我們的民族早日清除禍根、正本清源最後脫禍求財,再繁榮,再昌盛,再也沒有無論是從灰色的德國或者是從紅色的法西斯蘇維埃,流傳進我大中華的外域邪教紅思想,來對中國人民無休無止的洗腦教育和思想統治,到頭來還是害得素以忠孝為本的炎黃子孫連祖宗都給忘記了。
我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我卻是一個比較認真的人,我也曾經讀過唐代詩人杜牧的《泊秦淮》。可是,對於同一個作者寫的同一本書中的同一首詩,在不同的時間段和不同的地域裡讀起來,竟然有著不同的感受。而且,那種感受之深,也只有身臨其境過的人才最清楚。就杜牧的《泊秦淮》一詩,我昔日讀時的心情較之今日讀時的心情,就委實大不一樣。
昔日讀起《泊秦淮》時,我卻多少都帶著有一點兒“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層份;而今在異地再讀起,我卻是懷著無限惆悵的心情一再地重溫著杜牧那一首膾炙人口的詩句。老實說,或許是觸景生情的緣故,我更還帶著滿心的酸與痛,獨自在自己的心裏面默默再三地吟誦著《泊秦淮》,感悟著隱藏在詩句中的那種略带凄苍的斥责。同時,我以更還在努力地體會著詩句中的“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是的,我也毫不隱晦地說,我熱愛中華民國,但我也非常的反感
中華民國臺灣省花蓮縣大理石工藝館、也就是翔鑫大理石博物館的那一位,還比較年青但卻看似事業很有成就的女經理。我忘記了她姓甚
名誰,但是,我亦然很清楚的記得她對我們說過的那一席話,那是一
席好叫絕大多數大陸淪陷區遺民心冷失望的話。
生長在青天白日下的女經理以國民黨基層負責人的身份,對來自五星紅旗下的大陸遊客們說:“歡飲您們!來自我們祖國的親人!先還是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花蓮縣大理石工藝館的經理,但我也是一名國民黨員。今天看到了這麼多來自祖國的親人,我真的很高興!首先,我是作為一名國民黨員,也代表著我們公司的其他六十多位國民黨員,對來自祖國大陸的朋友們表示熱烈地歡迎!”
女經理一點兒也不馬虎,她說罷那番話後,即不失時機又還瀟瀟灑灑的給我們端坐在車上的祖國同胞深深地鞠了一躬。當然,我們那
一車的人這個時候也知道了來而不往非禮也的禮貌習俗。於是,除了
我和受我情緒影響的太太之外,全車的人幾乎都是滿懷著愉悅的心情
回敬了她好一陣更為熱烈的掌鳴聲。更難得的是,還有一些近乎失態
的叫好聲,間或一聲聲的口哨,一陣陣的喧嘩,誇張一點兒說,車的
頂棚幾乎都快要給掀開了……。
說真的,我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或者,我以為我還在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要不那裡就是白區中的蘇區、新國統區裡的新解放區。可事實卻是,我們一車人都暫時的離開了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而且,我也並沒有聽錯!因為,那位女經理在我們那一車來自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紅色旅遊團隊大多數紅色旅遊者的掌聲鼓勵之下,道了一聲謝謝後,依舊還在侃侃而談,還在長篇大作地繼續發表著她那頗具誘惑力的感人宣言。
只聽她還在繼續地侃侃說道:“我真的很感動耶!不!應該說是
很激動。”
憑心而論,那女經理的聲音對人很有吸引力,就像是一位演技高超且嫺熟的一流演員,她恰到好處,更還無不動情地說道:“祖國是我們兩岸人民共同的母親,你們又是我的同胞,看見了你們這些來自我們偉大祖國的親人,我真的感到很高興。”
如果是在以紅為榮、以紅為貴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我聽見了國民黨員身份的女經理那樣熱辣辣的紅色表態,或許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因為,那些肉麻的話我們已經聽慣了,早就習以為常。可是,
我們當時腳下所踏著的的那一片土地,不正是中華民國的實際管轄區
嗎?那裡畢竟還沒有成為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一個行政省
啊!不管善於欺、哄、騙、壓的先鋒隊組織怎樣給遺民灌輸薹灣是他
們的,可薹灣境內飄揚著的依舊還是先鋒隊組織謊言所說的不復存在了的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事實上,我們暫且駐足的腳下土地,不也是被党國天朝以及它的勝利者們,稱之為殘餘勢力的國民黨反動派盤踞下的中華民國實際統治地嗎?
不會有錯,是的,我的聽覺功能還很正常。因為,從我們同一團
隊裡的那一些愚忠於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團友們,對那一位國民黨
員身份的女經理報以的熱烈掌聲不是又在告訴我,我的耳朵並沒有欺騙我,確確實實是那一位身為國民黨員的女經理的腦子出了問題,難道是馬列主義的共產主義思想和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統戰思潮的層層滲透,竟然也使一個不僅是國民黨的子女而自己亦是一名國民黨員那
樣身份的女經理也開始戀紅了?還是她在出賣自己的父輩,出賣她自
己的良心?
我不說假話,那時候,我的確很難過,有著一種揪心的痛,甚至
心裡在流血……。
3
中華民國、多災多難的母親
經磨歷劫、歷盡滄桑與榮辱
就在那一瞬間,我仿佛又經歷了整整一個世紀,而且,更還懂得了一些我過去都曾經不太相信的事情。而現在,我才真正的懂得了著名的歷史學家辛灝年先生在加拿大溫哥華的中央圖書館裡發表演講——《中國命運與台灣前途》時,何以要對滿場的聽眾特別重聲地說道:“臺灣的那些國民黨,你們一定要好好地想一想喲!想一想你們的先輩,對這個民族和國家所做的貢獻……你們要珍惜你們的民主啊,你們的民主不完整吶,因為,你們的民主是烏雲下的民主啊,還是好自為之吧!”
一個生長在有著百年曆史的中華民國的公民,一個老一輩國軍軍
人的後裔,而且,她自己亦還坦率地亮出是國民黨基層負責人身份的女經理,竟然比我們這一些些生長在紅色党國天朝的“主人”都還要熱愛連我們都厭倦了的紅色共產主義天堂。我不曉得那一位熱愛社會主義紅色大陸祖國的女經理,究竟是因為羡慕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優越的社會主義制度?還是羡慕党國天朝專制體制下的皇帝新裝?
是那位嚮往紅色共產主義專制體制的女經理,在自由的國度裡過
厭了自由自在的日子,想要換一換口味過一過沒有自由、沒有尊嚴
日子?或許,那一位女經理也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是,她僅僅只是站在一個商人的立場上,僅僅只是爲了一些商業利益而在不惜一切手段的在為她所領導下的那一家公司兜攬著生意、創造著價值,她的目的也僅僅只是想要讓我們這些大陸遊客有一個好的心情,高興了也才好做
冤大頭,最終還是想要我們有興趣多多地購買一些她掌管的店裡的珠
寶、鑽石等工藝品。
假若僅僅只是商人行為,亦還算是情有可原。因為,顯得多少都有點兒討好我們的女經理如果只是爲了她的生意,或許還有一點兒商人所具有的捨得孩子才套得了狼的狡詐。但是,她的思想意識畢竟還沒有她所表現出來的那麼進步,她也還不是想要投身到紅色大陸党國
天朝的社會主義陣營裡去,來做身在其中的我們沒有選擇的社會主義
主人的“同志”。
實話實說,那一位女經理的確還是很有文化修養和頗為高貴的氣
質。你看,她笑得很燦爛,說話的聲音也很甜,很有磁性,更加上她
的語音清晰,思維敏捷,倒也實在是具有非常的凝聚力甚至於是迷惑力。
好在那女經理目的並不是十分明確、但卻確確實實是在藉著演講兜攬生意,在我們那一車人樂顛顛地鼓噪下,女經理更加的來勁了。或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回應她的除了歡快的笑聲就是一陣接一陣的掌聲。很會把握時間的女經理趁機便開始了對她店裡的商品的大勢宣傳,那樣一來,車上那麼多的一群人也並不是沒有一些動了心。女經理真不愧為一個做生意的幹才,其實她早就已經看了出來:多多購買一些不是很貴的小玩意兒,或者買一兩價錢不菲的高檔飾品這兩種想法基本上就已經形成,不少的生意在向她招手了。在那樣非常的感染力下,氛圍要多和諧有多和諧,一車的歡聲笑語實在激不起我的熱情,反倒引起我越來越不能自己的煩躁。
只有我,像一個天生的叛逆者,竟與那種氛圍實在顯得有些格格
不入。我看不慣那一位直令我的團友們讚賞有佳的國民黨女經理的話裡所帶著的明顯地讨好、巴结和煽情的成份,我聽不慣女經理那一篇熱愛紅色共產主義祖國的真情的表白。
事實上,女經理的那一番煽情的話中所飽含著的揮之不去的媚情
與諂態,雖然不能及時地招致旅遊團隊的人人唾棄,但至少得我非常
的看輕她。古人有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一番投機的煽情話,實在就像讓每一個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聽得耳朵都起了老繭的愛國語
言,竟然把包括我在內的社會主義陣營的異類的胃,都給聽得調了過
來一般,那情景才實在叫人作三日嘔。
不知道那位女經理究竟是爲了鼓動我們去買東西,才違心的討好我們?或者是她藉此機會在真心實意的向紅色党國天朝的先鋒隊組織大獻殷勤,再或者就是她帶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真正從內心裡嚮往數十億大陸遺民連做夢都想要逃離的那座人間地獄。
僅僅就那一位成爲了一時之焦點的女經理,歡迎來自她心目中的
祖國親人的那一篇賣祖感言,更在一那特定的環境和時間空間裡,就
很輕易的贏得了我們那個紅色團隊裡的先鋒隊組織成員和一些與紅
結緣的憤青、憤老以及毛粉們的一陣高過一陣的喝彩聲。
忘記了介紹,在我們那一個僅只二十多人的團隊裏面,不僅絕大多是都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中的一員,用紅色大陸盛行一時的行話說,他們是屬於先鋒隊組織體制內的人。而且,更還有著另外一些卻又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忠實捍衛者,他們又是屬於先鋒隊組織體制外的積極份子,是屬於那種鼓吹的“愛先鋒隊組織、愛社會主義祖國、愛忠於組織的人民”的三熱愛人士。
就我們那個團隊裡,除了有紅色党國天朝體制內的第四級政府的
書記,還有副處級的局長,亦有一些意欲挤身进入那個全世界最龐大的並且也是獨一無二的利益圈子裏面的追紅人——也就是紅色大陸
党國天朝的老百姓熟悉得不能夠再熟悉了的所謂積極分子,也是背地
裡常常戲稱的看家狗。
說白了,我們的團隊裡有的是党國天朝的幹部、準幹部或者骨幹
積極分子。而像筆者這樣即不是先鋒隊組織中一員的,也不是先鋒隊
組織有待培養的預備隊,而是怎麼都扶不起來的落後分子。
我與太太倆都是屬於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裏面即不積極、亦不上進
的“白帽殼”,或者說是政治文盲,是沒有政治靈魂和政治生命的最落後的一份子。不管是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或者是在中華民國的臺灣,似我這般不隨緣的也實在只有寥寥無幾的少數倔二。所以,那女經理的話他們聽得很受用,也非常的愜意,一個個的心情感覺到特別
的舒暢。而我卻聽得心裡實在難受,猶如被人撕開了的陳舊傷口,在
涓涓地往外流淌著鮮血。
我正在心裏面獨自治療般地舔著流血的傷口的時候,又一陣雷鳴
般的掌聲又打斷了我的思維。我想,假若我是武者在練內功,遇上了這一群瘋子,那就慘了,肯定會害得我差一點兒就要走火入魔。實在是不愉快的思想走火,我靜下心來打量著眼前情景,原來,是那一位
自愈為國民黨員兼基層領導,同時也還是中華民國治下的花蓮縣大理
石工藝館的美女女經理結束了她的煽情講話。
或許是因為氛圍和諧,也或許是受到了更大的鼓勵,待到掌聲剛一平息,女經理欲罷不能的想要進一步地再套近乎。只聽她又在告訴
我們大家說:
“其實,我也是大陸人,我的老家就在祖國大陸浙江的金華。我
的父親就是一名國民黨的老兵,他是一位真正的軍人,六十多年前,我父親和他們的那個政府以及他們的軍隊都被毛主席他老人家‘啪!
啪!’趕到了這座島上來……。”
女經理說,那時侯,她的父親與其他一起敗退到臺灣的一些老兵,
那時候可都還是年輕的小夥子啊!來到那一片連鳥都不生蛋的土地上,他們既是陌生的客人,亦是那裡的主人。爲了生存,他們其中的有一些兵,就地娶了山上原住民的女子為妻,藉以安頓了下來以作長期的打算。
然而,幾十年過去了,一些已經有了妻室的,也就在那一片土地
上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繁衍起了後代來。可是,要知道,在當的時那樣一種情況下,也不是每一做兵的都有可能娶上一房妻室呀。那一
些沒有娶妻、安家、得子的兵,後來想要娶妻生子、安家落戶的時候,
可他們的年齡卻又越來越大了,到如今都已經是垂垂老矣,無依無靠
而孤苦伶仃的生活在孤獨與困苦中,其情景也實在是很淒慘。
說到動情處,女經理的嗓門竟也變得低沉起來。剛才還是那麼從容不迫的她卻又顯得那麼的悲催起來,好像還真正陷入了難得的傷感
之中了。
“好在這裡盛產大理石!”說到大理石,女經理的情緒又變好了,聲音又高亢了起來。她繼續告訴我們說:“我的父輩們就是爲了生活,
也爲了養活他們一同到來的那一些無依無靠的孤寡老軍人,就辦起了
我們現在的這一家大理石加工廠。
從女經理的述說中,我終於了解到了——幾十年來,隨著中華民
國政府敗退薹灣的老一輩國軍中的部份官兵們,就是靠著這家廠子加工大理石並且經營珠寶商店業務,在養活著他們自己以及他們的同澤。女經理還說:“我們國民黨的主席連戰先生,在兩千零五年回到大陸時送給我們敬愛的胡主席的那一尊雪白剔透,纹理清晰的白色大理石雕刻,就是用我們公司的大理石在我們的加工廠做成的。那一尊白色大理石雕刻的外表美觀玲瓏並镶嵌著千千万万颗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使其連花纹都光芒四射……,也正代表著我們的心意……。”
4
秋海棠變成了大公雞
難道還要再浸一次血
那位有著國民黨身份的女經理,說出了那一席頗具感情色彩的話
後,她似乎覺得宣傳鼓動已經到了位,接下來她要做得就是帶著我們
這一群冤大頭去她的館內展廳了。我想那女經理的猜測沒有錯,可能她也是一位成了精的人物,因為,她的那一席話實在是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說得一些人的心裡樂滋滋的,又還哪有不去迎合她的道理呢?不說假話,我卻沒有那麼好的心情,相反,女經理的話不僅沒有引起我的共鳴,反倒聽得我心裡沉甸甸的。那種情景實在就是:有的歡樂,有的愁。不願意隨波逐流的我,即感到難過,又還覺得辛酸,更還有著一種冷氣攻心的淒涼的感覺。那時候,我心裡好難過,好難
過,豈止是心酸并心冷,說實在的,我的心裡更還在隱隱地作痛,那
是一種揪心的疼痛。
突然間,我想起了一個常見詞——與狼共舞。這一切,難道就是
我眼前的真實寫照?難道我與全大陸党國天朝的所有遺民都在與狼
共舞?可眼前的情景卻是,他們都在興高采烈的時候,我不僅高興不
起來,甚至還想要哭。傷痛的心把我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噤,我實在
是痛在心裡,冷在臉上,我不願意隨波逐流,也不願違背良心說假話,
我倒是想要把心裡的濁氣與憤懣合著我金貴的眼淚一起發洩出去。可
是,不管怎樣,我還是沒有哭了出來,而是把淚水生生地吞進了肚裡。
滿車都是興奮的臉孔和激動的歡呼聲,他們都在興頭上,簡直樂
癲了,沒有哪一個人有那一份閒心來聽我的傾訴,也沒有幾個人注意
到我的存在。只有太太理解我,與我相對一望,可是,我們倆也只有黯然感傷的份,沒有扭轉局面的力,比較起滿車占盡了強勢的同團隊
友,我覺得我們太勢單力薄了。
突然,我想起了我們各自的處境并身份。儘管我們是來自于自以
為夠資格主宰整個世界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但這裡畢竟還沒有被統戰,亦沒有變成白區裡的紅區,這裡依舊還是飄揚著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的中華民國的領地。
我很欣賞中華民國現任總統馬英九先生在本屆選舉前,與另一候選人對弈競爭的公眾集會上的最後時刻所發出的血誓。馬總統說:“我會用生命來捍衛中華民國的主權,臺灣的安全和臺灣人民的尊嚴,生
生世世要為臺灣奮鬥到底……。”
“原來我們中國還有這麼負責任的國家元首阿!”我在心裡由衷
地歡呼著。回味著馬總統不一定全都是作秀的誓言,我又禁不住為我
們中華民國在患難中的老一輩的國軍將士,包括那位有一些羡紅、戀紅、欲討紅心歡的女經理的父親而自豪起來。然而,我又有一些疑惑,
按說應該是虎父無犬女,但是,這一位虎父的當了經理的女兒卻不大
為她的父輩長臉,因而,我亦為一代不如一代的鋭變結果而心痛,更
為老天爺的不睜眼睛而憤慨。
即成今日局面,究竟誰之過?是老天不作美?或者是一切皆有定
數,是在劫難逃,怎麼都躲不掉?可是,這一切,誰能回答我呢?
想去想來,我覺得還是不能夠全怪那一位女經理的思想近乎于走
火變節,更不能夠怪她的父輩沒有能夠守住大陸江山而遭淪陷。要怪
天不睜眼?也不對,從古至今,人做事,天在看,要怪亦只能夠怪共產主義邪教禍害了中華,始作俑者是德國那一個長了滿嘴大鬍子的老
瘋子和他所隔代調教出來的蘇俄共產主義新瘋子,怪共產主義蘇聯那
個紅色的法西斯,是它一手操縱的共產第三國際並調教出來的中國無
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另一個瘋子。
每當回想起那個女經理的賣國感言來,我亦仿佛覺得她的那一段話至今都還久久地迴蕩在我的耳畔。那番話即蒼涼又悲催,長時間地
縈繞在我的腦海裡的,更像一塊鉛似的壓在我的心裡。
沉甸甸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困惑,也使我更加地變得有了一點兒精神麻痹,但更多的卻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哦,我想起來了,在那當時,我的表情實在與那一時間充滿了比
喜慶、悅娛都還要更加歡暢的場面顯得非常的格格不入,甚至於我的態度還有一點兒使正在感受著歡樂與幸福的那一群人大煞風景。或許,他們更還把我看成了是一個不知道與眾人一起樂在其中的怪物。因為,我清楚自己的反應是出自於內心的真實的情感在流露,是完全
沒有一點兒做作的虛偽地自然反應,也沒有一點兒故意大煞風景,人
嫌或者是故意挑戰那強大得可以隨時奪取人的自由甚至生命的無產
階級先鋒隊組織。
不管他們的,也不管太太時不時地掃向我的那一眼又一眼充滿了
關懷並擔憂的目光。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坐著不動,全然一副冷眼觀螃蟹的模樣。但是,我的思想卻並沒有像冷漠的面部表情那樣平靜,
實則,我的思緒卻很活躍。除了了解我的太太,他們卻興趣正濃,因
而,我的內心世界也實在是不被外人所知而已。
就那樣,我一個在歡聲笑語中冷冷地靜坐著,一個人就那樣獨自
思量著。我想:“要是那一位羡慕紅色的女經理的老父親還依然健在
,他作為一名國民黨的老兵,或許也更還是一名老一代的國民黨員,他是不是也會與他那位有了一點兒意志變節的女兒一樣,連晚節已都不保呢?反之,也說不定女經理的老父親自己亦會因為注重名節而又免不掉會被他那個不爭氣的女兒給活活的氣死?羞死?”
如果說,人的眼睛是人的心靈的窗戶,是思維活動的顯示屏,或許一點兒也不假。那時間,我的心裡亦是沉甸甸的,因而,我所流露
出來的眼神不僅僅是冷冷冰冰的,沒有些許的溫度,沒有些許的熱情
,似乎更還流露出了絲絲縷縷忍禁不住的恨意。當然,亦舊沒有初來臺灣時的那種興奮與歡樂,甚至還一度的產生過紅區、白區都無好大個區別的失望感覺,亦如打起擺子來都是一樣抖的沮喪心裡。
我在一邊毫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一起歡喜,一起快樂,一邊卻又禁
不住拿眼前的情景與電視劇《紅樓夢》中的老祖宗帶領著除黛玉外的
眾多女孩兒賞花時,那種賞不完的富貴花、說不完的奉承話一樣的情
景與我眼前的處境一相比較。我覺得,這恰恰又是一則翻版的歡樂與寂寞、激情與冷漠的活的話劇在民主與自由的臺灣再一次上演。
看著他們,我的思緒又在不知不覺間仿佛又回到了二零零五年的
某一天……。
那是大陸淪陷區遺民在飽受了磨難五十多年後的心裡充滿了短
暫喜悅的一天,就像是一群長久霉沉的人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遺民
們在等待著歡迎時任國民黨中央委員會主席的連戰先生,亦是連戰所
謂“和平之旅”中上演的一段小插曲。
時間老人有時候也一定很幽默,或許,就是時間老人有意識的要
考驗一下我們這一些自以為是的平凡的人的良知與心智。因為,借用那一位國民黨女經理的話說,被毛主席他老人家“啪!啪!”趕出了中國大陸五十六年的國民黨又回來了。可是,連戰先生一行雖然是以國民黨的身份踏入紅色大陸淪陷區,但他卻並不是像是十數億大陸遺民所盼望著的國民黨回來了。作為國民黨主席的連戰即不是帶領著國軍反攻大陸打了回來,也不是想回來看一看“南望王師一年又一年”的大陸遺民望穿了雙眼沒有?說不定還是連戰先生爲了專門回來走一走紅地毯、逛逛大會堂、看看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拍攝的《王保長》
、《南征北戰》、《建國偉業》等愛國影片。
那一天,時任國民黨中央主席的連戰先生,第一次主動率團回到
取代了他們統治地位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美其名曰“和平之旅”,其實就是從被稱之為反動派殘餘勢力的國統區到紅色大陸淪陷區,從民主自由的臺灣到一心要統戰他們才甘心,而且幾十年來一直都賊心不死的敵手——那迫使他們退守到臺灣孤島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及其先鋒隊組織所操控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
在南京,在上海……那一座座中華民國昔日的首都並衛國戰爭首次大會戰的城市等,那些在馬路上夾道歡迎時任國民黨主席連戰的那個些人群以及那陣勢,實在是大陸中國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爲了統戰臺灣的目的作秀而做作出來的。可是,被迫參與作秀來歡迎連戰的
那一些些代表著千千萬萬淪陷區苦難百姓的每一個人,他們臉上的那
個表情和流出來的眼淚卻絕不是共產黨給擠出來的。
人們真的是在歡迎久違了的國民黨,流淚的雙眼不是作秀地表
演,誠摯的表情才是遺民們期盼與激動的集中表現。在歡迎的人群中,人們那滿腔的激情和熱淚是盼望國民黨回來的大陸遺民發自內心的激動而表現出來的真情地流露啊!在鐵蹄下苦掙扎了六十多年的老百姓,他們是在真誠地歡迎著往日裡只敢在心裏面偷偷的想,卻不敢用嘴巴公開地說,更不敢大張旗鼓去迎接的他們久違了的國民黨反動派啊!
如今的中國人並不是愚不可及,老百姓的心裏面早就有了一杆能秤出好壞的良心秤。然而,大陸的遺民儘管膽小但卻並不傻,國民黨主席連戰訪問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才沒有幾天的功夫,老百姓的心裡很快就明白了,也冷了心、失望了。本來滿懷希望的淪陷區遺民終於發覺了他們迎回來的國民黨,竟然不是鐵蹄下苦掙扎的老百姓心目中原來的那個國民黨!
爲了求真務實,我實在想要了解並見證那永遠“偉大、光榮、正
確”的先鋒隊組織,幾十年來一再地強迫人民接受它們洗腦教育的所有內容究竟是真或是假。
了解真相,也正是我此次赴臺的目的之一。
雖然,先鋒隊組織的黨文化從小就教育我們:臺灣人民像全世其
他三分之二的國家的人民一樣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正等待著要我們
去解放的謊言已經不攻自破了。然而,幾十年過去了,共產主義紅旗
還是沒有插遍臺灣島上,武裝解放臺灣已變成了和平統一臺灣。隨著
一系列有目的的懷柔政策就像是一股股醉人的香風,不僅吹得那一位年輕的女經理嚮往紅潮党國,就是中華民國一些不爭氣的領導層亦像
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責任。他們的眼光定始終格在臺灣本土的小朝
廷上,能否真正保住臺灣的民主,不讓臺灣被共產主義和諧,卻又成
了十五億大陸人民頗感擔心的憂慮。
在中華民國臺灣省花蓮縣大理石工藝館門前的旅遊車上,我仿佛覺得自己依舊還是處身在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如果不是,我又怎麼會在民主的中華民國土地上,聽到了只能夠在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才能夠聽得到的,那樣慷慨激昂的愛黨、愛國、愛竊賊的“三熱愛”言語呢?如果真的是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我才絕不會感到有絲毫的奇怪。可這裡畢竟是台灣,是飄揚著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的中華民國實際管轄地的臺灣地區啊!怎麼會容得下把大陸淪陷區糟蹋了個够的紅色赤禍,又再來肆虐民主自由的臺灣呢?
我與我們這個旅遊團隊的每一位隊友一樣,盡都來自於紅色大陸
的党國天朝。幾十年來,我們有哪一個逃得掉從小就得在飽受著那樣
的謊言教育中長大的悲慘命運?又有哪一個被洗腦教育過的大陸
遺民,不會開口就能說出類似女經理那樣熱辣辣的、但卻又顯得有一
些言不由衷的激進語言?
沒想到的是,在我們充滿了無盡的嚮往并寄託了無限希望的中華
民國的臺灣,卻也聽到了讓我們這些一直處身在被紅色的赤禍污染了
精神的大陸遺民都會感到作嘔不止的讒紅媚紅的真情表露。
我想:那一位渴望接受紅色思想燻陶、想要爭當紅色奴才並且還
有可能會在紅色政權下討生活的國民黨女經理,是不是有愧於他那被紅色暴亂趕到了那彈丸之地的臺灣,并且還客死在了那一片土地上的
她父親和她父親的同袍、同澤們?而那女經理的死於紅禍之亂的父
輩,假若聽得見他那不肖女兒的那一篇有辱先輩的諂言媚語,又會不
會為她羞得無地自容而寧可再死一次?
相比之下,我倒真心的希望那一些處境與我們決然相反的中華民國的同胞們,你們最好不要想精想怪的瞎折騰,最好不要生在福中還不知道惜福。假若上帝要懲罰你們,就讓你們真的能夠成為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共產主義陣營的同志,看你們還會有多麼的熱愛我們想逃都逃不掉的社會主義大牢獄。我亦真想告訴那一些身處福中竟不知福的臺灣同胞們,你們千萬不要再犯:“误把谎言当真话,错将魔窟作仙乡”的歷史錯誤呀!你們千萬不要再讓歷史的悲劇重演一遍,不要讓我們那已經殘缺得變成了公雞的海棠葉,再浸一次血淚,讓我們中華民族的老祖宗再跟著蒙一次羞!
5
臺灣,青天白日下的唯一淨土
中華民國,所有中國人的祖國
十一月二十五日,是臺灣光復第六十五周年的紀念日。在那個特別值得紀念的日子裡,中華民國的現任總統馬英九先生,他在致辭表
示紀念時就說過:“……經過多年的努力,中華民國已成為全球華人
社會政治最民主、經濟最繁榮的國家。”
雖然借助外敵入侵時的抗戰機會,擴張壯大并竊國成功了的亂臣
賊子所建立的偽政權根本就不具有執政的合法性,但他們卻因為挾持著十數億大陸移民為人質,更還滿世界地招搖撞騙,總是恬不知恥地以正統合法的天朝大國自居,總是處處打壓敗退到了臺灣那一座孤島上的中華民國政府。馬總統還說:“如果我們沒有光復臺灣,很可能在國共內戰之後,中華民國就走入了歷史,同樣的沒有中華民國,臺灣也不可能有著這後六十多年的發展,很可能早就被赤化了。所以,中華民國跟臺灣,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我們今天說中華民國是我
們的國家,臺灣是我們的家園,我們都是臺灣人,我們也都是中華民
國的國民。”
馬總統的這一番話說得委實不錯,對臺灣抱有極大希望的絕大多
數大陸遺民,更希望馬總統不要只熱衷於做一個小朝廷的皇帝,而是
做一個包括大陸淪陷區在內的大中華民國的第十三任總統。千萬不要像他所治理下的花蓮縣大理石工藝館的那一位女經理那樣,近乎于公開地就要投入到她嚮往的紅色共產主義祖國的懷抱裡去了。
“她還是中華民國的國民嗎?”我想“只怕她亦是身在朝營心在
漢了吧?”
長時間的洗腦教育下,似乎我也是一個“家有浪蕩子,不知門外事”的糊塗人。可是,一身之中所遭受的無休無止的盤剝和那沒完沒了的傷痛,還有渺無希望的未來,以及作為一個中國人理所當然應該具有的責任等等那,卻又讓我由稀裡糊塗慢慢的變得有一些明白了。
終於,一些血腥的傳說,一些就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俯拾皆是的實實在在的事實事例,更讓我從噩夢之中徹底的醒悟了過來。
乍一聽見那位女經理谄媚讨好的話,我感到非常的惊诧!可是,我的周邊四圍除了先鋒隊組織成員或者憤青、五毛以及毛粉之類,又盡都是一些比我的膽子都還要小的屁民中的屁民,但卻又要比我圓滑得多的那一些都是成了精的膽小的人。
儘管我也感到很憤慨!但是,我卻又實在沒有那一份膽量來訴說和反抗,也沒有那個勇氣去學習楊佳做刀客,為我們受難幾十年了的祖國母親討回一個公道。更有甚者,有很多的時候,我雖然為著自己悲,但亦為著別人愁,更為我的祖國擔憂。眼看著現如今我們藉以棲身的紅潮党國,不管天南地北,不管城市農村,只要是有著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掌控權力的地方,就會有著很多很多的不公平,就會有著無數無數的貪官污吏,就會有著數不盡數的現實悲劇隨時在發生。可是,我和與我一般無二的苦難同胞一樣,卻又沒有那個力量能夠搬起石頭去打天。
從堅決鎮壓反革命的“土地改革”到資本家跳樓謝世的工商業改造,從餓殍遍地的“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到父子相殘、夫妻反目、乃至尸成山、血成河的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從武裝到了牙齒的党衛軍藉著坦克裝甲車與機關槍血腥屠城到不打麻藥就活活地摘取法輪學員的器官……等等數不勝數的樁樁件件,沒有哪一件不被身不由己但心裡全都明白的大陸遺民所了解。六十多年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後來,再後來,接憧而來的一茬又一茬,一波又一波的不公平以及不順心的甚至令人髮指的事情俯拾皆是。這就是我很多很多的同胞爲什麽選擇不是酣睡,就是故意裝著糊塗,再不就乾乾脆脆地成為活著的死人。
每當我在悲喜交集的時候,或者是在漫長的苦難歲月的等待之中,我始終都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中國人。我沒有忘記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康熙乾隆以及國父孫中山才是我們的祖宗和先賢。
我只有暗暗地禱告著上蒼:主啊!請您給我勇氣和力量,請給全天下所有的中國人的勇氣、智慧和力量,請不要讓我們長久的等待與彷徨,讓我們都自覺地為我們民族的正本清源和日後的繁榮昌盛而默默地盡著自己力所能及的那一點一點兒綿薄之力。
我想,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只要能夠盡我一個中國人應盡的責任,我心足矣。
我想,用我的筆告訴人們真相:我們是中華兒女,我們應該繼承、發揚我們本民族的民族思想,不要永遠的做那來自外域的邪惡思想的奴隶。路就在我們腳下,不要讓外域邪教長久地強行指導並禁錮我們的思想,把我們培養成為愚忠邪惡的一份子。
中華民族是一個有著五千多年文明歷史和傳統優秀民族文化的民族。我們都是中國人,無論是紅色專制政權下的中國人或者是民主制度下的中國人,大家都有理由以此為驕傲。因為,中華民族是我們每一位中華兒女的中華民族,老祖宗創立的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是留給我們每一位中華兒女的文學遺產,並不是要留給哪一個政治集團或者某一個人,更不是留給一個以外來民族思想為理論基礎的政治團體的遺產。老祖宗沒有遺命留給它們做專利,讓它們另外再去給我們找一個外民族的祖宗。
中華民族的歷史,也就是我們的先輩在漫長的歲月中引導大家所共同創造的歷史。畢竟,我們大家都是黃皮膚黑頭髮的中國人,而非黃頭髮白皮膚的蘇俄人或者德國人……。
無論哪一個中國人,穿著列寧裝,他、她就是沒有穿著旗袍或者中山服好看。也無論哪一個中國人,即或他把頭髮給人為的染成了金黃色或者是咖啡色,也不管他的思想領域裡接受了多少來自德國的、蘇俄的紅色思想的洗腦教育,他永遠都改變不了他也是一個中國人的事實。
假洋鬼子歷來都是正經的中國人所不齒的敗類,可偽君子的假正經豈不是更比假洋鬼子都還要假?儘管他們有時候也還在假充正神,但是,他們自己亦清楚他們並不被沒有自主權的人民瞧得起,他們也並不是不知道人民唾棄他們。在正經的國人的眼睛裡,他們是漢奸、走狗、賣國賊,是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
六十多年過去了,在那難熬的二萬二千九百九十多個日日夜夜裡,一直就是雀巢被鳩占,更還賊喊捉賊。但賊終究還是不敢站在能照透妖魔鬼怪的陽光的下面,不敢公公開開地讓天下人都來比較、辨認或者是評判剿匪與抗日、戡亂與失敗,讓天下人看看究竟誰是仁人志士,誰是魑魅魍魎?
我相信,覺醒了和正在覺醒的國人中,大家都不希望永遠的讓豺狼橫行,讓小丑跳樑。中華民族的歷史就是我們大家的歷史,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都是我們的先輩所創造,作為中華民族的子孫,我們有義務和責任一代又一代地承傳下我們的民族文化,拋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強加給我們的黨文化。
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不屬於任何個人和任何團體,包括號稱並還要強迫人民承認它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那個政治團體,更不屬於其他外來的民族,不管是巴黎公社模式或者是蘇維埃模式,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都跟它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因此,無論是任何政治團體或者是任何英明的自以為是有能力反上帝可以與神齊名的個人;也不管是不是人民真的選擇了他們,或者是人民被迫選擇了他們,他們都絕對沒有理由不珍惜自己是中國人的身份。
對於那些公然篡改我們的老祖宗給我們遺留下來的豐厚的文化基業的個人和團體,雖然我們無法制止它,更沒有能力監視它,但是,我們確能夠鄙視它,唾棄它,越來越不再怕它。
無論他們把謊話說得有多麼的逼真,多麼的在理,他們都不是真正在承傳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而是在強行篡改我們民族的民族文化。尤其是那一些以外域思想替代中華民族民族意識的一代代假正神、真魔鬼,儘管他們實實在在的是“天才的、創造性的在繼承和發揚”著了從蘇俄傳過來的那些充滿了血腥和殺戮的紅思潮。
我們僅僅用一些平凡而又難得的事實事例來做一個比較、辨別……。
當特別注重思想改造教育的紅色中國,從幼兒班就開始予以施行以政治為主導的一系列思想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人民,與那個被它打敗了的“反動政府”所教育出來的人民有機會相遇在一起了的時候,他們雙方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面無形勝有形的鏡子。在那一面鏡子的照耀下,有理由讓自己愚忠於紅色專制政權的土財主與拿著紅色體制付與高額工資的,沒有理由不讓自己充當著紅色陣營裡一分子的黨徒,竟然還不如那一個被它打敗了的“反動政府”所教育出來的人民講文明懂禮貌。
6
漫無邊際的漆黑夜空
現出了黎明前的曙光
在夜幕的籠罩下,哪裡不都是黑暗?那實在是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晝夜交替嘛,本來就是一個極為平常的自然規律,再強大再偉大的政治團體都沒有辦法能夠讓他所統治的地區不出現黑暗,當然,也不可能讓黑暗永久。因為,沒有黑暗,又哪裡能夠體現得出來光明?
我們所乘坐的是一班排得很晚的川航回程機,或許是這段時間乘客特多的緣故,我們坐的是經濟艙,而且還座無虛席,實在是坐得滿滿的。有消息靈通的別團隊友說,眼下的這種月份既非重要的節假日,也不是旅遊旺季,可就沒有想得到,選去選來選擇到自以為是最佳的空閒時間,去臺彎的人還是特別的多。
雖然,僅僅是一海之隔,對岸的臺灣不只是黑暗與反動的代名詞,也曾經是連她的廣播都絕不允許收聽的敵佔區。想當年有多少的熱血青年就因為收聽敵臺而埋葬了自己,臺灣既是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又恨又怕的的忌諱,又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暗自羡慕并真誠期盼的聖地。不知怎麼的,擁有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鋼鐵長城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竟一改“我們一定要解放臺灣”的英明決策,也不解釋爲什麽就來了一個急轉彎:“武力解放”不了就改為“和平統戰”。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統治集團好像變得民主了一些,現在更還大度地準允并倡導兩岸的同胞公開往來。
是為了增進友誼?是爲了兩岸雙贏?或許是臺灣對大陸人充滿了誘惑力,也或許是大陸與臺灣雙方都放寬了許多曾經限制包括旅遊觀光的往來政策。所以,我們才有機會成為由旅行社組團去那,曾經連想都不敢想的民主自由的臺灣作短暫旅遊的遊客。非常的幸運,較之過去,如今實在是要開放了一些,當然,也就自由了一些。這話的前半句是領隊告訴我們的,而後半句卻是我胡亂編造的,可事實也證實她的話和我的續句實在都沒有錯。
我舉目往四下一望,嗨!去臺彎的人還真的很多耶,就連經濟艙裏面都坐滿了回程的乘客,實在是沒有一處虛座。從偶爾聽得的隔壁消息中我了解到,機上那麼多去臺灣旅遊的遊客裏面,很有一些遊客還是早就去過一次甚至還不止一次的。他們好像玩起了癮,只是,像我們這一個團隊裡的遊客們幾乎都是初次赴臺純作旅遊之客的,至於其他的團隊,也就不敢保證有沒有帶著純旅遊外的其他目的和任務的特別旅客了。
好在旅行社早給我們辦好了回程票,所以,我們往返乘坐的都是川航機。川航公司的飛機不大,包括不是我們坐的頭等豪華艙,整架飛機滿座也就兩百多人不到三百人吧。如今經濟艙裡亦是艙內無一處虛席,實在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會有。我喜歡隨遇而安,倒是覺得經濟艙亦有經濟艙的好處,雖然全都坐滿了人,顯得有一些類似影視場所的座位,但客艙卻也仍然不失為大,並且還很寬敞。
我與太太的座位同在GATE,我是-22C,太太是-21C,同是屬於正在機翼後面緊靠舷窗的中間段。
寬大的經濟艙裏面,若是照明燈光強烈的時侯或者是在大白天裡,無論是朝前看或是往後看,都能夠一眼望到盡頭。而那時,我舉目一觀之下,但卻看不出去多遠,原因是夜間飛行中已經關掉了原本亮堂的照明燈光,亮著的僅僅只是頂上非常微弱的睡眠燈,只不過,卻依舊也能夠看得見我的位置周邊四圍的一些事物。
窗外的夜空還是那麼的黑,因為它沒有我們幸運,艙內還有著雖不亮堂的睡眠燈把艙內存托得影影綽綽的。而廣袤無垠的宇宙空間此時已經完全像是被潑了墨一樣,無垠的空間除了黑還是黑,漆黑的一片,我們連同載著我們的川航機就被黑暗緊緊地包圍著。
臺北起飛的時侯就已近深夜,整架飛機、或者整個經濟艙同樣也是處在夜幕的籠罩之下。座艙裡儘管也還有著少許、卻又還非常微弱的光,但那是由睡眠燈所散髮出來的微弱的光,而那昏暗的燈光反而就像一支催眠的曲子,大多數的乘客不只是由於幾天來的奔波勞累而疲憊,應該是被那特定的環境和條件所形成的催眠氛圍,把大家全都引入了幾乎是昏昏欲睡的狀態之中了。
難道是因為條件反射所至,就連精力比較充沛的我也覺得有了一些怠倦。眼睛亦有一點兒發澀,但卻沒有多大的睡意,原因是我不想也跟著昏昏欲睡。因為,我覺得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也正等待著我去腳踏實地的運作。是的,我要把我那幾天在中華民國的臺灣裡的所見、所聞、還有所想,全都告訴我所認識和不認識的朋友,告訴全天下所有的中國人。
由於有限的八天時間太倉促,從一座城市奔赴到另外一座城市,從一處景點、景區趕往另一處的景點、景區,不停的奔波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勞累。那一切快節奏的觀光瀏覽一旦停止了下來,我亦從體力上、精神上全都感覺得到了非常的疲憊。身體雖然疲憊,但我的思想反倒還非常的活躍,依舊處在興奮之中。我好希望有人陪著我,甚至刺激我的神經,激發我的靈感,讓我的思路更加清晰的進入到八天來的回憶中去。
大家都很疲憊,需要的是休息,沒有一個人還有那一份精力,願意陪著我並與我閒話這幾天來的心得與收穫。
瞌睡來了不由人,沒辦法,大家都累了,未有人陪我。自覺無聊間,我也試著跟著大家一樣意欲躲進睡眠狀態下的昏黃黯淡的燈影中,也算是暫時進入了有一些不安本分的遐想和期盼中。
說實在的,好像入了魔一般的我又哪來的睡意?即或是在假寐中,卻也實實在在的禁止不住我如潮的思緒在心海裡翻湧,我也實實在在的一個人非常清醒的在假寐中獨自傷神。片刻間,我又乾脆睜開了越來越新鮮的眼睛,既然睡不著,又何必要假裝睡呢?幾十年來,難道我們裝假還裝得少了嗎?能夠不委屈自己又何必硬要委屈自己?
感謝主!可能是上帝給了我勇氣,讓我膽量倍增。雖然,外面是漆黑一片,我乾脆透過舷窗,對著夜空,禁不住感慨萬千!對著黑暗,我不逃避,決心迎戰它,我挑戰黑暗!
是的,我的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心靈的深處由然湧起了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苦,不!應該是酸甜苦辣都有。稍一會兒,那酸與苦更還昇華成了一陣陣的悲,一陣陣的痛。
然而,就在酸和苦的煎熬中,在悲和痛的揉擰下,我竟然又還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淡淡的甜。理智告訴我,那隱隱感覺到了的甜,亦然並非就是錯覺,也不單單只是調節心裡的酸與苦的甜。那淡淡的舔,即給了我感覺上的刺激,亦給了我精神上的希望,實在是一絲一縷就參合在悲與苦中的甜。難道說,那不就是我作為一個中華兒女的內心裏面潛在著的那一份期與盼嗎?
是啊!從薩達姆、穆巴拉克、卡扎菲,我們不是也看見了中華民族充滿希望的未來嗎?外國人能夠做得到的事情,爲什麽我們中國人就做不到?歷史老人與時間老人不是把“水打浪渣材”的歷史規律和自然規律在英國、法國、德國、以及前蘇聯都重演過了嗎?誰敢保證中華民國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不會像法蘭西共和國、德意志共和國以及俄羅斯共和國等國一樣,重新飄揚在我們中華民族幅員遼闊的千萬平方公裡的疆土上呢?
瑪雅文化都說神有要回來的那一天,舊的紀元一旦結束,新的紀元即將開始。賣國賊把我們國家的版圖由海棠敗成了公雞,我們的國家版圖也一定會有把公雞還原成海棠的那一天。
難道中華民族還原歷史本來面目的那一天還有一段時間?姍姍遲來不如及早到來。暴風驟雨呀!你也來的更猛烈一點兒吧……。
哦!我的心裡隨著思緒的轉變,很快地又豁然開朗起來了。我甚至還想,那深藏於心底而不曾為人所知的期盼,又豈止是我一個人的期與盼呢?是啊!那不更還是鐵蹄下苦掙扎的中華兒女們,所共有的至真至誠的拳拳赤子心和殷殷思國情嗎?
慢慢的,我的思緒卻又隨著飛行的速度,也像飛行器一樣在沒有光明的黑暗夜的空中義無返顧的飛翔著……。
黑暗中的天際,不曉得哪裡才是盡頭?然而,仿佛就像是在回應我的心靈感應一樣,我終於從黑暗中很遠很遠的前方,看見了那一閃一閃的光。那光在黑暗中顯得非常的醒目,很亮,很亮,實在給黑暗中盼望光明的人送來了令人振奮的希望。
是的,我又看見了,那絕不是幻覺,也不是妄想。那是真的,千真萬確,真的有著一縷一縷的光亮在黑暗中時隱時現、時強時弱的在頑強地閃爍著。
啊!光亮,那閃爍著的又豈止是一縷縷的光亮?對!光亮就是光明,那閃爍著的光亮應該就是光明的象徵,是黎明的前奏。自然規律和歷史規律都在向人們莊嚴地宣告:天總有要亮的時候!而且,就要亮了!
我的精神為之一震!沉重亦失望的心,惆悵和憂慮的情,全都在那一刹那間,終於,我所有的傷痛,所有的失望又被永遠就存在著的希望所激活。
啊!我終於在無盡的黑暗中看見了每一個大陸遺民都在期盼著的光明。無盡的黑暗啊,你滾蛋吧!就像從噩夢中醒了過來的中華兒女喊“河蟹,草泥馬喊你從中國滾出去!”一樣。有了神的眷顧和保守,我們就一定能夠在神的指引下努力去掙脫黑暗的統治,去迎接那充滿了希望的光明,去擁抱即將到來的黎明。
是啊!黑暗哪能夠永久?日昏晨曦、日月交替,那就是上帝定下的律例,任誰也改變不了上帝的安排。
那閃亮的光,實在就是神給黑暗中的人們帶來的希望。
那就是晨曦,是我們在黑暗中盼望了很久的黎明。
黎明前的黑暗啊!看你能有多久的籠罩?
神啊!你才是世間唯一的主宰。
天啊!你要何時衝破黑暗?
什麼時候,才讓天破曉?
什麼時候,曙光出現?
迎來久違的黎明!
迎來大天亮!
7
黎明前的黑暗漫長清冷
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黑暗
是的,黎明前的黑暗比什麼時候都更黑暗,比哪一個時候都還要頑固,而且還更猖狂。黑暗依舊籠罩著我,籠罩著載有我和我的同伴們的機體的周邊四圍及至整個宇宙空間。太太就在我的身邊,她有一些暈機,此時,她正緊緊地閉著眼睛,也在黑暗中忍受著黎明前的更黑暗給她帶來的痛與苦。
我們的行程比較長,又是在夜間飛行,幾乎所有的人都一樣,不管是同一團隊或不同一團隊的,大家都是同機的旅伴,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而去。然而,幾天的勞累耗盡了大家的體力並精力,乃至歸程就沒有了來時那樣的令人興奮。大家也都顯得很疲憊,有一些還像是已經渾然入睡了一般。
幾天來,從清晨到傍晚,他們哪一個不是爲了游玩臺彎的好山好水,已經跑過了臺彎的許多地方?精力與體力的大量消耗使他們一旦鬆弛了下來就覺得非常的疲憊不堪。從一張張帶有興奮痕跡但也非常憔悴的面容上,哪裡還能夠找得到他們先前遊玩時的那種生龍活虎般的旺盛精力?事實上大家真的很累了。
只有我還不覺得累,因為,在我的心裡有著一股力量在支配著我我。我沒有做聲是想趁著現在的時間短暫地息一下,藉此休息間亦好稍稍地整理一下這幾天來的所見和所聞。
還是在初到臺彎的時侯,我看見廁所門前的標誌不是衛生間,而是有著一個非常優雅的名字叫做化妝間。我感到很有一些怪,而有人卻又告訴我說,更怪的卻是臺灣人都把上廁所屙尿叫做唱歌。因而,每我當我們要去廁所屙尿的時候大家都不說是去屙尿,而是說去唱歌。導遊也很幽默地告訴過我們說,他所接待過的有一些旅遊團隊裡有很多的遊客幾乎都是:一上車就睡覺,到景區景點時一下車就要屙尿,臨到要走了的時侯又忙著要拍照,若要問他有什麽收穫,卻什麽不知道。
太太低聲對我說她沒有太多的回憶,但也並非並無心得。她是一個極愛潔淨甚至有著潔癖的人,就連她亦極力讚歎台灣的環境乾淨。臺彎的社會治安也比較好,絕大多數的臺灣人民都遵紀守法,較之我們的棲身之處因該是大有區別。
僅只幾天時間的耳聞目睹,我們也算是見證了六十多年的彌天大謊究竟是真還是假?到如今都玩得有一些累了,但心裡也都有了一個底。眼下,儘管有著不少的隊友大都微微地閉著眼睛在休息,可他們的心裡究竟在想一些什麽?實在沒有人曉得。
偶爾之間,亦還有著一個、倆個屬於精力強盛的那一類人,竟然還有精力在迫不及待地嘀嘀咕咕,那是他們也睡不著了,在率先回味。幾天來,在臺彎這一片民主自由的土地上,通過看、聽和感悟,他們嘗到了民主與自由的甜頭,同時他們也知道一旦回到了監獄一般的党國天朝,再想要享受真正的民主自由只怕是一種奢望。人性在他們心裡復蘇,追求自由的念頭也在他們心裡開始膨脹,通過在臺彎的那幾天裡所學到的一些規矩,他們已經會及時地現鈔熱賣了,才把說話的聲音儘量地壓得很低。
“臺灣不歪嗎?”
