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历病毒Omicron
陶洛诵
11月15日是我75岁生日,对于74岁生日在家蔫不出溜地叫外卖吃了顿KFC我一直耿耿于怀,看着大好形式,虽不敢呼朋