“嗯!比我們還過的好一些。”
“那,他們還要不要解放臺灣呢?”
“你個傻兒,現在不解放臺灣,要統戰臺灣。”
“亂說不得!千萬不要投一時快活,小心禍從口出。”
“是耶,這幾天口無遮攔地說慣了,回去了還得好生主意。”
這幾個人的低語聲並不太低,周邊四圍聽見了的人不在少數,也就覺得他們說的很對,就是沒有人在參與。要回党國天朝了,習慣和意識不用提醒,大家無不自覺地就開始了自我保護。這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教會了人們求生存的基本技能。說到底大家也都累了,真正沒有睡意,也不知道給嘴巴加把鎖的那幾個人,究竟是只顧一時的嘴巴快和,還是他們也在民主制度的燻陶下萌生了民主的意識?總之,沒有人理會他們,也沒有人參與其中。
我沒有睡意,但也沒害怕參與他們即興交流,我是不想妨礙其他人的休息。因而,也就索性地將臉緊貼在舷窗的玻璃上面,久久地,我睜著一對大眼睛,但又不得不隔著一層鏡片和舷窗的玻璃,在無邊的黑暗中漫無目的地繼續收索著。
一時間,座艙裏面大家都像是在假寐中休息。不管是假寐或者是真睡,但從表面上看,大家好像都在沉沉昏睡著,似乎全都進入了養精蓄銳的夢鄉。或許,大家都在盤算,見到親朋好友該怎樣講述臺灣之行的所見所聞。
大家都在睡,連我在內,我們乘坐的這架擠滿了回程旅遊團隊的航班經濟艙裏面,恰似一幅整個一片昏昏沉沉的賽睡圖。好像沒有一個不是進入了休眠的狀態,就連剛才還在嘀咕的那幾個人的聲音也全然消失了。
偌大的一座經濟艙裏面,實在是死氣沉沉的,除了發動機很輕微的嗡嗡聲,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響。那情那景亦如我在那當時極為沉悶的心情一樣,場面不只是顯得悶沉,而且,在微弱的光的映忖下,座艙裡更還顯得非常的幽暗……。
悶沉沉的經濟艙,昏沉沉的回程客,在這萬米高空中好像正在接受著時空的考驗,同時也在給我們這次東行臺灣之游慢慢地畫著黯然無趣的句號。我的眼睛過於專注久了,慢慢地開始有了一些發酸、發澀。眼睛離開舷窗,我回過頭來看了看,艙內依舊還是那麼昏暗,那麼沉悶,我的心也開始變得更加的沉悶了,隱隱約約的還伴有一絲不安的感覺。
我急忙的調整著有些過於低沉的情緒,儘量地往好的方面去想,可是,那種油然而生的不安情緒不僅沒有變得開朗起來,反倒在不知不覺又間慢慢漸長。一會兒,亦還一發演變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著急。我想,是不是因為個性所致,我才因為心裡又悶又燥而著起急來。我想說話,想用聲音來驅趕心裡的寂寞與害怕。然而,我卻又找不到說話的對象,只有在再去面對黑暗,乘著黑暗磨練自己。
我的天性喜歡陽光,討厭黑暗。可是,我在當時的心情卻與那毫無生氣的處境一樣,想陽光也陽光不起來。正當我愁腸百折的時候,
陸放翁的那那一首淒涼、憂鬱的《卜算子、詠梅》詞,竟然也在不知不覺的就湧上了我的心頭。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驛亭之外的斷橋和那自開自落的梅花,亦不正像我們乘坐的航班獨自飛行在漆黑的夜空?暮色降臨,梅花無依無靠,已經夠苦了,卻又遭到風的摧殘、雨的侵凌。而我所乘坐的航班沒有飛行在晴空萬裡的大白天,一直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飛行著,此情此景比較起陸遊當時那種淒風苦雨的情景有好得了多少呢?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不管是南宋時代,或者是現代的眼前,那情,那景皆都一樣。那與此情此景極為接近的描述亦不正是我當時處境的真實寫照嗎?
漆黑的夜空裡,我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即或如此,過性倔強的我卻一點兒也不感覺到絕望,因為,在我的心裡,一直有著一個堅定的信念在不斷地鼓勵著我,並且還告訴我,主說:“嬉笑的人有禍了,因為它將哀哭。”所以,無論在任何時候我都絕對的相信“民主必勝,專制必敗”的堅定信念,似乎連上帝也在告訴我,我的選擇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舷窗外面,依舊一抹黑,還是一眼望不到多遠。
正當我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偶然間,我仿佛看見了窗外機翼的最頂端上面,在漆黑的夜空中有著微弱的燈光在一閃。不,確切的說,是時不時地都在閃爍一下。看見了,黑暗的夜空雖然如同抹了鍋底黑一般,但真的還是有著一絲光亮在閃爍,而且,還是就在我們座機的機翼頂端上亮著的那一盞兩盞微弱的燈光。
啊!原來在漆黑、漆黑的夜空裡,偶爾也還有一丁半點兒的光亮。那時,我就像是被注射了一支興奮劑,近乎麻痹了的精神終於有了一些刺激和振奮的感覺。有了那一驚人的發現,我又更加地注視著漆黑的夜空,希望能有新的發現。或許是功夫不負苦心人,也像是肯定我的發現,那漆黑的夜空的遠方,偶爾又有亮光在閃爍,一下,又一下。咦!那不是燈光,也不是閃電,那是,那是黎明!終於,我看見了,那是就要衝破黎明前的那一段黑暗的希望!
我相信自己所置身的整個世界,不管是地面,還是天空;不管是眼目所及的周邊四圍,或者是那整個宇宙的無限空間,原來黑暗並不是整個世界的全部,黑暗的夜空中也並非全部都失去了光明。
啊!我的耳畔仿佛又響起了另外一種聲音。那聲音在告訴我,千萬不要心灰意冷,你已經見證了許多,又何必在乎于那短暫的一時一刻。見我相信了,那聲音繼續告訴我:等著吧!眼前的黑暗只是暫時的,不久一定就會大天亮。
我的精神不覺又是一震,精神好了,注意力亦更加的集中了。或許大家都聽見了,因為那聲音並不是在告訴我一做個人,而是在向機上所有的人們呐喊:黑暗絕不會永久!黎明就在眼前。
8
破曉的黎明衝破了夜幕
正從黑暗中悄悄地到來
倔強的我終於又從沮喪中恢復了信心,更還從信心裡獲取了新的無窮無盡的力量。我完全相信,慢慢長夜就要過去了,黎明亦快衝破黑暗,正在從黑暗中悄悄的到來。
面對黎明前的黑暗,雖然倔強但卻明智的我終於完全的相信了,天真的就要亮了!黎明就在眼前!只是,黎明到來前,天將更黑、更暗、或許,還會更加的凶險。
突然,飛機猛烈地晃動了起來,晃了一會兒,又平穩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陣陣更加劇烈的顛簸,機體恰像一個膽怯的人在不住地顫抖。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整架飛機又劇烈地都震動懂了起來。雖然就那麼一會兒,飛機突然又一墜數十米,爬了上去,再墜下來,上下顛簸中,更把茶几上的一些包括飲料在內的一些雜物等,全都給震動得一抖老高,最後還是被打翻並抛灑了一地。
剛才還昏昏欲睡的乘客,那時間全都被震醒了過來,慌亂中方才發現顛簸過後的座艙裏面到處是一片狼藉。大家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能是飛機遇上了一股股強大的氣流?”有經驗的人說。
馬上有人追問他:“總不要緊嘛?”
“沒問題,”那人急忙解釋說:“這種情況飛行中時常發生,不過小事一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座艙連同每個座位上面的隨身物品又一起朝著兩邊不停地擺動了起來。這一下,大家就真的嚇了一大跳。好在那劇烈的顫抖和搖擺沒有維持多久飛機突然又往上拉了回來,終於才又漸漸地趨於了平穩。
然而,依然是天不作美,好景還是不長。剛才平穩地飛行了那麼一會兒,飛機竟然又開始搖擺了起來。而且,這一次卻又搖擺得更加的猛烈,像是要把整架飛機都給撕裂了似的,要讓大家全都在夜風的淫威下面灰飛湮滅。
“乘坐本次航班的乘客,請您們不要慌張。”擴音機也適時地響了起來,播音員的音速音質全無異樣,她告訴大家:由於天氣原因,飛機遇上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和暴風雨,正遭遇著空中顛簸。大家不要緊張,這只是暫時現象。
“各位乘客,請繫好您的安全帶,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並且保持著正確的姿勢,不要隨便離開您的座位到處走動……”沒有音樂導入,擴音機裡發出來的只有播音員的聲音,但聲音依舊很甜,也很穩重一遍又一遍地播送著穩定旅客情緒的即時廣播。
我站了起來,想要去一趟廁所,也順便想去看看空姐的工作室和休息室。
“先生,請不要走動。”一個空姐對我說。
那時候,空姐們幾乎是全都出現在了中間的過道上,一邊來回巡視,一邊不停地提醒大家一定要繫好安全帶。我還是固執地一再堅持著去了一趟廁所,同時也遍艙巡視,包攬了百把幾十人在風險面前各種不同的反應。
或許,機上很多的人都與我一樣,大家極少遇上那種意味著一定兇險的突發情況。場面雖然有一些騷動,卻並不怎樣驚慌,大家還是安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該發生就一定會發生、躲也躲不了的事情。
那時候,不管是真睡或者是假睡的所有人全部醒了,照明燈也及時地亮了起來,整個經濟艙裏面一片燈火通明。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不怎麼太在意,可是,隨飛機不斷顛簸、搖擺的加劇,每一個人的神經也都跟著繃得越來越緊了,大家不由自主地把心都提到了桑眼。在明亮的燈光地照耀下,大家的面部表情是那麼真實地表現出了各自心裏面的恐懼,就是感到了害怕。儘管都感覺到了眼前的危險,但依舊還是沒有達到異常緊張的高度,因為,對眼前的害怕,其實還沒有害怕先鋒隊組織任意發動的一場政治運動那麼恐懼,畢竟大家還沒有真正見識過那種萬一出現的慘烈場面。
那時候,也就是在那個什麽可能都難意料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那感覺及時地湧起在我的心裡,但絕不是害怕,也不是怕極了反倒覺得平靜,那感覺卻是一絲一縷很有一些奇怪的快感,可絕對沒有一絲一縷的幸災樂禍。
我不是一個惡毒的人,但我卻突然萌生出了一個非常不理智的念頭來。
我那時的感覺很舒坦,也很愜意。那是很有一些說不出的因為心裡感到快慰而產生的前所沒有的一種隱藏在內心裡的衝動。
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覺得我們同機中的所有人的地位才是最平等的。在災難面前,大家不管好與壞的機遇幾乎都是站在同一線上的。同處紅朝党國,不管是體制內體制外的人,若在平常我們謂之一家人,那只能夠是扯淡,是組織在給我們貼金,我們自己也在給自己貼金。但是,在萬米高空的飛行中突然遇見那種突特別險境的情況下,大家才真正像一家人了。沒有特權,沒有高低貴賤,假若一旦災難形成,哪一個都難得全身,絕不會因為誰是什麽,誰是什麽而有所改變,更不會是幾樣的結果。
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只怕哪一個都不是大媽生的,不管是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陣營中“偉大、光榮、正確”的一員,或者是站在先鋒隊組織對立面的階級異己分子;也不管是在紅色黨國天朝持印掌權的官和吏,或者是夾著尾巴謹慎做人的大耳朵小老百姓;不管是因為富得流油才時常想要冒點兒皮皮的土財主,或者是勉強過活並偶爾稍有些許積蓄的工薪人家,大夥兒沒有哪一個不是一樣的緊張在心裡,害怕在表面。
張三也好,李四也罷,膽子大的與膽子小的全都一個樣,共同處在那同一個載體上的每一個人的每一張臉上差不多都有了那麼一點點兒變臉變色。
中國人的忌諱大,說白了就是怕死,就是心裡想到了什麽,而嘴上卻不說。不是不說,是不敢說,也不願意說。其實,不管是裝憨裝傻,也不管是說不說穿,飛機上的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很明白,從一明白了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麽情況,大家的心裡都在害怕著一些什麽……?
感謝主!好在真的是一場虛驚。飛機像打擺子似的再一次顛簸過後,總算有開始了平穩的飛行。
一場虛驚過後,大家總算又回過了神來。想起剛才,實在後怕。可是,怕也罷,不怕也罷,擺子打起來了大家都是一樣的抖,也並不是個人的意志所能夠扭轉得了的。雖然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是禍是福眼前實在難以意料。但我相信,剛才是托了神的保佑,亦才沒有發生那旦夕的禍福。一切又都恢復了先前的平靜,是全靠神的保守,我們只是有過一場虛驚,大家總算是經過了一場同機共濟。不言而喻,機上的每一個人都逐漸達成了暫時的共識——一起盼望著天快點兒亮,飛機也快一點兒平安的著陸。
黎明前的黑暗啊!你怎麼還沒有把黑暗從我們眼前驅散?把我們帶入我們久久期盼著的黎明?而且,更還只差那麼一點兒就給我們帶來了無限的兇險。可是,我也並不厭你,因為,你在給我們幾乎帶來了極大風險的同時,倒也真正給了我們帶來了帶有風險的希望。因為,黑暗過後就是天明,這是誰都知道的。
就這樣,依舊無邊的黑暗,帶著我的思緒也帶著我的癡迷,一邊在耐心地等待著穿過了黑暗統治的黎明,一邊又帶著我穿越了短短的八天之前。
第四章
1
從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來
到有待和平統戰的台灣去
同樣也是晚上,同樣也是乘坐著川航班機……。
嗡嗡的馬達聲還在不住聲地轟鳴,飛機卻從一萬兩千六百米的高空裡急速地降了下來。接下來,我們明顯地感覺到了飛行速度明顯地慢了很多,而且,已經平穩地飛行在下面城市上空的飛機仿佛就像一隻大鳥,正翱翔雲天一般地在繼續地往前飛行著。
我很興奮,幾乎是每一個人都感到非常的興奮。
啊!臺北,我終於就要投入了您的懷抱。臺北就是臺彎省的首府,亦是中華民國的現行首都。人真的就像是半神仙一般,旁晚時分我們還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這個時候竟然來到了臺灣,投入到了中華民國的懷抱。不只是我,好像大家都很激動,神情亦都異樣,哪怕只有短短幾天時間的旅遊觀光,但我們是真真實實地就要腳踏在這一片民主自由的國土之上。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和興奮感,我透過舷窗,努力地往下鳥瞰著不知在心裡已經年過多少遍的臺彎。終於,我真的看見了雲層的下面有著的那一些些星星點點但卻非常耀眼的燈火。再往前飛了一會兒,眼睛所能看得見的就已經不是什麽星星點點的燈火了,而是,機翼下面出現的那看得見的地面上已經是萬家燈火,一大片,一大片的燈火輝煌的建築群。
靠邊上的舷窗而坐的乘客,在那個時候才感受到了位置優勢竟然是那麼的得天獨厚。我早就把臉和眼緊貼著舷窗,迫不及待地鸟瞰著機翼下面的那一座在黑暗中放射著光明的城市。隨著地面上的景物越來越清晰,我看見了下面城市高大的建築群在輝煌的燈光地映忖下,比較起剛才的那一會兒,卻又還要看得更加的清楚了。我還看見那些亮著燈的車竟然還像是甲殼蟲一般,就在那一些高大的建築群中川流不息地流淌,穿插在棋盤式的交通道路上。
在臺北车水马龙的道路上,正在川流不息地移動著帶有光柱的各式車輛,車流正像潮水一般地在往前漫延。整座城市裡,到處是一串串橘黃的燈的光柱,到處是一輛輛朝前涌、朝後行的各式各樣的車輛。飛機上的每一位乘客大都激動不已,都想先睹為快,眼前是不是我們早就耳熟了的臺灣臺北?
不用猜測,不用辨识,機上的每一個人早就知道了那兒是什麽地方。
儘管,我早就從一些有限的資料和文獻中了解了到了有關中華民國和臺灣地區的些些許許。可是,畢竟我的所知有限,加上從小接受的洗腦教育習慣了,因而,我的頭腦在殘存餘毒的作用下,那並不是在短時間就能夠完全徹底忘得了的小心翼翼在告訴我,要穩重、穩重,不要忘乎其形、不要形喜於色的胡亂張狂。因而,我克制住了內心裡的激動,表面上做得非常的淡定。現在想來,我也確實可悲、可笑,實在就像是一個裝在套子裡的人,但卻又不得不表現出一種愛組織、愛党國、愛社會主義的旗幟鮮明的表像:
比較起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祖國,臺灣,你又算得了什麽?
面部表情皆如此,可在內心裡,我卻又有如帶著另外一種情緒去擁抱著這一片新的天地。
怎樣去看待臺灣?藏在內心裡深處的那一個我,也和所有的大陸遺民一樣,多少都有一點兒像是要準備去揭開臺灣那一張神秘面紗一般的感覺。不!應該就是欲與久別的親人相重逢一般的那一種感覺,更確切一點兒說還應該是一個離開了母親的孩子,去見他從來都還沒有見過面的母親一般的心情。
“到了!到了!”一些人興奮地叫喊了起來。
“這裡還在大陸”有人像是突發奇想一般,堅持說:“下面是福建的廈門。”
也有人像是在故意地扯皮,反而問大夥兒:“你們說,下面是哪兒?大陸?還是臺灣?”
馬上又有人搶著回答:“是臺北。”
“準確地說,是臺灣省臺北市”也有人不服,但還是沒有說出後邊的意思。
“怎麼不說完整?是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臺灣。”說這話的人覺得很得意,說完又急聲補充道:“臺灣自古以來都是我們中國的一部份。”
“我是說,燈光最亮的那裡。”
“那還用說,一定就是臺灣的省政府嗎!”
“爲什麽?”
“你不曉得?”
“你們沒有看見,那裡最亮嘛,當然是臺灣級別最高的政府。就像我們大陸,政府一級比一級高,不是一個比一個權力大,待遇也特殊嗎?”
飛機還在空中慢慢地飛,有人卻在高聲地爭論。雖然爭論不休,卻沒有掙出來一個結果,但每個人幾乎都是帶著一種異常興奮的情緒在熱烈的爭論著。
只有我沒有做聲,但我的心情卻又非常的激動。
飛機的下面就是臺北,是中華民國現實階段的首都。於是,我曾經不住的又在我的心裡默默的喊了起來:
“啊!……臺北,……我來了……。”
臺灣,是神造就了您,臺灣,自古以來都是中國的一部份,但是,臺灣並不是號稱“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一部份,而是有著百年曆史的中華民國的一部份。在那裡有著與我們失散了六十多年的親人,有著因戡亂失敗而被迫退守到了那裡的中央政府。因而,現如今真正統治著台灣那一片民主自由土地的中華民國,不就是我們多災多難的祖國母親嗎?不是我與千千萬萬還沒有忘記自己祖宗的中華兒女的心裡寄予了無限希望的那一片民主的聖地嗎?
我們的祖國母親藉以棲身的那三萬多平方公裡的臺灣,今天我們終於投入了您的懷抱。儘管只是短暫的旅遊,但我們不是確確實實地踏上了民主自由的土地嗎?今生能如此,夫複何求?
2
面對著青天白日國旗
方知自己是中華兒女
在一陣尖利的嘯聲中,飛機突然開始了急劇地下降。少於乘坐飛機的人感覺到頭暈,我亦覺耳門發脹,更感覺到了機頭正以非常明顯的角度在朝著地面方向傾斜著降落,接下來便隨著一陣隆隆的幾聲一起停了下來。啊!我們乘坐的“川航”3U8978航班終於著陸,停在了臺北市的松山國際機場。
松山機場(IATA代碼:TSA,ICAO代碼:RCSS)是臺灣省的一座位於臺北市松山區的國際機場。松山機場與桃園國際機場同為中華民國現實聯接世界各地的重要進出港,亦是聯外窗口,(英文譯名:TaipeiInternationalAirport)地屬中華民國交通部民用航空局。機場坐落在敦化北路末與基隆河之間,由民權東路與民族東路與市區相隔,一條與基隆河相平行的跑道,方位10/28,长2605米(8547英呎),可以供波音767與空中客車A330等級別的客機滿載起降,機場共有兩個航廈、12個登機門,其中,有8個配備得有空橋,可以供班機、乘客上下機。
還沒來臺灣前,我就預先從一些文字資料中了解到了臺北是一座以乾淨整潔著稱的城市。來到臺灣,來到臺北,當我真正置身在這座城市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臺北雖然繁華,但卻不奢華,城市的街道整潔,但房屋卻比較陳舊。從我們去過的一些地方看,臺北似乎沒有多少現代化的的建築,即使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一些三四流城市若要PK臺北,臺北也是沒法相比較的。但是,臺北卻比大陸諸多的城市要幹淨整潔得多。臺北不僅樓房沒有大陸樓房高大,就是樓房的花樣也沒有大陸的多,更要比大陸的城市佈局少有一些特色。臺北的房屋建築實在有些老模老樣,城市規劃和街道佈局更有點兒像是一個大大的棋盤。
如果不是看慣了大陸党國天朝數不勝數的雕欄玉閣,理性地再看
臺北,其實臺北還是一座很美麗的城市。有人讚美臺北是一座夜明珠
般的城市,這種讚美委實很形象,也恰如其分。夜裡,夜幕雖然緊緊地包裹著臺北,卻也給臺北披上了一層更加神秘的色彩,讓夜幕下的臺北很自然的憑添了不少的魅力。因此,說臺北是夜明珠城市的確是有根據的,因為,臺北總是選擇在白天盡情地吸收著宇宙蒼穹間的光
與熱,而待到夜幕降臨之後卻又再在夜幕的籠罩下熠熠生輝。
那情、那景、那說法,真的就是來至於大自然,然後又回歸於大
自然。我們初到臺北時,由於正是在夜間,所以恰恰就見證了人們對夜臺北的那種讚美。
航班飛抵臺北時,天早就已經黑盡了。雖然,機場裏面一片燈火通明,但我們依舊把握不住方向。因為,臺灣對我們實在是太忙陌生了,而我們對臺北也實在就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東南西北。機場所在地的松山只是臺北市的一個行政區,其範圍較大,環境又陌生,所以,初來乍到的我們一時間還是不太適應。
姑且不要說我們這些一點兒也沒有軍事常識的草民,沒有方向感而把握不住自己,幾轉幾轉就轉迷了方向。可有與我們同一團隊的一位局長,他是軍官轉業,轉業前就已經歷過了十多年軍旅生涯的磨練,他說他曾經是黨國天朝黨衛軍中一位退了役的上尉軍官,曾經官拜偵查營營長之職。而以他所掌握的專業軍事知識而言,竟然也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好在一切都有人安排,無須我們去瞎操心。我們是客人,確切點兒說我們是繳了錢給旅行社的旅客,自然有大陸旅行社與臺灣方面的人來接待我們。只是,我們初來乍到,環境陌生卻又感到很興奮,更覺得一切都新奇,一切都是那麼的突如其然,一切更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機場周邊四圍的一切,在我們這些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的眼裡既是很陌生,但卻又有些熟悉。不管是喜歡不喜歡大陸統治與臺灣統治的我們,幾乎都是懷著非常激動的心情走下了飛機,第一次踏上了中華民國實際統領下的臺灣那一塊陌生的土地上。
那時間,我們的腳下踏著的就正是嫡屬中華民國的土地,而眼下我們亦正站立在嫡屬中華民國的臺北松山國際機場國際航廈,在安全檢查處等待著辦理入境簽證。在那裡,已經不屬於大陸先鋒隊組織的權力所能夠管轄得了的了,不管先鋒隊組織如何忽悠老百姓臺灣是它的一個省,事實上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從來也都沒有對那一片土地行駛過任何的國家權力。
我們同一團隊的隊友中,就有人從心裡反感臺灣是中華民國的臺灣省,而不是他們那個“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党國天朝的一個省份。
有人問大夥兒:“臺灣比香港要大一點兒嗎?”
“可能要大一點兒吧。”有人回答,並且又還發揮出了更大的想像空間,他也很認真地告訴大家:“但他還不是同我們市一樣的級別,最多算一個省嘛。”
“他們自認為他們是一個國,最終也不過讓他們成為一個像香港、澳門那樣的特別行政區。”
臺灣和大陸同祖同宗、同一膚色同一種語言,理所當然同屬一個中國。儘管我們是一家人,但是,即或是用紅色的洗腦教育來界定臺灣所屬,全地球的人都心知肚明,臺灣屬於有著百年曆史的中華民國,是中華民國現實的主要統治地區,也是實際統治的地區。
臺灣,您的定位究竟是什麽?是一九四九年才建立起來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一個省?還是一九一二年國父孫中山先生領導辛亥革命、推翻了滿清王朝而創建的中華民國的一個省?
今天,我也終於見證了誰的話可信度大?誰只是癡人在說夢?不只是先鋒隊組織體制內的官們不承認臺灣是中華民國的臺灣,就是我們這個小小的旅遊團隊裏面,不是也有不少的紅色党國天朝政治體制內的經濟利益分配者,或者是討得了一杯殘羹剩湯的慕紅者、追紅者,他們的嘴裡始終是說臺灣是他們的一個省,而且,也是正兒八經的一直把臺灣當做他們的一個省。
我對他們說:“既是同一天朝党國,那你從我們那個省來到臺灣這個省,你要他們給你把簽證給改一下”
“怎樣改?”有人傻的可愛。
“改成哪樣的呢?”也有比他還要傻的人追根到底:“改了稱號我們還要不要辦理簽證?”
“改成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臺灣省。”我有些反感,卻又無不詼諧地揶揄道“要不然,就解放了他們,到那時,在沒有任何人敢說臺灣不是党國天朝的一個省。”
有人好像百事通,他蠻有把握地說“可我們又是社會主義國家,又不忍心讓臺灣生靈塗炭。要不然,早在剛‘解放’的時候,趁熱打鐵就把臺灣解放了,也就沒有了現在的三日不了、四日不休;我們來臺灣也就不像今天這樣還要辦簽證。”
“是啊,如果不是怕傷到臺灣無辜的老百姓,只怕老早就把小小的一個臺灣拿下來了。”也有更聰明的人,放的話更大:“臺灣這些龜兒子要拽,老子們的解放軍只要二十四小時就把他解放了。”
不管他們的口水仗打得如何的歡,也不管他們滿心裡不斷膨脹著的張狂與勝利感是如何的信以為真,只有一個事實是他們無法為他們所愚忠的先鋒隊組織辦得到。那就是,他們包括他們的組織或者主子,沒有哪一個可以不拿著中華民國的入境證,依法辦理清楚了中華民國海關的簽證後,就能夠擅自踏入自以為是他們那個党國天朝有待收復的一個行政省轄下的臺北或者臺灣的任何一座城市。
沒有,一個人也沒有,或許,如果我沒有猜錯,或許至今都還沒有過那樣的先例。從紅色大陸党國天朝來臺的人流中,無論他是官還是民,大家都得規規矩矩的拿著印有鮮明的他們不願意承認的中華民國徽章和中華民國等醒目字樣的入境申請等待簽證。
看起來,中國民間有一句俗成話語說得好,叫做“打起擺子一樣抖。”說法正確,也很幽默,既教訓了人,更連髒字都不帶一個。而且,那話不僅具有一定的哲理性,它更還體現出了民間的另外一種說法——“門背後的彎刀,是背著狠”的歇後語的意思。
3
腳下踏著中華民國的領土
頭上頂著中華民國的領空
突然,我感覺到了,有一股涼悠悠的新鮮空氣,正在向著我們迎
面撲了過來。那股只有夜空裡才會有的新鮮空氣給人一種刺激感,不知不覺間,我的精神更加的為之一振。我仿佛覺得自己本來就比他們那一幹人要多清醒的頭腦,經過夜風的侵襲也就更加的清醒了,而且,
對抗那些紅色陣營的愚忠分子,我亦覺得底氣更足了,整個人的心裡
亦然充滿了希望,充滿了自信。我感覺到了前所沒有的无畏,也獲得了前所沒有的精神力量。
“此番真的沒有來錯!”這是我發自內心的呼喊:“此處絕非彼處。”
飽受磨難的大陸遺民沒有哪一個不知道,那一些抱紅膀子的積極分子們到底還是門背後的彎刀,而這裡又畢竟不是他們可以站在自家門前任意發狠的党國天朝,這裡恰恰是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以及它所操縱下的那個貌似強大的党國天朝最忌諱的中華民國。不警不覺中,我看了又看自己手中拿著的那一張印有藍紅相間的青天白日徽章和醒目的中華民國臺灣地區允許大陸地區居民入(出)境簽證字樣的國門簽證。突然,我禁不住心頭一熱,很自然的又湧起了一陣陣的激動。
那一些總是跟著組織跑,從來都只認為臺灣是他們党國天朝一個省的體制內和體制外的有利可圖的人,他們是不是可以不必申辦中華民國臺灣地區的出入境簽,乾脆就對對直直並自由自在地出入在他們党國天朝自己的臺灣省境內?
或許,就在我們踏入那一片土地上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感受到了較之我們苟且棲身的紅色大陸大不相同的氛圍。那是充滿了民主自由的氛圍,或者也可以說就是一種異國的情調。
我絕非有意冒犯党國天朝,而實在是就事論事,我想告訴同隊的那些自以為是的紅色隊友,此處真的非彼處,不管你們接受不接受,那都是不爭的事實。雖然,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不能不任由“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喉舌,以及他們所圈養的那些金嘴和大嘴們肆無忌憚更卑鄙無恥地一而再再而三地新聞造假,不厭其煩地做著幾十年來沒有些許創新的謊言宣傳。我想,大凡身臨其境的人至少得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一個數,只是他們不願意或者根本就不敢得罪專制集團。
然而,僅僅一次的謊言或許不被人所太留意,但謊言若是多了,也總能夠勾起人們對六十多年所散佈的謊言的求證。當然,除了死心塌地地追隨共產蘇俄在中國扶持建立的先鋒隊組織的體制內的那些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對他們來說不僅不生疏,反倒是輕車路熟。
從機艙裡一出來,大家的心情差不多都是一個樣,一開始,幾乎是每一個人都覺得實在有一點兒不適應。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一切都不似我們所接受的宣傳那樣,而是一切恰恰與其反。那種情形之下,大家的心裡既有一種新奇的感覺,又還有一些因為陌生而自然產生的緊張。從停機坪一進入國際航廈,我和我們每一個隨團旅遊的隊友們幾乎是第一眼就看見了我們幾十年來第一次親眼看見的國旗——那是一面高懸在空廈裏面的鮮豔的中華民國國旗。
說實在話,一時之間我們還真的不能夠完全適應那種與紅色大陸決然不同的氛圍,那簡直就是一種反動的白色恐怖氛圍。挾持我們的先鋒隊組織從不承認臺灣是一個國家,也不承認臺灣是中華民國的臺灣省,被它所取代了的國家,因而也就不會承認那一面飄揚了百年之久的青天白日國旗。六十多年來,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任何書籍、報刊雜誌以及各類文件中出現的中華民國以及中華民國政府下轄的機構全都加用了引號,表示党國天朝對中華民國的否定。
今天,在鮮豔的青天白日國旗面前,我們這一群幾十個、幾百個在六十多年來只看慣了血色的蘇軾鐮刀斧頭旗和那一面代表著陰森與黑暗的星星旗的大陸遺民,突然之間直面在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和代表著光明與白晝的國徽面前時,大家還真的覺得不太適應,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甚至還有一點兒不知所措。
我的反應由其大,確切一點兒說,豈止是不適應,簡直是非常的激動。不怕諸位笑我癡、笑我傻,只要笑我的諸君稍微冷靜的想一想,就會覺得我的反應既不是空了吹,也不是故意作秀,更不是在嘩眾取寵。對於一個生活在民主國家的人來說,當他面對著那象徵著一個國家權力的國旗以及那面國旗上的徽章標記時,那種情懷本來就是很平常的小事情。可是,對於我們這一些生活在獨裁專制體制下的遺民來說,那就絕非一件小事情那麼簡單了,因為,我們長期以來都只看慣了象徵著無盡黑夜的星星旗幟,對紅色大陸遺民來說,能夠看得見的青天白日旗只能夠是道具。獨裁專制與血腥暴力下的紅色恐怖根本就不允許廣大的遺民對中華民國存有絲毫的幻想,要想看見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死對頭——反動的中華民國代表國家權力的旗幟,以前叫做反動,於今卻是新奇。
我和許多與我一樣心情的紅色大陸天朝遊客的心裡真的非常很激動。雖然,此時的臺北還正處在無邊的夜幕擁抱下,可那青天白日的光輝卻像是有著神靈在操作一般,竟然使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眼前突然地一亮。自那一刹那間,大家似乎都有了煥然一新的感覺,尤其是飽受壓迫的底層遺民,覺得自己總算是看見了藏不住的光明和無窮無盡的希望。
不要說根本就不相信共產主義的我,就是和我隨機一道而來的我所認識與不認識的其他來自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遊客,應當說大家都有一種掩飾不住的異樣的感覺。單就我一個人而言,亦是激動得反倒不大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會是真的了。
來自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看見青天白日旗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全都拜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賜。因為,他們沒有哪一個不是從小就熟知了國民黨反對派,還有那與國民黨反動派一樣反動的中華民國,以及那代表著中華民國國家權力和國統的青天白日徽章與青天白日國旗。可如今,那一面反動的旗幟竟然實實在在的就近展現在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眼前,不是近在咫尺,而是面對著面。
我以為,那一切會不會是幻境呢?或者,會不會是我陷入了充滿了思念的夢境裡?不對呀!我使勁地掐了掐自己的左臂,疼痛才讓我相信了眼前的事實是自己確實就在現實中。
終於,我相信自己絕非是在做夢,而我確實是真正踏上了中華民國治理下的民主自由的臺灣,就在中華民國現實首府臺北市的松山機場。
我不能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現在,我確確實實就站立在有別於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中華民國的領土之上。
臺灣啊!民主、自由亦開放的國度。中華民國啊!是神保守您避開了一場又一場的災難,避開了一九四九年那一場滅頂之災。雖然,您是失去了大陸淪陷區廣袤無垠的國土,讓那大好的河山淪陷在強盜的鐵蹄之下,可是,您只是暫時失去了被竊國賊佔據了的大陸山河,但是,您卻並沒有失去中華民國所有熱愛您的人民。雖然,所有失去了祖國庇護的遺民,不幸落入了竊國者的魔掌裡,并成為了他們手中的棋子或人質,不得不被迫於無奈的接受了劫匪的洗腦教育,甚至還慢慢的被竊國賊成功的洗腦而忘卻了根本。
然而,禍害了中華民族六十多年的竊國賊,雖然用欺騙的謊言洗腦教育并蒙蔽著所有大陸遺民的眼睛,也蒙蔽著大家的心智,但卻蒙騙不了每一個中華兒女與身俱來的良知和天性。
4
連罎子口都封不住
又豈能封得住人口
有人說,歷史就像是一位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也有人說,歷史即是無情的,卻也是最公正的。而民間百姓更還有著一種說法,叫做“害人終害己、唆使兩頭空”。事實證明,以上這幾種說法的每一種說法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六十多年來,曾經在衛國戰爭中置國家榮辱與民族危亡於不顧的大陸中國先鋒隊組織,不就是藉著中華民國政府帶領著國軍和全國人民忙於抗戰的危難之時,在共產主義蘇聯的慫恿並直接指揮下得到了壯大和大發展。說白了,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之所以能夠在大陸中國建立起党國天朝,不但是藉著機遇,更多的是靠著投機鑽營,在抵禦日寇侵略的八年全面抗戰中在黑色法西斯的侵略中,僅僅只有萬多桿槍的、不足三萬人的中國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沒有些許損傷反倒擴張到了擁有一百多萬正規部隊,並在中華民國政府率領數百萬軍隊和全國人民抵禦并趕走了日本侵略者而迎來了抗戰勝利後,不抗戰只發展的亂成賊子又在他們“親愛的父親”的命令和支持下,終於公開撕下偽善的假面具並露出了流氓嘴臉而對抗戰中早就已經精力殆盡的中華民國政府發動了那場歷時三年的叛亂竊國內戰,用翻天印打敗了能夠戰勝數以百萬日本侵華鐵騎的國軍,建立起了至今還在禍國殃民但卻已經是苟延殘喘了的偽政權。
貌似強大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總是把它們與國家綁在一起,久而久之,一些糊塗的遺民也就像似相信了先鋒隊組織真的就是國家,國家就是先鋒隊組織。其實,來的不正、對人民又不仁的先鋒隊組織偽政權之所以搖搖欲墜六十多年還未有像柏林牆那樣被憤怒的人民推垮,不就是通過任意篡改歷史編造謊言而讓人相信了他們就是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是他們領導人民實現了民主,走上了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因而,人民就選擇了他們嗎?
從共產蘇俄豢養的竊賊竊國得手後,把自己打扮成了天使般的劊子手就開始了對人民肆無忌憚地控制、鎮壓和長時期的奴化教育。可是,儈子手無休無止的思想迫害與肉體消滅,不僅沒有能夠讓暫時迷失了心性而愚忠綁匪的遺民永遠的沉淪,永遠的認賊作父。相想反的,那一些些暴露了強盜本性的強盜行徑倒讓迷失了本性的遺民開始了慢慢的清醒、慢慢的反省並且還在探索中一點兒一點兒地挖掘著歷史的事實真相。
無論是在暴政的鐵蹄下,或者是在專制體制的肆掠中,不管任何有關政治敏感的宣傳、報導,算個屁的大陸遺民如今都學會了凡事要反著去聽、倒著去想,用對比的方式加以判斷。不光是先鋒隊組織根本就不放心的遺民,就是他們那個專制體制內部的一些自己的同志、戰友,他們也並非從心裡相信他們的目的一定能實現。說白了,他們也僅僅只是爲了利益才委身于那個邪惡的組織。雖然他們也曾經做過一些孽,但是,從某一種意義上說,他們也是受害者,也是犧牲品。
先鋒隊組織利用所謂的愛國教育,像《永不消逝的電波》中的李俠、《紅岩》中的江姐、成鋼、許雲峰、還有先鋒隊組織蓄意製造的三年叛亂內戰和助韓內戰中為政治需要人為塑造的英雄——董成瑞、黃繼光與完全沒有硝煙時代的再塑英雄《雷鋒》、《王杰》、《歐陽海》以及《收租院》等等一系列數不盡數的曾經迷倒過很多愚人的英雄故事,誘導過很多的熱血青年為那個沒有執政合法性的偽政權愚昧地效忠過,但也同時也讓那些經不起推敲的編造故事成了淪陷區遺民追溯真相的平臺或跳板。
是的,歷史也是無情的,隨著一個又一個的謊言被醒悟了的紅色黨國天朝遺民乃至於先鋒隊組織體制內的紅朝黨官中一些良心復蘇了的党衛軍軍官給一一戳穿,就是它那腐朽的體制內的党衛軍軍官——國防大學的三位上校軍官亦在《國民黨一九四九》一書的扉頁醒目地寫道:
“五十多年前的那一場保衛了我們民族血脈的戰爭,究竟是誰打的?是誰領導打的?我們有權利知道真相。”(摘自在“辛灝年的《偉大的衛國戰爭勝利萬歲》講演稿)
這不就更加的說明了“罎子口都封不住,又怎能夠封得住人的口呢?,尤其信息時代的現代人的口。”
受了欺騙的大陸普通老百姓雖然還暫時不敢在公眾場合提出質疑,但卻已經開始了在背後嘀咕,上互聯網去流傳,以此些些許許微不足道的舉動來傳播真相,讓更多的人們了解真相,旨在喚醒人們的記憶和靈魂。
鐵蹄下的遺民說:我們知道了。卻原來那一些東東都是先鋒隊組織爲了強迫鐵蹄下的民眾相信被先鋒隊組織用暴力奪取了政權的中華民國政府是一個反動的政府,先鋒隊組織在舊的政權的基礎上建立的新政權才是一個合法的政權,先鋒隊組織所組建的為政府才更是一個合法的政府。
靠政治欺騙、靠高壓暴力、靠血腥鎮壓的統治手段而人為塑造出來的亦曾經真的迷倒過十數億遺民的政治謊言,就那樣一年一年的在人們的心裏面生了根。
遺民美其名曰是主人,實則卻只能夠無條件的接受一切而不能有絲毫的異議。因而,“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又怎能容認在他們專政的鐵拳下讓那些刁民們胡言亂語?於是乎,先鋒隊組織又開始在互聯網上築起防火牆,封鎖互聯網,控制消息來源,堵死了民眾唯一的信息交往窗口。
掐死大陸民眾與外界的一切信息往來,目的只是讓大陸人民只能聽得見一種聲音,在一言堂的強迫灌輸下非得接受的,那就是先鋒隊組織的喉舌所發出來的欺騙世人的聲音。雖然,如今那一些些謊言幾乎都已經被一層層的給捅破,或者是正在給捅破。可說謊、造謊並以謊言為真理的荒唐行經以及所有的醜事和製造醜事的罪惡,至今還在進行著。
但願天不藏奸,能將狼外婆的陰謀與罪惡全都暴露無疑的展現在天下人的面前,讓迷失了本性的中華兒女快一點兒醒過來。
5
民主的國統區太自由
任憑黨文化泛難滲透
我們同一團隊中就有一隊友,不知道是哪一根筋不對頭,或者是腦殼一時搭了鐵,突然間冒了一句話出來。他很自豪地說:“我生是先鋒隊組織的人,死是先鋒隊組織的鬼,這一輩子都跟定了我們“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
說這話的並非是那一些血性方鋼的小青年們,也不是先鋒隊組織體制內的利益分配者,任誰也沒有想得到說這話的竟然會是一位年過花甲但思想依舊發紅的老憤青。雖然,這一位知恩圖報的老兄並沒有加入過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但他卻是一位分得過一杯羹的組織外圍人士。因為,那心紅嘴紅的老憤青始終感恩帶給了他發財機遇的先鋒隊組織眼時所謂的好政策,所以,他才會不分時間、地點、乃至在曾幾何時都還是敵對陣營的中華民國實際管轄地的臺灣,公共開開地在被統戰政策規定“不談政治、不講敏感話題”的觀光旅遊活動中也表起了他的個人忠心來。
大家千萬不要以為個那勇氣不減小青年的老憤青的行為乖僻口德乖張,其實,那才是他的機靈之處而不是在犯傻。因為,那個成了精的老憤青老早就曉得,先鋒隊組織的耳目無處不在,先鋒隊組織也最喜歡像他扮演的腳色那樣的人,才敢在那樣一種情形之下向組織表示那樣的具有壓抑性,又具恐嚇性的表態。
“是的,是的,我也是。”又一個不甘落後的表白者忙於推波助瀾,他更加慷慨激昂地說道:“我們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不僅‘偉大、光榮、正確’,更還非常的‘高尚、廉政、純潔’。要不然百把幾十年來,世界上那麼多由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執政的共產主義國家差不多都垮掉了,只有我們的國家在先鋒隊組織的領導下一直都穩得住臺……。”
真的是看不出來,我們那個臨時組合的旅遊團隊裡的聰明人委實不少,簡直可以說是藏龍臥虎。儘管,他們雖然並不全都是時代的驕子,也不是全被先鋒隊組織所看重,但他們一個個倒還像是了豇豆一樣筋暴暴的,又像是吃了豬血一般的從裡紅到了外。
“既然那麼偉大光榮又英明正確,那在八九年的學潮時爲什麽要在北京的天安門廣場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呢?”也有不同意見者出來打抱不平,指責他們道:“你們就說蔣介石好壞好壞,蔣介石在‘四一二’中還沒有屠殺過學生嘛?”
聽見這話,我的精神亦不覺為之一振。這就是大路不平旁人所修,在現今這個社會,實在難得,也有些令那些紅色陣營的忠實擁護者措手不及,他們簡直沒想得到有人竟敢公然說出有損先鋒隊組織形象的反動話來,實在是反動之極。本來一邊倒的異地表忠心行動是做給以導遊為代表的臺灣人看的,人持反對態度的人這樣一攪局,反倒成了一擔屎不動它不臭,攪動起來可就臭不可聞了。
我為那敢吃螃蟹的人捏了一把汗,難道他沒有想過,他不可能一輩子在臺灣?他還要回去呀。可能他以為是在異地而天高皇帝遠,愚忠於先鋒隊組織的擁護者拿他也沒有辦法,因而,他的膽子就可以放大一些,亦才有些不顧後果似的趁著一時之快,當衆提出了一個既尖銳又敏感的問題。
“那是……鄧某人他們,人都逝世了那麼久了,與當代的這一屆政府沒有關係。”
老好人也不少,看來這個時代真的在變。可是,還沒有等到我的腦殼轉過彎來,馬上又有了人發出了有一點兒令人實在不敢苟同的見解。他說:
“如果我是鄧某人,我也會殺學生,不殺穩不住政權,要怪只能怪學生把事情鬧得太大了,加上國外的反華勢力在暗中支持,本來沒有好大的事情,有人撐起就越鬧越大。”
“是耶,換在哪一個國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還不是一樣。貪污也不光是中國有,任何一個國家都有貪官,要是你座在那個位置上了,未必你會不貪嗎?”
“你們還是多去看看新聞節目,還是中央台的靠得住氣些,莫去信那些反黨的宣傳,我們還是要相信先鋒隊組織,相信我們政府說的話。”
一些人對臺灣並非像先鋒隊組織所宣傳的那樣值得我們去同情,於是,就開始耍起了無賴似的。如同馬翻嘴一般的說去說來都是他在說。
“不一定!”我說道。
那時候,我連想都沒有想一下,實在是因為忍不住了對那一些淡然六四的說法非常的反感。義憤之下,我也連想都沒有想一下就對他們說道:
“我們只做一個簡單的實驗,你們就把剛才說的‘如果是你,你也要殺學生’的那一番話拿在人成群的地方當著六四死難者的家人面前去說一遍。看憤怒的老百姓和傷心欲絕的死難家屬會不會幫助你提高認識?”
我的話一點兒也沒有說錯。前總書記的長子原任中央統戰部副部長、現任全國政協委員、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委員的胡德平就曾說過:“我們所有的媒體都充滿謊言!沒有一句真話,到吹噓歌功頌德,我們的官員96%都貪污包二奶,這樣搞很危險。我們欠人民的已太多!不要總是拿人民當傻瓜!奉勸一些人不要過於迷戀權力,卡扎菲滿臉鮮血被打死還歷歷在目……人民不跟我們玩了,我們就完了!”
可是,還是有人或許是為私利,也或許是因為愚忠而不願意面對一些不如他們心意的事實。但有一點兒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們已經不再是他們真心實意的學習效仿的宣傳竊國賊的謊言,因為,他們自己相信,他們的組織成員並不是特殊材料鑄成的,他們只是說盡了謊話的政治流氓。
我曾經憑藉著偷偷收集起來的有限的視頻、圖片及其文字資料,偷偷的瞭解了一些有關中華民國過去的和現在的歷史,並且,還熟悉了一個合法的政權與一個非法的政權他們幾十年來的一些些殊死的爭鬥。因而,我也曾憑著文字資料偷偷地在我的心裏面描繪過中華民族從建國到抗戰結束及至戡亂失敗的一幅又一幅長長的圖案。可是,一切都沒有答案。
有很多的時候,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四處全都播放著“《王保長》、《洪湖赤衛隊》、《怒潮》、《南征北戰》還有《戰上海》”等等所謂的愛國主義影片的時候,我也曾經在心裏面把您——我們的中華民國,一千遍、一萬遍地猜想過。
中華民國啊!我們所有中華兒女的祖國。難道您真的就是像紅色天朝党國在從小就開始了的洗腦教育中告訴過我們的那樣:蔣家王朝已經被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領導下的人民戰爭給徹底地消滅了,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舊政府以及殘渣餘孽還盤踞在臺灣那一座可憐的小孤島上。
沒有想到的是,先鋒隊組織宣傳的殘渣餘孽卻原來還有那麼大的實力,那依然龐大的對立政權對先鋒隊組織的暴政豈不是一種制衡?先鋒隊組織說殘渣餘孽經不起我們無產階級鐵拳一擊,又說我們一定要解放臺灣。可是,喊了六十多年竟又久久的不去解放?先鋒隊組織的外圍組織被人們叫做“五毛”的群體又說,先鋒隊組織不願意傷及無辜,轉為統戰並採取和平統一。於是有才有了對臺的懷柔政策與臺商政策、兩岸協議等等一系列的東東。
6
有利可圖的圈內人,自以為是的百姓
時而主人時而僕人,但卻都是受害者
“和平統一”偉大計劃實施之前,先鋒隊組織還說過臺灣那麼一座彈丸之地的孤島,既落後、荒涼又蕭條孤獨。包括全世界人民在內的國際社會都只認我們推翻了國民黨反動派在建立起來的“新中國”。臺灣只是我們的一個有待統一的省份,不是一個合法的國家,沒法與世界溝通,因而,臺灣人民的精神物質生活都很貧乏、貧困,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等待著我們去解放。
六十多年來,把自己打扮成正神一般的紅色大陸先鋒隊組織爲了證明他們執政的合法性,一般都是從幼兒班,從啓蒙教育的一年級起,就開始了一直在反復不斷地地告訴小朋友們:你們今天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是無數革命先烈拋頭顱灑熱血、打敗了日本侵略者和國民黨反動派才換來的。臺灣的兒童沒有你們幸福,臺灣的人民至今都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臺灣的小朋友和臺灣的人民在等待著你們去解放。因而,你們任重道遠,你們一定要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長大了好去建設祖國、解放臺彎。
“臺灣是我國的神聖領土,是我們偉大祖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我們一定要解放臺灣,要把共產主義紅旗插到全臺灣島上。”那一些些怎麼聽起來都是不無道理的革命理論,是先鋒隊組織从小就教育我們的。我們绝大多数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不管是有文化的或者没文化的,从小到大地听,把大家的耳朵都聽得起了茧疤,但也都记得滚瓜烂熟了。
彈指一揮間,六十多年過去了,解放了六十多年的臺灣還是沒有解放,就是不知道臺彎人民真的生活得怎麼樣?我就是帶著希望通過事實見證,究竟是誰在欺騙?誰在撒謊?那樣一種實地考察的目的來到了中華民國的臺灣境內。如今我竟然真正的站在了中華民國治理下的臺灣,那一塊民主自由的土地上,——也是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人間地獄裡。
古老的國度,自由的土地,民主的中華民國臺灣省,曾幾何時?先鋒隊的所有喉舌不是一再地宣傳說,還沒有解放的臺灣現在還怎樣怎樣的貧富不均,富的是極少數,他們富得流油,而窮的卻依舊停留在萬惡的舊社會,只能做富人的奴隸,廣大的臺灣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更還有另外一種聲音又告訴我們說,過於民主了也不好,一味的民主沒有我們和諧。你看臺灣的立法院、行政院、國會不是動不動就吵呀、鬧呀?有時候還要打了起來。看去看來,數去數來,最具幸福感的還是我們這些生活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
本著良心說,我們幸福嗎?
姑且不要說幾乎是人人盡知的小悅悅,我們只要稍微想一下,除了享盡榮華富貴的先鋒隊組織、党國官員等上層人物,剩餘的遺民,尤其是那些看不起病、買不起房、吃不起飯的那一些些,他們有多幸福?
我們號稱制度優越的党國天朝卻控制不了房價和物價、解決不了大學生就業、沒有完善的社會福利保障政策,毒、黃、氾都濫成了災、黨棍惡徒強過土豪劣紳,貪官腐敗惡吏橫行、貧富懸殊的差距大得令世人瞠目,我們幸福嗎?
我們就生活在這樣一個科技上了天,而道德卻探了底的大國崛起,萬民下跪的“國家”,我們幸福嗎?
比較著名的當代作家王朔曾說:“敬畏自己的人民,把他們當財富而不是負擔,是這個國家最起碼的道德。我們總把人口多、素質差當成落後的理由,這完全是顛倒黑白。沒有哦十三億人能有名揚世界的中國製造?能有全球最大的消費市場、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一個國家嫌棄、不尊重自己的人民,卻要人民天天歌唱她,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
作家慕容雪村亦說過:“能買光全世界的飛機,卻買不起一輛校車;能把宇宙送入太空,卻造不好一座小橋;能給別國花上數億,卻不肯多建幾所小學;一年能吃掉幾十艘航母,卻要逼著孩子家捐出午飯錢。真是量中華之物力,結老爺之歡心,聚十三億之艱難,供數人之享樂,無話可說,只能感謝國家。”這一些些不正是對我們生活的那一塊土地的真實寫照?所以,我們也無話可說,那是因為我們不敢說。
在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鐵蹄般地踐踏下,我們實在過夠了六十多年新社會的幸福生活。上帝啊!若果有可能,我們倒想祈求全能的上帝保守并成就我們,讓我們也嘗一嘗像臺灣那種在民主自由制度下的苦不堪言的舊社會生活的滋味吧!就權當是再體驗一次紅潮党國在太陽最紅的時代每個國人都再熟悉不過的“憶苦思甜”吧。
只可惜,天不作美!我們也只有這個命,不願意也只得繼續享受先鋒隊組織給我們造就的幸福,讓他們把自己的家人送往國外那些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去受罪。
我相信老祖宗的教誨: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百年前,國父創建的中華民國,儘管您如今的實際統治區還不及紅朝党國的一個小小的省份,但您卻處處都有別於號稱天朝的紅色大陸,您更見證了謊言就是謊言。
7
白色薹灣,並非吃人的地獄魔窟
紅色大陸,亦非自娛的人間天堂
燈火通明的松山機場國際大廈,與來的時侯我們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江南機場國際大廈所看到的表像一相比較,其優劣之勢就一目了然。是的,乍一看上去幾乎是相差無幾,但是,從中華民國國民身上體現出來的民主氛圍卻猶如清新自由的空氣,就足以讓我們這一群長年累月生活在牢籠一般的党國天朝一悶六十多年的囚犯似的遺民精神煥然一新。
很多人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我覺得他們的眸子都亮了,可也有一些人,他們的眼睛裡完全是一種不服氣中又還夾雜著的羡慕的目光。那種目光雖然多少都還有一些不大情願,但絕非是爲了迎合“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而強裝出來的作秀。或許是出於政治立場的不同,也或許是人在異地而身不由己,所以,那實在是一種逆反之中而萌生出來的羡慕的眼神,只是眼神裏面流露出來的也不排除更有一些迷惑或者說是不太相信。
而我,除了新奇和羡慕,更多的竟還是心酸。心裡有著一種酸溜溜的感覺,一股一股的怨和恨在心裡翻湧著。實在是恨蒼天不平兮!亦怨國際社會中的假仁假義,除了利益,同樣也是忠奸不辨、是非不分,一些含糊不清的決議並不公平!
在航空業都比較發達了的現代社會,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座城市,大凡空港的建設雖然都比較先進,但彼此間的差異、尤其是軟件的差異卻還是那麼的明顯,只是一般的人幾乎沒有去注意。在以紅為貴的大陸,不管是國內候機大廳或是國際候機大廳,兩處空廈沒有哪一處不是被公安、武警、和保安保護得比幼兒園、大、中、小學還校要森嚴壁壘得一些。不要說是有破壞傾向的小偷、暴徒等,就是等待著登機或者出如境的旅客,如果在誰身上發現了法輪功的隻言片紙宣傳資料,那將是比發現了毒品還要罪大惡極一些,等待著招呼你的就絕對會是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或許是晚上的緣故吧,臺北的松山機場,那偌大的國際大廈、出入境安全檢查處等許多地方竟然不見有一個兵,沒見到有幾個警察。當然,也沒有提高警惕、防止不法分子搞破壞的那一類司空見慣的標語口號和警示通告。
難道在沒有先鋒隊組織掌管一切的中華民國的臺灣,就真的不需要軍警、民團的聯合維穩?
是的,相比之下,我完全可以負責地說,在海峽的彼岸,在中華民國的臺灣,實在是一派安靜祥和,萬無騷動的和平景象。所以,就連空港也才沒有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空港出入境口岸那樣多的安全、保衛、以及檢查人員,也沒有大陸機場那樣多的安全保衛措施和嚴肅緊張的氛圍,更沒有像大陸那樣鬧鬧嚷嚷地整隊集合、接受安檢、尋找登機入口處,直到上了飛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那鬧嚷之聲都還沒有完全停止了下來。
是因為條件反射?或者是相比之下自己依然反省到了自己的劣性,感覺到了不太好意思。看起來,一個人的成長,以及一個人成長的好壞都與他所處的那種環境有著最直接的關係。總之,我們乘坐同一航班來的那一群一兩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在以少有的自覺性排著隊列依輪秩序地辦理入境手續。
心態變好了,情緒已穩定了,一切皆在良性的發展中。在海關處等待辦理入境簽證時,所有看見的也只有充滿著親和良善的中華民國海關經辦人員,在很負責任地為我們辦理入境手續。我的手裡正捧著那一本《中華民國臺灣地區出入境許可證》,很自覺地站在安全等待線上,等待著接受入境時的安全檢查。
我沒有他們說的那樣不太相信,我只是覺得我的心裡充滿了激動的情懷。在以前少有的禮貌和虔誠的詢問,更還在等待著海關給我們辦理著出、入境簽證手續。
這就是我第一次踏上民主臺灣時最先的經歷,也是我感覺最真實也最難忘的一段經歷。在短短的八天時間裡,我見證了世間最直接的並且也害得我誤信了幾十年的謊言。鐵血的事實充滿了悲與哀,也飽含著血與淚,讓我再一次認識了當今這個世界上那一種貽害世人的政治思想和遺臭萬年的政治說教與欺世謊言,讓我見證了被狼外婆隱瞞得極緊的鮮為人知的真偽和諸多的善惡與臉皮厚或不要臉……。
臺彎之行讓我了解到臺彎的行政區域劃分比較起幅員遼闊的紅色大陸黨國天朝實在有一些不大相同之處。臺灣是寸土寸金,而紅色大陸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党國天朝卻可以任意的康祖先之概,大筆一揮就把老祖宗留給我們的百把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拱手讓給有利於維護他們統治的一些國家。大陸的行政區域劃分為省、市、縣、區、鄉、村,先鋒隊組織亦就一層一層地掌控著那一級一級的行政區域,使其成為名符其實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党國天下。而在三民主思想義體制下的臺灣,任何一個執政黨卻沒有無產階級先鋒隊那麼好的運氣,臺灣在地方自治與地方管理上與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實在有著決然不相同的國家體制和政策體現。臺彎的城市既有直轄市屬中央政府或者省政府管轄,亦有縣轄市嫡屬縣級政府的管轄,各級政府都有著真正自治的權力。
就臺北而言,我們初到之時,可能是由於夜裡觀看臺北不太真實,加上剛一開始多少還是有一些陌生又新奇,所以沒有了解多少。但是,到了白天,我們就把臺北看得非常的清楚了,也有了一些比較多的了解。假若一定要把臺彎的臺北與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天京並老牌的國家大都市上海以及新近崛起一座座舊貌換了新顏的諸多城池一相比較,說實在的,臺北委實不及天京、上海乃至諸多的其他城市富貴漂亮。因為,天京、上海等諸多城市的超新建築是一揮手就是一片,而臺北的街道建築就顯得很寒酸,甚至很陳舊,一點兒也顯示不出她的富貴。但是,那些舊貌換了新顏的紅色大陸城市都是建立在被強拆的苦主血淚上的建築,而臺北建築的陳舊與寒酸、卻是因為私人財產的神聖不可侵犯而形成。
當第二天我們再次出現在臺北時,整個團隊的成員幾乎都看見過有的矮層的建築門前竟然還標有:私人住宅、私人花園之類的明文標誌。後來,臺灣方面的導遊才告訴我們,那都是一些私人的房屋建築領地。不管那些建築物再老、再舊,若建築物的主人不同意拆遷,政府就拿他沒有法子,絕不敢像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樣無法無天的,讓貪官酷吏以什麽國家的名義,派出大批的城管出面打頭陣,公安、武警彈壓助陣,最後強行拆除。
臺北市的周邊四圍與新北市接壤。北邊緊挨臺北的就是全臺彎島最北邊的基隆市,而南邊相距臺北最近的就是僅僅只有四十公里全高速路程的臺灣另一重要的國際空港所在地——桃園縣。
今夜,我們就夜宿桃園縣的桃園市。
在來臺灣前,我早就從一些文字資料中得知,桃園縣是臺灣省最大的人口大縣,亦是較為發達的一個縣級行政區域。老人們總是愛說,有時候,人就像半個神仙。沒想到的是,今天我真的就應了那一句老話,白天的時候就還在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還不到五個小時卻又到了海峽對岸的臺灣,來到了臺灣的桃園縣。
桃園縣的桃園市,就是我們造訪臺灣的第一個落腳點。市屬縣管,對於我們這些來自紅色大陸的遺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覺得很有趣的問題,而我們下榻的那一家賓館更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名為“天堂鳥”。
“天堂鳥”成了我們真正的在“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敵佔區”裡下塌的第一家賓館。
不敢說我們是在享受著異國情調,但我們不論是從心裡或者是從實際,幾乎是每一個人委實都有著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不妨大著膽
子老老實實地說,臺灣的賓館比較起我們在紅色大陸所住宿過的很多
賓館、飯店實在是大有區別。
單就我們紅色大陸任何一座城池裡的旅社、賓館、飯店裏面常抓
不懈的安全保衛來說,臺灣簡直就叫做跟不上形勢。我們在臺期間一
般都住宿三花級、四花級的賓館,(我們叫做三星級、四星級,臺灣卻叫做三花級、四花級)。“天堂鳥”美其名曰稱之為賓館,其實也只
是一家汽車賓館。就那樣,也僅只我們八天中例外的一個晚上。
“天堂鳥”的店面以及範圍還是比較大,房間及其床鋪都還算非
常的乾淨,一應設備藝都齊全。是的,我知道,“天堂鳥”絕不亞於紅色大陸的星級賓館,但是,我又不明白,像“天堂鳥”那麼大的一
家賓館裏面竟然沒有一個保安,只有服務生和櫃檯的服務小姐。
安頓了下來,大家都覺得很疲憊,想早一點兒休息,以便明天才
有充沛的精力去遊玩。而我,可能是出於新奇,入住後我不僅沒有些
許的疲憊,倒好像越來越精神。於是,我告訴了太太一聲,便藉故走出了賓館的大門。
我一個人獨自漫步在夜幕下的賓館近處,我感到了從沒有過的愜
意。雖然,我僅僅只是只是小逛了一會兒,但卻領略到了夜幕下的桃園是那麼的寧靜,街上沒有尖叫著警笛的巡邏警車滿街亂竄,卻有很多開著大門的店鋪,甚至要到有顧客上了門時,老闆才從裏面出來。我就懷疑,那些老闆是不是膽子太大了一點兒。
走過兩條街,我還是挺自覺地停住了不再往前。人要言而有信,因而,我還是準備要回去了。佇立片刻,我便藉此少有的獨立行動機
會,著實飽覽了桃園市僅只一角的迷人夜景。實在是窺一斑而知全豹,桃園迷人的夜中景色雖然不能夠通過一條街兩條街就能展現出來,但想來也大體差不多吧。
放眼過去,前面的大街在璀璨的燈光映忖下,宛然一派流光溢彩、
車水馬龍的繁榮景象。雖然,人行道邊行人如潮,但卻沒有夜市的喧嘩。馬路兩邊的店鋪燈光很柔和,卻又沒有招攬生意的音響在叫囂,
店主與顧客做買賣也是輕聲細語,使人覺得一切都在恬靜中,猶如一
道新奇並充滿了異國情調的風景線。
啊!這裡是臺彎的桃園,實在不同於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統治下的
任何一座城市。桃園是我今晚以來看到的除臺北外,又一座沒有先鋒
隊組織的領導同樣繁榮興旺的城市。我沒有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那種
自慚形穢,但我卻猶如回到了自家一般的親切,猶如置身在了天上宮
闕一般的感覺。
我陶醉了,陶醉在那迷人的夜色之中,陶醉在那沒有先鋒隊組織控制下的異域一般的城市。
我不能久留在夜幕中的桃園的大街上。十一點前我就必須趕回下
榻“天堂鳥”。要不然,麻煩可大了,他們會以為我失了蹤,或者潛
逃,就會報警。
8
紅色大陸不一定比國統區好
大陸城市也並非都比桃園強
桃園的夜晚很美,不僅環境優雅,而且也很寧靜,無不給人一種
即祥和又安寧更愜意的令人陶醉的感覺。我一個人佇立在那完全陌生的城市的街上,被低碳節燈柔和的光暈所包裹著,簡直就像置身在仙境中一般了。那時候,我不僅不覺得孤獨,反倒覺得今天的夜晚真的很美,很溫馨。
下榻的賓館距離我漫步的街面不是很遠,“天堂鳥”就在大興路與大有路兩條街交界的路口裏面的連結路上。不一會兒,我就回到了房間,太太就覺得很累,沒有陪我出去溜達,可又因為不放心,也還沒有休息,正在有些著急地等我回來。看見我平安地回來,便匆匆地洗漱了一下,就上床去安歇了。而我,卻沒有一點兒睡意,依舊還很興奮,一路轉了回來,竟然越來越覺得新鮮。
既然難以成眠,不如在知識的海洋裡去尋覓、探索,好讓我對中
華民國的臺灣有一個更多的了解。於是,我就索性關掉了室內所有的照明燈,只是寧開一盞案前的檯燈,打開了旅遊欄目的《赴臺簽證》資料,便在不至於影響太太休息的前提下,一個人靜靜地遨遊在資料的字裡行間。
桃園縣,位於臺灣的西北部,東臨臺北縣,西南卻與新竹縣接壤,
東南又緊挨著宜蘭縣。依照山脈山勢走向,縣內地形大致可分為沿海
平原、丘陵臺地、高山林地等類多樣結構的地形。桃園是中華民國的現實首都臺北市的門戶,也是全臺灣省的主要交通要塞,更還是中華民國臺灣地區的重要交通樞紐。
臺灣的交通道路,尤其是高速路在世界上都是比較好的,而臺彎的環島鐵路、南北高速公路、高速鐵路等都要經過桃園縣的境內。桃
園的北部,有橫貫公路自大溪過復興再穿越雪山山脈就進入了宜蘭縣境內,而西北沿海亦有海濱公路聯繫著其他的地、縣、市。由於桃園國際機場的正式啟用,桃園更還成了臺灣北部重要的客、貨輸入和輸出的空港。
桃園交通發達便宜,除了空運,陸上交通擁有擔負客貨運輸任務
的普通鐵路和高速鐵路;以及以客貨運輸為主的高速公路、快速公路、
省道、縣道等實在就是密如蛛網。臺灣雖然道路交通發達、車的流量
亦是很大,但卻井然有序,繁卻不亂。記得有一位網友曾說他的一位做交警的朋友講,執勤一天,但就開發款發票就把手都寫酸了,而臺
灣卻很少看見發生交通事故。至少得,我們在那八天時間里,是沒有
看見過一起交通事故。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我們總是聽見或看見這樣的口號:要想富,
先修路;要想富,先要送娃兒去學校讀書。可那些口號無論喊得多麼
響亮,也都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只是因為一時的政治需要,造造聲勢
罷了,真正能夠落到實處的有多少?生活在紅色大陸的人個個都是成
了精的,沒有哪一個心裡不明白,就那麼一回事兒。
中華民國政府卻不同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政府歷來都很注重文化教育。我們就事論事,僅只桃園一縣,其文化、道德等諸多教育亦在全臺灣都算是屈指一數的行政區域。
桃園全縣共有包括國防大學、國防理工學院、國立中央大學、中
原大學、南開大學、陸軍專科學校等一十八所大專院校;二十九所公、私立高、中職校;六十二所國立中學校;一百八十九所國立小學校;三百二十五所幼稚園。在桃園縣的境內擁有包括衛生署轄下的桃園醫院,臺北榮民總醫院轄下的桃園分院,還有國軍桃園總醫院、圣堡綠醫院、怡人醫院等在內的共二十八間大型醫院。
可憐的是我們號稱崛起了的紅色大陸地區的醫療衛生條件差、設
備設施不齊全,不要說是大型的醫院,就是像樣一點兒的醫院也是極為有限。若是兩岸硬要一相比較,最明顯的就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對醫藥衛生的投入實在太少了一點點兒。眾所周知的情況大致一般:若以縣為政區域,充其量也就一間縣人民醫院、一間中醫院。餘下的區、鄉衛生院或者私人營運醫院亦只有其名和只斂其財的機構,卻並無能夠與其名相符合的醫治能力。
有人說臺灣是在做作,就那麼一點兒地方,還要那麼多的醫院豈不是完全沒有必要。面對那樣的質疑,我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在我的家鄉發生的一場車禍。那是在小安的主城區外不足十公里的省道上,因為超載過多造成的一場好慘烈又無奈的墜車傷人事件。
一輛滿載著乘並且也嚴重超了載的中巴客車,正朝著小安——那座被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包裝得更加充滿了紅色傳奇的全縣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一路狂奔而去。可憐的是在党國天朝一片紅的背景下,那位更可憐的司機在臨死前的幾分鐘裡都還在拼命地讚揚給了他們只顧撈錢卻不顧安全的政府:“現在的政策好啊!不然,又哪有這麼好的車給人乘坐,以前是一天只有一趟班車……。”
諂言猶在,聲音亦未有全然消失,那紅得發了瘋的司機就像騰雲駕霧一般地駕駛著那輛嚴重超載的中巴車,就在一處叫做大灣的危險地段,像發了瘋似的帶著一陣疾風,“轟隆隆”地一下子就墜落在了那一處岩石上也書寫得有紅色標語的萬丈深淵……。
二十二座的中巴車上滿滿的載了大大小小整整三十位乘客,當時一下子就死了一十二個連媽都來不及叫一聲的冤死鬼。倖存的都是受了傷的傷員,他們的傷勢有輕也有重,不過在當地很多心地善良的社員群眾地幫助下,輕傷員。重傷員都被從何溝裡背上了公路給運送進了縣城裡最大的一家醫院,也就是小安縣人民醫院去搶救。
我熟識的一位鵬姓名寅的傷員也在其中,而且,他自己也還是一位鄉間的赤腳醫生。可是,身為醫生的鵬寅却只能夠給別人看病,竟然沒有辦法使自己在傷后倖免於難。他並不是自己的端公罡不住自己的神,而是死於不見錢不發血漿的社會制度和醫療制度。
在搶救的過程中,鵬寅由於失血較多,需要及時輸血。醫生說:“如不儘快輸血,他會有生命危險的。”鵬寅自己用手機給他老婆打電話說他因車禍受了傷,正在縣醫院裡救治,要他老婆快送錢來。
不知道是誰曾經說過:“不幸的人總是各有各的不幸”那麼一句話。而鵬寅恰恰就是遇到了,本來就不幸,老天卻又再給他加上了一個更不幸。
據說鵬寅的老婆接到鵬寅告急電話之時,也正是她在麻將桌上的圍城大戰一決勝負之時。她還以為那是同樣也喜歡搓麻將的鵬寅在騙她,因而,鵬寅的老婆也就沒有太在意。當然,也就沒有及時的送錢去縣人民醫院。
正在醫院裏面等著救命錢的鵬寅,儘管有主治醫生簽名的擔保,可市,那血庫裡卻因為沒有繳費而不肯按單放發救命的血漿。而且,在事後鵬父不依要求救生不救死的當地政府主持公道時,縣人民醫院血庫負責發放血漿的管理員的理由竟然也很充分,他說血庫是他私人承包的,沒有錢任誰也不會發放出庫。
就那樣,在冤冤屈冤地一再耽誤下,可憐的鵬寅終於因為失血過多,卻又無法及時地輸血補充而命歸黃泉。
當我處身在沒有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控制下的中華民國,而得知這一片被稱之為白區或者蔣匪區的臺灣特別注重民權和人權時,我才敢於大膽地從一些介紹臺灣市、縣各方面情況的資料中,發現了紅色大陸中國簡直無法與民主自由的臺灣相比較的事實依據。為此,我那可以自由思想的腦子裡,實在有了一些想要為我和與我一樣的苦難同胞而哭泣的衝動,並藉以傷心的眼淚來滌盡頭我們所有大陸遺民心裡的傷與痛。
桃園全縣的面積一百二十二萬零九百五十四平方公里,下轄四百八十七個行政村裡,人口竟有二百零一萬七千二百六十二人,人口密度為k㎡。桃園縣縣內轄有桃園市、中壢市、平鎮市等三個縣轄市,另外還有大溪、楊梅兩個鄉級鎮,是中華民國目前實際統治地區人口密度較大的縣級行政區域之一。
桃園縣皆因縣內遍植桃花,繽紛馥郁,早在清代的光緒年間,那裡就正式以“桃園”而為縣名。更有甚者,一個桃園縣裡竟然還有著南桃園與北桃園之分。因而,桃園縣在臺灣省更還有著桃仔園或陶澗之稱。
桃園縣政府是中華民國桃園縣的最高行政機關,在中華民國框架
中屬於縣政府位階。由於縣內人口已經達到並還遠遠超過了兩百萬,
因而,現今桃園縣政府被準用直轄市的政府編制。
作為生活在一黨專制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遺民,我們被剝奪了
的權力究竟有多少?實在值得我們去了解、并比較。比如桃園縣的議會組織。名為桃園縣議會,實則卻是桃園縣的最高民意機關,她所代表著的是桃園縣全體縣民立法和監察縣政府之施政的民權機構,並非是為了達到某種政治目的,爲了裝扮門面才設立的虛有機構,而議會確實具有實質性的監督權力。除議會外,桃園縣的地方法院如同臺灣全省各級法院一樣不受執政黨或政府的管制,桃園地方法院就是桃園縣的縣屬司法機關,屬於普通法院,但卻管轄著桃園縣全境一十三個鄉、鎮、市共二百零一萬七千二百六十二萬人的獨立、公正地司法工作。
桃園並非是一座孤立的城市,除了中央政府的領導之外,桃園縣的姐妹縣、市卻也有很多。載自目前為止,就有美國康乃狄克州的哈特福縣、美國加利福尼亞洲的阿拉米達縣和美國得克薩斯州的達拉斯縣,還有中華民國臺灣省的苗栗縣和韓國的仁川廣域市等城市。由此可見,桃園不孤獨,臺灣亦不孤獨,中華民國更不孤獨。
9
沒有党國天朝的緊張氛圍
反倒夜不能寐愿久駐夢境
我曾經為之自豪并一度癡迷過“江山如此多嬌”的諸多教材畫面,受奴性化的洗腦教育作用所致,亦曾狹隘的以為我們的無產階級江山真的是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和反動的國民黨殘餘所沒法攀比的。然而,我委實沒想到在國民黨反動派殘餘勢力統治下的臺灣,竟然還會有著既雋美秀麗又繁華興旺的一座座城池。
無論在哪個時代,無論在哪個地方,有很多的人都喜歡說自己是英雄,自己曾經怎樣怎樣的了不得。其實,凡是在紅色的專制體制下苟且偷生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遺民,哪一個都稱不起來英雄,更還活得有一點兒賤。也不只是遺民自身的賤,就是党國天朝體制內的不管是官或者是吏,他們也很賤。生在了那一片讓人犯賤的土地上,你就
是想不賤也不行,因為,掌握政權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絕對的容不
得你自己做主。
沒有自由的日子過慣了,我反倒不大習慣太自由了。在臺彎短暫的幾天時間裡,由於沒有一個禮拜兩三次會議,沒有人強迫寫心得談體會,即或說了一些出格的敏感話題也沒有人給你上綱上線,更不會擔心國安和公安。
那一夜,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離開紅色的共產主義先鋒隊組織所
控制的党國天朝,竟然真真實實地下榻在反動的統治階級統治下的中華民國的土地上。那一夜,是我第一次睡在沒有鋼鐵長城、沒有武警
戰士、沒有人民公安既交巡警與聯防、保安隊員等共同守衛黨國天朝
和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境外第一夜。
那一夜,我把從小受到的教育與身臨其境的感受、體會,認真地
作了一個小結。實在是不比不知道,一比竟然嚇了一大跳。越比越憤慨,越比也越來精神,而且,也就更加的久久都不能入睡了。
那一夜,真的不好意思,一向瞌睡少的我竟然失眠了。
“喂!起床了,起床了……。”
有人在叫我,我睜開依舊還有一些迷糊的眼睛一看,唉!天還有
點兒早呢。真的很扯皮,原來是手機的鬧鈴聲把根本就沒有睡到幾個鐘頭的我給叫醒了。
哦,我終於想了起來,是昨天,我改變了鬧鈴時間。並非我寂寞
厭更長,臨近天亮反倒睡意更濃,而是我怕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晚上睡不著,早上不願起來,就有意識地把手機的鬧鈴調早了整整一個小時。於是,我也只有強自睜開實在還有一些澀癟癟的雙眼,儘管熬
了夜後的精神不那麼新鮮,但我還是僅僅只稍微地猶豫了一會兒,一
咬牙就起身下了床來。
在洗漱間,我不開熱水,就用冷水刷牙洗臉,為的是讓早上冰涼
的冷水刺激有些疲憊的神經,以致便不覺得有多麼的怠倦了。只一會兒,我依舊還是精神抖擻,更兼著信心百倍。
在賓館的餐廳裡用完早餐,出來一看,時間還是比較早。多數的
隊友還在賴床,除了餐廳裡少有的幾個進餐人,賓館裏面顯得比較清靜。於是,我與太太一起離開了賓館,又漫步了賓館近處的街頭。
清晨的桃園也很清靜,風亦非常的涼爽,可是,在街頭巷尾,不管是大超市,或者是小店鋪,竟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像大陸任何一個地方那樣鬧熱的早市景象。我與太太覺得有些意外,但依舊還是漫無目的地溜達著。
整整一條街不警不覺就走到了盡頭,街上的行人依舊不多見,即使有些早行之人,幾乎都是無聲地來無聲地去。其實早市已開,只有一些飲食店還要稍微熱鬧一點兒,但就餐的人卻非常遵守秩序,同樣沒有我們習慣了幾十年的熙熙攘攘,没有爭先恐後、擠來湧去。那都是桃園本地的一些市民,他們不一定彼此都認識,但卻好像都很默契。根本不想大陸的任何一家供應早餐的飲食店,進食者不是大呼小叫,就是喋喋不休或相互打趣調侃。在我們漫步消磨時間的街道,所有沿街的飲食店鋪門前和店堂裏面全都沒有我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的尖聲叫賣和肆意的喧嘩,更沒有像那很多的大陸城市所共有的通病似的開著喇叭播放出噪音般的音樂兜攬生意。
一條又一條的街上,不管是主幹道或者是連結路,不管是繁華地
帶或者是背靜小街巷,在那個時候,各類的店鋪皆以全都打開了,而
且,街上的行人亦慢慢地多了起來,用餐的,過路的,來去匆匆卻又
絕不妨礙別人,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有秩序,卻又一點兒也不混亂。
突然,我想起一個問題欲問太太。可是,還沒有容我開口說了出來,知我意思的太太竟然先我而說了出來。
她問我:“老公,你是想說我們已經走過了好幾條街,怎麼還沒有看見一個維持秩序的,或者是巡邏的武警、公安、?甚至沒有看見一個聯防隊員,沒有看見一個城管?”
實在是知我者,妻也。那時,我還有什麽可以問的呢?可是,卻又不好什麽都不說得。
於是,我只好明明白白地對太太說道:“桃園可能是個意外,也可能只有桃園縣才是臺灣最夠和諧的一個縣了。或許,僅僅只有桃園
不需要靠勞民傷財地維持穩定來保證平安了。”
我的回答很有一點兒牽強,實在是無話找話說,但也難免有一點兒自我解嘲的成份。太太是個明白人,無用懷疑,她早就知道在我說
那番話的時候,感觸最多的還是心酸。
時間已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許久,我們又朝著來的方向走在返回賓館的途中。一路上,我們的眼光又重點放在了沿街的環境衛生方面了,按說我們還是帶著一種近乎于挑剔地觀察著一路的清潔衛生,希望能夠有所發現來證實我們賴以棲身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社會體制差但環境衛生卻並不差。不知是否出於內心裡久練出來的逆反心理,或者是想要為對不起我們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找回一些面子,來平衡一下海峽兩岸的非軍事力量對比。因而,我想努力去尋找出一些瑕疵來,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任何一點兒不如意的弊端,假若那樣,至少得也可以暫時地平衡一下我一時間多少都還有一點兒的不服氣或者說是不適應。可是,桃園竟然讓我失望了。
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我很理性地實話實說,桃園的街上真的是很
乾淨,真正讓我實實在在的體驗到了什麽是乾淨,什麽是整潔,什麽才是秩序井然。假若一定要兩相比較的話,臺彎的桃園比較起我們紅色大陸的那一些些所謂“評選”出來的“文明禮貌城市”、“衛生標兵城市”以及“最具幸福感城市或者文明禮貌之鄉”等等一些獲有不同桂冠的城市來,我不說假話,臺彎的桃園市比較起紅色大陸的“文明、衛生城市”和“最具幸福感城市”來,不僅要衛生得多,而且,社會也要好得多,是一座真正具有幸福感的城市。
不同的社會體制下,就一定會有不同的人民,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在我們那個號稱泱泱大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又有多少人真正體驗過的呢?今天,我做到了,所以,我才敢說:民主制度下的臺彎的人很有禮貌,而且,也一點兒也不是做作、作秀,更不是做假、作為。
就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的這一段時間,我曾經有意或無意地問過好
幾個過往的行人、店鋪的老闆甚至還有幾歲、十一二歲的小學生:“‘天
堂鳥’在哪一條街?”我謊稱自己迷失了方向,但那是善意的謊言,
為的是見證在資本主義的民主制度下,臺灣人民的文明禮貌程度和待
人接物態度究竟要比社會主義的獨裁專制下的大陸遺民差多少。我請
他們幫忙給我指出:“‘天堂鳥’的前後左右都叫些什麽路、什麽街?我該怎樣走?”是想看一看我所求助的臺灣人有無耐心。
被我專門詢問到的那些過往行人,他們總是禮貌地回答,若是回答不了,倒像我道聲對不起表示歉意。但也有說不知道的,比如幼稚園的小朋友、不是本區域居住的小學生之類的,他們可能也真的不知道一家賓館以及附近的情況,可他們也還是知道告訴我,讓我再去向別的人打聽:
“先生,我不知道‘天堂鳥’在哪裡。我不住這裡,不好意思耶,您去向別人打探一下吧。”
知道有“天堂鳥”這家賓館的,甚至於容忍得住我一而再三再地
追問,幾乎我詢問到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不厭其煩,認真又實在地
回答并且更還詳細的給我解讀著他所知道的情況。
通過我向路人借問道路名稱,打探下塌賓館的位置以及附近相鄰
的街道、道路的名稱等等,讓我由衷地感受到了臺灣的民風淳樸、臺灣的人民文明禮貌,當然,也更加具體的體現出了臺灣那種民主自由的國度在真正民主自由的社會體制下所呈現出來的文明程度。我的心裡不知不覺地就萌生出了一絲絲的充滿著酸甜苦辣的情懷來。
10
不同的體制造就不同的環境
不同的環境決定不同的人生
不知爲什麽,我更多的感覺還是一時難以接受現實。我的心裡實
在覺得酸酸的,唉!實在是不同的體制,造就了不同的人民,也從不
同的城市反映出來完全不同的風格。
臺灣不僅是民風淳樸厚道,人人知曉待客之道,而且,無論大人
孩子,他們的態度既大方又沒有一點兒假裝,既熱情亦無一絲半點而討好的成份。我們團隊的一些先鋒隊組織成員不時倒是愛以勝利者的姿態對待臺灣,對待臺灣人民。每當他們在賣紅的時候,我也曾經大著膽子卻也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過他們:“你們不如公共開開地對臺灣人,也是對中華民國政府說‘國民黨已經被我們消滅了,如今沒有中華民國,只有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臺灣就是党國天朝的一個省,你滿敢說個不,我們就要解放你們臺灣。”
事實上他們又不敢那樣做。那樣的話,他們只敢在大陸說,在自以為是他們轄下一個省的臺灣,可能連他們的主子都不敢說。要是敢那樣說的話,他們就不會拿著中華民國的入境簽證進入中華民國境內,而會乾脆佩著武器,想來就來,想去就去。可是,他們爲什麽不那麼做呢?他們敢嗎?
我想告訴我那些還沒有去過臺灣的同胞們,假若你能身臨其境,
你又怎能不會感會覺到溫馨並愜意呢?假若在那樣的情境之下,並非戰爭狂人也並非被先鋒隊組織所看重的你,還會張口閉口就要去解放臺灣嗎?我想大家能否掂量一下,統治了我們六十多年的先鋒隊組織能解放臺灣嗎?除了長達十四年的衛國戰爭剛一結束,早生反骨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就在共產主義蘇聯的慫恿並支持下,不失機會地發
動了作亂的內戰,趁著中華民國政府在八年抗戰中耗盡了精力,一千
又四十萬平方公里的江山被戰爭摧殘得滿目蒼夷的時候,乘機竊取了
奪取政權的竊國勝利外,“一江山島的勝利、顧寧頭的勝利、侵略南韓戰爭的勝利、中印邊境反擊戰的勝利、爭奪西沙大海戰的勝利、對越自衛反擊戰的勝利”等,哪一場戰爭先鋒隊組織真正勝利過?
幾十年來,擁有“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鋼鐵長城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連臉都不知道不紅一下地對被它所挾持的老百姓宣傳著他們的勝利,其實,只不過是在長期不斷地欺騙一些愚昧好欺又膽小怕事的淪陷區移民而已。
是啊!作為筆者,我實在不想贅言,但是,作為一個中華民族的子孫,我卻想要告訴包括一直苟活在謊言中的紅色大陸天朝遺民和全天下所有沒有投入馬列懷抱的中國人,尤其是那些還沒有到過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敵佔區”來過的朋友們——中華民國的臺灣沒有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洗腦灌輸宣傳的那樣糟糕,臺灣也沒有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些只能夠愚弄愚民的皇帝新裝,沒有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那些無處不在的黨文化,沒有以紅色黨文化為主導的虛假文化。
朋友,假若你還信任以欺騙為統治手段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
有質疑與你一樣掙扎在紅朝党國鐵蹄下的同胞的見證,你不妨設法親
自到有別於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國民黨殘餘勢力統治下的臺灣來,作
一次短暫的旅遊觀光,來實地見證、比較……。
由於社會體制的不同,對於臺彎的行政區域劃分,我們初時聽得實在有一些迷惑不解。一會兒是縣,一會兒又是市,委實有些雲裡霧裡,不知所為。按照旅行社早就已經擬定的了日程安排,今夜宿桃園,翌日早餐之後又得依照來時路線原路驅車再回臺北。因為,我們第一天就要去瀏覽臺北市的中山紀念堂、兩蔣紀念館、臺北101、總統府、自由廣場、忠烈祠……等地。
臺北市距離桃園市不是很遠,從桃園到臺北車行高速路僅只四十公里的車程。我們走的那是一條比較熱鬧的主幹道,路上的車流量非常大。領隊告訴我們說臺彎的旅遊業非常興旺,世界各地組團來臺灣的各類旅遊團隊委實不少,我們就是在去臺北的路上,藉著領隊與導遊的指點,從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分辨出來哪些是豪華的旅遊車、哪些是其他的車輛。
在我們那個團隊裏面並不乏駕駛員,有一些拿年薪的官的和這幾年靠“好政策”發了財的土財主以及有著豐厚的緋色收入的公吏人等,他們都會開車,亦都有車。所以,僅只在道路通方面他們是最有發言權的內行。我是外行,只有聽他們說的份,但還是從他們的說法中了解到——臺彎的駕駛員基本上個個都是自覺地遵守交通秩序。
一路以來,就僅只這一點兒,他們也實在沒有說錯。因為,在整
整八天的時間裡,我們都從沒有遇見過一次違規的駕駛車輛或者因為
違規行駛而造成的車禍,只是在電視上看見過,或者聽說過,在道路險峻的阿裡山等處由於天氣的原因而常有車禍發生過。
人的一生重要的是平安,而出門在外重要的就是安全。在臺彎的那幾天,我們實在要感謝臺灣地區駕駛各類車輛的從業人員,感謝他們行車規矩,能自覺遵守交通規則。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敬業守紀
的精神,絕非是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樣虛假的文明社會可以相比
較的。
慨括起來說,初入臺灣時給人的印象就有很多,而且,大有一種
與我們棲身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決然相反的感覺。
我想:“是啊!原來臺灣的一切,包括風俗習慣、社會環境、人文精神等等,並不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以及被
被先鋒隊組織所操控的所謂政府宣傳的那樣糟!”
就臺北市與桃園市那兩座我們最先造訪的城市而言,不管是首府
或者是縣市,給人的感覺實在還不如我們大陸的一些城市。尤其是作為中華民國首都的臺北,假若單從城市建築物方面看,竟然不如紅色大陸的二三流城市。就是臺北與桃源比較,臺北的房子亦還不如桃園的好。臺北的房屋建築大都比較矮,而且比較陳舊,甚至還很老化,實在沒有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紅色大陸諸多座城市那麼花哨和靚麗,也沒有大陸城市顯得那麼富貴。
但是,假若要實實在在的作全方位的比較,臺北市、桃園市比較起大陸的北京、上海、重慶、城都乃至一些縣級城市,臺北、桃園雖然沒有大陸城市氣派鮮靚花哨醒目,可臺北、桃園實除了有點兒陳舊老套、現代化氣息不濃厚外,若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臺北、桃園還是要實實在在更具有人文氣息一些,至少得也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大陸的城市重在房屋建築日新月異,而臺灣的城市卻重在古色古香,更還處處體現在了一個“凈”字上。
臺灣人講誠信、愛乾淨,有禮貌,才是真正承傳了具有中國特色
的中華民族文化。我們如果不是通過在臺期間身臨其境的切身體驗,
對先鋒隊組織的一些些帶有欺騙性的宣傳,還實在拿不出什麽不相信那些宣傳的理由來。我們如果不是遇見過一個個完全陌生的臺灣的人,我們完全有可能永遠的不敢相信,在反動政府統治下的臺灣人民會有什麽民族意識與愛國情結。我們如果不是把彼此作個比較,我們
也不會真正懂得什麽道德礼仪智信、忠孝仁义博愛,亦不會講的出來
什麽是真正的文明禮貌與道德情操。
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易經亦有曰:“見
龍在田、天下文明”。因而,以筆者愚見而以為:一座城市或者是一
處鄉村、一個部落,它們所展現出來的衛生與文明,難道不就是那座城市和鄉村以及部落的形象与城鄉形象乃至整個國家文明的縮影?那一座座的城市,一處處的鄉村,它們不更是管理它們的那一個國家
的社會體制下的文明禮貌的綜合體現?
來到臺灣,令我們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最直接的原因,其實很簡
單,那就是一個乾淨。有一個乾淨的環境才會使人產生愉快的心情。假若說我們在臺彎的一切所見所聞實在是賞心悅目,或許真的一點兒
也不過分。
民主自由的臺灣,最能體現出來的是人民的權力,實在不像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樣善於欺騙任由統治階級說了算的人民。大陸的廣播電視、報刊雜誌全都是組織的喉舌,從來都是一切按照組織意圖說話,按照先鋒隊組織的政治需要宣傳,隱惡揚善就是他們做宣傳的宗旨和底線。而民主自由的臺灣卻恰恰相反,臺灣政府和並不受執政黨管制的臺灣媒體,根本就不隱瞞自身的瑕疵,因為,他們早就開放了報禁,而沒有管制他們的宣傳部。臺灣媒體獨立,絕大多數的媒體皆是民營而非官方所辦,他們是本著良心在為正義發聲。
就在我們夜宿桃園的第一夜,我們亦還從電視新聞節目裏面看見了當日臺北某處發生過槍戰的實事報導。那樣及時的新聞,那樣絲毫不予隱藏的駭人聽聞的槍戰事件,要是在我們乃以棲身的紅色大陸党
國天朝,我相信每一個大陸人都有同感——沒有宣傳部的審批,這樣
的新聞是絕難及時又如實地給報導出來的。
不怕不知道,一比真會嚇一跳。這就是民主,這就是民主自由的臺灣有別於獨裁專制的紅色大陸的地方。
我想,大凡每一個到過臺彎的、又不會背著良心說假話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遺民,都不得不承認兩岸之間卻又差距,而那種差距又絕非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喉舌所造假宣傳的那樣大陸有多光明,臺灣有多黑暗。在臺灣時,我們就已經感覺得到了我們的所見、所聞、所體驗感悟到的一切全都那麼的真實,民主自由的臺灣實在沒有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樣假得不能夠再假的做著。
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不信,我們每
一個曾經身臨其境過的人,都可以本著做人的良知,在自己的心裏面好好地掂量掂量,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予以比較比較……。
好在我們已經經歷過了,雖然,八天時間是那麼的短暫,但確實是前所沒有遇到過,而且更還是與我們從小受到過的那些虛假的宣傳教育決然相反的經歷。
第五章
1
同文同宗,同膚色同語言
就是不同體制,不同命運
在臺灣,我們曾經從北跑到南,亦曾從東奔向西。短短的八天
的時間,我們駐足過中華民國現實實際管轄地的政治文化中臺北,我們觀光過中山(國父)紀念館和兩蔣文化園區;我們也揭拜過已故的先總統蔣中正先生與其夫人宋美齡女士,在晚年間曾經居住的士林官邸。我們的足跡不只是落在一座座城市,亦曾印在更多的鄉下。不管是臺彎的高山、丘陵和平原,或者是東海面與西太平洋邊的漁村、貨港也都出現過我們的身影。我們瀏覽過日月潭和阿裡山等國家風景區,我們也參觀過國立臺北故宮博物館,我們更還登上過曾經號稱世界第一樓、於今第二的臺北新地標——101大樓。
在臺灣的觀光瀏覽活動中,我們造訪過的那一些些城市,不管是國際大都,或者是海濱的一些小城鎮那才叫做真正與國際接了軌。我們絕不只是在繁華的黃金地或者比較鬧熱的主要解段參觀瀏覽,我們亦曾穿越過不少幽靜背景的小街小巷。可以說是:但凡我們所到之處,見到的幾乎全都是實實在在的整潔乾淨、秩序井然。不管是大、中城市或者是鄉村、部落;不管是大碼頭或者是小港灣,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幾乎都是乾乾淨淨的環境,每每相遇到的大都是有理有貌的台灣人,而絕不會是不乖估到乖一般的那樣,僅僅只是爲了迎接上級領導
的檢查,或者是爲了讓具有影響力的團體來觀光,才偷著、趕著,及
時又適時地做出來的“清潔衛生”。還是初來乍到的時候好,除了事事覺得新奇,就沒有後來的時間想得那麼多、那麼的遠。
那還是剛到臺灣的那晚,我們一出了松山機場的國際空廈,門口停車坪上停著的很多車輛中就有一輛名為“品冠”的的高級豪華旅遊
車。它等在那裡,就是專門來接我們的,也是後來的八天時間裡專門接送我們的專車。
從飛機上下來,辦過入境簽證,再坐到旅遊車上,我們的活動圈子即是縮小了亦是擴大了。不過眼前形勢也確實起到了變化,同機乘客百數以上,而當我們同一團隊的一行隊友聚攏在“品冠”上的時候,就僅僅只有屬於我們“天意旅遊團隊”的二十多個人了。但是,我們也從那個時候起,卻又多了兩位地地道道的臺灣朋友。他們是——中華民國的旅遊觀光局指派而來的,一位是華語導遊員與另一位名為“品冠”旅遊車的駕駛員。
開始的時候,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生疏,尤其是我們中的一些政治覺悟頗高的先鋒隊組織的圈內人和優惠政策受益人,他們多少都對反動派統治地區懷有一些敵意。臺灣人倒是看得很開,只有我們這些從紅色大陸來的,無論怎樣淡定,多少亦都還有一些覺得尷尬。
曾幾何時,畢竟海峽兩岸還是公開敵對的彼此雙方,就現在而言,
亦不過是明裡交流、暗裡敵對的一派偽和平景象。否則,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又何以用上千枚飛彈對準著彈丸之地的臺灣?人說神仙打架,總是凡人遭殃,而我們這一車的兩岸同胞,不知道是因為彼此都善於
交際,或者說是老祖宗不允許我們相互為敵?所以,我們從一開始,
彼此間很快的都熟悉了起來,乃至在後來的八天時間裡大家相處得還
是比較的融洽。
事實證明,從我們衝破了六十多年來人為的政治束博的結果——暫時建立起來的純情友誼看,畢竟還是血濃於水。同祖同宗、同膚色同血脈的緣故戰勝了階級理論的謬論,讓我們從一開始就很自然地越過了陌生的界限。更難得的是那種超越了政治束博的友好,一直持續到臨別的時候。那時間,大家的心裡除了有一些非常的沉重外,更多的卻是沒有了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要求我們的“政治是靈魂”的那一種精神枷鎖和精神制約,有的卻僅僅只是人與人之間的那一種依依惜別和不願分別的情懷。
不管是游客與供遊客乘坐的車,或者是乘車的遊客與駕車的師傅,我們都在那短短的八天時間裡,從初識到熟悉,由熟識到越來越友好,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一切都亦如是上帝在安排。難道說這一切不是因為我們是同祖同宗的中華兒女,而體現出來的血總歸要濃於
水才有的摯誠的情感嗎?難道說從共產主義蘇聯傳來的馬列主義思
想,不是也有戰勝不了同是中華兒女的那種血濃於水的時候嗎?
那才是真正的愛國家、愛民族!那種真正對國家對民族的熱愛更加的體現出了骨肉同胞遠勝共產國際的戰友情懷。在沒有了政治的束
博,沒有了撒旦邪靈的督陣監視,才有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和平局
面,大家終於開始了厭倦不同於我們民族精神的外域邪教強加給我們
的骨肉相殘和無端的敵對心態。
或許是觸景生情,我的腦子裡突然湧現出了曹丕妒忌曹植,而令
曹植作詩保命的兄弟相殘的人間悲情。眼前亦就很清晰的顯示出了曹
植的作詩畫面以及曹植保命的《七步詩》: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煮。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是啊!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數以千枚飛彈對準的不僅僅是它害怕的中華民國,而且,亦是對準著兩千三百萬臺灣人民賴以生存的故土家園,利用衛國戰爭竊國成功的了先鋒隊組織與曹丕又高尚得到那裡離去?“品冠”車上的和平景象雖然很短暫,而且,形成得快,也消失得快。但是,历史的规律却又告诉我们,凡事只要有了開始,就一定會有今後的一而再、再而三。
“臺灣同胞啊!我的骨肉兄弟……。”
这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锋队组织在竊得了國家政權後,念念不忘的想要統戰臺灣而造其聲勢的所謂愛國歌曲。然而,大陸與臺灣,淪陷區移民與臺灣同胞確,卻是處於相對的兩處不同體制下的同祖同宗、同膚色、同語言的中華兒女,只不過臺灣同胞是民主制度下有著人權的人民,大陸遺民是獨裁專制體制下毫無基本人權可言的“算的個屁”的遺民。但我相信,作為“算的個屁”的遺民這一方不可能永遠的是哪一個政黨、哪一個團體所挾持下的人質。我更相信,血濃於水所共有的默契使之然,我們的彼此交流不僅充滿了真誠的感情,而且也還都是用心靈在感受,用行為在見證,用兄弟姐妹潛在的骨肉情懷在抵制、反抗讓我們骨肉分離的始作俑者。
如同睡獅醒來,所有明白了自己並非外域邪教——馬列主義子孫
的中華兒女都相信,有了慢慢的冷漠和淡定,就會去挑戰先鋒隊組織的規矩並忌諱,就一定會最後徹底拋棄那害了我們六十多年的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等反人類的共產主義外域思想。
民主自由的臺灣,實實在在的已經為我們兩岸人民提供了相互往
來並交流的機遇,而那一輛名為“品冠”的旅遊車卻成了既是我們暫
時的交通工具,也是我們弟兄姊妹藉以交流并掙脫思想束博的橋樑和平臺。
幾天來,大家很快的熟悉了起來。在每一處參觀瀏覽的活動中,我們彼此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拘束,亦沒有了那麼多的戒心,大家都像是三十年的親戚,四十年後才了見面,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幾
天功夫,我們一定要把欠下的盡其量的給補上,讓我們感覺得幾十年
來,有了這幾天才實實在在的算是沒有白活。
沒有了心裡的戒心,我們行為上亦才更加的隨便。幾天時間里,
最先我們直呼旅遊車的名字——“品冠”,後來隨便了,哪一個都是
無不詼諧地把那一輛我們乘坐的車叫做“鼎罐”。
2
風趣幽默的導遊“小A”
沉默穩重的司機“漢堡”
“阿標來了沒有?”
“還沒有來呢。”
“唉!這個阿標還不來.”
“提鼎罐去了。”
“是啊!”
“鼎罐還沒有來呀?”
“沒來也快了吧?”
“鼎罐來了!”
以前還不知道,現在才真正地體會到了,原來玩也玩得很累。每從一個景點裡玩了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非常的疲憊了。可是,縱使再怎麼樣的疲憊,甚至有的時候更還是又累又餓,簡直就是精疲力盡。就在那樣的時候,大家首先想到的卻是那一輛可以把我們接到賓館,送去餐廳的旅遊車——“鼎罐”。
“鼎罐”就是專供我們那個旅遊團隊在臺灣各地遊覽乘坐的交通工具。駕駛“鼎罐”的師傅,自我介紹時說他叫阿標,導遊說他的車開得很好,請大家放心。
不知是臺灣的風俗習慣如此,或者是臺灣的法律所規定?臺灣的每一個駕駛員所駕駛的那一輛車的後方就必須得標有駕駛員的姓名。
所以,我們很快就得到了證實,阿標沒有說謊,他真的叫阿標。因為,
就著雪亮的燈光,有人從車後的標誌上就知道了阿標就是為我們開車的師傅。而“漢堡”確是阿標師傅的又一個名字,那是他在後來送別我們的時候,自己親口告訴我們每一個人的。
人都是有感情的,一旦相處的時間已久了,大家也就比較的隨便
了起來。因而,我們也就不似剛見面時的那般客套了,大家隨便了,
也就更親和。在平常的互動中,不要說性格比較開朗的小A,就是給
我們開車的那個顯得很靦腆的駕駛員阿標師傅,我們也很少再稱呼他
師傅了,後來乾脆就叫他阿標。我們叫得很隨便,他也應聲得很歡,至於我們把每天都裝載接送我們的那輛豪華的旅遊車——“品冠”,也乾脆叫著了“鼎罐”。
阿標是一個很有趣的臺灣人。他人長得比較憨厚篤實,或許剛進
五十左右,或許又還不到五十的年齡,可他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是一個誠信、守職,工作踏實亦認真負責的人,用我們的一句行話說,阿標的責任心很強。
阿標與台灣方面的那一個叫做“小A”的導遊一樣,也是一個中年人。而阿標與“小A”唯一不同的是,阿標的性格有些內向又還有一點兒靦腆羞澀。
八天的時間,在人生的旅途上或許連匆匆一瞬間都還算不上,可
是,從另外一種角度上去領悟它也並不一定就很短啊!
我們團隊的每一個成員與臺灣方面的導遊員一般都非常友好,相
處了,甚至還覺得八天時間似乎太短了些。大家都覺得爲什麽不是十
天?爲什麽不是半個月呢?
按說大家彼此間也比較的熟悉了。可是,駕駛員阿標的駕駛技術
雖然比較好,但他卻是一個不善於與人互動交流的個性內向的人。八
天時間裡,阿標除了禮貌性地招呼我們外,一般情況都只是對我們笑
一笑,再就很少聽見他在人前說過多少的話。
“阿標,太陽有點兒大,不要讓我們等你久了……”
“是啊,阿標,麻煩你要早點兒把鼎罐提(駛)過來喲。”
“遲到不得有喲?出太陽曬死人,下起雨來又淋濕衣服,很不
好玩耶,所以,你一定遲到不得喲?”
臺灣的天氣實在變化多端,一會兒下雨,可轉眼間又以放晴,但
更多的時候卻是很熱。尤其是在緊靠太平洋方向的海邊,才三月間的太陽就已經非常的強烈了,猶如六、七月盛夏時期,太陽炙烤著人的
皮膚,讓人灼熱難耐。
大家難得來一趟,既想在各處景點自由活動時間多拍一些照片,
又怕來接我們的阿標與“鼎罐”不遵守時間,讓我們頂著火辣辣的大
太陽傻傻的等著他們。於是,大家就忍不住總愛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跟阿標早早的打聲著招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對阿標進加言
於事先,防患于未然。
只是不知道那不愛說話的阿標師傅明沒有明白大家的意思,但阿標只是憨厚卻並不缺乏人情味。每次大家提醒他不要遲到時,阿標也總是微微地笑一笑,有時候也慢條斯理地回答說:“放心吧!我會按時的,不會讓你們就等。”
儘管就那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但我們還是比較放心,因為,阿
標師傅確實是言出必行,一次也沒有拉稀擺帶過。是真的,阿標師傅
非常守時,他像其他的臺灣人一樣講究的是誠信,不管是下雨或者是出太陽,他都能夠按照預定的時間很準時地出現在我們面前,好像還
沒有讓我們失望過。
那些天來,可以說阿標沒有讓我們團隊中依舊還有那麼兩個想要
說幾句二話的,也從沒有獲得過一次機會能夠調侃調侃他。
與阿標一相比較比,那位整天陪伴著我們並且還負有向我們介紹
景區景點的另外一位台灣人——導遊員“小A”先生倒是一個非常開
朗又健談的人。他告訴我們說,他原來是一名計算機軟件工程師,也是一名要快退休了的計算機職校的教師,做導遊員是他最後選擇的職業。
在臺灣,可以一人兼任數職。作導遊就只是“小A”的兼職。小A就在與我們遊客互動活動中說,他曾經從事過四種不同的職業,但他臨近退休了倒還喜歡了現在從事的導遊工作。那是因為他喜歡歷史、文學,因而,才在臨近退休之前還要干上一陣子。
或許是出於職業的緣故,導遊“小A”給我們每一個人的印象都很好,他是一個待人熱情的人。由於他所從事的職業的關係,“小A”除了履行導遊的份內職責外,他與我們那個團隊中的二十幾個隊友,沒又和哪一個相處得不是很好。
我們從一見面,直至八天後在機場離別,團隊成員幾乎都對“小A”和阿標產萌生了一種不捨之情。而開朗並健談的“小A”與不善
善言表的阿標卻更是對我們依依不捨。
看著臨別時的“小A”,我的眼前不覺又出現了初次相見時的情景……。
“大家好,我姓‘A’,是你們這個團隊的導遊員。從現在開始,
在今後的八天時間裡,我就將要和大家每天都生活在一起。爲了便於今後的活動中方便些,大家叫我‘小A’就可以了……。”
時至今日,雖然已經半年之久了,我依舊還記得“小A”在與我
們我們剛見面時對大家所作的那一番有些風趣的自我介紹。
以我們的觀念,“小”屬於年輕人的專利,可臺灣人不服老,“小
A”其實是一位五十出頭了的中年人,他還要讓人叫他“小A”。開始我們感覺到非常的好笑,認為他很滑稽。現在回憶起“小A”與我們見面時的自我介紹和他所說的見面臺詞以及他當時的那一番表情,我已經不覺得他是滑稽并可笑的了。反之,我倒感覺到“小A”這個人實在很風趣;更還覺得并欣賞臺灣人都有的那一股不服老的精神。
在後來八天時間的共同活動中,隊友們都很樂意叫他“小A”。不管有事無事,團友們總是“小A”、“小A”地叫著,而小A,他也總是很高興地回答著。而我與太太卻例外,我們倆不喊他“小A”,總是叫他“A先生”。
我們坐在阿標師傅駕駛著的“品冠”車上,開始行駛在夜幕中的臺北大街上。由於幾十年養成的習慣已經成了自然而然的原因,我們多少都還有一些像在紅色大陸時一樣的不守紀律,在家在旅遊車上依舊還是習慣性的忍不住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就是不聽別人的。直等
到領隊大聲的要求我們安靜一會兒,先聽聽導遊“小A”講一些注意
事項,以便我們對今後八天時間的行蹤要有一個大致的了解。好不容易大家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小A”先生又才開始了他的講話。
我們聽見“小A”扼要地介紹了今後八天裡包括“住、吃、玩、
耍”的活動計劃及各大景區景點、名勝園林以及各種我們始料不及的一些不太在意的瑣事。
待到上述一切都基本交代清楚了,“小A”有才笑眯眯地在對著
我們每一個人說:“我對你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大家在今
後的八天裡說話的聲音輕一點兒……”
那話聽起來確實沒有一點兒責備的意思,但我和太太的都感覺到
了臉上有一點兒在發燒。唉!真的是不同的制度下教育出來的人實在是點兒差距。我們無論是在自己的家裡或是在工作單位上,乃至在各種一切全不相同的公共場所,除了是作秀,除了是迎接上級檢查,有幾處,有幾次,有哪些人能夠完全做得到為尊重講話人而安靜地聽,與之交流講話輕聲慢語地不亂吼、不亂叫,更不帶出一個髒來。
3
LED下的臺北魅力無窮
就像一顆璀璨的夜明珠
從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往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臺灣去的時候,大家的心情都比較興奮,因為,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從前忌諱、現今敏感,而且更還的充滿了神秘色彩的那一片土地。我卻更是懷著一種一則以喜二則以懼的一種超級複雜的心情,因而,越是接近目的地,心情亦就越是複雜了起來,就在大家近乎于迫不及待的地期盼中,飛機終於著陸在了中華民國實際統治區域的臺北松山國際機場,其時已經快十點鐘了。
好在我們已經在機上用過了晚餐,等到我們終於看見了夜幕下的
臺北時,那臺北早就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從松山機場出來,“鼎罐”又載著我們馬不停蹄地從機場駛朝著
距離臺北市四十公里高速車程的桃園市疾駛而去。
“鼎罐”不僅看著豪華,而且坐著也很舒適。內行的人說“鼎罐”
跑得起來,儘管是在夜間行駛,“鼎罐”在穿越臺北市區時我們倒還不大警覺得它的速度有多快。從車窗看出去,臺北市區繁華但並不喧嘩,我們還來不及仔細地瀏覽一下夜色中的臺北景色,那臺北的街景
也就在我們的眼前像放映電影似的消失了,留給我們的也就只有充滿
了一層神秘亦還想要再來一次的感覺。
至今回想起來,我仿佛記得是一再地透過車窗放眼看去,但見得低碳高能的LED燈光下的臺北充滿了非常的活力,也顯得非常的繁華。馬路上雖然是車水馬龍,但卻又不堵車塞路,自出松山機場,穿過台北市區,直到桃園,一路上亦然暢通無阻,也沒有一對一群的刁民在群體鬧事。
那時侯,我的心裡豁然想到了一句讚美眼前臺北的話語——繁華而又優美,和諧而又寧靜。那就是出自我心底的讚美,更還恰恰就是當時情景的真實寫照。我的心裡由衷地自發出了那一番感概後,仿佛又覺得夜幕下的臺北更像是因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而充滿了無窮的魅力。
說實在的,夜色中的臺北街景本無異常,或者,借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慣用的一句黨文化話語來說,就是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臺北
市與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統治下的山城、江城、乃至老巢京幾乎都是相
差無幾。
我儘量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在自己的心裏面偷偷地掂量著,匆匆
的,但也是比較公平的比對著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與並沒有滅亡的中華
民國。可理智還是告訴了我,我們眼前那反動派統治下的臺北市,與
我所遊玩過的幾多的大陸城市一相比較,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嗎?
實在不好意思,就是被稱之為社會主義祖國的紅色心臟的北京以及上海、深圳、武漢、成都等等一些雖是古城,但又是現代化城市的即為被挾持的人質又還要為綁匪唱讚歌的愚忠者們,曾經跟著統治者引以為驕傲的那些國際大都市,除了是新建築群居多一些并且還要花哨得多外,若是在環境乾淨、整潔、文明,社會治安亦井然有序,更重要的是沒有一波一波的群體事件時常發生,人民能夠安居樂業等等一系列軟件、硬件都不一定會比臺北這座在反動派統治下的國際大都市好到哪裡去?
感謝主!或者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統治下的無論是城市或者是鄉村若是與臺北相比較,實在是還遠遠不及!而不是相差無幾,更不能平分秋色。
臺北市與全臺灣省一樣,電壓不高,普片皆為110伏低碳節能電
壓,不管是民用照明或者是市政設施,以及通信裝置等等全是低碳節
能電壓。不過由於普片採用的皆是LED照明,電壓雖低,而所發出來的光確并不亞於我們普片採用的二百二十伏的高電壓效果。
儘管是在夜幕地籠罩之下,可整個一座臺北市卻依然是處處都象
徵著光明,處處都充滿著光明,時時都讓人感覺到光明。
臺北市絕不單單只是臺灣省的省會城市,而且,更還是中華民國
的現時首都,皆為中華民國的中央政府所在地。臺北市是中央政府管
轄的直轄市,亦是包括緊靠福建省淪陷區域最近的《澎、金、馬等離
島特別行政區》的全臺灣的經濟政治文化中心,具有現實首都的地位。臺灣省的省政府沒在臺北市而在新北市的中和區,臺北在中華民國實際統治地的所有城市中人口最多,但卻並非是城市最大、地盤最大的臺灣省會城市,更非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統治下的臺灣省省城。
中華民國臺灣省最大的市級城市是緊緊包圍著臺北市的新北市,
最大的縣屬行政區域卻是位於台灣東部的花蓮縣。本著另一層意思看
待問題,臺北市實際上更還是有著百歷史的中華民國的現實首都。
臺北市位於臺灣島北部的臺北盆地。她的周邊四圍皆以新北市接壤,臺北西界淡水河及其支流新店溪,東至南港附近部份區域,西跨淡水河,南至木柵以南的丘陵區,而北面卻緊緊包圍著大屯山的東南麓。
雖然,臺北並非是全臺灣中城市最大,但卻是人口最多的一座首府城市,也更是中華民國現實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臺灣近代歷史的發展舞臺,是中華民國連接著世界各地的輸入中心和輸出中心,更是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失去了大陸領土後的統治中心。
整個一座臺北市成長方形狀,東西寬約二十一公里,南北長約二十八公里。全市共計一十六個行政區,面積二百七十二平方公里,人口二百七十萬左右。
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喉舌總是告訴我們說:臺灣的反動政府很腐敗,在那種腐敗的制度下臺灣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因而,臺灣的社會治安就很亂,再加上臺灣的人沒有接受到共產主義的文明禮貌教育,所以也很野蠻。每當在一些敏感的日子裡,一面倒的cctv畫面上就會出現一些曝光臺灣的立法院、國會等上層建築打架以及民眾各為其主而上街头游行抗議等宣傳信息。而且,凡是涉及到意味著國家權力國家形象的,比如“總統府、立法院、國會”等機構的名稱時,都會被打上雙引號,以示他們不代表國家,党國天朝才是世界公認的國家。
由於接受那一些負面宣傳臺灣的教育多了,更加上從小至今就被迫接受無休無止的洗腦教育結果所致,在很多時候就難免會對國民黨反動政府統治下的臺灣多了一些負面的看法。尤其是大陸海協會長陳雲林和六十二歲的副會長張銘清去台灣期間發生了因民眾抗議引起的騷動事件,在大陸媒體地宣傳作用下,不得不讓我們對臺灣的“待客之道”形象有傷。
有的人甚至還說,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如今的腐敗較之國民黨官府的腐敗實在是小巫見大巫。有人說,國民黨要不是腐敗,他們又怎能夠把整個大陸一千零四十多萬平方公裡的國土都給腐敗得江山都易了主?可如今的紅色大陸已經六十多年沒有了國民黨反動派的統治,好端端的一副海棠葉中國版圖,卻又硬生生的給腐敗成了如今的公雞形版圖。只不知道,這又是誰之過?
直至今日,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地理教師在給學生們講授地理課
時,都還是喜滋滋地對著幼稚無知的學生講:“看,我們偉大的祖國
多麼的美啊!從版圖上看,不就像是東方一隻破曉的雄雞嗎?”
“是啊!是啊!我們的祖國就像是一隻公雞。”
“是一隻報曉的雄雞。”
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學生就像是一個模子裡鑄出來的德性,大家一起鸚鵡學舌般地跟著老師為雄雞版圖喝彩,還傻呵呵的以為,有雄雞的國家是多麼的了不起呀。
我並不想要詆毀我自己賴以生存的那一片土地,但我也不否認說那種話的也不見得完全就沒有道理。要不然,我們今天又就不會除了是被統治著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強加於一頂名不符實的“主人公”桂冠外,我們卻另外還有這一個名符其實的“遺
民”稱謂。換而言之,海棠變成了公雞,中華民國的臣民也就變成了
大陸淪陷區的遺民。
委實沒有想到的是,膽小的我們亦就懷著一則以喜,二則以懼的複雜心情終於踏上了那一片未可知的土地。用党國天朝長期忽悠老百姓的話說,那是一片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解放了六十又三年的都還沒有解放的有待統一的土地。
事實上,我們竟與許許多多去過臺灣的人一樣,親身體驗而看到
的、聽見的和感受到的,竟然與幾十年來所接受的宣傳教育和以訛傳
訛的負面影響決然相反。是誰在撒謊?是誰在愚弄老百姓?已經無需人來解釋,那種感覺實在令人大徹大悟,亦無不令人茅舍頓開,因而,
也就更加清楚地看清了先鋒隊組織對被它所挾持的大陸遺民,長期施
行洗腦教育的流氓本性。
我在前面就曾說到過對臺灣整體的感受第一是乾淨,第二是誠信……,如果一定要詳細概述一下的話,那就是:臺灣的人民敬天地畏鬼神,對人也很有禮貌;臺灣人守紀律懂規矩,更講誠信,他們堅守聖人所言:人無信不立,國無信則衰。臺灣亦不傷害人,或者說是不輕易的傷害人,對於來犯的敵人,比如在“顧寧頭大戰、‘九三一’大海戰、金門炮戰”等(套用党國天朝慣用的黨文化術語)自衛反擊戰中,他們可能不敢說也不傷害,因為,僅只顧寧頭大戰中,党國天
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趁著他們竊國成功了的邪氣正盛之際,唆使
萬餘党衛軍躊躇滿志地犯臺,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無一漏網。
在臺灣八天的時間裡,我們所到過的是無論在哪一座城市或者是哪一處集鎮與鄉村,與我們所最熟悉不過了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有著決然不同的民風民俗和文明禮儀。臺灣的人們不管是搭乘公車,還是在逛超市、景點、娛樂區域等處公共場所,在購票、購物或其他方面需要排隊時,他們沒有一個人因為前面有自己的熟人或是親戚、朋友而去插隊,也沒有一個人在那些場地高談闊論或者是高聲大喊,至少得我們是還沒有遇上一個。
在臺灣,遵紀守法、遵守社會公德,幾乎是包括了大人與小孩子在內的絕大多數臺灣人,他們都能夠自覺自願地遵守著他們認為是理
所當然應該遵守的道德準則。
4
個體行為與整體秩序
並非是很亂卻是很好
一些地方的民間俗語總是說“從極小可以看出極大”,從古自今的通俗說法是“窺一斑而知全豹”。我僅僅只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並
從那一些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請上就不難看出,臺灣的社會秩序不
是很亂,較之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來說,而是很好。
歸根到底臺灣人民與我大陸遺民同是中華兒女,亦同屬亞洲第一
共和國的臣民。然而,由於兩岸分治,而兩岸的政治體制又決然相反,所以,大陸人與臺灣人各自做人的道德底線就決然不同了。實話實說,我已經顧不到那麼多了,我要用實話告訴全天下的人:紅色大陸党國
天朝在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英明領導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間天堂?而被先鋒隊組織著重渲染、譭謗下的中華民國臺灣又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間煉獄?
鐵的事實畢竟在無聲勝有聲地告訴著世人,海峽兩岸的確不是一般,而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臺灣當局統治下的臺灣人民真的不像是紅朝党國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宣傳的那樣,兩千三百萬臺灣人民既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也沒有像道德淪喪了的瘋子一樣野蠻得沒規矩,更沒有向我們藉以棲身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那樣到處、時常爆發出惹得公安、特警乃武裝警察和正規部隊開著坦克或是裝甲車去清場、平息禍火蔓延的群體事件。反之,就我們所見到的一些臺灣人,不僅奉公守法,而且,也還非常的講規矩、有禮貌,更還富有濃厚的人情味。
八天來,包括來臺灣前,我就曾經在紅色大陸一座國際大都市的
八天來,包括來臺灣前,我就曾經在紅色大陸一座國際大都市的國際機場候機大廳裏面,亦曾因為我們的主——上帝,特意安排的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們幾個隊友很幸運地接觸過一位在大陸經商的臺灣人。
從與那位完全陌生的臺灣人的不經意地交流中,我們就率先了解到了一些有關臺彎的民風民俗、以及臺灣的一些社會環境、治安狀況等等大概的實事狀況。及至我們真正到了臺灣,從一開始就接觸到了來接機的臺灣本地的導遊和專為我們服務的汽車司機。他倆都是臺彎的旅遊觀光局與旅行社指派給我們團隊的,但我們對他倆的印象一直很好。此外,在那八天的旅遊觀光活動中,又還有一些賓館、飯店、酒樓以及商場、店鋪裡的服務生、營業員和機場、海關、銀行等那一些所有曾經與我們與有過直接或者間接接觸的一些購物中心、景區景點、公園園林、水果農場等處的工作人員等都給我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因此,我們完全沒有理由不承認:比較起人家,比較起中華民國那種民主自由的體制下所教育出來人民,我們這一些時時處處都把“五講四美、三熱愛”掛在嘴邊的大陸淪陷區遺民,難道不是自愧不如嗎?
在松山機場,由於包括遊客在內的入境人員多,國際空廈裏面盡是人。但卻沒有來時的喧嘩。需簽證入境的大都排著隊伍依次辦理入境手續。我的眼睛卻被前面那年輕的海關頭頂上的青天白日帽徽所吸引,我久久地盯著,神態亦不平靜,心裡更激動。啊!青天白日!實在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看見。第一次真正看見屬於國民黨反動派所統治下的代表著一個國家權力的徽章,而不是那一些看得眼睛都生了老繭的所謂愛國教育影片中那些歪戴著帽子的兵痞流氓頭上的青天白日徽章。
我陷入了深深的癡迷中,我甚至懷疑:難道我沒有在活活生生的
現實裡,而是在夢中不成?沉思中,我好像自己也成了靈魂會離身的孫悟空似的,僅僅只剩下了一副驅殼佇立在那裡,而我的靈魂卻已經
隨著我翻湧著的思緒早就離開了軀體。
我沒有表情的木然的站立在等待簽證的安全線上,茫然地凝視著前面……。前面的已經辦理完了入境簽證手續,海關亦正在等待著我接著辦理時,而我卻依舊茫然不知地站著一動不動。
“您好!”
是辦理入境簽證的海關在问,或许是見我站著不動,才提示性地向等待辦理簽證的我禮貌地問好。海关的聲音是那麼的輕,亦很清脆,聽起來让人感覺到很親切。可我卻一臉的茫然,乃至她再一次微笑著提醒我:“先生,請出示您的證件,辦理入境簽證手續。”
在後面等着的人地催促下,我方才猛然醒悟了過來,知道了自己的失態,更還因為耽誤了別人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慌乱中,我带着一絲歉色,很快地又變成了更加的尷尬。但是,我還是盡快的就平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几步就走上前去,不卑不亢地遞上我手裡拿著的《中華民國臺灣地區出入境許可證》,等著海關辦理入境簽證。
是啊!五十多年來,我出生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受到的教育與
所有的遺民一樣。從小我就知道,那被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稱之為解放戰爭、中華民國的臺灣卻稱為戡亂戰爭的三年內戰結束後,以青天白日滿地紅為標誌的中華民國終於因為戰敗而退守到了臺灣。自從那
個時侯起,大陸江山便已易主,中華民國的大陸領土也就成了無產階
級先鋒隊組織領導下的紅色大陸党國天朝。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一年又一年裡,我亦和所有的淪陷區遺民
一樣,能夠看得見的就只能是無處不在的那種以蘇聯黨旗、國旗為藍本的鐮刀斧頭徽記旗幟,和戴著標有五顆星星標記帽徽的軍警、國保、以及保安、城管等等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而海關頭上戴著的青天白
日帽徽我實在是第一次看到,因為,在我出生後,紅色大陸党國天朝
就再也沒有青天白日滿地紅的生存空間了。
我與我們同一團隊的有所人不同的是,雖然同屬第一次赴臺,而我所感新奇的還並不單是戴著青天白日帽徽的人,而是那一頂帽子上所嵌著的那顆象徵著國家權力的青天白日徽章啊!
平常往日裡,每一個天朝遺民也只有在書刊、圖畫、和影視頻幕
上才有可能看得見頭戴青天白日帽徽的國民黨軍警人員和胸掛青天白日徽章的國民黨公務人員。就那樣,先鋒隊組織也還一再地教育大
家,說他們都是一些“反面人物”。
借用先鋒隊組織的話說,或許是出於所謂的階級本性,我從小就
反感一邊倒的一言堂教育。我實在是出於好奇心和逆反心的慫恿,但也是出於不服氣。因而,在很久以前,我就曾有過一個願望,想今生要是能夠親眼看一看真正的青天白日徽章是什麼樣的,看看那些戴著青天白日徽章的“刮民黨兵”以及為那個反動階級效力的又是一些什麽樣子的。他們是不是像愛國電影、電視劇中塑造的“王保長”那樣的結巴?或者是其他影視劇中的“賴利頭、大金牙、獨眼龍”等等?
那樣一些屬於反面人物所固有的專利———要麼就是其貌不揚,要麼
就是賊眉鼠眼的那種鄙陋卑劣、庸俗卑下的齷齪猥瑣樣?
5
亞洲的第一共和國
不僅健在而且強盛
在我們那個有著二十多個人的團隊裏面,或許亦還有著我那一樣心結的思想不健康的人。我很自信,絕非只有像我這樣的一倆個人,
只是不能排除依舊還有不少為求自保而不得不苟且偷生一般的,在保持著所謂的穩重,更還有一些自以為是勝利的竊國者中的一員,號稱過紅色的共產主義接班人的如今已是老接班人的愚民。儘管他們從裡到外全都紅了個透,儘管他們全相信了臺灣是他們的党國天朝還暫時沒有統一到的一個省份。但是,他們一旦離開了賴以生存并盤剝別人的鐮刀斧頭旗幟而站立在青天白日滿地紅的旗幟下時,他們還不是一樣的要規理伏法的按照中華民國憲法所規定的律例典章,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得依法辦理中華民國的入境簽證。
今天,我終於有幸了却了自己多年的夙願,來到了紅色大陸党國
天朝對面的那一片曾經一度被稱為“白區”或者“敵佔區”、“蔣匪區”的非紅色的土地上。我有了機會親眼看一看,也可以在心裡比一比,見證一下先鋒隊組織灌輸給我們的洗腦教育的可信度究竟有多大。感謝主!我今天終於做到了。姑且借用一下擁有了十四五億人民的所有共同資產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一句話,我來到了白區、敵佔區、國民黨反動派殘餘盤踞的那一座小小的孤島。
在我的眼前,那近在咫尺的不是早在一九四九年就被我們“偉大、
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領導全國人民消滅了的中華民國政府嗎?可是,我的目所能及的,那一些穿著潔白的制服、嫡屬中華民國治下
的機場海關與機場工作人員,總該不會是幻覺吧?
我還看見,海關和機場工作人員頭頂上那醒目的青天白日徽章,難道不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和與我一樣,一直不能不接受愚昧的奴役教育的愚民,他們所代表的是有著百年曆史的中華民國,而不是靠
蘇共那個紅色法西斯的支持而竊取了大陸淪陷區統治地位的天朝党國。
仿佛一切都是在夢裡,可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究竟是夢?或是現實?戳穿了默寫的謊言,是夢是現實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真真實實地看見了青天白日徽章和旗幟,而且,就近在咫尺,卻又似乎遠隔天涯。
我怎麼也禁不住了心潮地再度澎湃,實在有一些忍禁不住了的喜色於形亦還參合著一種實在少有的躁動而更加的神情飛揚起來,就連我那自認為是非常非常精貴的眼淚,也快要忍不住奪眶而出了。主啊!我怎麼能不激動呢?因為,我再一次見證了竊國賊既篡改歷史,也欺騙人民的謊言,竟然是那麼的不經推敲與比較,我還見證了製造那一些些謊言的政治流氓的臉皮究竟有多麼的厚。
雖然,我們的棲身之處眼時還正處在長夜的黑暗包圍之中。但是
,我卻相信,黑暗已到盡頭,天不久就要亮了起來。透過我的心,藉著機場空廈裏面明亮的照明燈光,我還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中華民國
的國旗和國旗下面正在運作的機場,以及機場裡的那一些頭戴青天白
日帽徽的工作人員。眼前是無爭的事實,委實勝於厚臉皮的雄辯。而
眼前動態的情景卻又讓我無法分辨:是我的眼睛近視?眼根本就是幻
覺而不是現實?是我日有所想:亦才夢有所思?
突然,一個聲音無不詼諧地告訴我:“你沒有錯!你的意識非常的清醒。錯的是盤踞在紅色大陸的先鋒隊組織,是強行統治你們的統治階級在說謊,是他們用謊言加欺騙把你們整整洗腦並灌輸了六十多
年的奴化和愚化教育在左右你的辨別能力。”
“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說他們戰勝了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者,打敗了獨裁專制的蔣家王朝,推翻了腐敗無能的中華民國,反動的民國政府早就已經不再存在,盤踞在臺彎的僅僅只是一小部份漏網的殘渣餘孽,那不過就是我們新中國有待解放的一個省而已。可每一個大陸遺民都知道,党國天朝解放了六十多年的臺灣,至今都還沒有解放得了。事實在告訴我,亦告訴全世界的每一個中國人,中華民國沒有亡國,中華民國真正還存在於與紅色大陸黨國天朝同一個現實世界,只不過是兩岸分之而已。
瞧!那飄揚了整整百年有餘的代表著中華民國國統和國家權力的青天白日旗幟,不是還依舊高高地飄揚在現實世界的藍天白雲中嗎?眼前那正在給我們辦理入境簽證的海關,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國徽,不正在向我們戳穿著竊國者那無恥的謊言?亦還正在告訴我們,厚臉皮的亂臣賊子、陰謀家欺騙遺民被消滅了六十多年的那個亞洲第一共和國不僅還依然存在,更還屹立於世界所有國家與民族之林。
“先生!”還是那個年輕的海關在呼喚。
我貪婪的目光離開了她頭上的青天白日帽徽,輕聲地呼喚又一次把我從無限的遐想中拉回到了現實中來。那海關把一張中華民國臺灣
地區允許大陸地區居民來臺灣入(出)境許可證加蓋好了中華民國海
關公章,再又雙手遞還給我後,還甜甜地說了一聲“謝謝!”
誰說臺灣是假民主、真獨裁?誰說在民主憲政體制下的臺灣人民沒有禮貌?
此時此刻,我的心裡禁不住陡然騰升起了一股對說謊者的無比憤慨。同時,我的心裡也在隱隱的作痛,更在為我們的民族走了六十多年的彎路而涓涓地流著痛心的心血。
第六章
1
曠世的謊言欺騙與歪曲
在紅與白的對白中破滅
按照日程安排,今夜我們下榻在桃園市的“天堂鳥”。
中華民國現如今的實際管轄地只有三萬六千多平方公里,實際統領的人口亦僅只兩千三百萬,而桃園就是臺灣省的一個人口大縣,也是臺灣省的一個重要空港及中華民國的一處重要出入門戶。從臺北的松山機場往桃園去,大約還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爲了節省時間,讓大家早點兒休息,團隊的領隊讓大家薦舉一人出面,統一為大家在機場就近兌換新臺幣,以備今後幾天的消費。
那種做法看起來既科學又理性,於情也說得上是人文親和,於禮
亦可以解釋為給人方便,盡了地主之誼。目的是為方便我們這些造訪中華民國臺灣省的陸客有備無患,但是,我想並不排除這裡面還是有
著一些謀利的私心在內,以利於臺灣方面亦創造更多更豐厚的收入而
埋下了伏筆。
那才叫做所謂的雙贏,雙利,精神物質雙豐收。
筆者不懂金融,亦就不了解何為商戰。只是在等待的那一會兒時
間裡,領隊招呼著我們不要跑得太远了,可以就在一旁邊休息邊以等待。
置身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谁都不会乱跑,以免自己給自己招来麻烦。那一段時間近乎于完全自由行動的時間,多数人都在利用它好好休息。於是,我的視覺和聽覺不由自主地又被他們兌換錢幣的場所吸引了過去。
我看見,兑换薹币的遊客多數是大陸客。他們清點好了兌換鈔幣的數目,工作人員便輕聲細語地再三交代清楚了相關事例後,再才把已經換好並點清楚了數目的新臺幣放在一個盤子裏面,雙手交給了我們團隊推薦出來的經辦人。事畢,臺方可能是銀行裡的工作人員亦還要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那神態情切自然、不卑不亢、更富有禮
貌,體現出了濃厚的人情味,既是以禮待人更還沒有一點兒的嬌柔做
作。
反觀我們同乘一機來到臺灣的紅色大陸游客,無論哪一個旅遊團
隊,但凡組團而行的,除非是同一單位整體出行自成一團的外,由旅
行社湊數組成一團的大都是來自天各一方的互不相識者。臨時組成的
團隊本來就不太好管理,更不要說同機而來的無數一個各不相干的團隊,那種混亂的場面亦就可想而知了。
剛下飛機進入國際空廈在等待安檢、簽證、換幣的那一段時間裡,
包括我自己在內的絕大多數大陸游客們,開始時還因為新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不好任得性而有所收斂。因而,一個個都表現出一幅比較嚴肅、認真的模樣。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站的時間久了些,或者
是對環境有了一些適應度,慢慢地,我的那些可愛的同胞們慢慢地就開始有了一些不大耐煩起來,大家就開始恢復了本來就有的天性。起先還是唧唧咋咋地輕聲議論、評說,多過一會兒,就開始有人大聲地談天說地,甚至高著嗓門大呼小叫起來,更有唱著平常往日唱慣了紅歌。他們似乎憋了許久,這時候就忍不住要表達自己的某一種思想而高歌了起來。
“先生們,這裡是機場,請您們安靜一點兒,好嗎?”
松山機場雖然不像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一些機場那樣,全都佈置得有武警、公安、國保、保安等安全保衛人員。但松山機場的工作人員先還充耳不聞,可能是不好意思干涉得我們的自由,只待我們一些團隊的隊友實在鬧得有一點兒不像話了的時候,他們也還是出面幹涉
了,似乎亦在盡其量的顧及到我們一些人的顔面,而把話說得委婉一
些。
然而,有的人就是那樣的不自重自愛,硬是要等到臺方出面干涉性地加以制止了,那一些些正在等待著安檢入境的人們,馬上又才停止了或許是因為新奇、興奮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外露。但是,大家的心裏面多少都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不太舒服,更有的人還是覺得有失面子。
只是,大家都還沒有真正明白,不管初衷如何,任何事情理所當
然都得有一個度,否則,就會令人生厭、討嫌。
說到底,我們大家都是體制教育結果的不同受害者,始作俑者是
那個從小就對我們進行洗腦教育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讓我們在
一二三再而三、長期不斷的那一種與世界格格不入的體制燻陶下,在一言堂地強行灌輸下,我們哪一個都是在不警不覺就養成了與世界文明格格不入的種種惡習。那生活習慣已成了自然而然,並非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改變得了的。
不止是我們團隊,相對說來,我們那一個團隊還算是比較守規矩的一個團體。那有同機而來的其他有可能是十好幾個團隊,大家亦是
大哥莫說二哥,瑕疵是一樣多。不管是我們團隊或者是其他的團隊,
似乎還沒有哪一個團隊那麼容易就很快的適應了臺灣那一種真正文
明的生活秩序。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那麼多話,本來一個人的說話聲再小,說的人多了聲音自然就大了,更加上有的人是越說越有勁,聲音也越說越大,好像就是三十年的親戚有四十年沒有見面了一般。除了免簽證國家來薹的入境者,相聚在一個大廳裏面的幾乎全是大陸人。天南地北的大陸遊客,各個全部相同的旅遊團隊聚集在一起依次地等待著安檢、入境,按說亦是一種緣分。因而,也才有了說不完的話,乃至整個大廳
裏面一片嘈雜的喧嘩、闹嚷,不要說素愛清靜的臺灣人不喜歡聽,就
是我們自己也不覺得連耳膜都給鬧麻了嗎?
從空廈出來,當我們就坐在了早就等候在那裡的旅遊車上時,适
才的那一陣高過一陣的鬧嚷聲音,好像還在我的耳邊不時地,甚至還
嚴重地影響了我的聽覺。
不知大家的感覺怎麼樣?至少得我是深有感觸的。因為,我的耳
朵都曾暫時的失聰過一會兒,所以,對於“小A”在車上初見面時的介紹,我也僅僅只是聽了一個大概。
臺灣人講究誠信,也很有禮貌。
在薹灣八天的時間裡,我們自己就告訴了自己一個不爭的事實,通過暗裡相比較,覺得臺灣人真的比我們要有禮貌。可能是我們的情形有一些放蕩不羈,導遊害怕在今後的八天時間裡不好管理。因而,“小A”像是提醒我們要注意禮貌待人,卻又不好意思直言不諱的給我們提出來。聰明的“小A”就像講故事一般的,給我們講起了一段他才經歷過不久的但也是真實的故事。
“小A”告訴我們說,前不久他負責接待了一個大陸來的旅遊團,
那也是一個二十幾人的旅遊團隊。大家在坐車“頂罐”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好像是麻雀鬧翻了林一般。由於剛見面彼此還不熟悉,車上人多聲音又雜亂,“小A”根本就聽不見大家在說些什麽。但他看見向他提出問題的人倒是不少,而那一些提問的人又不講一個秩序。但見得,你在問,他也在說,直到有一個非常特別高的強勁的聲音蓋過了車上所有人的聲音,整個車上才算安靜了下來。
待到車上基本上安靜了下來,那特別的聲音正高聲地告訴“小A”
說:“小A,我日你的個先人啊,你聽沒聽得見?懂不懂這一句話的意思?”
中國委實地大物博,天南地北的方言各不相同,就是大陸人也難
聽得懂各自不同的方言。開始的時候,“小A”確實沒有聽懂那個人的方言,一時間,便給問得愣住了。而那個罵人的遊客不過是惡作劇慣了,一見出够了風頭,目的也算達到了,就坐下去得意地笑著,但也沒有再次發難。
可是,中國有一句老話說得好,人上一百,就會種種色色,人世間猶如一個林子大了,真的是什麼樣的鳥都會有。那一句罵人的話,本來又不是什麽好聽的話,被挨駡的人聽不懂或者說是爲了息事寧人人,爲了不讓大家在旅途中有不愉快,就是聽懂了也裝著沒有聽懂似的。
裝就裝唄,本來那並不是一種傻,而是一種苦心。大家應當心領神會,歉然釋懷,讓一切都給過去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然而,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確實與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大相
同,六十多年的孽性教育教壞了多少的人啊!所以,就有那麼一些在任何地方都把持不住自己的好事者不甘寂寞。他才不讓你裝,裝就裝唄,硬還是要勞動他自己來充當無謂的好事者而把事情來戳穿?硬生生的讓一擔挑著還不是太臭的屎糞,給潑在了地上更臭,還讓大家全都聞見了臭。
那是一種倒機不靈的人,實在是不甘寂寞一般的唯恐天下不亂,也才當著滿車的人提起了馬鑼來。事畢,竟然還有人更加惡作劇般地
給“小A”做了一番詳細得不能夠再詳細地解釋,指名點姓地問道:
“我說‘小A’,現在你該懂了那句話的意思嗎?”
“我……”口齒伶俐的“小A”竟然也結巴了起來。
如果沒好事者把那句話的意思給解釋得明明白白的,“小A”即使自己理會了那句話的意思,他也還可以裝佯不懂呀!可是,有人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小A”,“小A”又無言以對,你說“小A”在當時感到有多麼的尷尬?
介於前車之鑒,“小A”才面對著來自他所接待過的前一團隊同屬一個城市來的我們這一個旅遊團隊,不得不進加言於事先,目的不過是希望大家彼此尊重。他很可能有一些擔心或者是不放心。要不然,“小A”也就有可能不會給我們這些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講起那件有損遺民同胞臉面的事情了。
故事講完,“小A”頗有心得地告訴我們,其實他早就從那人不懷好意的訕笑中讀懂了那一句話至少不是一句好話。可一旦被人惡意地剝去了遮羞布而赤裸裸露在眾人面前,“小A”不僅僅是他自己覺得尷尬,而且,更多地還還是在為那一位以髒話罵人為樂、或者是以戲弄人為榮的朋友感到悲哀。“小A”說他是出於禮貌,都不好意思回答他們幾個人的話,更希望他們能夠見好就收。
“小A”說,作為都是中國人,他卻為那幾位出言不遜的朋友,以及與他一般無二的其他朋友擔著更大的憂。
2
紅色黨文化吞噬人的靈魂
傳統的道德已經消失殆盡
中國民間,曾經有一句古老的俗成語言說:“好言三九暖,惡語
三伏寒。”那意思是在明白不過的了,凡是中國人都知道其中所蘊含著的意思。
八天的時間裡,我們幾乎是沒有聽見哪一個臺灣人,在我們的面目前說過一句我們本來就習以為常的髒話。包括在八天的時間幾乎都與我們長時間相處一起的臺灣導遊“小A”和汽車司機阿標,他們倆就是我們的一面鏡子,我們一次也沒有聽見他們說過一句髒話,哪怕是我們自喻為習慣性的口語。
反觀我們那一個還算是素質較好一點兒的團隊陣營,除了女性同
胞外,不管是在公共場所或者是在團隊內裡;也不管是有意或者是無意之間,包括我自己在內、也更包括那一些具有先進性的“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成員以及先鋒隊組織統治下的衙門裡的官員,大家或多或少都是習慣性的講出了一些髒話,更或者是髒話不絕。
雖然,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總說薹灣是它有
待收服的一個省份,可是,我們這些迫於無奈而不得不聽命於它的淪陷區遺民,在初來咋到在中華民國政府治理下的薹灣時,由於臺灣人的表率行為,再加之我們多少都還有一點兒在人家地盤上的那樣一種是主非主的尷尬感覺,因而,我們就更加的沒有理由不為自己的不檢點而羞愧。受毒害太深的覺得無所謂,理智而有自尊的不禁覺得不好意思,甚至還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事實上,我們團隊的每一個成員,由於耳聞目睹了臺灣不僅體質
民主,而且,文明禮貌亦經蔚然成風,其文明實效遠勝自喻承傳了五千年中華文化的党國天朝,因此,我們也實在不好意思不講一點兒文明禮貌,把那一些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的惡習稍有收斂。因而,亦才條件反射般地開始自律,但更是很自覺地在努力克制住自己而儘量的不講髒話。
可是,要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幾十年來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的說話就帶髒字的惡習,可也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是的,短暫時間的忍耐還可以,而時間一久,一忍再忍也實在有一些難以忍受的痛苦,
最後到了實在不能夠再持久地再堅持下去。說白了就是忍到一定程度再也忍不住了時,一個個克己自律的文明忍者也就乾脆不忍了。
從那一下起,就幾乎是在某一些話語中,總是又要很自然地就帶
出了一個髒字來。最多能夠做到的卻是,大家都在臺灣同胞文明禮貌的感召之下儘量地少講髒話,但是,卻總是不可能絕對的不講髒話。
“那個龜兒子的,是他媽個×××人。”
“你說的麼子××話呀!”
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儘管無處不有“講文明、講禮貌,五講
四美三熱愛”的標語口號,無時不在學習有關文明禮貌的文件資料,可是,那全都是一種形式而已,沒有誰是真正在講文明講禮貌,講情
結講衛生。就那一句“××”二字,不就是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
男性同胞們無人不會的口頭禪嗎?每當說到一些相關的人或事物的
時候,沒有幾個人是離得開那兩個字的。
記得曾經流傳過這樣一個笑話:某地一所學校的學生家長找到了
那所學校的校長,向他告狀說她娃兒的老師在她面前髒話連篇的。校長一聽,馬上就很正經地對那學生家長表態說:“那還要得個‘××’
呀!作為一個教師竟然在女性家長面前講話不乾不淨的,我一定要嚴
厲地批評教育他。”
其實,這並非之是一個流傳的笑話,或許那就是一個更真實的但也無不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因為,像這個故事一樣的諸多的故事,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美其名曰忠誠光明的教育事業中,也實在不是一件很雅的事,而且,那一件一點兒也不雅的笑話,還不至於僅僅只在先鋒隊組織的內部流傳,更還會在笑話發生的那個城市的各界、乃至整個党國天朝的天南地北裡都流傳了開來,甚至那些黃口稚兒總還以此為笑料,相互打趣、逗樂,使得事情曾經盛極一時,風靡一時;也讓一些人口快一時,一些人含羞一時。
我沒有在本書中明確的寫出句句帶出的那兩個髒字來,是我不想再次污人耳目,做那污言穢語的傳播者,因而,我也不為那一些不雅的故事著墨太多許,以免玷污了讀者的眼睛。
彼此一比較,也不僅僅是對比,更還是爲了通過對比而向世人說明一個問題。那問題亦在告訴人們,不同政權就一定會有著不同的體制,而不同的體制就會教育出不同的人民來。於請於理都是這樣,這不僅僅是比較的文明與野蠻,還更就是民主、自由與獨裁專制所導致的結果不同的比較,這就是歷史悠久的民族文化在PK紅色的共產主義黨文化。
凡事都有一個定數,或許,這一切也不全都怪那有一點兒忘了形
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體制內的成員們,實在沒有為他們那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長臉面,反而無時不在地給他們的組織丟盡了臉。其實,始作俑者也實在是因為大陸老百姓時常愛說的上樑不正下樑歪,或者是因為大家在党國天朝那種沒有天理的環境裡天長日久地說慣了,所謂“五講四美”的文明教育活動統統都只是一種花哨的形勢,若不根除不文明的源頭,就很難真正改掉不文明的習慣。或者說,就是有人想要改,一下子也改不了,因為,習慣成自然。在那惡劣的環境中,你若遠離紅色,拒絕黨文化,就是不鎮壓你,你也會成為異類。
大陸移民在長時間的紅色政治燻陶下,習慣已經成了自然。一個
國家的國民素質與那個國家的統治集團的政治體制,難道不是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嗎?那一些些故事,不亦在告訴我們一個不爭的事實:不同的體制就一定會教育出不同素質的人民,而且,這種說法亦確實是一點兒也不牽強。
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我只是一個從事粉筆生涯業的謀生者,由
於黨文化的毒害,我實在羞於說自己就是一名教師。我認為,教育事業高尚神聖,教師就應當光明磊落、誠實無欺。可是,我們爲了生活,
說的假話還少了嗎?假若我們還要以傳道授業解惑的教師自居,那只
能是即玷污了教師的稱號,以加深了自己的罪孽。
我曾經時常坦坦白白地在公開場合對人說,我們的職業一點兒也不光明磊落,反倒是在助紂為虐,更是作惡多多。因為,我們明明的
知道按教材內容和要求所傳授給學生的是假話、謊話,卻還要違心的
教育學生去學假、作假,那不是作孽又是什麽?
在我們那個行業裡,執教者的一言一行直接就在影響著學生,那
不是作孽是什麽?僅只在一年一度的學習雷鋒活動周,我們就得教育學生去學雷鋒,并告訴學生雷鋒有多麼偉大、多麼無私、多麼愛助人為樂,他一身中做了多少多少的好事。
即使我們已經知道了一些真相,可是,我們卻不能告訴學生,雷
鋒僅只當了一兩年的兵就照了兩百五十多張照片……。然而,現在的學生也不那麼傻,知識學多了,他們也有了一些反動。常有那麼一些的“刁鑽頑皮”的學生,他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敢於質疑,敢於反駁,敢於蔑視老師忠於的黨文化教育教材,更敢於公然反駁。
“大白天的,打著手電筒看《毛選》?”有學生無不詼諧地問道:“老師,這是不是有一些假打呢?”
老師一愣當場,也被這個大膽的學生嚇了一大跳,他完全失去了應變能力,一時無以答對。
天不怕地不怕的學生不止一個,另有一學生像是趁火打劫一般,
更高聲地質問道:“是忽悠我們的嗎?”
這些孩子的膽子太大了,他們終究因為年紀還小,不知道厲害,還沒有沒吃過虧。其實亦是童言無忌,不是嗎?那學生的話雖然說得
有一些直率,難道那不是事實嘛?
本已沉寂了數十年的學雷鋒運動,近年來,又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死灰複燃了。老師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那些所謂“補拍”照片和照
片反映的故事,如今又不得不拿著那些騙鬼的東西一再地去誘騙無知
的學生。我不知道我的同仁們是不是都沒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可是,我的擔憂還是多餘的,因為現在的學生也不全都是沒有個性、沒有有
正義感的羔羊,都願意默不作聲地被迫接受強行的洗腦教育。
古人尚且知道“倉廩實而知禮節”,在三年天災人禍餓殍遍野的那些年代的學生,因為長期餓肚子,才沒有閒情去思考那一些問題。現如今,不管好好撇撇都吃得飽飯了,學生才就有了精力去思考、質疑乃至提出一些比較尖銳又敏感的問題來。
學生都能夠如此,作為教書育人的教師,難道我們還不應該從自身做起?從每一件小事情做起?在教育學生的時候盡其量地實話實說,試著告訴孩子們一些真相,不要再跟著騙人的紅色教材去欺騙無辜的孩子,更不要再教會孩子也去欺騙人。站在講臺上時,教師亦有教師的好處,至少可以用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為孩子們做一個真實的榜樣。在這方面,我想我的學生們應該是深有感觸的。還要無辜的另外一些人受害者,讓這種惡性循環在繼續。
3
時代在變遷、稚兒猛然醒悟
既渴望變革、你我更待何時
曾記否?幾年之前,有一個名叫做竇老師的特級名師講座是我們
那個暑期學習的主要內容。那是一個被黨國天朝的先鋒隊組織冠以了專家之稱的近代又一名教育明星,介紹說她還有幸被招到北戴河接見過時任先鋒隊組織魁首的江總,應該說是一個紅人。我無緣目睹她的真人風采,卻有幸觀看過她的講座光盤。並非我對紅潮党國的說教是學習有興趣,而是因為不參加的要扣缺席者的政治學習分和本來就不是很多的工資,因而,也就只有冒著炎炎酷暑,跟著百把幾十個與會者一起擠進一間沒有空調設備的大教室裡,一邊聽,一邊得做筆記,為的是那一學年的政治業務考核所需要的內容之——心得體會,能有足夠與組織保持一致的時事政治資料。
拋開政治,作為業內人,我認為那一次觀看的講座值得我學習的亦實在是太多了。只是,我這個人天生愛記憶一些別人所不大理會的些許小事情,因而,我別的沒有記到多少,但偏偏在我頭腦中就清楚地記住了,她曾以教育專家的身份在那次講座中以回憶的口吻講起過的一件教學案例。
專家老師說,那是她還沒有被組織擁為專家之前,在講臺執教的時侯,已曾經遇到過一件令人非常尷尬的事情,的這樣一種執教者難以應的突發情形:
老師說是她在執教《邱少雲》那一課時,當堂就有學生向她提出了質疑。
一生提問:“老師,邱少雲所在的潛伏部隊帶不帶武器潛伏呢?
師答道:“邱少雲他們是潛伏在前沿陣地距離敵方最近的先頭部隊,當然要帶著武器。”
一生又問道:“邱少雲他們那支五百多人的潛伏部隊,攜帶的槍
支和彈藥是真的嗎?”
師又答:“是打仗啊!當然是真槍實彈。”
生又質疑,並發表了他的宏論:“既然是帶著真槍實彈,又還是
潛伏在前沿的先頭部隊,在烈火中被燒了整整半個多小時,邱少雲隨
身攜帶的子彈、手榴彈、爆破筒等爲什麽就燒不炸呢?”
又有一生也發出了疑問,他說:“邱少雲他們那他們攜帶的會不會是假冒偽劣產品喲?”
另一生忙解釋性地反駁道,說:“絕不可能!那個時候還沒有假
冒偽劣產品這種說法呢。”
“是啊!”又有一生也發出了疑問,他說:“副班長就伏在邱少
雲的身邊,是燃燒彈的威力太小嗎,爲什麽只燒那一塊兒,專燒邱少雲一個人,而沒有少的寬一呢?”
再有一生又提出了另一問題,說:“距離敵人陣地六十米,大火
把邱少雲連同他的裝備與枯黃的茅草一起燒了半個多小時,敵人是不是瞎子看不見嗎?”
“還有,”另一個學生也發出了聲音,說:“一發起進攻,五百多戰友都高喊著為邱少雲報仇,他們相聚那麼遠又是怎麼都曉得了是邱少雲被燒死了呢?”
我想,就是再能幹的老師,哪怕是一位明星級的特級教師,遇到愛尋真求是、愛摯著地挖掘事實真相的那幫學生,卻也沒有什麽話好答覆學生了。
這就是先鋒隊體制下教育的必然結果,是我們在說謊、作假的環
境中成長的教育體制所體現出來的一些些花絮插曲,也就是指導我們教育機構的整個社會體制所一手導致的最終結果。換而言之,我們就是在那種教育體制地教育下長大成人的,如今竟又作了再去教育孩子們的所為教師。可悲的是,我們明明知道自己就是受騙,而受了騙的我們爲了生活,或者說是爲了生存,又不得不在那種教育體制下還得再去欺騙比我們更無辜的學生。所以,我認為,我們實在是在害一代人,更在重複犯罪。
從小就飽受著謊言的燻陶,從小就在爾詐我虞中耳濡目染,當然
也就學會了適者生存、學會了阿諛逢迎、學會了惡語中傷、學會了髒
話連篇。可是,生存環境卻又然我們什麽都能學得會,就是學不會反
躬自省、學不會以古為鑒、學不會省身克己、學不會棄惡從善。
縱觀兩岸體制以及體制下的連鎖反應和必然結果,僅僅只用相互一比較,無需筆者贅言,想必兩岸的人的心裡都有一個數。教育界如
此,那麼商界呢?
在臺彎的一些大的商場、小的店鋪裏面,我們可以從售貨員的一些態度和經營的手段上不難看出來,謙遜和藹不僅能帶給經營者豐厚的利潤,亦還能夠給人留下良好的印象。
不管是在價值昂貴的珠寶店,還是在只買一些日雜用品的小商品
店,甚至於那一些經營水果的小老闆,經營者的服務是絕對到位的。
他們總是陪著你一同選購商品,同時又還輕聲細語地向你介紹著各種商品的性能、功效及特性等等。
4
民主制度下的誠信與互惠
PK獨裁專制下的驕橫跋扈
生活常識總是在不斷地告訴我們,不要因為是一件小事就忽視
了它。有時候,即使是一件小事情也同樣的能夠看清楚另一件與之類似的事情,或者亦還能夠說明一個問題。
那是在緊鄰薹北市中心不遠處的淡水區,我曾經去過一家小藥房,想為太太買一些暈車藥。從我們的經歷來看,臺灣經營藥品與香煙的商店似乎並不是有很多,實在不像我們賴以棲身的紅色大陸任何一座城市乃至鄉村,除了麻將館或茶館外,經營煙酒、藥品的商店也都比比皆是。
可是,那一天,我走過了長長的一條街,好不容易才看見了一家藥房。那間藥房的鋪面不是很大,但確絕對的乾淨整潔,再看那店主,也是一位有了些歲數的中年人,憑著潔白的工作服,他的穿戴委實也很乾淨、利落,給人一種很放心的感覺。只是,那家藥房怎麼看都不像大陸的一些藥房,裏面並沒有一個坐臺的醫生。而且,生意非常的冷清,都那麼一早晨了,看樣子除了我之外,似乎還沒有另外一位顧客上門。
我用國語告訴老闆說要來買點兒西藥,還以為老闆很歡迎我照顧
他的生意呢。哪知老闆一時間還真沒有反應過來,待到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後,他卻告訴我說:“先生,對不起耶,這些藥都是要醫生處方的,您只可以買些保健方面的非處方藥。”
真是迂腐,這一次是輪到我愣住了。見鬼!開著要點不賣藥豈不是天大的笑話?或許是我有沒把話說清楚,我就再告訴老闆,說我只要買一些暈車藥。還好!老闆表示暈車藥卻還是一個例外,屬於可賣之列,只是在數目上亦還要受一些限制。
我暈呀!也有了一些習以為常的厭煩。
就那樣,膽小又迂腐亦還啰裡啰嗦的藥店老闆,更還與我再三交代了暈車藥的藥性、吞服分量、以及需要注意的服後不良反應等事項,
才肯給我拿藥來。
老闆問:“先生,您要買幾顆暈車藥?”
“十顆。”我麻利地回答著。
“買這麼多,是幾個人吃呢?”老闆不大放心地追問著。
我實在感覺有些古怪,原想到我是在照顧他的生意,我準備要買他十來顆的時候,我還以為老闆儘管不會因此而感激我,但至少得不
會再拂我的好意嘛?谁曾想到?事情恰恰又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因
为,那个迂腐得過於的藥店老闆竟然婉言地拒绝了我。
原因是当他得知我買的藥是給一個人服用,而且又還是僅只一天之後就要返回大陸去了的時候,他就更加的不答應賣給我那麼多了。說去說來,最後老闆還是只答應賣給我二顆,還是考慮到第二天服一顆。
叫人有些不耐煩的是,他竟然還要不厭其煩地給我解釋說,一天之間決不能超量服用,否則就會有危險。但有一句話,卻令我不好意
思再生反感,老闆真誠地對我說:“先生,多買是不必要的浪費耶。”
“這次服不完嗎,可以留給以後用嘛,反正是照顧你的生意耶。”我學著臺灣人的口吻跟他開玩笑。
“您完全沒有那個必耶,醫藥品也有保質期,浪費是不必要,重要的還是要不能亂吃。”老闆的樣子很認真並嚴肅。
那時候,我才真的愣住了。但是,我確絕沒有厭煩的情緒,只有
信服和讚美。在我藉以棲身的那一塊土強迫人稱幸福的地上,無論是哪裡,去藥店裏面賣藥是天經地理的事情。包括哪些以前在醫院還需要醫生開的紅色處方才拿得到的的杜冷丁之類等限用藥品,只要有貨就會出售,除了是爲了謀取暴利才會囤貨。當然,我說的並非在民主自由的臺灣和世界上任何一個民主國家,我是說假若在紅色大陸党國
天朝那一塊老百姓充滿了幸福感的土地上。
不用我說,大凡是棲身在那一片土地上的老百姓都知道,甚至於
在那個體制下的利益圈子內的利益分配者們也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用他們的話說,是不願意撩開衣服把肚皮讓給外人看。假若在被迫無奈的情況下,只要他們願意比較又敢於比較,可以肯定大家的心裡都會有一個數。
如果本著良心,大家就一定不相信我是在惡意敗壞那一些偽君子的名聲:那一些藥商們,或者是在紅色大陸任何一座城市以及鄉村都無處不有的俯拾皆是的打著各種招牌的大藥房裡,經營者與那一些僅僅只是給他們打工的營業員等,他們絕不會有那麼好的良心主動地勸你少買他們的藥品,把送上門的生意硬往外面推。而且,也說不定需
要利潤、績效、工資提層的經營層還會勸你一定要買這買那,多多益
善。
看官,您相信嗎?要是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在每一座城市,每一處鄉壩子裡,不管是官方醫藥衛生部門經營的醫藥門市,或者是私人藥商經營的各類五花八門的醫藥商店,營業員也好,藥品商也好,他們都一定會儘量的想辦法讓你多買一些藥品,而絕不會拒絕你買多少的藥,也不會管你買了去有用無用、有效無效。你買,而且多買,藥商或是藥店經營者、業務員就一定會笑顏逐開,笑臉相迎,分外熱情地為你推銷各類藥品、介紹各類新藥,只希望你能夠多多的賣藥,並且還要歡迎你下次再來。
反之,假若你少買或者是乾脆不買又還要長時間地問這問那,可
以肯定,你就完全有可能招來經營者或者營業員的白眼,甚至還會出現語言上更加不文明的口頭損傷。
在我的心裡,兩岸同屬中華民族,我們同文、同祖、同宗,只是
不同體制。也就是因為不同的體制,亦才造就了不同的社會環境和不
同的公民,更才有了不同的經營方式。當然,也就更加的體現出了經營者的道德理念。
有一次,還是在臺灣最大的縣級行政區域花蓮時,我們被導遊帶領著去另外一家珠寶鑽石商店名為參觀,實則購物。導遊與領隊帶領我們一進入店裡,店主在一番禮節性地客套後,一些導購小姐或者是營業員就熱情洋溢的各自帶領著我們,幾個人一組一群地分別去了不同的櫃檯,在玲瑯滿目的眾多珠寶鑽石商品中一一地介紹起來。
我不會經商,但我亦能感悟到:讓遊客購買寶石工藝商品是商店
經營者的意願,導遊與領隊熱衷於遊客多多的買任何東西,他肯定要得到店家的好處或者有賞獎勵,再或者幹乾脆脆是提成。說白了,就是導遊與領隊在幫著商家店主拉顧客攬生意,那中間肯定有利可圖,要不然,他們又何必那麼賣力?
大千世界,人的個性有多種多樣,而我恰恰就是一個倔強得可以
的人。除了先鋒隊組織的法律手段或者行政命令令我迫於無奈外,就是我的頂頭上司或其他領導,再或者一些其他的自以為有臉面的準領
導等即將進入利益體制圈子之內的人,哪一個想要在我面前拿大,我都從不甩他的。
買東西亦是一樣,要是不合我的意,或者有人強迫我買而我可買
可不買的東西,我從來都不會勉強自己去買。
然而,進店之後,店裡營業員非常的熱心卻使不少的團友買了一
些本不想買的珠寶磚石或一些美術工藝品。我與太太一道被兩位營業員主動前來熱情地給我們作產品介紹,我們本想擺脫她們,可是,無論我與太太走到任何一處地方,她們都緊跟著我們。並且,還輕聲細語地為我們做著詳細地介紹,她們的態度不卑不亢卻又那麼的誠懇,并且又還不願其煩。
那一些各式各樣的價值不菲的珠寶鑽石,在富麗堂皇的殿堂裡經過燈光的襯托,就顯得更加的玲瑯滿目,令人有些目不接暇了。在她
們熱情細心的介紹下,不用說商品亦就顯得更加的誘惑人了。
我還是一再地維持初衷,實在不想上當,就一再地對她們倆說:“我們不一定會買,只是隨便轉一轉、看一看,”
原因我們自己最清楚,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打算買,因為我不喜歡被導遊牽著鼻子轉。然而,她們倆聽了我的拒絕後,不僅不因為我的回應使得她們大失所望而心生厭煩之意,而且,她們還是一邊說著:
“先生、太太,沒關係。,”一邊依舊繼續著不厭其煩地接著
給我們介紹著各種各類的商品。
那其間,我與太太都很感慨。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突然,我禁不住又想起了曾經有過的那麼一
次……。
5
非官亦非吏,不是主子是奴隸
人與人不同,奴隸同樣分幾種
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總是愛說:“人有人不同,花兒有幾樣紅”。但是,沒有哪一個不懷疑自己藉以棲身的那一片並不幸福的“最具幸福感”的土地上,不順心的事情實在俯拾皆是。就在我所居住的那座城市裡,我曾在最大的一家移動通訊營業廳裏面領教過叫花子看不起討米的。
那天,我在櫃檯上直率地告訴營業員小姐,說我不充值話費,只是想請求營業員幫助我,取消一下我在不經意間設置了手機的上網業務。我實在不是憑空地給她們找來一些麻煩,因為,這也實在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既能體現出他們店裡的服務宗旨,亦能展示出她們的服務態度。此外,更主要原因還是,我的手機是在她們店裏面買的,買時她們也承諾過這一些些售後服務。
當時正值早上上班不久,也就八點多鐘九點不到的時間裡,滿廳賣手機的營業員爲了招攬生意,不僅個個臉上都堆滿了笑容,就連聲音也都顯得非常的甜。我蜿蜒地謝絕了她們,徑直走到大廳一角的服務台上,剛好有兩位當班的值班員,亦還沒有多少業務。就是說,那
個時候值班人員還並不忙。我想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就對她們說
明了來意,然後,我才滿懷信心的等待她們給我幫忙。
或許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移動通訊是官辦霸王企業,在稍有競爭的聯通、網通等另兩家通訊公司外,它還是算老大,而絕無其他通訊公司有那個競爭力。所以,那倆個值班的小姐好像眼睛都長在了頭頂上,她們倆都有點兒愛理不搭的,極不情願我去打擾她們。一位說她只負責話費業務,取消功能一類的服務不屬於她的工作範圍,而歸另外一位管。可是,那另外一位小姐卻又翻著白眼把我一瞅,就轉過了身去自顧自地忙活。原來她正在與人通電話,而且,更正還講得很歡。
或許,她是聽都沒有聽清楚我講的什麽,所以才只是白了我一眼,卻沒有時間過問我是不是需要幫助。我有求於人,也只好耐著性子足足等了她二十來分鐘。好長的一次電話聊天喲!謝天謝地,我總算等到她講完了那老長的電話,正準備再次發聲述說我的要求時,那小姐卻先冷冰冰地甩來一句話。
她反問我:“你做啥子?”
“我……”,我一愣,但還是耐著性子對她述說著:“我想請你幫我把……”
可是,天不作美,電話那一頭的冤孽又把電話打了過來。於是,她根本就不再聽我說什麼,又忙著與她電話的那一頭無休無止的聊了起來。
“請你幫我查一下話費噻。”
有人又來辦理業務,說是才買幾天的手機,好像有了一點兒問題樣……。營業員小姐依舊只是擺了擺手,藉以阻止來人打擾她。可是,人與人之間的個性差異卻是在所難免的,那後來的人竟沒有我那麼好的耐心,他說:
“拽什麽喲?拽!你不過是餓狗遇上了一堆好屎。”駡完,就轉身走了開去。
等了好久,總算等到那小姐的眼睛再一次望見了我。
“你又做啥子?”她問我。
“我想請你幫我取消一個不必要的功能”
“你自己不會在手機上取消嗎?沒看到我們忙呀?真實的,你們
這些人,什麽事都來找……”
“我就是不會才來找你,你打這麼久的電話,有好忙呢?我站了這麼久,你反倒怪我麻煩你。”我很不滿意也不服氣地說,但是,我依然強壓著心裡的憤慨,只是與她就事論事。
那位高傲的營業員小姐也是一位欺軟怕硬的人,卻見她把眉毛一
揚,不屑地對我說:“我又沒叫你等那麼久啊,你可以走嘛!你以為我是專門為你一個人服務的嗎?”
“你上班的時候打電話,我等了這麼久,你還喊我走?”我也是
一個有脾氣的人。終於,我忍不住了,駁斥她的聲音不警不覺地亦就提高了八度。
“這裡是公共場所,你吼些啥子?不服氣,你要怎麼樣嘛?”營業員小姐惱羞成怒,她的聲音竟然比我的聲音還大。她像是受了天大
的委屈,一雙眼睛睜得圓圓的,就連那血紅的嘴巴亦是說得滿嘴口沫,唾液都幾乎濺到了我的臉上。
有一句話,她說得實在正確,我雖然心裡憤慨,卻又能拿她怎麼樣呢?因而,我雖然憤怒,但還是冷靜了下來,也就只是淡淡地對她說了一句話,我告訴她:
“不是你有多狠,在如今這種體制下,是你們的天下,該你拽得起來。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求神許願,希望今後沒得這種體制來保護你們了,到那個時候,再看你和把你調教成這樣驕橫跋扈的體制,還有不有這般厲害?看你們又還能夠張狂到多久。”
若是把在臺灣的那幾天裡,我們所正面接觸過的不管是大超市或
者是小鋪面裡的營業員,拿來與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營業員、尤其是
官辦機構或者是獨行霸市的一些行業的業務員一相比較,我不說假話,兩地的服務態度實在相差甚遠。眾所周知,党國天朝好一點兒的工作單位並不是憑能力而是憑關係,所以,那些自以為真的高人一等的營業員小姐才有那麼的窈窕(秧酸),那麼的拽。反之,臺彎從業的那些營業員,無論是先生或者是小姐,他(她)們的敬業精神才實在令人感動。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可能是受情緒的感染,我與太太最終還是違
心的、但也是心甘情願地買了一件本來就沒有打算買的商品。
僅僅從這麼一些看似小事而又並非小事的小事情上,我們不難看
出一個問題來,那就是不同的社會制度,肯定就會教育出不同素質的人來。
不止我們團隊,應該是很多很多從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去薹灣觀光旅遊的其他團隊,包括那些要求遺民都要“五講四美”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成員,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髒,在任何地方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要說點兒髒話。總是長期不斷的、包括有著大男小女的公共場所說說髒話,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又算得了什麽?就是在一些以宣傳教育為目的影視作品裡,比如先鋒隊組織的喉舌引以為驕傲的一些所謂的愛國教育電視連續劇:不管是《鐡血軍魂》的《新亮劍》或者是《老亮劍》中愚忠先鋒隊組織的党衛軍英雄李雲龍,不是說話就帶
臟、出口以成臟“英雄典範”嗎?以這樣的英雄供人學習,還會學出
一些什麼樣子呢?
大家都知道,在人前出口就是“老子”,這本就是不文明的舉止,“老子”也是一句不文明的罵人粗話。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卻為大陸遺民塑造了一個專愛當人“老子”的學習榜樣,“老子”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党衛軍英雄李雲龍將軍的口頭禪。從先鋒隊組織強迫廣大遺民喜歡觀看的一部所謂的愛國影片《亮劍》中,你一定不難看出,那位謂之革命英雄的李大將軍,除了在他上級領導面前有所收斂外,在其他人等,不管是下級或者是平級的面前,他不是張口閉口都要當人的老子嗎?
就是因為先鋒隊組織的言傳身教,就連那一位幾乎是無人不知的因黨文化的宣傳教育需要,而被先鋒隊組織有目的地塑造來借以教育人民的英雄模範人物——李雲龍將軍,都是出口成“臟”,更還以“臟”為貴。難怪常言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十數億被挾持的大陸遺民,在那樣一種除了謊言就是欺騙的道德淪喪殆盡的齷蹉環境裏面打滾,又哪有不被污染的可能呢?所以,才有了那麼一部份被“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教育出來的體制內的圈裡人和體制外的激進分子,他們也在效仿先鋒隊組織的前輩英雄,也都張口就帶“臟”,出口亦成“臟”。
6
愚忠與賴皮在紅區是進步并積極
在民主的臺灣反倒成了相形見拙
臺灣與大陸同屬中華民族,都是老祖宗創立的中國的土地,更是
中華民國現如今實際管轄的一個省份,而絕非是蘇俄子黨——紅色大
陸党國天朝有待收復的一個省份。
統府就在臺北市的中正區重慶南路一段122號。那是中華民國現如今的政治文化中心,亦是中華兒女心靈的聖地。
總統府背靠博愛特區,面對凱達格蘭大道,北向為寶慶路,南向
為貴陽街,西面卻與坐落在信義區信義路五段曾經擁有“世界第一高樓”記錄的101摩天大廈遙遙相對。
就算沒有去過臺灣101摩天大廈的或許也都聽說過,臺灣101世
貿中心並與毗鄰的臺北國際會議中心、臺北君悅大酒店、臺北國際貿易大樓,合稱為“世貿四合一建築。”
如果不以紅色大國天朝而拿大的話,實話實說吧,臺灣101世貿
中心實在是中華民國時尚實力的體現和鶴立雞群的表現。整幢建築的
骨幹結構所采用的皆是現今世界最先進的“韌性立體鋼構系統”建築技術,所以,101大廈穩若磐石、韌如竹節絕非虛言。乃至堪稱全球最穩固的建築物之一,外形設計融合東方古典文化及臺灣本土特色,造型宛若勁竹,節節高升、柔韌有余。
臺北的101大廈不僅是質量堅固可靠,而且,大廈的高層觀光電
梯更是全世界速度最快的電梯,單邊直達僅需三十七秒時間,此外亦還有著全世界最大也最重的既外露也被動式,并且又還能夠供遊客參
觀的“風阻尼器”。
不要說是站在高高聳入雲端的101大廈,第一百零一層頂部觀光
平臺上,就是站在第八十九樓的室內觀景台上隔著玻璃窗往下俯瞰下
面其他建築或是整個臺北市,下面的其他建築物幾乎就成了密密麻麻象火柴盒一樣的房子了。
站在薹北101摩天大廈,我更還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站得高看得遠。俯視著遠處的國父紀念館,凝視了很久,很久。那裡是我們的共和之父孫中山先生的紀念地,也是我們的下一個觀光景點,下一站我們就要前去瞻仰、朝拜我們的共和之父和緊鄰中山堂的先總統蔣公紀念園——中正堂。因而,我忘卻了體力的消耗,也暫時的忘卻了剛才就還有著的飢餓並略有疲憊的感覺。
從101觀景臺下來,我們就由領隊與導遊帶進一家酒店用餐。跑去跑來大半天了,大家都很疲憊,我也跟大家一樣實在是餓極了。餐
桌上,大家都吃得有滋有味的,我的食慾也條件反射般的受到了鼓勵
而更加地狼吞虎嚥起來。
民以食為天吃飯第一,這一句話一點兒也不假。
剛才都還有些沒精打采的,這時候吃飽了,大家的精力、體力也就全都得到了恢復。一個個像是酒醉飯飽煙八桿,那會兒也真有一股飄飄然的感覺,實在就像是賽過了神仙一般。只不過,愜意之間,那種潛在著的幾十年來在紅色黨文化的燻陶下所養成的習以為常,竟然又全都適時地給暴露了出來。於是,閒言碎語、東扯西拉,調侃打趣
亦就成了飯後閒時的消食經,慢慢的大家都跟著念叨了起來,一經鼓
動,就越發的不可收拾。
“看呀!站在這裡看得見101大樓呢。”
“不得不承認,101是有一點兒高耶,看起來,薹灣這些國民黨
還是有點兒本事呢。”
“有好高喲?還沒得美國的世貿大廈高嘛。”
“再高也不過如此,我就不相信,我們大陸上還沒有比他們那座
破樓好一點兒的高層建築?”
“是嘛,大陸幅員遼闊,資源豐富,人才眾多,重要的是經濟強
大、國力強大。”
“有好強大?”也有人爲了逗樂,竟也反著打趣。
這種語氣不大好聽,馬上就有人回敬他說:“有好強大呀!我跟
你說嘛,除了美國,我們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你比臺灣人有錢好多?”
“臺灣有錢的人也只是極少數。”
“是啊!臺灣移資海外的貪官可能沒有大陸多?”
“走,走,不說了”
亦有和事佬害怕口角相鬥摩擦出火花,更害怕自己人撩開衣襟讓外人看見了肚皮,出醜處在了國民黨殘餘盤踞的地盤上。
“往哪裡走?”
“再要到哪兒去?”
“中山堂和中正堂”
“哦,是去看孫中山和蔣光頭呢。”
“聽說蔣光頭的後人要求把兩蔣買回大陸老家,中央領導沒答應。”
“我代表祖國人民原諒他,準他埋回大陸去。”
伴隨著一陣陣帶有勝利者才有的輕蔑,大家一路調侃著從重慶南路出來,朝著另外一處觀光目的地信步而去。導遊說我們可以去逛逛總統府的外景,於是就帶領著我們棄車步行,沿著總統府大門前的凱達格蘭大道,向著下一個目標所在——國父紀念館和中正紀念堂方向一邊隨意溜達,一邊邊隨處觀光。
我們那一個旅遊團隊算是一個政治素質較高的團隊,除了極少有數的幾個白帽殼外,絕大多數都是“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
先鋒隊組織成員。他們的政治理念、思想素質都比較的高,不僅是在
思想意識上被他們的組織文化給陶冶成了蘇式化。
僅僅只是在嘴巴上,愚忠先鋒隊組織的激進分子也不肯認輸,調侃、打趣、取樂也是一流的蘇式口吻。因而,就是在中華民國中央政
府所在地的門前大道上,竟更還有人在學他們的祖師爺列寧同志的姿
勢和口吻:
“安靜一點兒,同志們!安靜一點兒,同志們!我們是去看蔣光頭跟孫中山,大家都要有禮貌一點兒。”
或許,他們不大喜歡觀光那兩處觀光目標-----距離總統府都不太遠的國父紀念館和中正紀念堂。所以,他們才講話時口氣詼諧,口語無遮攔,放蕩不羈、訕笑不止。
國父紀念館也位於緊鄰中正區的信義區,整個觀光園區皆被忠孝
東路、仁愛路和光復路、逸仙路所包圍著。好在兩區邊緣相鄰不遠,我們沒有走過多一會兒亦就到了。
國父紀念館既是中山紀念館,宗旨就是爲了紀念我們的共和之父
孫中山先生之偉大人格及其革命精神,幷為弘揚國父的思想學說以及
國父領導辛亥革命推翻了滿清王朝二百六十百年的專制統治,結束了中國兩千一百多年的君主帝制,打倒軍閥、數度北伐而創建了亞洲第
一個共和國,從而開創了中華民族的新紀元。
民國54年時任總統的蔣中正先生親自主持奠基典禮而建成了我
們眼前的這一座備受中外人敬仰的除了具有紀念價值外、也是戶外
運動、休閒、文藝並知識性的綜合性的多元化休憩公園。事實證明幾
十年來國父紀念館不僅最適合市民們休息或是晨、昏鍛煉和休閒,而
,更還能夠為一些室內的文化活動提供了絕佳的場地。
國父紀念館內只有一座孫中山先生的坐像,紀念館是為紀念孫中山先生百年誕辰而興建。紀念館高30.4公尺、每邊長100公尺、每
邊由14支灰色大柱,以黃色屋頂采頂起翹角像大鵬展翼的形狀,為
仿中國宮殿式建築,巍峨雄偉,讓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人在不自覺中就
有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油然而生。
7
民族、民權、民生、三民主義
國父、先總統、都是民國先賢
國父紀念館始建於民國六十一年,從進館一樓的大廳,迎面就是國父孫中山先生的銅像。我們看見的中山先生雕像,即顯得威嚴,又非常的慈眉善目。先生端坐在紀念廳的正前方,含笑接受著络绎不绝的中外欽慕者們的頂禮膜拜。中山紀念館自啟用並对外開放以來,皆由國防部三軍儀仗隊之禮兵駐防至今,主要勤務除了早晚的升旗降旗儀式,平常皆由禮兵站哨。每天由上午九點開始到下午五點為止,以兩位禮兵一組,依照陸-海-空的順序分別上哨,每小時交接一次,其中,除了整點交接時皆有的操槍表演之外,當禮兵上到禮兵哨臺稍息站定之後,就不能夠再有任何的動作,更难得的是,禮兵一站直到下一哨交接為止。
早就聽人說起過紅朝党國的京都廣場上,每日早上升旗儀式如何如何,我卻實在沒有那份閒工夫去捧那個場。而今天,我卻有幸目睹
了國父紀念堂的禮兵換哨儀式。實在有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
山不是雲”的感覺。
紀念堂三軍儀仗隊禮兵所使用的禮兵配槍皆系美制步槍,全槍由實心木質部及槍管等金屬部分組成,為了給三軍儀隊使用而重新加上黑色烤漆,配上(鈍刃)的刺刀,其槍重量平均達到六公斤以上。說實在的,配有如此重量的裝配,一站就是幾個小時,若非有著堅強的意志並扎實嚴格的基本功訓練,一般人是很難在一動不動的執勤中站立了幾個小時後,還能夠看似輕鬆更嫺熟地將那沉重的禮槍在手中旋轉甚至拋空表演。
在我們觀看禮兵操槍表演的那段時間,就是隨團的那一些既不屑于這,亦不屑于那的總是以勝利者自居的組織成員或靠近組織的積極分子們,也再沒有發出貶損的雜音來,甚至他們也還感概不已。在那些既盡職盡責更忠心耿耿的禮兵面前,他們心悅誠服了,甚至也還是忍不住說出了“沒有白來,亦沒白看”的頗具人情味的話來。
或許是條件反射,在那種莊嚴肅穆的場合下,紅色的共產主義思
想像是被三民主義思想斗敗了一般,至少是表現出來了我們從來沒看見過的收斂。因而,一直不屑于與戰敗了的國民黨有任何關係的紅派人物,竟然也一改他們那種尖酸刻薄地肆意調侃乃至譏諷。甚至於還有人頗具誠意地說:“那些哨兵操槍表演時雖然動作有點兒機械,但
卻一臉的嚴肅認真,看起來國民黨也有國民黨的禮數,國民黨的兵還
真的很敬重他們的孫中山呢?”
如果還有機會,我想一定會再到臺灣,再到國父紀念館,再到兩蔣陵寢和中正紀念堂參觀禮拜、緬懷紀念、去追憶往昔。
中正紀念堂是繼國父紀念館後的又一棟,紀念的是中華民國以故先總統蔣中正先生而興建的建築物,名曰中正紀念堂。中正紀念堂位於臺灣省的臺北市中正區中山南路二十一號,我們看見眼前規模不小的殿堂一般的仿古建築,聽得導遊的介紹後方才得知:中正紀念堂在設計時,就以隱含著豐富的象徵意義。首先是其外表,皆以藍、白二色為主,就象徵著中華民國國徽中的“青天白日”,紀念堂平面為方形格局,乃是象徵蔣中正的“中正”之意。其意再明白不過,亦給我們廣大的淪陷區移民帶來了無限希望的是紀念堂的坐東面西,遙望著大陸方向。
我為已故先總統蔣公的紀念堂坐東面西,遙望大陸而感歎不已。想必所有大陸遺民亦都心有同感,不是嗎?我們每一個還沒有忘記祖宗的中華兒女,雖然口不敢說,但哪一個又不是“南望王師又一年”呢?
整個中正紀念堂的林園區域內,共記占地250,000平方米,主樓
高76米,園區廣場除了供市民休憩以外,更還成爲了群眾運動的集合地點,許多社會、政治運動、大型的藝文活動、甚至連邦交國家的元首訪臺時的歡迎儀式也都選擇在中正紀念堂前的自由廣場舉辦。園區南北兩側,更還建有國家劇院和國家音樂廳。
已故的先總統蔣公委實是一代傑出的國家元首,亦是那一場長達
十四年的衛國戰爭的領導者和指揮者,更是聯合國四大創始國之一的國家元首,曾經代表中華民國和中華民國軍事委員會與英國首相邱吉
爾和美國總統羅斯福,在埃及首都開羅簽署並以公報形式發表對日作
戰宣言的《開羅宣言》的三大國家元首之一。
然而,世上亦有很多的事情都是那麼不近人意的,友邦爲了他國自身之利可以對作為聯合國創始國的我中華民國背信棄義,聯合國亦並非絕對的公平公正之所謂國際機構。因而,除了讓其竊國賊政成了代表中華民族的不合理的合法政權進駐聯合國外,就是借旅遊、考察之名而去臺的人流中,誰又敢保證他們全部都是單純的旅遊者或者考察者?僅僅只是帶著紅色大陸無產階級先鋒組織統治下的祖國陸,懷著對薹灣骨肉同胞的摯愛去做旅遊觀光、考察調研?
老人都愛說,一樣的米總會餵養出各不相同的人來。一個團隊的
組合雖然沒有上百人,但依舊難免有些魚目混珠,各不相同的團隊當然就更加的容易暴露出了一些,想掩飾卻又沒能掩飾得恰到好處的藏垢行為。就是在國父紀念館、中正紀念堂等,乃至我們翌日再造訪的兩蔣陵寢那樣莊嚴肅穆的場所,先鋒隊組織的官們和想要擠身進體制
內也去分一杯羹的,他們同樣還是二話連天的,不敢忘記隨時歪曲譭
謗、隨時再作紅色宣傳。
說的最多的當然就是關於蔣介石,說的最不那麼好聽的話亦就是
龜兒子的蔣光頭,說出來的話基本上與先鋒隊組織灌輸給我們的教育詞大同小異,甚至還如同一轍。我實在不想詆毀我親愛的紅色大陸同
胞,至少得,我還稍稍懂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內涵
與外延。
我和所有棲身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一樣,從小就逃不掉要接受美其名曰改造思想的洗腦教育。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灌輸給我們的思想教育之一就是說:蔣介石是一個獨裁屠夫賣國賊。在先鋒隊組織的統治下,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長期在歷史教科書、史學論文中醜化蔣介石的人格,誣指他“消極抗戰,對日妥協”,并一再指出蔣介
石與國民黨政府在抗戰中一直採取對外投降日本帝國主義,對內卻鎮
壓先鋒隊組織成員和廣大的人民,蔣介石及其政府是一個千夫所指的
獨裁者和賣國的政府。
我就是帶著一種被先鋒隊組織逼出來的逆反心理來到的臺灣,並且還參觀了國父紀念館和中正紀念堂的哨兵交接儀式。
8
先總統蔣公不是人民公敵
是拯救了中華民族的英雄
拜別國父紀念館和中正紀念堂後的翌日,我們團隊又在瀏覽日月潭之前,首先驅車直往位於桃園縣大溪鎮的福安里。我感謝導遊,更感謝全能的上帝!導遊愛國,上帝亦眷顧我們的中華民國,讓我能有機會親自揭拜先鋒隊組織不喜歡但人民卻愛戴的兩位已故先總統——蔣中正先生和蔣經國先生。
我們在導遊的帶領下,首先去的了慈湖先總統蔣公的陵寢,那裡是奉厝中華民國已故前總統蔣中正遺體的地方。由於時間安排較為緊迫,因而,我們還沒有耽擱多少時間,繼而又在導遊的引領下,去了同樣位於桃園縣大溪鎮福安里的大溪。慈湖與大溪相聚雖不算遠,但也稍有一段距離,那裡是奉鎮福安里的大溪陵寢,亦是奉厝中華民國第六、七任總統蔣經國先生遺體靈櫬之處。
對於兩位已故的蔣總統,尤其是先總統蔣介石,大陸遺民不管男女老少,由於長期受到洗腦教育的結果而對他倆沒有多大好感,只要提到老蔣先生,開口閉口不是直呼蔣介石,就是戲稱蔣光頭,甚至還學著一些影視劇裡的叫法喊蔣該死。倒是一些國際友人非常的尊重敬仰已故的蔣總統,我看見他們在靈前參拜時侯神色都非常的莊重並虔誠,反觀我們有一些讓先鋒隊組織的洗腦教育在靈魂深處打下了烙印一般的中國人,雖然是黑頭髮黃皮膚,但卻是紅思想黑心腸一般的只知道愚忠他們的社會主義,愚忠他們的專制體制,因而,他們所表現出來的與不是中國人的外國人簡直就是格格不入。除少數親紅派外,絕大多數的臺灣人民都愛戴蔣總統,尊稱蔣中正總統,或者是蔣公、蔣先生,稱蔣經國為蔣經國總統或者經國先生。
大凡長期生活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們,無論男女老少包括出世方才幾個年頭的幼兒園小朋友,一般都會說蔣介石或者蔣光頭,沒寥寥的幾人會或者敢大大方方地說出蔣總統或者蔣公、蔣先生等尊敬的稱謂。就連一些報刊書籍雜誌等需要寫到那些敏感詞彙時,一般都需地加以雙引號亦是否定之意。我亦曾在公開的場合試著稱呼臺彎的包括已故的先總統蔣介石並蔣經國總統,單招來的卻是異樣的目光或嘲笑,說我不愛國,政治立場不明確,思想有問題等等。
那就是我們的現實生活環境,也是我們想逃也逃不掉政治生活環
境……。
中國有句一老話叫做“罎子口都封不住,又那能夠封得住人的口呢?”中國人也最好奇,越是迷霧重重,就越是想要一探究竟,在紅
色的大陸党國天朝,遺民們不敢也不可能公公開開地了解被先鋒隊組織刻意扭曲的歷史真相,但一些膽子大的卻也知道迂迴著偷偷地去打探、挖掘,然後再利用現代的訊息技術偷偷地廣泛傳播,讓越來越多的世人了解真相。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有不少的遺民開始不滿于一言堂的愚化教育,因而也就有了不少的人知道了翻牆,希望能夠更多地了解到被封鎖的消息。無論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圈養的國安與公安機構,怎樣一再地高筑互聯網絡防火牆,都保守不住他們拼起死力想要保守的舊事新事的事實真相。如今實在是天不藏奸,在現代信息技術高度發展的今天,已經開始覺醒了的大陸遺民在無遠弗屆的互聯網上還有什麽不能夠了解到的呢?
我就是從一些不同時日出版的新舊書籍、文獻的字裡行間裡,更在無遠弗屆的互聯網上從一些些褒貶不一的文字資料中,讀過一些有關中華民國已故的先總統蔣介石先生的一系列文字資料,並有褒有貶的網上野史,更加上我窮其身之坎坷而親身之歷經歷,僅以所謂“新”、“舊”兩個社會之對比,猛然發現譭謗對手的其實就是一個如同駡街的潑婦,更似一個既要為娼又要人給她立貞潔牌坊的婊子,讓人從新奇到漠然,從相信到厭煩,從愚忠到反感,越來越討厭乃至憎恨那個搞亂了我們民族和國家的邪靈組織。
掩卷之餘,我亦實在忍不住思緒翻湧、感慨萬千啊!假若上蒼公平仁慈一點兒,假若我們每一個還沒有忘記祖宗的中國人所“痛恨”的日本侵略者沒有發動那一場侵華戰爭,假若蘇聯那個紅色的法西斯沒有與我中華民族的一些不肖子孫狼狽為奸,歷史是不是就不會任由竊國成功了的亂臣賊子來胡編亂寫了?假若時間能夠倒退,假若蔣介石真的像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給大陸遺民洗腦、灌輸、宣傳、教育的那樣是一個獨夫民賊、儈子手,可能就不會有從四九年至史無前例的大革命那其間的百千萬冤魂遊蕩,就不會有“八九、六四”那一場震驚全球的血腥大屠殺,就不會有近年來每年都有上萬例高昂利潤的活器官移植手術,就不會有千千萬萬的遺民上訪、官方截訪,就不會有史上最悲怆的訪民、僧人以及了無希望的弱勢群體藉著“跳樓、自焚”的極端方式來“以血醒民”。我亦曾經從很多的長壽高齡的老輩人口中幾經打探,舉例、說法雖有種種,可歸納攏來還是可以形成一個基本的成年事實,那就是在蔣介石領導下的中華民國時期,好沒有現在的這麼多層出不窮的“群體事件”累累發生。
幾十年來,被先鋒隊組織給灌輸的謊言與歪曲的歷史,硬把一代
代的中國人,尤其是大陸淪陷區的遺民,給教育成了反對國民黨、反對蔣家王朝的急先鋒。那種敵對的思想意識就像靈魂深處的烙印,在那一些些愚昧的共產主義的追隨者心裡面好像是扎下了根一般。在中山紀念堂,在兩蔣紀念館,傾聽著他們對國父、對已故先總統乃至對整個中華民國極盡輕蔑調侃、譏諷額侮辱,作為一個中國人,我的心裡在流血、作痛。眼下雖然我們遠離紅色大陸党國天朝,但我依然不敢公開的反對他們激進的革命言行,因為,我還要回到那紅色更血腥的党國天朝去繼續苟且偷生。
然而,我也不是神仙,不可能做得到心若止水,所以我的心裡很難過。除了橫眉冷對那一群即是紅色的愚忠分子但也是受害者的瘋子,就只有在心裡虔誠地追憶著先總統光輝的一身,以此來緩解自己內心裡的憤慨與不平。觸景生情,我陡然想起了一段話。那是一段令所有了解了些些許許歷史真相的大陸遺民們無不感動的一段話,也是先總統蔣公辭世之時的最後遺言:
“自余束髮以來,及追隨總理革命,無時不以耶穌基督與總理信徒自居,無日不為掃除三民主義之障礙,建立民主宪政治国家,艰苦奋斗。近二十餘年來,自由基地,日益精實壯大,並不斷對大陸共產邪惡,展開政治作戰,反共複國大業,方期日新月盛,全國軍民,全黨同志,絕不可因余之不起,而懷憂喪志!務望一致精誠團結,服膺本黨與政府領導,奉主義為五行之總理,以複國為共同之目標。而中正之精神,自必與我同志同袍,常相左右。實踐三民主義,光復大陸國土,復興民族文化,堅守民族陣容,為余畢身之志事,實以即海內外軍民同胞一致的革命職志與戰鬥決心。惟願愈益堅此百忍,奮勵自強,非達成國民革命之責任,絕不中止!矢勤矢勇,毋怠毋忽。”
這段話久久地縈繞在我耳邊,站在已故先總統蔣公的靈柩前虔誠地默哀時,我也實在忍禁不住心潮澎湃,竟然喃喃地對著蔣公的靈柩輕輕地發聲說道:
“蔣總統呀!蔣總統,您究竟是民族英雄?或者真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利用他們霸佔的輿論宣傳工具經年累月地向大陸遺民進行的一言堂洗腦宣傳教育的那樣:您是一個賣國賊?是人民的公敵?更是全中國人民不共戴天的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是國民黨反動派和地主資本家等買辦階級的總代表?”
我的心裡在顫抖,也在涓涓地流著鮮血。
鞠躬已畢,我再次站在陵寢前面,看著照片上蔣公一臉的剛毅和無奈,不覺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難道真的是勝者侯王敗者寇?難道真的是蒼天不睜眼?
就在我癡疑般地佇立蔣公靈前時,或許,真的就是離地三尺有神明,我的質疑無論出發點是什麽,都將是對一代偉人、一個民族英雄的大大的不尊敬乃至於玷污。所以,我那不應有疑的心念方才由心而生,並欲對質蔣公之時。突然,我又很不自然地覺得心裡一緊,打了一個冷戰,仿佛就聽見了一個聲音響在耳邊,清晰明白地告訴我說:
“蔣公是民族英雄!單憑戡亂失敗而敗退臺灣後,蔣公努力以臺
灣為中華民族的民族復興基地,弘揚中華文化並使中華文明的一部份
精華得以在臺灣保存,而沒有受到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第一代黨魁發
起的包括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在內的各種政治運動的影響,他就是
一個民族英雄。”
雖然,那聲音沒有旁人聽見,因為它就響起在我的耳畔,可是,不管還有沒有人聽見,假若我硬要告知我們同一團隊的每一個人,或許除了太太受我思想的影響會相信有那神奇的聲音響起過外,其他的人,或許一定會說我是瘋子。不怪他們,那是先鋒隊組織長期不斷的欺騙和洗腦教育的結果,是根深蒂固的外域紅色共產主義思想從小就告訴過他們的結果。
把持著整個國家機器的先鋒隊組織總說他們不是官而是人民的公僕,是勤務員,人民才是當家做主的主人。可是,大凡醒悟了過來的主人沒有哪一個有當家做主的感覺,反倒覺得自己是看慣了社會主義紅潮盛世的繁榮,亦洞悉了盤剝“主人”的“僕人”們那掩飾了的貪婪和虛榮,猶如操行著皮肉生涯的妓女在孜孜不倦地向世人炫耀她的貞節牌坊一樣。我們能夠看得見的只有那些在皇帝的新裝下面自娛自樂的尊貴的公僕大人們,總是在虛假的吹捧著幾乎被他們榨幹了油水的“主人”是如何的幸福,如何在他們的服務下享盡了紅朝盛世虛假的榮華。
六十多年來,在大陸淪陷區,太陽最紅的時代就是人間最黑的年代。雖然,第一課、第二顆……紅太陽早就落於了西山,可還是有著很多很多的人在向蒼天述說著:“無產階級先鋒隊統治中國大陸的六十幾年,不僅喪權辱國、製造饑荒、屠殺學生、活摘人體器官等,以及破壞社會生產力的正常運轉、破壞中華數千年形成的文化道德,委實堪稱罄竹難書。”
是的,千秋功過總有人評說,因為,除了世間人更還有著鐵面無
私的歷史老人與時間老人。他們才是位最公正的審判官,時間老人在用無聲的語言告訴世人,全能的上帝既然允許了暫時的邪魔亂世,就一定會有撥亂反正、恢復歷史本來面目的那一天。
有人說:“評價一位建築師,不是看他拆掉了什麽,而是看他
建設了什麽。同樣的道理,評定一個政治人物,亦不是看他破壞了什麽,而是看他建設了什麽,看他給國家與人民帶來的是什麽。”
那麼,號稱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在它們歷代黨魁地教唆下,帶給中國人民的究竟是什麽呢?答案幾乎可以完全可以肯定的,慨括起來說:就是巨大的災難!是殘酷的壓迫!是無休無止的迫害!
反觀被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一再譭謗的蔣介石,自從戡亂內戰失利而敗退臺灣以來,他卻能偶從失敗中反省自己,反省國民黨組織及他所領導下的政府。並且,更還帶領全薹灣人民努力建設僅有三萬六千多公裡的臺灣,以臺灣為中華民族復興的基地。
在那剛剛敗退薹灣最初的艱難歲月裡,蔣總統是臥薪嚐膽,發奮自強,縱使在外交猶如雪上加霜般地陷入了最低谷的時候,也沒有屈服于劣勢。痛定思痛,總統不氣不餒,人民同仇敵愾,大家共同努力,不僅在經濟、國防上都有了長足的長進,更還在弘揚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上努力達成了保護的作用。青天白日旗幟下的薹灣不僅保護了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遺產,更還使中華民族的民族文明在臺灣得到了保護和發展。而大陸淪陷區,數千年的民族文化卻在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黨魁所發起的一次又一次政治運動地禍害中喪失殆盡。
“蔣總統”我對著先生的靈柩默默地說道:“烏雲真的遮不住太
陽,先鋒隊組織一手也快遮不住天了,人民在覺醒,說實話、說真話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我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著蔣公,他老人家辭世之後,以有許多的歷
史真相開始流傳於不僅是上層,更還廣泛地流傳於民間。那些鮮為人知的歷史真相已經不再是不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蔣公和您所領導的中華民國政府自南京重建,而後包括十四年衛國戰中的一些撼天地動鬼神的事實真相,幾乎都已經或正在被一些專家、學者以及一些知情人士採用不同的方法給爆料了出來,讓更多沒有知情權的大陸淪陷區遺民了解了許許多多從前想都不敢想的被歪曲了的歷史真相。
9
被遺忘、歪曲、並篡改了的歷史
總有正本清源、還原真相的一天
雖然,現在把持著中國大陸那一片紅色江山的霸主,依舊還是那個既把好話說盡、亦把壞事做絕了的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然而,流氓畢竟是流氓,無論它怎樣把自己打扮成正神,它的流氓本性始終都是難以掩飾。如今,既不偉大、亦不光榮、更不正確的先鋒隊組織,倒是正在越來越多的因為無法自圓其說而將諸多鮮為人知的歷史真相暴露無遺,因而,也正在被越來越多的開始醒悟了的大陸遺民所唾棄。
中國歷史學家唐德剛認為,蔣介石“是我民族史上千年難得一遇
之曠世豪傑、民族英雄也……。五千年來,率全民,御強寇,生死無悔,百折不饒,終將頑敵驅除,國土重光,我民族史中,尚無第二人也。”
“蔣總統,你知道嗎?”我想:“好不容易才來到了中華民國的
臺灣,今天更還站在了您的靈柩前,我又怎能不告訴您:連美國的歷史學家易勞逸先生也在為您向全世界說公道話,實在是從根本上揭穿
了那一些‘牆倒眾人推’的說謊者,從而深刻地表明了‘世有公論、
史亦終有公論’的這一天必將會到來。”
在竊國成功了的亂臣賊子所統治者的那一片古老的土地上,儘管眼前依舊還是“勝者王侯敗者寇”,但公道自在人心,淪陷區的移民
心裡都開始有了一本賬。
本人就很欣賞美國的歷史學家勞逸先生的所說:“為國民黨軍隊說一句公道話,他與一個在組織、訓練、裝備上都占絕對優勢的敵軍的戰爭中,堅持了整整八年,那是一個決心和自立的奇跡。”是的,如果歷史在一九四五年後對國民黨人更為仁慈些,如果沒有內戰,如果戰後國民黨能成功地在大陸建立一個穩定的國家,現在的歷史學家將會把國民黨人對日本侵略的抵抗作為一篇大無畏的英雄史詩來敘述。可是,由於戰後的垮臺,國民黨軍隊在戰爭中的積極貢獻便不可避免的被他的失敗而掩去了光彩。
在紅色的大陸中國,操控党國天朝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自從竊取了中華民國政府領導抗戰的勝利成果後,它所建立起來的那個沒有執政合法性的偽政權後,更還處心積慮地污蔑至始至終領導全中國人民,包括整個中國戰區拼死抗日的蔣總統賣國,亦給鐵血抗戰的國民革命軍一再地潑著髒水,欺騙人民並且長期不斷地給失去了自由的淪陷區移民洗腦、灌輸、宣傳教育,目的是讓人相信,以無量鮮血抗擊日本侵略者的國軍是反革命,趁著國軍抗戰耗盡精力、兵力、資源時突然發動內亂,並在內戰中戰勝了的先鋒隊組織党衛軍卻成了抗戰的中流砥柱和人民的救星。
當無奈的遺民全都被先鋒隊組織從幼兒班的時候,就開始進行著
長期不斷的洗腦教育,遺民亦就不自覺地被蒙蔽了雙眼和心智,幸得
歷史老人和時間老人卻清楚地記住了一切事實的真相,才讓不甘沉淪
的遺民又慢慢地把一切真相給挖掘了出來。
近些年來,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已經有著越來越多的人們在
知道了抗戰事實真相以後,已經開始越來越勇於衝擊禁區,開始越來越大膽地歌頌蔣總統和國民黨,和越來越公開地頌揚在那一場保衛了我們國家民族命脈的衛國戰爭中付出了慘重代價的國民革命軍。
或許是良心的驅使,就是亂臣賊子們賴以依靠奪取了政權的党衛軍中,也有良心復蘇了的,更敢於摸老虎屁股的弄潮兒。
一九九三年,由先鋒隊組織党衛軍國防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國民黨——一九三七》一書,就率先提出了一——“是誰領導了中國的抗日戰爭?誰是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我們有權利知道真相”的那樣既尖銳又敏感的問題。
如今,就是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歌頌國民黨、蔣介石和國軍英
勇抗戰,先鋒隊組織的農民造反大軍,而今已成爲了党衛軍的那一支不抗日專反蔣、反中華民國政府的歷史真相,都已經在無遠弗屆的互聯網上廣泛地傳播著。
我想告訴您,蔣總統,中國人民沒有忘記您!淪陷區移民在極為艱難的情況下還是還是逐步了解到了一些被歪曲、篡改或掩埋了的歷史真相,也知道了下山摘桃子的不是您也不和國民党,而是以謊言蠱惑人心的蘇共奴才。而您所領導下的國軍,以及在十四年偉大的衛國
戰爭中灑下了無量鮮血的先烈們,才是真正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
才是保衛了我們民族命脈的救星和功臣。
位於中華民國實際統治地的臺灣省臺北市圓山處的忠烈祠,始建於一九六六年,乃為中華民國中央政府所在地之專祠,并兼任首都忠
烈祠之功能。祠裏面安置的英靈無數,既有在十四年衛國戰爭中為國捐軀的抗日英雄,亦有在三年抵抗叛亂的戡亂內戰中為國捐軀的國軍官兵……。依照傳統的公祭禮節舉行公祭,首都忠烈祠皆由总统主祭,典礼相当隆重並且庄严。
根據紅色大陸先鋒隊組織的簡史聲稱:中國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以及它所領導下的人民軍隊才是抗日戰爭時期最主要的抗日力量,亦是八年抗戰的中流砥柱,更是取得抗日戰爭偉大勝利的決定性力量。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一再地告诉沒有親身經歷過那一場戰爭的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是中國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領導下的軍隊,带帶領全中國人民,經過了八年艱苦卓越地浴血奮戰,才打敗了日本侵略者,取得了抗日戰爭的偉大勝利。蔣介石以及他所領導下的國民黨反動政府卻躲在大後方不抗日,等到抗日戰爭勝利後方才從大後方跳了出來摘取勝利的果實,因而,才引發瞭解放戰爭,乃至最後被人民所棄才敗逃臺灣。
謊言,我們已經聽信了幾十年,可是,已經知道了歷史真相的我們,在忠烈祠那樣張豔肅穆的地方,難道我們還能夠繼續相信那一些些騙了我們幾十年的鬼話嗎?
著名的歷史學家、《誰是新中國》一書作者辛灝年先生在休斯頓《德州論壇》講演中說:“淞滬抗戰,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投入的兵力是70萬,日本投入的兵力是50萬。我請問,遠離上海3、4千裏以外的陜北紅軍、毛澤東領導的紅軍,1萬3千桿槍、2萬人馬、3個縣的資源,能夠領導得了淞滬這一場百萬人的決戰嗎?所以從力量上來看,中國共產黨也沒有甚麽辦法能夠成為這一場偉大衛國戰爭的中流砥柱啊。”
10
歷盡滄桑,紅區青天變血紅
日月潭煙波浩渺,美景依舊
從福安里兩蔣陵寢一出來,與我們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鼎罐”,又載著我們一行及時地驅車前往臺灣另一處著名的國家級風景區——日月潭。
我們來自紅色的大陸党國天朝,因而,我們這個團隊也絕不缺少紅色瘋子。我不知道像是吃了神經粑粑的紅色瘋子是在出賣自己的良心?還是在炫耀著他們唱慣了紅歌的歌喉?因為,從一離開兩蔣陵寢那莊嚴肅穆的場所,他們好像是憋了許久一般地需要發洩一下,幾乎是一路高唱著一首又一首令人臉紅的紅色歌曲。二十多人的團隊,並非每一個人都喜歡唱紅歌,亦非每一個人都喜歡聽人唱歌。
有人說:“他們實在唱的太難聽了。”
“豈止是難聽?”也有人深有同感,大膽地說道:“簡直是聽得我腦漿子都又悶又脹了。”
“不錯!我比你們還要不願意聽,也沒有辦法止得住不聽。”說話的是位坎坷一生,也謹慎一生,閱歷亦一身的“老運動員”。
像是趁熱鬧一般,那小心了一輩子的人,竟然說他寧願聽老奶奶咳喘,也不願意再聽已經聽了幾十年、膩了幾十年的紅色歌曲。原因很簡單,老奶奶即或是喘,也還喘得有拍節,而紅歌就不同了,不是高亢,就是激越,就像電影歌曲《楓》裡的所唱的“我要去和敵人搏鬥拼殺……去迎接那疾風暴雨的沖刷,我要高舉鮮血染紅的戰旗……讓生命迸發出萬丈光華……”那樣,委實充滿了血腥。
就這樣,“鼎罐”載著唱紅歌的,也載著不唱紅歌但不得不聽紅歌的整車人,一路議論,一路歌聲向著党國天朝的愚忠者們心裏所認定的——社會主義祖國的日月潭趕了過去。
那一路上,大陸領隊的表情有些異樣,她或許是左右為難,不好說得什麽。而臺彎的導遊也只能夠苦苦一笑,全然一副無可奈何的苦相,只有那一向沉默寡言的駕駛員漢堡顯得很淡定,可也禁不住充滿了苦澀地長鳴響一聲,更還忍不住般地按響了淒厲又憤慨的喇叭聲。但是,愚忠又可憐的紅色瘋子者們還是自以為他們真的就是勝利者,是党國天朝派來當接受臺灣的先遣特使,因而,也忍不住瘋狂地扯著嗓子高歌著一曲又一曲自以為是當今世上最美的聲音。
“看去看來還是民主國家要大度一些。”有人不屑地說道:“真不知道他們在瘋些什麽?”
是啊!中華民國的臺灣和臺灣人民對此倒很淡定,就那種對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公然挑釁依舊淡定自若,也是我們這些在紅朝党國盡受紅色燻陶的大陸遺民依舊以她博大的胸懷迎接了那一群愚昧的瘋子。”同一團隊不一定都是吃多了蔊菜的紅色瘋子,因為,還是有人忍不住駁斥著。
紅歌聲中,我們終於來到了還在學生時代就從紅色的教科書上知道了屬於我們偉大祖國的寶島臺灣,知道了臺灣有一座阿裡山,還有一個日月潭,那兩處湖光山景致迷人美不勝收,不僅吸引了對臺灣充滿了神奇感的大陸人,更還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天下人。
日月潭其實就是臺灣的一處高山湖泊,位於臺灣省的南投縣魚池鄉的日月村,簡稱明潭。日月潭皆由玉山和阿裡山之間的斷裂盆地積水而成,乃為臺灣僅次於曾文水庫的第二大湖泊。湖面海拔七百六十米,常態面積七點九三平方公里,滿水位達八點四至九平方公里,最大水深處三十米,假若繞潭一周,長有三十五公裡。日月潭不僅風景優美,而且,其自然生態也非常的豐富,不僅是臺灣唯一的天然湖泊,亦更為臺灣最多外來種生物的淡水湖泊之一。
日月潭景色優美,“雙潭秋月”皆為臺彎的八大勝景之一。據一些文字資料所描述更兼著當地原住民地介紹,每當夕陽西下幾時回的新月東升之際,日月潭裡以便是日光月影相映輝映,其景優雅而寧靜,唯有那個時候亦才更加的富有詩情畫意。
由於湖中有一狀如珠子般的光華島欄中一隔,湖南很自然的就形如月弧了,而湖北亦就形如日輪;一邊似月,一邊如日,因而,才被世人稱之為日月潭。我們曾在懵懵懂懂的兒時就從教科書中知道了臺灣是我國的寶島,臺灣有一個日月潭,有一個阿裡山。後來,更從一首一首膾炙人口的臺灣歌曲——《外婆的澎湖灣》或是《阿裡山的姑娘》那優美輕柔的旋律中陶醉了起來,甚至奢想有朝一日能夠親臨阿裡山,泛舟日月潭,能夠在牽著外婆的手漫步沙灘的澎湖海灣等處一遊。沒曾想到,今天終於達成了我的夙願,我來到了薹灣,來到了日月潭。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時間只有短短的八天,而薹灣雖非亂臣賊子口中只需十二個小時就能全部攻佔的彈卵之地,卻亦非八天就能遊遍全島的山山水水,事實上確僅僅只是在臺灣本島一些地方走走看看,實在沒有去包括外婆的澎湖灣在內的離島群嶼的日程安排。
日月潭是臺灣原住民鄒族一支族群的居住地,因而,日月潭居民絕大多數都是鄒族原住民。歷年來,皆由世界各地前往阿裡山、日月潭旅遊觀光的中外旅客何止千千萬萬?而那開著任何一艘豪華遊艇接來送往的船主、船員卻全都是當地的原住民,沒有臺彎省內的其他外來民族或外地方人等。假若日月潭這片旅遊黃金地的所在地不是民主的薹灣,而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某一地帶,不用懷疑日月潭就絕對會成為“人強碼子才足”的是非之地,一定會有人勾結官方、搶生意,有人霸湖泊,爭地盤,最後鬧成群體事件,等著特警彈壓,武警清場……。
僅此而言,難道不能說這些就是臺彎的社會制度委實屬於真正親民,處處為民嗎?難道不能說是臺灣的合理安排亦實在不同於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官商勾結,強食弱肉嗎?
天下美景數不勝數,我卻認為日月潭不僅是面積比較寬闊,而且,更還處處皆有湖光山色。日月潭共有三個碼頭,我們是從車站附近岸邊的朝霧碼頭上得船來,坐上豪華的遊艇去漫遊在群山環抱、群峰倒映、如詩如畫般的日月潭湖面之上。那時間,所有的遊客幾乎是全都拋棄了昔日的政治成見,甚至於剛才不久的不愉快。大家都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如癡如醉地盡情享受著大自然的賞賜。但覺得湖面浩瀚,水波粼粼,涼風習習,實在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不怪我們是英雄氣短兒女氣長,亦不怪我們依戀此情此景,而忘卻了高舉蘇式鐮刀斧頭旗幟的先鋒隊組織一定要解放被中華民國霸佔著的臺灣,或者一定要統戰臺灣的宏偉夙願。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容不下祖國的寶島還在萬惡的國民黨反動派的掌控之下,眾所周知,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奉行的是“勝者王敗者寇”,需要的是“天下之大莫非紅土”。然而,完全沉醉在了大自然中的我們,那時候實在是因為日月潭的湖光山色令人陶醉而什麽都顧及不了。
能怪我們嗎?只怪日月潭的風景太優美、湖水太潔淨,實在害得我們連先鋒隊組織交給我們要把共產主義旗幟插到臺彎的政治任務都給忘記了。其實,又豈止我們這一個團隊在忘形而喪了大志,或許是,大凡來此一遊的絕大多數紅朝遊客皆都會自覺或不自覺地遊玩得近乎于流連忘返了。
我的感覺亦然就是:遊玩陶醉在大自然,勝似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助紂為虐,殘害無辜。
臺灣天氣大都多變,而日月潭的天氣更是瞬息萬變。在大溪鎮的福安裡時還是陽光明媚,但等到得日月潭時就已經變得小雨霏霏了。但見得,日月潭裡湖面煙霧繚繞,潭水碧藍無限,遠處的山巒忽隱忽現,我們乘著豪華的遊艇就那樣飄飄逸逸地蕩漾在湖水和雨煙之中,實在又是別有一番風趣,別有一番滋味。
其中由於雨並不大,雨幕更像是一片輕紗,而遊艇穿越輕紗中,人與船就更像是在畫中游。人在畫中行還不算奇,更奇的確是偶爾一陣輕紗似的薄霧飄然而來,船行在霧中,猶如飄逸在九霄雲外,那種超乎自然界的感覺簡直讓人覺得,原來自然界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寧靜,仿佛覺得:一伸手就是朝陽洞,還要到哪裡去找神仙?自己不就是神仙?
是啊!那時間,所有的遊人全都在大自然給陶醉了,大家的心、思想、靈魂都得到了純淨的昇華,完全沒有了政治,沒有了黨文化的參合,沒有了硝煙與火藥的味道,也沒有血色、血腥的人為污染,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
大家都趁著無盡的思緒,帶著無限的遐想,如癡如醉一般,委實就像是真的進入了人間的仙境,人間的天堂。為我們開遊艇的船長與另一位船員都是鄒族人,真正的臺灣鄒族原住民。船長的年齡實在是個謎,難以判斷。或許,他已經過了中年,可是,他駕船的技術倒是非常的嫺熟,並且,他的個性比較開朗,不僅特別的健談而且又還非常的風趣。
我們本來想問,日月潭的遊船是以集體為單位或是以自家為單位,可船長卻先於我們告訴大家說,年紀青的是他兒子,平時在山裡打獵也還採集靈芝,今天是給他幫忙來了。健談的船長還說他們的祖先就是來自阿裡山的鄒族。
老船長告訴我們說,那還是在三百多年以前,一夥鄒族獵人在打獵時為了追趕一只白鹿而來,窮追不捨的跟著那鹿追了三天三夜,才來到了這個地方。突然,白鹿不見了。鄒族獵人們也就發現了這裡竟然是群山懷抱,森林茂密,一片碧波映襯著陽光,湖水甜美,魚兒肥壯,實在是個理想的族群居住之地。就那樣,他們整個部落裡的人全都遷了來,成了日月潭的原住民邵族。
船長愛講話,我們也樂意聽,因而,船長又繼續告訴我們說:一九九九年,他們鄒族才正式向國家提出名列臺灣原住民族第十族的要求,到二零零零年鄒族的法定地位也就正式成立了。他們屬於日月潭邊的這一支鄒族原住民族群。中國人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他們就以打獵、捕魚、採摘靈芝加上現在的旅遊服務等過活。雖然有些辛苦,可他們的收入已算不菲。
末了,老船長問我們,在來的路途上可曾去過他們鄒族的村長家裡品嘗靈芝茶,我們還沒有去過,當然是一頭的雲霧。因為船長的話他神奇了,說他們村長常年裸身不穿衣物,實在是一個“火人”。
是的,那船長沒有騙我們,在我們返回的途中,車停途中就是去那“火人”村長的靈芝茶商店。那靈芝茶商店出售的全都是其他鄒族原住民上山採集來的野生靈芝。我們去時,卻與“火人”村長失之交臂,只在那裡參觀少許,品嘗了一會兒靈芝茶,也還是買了一些靈芝茶。用我們中華民族一些地方的說法,亦可以叫做“既有買賣,亦有仁義”,買賣也做了,仁義也有了,委實是雙贏,何樂而不為?
至今憶起日月潭之游,仿佛依舊還在昨天一般。就連有時在睡夢之中,亦都還在念念不忘那駕艇遊覽日月潭的湖光山色之情形,因為,那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一遊,已實在不失為一件非常令人回味無窮的愜意快樂之事,雖已成為了過去,亦然更還別具一番情趣永駐在我的心頭。
啊!美麗的日月潭,臺彎的風景聖地;祖國的寶島,中華民國實際統治的臺彎,今生今世,我絕不後悔曾經去過那裡一遊。
11
阿裡山林海雲霧,森林無邊樹常綠
鄒族文化原滋原味,少有紅色思想
有人說,來到薹灣,如果不去阿裡山頂峰看日出,那才真是一件憾事。還好!我們的好奇心很快就要得到滿足了,因為,按照日程安排,明天觀光瀏覽的目標就是我們嚮往已久的阿裡山國家森林遊樂區。因此,我們心裡好高興!出遊目標並目的地很吸引人,大家都在心心念念的期盼中等待著。
哪知天不作美,遺憾,最終還是成爲了遺憾。
翌日,我們都起來得很早,同時也因出遊在即,我早就忘記了昨天的一些不愉快。原因是中華民國治下的阿裡山對我們的誘惑力太大了,期待中的人們幾乎都有了一種迫不及待的衝動。就餐之後,儘管天都還算很早,可大家卻一致地表示不願意繼續久等,竟以趕晚不如趕早為由,一起催促著領隊、導遊和汽車司機阿標師傅駕駛“鼎罐”,載著我們大家儘早地出發,好讓我們儘快前往仰慕已久的阿裡山。
阿裡山是中華民國的臺灣省的又一處國家森林遊樂區,位於台灣省嘉義市東75公里處的阿裡鄉,座標為北緯23度31分、東經120度48分,遊覽觀光區域海拔皆在兩千公尺以上。
阿裡山東面靠近主峰海拔3952米的臺灣最高峰——玉山,從山下至山上,不僅有車道,亦還有鐵道。行車間,導遊開始給我們作了一些簡潔的介紹,但是,隊友們由於興奮,不太配合,導遊講解起來就非常地吃力。因而,亦就難免有些不尽詳細,更何況是匆匆地解說,在一陣陣唧唧咋咋地鬧嚷之中,即或是再認真聆聽,所能接受的就不能不實在有限了。好在我笨鳥先飛,昨夜我趕夜工收索了一些較為詳盡的文字資料記載以及有關阿裡山的地域地貌和風土人情介紹,導遊的講述也可以對我起到一些提示或插漏補缺的作用。
我知道,阿裡山其實並不是一座山的名稱,而是位於阿裡山脈主峰之上的阿裡山山區,是由於大曾斷裂通過阿裡山山脈的東側,造成了東坡斜,西坡緩的獨特地勢。整個阿裡山區面積高達三萬多公頃,屬於阿裡山主山脈的一部份。
大家念念不忘的是人們所說的要看阿裡山日出,既然來到了阿裡山,就得登上阿裡山頂去看日出之時的那一瞬間難得的美景,否則,亦將是枉去了一趟。因此,從行程安排遊覽阿裡山看日出的前一夜開始,我們團隊成員大都是在翹首以待中等來了行程既定日。可是,實在是計劃還是不如變化來得快,我們自來臺灣亦就第一次體會到了大失所望。
由於天氣多變,直到臨出發前,團隊的導遊與領隊才無不遺憾地告訴翹首以盼的我們說,老天給我們開了一個玩笑,連續幾場大雨,使得阿裡山上幾處出現了坍方和泥石流現象。出於對遊客的安全考量,我們這支旅遊觀光團隊就不能去兩千六百多米以上的阿裡山頂景區觀看日出,而改為就近在半山海拔一千三百多米的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觀光遊玩。
聽罷消息,大家頓時覺得非常的掃興。我是一個基督信徒,我以為一切皆有定數,一切都是神在安排,再不,就是天不作美,卻也無可奈何。最好還是一切隨緣吧,順其自然有時候也不失為一件壞事情,說不定亦是患得患失。
實實在在的說,不去阿裡山頂聽松濤、看日出,應該是有一點兒大煞風景。但是,安全還是最重要的,我們一介小小草民雖然命賤,而那一些前程什錦、或者事業有成的占得了體制的光的體制內人,不管是官或者是商,他們的命比我們值錢。因而,稍微改變一下行動目標亦無不可,只能夠理解為知難而退也不是一件太丟人的事情。更何況,貴賤都是命,但凡任何事,皆需防範于未然,也並不失為是珍惜生命、愛惜生命的具體舉措。
看來,無論大事小事,一切都是神在安排,一切皆有定數。假若,要是換一個角度看待問題的話,我卻深有感悟般的以為,事實上就是人算畢竟還是不如天算。既然去不了阿裡山的山頂目標,去半山上的鄒族文化部落不也是一樣嗎?畢竟都是中國人,都有著一個“自想自改”的共同遺傳因素還沒有完全被紅色思想洗滌殆盡。
山頂上的鄒族文化觀光區域與半山上的鄒族文化部落,他們不是同為臺灣之鄒族嗎?又何必在乎山頂鄒、半山鄒,亦是鄒族八大村落之一就是阿裡山的北鄒。
於是,我又從一些資料的現顯示中了解到了阿裡上鄒族文化部落相關的一些知識。就是因為有了那樣的準備和鋪墊,我雖沒能夠親臨其地,但亦是有據可查的臺灣鄒族部落文化及基本狀況:
鄒族又稱為曹族,傳統的語言為鄒語,但卻沒有專屬於鄒族的文字。鄒族為臺灣原住民族的一支,亦是臺灣山區原住民人口僅次於賽夏族第二少的族群。阿裡山的鄒族即為北鄒,主要居住於嘉義縣的阿裡山鄉、此外,亦還有分佈在南投縣信義鄉,合稱為北鄒。而分佈于
高雄縣桃源鄉與那瑪夏鄉兩鄉的,卻為臺灣鄒族之南鄒。阿裡山鄒乃
是屬於臺灣南北鄒三大族群之一,目前一共有著八個村落。
可根據資料顯示結果考證,鄒族社會不僅是一個井然有序、階序
清楚的社會,亦然還是一個較成熟的父系社會。系統與繼嗣制度都是
父系的,婚後的居處法則亦為從父居,最主要的婚姻形式是嫁娶制,
盛行男到女家的服役與兩個氏族間的交換婚。
鄒族是以大社(hosa)為部落的單位,鄒族部落中最重要的祭儀為「播種祭」、「homeyaya(小米收穫祭)」與「mayasvi(瑪雅
士比)」三大祭儀。
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位於臺灣省嘉義縣阿裡山鄉的樂野村,海拔
在一千三百多米左右的高山茶園中。歌曲,《阿裡山的姑娘》中的“高
山青,澗水藍,阿裡山的姑娘美如啊,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中所指的阿裡山的姑娘、阿裡山的少年就正是阿裡山鄒族原住民的真實
寫照。
如果說“沒有到過鄒族文化部落,就等於沒有上過阿裡山”那一說法過於武斷,那麼,當你在鄒族文化部落裏面觀光時,只要你品過阿裡山的高山茶、喝過芬芳瀰漫的臺灣咖啡、嘗過地地道道的野豬肉、再在鄒族文化部落的《矛達諾劇場》欣賞完一部原汁原味的具有鄒族傳統文化特色的祭典、舞蹈等表演之後,你就一定會情不自禁地步入到與阿裡山的姑娘與小夥子們中間去,和他們一道翩翩起舞在醉人的旋律中。
朋友,在那一晌貪歡的忘我之際,我想你就不得不心誠悅服的重新感覺到: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實在就是阿裡山的一個新亮點,那裡
的原住民民族文化既是阿裡山文化、也是臺灣文化、作為同祖、同宗、
同一膚色的中國人,難道說,那令人陶醉的鄒族文化就與中華民族的
民族文化沒有一點兒關係?
我並不是先鋒隊組織的一員,我也非常的討厭先鋒隊組織的黨文化,當然,也就絕不願意亦不會去宣傳黨文化。但是,我卻又認為,阿裡山的鄒族原住民並不是憑空自生出來的,從最原始的九族臺灣早期文化的起源以及萬年以來的文化起源,誰敢肯定他們不是從
我們中華民族的大陸地區,特別是沿海一帶的一些的近鄰地區處
過去的呢?
我相信,臺灣阿裡山的鄒族部落文化,既是臺灣當地的少數民族文化,亦是滲透了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不也是更加的體現了整個中華民族文化最佳的場所?
12
遠看阿裡山,山高林密、氣勢龐大
近看阿裡山,谷深林茂、山势雄伟
我們去阿裡山時正值陽春三月。那個月份若是在大陸一些地方,應該還是剛解嚴不久的那種涼悠悠、冷颼颼的一年之中不冷亦不熱的季節。可我與我的隊友們的感覺確是——臺灣既冷又熱,有時候甚至是驟冷驟熱,冷熱難料。臺彎的一些地方,有時侯本來如同盛夏酷暑般的炎熱難耐,有如大陸一些地方的三伏六月天,而在眨眼之間,卻又可能會變成傾盆大雨,氣溫也就急劇地降了下來。
那種絕非偶然的情況,我們在日月潭就曾經遇到過,也在大家的心裡留下了陰晴不定的臺灣天的感覺。阿裡山海拔高,就是由於山區氣候溫和,即使是在盛夏之時,阿裡山卻依然清爽宜人,加上林木蔥翠,景色宜人,因而更是全臺灣最理想的避暑勝地。
據資料顯示,阿裡山之所以聲名遠播,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阿裡山素以五奇著稱。即登山鐵路、森林、雲海、日出、晚霞。而阿裡山的森林、雲海、日出又被譽為阿裡山的三大奇觀,登山鐵路由山下一層一層地盤旋并繞山而上直至山頂,長度竟達七十多公里,高度竟由三十米逐漸上升到兩千五百多米的山頂車站。更有甚者,在阿裡山的大森林裡所生長著的竟然還有許多,如“臺灣杉、鐵杉、紅繪、扁柏、和小姬松”等世界罕見亦被世界譽為阿裡山“五木”的高級建材。
凡去臺灣旅遊觀光過的,都說阿裡山的鐵路及登山小火車既是一
種該進博物館了的老舊火車,又是一道頗為獨特的風景線。其實,真
正的原因還並不在於火車樣式的新舊,而是由於那條鐵道由於山勢的
原因而至使登山的坡度之大,委實是舉世皆都罕見。火車從山腳下登
峰,恰像就好似在沿著一座碩大的螺旋梯盤旋而上。曾經就有遊歷過阿裡山的大陸遊客這般形容道:“繞山跨谷鉆隧洞,雀鳥在火車輪下飛翔。”
假若連通阿裡山各森林區域的其他鐵路支線,整個阿裡山的鐵路總長度竟然超過了一千多公里。除登山觀光的鐵路外,沿途還有八十二條隧道,最長達到一千三百公尺。登山的小火車穿過熱帶、亞熱帶、溫帶、寒帶等四帶迂迴的森林區域,也實在不失為別有一番風味,讓人更能一飽眼福,將漫山的名勝風景一一盡收眼底。
我們沒有乘坐登山火車,而與那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失之交臂。原
因是我們的行程僅止於海拔在一千三百多公尺的阿裡山高山茶園,也就是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所在的樂野村,而不登上阿裡山頂。
阿裡山高山茶園亦就是鄒族文化部落,坐落在阿裡山的半山腰處的村落。雖然失去了在火車上觀光山景的機會,但乘坐旅遊車盤山而
上本身不就又是另外一道風景嗎?透過車窗,我們還是把阿裡山的秀
麗山色美景一一飽覽了一個夠。
都說臺灣是個多雨、多霧、亦多變的天氣氣候頗為複雜的地方,
可給我們的感覺卻是及時下雨及時晴,勝過久旱久雨的惡劣天。就說阿裡山吧,雖然山裡終年都是雲霧繚繞,但山上的林木葱翠,山裡的
氣候卻亦非常的清爽宜人。尤其是空氣,阿裡山的空氣較之那些現代
化的城市裡,那才叫做空氣真新鮮。連那些有一點兒挑剔的團友,也
不得不與我們一些以就事論事而看待一切的感覺一樣,都覺得阿裡山
委實是沒有些許的空氣污染。
車入茶園區域,停在部落文化氣息非常濃郁的鄒族文化部落一片
天然草坪上。我們一行二十多人的團隊一下子就散了開來,各自盡情地在欣賞眼前自認為新奇的景物。我看了一下,散開的團友很快的又聚攏了起來,大都在茶棚裏面品嘗阿裡山的高山茶。我是一個茶盲,但我對咖啡卻情有獨鍾,於是,我一邊品味著阿裡山咖啡,一邊放眼目所能及的一切。
據悉:全世界最優良的茶園皆集中在北回歸線附近約五十公里以內的山區,阿裡山產茶區即在北緯23、5度附近的嘉義縣境內。阿裡山旅遊觀光景區轄內的阿裡山、番路、竹崎、梅山、大埔等鄉的茶葉種植面積約有2500公頃,而阿裡山茶園介於海拔皆在一千公尺至一千七百公尺之間,山區“千山萬巒、山明水秀”再加上阿裡山終年“雲遮霧罩、日照甚短”以及“晝夜溫差頗大、茶葉成長緩慢”等等獨天
得厚的地形、地貌並地理、地勢之優勢,因而,阿裡山的高山茶亦才
因為茶葉“豐潤清香、滋味甘醇、香氣幽雅”而譽滿全世界,使得阿
裡山所產所製的“烏龍茶、金萱茶”等別具特色的名種茶。
我喝咖啡日時以久,早就已經成爲了一種嗜好。所以,我對有關
咖啡的一些故事亦才頗為上心。
相傳很久以前,還是在嘉南的大草原上,來臺經商的一荷蘭人與
一鄒族的族人由於相交往來頗為頻繁,因而發生了兩情相悅的浪漫故
事。在眾多荷蘭人的相助之下,那一對有情人就在教堂牧師的見證與祝福下得到了確認。至那時起,諸多的荷蘭人也就定居於臺灣,並將荷蘭的咖啡豆移來種植於嘉南一帶,隨著星移斗轉,歲月變遷,以致才有了現如今全世界排名第八、全亞洲排名第一的臺灣阿裡山瑪翡咖啡。瑪翡在高山族、鄒族語言中的意思就是“很好喝”,阿裡山是咖啡的種植地,起名為瑪翡,其產量較少,亦就物以稀為貴了。
阿裡山高山茶與阿裡山瑪翡咖啡皆為世間不可多有的精品,而供遊客品嘗阿裡山瑪翡咖啡的場地亦更是充滿了原滋原味的部落風味。我就是有幸而至的品嘗臺灣咖啡的有緣人,也就更加忘情地陶醉在了情趣盎然的自然景物與人文情趣的相互映忖之下,誇張一點兒說,那才叫做快樂是神仙。
先於我們的團隊已經進入了文化部落園區內裡,負責接待的部落
知客師之類的有三男兩女,或許是職責所在,也或許他們民族非常的好客。總之,我們團隊集合起來時,主人立即以他們鄒族最古老并傳統的迎賓儀式歡迎我們。
那年長一些的部落首領似人物,一邊甩動著祈福的風笛,一邊低聲地吟唱著我們所不甚熟悉的古老歌曲。我早從導遊的口中得知那是鄒族的習俗,鄒族原住民在以鄒族傳統的迎賓習俗為我們做著祈福儀式,大概意思就是主人在祝福貴客的身體健康并旅途平安。
儀式方才完畢,等在旁邊的另外兩位鄒族勇士打扮的男子及身穿民族盛裝的鄒族姑娘也沒有閒著,他們更為及時地給我們每一個團友
佩戴起一枚“富足安康祈福陶片”來。
在鄒族文化部落的園區裏面,遊客們一般都是按照各自的喜愛嗜好,自我選擇品嘗那些爲了引誘惑你去購買而擺設的招待,只要你願
意,你可以盡其所能,任你品嘗一個夠。除了品味過高山茶、瑪翡咖
啡,在文化部落內裡的許多地方,竟然還有一些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在
等待著我們。
這不,剛剛才喝過咖啡、清茶的我和團友們,接下來又再一次地
品嘗起原木燒烤的野豬肉、以及小米酒、正宗的臺灣珍珠奶茶來等。大家實在是吃得有滋有味,有情有趣,當然,一般的品種幾乎都被臨時的美食品嘗家給買遍了。自今,留給我的還不光是遺香不散的瑪翡咖啡的飄香,更有的卻是那無窮無盡的回味。
不管是咖啡、清茶,或者是山珍土特產,即飽了遊客的口福,也讓遊客感受到了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的一個又一個特色品種,並不是靠宣傳打造,而是靠實力拼搏。我們一飽了口福,更還希望能夠把一切技術都能夠學習了過來,能夠讓鄒族的部落文化不止在阿裡阿山、在臺灣展示,更還能夠把阿裡山的鄒族部落文化帶過海峽,流傳到紅色大陸的民國江山。
然而,再好的美食也只是穿腸而過,最多也只是嘗了一個新而已。
而阿裡山鄒族文化部落的矛達若劇場,不僅會為我們揭開阿裡山鄒族
神秘的面紗,亦還會為我們提供與阿裡山的姑娘和小夥兒共舞一池而
偷一時之歡的只有歡愉沒有黨文化的自由世界和真空時間。
矛達若劇場雖然不是完全的露天劇場,但卻四圍空曠,空氣流通,
采光亦極好。那天,雖然去鄒族文化部落的旅遊團隊甚多,可我們團
隊的人都會選擇位置,大都選擇在梯階座位緊靠後壁的兩層處。那樣一來,雖然距離前面的舞臺較遠一點兒,但卻是站得高亦看得遠。我們的眼睛不僅可以直視正前方的舞臺和連接著舞臺的舞池,亦還可透
過空曠得近乎于裸露的空間,很隨意地就能夠遠眺漂遊在雲霧間的遠景近物。
阿裡山的整個風景區,實在是群峰高峙,山嵐疊嶂、延綿不斷,高山密林、溪壑縱橫。那期間,植被厚實、萬木崢嶸,既有懸崖峭壁之奇險,又有幽谷飛瀑之秀麗。遠處可以看得見雲霧繚繞下時隱時現的山巒,近處更是一望無遺卻又青翠碧綠的高山茶園。
導遊告訴我說,阿裡山的山頂景區海拔皆在2663米的高度,而玉山之巔竟又高達近3592米以上,而我們造訪的鄒族文化部落還僅僅只是阿裡山半山腰上的鄒族八大村落之一的樂野村。
我們就坐在極佳的位置上,我一邊欣賞著遠景近物,一邊傾聽著
那隨風飄入了耳朵裏面的陣陣歌聲。
鄒族勇士純樸渾厚的歌聲有些近乎于野性的粗狂,哦,原來矛達若劇場就是以歌舞的形式來展示的《阿裡山鄒族的部落文化》。剛一開始,就鄒族勇士那類似狩獵般的傳統舞蹈,也著實把我們全都帶入
了對鄒族部落文化所充滿著的無比神秘之中了。對了,很快的,我們
的眼光又轉入在了劇場中的那些正在翩翩起舞的鄒族姑娘身上。
那原滋原味的鄒族傳統歌舞在幫助著我們揭開鄒族神秘的面紗,
從鄒族勇士的歌聲和姑娘們的舞姿,我們感覺到了不僅演出形式別具一格,而演出的內容亦非常的豐富多彩。演出的節目內容有著濃厚的鄒族傳統文化特色,但也並不僅僅局限於鄒族部落文化,而是從傳統的到現在,從現代到創新,除了鄒族部落文化特色的祭奠、歌舞、更還有那鄒族的現代青年表演的現代舞蹈。
這就是阿裡山的鄒族部落文化,而阿裡山矛達諾劇場達到最高潮
的時候還是很多的遊客湧入舞臺,與阿裡山的姑娘、少年一起載歌載
舞,一起陶醉于只有純樸民風而沒有黨文化的全身心的解放中了。
第七章
1
瀑布繁多、怪石林立、峭壁筆直
樹木參天、巨峰險要、太魯幽峽
太魯閣是從泰雅語“魯閣”得來,“魯閣”就是桶的意思。而太魯閣大峽谷又還稱為“太魯幽峽”,是中華民國臺灣地區著名的旅遊觀光聖地之一。我已經瀏覽過日月潭的清奇與雋秀,亦還欣賞過阿裡山的氣勢之雄偉。可是,太魯閣卻即不同於日月潭,已不同於阿裡山,就連神州本素以“奇、秀、險”著稱的“泰山、華山、黃山”亦無太魯閣集奇秀險于一體之神奇。太魯閣的險峻與壯觀比較起薹灣的阿裡山並大陸本土的華山、黃山來,似乎還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平分秋色,應該是太魯閣既奇亦險更雄偉壯觀。因為,阿裡山、華山、黃山各有它們的靚點,而太魯閣有太魯閣的神奇,更還應該是更勝諸多一籌。
據悉:太魯閣TAROKO,取自當地的少數民族太魯族的語言,那意思就是“偉大的山脈”,更還有著一種說法稱偉大的山脈中居住著太魯閣人信奉的彩虹神靈。總之,太魯閣峽谷地勢的險要,不管傳說的真實與否,遊人僅僅只從隨處可見的那一些些石頭碉堡就亦不難看出,那裡似乎還曾經作過爭戰之場地。或許戰鬥亦還非常的激烈。我們也可以這樣理解到,是因為太魯閣的地勢險要,恰恰更還易守難攻,而它又好似鐵桶的江山一樣,故被稱之為“魯閣”。
人們通常把“魯閣”叫做太魯閣,也就是原住民的語言,那意思好像是指是偉大的山脈。按原住民語言的意思,“偉大的山脈”即是山名,更還是那個性格像山一般堅毅的族名……。
不屈的民族,難以征服的中華,民族如此,山之形象已如此,太魯閣雖然由於政治的原因而沒納入我中華名山名勝之列,但卻吸引著無以計數的世界遊客和千千萬萬不願作政治犧牲品的大陸遺民。
那一天,我們早早地乘坐著那輛被我們稱為“鼎罐”的豪華旅遊車,從臺灣的東海岸沿著花東海岸高速公路,一路向西風馳電掣般地行駛著。下得高速路,我們又疾馳在平坦的林蔭道上,時間在我們急切的期盼中流逝得很快,載著我們的“鼎罐”先前還疾馳在平坦的林蔭道上,不警不覺中卻又上了海濱公路上,繼續再跑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鼎罐”在一拐彎處開始了沿坡而上,就已經折入了去中橫公路的方向。亦就從那個時侯開始,我們乘坐著“鼎罐”便開始了還漸行漸高,直至此番的目的地飛奔而去。
再一陣疾駛之後,我們終於遠遠地望見了一道長長的峽谷,而且,就展現在我們的眼前。導遊告訴我們到了目的地,大家禁不住歡悅起來了。啊!太魯閣到了!在太魯閣峽谷穀口,一座金碧輝煌的大牌坊——“東西橫貫公路牌坊”就矗立在我們的眼前。那裡,就是聞名遐邇的太魯閣國家地質公園,是我們此番觀光的主要目標。
進入太魯閣峽谷,我們仿佛進入了另外一片天地,目光所能及的卻又是另一番景色。無論是從哪一個角度觀看,都能看得見穀中山壁陡峭,懸崖如刀削斧劈、奇峰巨石似乎也將要墜於一瞬之間。透過車窗看穀底,有的地方只能隱隱約約看個大概,看得清楚的地方倒是能夠看見湍急的溪流席卷千堆雪,低吼著恨恨地甩向穀底的溪中亂石。那陣勢實在很大,仿佛把距離穀底還很高的山間通道都震撼得抖動了起來。聞名遐邇的中橫公路一到了這裡,就已經變成了穿山越嶺、蜿蜒朝前但也不失為所向披靡、勢不可擋的一條群山中的巨龍了。
這裡就是太魯閣峽谷,是因為橫穿公路之主線經此穿過而使得名聲遠播的太魯閣大峽谷。
太魯閣國家地質公園地處中華民國臺灣省東部的花蓮縣秀林鄉,穀中峭壁危崖、峽谷激流、群山莽莽、林茂樹森,這一些就是立霧峽谷的總稱。整個一條峽谷,由太魯閣到天祥這一段距離的長達二十餘公里的峽谷,竟然全是由大理石間或還有玫瑰石所構成。那錐麓大斷崖系矗立於泥霧溪、而切穿三角錐山所形成的斷崖景觀,更是參天聳立,乃至成為太魯閣峽谷中最為壯偉壯觀的一處自然奇觀勝景。
啊!太魯閣,那一處處的鬼斧神工實在就是神的恩賜,也不枉自稱為世界上最大規模的大理石峽谷,亦還更加無愧於世間罕見並且舉世聞名的旅遊觀光之勝地。
太魯閣即以高山峽谷著稱,山勢之險一點兒也不比阿裡山遜色多少,更妙的還是峽谷两岸盡都是奇特的大理石岩层。都說大陸的華山險,其實華山根本就沒有太魯閣峽谷險,同樣是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用下,陡峭垂直的大理石峽谷的大理石巖層外露,峽谷高不見谷頂,低不見谷底。陡峭筆直的太魯閣峽谷無不令人驚歎不止,無不令人贊嘆這個世界的神奇之美。
太魯閣即為國家公園,園中的觀光景點的確很多,幾乎是一處地點就有一個故事,一個故事就是一處勝景或故事的主人留下的痕跡。而最主要的景點就有魚躍龍門、燕子口、長春祠、九曲洞、慈母橋等等,除開這些遊客必至的景點之外,或許還有鮮有遊客到達的神秘景觀呢?
有沒有那些地方,我不知道,也沒有去過,但從一大峽谷開始,我就注意到了入園不遠處就是燕子口,憑著來前從文字資料中了解到的信息,我知道燕子口皆為太魯閣峽谷最邊前的一段峭壁景觀。過了燕子口,再要縱深往裡繼續行去,就到了人車必須分道的九曲洞。幾乎是每個旅遊團隊到了那裡,遊客必須棄車步行,並且還得戴著安全帽在紅線以內的專線行走。
越是縱深往裡縱深行去,沿途的風光景點亦就越來越險要,但是也越來越其妙不已。就在那險峻的峽谷之中,才是中橫公路中最為重要的一截路段,但也有著一處處絕妙的景點。太魯閣中的那一段峽谷,實在就是處處山洞、步步斷崖,峽谷洞中曲折回轉、甚至有時還忽明忽暗。因而,人游行至有一些地段時,幾乎沒有哪一個不是緊張兮兮、更還的小心翼翼的。
但就九曲洞的那一整段路程,全長共有八百來米,遊人按照平常的一般速度,要是步行走完全段路程大致需要四十分鐘時間。就在九曲洞入口處的石壁之上,亦然還有著黃傑將軍所書的“九曲洞——如腸之回,如河之曲,人定勝天,開此奇局!”與書法家梁寒操所書的“九曲蟠龍”摩崖大字等。這些都無不充分的說明了九曲洞是人工與自然的巧妙結合,那裡的景色壯麗又雄偉,氣勢磅礴更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不要說是文人騷客、名人雅士,但凡我們這樣一些些眾多的普通遊人一旦行至於此,幾乎沒有多少的游人不會心懷敬意。險要一些,遊人愛湊熱鬧,極像客走旺家門一樣。在谷中,仰觀峭壁,鳥瞰穀底。倘若適時地展開一下豐富的聯想,你又一定會以為那裡就是天與地相連接的一縫之間,能夠身在險境中,親自體驗那種天地合而為一的感覺,亦實在不失為此生一大快事,實在覺得奇妙無比。至今回想起那一段險峻的峽谷冒險之行,回想起觀光後記憶中的整個太魯閣複雜的山勢和險要的風光,都還覺得太魯閣的風光景色不僅險峻雄偉,而且更還超塵絕俗,實在令人久久都還難以忘懷。
太魯閣峽谷兩邊的山體峰巒因為岩壁的陡峭、山石的鬆動而至使石塊等物容易滾落下滑乃至傷及到遊客安全。因而,那一區域也算是整個太魯閣公園裡最為險要之處。可世上的事情總是與人的懶惰、怯弱相互抵觸的,越是好的東西亦就越是來之不易,越在無限的風險之中。在太魯閣峽穀裡還有不少的奇景異貌,儘管很有必要前往一游,亦更飽眼福。但是,卻要穿越過那一段常有飛石墜物落下來的遊人步行道,亦才可以深入到峽谷的縱深地帶去把那些更多的無限風光飽覽一個夠。
就因為這個原因,導遊與領隊亦就一再地叮囑我們務必要注意安全,大家須得集體行動並相互關照,不能夠掉隊或者單獨行動。并且,負責的導遊與領隊還親自督促並逐一指導著我們全部都戴好了安全帽後,方才領著我們團隊的那一行二十多個成員,一路小心翼翼地步行往前去。
導遊與領隊的責任委實重大,一個在隊前領路,一個在隊尾斷後,還得負責給我們講解沿途的風光景點。就那樣,我們在人行步道間往前行走的過程中,更還在一邊欣賞著深淵般的峽谷下面那蜿蜒延綿的谷底溪流,一邊又在驚歎著峽谷兩岸那奇特的大理石岩層。或許,也還并不只是我一個人,那時間,我們整個的團隊乃至其他旅遊團隊的所有游客,大家當時的感覺差不多亦是大同小異——雖然有過一些緊張,卻也覺得非常的刺激。
2
風光無限鬼斧神工乃大自然之傑作
沒有黨文化是自然與人工合二為一
如果真的是上車就睡覺,下車就拍照,那太魯閣峽谷只怕也夠你拍上一陣子了。假若更還是要從瀏覽、觀光沿途的峽谷風光、奇異景觀,了解那一些些的風光景點的來由,領悟那一些更富人文精神的古今故事為目的,而一路步行著瀏覽穀中風光,搶拍一些絕佳的景物鏡頭,那就比起乘車觀看穀裡穀外的景色,實在又是好處多多。因為,在車上觀看沿途的風光景色之時,我們雖然還是能夠看得清楚,卻也並不是有多麼的清晰,尤其是在陰沉下雨的天不作美時,隔著玻璃不說是猶如霧裡看花一般,卻也總是要比沒有玻璃的隔離時要清晰得多。更何況,人在曠野之中時,目光所及處就亦然要比在汽車裏面憑窗瞭望少了許多的角度限制。
就那樣,雖然大家一路玩得比較辛苦,連走帶跑、體力消耗多些而覺得有一些疲憊勞累,但是,說到底也還是有著比較真實卻又短暫的開心。
就那樣,所有遊客幾乎都是一路走走停停,間或還時有一陣小跑似的緊追慢趕。就算手腳再慢的人,亦都還是把峽谷之中兩岸的風光、景物一一地瀏覽了一個夠,也用相機、手機留下了一些或多或少的記憶。人的思想裡的記憶,還有相機、手機裡能夠保留較長時間的記憶,全都不如已經儲存於我靈魂深處的記憶。在我心靈的記憶裡,時至於今都還記憶猶新地回味著那一些些活生生的畫面。
我記得,太魯閣的懸崖峭壁如刀劈成,一刃萬丈直插入雲霄。我記得,太魯閣那深淵一般的峽谷穀底溪流湍急,就像一條蓄勢待發的孽龍。我記得,遊人行在太魯閣的谷中,不僅能夠明明白白地聽得見風嘯,而且還隱隱約約的聞得到谷底流淌的水聲。
我隨著團隊一起信步在太魯閣峽谷間的步行道,但覺得人們腳步匆匆、行蹤匆匆,神色卻很動情、很激動。是啊!太妙了,太魯閣!說你雄偉,不假;說你神奇,亦不假;說你處境險要,更是不假。你可知道,我們一路去去來來的人流中,有多少的先鋒隊組織成員,始終認為你就是他們紅色江山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嗎?有多少人想要統戰你,欲拔掉你身上的青天白日旗,而換上共產主義的血旗。
太魯閣沒有黨文化,是中華民族的太魯閣,太魯閣在民族自由的臺灣,是中華民國的太魯閣。太魯閣不愧崢嶸崔嵬,二十來公里的長谷委實蔚為壯觀,太魯閣峽谷不僅是在中華民國的臺灣罕見,就是在全世界亦是稀有的地理景觀,亦然就是整個世界上最美丽的、最大規模的大理石峡谷。
我為我們中華民族能有如此盛名的國家地質公園感到驕傲!亦為我們的民族文化能夠在中華民國的臺灣地區得以承傳而甚感欣慰!同時,我也更為中華民國以及民國政府領導下的不屈不饒人民而欽佩!感謝上帝!是神眷顧逢災受難、經磨歷劫的中華民國,作為一個中華民族的子孫,我情真意切地感謝全能的上帝——我的主,感謝張開雙臂接納了中華民國以及數以千萬軍民的寶島臺灣。
憑心而論,太魯閣的雄偉氣勢,太魯閣的無限風光、太魯閣那橫貫東西大動脈工程的艱難創業精神,以及長眠于太魯閣地下的國軍英靈和其他築路工人、技術人員,也實實在在的令全世界的人都讚歎不已,更令前來觀光的所有遊客流連忘返。
嚴格地說,太魯閣國家地質公園是由太魯閣、長春祠、燕子口、大斷崖、九曲洞和天祥等景觀組成。太魯閣峽谷海拔皆在3742以上,整個谷區的山勢、山體皆都陡峭壁直,峭壁斷崖崢嶸,真可謂鬼斧神工,乃神的傑作。
僅以地區地域而論,太魯閣國家公園地跨中華民國的花蓮縣、臺中市和南投縣三個行政縣市,就其範圍,乃東起清水,西迄合歡,南及奇萊山,北至南湖,總的面積共達九萬多公頃。因此,太魯閣國家公園更是一園跨越三縣、市的國家級旅遊勝地。有人說太魯閣是橫古千萬載、水石相互糾纏而形成的太魯閣獨特的自然景觀。公園之所以負有遠播海之內外的盛名,除了園內巨峰林立、峭石絕壁,幾乎垂直的岩壁全是大理石外,還有一個亦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園內有著臺彎第一條東西橫貫公路從中通過,那可是一條充滿了傳奇色彩的公路啊!於今亦被稱之為中橫公路系統。
太魯閣國家公園頗具特色,所有風光景色皆以峽谷和斷崖為背景,配合大自然鬼斧神工之作用與早年間那一萬多之眾的國軍退役官兵的滴滴血和汗,造就了今日之旅遊觀光之勝地。在太魯閣國家公園,更難得的是在園內的高山地帶,竟然還保留著近乎滅跡了的許多如山椒魚等稀有的冰河時期的孓遺生物。因此,太魯閣國家公園能夠被列為中華民國臺灣地區的八大勝景之一,亦實在有著它不可多得的天然資源和人為創造。
若說太魯閣的峽谷險峻景觀奇特,或許凡是去過臺灣、去過太魯閣公園的亦會覺得,太魯閣峽谷之內的無限風光實在要數燕子口以及緊鄰燕子口景點的九曲洞景點之險為最。
從流芳橋起步向著前面方向遙遙相望,就會看得见穀裡隧道連綿相接,而遊客歩行於步道之上,亦會覺得步道路面曲折回轉,一條依照山勢而蜿蜒崎嶇的盤山公路更是嵌在穀中的巨石峭壁之中,公路蜿蜒迂迴,峭壁高聳雲間,但見得穀中疾風陣陣,穀底、時而又傳來潺潺的流水聲。舉目觀看刻於石壁之上的那句“如腸之回,如河之曲,人定勝天,開此奇局!”等字大經尺的詩句,再緬懷已故的先總統經國先生以及建此百年基業的國軍官兵們,難道不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嗎?
太魯閣的九曲洞風光無限,但又頗具風險。那裡的地勢險要為其之一,據說更還有著那野生的猴子亦愛在此一谷段之間甩石拋物任意胡爲地惡作劇。因而,中華民國政府以及交通部門、旅遊觀光機構便在此處原路之一旁亦就新開闢並開通了人車分道的双线隧道。原先那一條舊有的道路皆被設置為專供遊客步行觀光通過的旅遊景觀道路,沿途的各景區、景點皆都設置得有解說牌、停車場、安全帽提供場地等配套設施。遊客至此,就可以有組織、紀律地信步在那一步道,盡情地瀏覽、游赏著太魯閣公園的大理岩峡谷景观。
據遊客間的相互交流感受以及筆者自己的切身感受,或許,我與絕大多數的遊客一樣,游至那一谷間地段,仿佛都是覺得自己一下就進入了一個如夢如幻的世界一般。
自一進入太魯閣峽谷,就必須直面的風光景點有燕子口、九曲洞等。而太魯閣那長長的峽谷之中,風光景點依舊頗多,而導遊也一定會帶團觀光瀏覽的景點風光更還有:狀如刀鞘、陡壁萬丈的清水斷崖;依照山貌地勢,緊緊嵌入山體壁間的長春祠;站在橋頭,用生命不息不放棄,苦盼兒子歸的慈母橋;金碧輝煌,吸引遊客一睹為快的太魯閣牌坊;排名臺灣百嶽之一、高達3283米的太魯閣大山……更兼著無數重重疊疊的碧峰青山,潺潺的流水,真的就是断崖峥嵘、雄奇崔嵬,蔚為壯觀,委實令人嘆為觀止。
正當我們遊興正濃的時候,導遊卻告訴我們,太魯閣國家公園有兩處景點,卻在向世界上的每一個人述說都有著一個相同的卻又可歌可泣的故事。而且,那故事內容、情結也實在感人至深。導遊說的那兩處景點,與我想到的竟然完全一樣,一個是靳珩橋,一個是長春祠。
原來,太鲁阁先前沒有公路,而且,那裡就非常的閉塞,臺灣的東、西部亦就因為中間的大山阻隔而沒有陸上的交通連接。介於以上原因,太魯閣山上的原住民也少於下山,也就長期忽視了與外界地接觸、交流,經濟亦就比較的貧乏落後。
3
痛失國土、退守孤島、百業正待興
披荊斬棘、含恨發狠、創舉世奇跡
當年,由於叛亂者趁著中華民國因為抗戰期間、國軍實力耗盡、國家資源殆盡,抗戰勝利後為減輕國家負擔不得已而大批兵員解甲歸田時,出於禍亂國家並欲趁機竊取國家政權的目的先鋒隊組織,發動了那一場既不仁義更還禍國殃民的繼衛國戰爭後的竊國內戰,使中華民國政府終於因為長達十四年的衛國戰爭而精元盡失以致戡亂失敗,不得不率領部份軍民敗退臺灣。
一切資源盡在大陸,廣袤無垠的國土盡在大陸,數億的中華民國遺民盡在大陸。領導著中華民國的中央政府卻被迫離開了大陸,僅僅只能夠帶走了極少的一部份軍民,大陸從此改變了顏色,亦改變了模樣。然而,陡然增加了數以千萬軍民的那一片僅僅只有三萬六千多平方公裡的臺灣島,一切皆在百廢待興之中,一切盡在艱苦創業之中。
戰敗後的中華民國政府沒有倒下去,也沒有氣餒,更沒有像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欺騙大陸遺民的那樣被滅亡。與洗腦教育的謊言恰恰相反,敗退薹灣的中華民國就以臺灣為基地,欲圖發展、再欲壯大,故先總統蔣介石先生更是痛定思痛,心系包括大陸淪陷區在內的全中華民國……。
正當竊國成功了的先鋒隊組織賊魁首,在大陸淪陷區點燃了那一場史無前例的大革命烈火,把本來就被折騰得滿目瘡痍的大陸中國大片河山給燒得餓殍遍地、冤魂飄蕩、亦如人間地獄一般的時候,中華民國上至總統、政要,下至工農兵學商卻在真正地奮發圖強。
過去的臺灣,就因為東、西部的中間有中央大山阻隔,沒有公路就沒有陸路交通連接。自從國民政府遷至臺灣後,由蔣經國先生提議並主持,擬定穿越包括太魯閣大峽谷在內的中央山脈,修築一條橫貫東西的交通大動脈。但是,由於太魯閣大峽谷的地質條件極差,有的地方岩石結構還很疏松,要想在這個峽谷中修路,其難度非常之大。由於絕對不能采取爆破的方法施工,因而,部隊的軍人們就只能在懸崖絕壁上全憑人工一錘一錘地鑿石槽、打隧道、架橋梁。
爲了開發臺灣東、西部山區,亦為了解決退役官兵的就業,出於軍事、經濟和社會安定、發展地需要,“橫貫公路之開鑿是一個具有多重目的與意義的工程”,這是當時擔任輔導會主委的蔣經國曾就開發中橫工程目的作一的說法。
由時任中華民國行政院退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副主任的蔣經國先生所提出、並親自督導修建貫穿臺灣東、西部的中橫公路。蔣經國先生當時還是主管退役官兵的副主任,他身體力行,率隊勘察、設計、修建了著名的中橫公路。
那是一九五八年,蔣經國先生在修建中橫公路期間,身為國家領導人之一的蔣經國先生,不僅親自率隊踏勘臺灣中部橫貫公路的路線,並且,還自己生火做飯,實實在在地與國軍弟兄和所有民工沒有地位造成的鴻溝。在自愈為“為人民服務”的“勤務員”和甘做孺子牛的“人民的兒子”之類的紅色當官看來,他們委實是難以做得到,不管是在竊國成功前,或者是在竊國成功後,他們除了作秀,實在難得真正做到。可是,勝於雄辯的事實竟告訴世人,被他們戲稱為蔣家王朝的蔣經國先生卻做到了。
早在抗擊日本黑色法西斯的衛國戰爭期間,故先蔣總統經國先生就曾經被紅色法西斯頭子斯大林為人質扣押在蘇聯,并充軍西北利亞的時候,就給了蔣經國先生習慣於自己料理生活的磨練機會。或許就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亦或許是一代總統也見證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恆過,然後能改;……”
對於為率隊修建中橫公路而走進臺灣深山的體驗,故先蔣總統經國先生亦曾經這樣寫道:“進入山的深處,沒有人煙,只有鳥啼獸跡,前人沒有給我們留下足跡,只有對准方向,往高處爬,越過高山,又降到谷底,再爬高,再前進,我們和刺骨的寒風搏鬥,無懼於毒蛇與蜂螫的困擾,披荊斬棘……”
蔣經國先生當年亦就不止一次地親自深入中央山脈履勘探線,率領公路局的工程技術人員、數十萬退役官兵並自願來臺的志願軍戰俘人等,大家同苦同樂,終於開闢完成了橫貫臺灣東、西兩地的中橫路。就其精神與勇氣是紅色大陸先鋒隊組織的官們所能夠相比教的嗎?沒法相比!哪怕直至於今,僅先鋒隊組織那一些些貪得無厭的腐敗的官僚陣營裡就實在無人能及。
崎嶇蜿蜒、全長三百多公里的橫穿東、西公路系統,東起花蓮縣的太魯閣,西至臺中市的東勢鎮,橫穿險峻雄奇的太魯閣峽谷以及臺灣的中央山脈,不僅道路險峻,而且地質亦特復雜的峽谷絕壁,更還常有飛石墜物,有時是活躍山體滑坡,有的是猴子投石惡作劇局,在那樣的環境條件下修建公路是何等的艱難?
當時,蔣經國先生亦曾準備請美國專家幫忙修建這一條中橫公路。可是,但美國專家到來一看,就連聲稱道不可能,並且,聲稱用美國當時的技術至少也要十五年時間才能完得成;之後又再請來日本專家,而日本專家亦說需要近十年時間看能不能夠修出那條路來。
或許是由於情勢所迫,蔣經國先生動員并親自率領著數以萬計的多的國軍退役官兵與朝鮮戰俘,再加上伏法囚犯等一起上陣施工。或許是天佑中華,僅僅只用了不足美國專家預計的十分之一、日本專家預計的三分之一的時間和資金,就提前,開辟出了這一條舉世矚目的爭氣公路來。
或許每一個來自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都相信,假若太魯閣工程是發生在紅朝党國,先鋒隊組織的喉舌可能比宣傳紅旗曲、虎頭山、黃河三門峽、長江三峽等面子工程聲勢要浩大得多,尤其是組織及領袖的正面光輝形象又不知道要叫囂多久,要勞民傷財的讓鐵蹄下的大陸遺民去學習多久。反觀中華民國的臺灣政府,除了建立紀念因公殉職的工程師、技術人員、退役老兵外,政府及政府要員卻無什麽專門的紀念。要不是兩岸解禁,我們能有機會來薹灣?太魯閣、中橫公路系統之類的工程以及發生在施工過程中的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我們又哪有可能知道些些許許?
中國有句老話總是說,人在做天在看,就像橫穿太魯閣峽谷的臺灣中橫公路系統,就是因為故先蔣總統經國先生的親民舉動和數十萬軍民人等地發憤圖強感動了上蒼,皇天才不負苦心人,經過了千難萬險的歷盡近乎於四年時間的中橫公路修建工程,總算向著數萬軍民遞上了橄欖枝。官兵、民工、工程技術人員艱難曲折地努力沒有白費!他們在國外專家都只能夠望山興歎的情況下,全憑著自己對中華民國的那一份忠貞之情,更把深重的思鄉之情,點點滴滴的全都傾註在了向大自然開戰的戰場上,並且還是憑借著最原始的工具——刀、斧、炸藥,一米又一米地用手工開掘推進。對於參加施工的國軍退役老兵來說,那實在是另一場艱苦卓絕的戰爭啊!有至今依然健在的老兵形容:“與敵人打仗的時侯,目標可以找得到,但在這裏,目標雖然靜止不動,不知道什麽時候偷襲……。”然而,他們的創舉卻是把美國專家預計的需用十一年時間、日本專家預計的需用七至十年時間才有可能完成的幾近不可能完成的工程,在那樣非常惡劣的自然條件下,數以萬計的退役官兵們以最原始的辦法用手工开凿,僅僅只用了三年零八個月的時間,就完成那一曠世之作。
中横公路太魯閣路段就在燕子口鑿開山洞、穿過山體而建成的一條爭氣路。公路主路西起東勢、途經白冷、梨山、大禹嶺之後一路爬高,開始沿著立霧溪通往花蓮太魯閣,再過關原、慈恩、洛韶和天祥。除主線外,另有宜蘭支線與霧社支線,從梨山開始往北,在中央山脈中行經武陵農場,最後銜接北橫公路通往宜蘭,經鳶峰、清境農場、昆陽接上大禹嶺後,回到立霧溪邊的中橫公路主線,全長共有三百四十八公里。
過燕子口後的九曲洞其實並不只有九個彎,而是有著數不清的回廊,夠我們走了很久。在那裡,實在值得一提的是,我們所穿越的那一些突明突暗的回廊,亦然就是當年修路的國軍退役老兵們憑著雙手一斧一錘開鑿出來的。憑著想像我感覺得到,在那一段區域裏面留下來的又豈止是被今時之人尊為榮民的國軍退役官兵們的當年艱辛,更還有著如今已經看不見了的那一滴一個汗坑,一滴一個腳印的施工時的艱辛更艱難的場面。而艱辛、艱難所換來的結果就是“清水斷崖、神秘谷、長春祠、燕子口、靳珩公園、錐麓斷崖、九曲洞、慈母橋、文山溫泉、合歡山群峰”等處在內的今日旅遊觀光之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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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國軍弟兄築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今天四方遊客觀光、英雄長眠地下有知
說艱難亦實在艱難,就中橫公路僅只二十多公里長的太魯閣峽谷,那裡一帶全是大理石峽谷,據說又還是世界上最大規模的大理石峽谷。而大理石更是一種剛性好,硬度高,耐磨性強,溫度變形小的又堅又實的岩體,因此,當年修路工程的施工之艱難也就可想而知。但是,亦在那一段即長又險的峽穀中,更還有一些地段不是山體有些稀鬆,恰恰還是因為正處在地質活躍的地帶,亦就難免會有時常受到塌方並落石的危險,甚至連施工需要爆破,都不大敢稍大一點兒面積地施行,更還有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施行爆破。
有人說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那是一句實話。可更還有著一個重要的原因卻是,竊國成功了的先鋒隊組織天天叫囂著要解放臺灣。中華民國政府在當時修建中橫路系統,主要也還是為了國防,爲了縮短臺灣東、西部交通,便於調兵遣將抵禦敵人的進攻。而且,另外也還可以安置退役下來的數十萬官兵就業,這在當時亦不失為一項即利國亦利民的基本國策。
那時候,中華民國政府剛剛牽臺不久,在當時的情況下,不光是經費極為有限,就連修建公路的機械器具亦是嚴重的欠缺。要想在地處中央山脈的太魯閣峽谷中開出一條公路來,修路的將士們面對的困難又豈止是峽谷險峻的懸崖峭壁,更在於當時沒有先進的工程設備,幾乎是全憑著運用大錘、鋼釬、全憑人工開鑿,施工的艱苦和危險,每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都不難想像。
國軍數以萬計退役官兵和朝鮮戰爭結束後主動要求來到臺灣的部份戰俘,包括施工總指揮在內的所有人員卻是以苦幹加拼命在為代價,整個工程用了不足美國專家預計的十分之一、日本人預計的三分之一的資金,就提前沿著原住民的狩獵小道,硬是用鋼釬、自己的雙手開辟出了這條橫貫公路。
不管是過去或是現在,我們只能夠一二三再而三、反復不斷地聽先鋒隊組織向被挾持的大陸遺民鼓吹他們的“紅旗渠、虎頭山、三峽工程”。就連一些中小學的教材內容亦在向蓬頭稚子長期不斷地灌輸,他們如何“在沙漠里鋪軌、在黃河上架橋、在三門峽發電……。”
如今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遺民開始覺悟,或多或少大家都知道了那是一些謊言,是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黨文化的洗腦教育的宣傳。可是,在我們還沒有醒悟過來的那些時候,我們卻並不是現在這樣認為。因為,我們都已經聽慣了、并習慣於那一些些的謊言,那些謊言就像是鴉片一樣,幾乎成了絕大多數遺民賴以生存的精神食糧。即使是謊言,在先鋒隊組織不停的強行宣傳灌輸下,遺民也就以為他們真的有多麼偉大,有多大的能耐。就是在那些具有凝聚力作用的謊言傳播下,有多少包括我在內的遺民都給哄得團團轉,而且,一騙就是近六十來個年頭。
今天,已經覺醒了的我以及類似我一樣覺醒了的遺民,假若就眼前的中橫公路系統、尤其是太魯閣峽谷區域路段工程,與之党國天朝的諸多禍國殃民的面子工程一向比較,先鋒隊組織的自我標榜和炫耀的面子工程在沒有標榜、沒有炫耀的國家總統、工程人員和數以萬計的國軍老兵面前,他們那些於國於民皆無益、甚至還是遺臭萬年的世界第一工程來,也實在是算不了個什麽。
能夠在穀中奇岩怪石、尖峰絕壁、道路曲折的太魯閣大峽谷施工修路,那本身顯示的就是大自然的神奇的奧妙,而數以萬計的國軍退役官兵及工程技術人員們,流血流汗、吃過千般苦、受過萬種難,才修建而成的橫貫臺灣東、西的公路,就穿行在那即堅硬又稀鬆的岩石壁間,這本身又是一個創舉。
從導遊的介紹中,我早就知道了太魯閣眾多的旅遊觀光景點中,還有另外兩處比較特別的去處——一處就在燕子口的盡頭,那裡不僅有牌坊,而且,在燕子口至九曲洞的之間,居然又另外還有一座公園。那就是靳珩橋,也就是靳珩公園。而另一去處,卻是屹立於絕壁之上的長春祠。
靳珩公園實在是一座小公園,公園不大,但意義卻很重大,精神亦然更加可嘉。
當我熟知了那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後,說實在的,我非常的感動。我本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我卻為故事中主人翁的敬業精神深受感動。因為,靳珩公園所紀念的就是當年那開鑿此段工程而殉職的橫貫公路合流工程處段長、亦是當時負責此一段公路施工的土木工程師段靳珩先生以及數位同仁而建造的。
靳珩,中國大陸河北無極縣人,中華民國臺灣省已故的知名土木工程師,曾畢業於北洋大學土木工程學系,一九四八年隨中華民國政府敗退臺灣,在中部橫貫公路修築工程的巡視時因地震引起的落石砸中而殉職。
靳珩公園位於九曲洞及燕子口之間,由於那一路段的地勢非常險要,築路工程亦就進行得非常的艱難,開鑿公路時曾造成很多的人員傷亡。土木工程師靳珩身為中華民國交通部轄下公路局橫貫公路合流工程處的一名段長,當時正負責此一段公路的施工建設。那是民國四十六年的十月二十日,正值中橫公路修建施工之際,靳珩工程師兼工程處段長在工地巡視橋梁工程時,他正站在一座木板橋上面,突然,被地震引起落下來的一塊大石頭砸倒了木板橋上的靳珩並墜落溪谷不幸殉職
靳珩死后,他的遺體就地安葬在他負責施工路旁的山頭上,碑石就是那一塊負罪的大石頭。
在靳珩不幸因公殉職後,民國四十九年橫貫臺灣東、西两地的中橫公路終於竣工并通車了。中華民國政府並所有的臺灣人民沒有忘記為修路而獻身的開路人,國家授予他們榮民之稱,為了紀念因公殉職的靳珩,特將他殉職之處新建的那座新橋取名為靳珩橋,並在橋旁建立靳珩公園。公園中有靳珩的塑像,亦有先蔣總統經國先生所撰立的碑文:
“人類個別之生命必有限,惟社會公共之事業能無窮,而事業必創造於生命,故惟能融鑄其生命於事業者,其生命亦無窮也。中國古人以立德、立功、立言為三不朽,其意即在此。臺灣省東西橫貫公路,鑿山川之奇險,開天地之清靈,極工程之艱巨,成人文之偉績。而靳珩段長乃不幸於此殉難,今者康莊,既聞光景改觀,行旅過此,往昔之奇險艱巨乃如雲煙,經眼渺不復睹,而俯仰流連之問,靳故段長之精英必有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者,此乃宇宙之至理,人生之大教,抑不惟靳故段長一人之不朽而已也。爰為立碑以識焉,其詳別有碑此不著。”(蔣經國立碑,錢穆撰書)
真不愧是一代偉人,就連碑記皆亦寫得委實感人。我想,假如你就站在那靳故段長的碑石前面,面對著已故先蔣總統經國先生為靳珩工程師所撰立的碑文,難道你的心裏還會不湧起由衷的敬意?難道不會為禍國殃民的面子工程而汗顏?難道你還要再生“一定要解放薹灣”的邪惡念頭?
正是由於他們的犧牲,才有了今天這一條公路的完成,亦才有了今天的無限風光和太魯閣國家地質公園的旅遊資源。是的,想必蔣經國先生為靳珩工程師撰寫碑文,其意亦不外乎嘉惠現今無數的後世之人。特別建造了這一座公園,更不外乎以資作為永遠的紀念,以便讓後世之人長相追憶。
靳珩公園雖小,但卻是俯瞰曲折蜿蜒的立霧溪谷的絕佳所在,因為,那是他因公殉職之所在。
5
曠世傑作、飽含著心酸血汗
泉下有知、英雄笑迎對岸客
數以萬計的國軍退役老兵以及韓戰中主動要求來臺的志願軍俘虜們,在當時身為中華民國國家領導人之一的蔣經國先生的動員並率領之下,為了開鑿橫貫臺灣東、西公路而殉職並長眠於此的有:土木工程師靳珩先生,有近三百長眠於此的築路榮民。靳珩公園就是一座園中園,而長春祠卻是爲了紀念與緬懷為修築橫貫公路殉職的近三百名謂之榮民的國軍退役老兵、韓戰來臺俘虜、其他工程技術人員等而修建的紀念祠堂。
長春祠位於中華民國臺灣省花蓮縣太魯閣峽谷入口不遠處,是太魯閣國家地質公園內的一處旅遊觀光景點。
依照古時唐代盛行的亭臺樓閣建築風格,長春祠就隨著就近的地勢而嵌入在山壁之間,就矗立在中橫公路對岸的湧泉水瀑的上方。祠前一股清新的泉水自山壁湧出,形成了一道飛瀑,宛如一道風景,就在長春祠前直瀉而下,並且終年都不止息。因而,長春祠亦還獲有“長春飛瀑”之美名,成爲了橫貫公路一處不衰的勝景。
長春祠步道是從中橫公路舊道長春橋頭循階而下,沿著山壁鑿出的小徑至長春祠。從祠前往前眺望,立霧溪在此上下遊作了三個超過九十度的彎曲折轉,在地理學上稱為“曲流”。而長春祠就建在曲流的攻擊坡頂點上面,因此,就剛好成為了觀賞曲流地形的最佳地點。長春祠的春在臺灣人眼中就是“青”的意思,所以,長春祠也叫做“長青祠”。尤其是祠前的那兩條泉水,無論是從形或是意,多麼的像那長眠在這的老兵們哭泣的眼淚啊!
幾十年來,泉水在長流不斷,眼淚亦長流不止……。
長春祠不僅僅只是一處旅遊景點,那裡還更是爲了緬懷紀念在修建中橫路時因公殉職的榮民老兵。爲了感恩那些在修建中橫公路而受了傷的傷殘者和所有參加施工中橫路的建設者。中華民國沒有忘記他們,臺灣人民亦沒有忘記他們。就長春祠的整體建築形勢及其祠堂所處的自然位置、地理環境等,在榮民老兵們的感人故事渲染下,長春祠在遊客的眼睛裡亦就顯得非常的莊嚴並神聖了。
在長春祠所有的文字宣傳、資料顯示裡,只有那供奉著在中橫公路的施工建設過程中因公殉職的二百一十二位榮民老兵的靈位,特別的引人矚目,也特別的讓人不敢忘記那些披荊斬棘、流血流汗、默默付出的英雄們,目的是紀念這些給後人栽樹的英雄們。
太魯閣原先沒有公路,曾經先後請過美美國和日本的專家及地質勘探隊前來臺灣幫助實地勘察。由於臺彎的中央山脈地處西太平洋板塊聚合的造山帶,其地質、地形結構都很複雜,就連美國人與日本人也都覺得非常的棘手,認為要修建那條橫貫公路並非短時日可能成功的。美國的地質專家估計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夠修成通車,而日本專家經過實地勘察後,較之美國人稍微提前了一些時間,卻也需要至少七年時間才有可能完成。
一九五六年七月,中華民國交通部轄下的臺灣省公路局成立了“橫貫公路工程處”,該機構自行設計並規劃那一偉大的工程。至此,就正式揭開了修建橫貫台灣東、西部的中橫公路的序幕。
中华民国政府败退薹湾之初经济还很萧条,修建中橫公路的經費
皆由美援所提供,而人力則由「行政院國軍退役官兵就業輔導委員會」(後簡稱退輔會)的退役官兵為主。中橫公路開闢之前,曾經集合行政院美援運用委員會、中國農村復興聯合委員會、經濟部、臺灣省建設廳、農林廳、交通處、公路局等有關機構商討相關事宜,最後決定由退輔會主導,組織成「橫貫公路興建開發委員會」。
一九五八年,時任退輔會副主任的蔣經國先生,親自多次深入中央山脈、率隊踏勘臺灣中部橫貫公路的路線。那其間,經國先生自己生火炊飯,全身心地投入在了中橫公路系統的修建工地。在正式開工築路時的開工典禮同時在工地的兩端進行。經國先生動員了數以萬計的退役官兵和主動要求來臺的韓戰投降戰俘,再加上一些社會閒散勞動力甚至還有部份的囚犯,組成了一支龐大的中橫路築路大軍上陣施工修路。
開工典禮同時在工地兩端進行。為修此天路,蒋經國動員了數萬
老兵上陣施工。對於退守薹灣的軍人而言,那是另一場艱苦卓越的戰
爭,有薹灣老兵形容:“與敵人打仗時,目標可以找得到,但在這裡,目標雖然靜止不動,不知道什麼時候偷襲……”
有人說,走變全臺灣,如果不去花蓮的太魯閣看一看,那實在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因為,太魯閣國家地質公園由於地理及自然的原因,實在是處處是險境、奇景、亦是美景。遊客行至那裡的一處處即奇險亦美妙更神秘的景區景點,沒有多少人不會為之感到驚歎之極。遊客總是驚歎:“太險了!”、“太神奇了!”
然而,當我在太魯閣大峽谷裏面的景區景點瀏覽觀光的時候,我的心裡也很不平靜。但並不完全是因為驚歎太魯閣奇險而又獨特的奇景異致,而是嘉惠造就成了太魯閣今日風光勝景的那一些些可歌可泣的一代人——中華民國的第六、七任已故先蔣總統經國先生和他所率領公路局工程人員及數以萬計的退役將士、俘虜、囚犯等。尤其是面对已故先蔣總統經國先生為靳珩工程師所撰立的碑文時,在面對著長春祠裏面所供奉著的因公殉職的那二百一十二位榮民老兵的靈位時,我的敬畏之情油然而升。
當年,是蔣經國先生曾經親自多次深入中央山脈履勘探線,並親自率領公路局工程人員及退役將士、俘虜、囚犯等,經過了千難萬險、艱難曲折地努力,終於開闢修建完成了那一條自花蓮到臺中的橫貫臺灣東、西兩地的中橫公路,
那是一條以血汗構築成的公路,其精神與勇氣至今仍是無人能及。今天,不管是來自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或者是來自世界各地的中外遊客,當您坐車橫穿臺灣東、西,行駛在東西橫貫公路上時,難道您不對已故的先總統蔣經國先生並殉職於那條路的施工建設者以及傷殘了的老一代榮民人等心懷敬意?
6
歷史無情能騙一時難騙一世
時間老人才是真正的審判官
“洗腦教育”,是世界上每一個專制國家的統治階級所慣用的統治方法之一。二戰前後的希特勒就是一個先例,希特勒深諳“洗腦教育”之功效,尤其是他的那一段“洗腦教育之名言”,至今讓世界上所有民主國家的人民聽起來,都會產生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是在互聯網上就流傳著的納粹德國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一段名言:“不要让青少年有判断力。只要给他们汽车摩托车明星、刺激的音乐、流行的服饰,以及競爭意識就行了。剝奪青少年的思考力,根植他们服從指導者命令的服從心。讓他們對批判國家、社會和領袖抱著一種憎惡。讓他們深信那是少數派和異端者的罪惡。讓他們認為想法和大家不同的就是公敵。”
希特勒那個黑色的法西斯所實施的“洗腦教育”,也確保了他所推行的納粹統治,讓德國的人民死心塌地與他和他所領導的納粹統治集團保持著高度的一致。由於當時的德國只有以希特勒為首的一種聲音,一如今日之紅色大陸党國天朝下的一言堂,當年的德國人民對希特勒的洗腦灌輸教育深信不疑,又與今日一些酣睡不醒的大陸遺民無法辨清事情的真相和事物的真理一樣。
無獨有偶,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大師兄亦認為:馬主義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對不符合馬主義的言論要堅決鬥爭;對階級敵人要剝奪其言論自由;在人民內部實行“集中指導下自由”。大師兄搞黨務活動時,工人不相信馬主義的理論,大師兄說:“馬主義理論必須從外部灌輸給工人階級。”這就是洗腦的由來,這是一篇博文所述:“灌輸論”是建立在“愚民論”基礎上的。“灌輸論”把社會上的人分成兩部份:極少數領袖人物占有一切真理,是天生的教育者、是保姆、是導師;大部份人是群氓,是天生的受教育者、是嬰兒、是學生。“灌輸者”標榜自己是真理的掌握者,而“被灌輸者”則是接受者,這是思想上的霸權主義,是“上智下愚”的現代版。“灌輸者”認為了解反面意見只會動搖正確的信仰,其結論必然是:“要純正必須無知,要正確必須愚昧,要堅定必須癡呆”。洗腦教育必然造成國民心理、民族性格與精神的嚴重損傷。”
有人說:“憤怒”是我們與生俱來的一種情緒,但也有人說喜歡憤怒的人這樣不好、那樣也不好,就是不去想一想那個人爲什麽要憤怒?
其實,在紅色大陸中國的党國天朝,遺民們幾乎都是把自己的憤怒使勁地壓呀!壓呀,儘量的不要讓它爆發出來,儘量地去學聾子、瞎子、傻子。因此,在紅色大陸中國的党國天朝,一個人一旦的憤怒了,那他的憤怒就一定是來自於醒悟之後。
近年來,憤怒了的人們還少了嗎?要不然,又哪來睡獅猛醒之說?但是,同樣以還有著很多很多的膽小怕事的移民們除了迷糊得如同酣睡,他們又還能怎麼樣呢?因為,假若他們一旦清醒了過來,就會發現那些個很多、很多欺騙了自己好幾十年的謊言,就會……。
本著自然規律和歷史規律以及全世界所有如同中華民族一樣命運的其他民族國家,我相信那些睡著了或者似睡非睡的遺民們,一定會有醒過來的那一天,而且,那一天也為期並不遠了。所以,以遺民為主體的紅色大陸民眾一旦覺醒,統治者當局就要承受謊言的代價,除非,統治階級永遠的不讓移民們知道真相,除非,把所有的事實真相全都封鎖得嚴嚴實實。否則,已經不再是愚不可及的大陸遺民,就一定不會再有耐心繼續對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言聽計從了,不願意繼續生活在過去的愚昧當中。可是,那些希望紅色大陸党國天朝萬萬年的先鋒隊組織的官員們以及他們的追隨者的一廂情願,能不能抗得住歷史的潮流呢?
六十多年來,我們雖然在長期的洗腦教育下,但謊言說過了頭又不能不令我們心生疑竇而不太相信那一些蓋不住了腳背的謊言。可是,我們卻又已經習慣了謊言,儘管我們已經不太相信那些謊言,明明知道那是一些顛倒黑白的赤裸裸的謊言,明明知道那就是一個自己把自己硬打扮成“進步無私與團結優秀的執政集團”的墮落、貪婪、和廝殺傾軋不斷的流氓騙子集團。”而我們還是迫於無奈的習慣了只爲一個人、一個政權、一個體制一點兒也不臉紅的歌功頌德,習慣了只講好話、也只希望聽好話的病態四處蔓延。被扭曲了靈魂的我們在對待歷史的真相時,我們明知有誤、明知不實,可有好多、好多的並沒有被完全染紅心智的遺民,卻因為膽怯、本著明哲保身的原則而不想一探清楚,實在缺少對待歷史事實的誠實和虔誠的態度。
更有一些忘記了祖宗的人們,為了塑造一個正面的形象,他們還會用另一種語言去解釋歷史、歪曲歷史,再用篡改并扭曲了的歷史又去影響非常不幸的一代又一代。他們可以把一個很小的事情虛誇成偉大,可以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塑造成大人物,可以把一場本來很傷痛的事情當成一場喜事來辦,可以把其它的民主國家說得要多壞有多壞,但卻不說明為什麽壞。可是,他們忘記了時間是位最公正的審判官,忘記了歷史的真像總會有大白于天下的時候。
要知道,每一個人都不怕面對沈重的歷史,只是,在大氣候下,在帶血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面前,他們說謊、我們也跟著說謊,而且,還說過太多的慌,到頭來反倒無法更正,所以,亦就習慣成自然地生活在了謊言中。
說到底,這一些些都是黨文化禍害中華的結果,是黨文化扭曲了中華民族的民族精神,摧毀了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幾乎扭曲了每一個中國人的靈魂。六十多年來,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用欺騙和謊言為主要內容構架成的蘇軾的黨文化,即充滿了血腥和暴力,又刻意地隱瞞、甚至篡改了歷史,把一些原本善良的人都給調教成了近乎于變態的瘋子,把一些原本就趨炎附勢的流氓宵小變成了更加終於紅色政權的愚忠的奴才。這一些些鮮為人知的事實事例在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執政的六十多年裡從來都未有間斷過,並且,還對任何有關歷史本來面目的都無情的予以封殺。
7
亂臣賊子扯彌天大謊禍國
一代領袖被宵小巨盜污蔑
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幾乎都知道政治是是統帥、靈魂,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線。然而,不管遺民們願不願意,我們都是從小就得接受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各類洗腦教育,從在謊言中接受謊言,到在謊言中相信謊言,更還要在謊言中學會撒謊再去騙人。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就有這樣的怪,越是會扯謊的人就一定會吃得香,假若你一定要不知好歹地持反對態度,不管你有理無理,你就一定會死定了。因而,我們每一個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遺民都可以說,我們一直是生活在謊言中,一直在謊言的伴隨下長大成人。
我也曾經非常虔誠的、甚至還很固執的相信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執政黨,也相信我們幸福的生活真正充滿了陽光。因為,我們曾經是祖國的花朵,是祖國的未來,祖國的希望。所以,我們也曾經驕傲過、自豪過,曾經為我們享有主人公的光榮稱號而激動過。雖然,接受洗腦教育是因為我們生在了這個國度而別無選擇,但是,也不得不相信洗腦教育的內容就像一副麻醉劑,明明知道有毒、有害,但我們還是慢慢地接受了它,慢慢地更還有了癮,由開始時的被動接受,慢慢地發展到了幾乎是自覺自願地接受,甚至還以為是先鋒隊組織真的是出於好心,爲了不讓我們誤入歧途,不在政治上犯錯誤,因而,先鋒隊組織才對我們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而我們也深信不疑的相信組織、並且也莫然地接受著組織對我們的長期不斷地洗腦教育。
直至於今,我們大都即將進入垂垂老矣的行列,卻依舊還有不少同齡的半大老人跟年輕人一般無二地相信“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相信組織告訴我們的:那個領導北伐、打倒軍閥、重建南京國民政府、領導抗戰,趕走了日本侵略者的蔣介石是一個獨裁屠夫,人民都叫他蔣該死,因為他是人民的公敵。
不怪我們愚昧到不能明辨是非的偏聽偏信,那實在是因為高壓之下的黨文化教育的必然結果。曾經在我們還很幼稚的時候,曾經在我們正當熱血澎湃的年輕時候,我們就很不幸的就被先鋒隊組織從思想領域、從靈魂深處給烙下了深深的烙印。借用先鋒隊組織的話說,是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使我們都具備了抵禦一切反動階級以及“封、資、修”的免疫能力。
如今,雖已經時過境遷,但黨文化的毒素卻依舊還在我們的思想裡,尤其是在靈魂的深處,並且至今都還在繼續不斷地吞噬者我們的良知和靈魂。要不然,又哪來那麼多的愚忠者和五毛呢?
記得兒時裡,由於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文化生活實在貧乏,一般情況下除了有數的電影和“人大戲”外,再也沒有別的其他文娛活動。就我所棲身處的那一座城市裡,曾經盛行著一種露天的小書攤子。那裡可實在是一個好的去處呀!小書攤既是無職業的小書販謀求一口飯吃的營生,亦還是那個時候沒有娛樂生活的我們能夠尋求一些生活中痛感缺乏的娛樂活動之場所。
至今,我都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時那個曾經帶給我不少歡樂的小小書攤,還有經營小小書攤的老闆以及以小孩子為主流的書攤看客。我記得那為數不多的專供小孩子們坐著看書的即舊亦爛的板凳和一些不知從哪兒搬來的大石塊。
實在難忘,我記憶中的書攤,曾經有過我的夢想的那一處小小的書攤,以及那書攤側面牆壁上掛著的一分錢就能看一本的連環畫和小人書。
難忘的那一處小書攤,雖然又小又很不起眼,但是,那一處書攤又實在勝似後來我曾經關顧過的一些比較大的圖書室和圖書館。因為,那一處小的書攤曾經有著我的夢想,是我和與我一般年紀的孩子們當時唯一能夠消遣的地方,也是我至今老了都還永遠難以忘懷的兒時的記憶。
那書攤,不僅是我心靈的聖地,亦還是我永遠難忘的兒時的夢想……。
在當時,無論我們的生活有多麼的艱難,我什麽都不稀罕,總是想欑錢去看書。只要攢得了一兩、三分錢,我就一定會跑去那一處小小的書攤,在慢慢地掛著連環畫和小人書的牆壁上面,我可以千挑萬選地選擇著我所需要的……。
有時候,在有一些事情上,大人不一定趕得上小孩子,至少得大人的眼睛就沒有小孩子的眼睛機靈。就在那一處小小的書攤亦曾發生過很多鮮為人知的兒時的故事:我們可以給一分錢看完以後再把連環畫或者小人書在神不知鬼不曉的情況下偷偷地拿回家去,我們也可以在書攤老闆的眼皮底下相互作弊,同在一處買圖書看的小孩兒,不管相互間認不認識的,倆人只需使出一個會意的眼神,看完自己的書,再相互一交換,一分錢就看了兩本書,甚至還看了一本有一本。
如今自我反省,覺得兒時有些可笑,除了從小就知道投機耍滑、偷奸取巧,欺騙可憐的小書攤老闆外,也實在沒有道德標準、道德底線。如今時過境遷,那與我們一樣可憐的書攤老闆早就已經做了古,我卻又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夠釋懷?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中梁不正倒下來。”在紅色政權的專制體制下,這就就是我們紅色大陸党國天朝遺民的文娛生活,亦是實實在在的黨文化,更是黨文化教育的成果。實實在在的就是,我如斯,廣大的紅色大陸遺民亦如斯。
我從小就喜歡讀書,還是從小學三年級開始我就讀小說,記得我讀過的第一本書,就是以重慶中美合作所裡屠殺革命者為背景的紅色“愛國”書籍《紅岩》。在此前,我看得最多的還是圖文並茂的連環畫、小人書。在我看過的那一些些連環畫和小人書中,諸如“《半夜雞叫》、《收租院》、《抓壯丁》、《少年英雄劉文學》”乃至以《紅岩》內容為題材的系列連環畫故事,全都是一些本著以政治洗腦教育為目的的宣傳、教育為題材的謊言欺騙,其目的就是控訴“舊社會”、讚揚“新社會”,歌頌革命英雄、詆毀反動階級的連環畫故事書。
記得曾有一本書,至今回想起來,我都還能夠清楚的記得那是一本名為《人民公敵蔣介石》的連環畫冊。當時,在那個特定的年代,也是太陽正紅的年代;在那個特定的年齡段,也正是我們苦難的童年時代,這一本書對當時那般年紀的我和千千萬萬與我一般的小孩子來說,的確引起了我們頗大的好奇心和吸引力。那時侯,我接受黨文化的教育已經有了一定的功底,黨文化的愛憎意識亦非常的鮮明,或者說是有了思想與靈魂上的個性的扭曲以及對信仰的扭曲。
偏信并執信讓我和與我一般年齡的小孩子一般無二地覺得,那一本惡搞蔣介石的連環畫之所以好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很搞笑。對於我們這些被紅色的黨文化思想洗過腦的小孩子來說,實在是具有非常的教育意義。一個可笑的理由就是因為我們是幸福的小主人,幸喜蔣光頭執政的那個時代已經遠離了我們。更何況,那一本連環畫也確實吸引了與文學藝術、娛樂活動皆都無緣的孩子們。
就那一本《人民公敵蔣介石》的連環畫故事書,或許是出自於政治目的,無論是從文字內容的敘述、或者是在書裡畫面的形象設計以及對主要人物的誇張特寫等等一切,大凡在我們同屬那一段孩提時代中的任何一個小孩子,看了那一本連環畫中的主要人——物形似骷髏的“蔣光頭”,就沒有一個不認為醜態百倍的蔣介石就是一個天生成的大壞蛋,沒有一個不覺得“蔣該死”就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反面代表的人物。
蔣介石究竟為何許人物?真實的蔣介石又是怎樣的呢?後來,從噩夢中慢慢醒悟了過來的我,總算是從培根先生關於真理的名人名言中悟出了一些真諦。正如培根先生所說:“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真理因為像黃金一樣重,總是沉于河底而很難被人發現。相反的,那些牛糞一樣輕的謬誤倒漂浮在上面到處泛濫。”
歷史是由人來書寫的,儘管歷史在有的時候確就像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可以任意的造假、歪曲、或者幹乾脆脆地篡改。但是,歷史的真相又豈是一部份人所篡改得了的?真實的歷史雖然被一度地抹殺,就是那一小撮竊國成功了的亂臣賊子挾持著十數億的人質,他們也實在難以控制住不讓歷史的真相慢慢地還原其被篡改了的本來面目。因為,時間老人終究是一位最公正的審判官,時間老人與歷史老人都真實的記錄著中華大地尤其是百年來所發生過的一切。
8
害人終害己慫恿兩頭空
反思挖掘求真睡獅夢醒
歷史也並非完全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因為,歷史是不可能永遠被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左右。近些年來,已經有很多的歷史真相都開始以它的本來面目展現在覺醒了的中華兒女的面前。
更有甚者,遺民們對先鋒隊組織的喉舌所爆料出來的事物開始有了本來就應該有的警覺與質疑,所接受的宣傳教育也學會了自我反思和兩相比較。除了紅色大陸中國以及他有數的幾個盟友國家以外,在當今世上卻盛行著一本被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稱之為禁書的——《民族英雄蔣介石》一書。遺民所欣賞的是一個被先鋒隊組織給判了政治死刑的人民公敵,竟然是一個與先鋒隊組織所宣傳的決然相反的民族英雄。在那本書中,作者非常客官、理性地在開篇就這樣寫道:
“真實的蔣介石雖然並非道德完人,也非聖人,然而卻不失為一個仁心有餘的正人君子,堂堂正正的英雄偉人。他的一生時而波瀾壯闊,時而波濤洶湧。本來他完全可以引領中國人民走出受列強欺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大業。不幸的是,由於邪惡至極的先鋒隊組織那個惡魔的篡政奪權,竟然壯志未酬身先死,以致大陸中國人民迄今仍真正生活在毫無法律保障,沒有自由,沒有人權的水深火熱,道德淪喪的罪孽深淵之中。”
在《民族英雄蔣介石》一書的序言中,作者亦然這樣寫道:
“根據英美各大學歷史學教授中國問題專家的相關二十餘部專著綜合編譯,著重參考了日本中日關係專家KeijiFuraya的經典名著《蔣介石:他的生活與時代》,張戎女士之《“先鋒隊組織”的第一代魁首鮮為人知的故事》,辛灝年博士之《誰是新中國》和美國專家喬納森之《蔣介石大元帥和他丟失的國家》與《一個偉大的強國興衰史》,及大量相關專題論文。作者在大量研究中日雙方歷史檔案及精研蔣介石眾多演說,信件,日記的基礎上撰寫了此部宏篇巨著,內容詳實,論據充分,立論客觀公允,是西方包括漢語世界研究中國現代史和蔣介石的權威經典著作。書中披露的大量真實史實,對還原蔣介石和中華民國史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價值。
中國民間有句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一些地方的遺民還特別愛說:“貓有貓類、狗有狗類,人亦有人的一類,臭味相同的它們總會是一類。”不知道是迫於當時的國際輿論與壓力,或者是他們的良知曾經復蘇過?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親愛的父親”——斯大林認為:蔣介石是「面對日本侵略團結統一中國的唯一最佳領袖」;周某人亦對宋美玲說過:蔣介石先生是「唯一能夠領導中國的人」,周某人反覆稱「先鋒隊組織支持蔣介石作為國家領袖抗日」;毛某人兩度當眾高呼「蔣介石委員長萬歲!」更還親筆寫信給蔣介石,盛讚中華民國政府及蔣介石本人之抗日決心與輝煌成就。
以下就是那封由周某人帶到至武漢的信件,未有載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毛某人書信選集》的書信:
介石先生惠鑒:戢其
某同志回延安稱述先生盛德,欽佩無餘。先生指導全民族進行空前的偉大的民族革命戰爭,凡我國人無不崇仰。十五個月之抗戰,愈挫愈奮,再接再厲,雖頑寇尚未戢其兇鋒,然勝利之始基,業已奠定,前途之光明,希望無窮。此次,敝黨中央六次全會,一致認為抗戰形勢有漸次進入一新階段之趨勢。此階段之特點,將是一方面更加困難;然又一方面必更加進步,而其任務在於團結全民,鞏固與擴大抗日陣線,堅持持久戰爭,動員新生力量,克服困難,準備反攻。在此過程中,敵人必利用歐洲事變與吾國弱點,策動各種不利於全國統一團結之破壞陰謀。因此,同人認為此時期中之統一團結,比任何時期為重要。惟有各黨各派及全國人民克盡最善之努力,在先生統一領導之下,嚴防與擊破敵人之破壞陰謀,清洗國人之悲觀情緒,提高民族覺悟及勝利信心,並施行新階段中之必要的戰時政策,方能達到停止敵人之進攻,準備我之反攻之目的。因武漢緊張,故欲某同誌不待會議完畢,即行返漢,晉謁先生,商承一切,未盡之意,概托某先生面陳。此時此際,國先兩黨,休戚與共,亦即長期戰爭與長期團結之重要關節。某人堅決相信,國先兩黨終必能於長期的艱苦奮鬥中,克服困難,準備力量,實行反攻,驅逐頑寇,而使自己雄立於東亞。此物此誌,知先生必有同心也。專此布臆。敬祝健康!並致
民族革命之禮
毛某人謹啟
民國二十七年九月二十九日
還有海明威稱蔣介石是「一位具有政治家頭腦的軍事領袖」;美國喬治城大學教授沙特稱讚 「蔣介石是頂天立地的人物」;美國空軍「飛虎隊」隊長陳納德將軍稱讚「蔣介石是當代世界數一數二最偉大的政治家和軍事家」;羅斯福總統稱讚蔣介石「是個不可征服的人,富有遠見和偉大的勇氣」。
撥開先鋒隊組織刻意歪曲蔣介石的層層迷霧,我們不難看出先鋒隊組織灌輸給移民的蔣介石負面形象竟然與其本身相差十萬八千裡。僅僅舉一例:沒得勢前的毛某人左一個先生“惠鑒、欽佩無餘”,右一個“無不崇仰、在先生統一領導之下”等諸多的諂言媚語,其身子打得很低,很低調,已很謙虛。可是,當他一旦竊國成了功時,就是“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叛亂竊國後的第二十五年即西元一九七四年,他卻又跟他的同志加兄弟在西沙打了起來,西沙海戰的緊要關頭,他想要火速調動東海艦隊支援。
東海艦隊支援西沙必然要通過中華民國的臺灣海峽,而臺灣海峽有國民黨的海軍封鎖,如何安全通過,成了紅色大陸党國天朝海軍的一個難題。當臺灣海軍司令向蔣介石請教如何應對時,蔣介石竟然說道“你不知道西沙吃緊嗎?”“你們要一路護航,保證艦隊安然通過。還有準備補給船,給前線送給養。”結果艦隊一路綠燈安全通過臺灣海峽。
蔣介石的如此作為不計前嫌,假若換成是毛某人,能有如此胸懷嗎?能夠製造八千萬冤魂的毛某人,沒有這麼博大的胸懷。只有中華民國的總統蔣介石先生有,這是大海一般的心胸啊!暮年的蔣介石比同樣暮年的毛澤東可要清醒得多,高明得多,亦仁慈得多!領袖也與民眾一樣,同時上帝的兒女,人在做天在看,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他們的報應就報應在蔣毛兩家的後裔身上。
有時候,奴才比其主子都還要可恨一些。先鋒隊組織又一天良喪盡的毛派吹鼓手陳某人,不知他是故意玷污斯文,或者是要為他那個組織多加一份罪孽,才在他那本《人民公敵蔣介石》一書中稱蔣介石是「頭號戰犯」、「民族敗類」、「千古罪人」、「人民公敵」;台灣的民進黨也稱蔣介石是「元兇首惡」。
縱觀過去眾多西方作家歷史學家有關蔣介石的傳記評論負面貶損遠多於贊楊肯定。——摘自《民族英雄蔣介石》
9
涇渭分明是非明明白白
誰正誰邪世人一目了然
更有魂系寶島情動兩岸的先鋒隊組織優秀領導人廖某人於一九八二年七月二十四日致信蔣經國先生。
經國吾弟:
咫尺之隔,竟成海天之遙。南京匆匆一晤,瞬逾三十六載。幼時同袍,蘇京把晤,往事歷歷在目。惟長年未通音問,此誠憾事。近聞政躬違和,深為懸念。人過七旬,多有病痛。
至盼善自珍攝。
三年以來,我黨一再倡議貴我兩黨舉行談判,同捐前嫌,共竟祖國統一大業。惟弟一再聲言“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余期期以為不可。世交深情,於公於私,理當進言,敬希詮察。
祖國和平統一,乃千秋功業,臺灣終必回歸祖國,早日解決對各方有利。臺灣同胞可安居樂業,兩岸各族人民可解骨肉分離之痛,在臺諸前輩及大陸去臺人員亦可各得其所,且有利於亞太地區局勢穩定和世界和平。吾弟嘗以“計利當計天下利,求名應求萬世名”自勉,倘能於吾弟手中成此偉業,必為舉國尊敬,世人推崇,功在國家,名留青史。所謂“罪人”之說,實相悖謬。局促東隅,終非久計。明若吾弟,自當了然。如遷延不決,或委之異日,不僅徒生困擾,吾弟亦將難辭其咎。再者,和平統一純屬內政。外人巧言令色,意在圖我臺灣,此世人所共知者。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願弟慎思。
孫先生手創之中國國民黨,歷盡艱辛,無數先烈前仆後繼,終於推翻帝制,建立民國。光輝業跡,已成定論。國共兩度合作,均對國家民族作出巨大貢獻。首次合作,孫先生領導,吾輩雖幼,亦知一二。再次合作,老先生主其事,吾輩身在其中,應知梗概。事雖經緯萬端,但縱觀全局,合則對國家有利,分則必傷民族元氣。今日吾弟在臺主政,三次合作,大責難謝。雙方領導,同窗摯友,彼此相知,談之更易。所謂“投降”、“屈事”、“吃虧”、“上當”之說,實難茍同。評價歷史,展望未來,應天下為公,以國家民族利益為最高準則,何發黨私之論!至於“以三民主義統一中國”雲雲,識者皆以為太不現實,未免自欺欺人。三民主義之真諦,吾輩深知,毋須爭辯。所謂臺灣“經濟繁榮,社會民主,民生樂利”等等,在臺諸公,心中有數,亦毋庸贅言。試為貴黨計,如能依時順勢,負起歷史責任,毅然和談,達成國家統一,則兩黨長期共存,互相監督,共圖振興中華之大業。否則,偏安之局,焉能自保。有識之士,慮已及此。事關國民黨興亡絕續,望弟再思。
近讀大作,有“切望父靈能回到家園與先人同在”之語,不勝感慨系之。今老先生仍厝於慈湖,統一之後,即當遷安故土,或奉化,或南京,或廬山,以了吾弟孝心。吾弟近曾有言:“要把孝順的心,擴大為民族感情,去敬愛民族,奉獻於國家。”誠哉斯言,盍不實踐於統一大業!就國家民族而論,蔣氏兩代對歷史有所交代;就吾弟個人而言,可謂忠孝兩全。
否則,吾弟身後事何以自了。尚望三思。
吾弟一生坎坷,決非命運安排,一切操之在己。千秋功罪,系於一念之間。當今國際風雲變幻莫測,臺灣上下眾議紛紓歲月不居,來日苦短,夜長夢多,時不我與。盼弟善為抉擇,未雨綢繆。“寥廓海天,不歸何待?”
人到高年,愈加懷舊,如弟方便,余當束裝就道,前往臺北探望,並面聆諸長輩教益。“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遙望南天,不禁神馳,書不盡言,諸希珍重,佇候復音。
老夫人前請代為問安。方良、緯國及諸侄不一。
順祝
近祺!
廖某人
1982年7月24日
時間僅隔不足一月,即一九八二年八月十七日,已故先總統蔣公的遺孀宋美齡夫人即給廖某人寫了一封公開的回信。
——公開信全文如下:
承誌世侄:
七月廿四日致經國函,已在報章閱及。經國主政,負有對我中華民國賡續之職責,故其一再聲言“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乃是表達我中華民國、中華民族及中國國民黨浩然正氣使之然也。
余閱及世侄電函,本可一笑置之。但念及五十六七年前事,世侄尚屬稚年,此中真情肯綮,殊多隔閡。余與令尊仲愷先生及令堂廖夫人,曩昔在廣州大元帥府,得曾相識,嗣後,我總理在平病況阽危,甫值悍匪孫美瑤在臨城綁劫藍鋼車案後,津浦鐵路中斷,大沽口並已封港,乃只得與大姊孔夫人繞道買棹先至青島,由膠濟路北上轉平,時逢祁寒,車廂既無暖氣,又無膳食飲料,車上水喉均已冰凍,車到北平前門車站,周身既抖且僵。離滬時即知途程艱難,甚至何時或可否能如期到達目的地,均難逆料,而所以趕往者,乃與總理之感情,期能有所相助之處,更予二家姐孫夫人精神上之奧援,於此時期中,在鐵獅子胡同,與令堂朝夕相接,其足令余欽佩者,乃令堂對總理之三民主義,救國宏圖,娓娓道來,令余驚訝不已。蓋我國民黨黨人,固知推翻滿清,改革腐陳,大不乏人,但一位從未浸受西方教育之中國女子而能了解西方傳來之民主意識,在五十余年前實所罕見。余認其為一位真正不可多得之三民主義信徒也。
令尊仲愷先生乃我黃埔軍校之黨代表,夫黃埔乃我總理因宅心仁恕,但經多次澆漓經驗,痛感投機分子之不可恃,決心手創此一培養革命精銳武力之軍校,並將此尚待萌芽之革命軍人魂,交付二人,即是將校長之職,委予先總統,以灌輸革命思想,予黨代表委諸令尊,其遴選之審慎,自不待言。
觀諸黃埔以後成效,如首先敉平陳炯明驍將林虎、洪兆麟後,得統一廣東。接著以北伐進度之神速,令國民革命軍軍譽鵲起,威震全國,猶憶在北伐軍總司令出發前夕,余與孫夫人,大兄子文先生等參加黃埔閱兵典禮,先總統向學生訓話時,再次稱廖黨代表對本黨之勛猷(此時廖先生已不幸遭兇物故,世侄雖未及冠,已能體會失怙之痛矣。)再次言及仲愷先生對黃埔之貢獻時,先總統熱淚盈眶,其真摯慟心,形於詞色,聞之者莫不動容,諒今時尚存之當時黃埔學生,必尚能追憶及之。余認為仲愷先生始終是總理之忠實信徒,真如世侄所言,為人應“忠孝兩全”,倘謂仲愷先生乃喬裝為三民主義及總理之信徒,而實際上乃為潛伏國民黨內者,則豈非有虧忠貞?若仲愷先生矢心忠貞,則豈非世侄有虧孝道耶?若忠孝皆肭(註“肭”為不任事與不足之意),則廖氏父子二代對歷史豈非茫然自失,將如何作交代耶?
此意尚望三思。
再者在所謂“文化大革命”鬥臭、鬥垮時期,聞世侄亦被列入鬥爭對象,虎口余生,亦雲不幸之大幸,世侄或正以此認為聊可自慰。
日本讀賣新聞數年前報導,中共中央下令對全國29省市,進行歸納,總結出一“正式”統計數字,由1966年開始,到1976年10年之內,被迫害而死者有2,000萬人,波及遭殃者至6億人。雲南盛內蒙古等地,有727,000名幹部遭到迫害,其中34,000人被害致死。
《北京日報》亦曾報導,北京市政府人員在“文革”中,就有12000人被殺,共黨高層人物,如劉少奇、彭德懷、賀龍等人,均以充軍及饑餓方式迫死,彼等如九泉有知,對大量幹部自相殘殺,豆萁相煎之手段,不知將作何想法?……世侄所道“外人巧言令色”旨哉斯言,莫非世侄默詆奸邪之媚外乎。
相對言之,中華民國開國以來,除袁世凱之卑鄙覬覦野心失敗外,縱軍閥時代,亦莫敢竄改國號,中華民國自國民政府執政以來,始終以國父主義及愛國精神為基據,從未獅褻諛外,如將彼等巨像高懸全國,靈爽式憑,捧為所宗者,今天有正義感之猶太人尚唾棄其同宗之馬克斯,乃共黨竟奉之為神明,並以馬列主義為我中華民族之訓練,此正如郭沫若宣稱“斯大林是我爸爸”,實無恥之尤,足令人作三日嘔。
或謂我總理聯俄容共鑄成大錯,中國共產黨曲解國父聯合世界上
以平等待我民族之要旨,斷章取義,以國父容共一詞為護身符,因此諱言國父批牘墨跡中曾親批“以時局誠如來書所言,日人眼光遠之人士,皆主結民黨,共維東亞大局,其眼光短少之野心家,則另有肺腑也;現在民黨,系聯日為態度。”此一批示顯見:(一)總理睿知,已洞察日本某些野心家將來之企圖;(二)批示所書“現在”民黨當以聯日為態度,所言亦即謂一切依國家之需要而定。聯日聯俄均以當時平等待我為準繩。當時日本有助我之同情心,故總理乃以革命成功為先著,再者毋忘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中,有對中山先生肝膽相照之日本信徒為我革命而犧牲者。世侄在萬籟俱寂時,諒亦曾自忖一生,波劫重重,在抗戰前後,若非先總統懷仁念舊,則世侄何能脫囹圄之厄,生命之憂,致尚冀三次合作,豈非夢囈ì?又豈不明黃臺之瓜不堪三摘之至理耶?
此時大陸山頭主義更為猖獗,貪汙普遍,賄賂公行,特權階級包庇徇私,萋萋叠聞:“走後門”之為也牲牲(註“牲牲”眾多也。)皆是,禍在蕭墻,是不待言,敏若世侄,抑有思及終生為蟒螫所利用,隨時領導一更,政策亦變,旦夕為危,終將不免否?過去毛酋秉權,一日數驚,鬥爭侮辱,酷刑處死,任其擺布,人權尊嚴,悉數蕩盡,然若能敝帚自珍,幡然來歸,以承父誌,淡泊改觀,養頤天年,或能予以參加建國工作之機會。倘執迷不醒,他日
光復大陸,則諸君仍可冉冉超生,若願欣賞雪竇風光,亦決不必削發,以凈余劫,回頭是岸,
願捫心自問。款款之誠,書不盡意。
順祝安謐
民國71年8月17日
宋美齡
縱觀過去眾多西方作家歷史學家有關蔣介石的傳記評論,其間負面貶損遠遠多於贊楊肯定。——摘自《民族英雄蔣介石》
筆者認為:中國歷來講求“勝者王侯敗者寇”,諸多有損蔣公的確非事實之真實描寫。不是蔣公真如諸多負面貶損的那樣人人得而誅之,也不是紅色大陸中國真的有多麼的“偉大、光榮、正確”、乃至皇帝的新裝下自己恭喜自己的強大,而是紅色大陸黨國天朝擁有世界上最大的消費市場,就難免有投其所好或者趨炎附勢的獻媚者等沒天良哪講公道。
10
天不容歷史被謊言久久歪曲
子孫不甘心被邪魔長期矇騙
飽受了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六十多年揉擰和欺騙的紅色大陸淪陷區的遺民,從來都是生活在無時不有的謊言之中。可是,那無處不在的謊言以及移民在備受謊言欺騙時的那一種極其難言的苦楚,在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多少的人知道呢?
有人通過網絡爆料的消息說,一位在紅色大陸接受過洗腦教育並親歷了十六年的大學生,曾經以她所親身經歷的國民教育(洗腦教育)和它給中國帶來的影響告訴港人說:國民教育的白紙黑字寫的那些話語,根本不可怕,越是頂真極端的宣傳,只會越發顯得可笑;但它也非常可怕,因為舉國上下竟然會願意為了這樣一個謊言而趨之若鶩,多少學生因為它而決定了自己的命運,我們明知它是謊言,卻仍要認真的抄寫回答每一條題目,麻木地寫下那些言不由衷的諂媚之語,又有多少老師明知它的徹底荒唐,卻要把它當做真理來說教,更作為判斷學生道德思想的準繩!
在充滿了紅色思想但卻沒有多少人文理性的紅色大陸,欺騙與謊言就像永遠都不會自己輕易落幕卻又臭又長的蹩腳的演出,讓紅色大陸淪陷區的廣大遺民一痛就是六十多個春夏秋冬。大陸遺民盼望民主、盼望自由,盼望國父創立的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回歸正位,卻總是南望王師未見歸遺,而且,一望就是六十多個暑去寒來。實在可憐,在這六十多年裡,淪陷區的遺民們除了對紅色謊言言聽計從,更得容忍一些牛皮臜、臜牛皮的重複謊言把耳朵都聽起了老繭,但是,卻又不能不無休無止地聽下去。
世界上的謊言有兩種,有善意的謊言,也有惡意的謊言。不管是善意的或者惡意的,謊言就是謊言,都是編造出來的不真實的話語。唯一不同的只是善意的謊言是指為了讓別人不傷心難過而說的,而惡意的謊言卻是為了自己不受懲罰而說出來的。
據說,在很久以前,謊言和真實一同在河邊洗澡。謊言先洗好,穿了真實的衣服就離開了,而真實卻不肯穿謊言的衣服。從此以後,在人們的眼裡,就只有穿著真實衣服的謊言,卻很難接受赤裸裸的真實。
不管是在民主自由的台灣,或只是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除了被共產主義思想染紅了靈魂的先鋒隊組織成員,同祖同宗的中國人歷來都敬天地畏鬼神,更相信時間就是一位最公正的審判官,相信無論是好的或壞的謊言,到最後都會被揭露、被戳穿。看那些以先鋒隊組織的喉舌為騙人工具的說謊者,他們每說一句謊言,亦還要想辦法用另一個謊言去圓前一個謊言。
由此可見,說謊者有多累呀!年復一年,謊言就會因此而越來越多,時間一長就將會一個謊言遮掩著一個謊言。從那災難的四九年起,先鋒隊組織就是這樣,說了六十多年的謊,最後一旦無法圓謊了,就只有赤裸裸地使出專制、暴力的流氓手段。
作為中國人,我們應該都有一個共識,認為誠信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作為一個人的處世為人的基本原則。何為誠?顧名思義,誠,就是忠誠老實,不講假話。何為信?信,就是守信,以及信守承若,說話算數,講信用,重信用。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人若不講信用,在社會上就無立足之地,什麽事情也做不成。《左傳》有云:“信,國之寶也。”指出誠信是治國的根本法寶。
孔子認為:“民無信不立”,如果人民不信任統治者,國家朝政根本立不住腳。因此,統治者必須“取信於民”,正如北宋王安石所言:“自古驅民在誠信,一言為重百金輕。”可是,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老百姓,還有哪一個心裡不明白,如今竊國成功了的先鋒隊組織卻是,即不誠實,亦不守信用。
當年竊國之時,那一些在共產國際操縱下的亂臣賊子,欲要奪取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的政權而需要農民為他們打天下的時候,就向痛感缺乏土地的農民們許下極具誘惑力的“打土豪分田地”之愿,並且,還搞起了“土地改革”運動,以贏得農民的支持和參與。然而,一俟奪得天下之後,亂臣賊子就開始了對農民的殘酷剝奪與壓迫。由此可見,先鋒隊組織的第一代黨魁施行的所謂“土地革命”,亦只不過是他實施顛覆政權、奪取天下的手段之一。其手段僅僅只是對農民的利用而已,其所作所為,一如他本著一己之私而親自發動并領導的那一場史無前例的大革命之初時,利用紅衛兵與造反派為他沖鋒陷陣一樣自相殘殺。可憐那些一心想要保衛他,保衛他們的党國天朝的紅衛兵與造反派,怎麼也沒有想得到,一旦大功告成,隨之而來的便是走狗死、狡兔烹,紅衛兵、造反派亦就步入了作繭自縛的必然歸宿;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或殺頭、或進牢房,或上山下鄉、或流放邊疆的可悲命運。
不是陰謀是陽謀!就連竊國之時,先鋒隊組織亦曾對全國的民眾
同樣許若過要建立一個由人民當家做主人的民主國家之愿,曾經許偌“新中國”成立之後,他們久是人民的僕人或者勤務員,人民才是這個所謂的“社會主義國家”的主人的愿。可是,無誠無信的先鋒隊組織亦都一一食言而肥了。
時至如今,每一個棲身在紅色大陸党國天下的遺民,還有誰不知道才短短的二十七年裡,就有大約八千多萬的無辜的主人,就慘死在了那一幫窮凶極惡的僕人的手裡?在党國的京城,那一場震驚世界的屠城慘案中,又有多少無辜的老主人、少主人,最多的還是朝氣蓬勃的學生主人,慘死在了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僕人的坦克與裝甲車的槍彈和履帶之下?有成千上萬的爲了堅守自己的宗教信,而潛心修練健身氣功的主人,亦被專制的僕人硬給冠以邪教成員的罪名,而慘遭活摘器官的悲慘命運……。
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紅色大陸中國的紅色騙子即不誠、亦無信,
更食言於紅色大陸淪陷區的、曾經幫助過他們為推翻合法政權而建立非法政權的苦難而愚昧的老百姓。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在中國大陸竊國成功之後,它的第一代黨魁就告訴過世人說:“國民黨不抗日,蔣委員長躲在峨眉山上,抗戰勝利後,就下山摘桃子,搶奪抗日勝利果實。”
就因為這一段講話,六十多年來,紅色大陸淪陷區一代代的遺民,從來就只知道國民黨反動派不打日本,只打先鋒隊組織並且魚肉老百姓。在八年抗戰中,只有先鋒隊組織領導他們的軍隊和全國人民堅持
抗戰八年,才最終趕走了日本侵略者。所以,只有先鋒隊組織才是抗
日戰爭的中流砥柱。
這一段著名的講話對大陸人來說,可算是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不管是善意的謊言或者是惡意的謊言?已經覺醒了的大陸遺民,只要把暴露的越來越多的衛國戰爭的歷史真相、與先鋒多組織撒下的彌天大謊一相對照,移民們雖然不敢公然傳播真相,但遺民們至少知道了真正的流氓、無賴是什麼樣子的。
且幸現在是信息時代,儘管“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在互聯網上把防火牆一再高筑,儘管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網絡衛士有千千萬萬……。可是,當今這個世界,終究還不是魔法時代而是邪不
壓正。就是那無遠弗屆的互聯網,亦終究還不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
織所能夠阻止得了的。
時間實在是一位最公正的審判官,我就是無遠弗屆的互聯網,從
維基百科的介紹中才了解到:
蔣中正(1887年10月31日-1975年4月5日),是中華民國政治家及軍事家,字介石,幼名瑞元、譜名周泰、學名誌清、後人尊稱為先總統蔣公或者蔣先生。祖籍中國江蘇宜興,生於清代浙江省奉化(現屬寧波市),逝世於中華民國臺灣省臺北市士林官邸,暫厝于桃園縣大溪鎮福安里的大溪陵寢。蔣中正歷任黃埔軍校校長、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國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長、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中華民國特級上將、中國國民黨總裁、國防最高委員會委員長、
三民主義青年團團長、第二次世界大戰同盟國中國戰區最高統帥、中華民國總統等職務。
是的,我想告訴我所認識和不認識的每一個中國人,我們都是馬列邪教的受害者,我們只有從噩夢中掙扎著徹底地醒悟了過來,才能夠真正客觀理智地去開始反思,並且在反思中去尋找真實的歷史或者去挖掘歷史的真相。在血寫的事實面前,我們才有可能相信,歷史上真的有著數不清的失敗了的英雄人物,被“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規律所真實地掩埋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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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口孽不看主子看奴才、處處盡張狂
主子無德奴才嘴濺、上樑不正下樑歪
默寫的謊言猶如建在沙灘上的房屋,亦如人們常常所說的稀濕黃泥巴的底子,就這兩種恰如其分的比方也絕非並無實際指代的單純比喻。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忽悠遺民的共產主義天堂就恰是沙灘上的房屋,邪教惡習滌蕩殆盡了數以千年的中華文明禮儀,乃至愚忠的紅色奴才罵起不紅的反動派來才更加的口無遮攔。幾十年來,數不勝數的謊言,無休無止的洗腦,早就把只爲貪圖一口賴以生存的飲食而苟且偷生的大陸遺民給搞得個稀裡糊塗。誰對?誰錯?孰真?孰假?已經麻木了的大陸遺民都像是不關自己的事似的。
是因為在歷史的漫漫長河中,真理實在就像黃金一樣的重而總是沉于河底……?還是由於長期不斷地接受先鋒隊組織洗腦教育的作用?有很大一部份自以為是主人的紅色大陸的遺民,他們總是愚忠的不分時間、地點、無時不在的為其組織分憂、解難,實在是急組織所
急,想組織所想,無時不在為先鋒隊組織宣傳、造勢,無時不在為先
鋒隊組織塗脂抹粉而四處王婆駡街。
本來參觀故宮博物館,能有幸見到那麼多價值連城的稀世展品實在是一件比較高雅又愜意的活動。可是,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調教出來的愚忠派卻不那麼甘於寂寞,他們的特長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發揮出來。
這不,聽到介紹臺北故宮博物館的寶藏珍品有六七十萬之多,有些更還是精品中的精品。於是,他們的心裡就很自然的不平衡了起來,有人公然高聲叫駡了起來:
“是那個龜兒的蔣光頭,把我們的寶貝全都偷到這個地方來了……。”
那是在臺北故宮博物館觀光時,我曾親眼目睹過就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即有些令人尷尬又有些令人心疼的小事情。那是在進入展廳的大門外,一些人在休息間突然大罵起蔣介石來。仔細聽了一會兒方才明白,原來出口罵蔣介石的人說是蔣介石偷了他們的寶貝來放在臺北故宮博物館。雖然僅僅只是一句罵人的話髒話,但亦完全能夠體現出一個人或者一個團體的整體素質來,用一句成語來形容,那就是一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真實反映。
生活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移民一點兒也不陌生那種情況,因為遺民們別的本事沒有學到多少,罵花雞公倒是學得唯妙唯俏。這不,只要有了一個人帶頭,馬上就會有響應的人,好像都有一點兒不甘寂寞是的。於是,就像是“砂石的叫花”一起吼一般,也像是一犬吠形百犬吠聲似的,那一些自認為理所當然只能夠由紅色党國天朝才配擁有國寶的愚忠者們,就像髒話接龍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地罵了起來,並且還越罵越歡。罵國民黨反動派,罵蔣光頭的蔣家王朝,罵不接受党國天朝統治的臺灣,罵不與無產階級先鋒隊組一條心的臺灣刁民。當然,挨駡挨得最多的就是早就已經謝世了的中華民國先總統蔣介石先生,不該把大陸的寶貝文物偷運到了台灣。
於是乎,不知是出於義憤,或者是看不過眼,就他們同一團隊亦有人以其人之道反報其人之身一般地質問道:“那你們在你們的黨魁紀念堂里參觀那一塊湖南臘肉時是不是也這樣放肆呢?”
沒有人應聲,是他們一時都還沒有完全反應多來。
展廳外那一處有少許的座位,是專供各旅遊團隊集結并作稍事休
息的地方,但更多的還是稍微空曠一點兒的地方專供旅遊團隊整隊等待或未到齊的團隊成員,或等待接受、歸還語音導遊器。總之,那裡聚集的旅遊團隊比較多,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團隊都有。外國遊客時聽不懂,多聽一會兒也就悟出了一個大概。相形之下,要臉面、有正義感的中國人還是大有人在,終於,繼之前一位的話語,似乎也是有人聽不下去了,他接著前一位的話茬,但卻是輕聲細語地也公開地出面反駁道:
“罵人的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罵够了沒有?本人認為不管是北京故宮或者是臺北故宮,海峽兩處的故宮都是中國的故宮,臺北故宮
也不是外國的,兩處故宮所有收藏都是老祖宗留給中華民族子孫後代的文化遺產。我為老祖宗創造出的中華文化感到我們自豪,同時也為你們無知地表演感到臉紅。是的,兩地故宮珍藏的展品全都是老祖宗留給我們所有中華兒女的,老祖宗也並沒有說一定要留給以外域思想為理論基礎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臺北故宮的所有珍藏也不是偷起來的,臺北是中華民國的臺北,不是中華蘇維埃的臺北;既不是德國那個大鬍子老人發展起來的殖民地,也不是共產主義蘇聯操縱下的傀儡政權。換句話來說,所有的寶貝如果不是珍藏在臺北故宮博物館裏面,假若放在北京故宮,誰敢保證到在那一場史無前例的文革浩劫中會被毀、被盜、被私人據為己有……?”
更有人以其人之道反報其人之身一般地質問道:“你們在你們的黨魁紀念堂里看那一塊湖南臘肉時是不是也這樣放肆呢?”
這一番話聲音不大,但說的句句在理,因而,一待那位先生說完,
本來非常遵守觀光紀律的許多團隊,大都忍不住輕輕地鼓起了掌來。那情景先是有些令人憤概,繼而又委實令人感動。憤概的是有人出醜出到了他們從來都是呲之以鼻的白區,感動的是來自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移民中也不乏敢於摸老虎屁股的仗義直言之人。
正氣有時候亦如一股會傳染的動力,有人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打起了頭陣,就不缺仗義上前助陣的感跟著直言的人。於是,又有一些睡醒了的大陸遺民們,竟然如數家珍似地,從故宮始建到國破多災,從漂洋過海到落根中華臺北,直至海峽兩處同是珍藏中華文物的故宮博物館的一一對比,其結果是只要准許不同意見者發聲說話,是非曲直真的就會越說越明白,說到後來,幾乎是每一個人都猶如啞巴吃湯圓,各自的心裡都有了一個數。
至於那種臺北故宮有寶沒宮,北京故宮有宮沒寶的說法,不管是
人云亦云,或者是事實如此,但北京故宮若是一定要PK臺北故宮的
話,僅只所保管的文物失竊案,亦是六比零那樣不給北京面子的無情數字:北京故宮五九年發生一起“盜寶第一案”;六二年發生一起“盜
取金印”案;八零年發生一起“盜取珍妃印”案;同年發生“韓吉林案”;八七年發生一起“盜取乾隆匕首案”等六次故宮失竊案。
北京故宮建於明代永樂十八年(西元一四二零年),距今已經五百九十二年。臺北故宮卻建於一九六五年,距今僅僅只有五十多年,臺北故宮的的珍貴文物不僅沒有被哪一個私人據為私有,而且,在中華民國民主憲政體制下的臺灣才得到一個適當更真實的保存環境。不僅中華民國的國民愛護故宮博物館的珍貴文物,世界各國的國際友人也愛護故宮博物館的珍貴文物,僅以他們在參觀的那種嚴肅認真的態度,就不難看出他們既珍惜故宮博物館的寶藏,亦尊重中華民國的尊嚴。
臺北故宮位於臺北市郊的陽明山腳下,青瓦紅檐,黃墻白恒,潔白的大理石欄杆環繞在青石基臺之上,其建築風格清麗又典雅,是一處貨真價實的中國宮殿式仿古建築。在青山綠樹的掩映之下,整個博物館顯得非常的典雅莊重。臺北故宮博物館不在於形,更在於博物館裏面收藏著諸多的歷代奇珍異寶。收藏在臺北故宮的歷史文物不僅珍貴,而且還較之起紅朝党國都城的故宮博物館裏面的收藏卻又算是珍品中的珍品。至少得,臺北故宮博物館還沒有發生過有內部的工作人
員監守自盜販賣文物的犯罪事例。
據悉,在中國歷代的珍寶中最珍貴的文物,幾乎盡都收藏在了臺
北故宮博物館裡,其中古玩、玉器、字畫等珍稀文物總數超過六十五萬件,件件都是中華民族文化的藝術瑰寶,件件都是價值連城,幾乎涵蓋了整個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因而,臺北故宮博物館更還被人稱為故宮的“內臟”。
臺北故宮博物館的秦孝義館長亦曾說過:“中國之美,美在文化藝術。文化藝術之美盡在故宮。”臺北故宮博物館的收藏品極為豐富,其收藏的展品涉及到書法、碑帖、書畫,青銅器、玉器、石器、雕刻等各種美術類型十餘種之多,共計六十五萬件。人生就那麼幾十年,最是高壽的不過百年出頭,而那六十五萬件珍藏品中,應該件件都是中華民族的文化藝術瑰寶,更還在於那些文物瑰寶幾乎是涵蓋了中華民族五千多年來的中國歷史。因此,參觀臺北故宮博物館,更能有幸見到那麼多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品,不能不說那活動實在是一件比較高雅又愜意的活動。
還是回過頭來再看看那些張口閉口都要罵人的人,其實,他們也只不過是一些可憐得失去了自我的愚忠者,他們也許根本就不了解那些珍藏品的來龍去脈,他們比較起那些迫於無奈而不得不做了不是奴才而就是奴才的奴才更加的可憐,因為,他們才是心甘情願做的奴才。就是這些奴才的心裡所想亦如他的主子所教育他的,說蔣介石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雙手沾滿了革命烈士并人民群眾鮮血的劊子手。就就那一些罵人的激進分子們,亦有很大一部份人對蔣介石實在是深惡痛絕的,好像無時不罵上幾句就不顯示出他對他所愚忠的先鋒隊組織的忠
心似的。
在那一些為討好先鋒隊組織而罵蔣介石的一群人裡,他們有的還並不一定就是先鋒隊組織中的一員,說白了,他們愚忠的那個“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也並沒有把他們一個個的都往籃子裏面撿,而是他們自己硬拿熱臉去貼冷腚般的犯賤。
或許是本著做人的良知,也或許是那一位不僅仗義、說不定也還是冒險而直言的人激活了我倔強的個性所使之然,我的心也在蠢蠢欲動了。我相信自己與那些激進的愚忠派不是同一路人,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中國人,一個與先鋒隊組織沒有半點兒瓜葛的清清白白的人,亦有責任去撥開先鋒隊組織為我們散佈了幾十年的迷霧,以還原歷史的本來面目為目的,力所能及地讓一些歷史的真相能夠更加的顯露出來。
短短的八天裡,每當行至一些諸如“中正堂、慈湖陵寢、忠義祠”等處敏感地帶,乃至在幾乎與政治無關緊要的故宮博物館,那一些紅朝党國的愚忠者不知是出於習慣,或者是他們相互都在自我表現,罵起“蔣光頭”來,他們是一個比一個很,或者是爲了討好天朝,為了取悅於組織,他們可以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地儘量地以傷害國民黨反動派為樂事,以侮辱已經作了古的蔣介石為己任。
12
時間是位最公正的審判官
真相越來越接近大白天下
雖然,在紅色大陸的党國天朝是一言堂,沒有人能夠聽得見一句真正屬於民眾心裡的聲音。但是,就整個國際社會而言,卻也並沒有
完全被紅色大陸中國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用金彈銀彈的外交手段給佔領,國際社會依舊還有排紅的非紅區域,還有實話實說的自由空間,哪怕是一些比較狹窄的空間。因而,就在一言堂的紅色大陸中國和輿論幾乎一邊倒的國際空間,竟然還是有著另外一種任何人為的力量都無法壓制得住的聲音,那是一種不被紅色大陸中國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所喜歡的聲音,那聲音在對整個世界上的所有人說著赤裸裸的真相:
蔣介石——“早年追隨孫中山,參加民主革命,擔任北伐軍總司令,為結束分裂割據混戰局面,實現中國統一,維護國家領土主權的完整,做出了貢獻。
八年抗戰,出任盟軍中國戰區最高統帥,直到抗戰勝利,這不僅
對中國是救國圖存的壯舉,更對二戰時的東方戰場也具有決定性的影響。晚年對中華民族做出的一大貢獻,是堅定不移的堅持一個中
國的立場,及時地、嚴厲地打擊台獨勢力。蔣介石在臺27年,臺彎始終沒有落入外人之手。因而,蔣介石亦是中華民國第一奇人,是一個百年難遇的非凡人物,是一位超越前人的大權謀家。蔣介石用人藝術之妙,手腕之巧,韜略之奇,謀略之高,比例來權謀大家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都是紅色大陸党國天朝的党衛軍,海軍大連艦艇學院政治系教授、碩士生導師、軍事學博士方永剛先生寫在他的著作裡的真言實
話。方先生甚至還更加直言不諱地寫道:
“蔣介石,一個憑借自信和勇氣,憑藉權謀和激情,憑藉勤奮和意志響徹整個中國和世界的名字;一個曾在中國翻天覆地,掀起滔天
巨浪,令世人敬畏和詛咒的名字,一個在歷史的空間震古鑠今、空前
絕後的名字。”
對於歷史偉人的功過是非評說各異,大千世界不足為怪。然而,
假若不是本著墨寫的謊言,如果說蔣介石與毛某人都是強烈的民族主義者,那實在是一句假得不能再假了的假話,而且,更還是一句欺騙了的路淪陷區遺民歷時多年了的謊言,至少得冤死在他手頭的八千萬冤魂也不贊成那一說法。
美國總統羅斯福也曾說過:“假若沒有中國,假若中國被打打敗
打打敗了,……有多少師團的日本兵可以因此而調往其它方面來作戰?他們可以打下澳洲、打下印度,他們可以毫不費力地把這些地方打下來。他們並且可以一直沖向中東,和德國配合起來,舉行一個規模進攻,在遠東會師,把俄國完全隔離起來,合並埃及,斬斷通往地中海的一切交通線……。如此,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前途就不堪設想了!”
美國學者易勞逸教授更加公平地說道:“為國民黨軍隊說一句公
平話,它與一個在組織、訓練、裝備上占絕對優勢的敵軍的戰爭中,堅持了整整八年,與法國相比,法國對德國的抵抗僅僅六個星期便崩潰了;和英國相比,英國則從美國獲得了大量的物資支援。所以,國民黨軍隊的抵抗,乃是一個決心和自立的奇跡。它積極地戰鬥在上海、南京、華北和華中平原,徹底地挫敗了日本人對速決勝利的期望,自己也遭受了可怕的損失。然後,他們從沿海地區撤退,遠離於交通網絡所能達到的地區。他們轉向消耗戰的戰略,從而使日軍陷於中國遼闊的國土而不能自拔。”
可絕大多數的臺灣人民他們沒有接受過紅色的洗腦教育,但他們也並沒有像先鋒隊組織給大陸遺民洗腦教育所說的那樣痛恨蔣光頭,痛恨蔣家王朝。至今,臺灣人民都還在懷念著先總統蔣介石先生,是在他的領導下才沒有讓蘇俄的赤禍在臺灣島蔓延。尤其是那已故的蔣經國總統,臺灣人民更感謝他率先解除了黨禁、報禁,而讓臺灣真正全面的實現了民主。
有的時候,歷史不僅僅是無情,更還是那麼的令人啼笑皆非。一九八九年以後,正處於全面歷史反思的中國大陸學者們終於開始公開地說道:“蔣介石自始自終地堅持抗戰,廣大的國民黨愛國官兵是熱血抗戰,前仆後繼,給日軍的進犯以極大的消耗,直至抗戰的勝利。在抗擊外來侵略者的民族戰爭的戰場上,這些國民黨官兵的有血氣的的表現,是可敬可佩的……在中華民族抵禦外侮的歷史上,鮮有前例。”
臺灣人民在中華民國幾代總統的領導下,曾經歷過美國朋友的背信棄義,亦曾經歷過外交困境的最低谷。曾經多少次,那竊取了政權的勝利者欲以武力解放臺灣……然而,天佑中華,儘管竊國賊為其“一統中華”的黃粱美夢包裝成了“祖國統一”,可顧寧頭的慘敗,國際空間地排斥打壓,不僅沒能讓中華民國的薹灣臣服,更還眼睜睜地看著亞洲的第一個共和國演變成了亞洲四小龍中的一條龍。
13
中華民族的未來與希望
民主與復興的自由國度
在民主的臺灣,在臺灣的每一座城市、街道;部落、村莊,無一處不在真正顯示著有悖於獨裁專制的紅潮党國所謂的民主氛圍。臺灣的安定、祥和又繁華似錦,或許那就是上帝的安排?更是全能的上帝有意識的安排兩個不同制度的政權,在不同的地域,又以他們決然相反的制度下所燻陶和教育出來的人民來作一番無言的比較。那比較,就是民主與專制的比較,也是紅與白的比較。比較見證了,紅,紅得血腥恐怖;白,白得潔白無瑕。
我出生在紅色專制的天朝,不知是有幸還是不幸,但同所有的同代人一樣,我的心裡一直有著說不清也道不明,更不敢公開地說了出來的心結——德國的馬克思,前蘇聯的列寧、斯大林,他們與我們並不同祖同宗,我們爲什麽要忘記自己的祖宗而把它們奉為不是祖宗的祖宗?國民黨反動派在統治中國大陸的時候,大陸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如今反動派又統治了臺灣人民六十多個春夏秋冬,可憐那些還沒有遭受赤禍揉擰的臺灣人民,他們不僅沒有像無產階級的先鋒隊組織灌輸給我們的那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反而比我們這些最具幸福感的淪陷區遺民要真正自由幸福得多。
心結沉甸甸的,憋在我的心裡,也憋在許許多多開始覺醒了的大陸人民心裡一樣,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幾十年來我們認賊作父,那不忠不孝的罪名難道不應該有我們來承擔嗎?
是上帝在審判活人、死人之前,要為中華民國洗清冤屈?或者是上帝也開始了眷顧我們?冥冥之中,在上帝的安排下,我們方才有幸去了一趟臺灣。很遺憾,在臺灣我們並沒有看見那裡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反倒看到了眾多在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容不下身的法輪功學員,公公開開地活躍于中華民國政府統治下的每一座城市,每一處角落。在一些大的公共場所裏,在一些名勝古跡、旅遊景點處,乃至在一家家大凡有中外遊客下塌的酒店前、會館中,以及一些紀念館、展覽廳的周邊四圍幾乎全都有法輪功的存在。他們或是靜坐練功,或是演講訴說……。
總之,法輪功學員們不辭辛苦,他們不僅堅持活躍在臺灣,也還發展在世界各地。法輪功學員告訴每一位人,他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告訴人們有關法輪功學員遭遇到的,包括活體摘除器官、偽火陷害等種種迫害的事實真相。
八天的行程中,我見證過凡有法輪功的地方,就一定有大面積展開的宣傳法輪功真相的圖片和文字、音像資料,他們持之以恆地向人們展示“真、善、美”,他們風雨無阻地把中共陷害法輪功的真相和平的告訴每一個人。有一些地方,在凡有中外遊客出入頻繁的活動場所,法輪功學員們竟然還設置得有較大的視頻顯示器,在公公開開地播放著紅色大陸党國天朝全面封殺法輪功學員慘遭迫害,毒刑拷打、牢獄之災以及迫害致死的等等紅色大陸絕難一見的真相,甚至還有慘絕人寰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視頻影像。
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未必中華民國政府也不去管一管,任由大陸中國的紅色政權決意要斬根除盡的法輪功在民主的臺灣猖獗到敢於公開地揭露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的惡性。他們在一些寬敞的馬路上,甚至於是在高速公路上穩穩當當地高高扯起“法輪大法好”之類的橫幅不僅並沒有污人眼目,反倒讓人感受到了臺灣那一塊並不大的土地上的民主自由氛圍竟然非常的濃郁。
太自由了!那一切,那一切的一切確實是我們無法在一時之間能夠接受得了的。我不是法輪功學員,沒有誇大事實,沒有嘩眾取寵,更不是在為法輪功說話。而我,確實是在本著一個中國人的良心,用我這隻笨拙的筆來告訴世人,那些全都是我們八天來的真實見聞和切身的感受。
大凡旅行團隊,其成員儘管來自同一座城市,但也絕難來自同一個單位。換而言之,旅行團隊的成員不可能在組團之前都認識。我們那個團隊,不僅有先鋒隊組織的黨務官,有組織操縱下的政府要員;更還有很多“偉大、光榮、正確”的先鋒隊組織成員和激進的五毛與靠著組織的裙帶關係發了一點兒小財的土財主。因而,有人說:他生是先鋒隊組織的人,連死都是先鋒隊組織的鬼。
也有人說:那一些練法輪功的,為法輪功鳴冤叫屈的,都是美國給了他們的錢,讓他們在熱鬧地帶湊熱鬧,專門引誘紅色大陸來臺的遊客去聽他們亂說先鋒隊組織的壞話。
更還有人說,法輪功的人專門把遊客逗到他們的面前,另外又有人及時地拍攝成影像資料發在互聯網上,說人們有多麼的同情他們,他們就好再去找那些反華勢力拿獎金。
在那些時日裡,我實實在在就像是一個飽受飢餓的人,突然之間被置身在大魚大肉和香噴噴的白米飯面前一樣。雖然我的確是饑腸轆轆,但我卻又實在難以下嚥。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誠惶誠恐,實實在在的匪夷所思。我還能說什麼呢?坦白的說,我也很慚愧!因為,在那個時候,我也很膽怯。
其實,膽怯也並不是我的專利。只是,只是我還要在鐵蹄下討生活,我實在不感去作做無謂的犧牲,更不能因為我的一時自私而影響到我的妻兒,我不忍心給他們也帶來橫禍。所以,我選擇了逃避。不敢聽他們地宣傳,不敢看他們的資料,而是距離他們遠遠的,但是,我還是在心裡為他們祝福,祈求全能的上帝保守他們。除此外,膽怯的我又還能夠做些什麽呢?
是啊!始作俑者就是那股邪惡的力量,它控制著被它長期綁架著的每一個人。當然,也長期控制著我們每一個人的神經,我們的生死存亡全都捏在它的手裡。一想到那些,我仿佛就聽見了一種聲音,那聲音無時不在我耳的邊響起,時時都在警醒我,叫我千萬不要越雷池。
哦!我想起來了。那是國內旅行社領隊的聲音,那聲音曾經慎重警告過每一位團隊成員:“凡是在有影響力的一些包括景點在內的地方都有法輪功學員,你們千萬不要去理睬他們。無論他們怎樣找你們,給你們說什麽,或者給你們看什麽東西,你們千萬不要聽他們地訴說,也不要接他們的東西,連話都不要與他們說。否則,你們在與他們接觸的時候,就會‘有人’把你接觸法輪功的那一切都給拍攝了下來。回去的時候,你一下飛機就一定會有國安的人來把你給帶走。”
千真萬確,這是一踏入中華民國領土再去酒店的車上陸方領隊就警告過我們的原話。後來的幾天裏,領隊也在時時刻刻地提醒著我們,就像幼兒教師在教學幼兒一般。告訴我們,這一切絕非玩笑話,也非恐嚇你,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要為同伴作想。
臺灣,就像一個純潔美麗的少女,是那麼的端莊高雅卻又不驕橫跋扈。無論容不下她的登徒子們怎樣往她的身上潑著髒水,臺灣還是臺灣,還是那麼的端莊高雅卻又不驕橫跋扈,還是那麼的美麗漂亮卻又並不自大張狂。臺灣,實在是一片真正沒有被紅色毒素污染過的國土,是真正實現了民主與自由的國度。民主的臺灣,處處供奉的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康熙乾隆以及國父孫,普片承傳的是忠孝、仁爱、信义、和平。
臺灣是中華民國實際統治下的一個省份,是唯一沒有红色共产主义思想黨文化氾濫成災的地方,是中華民族唯一一塊沒有被污染的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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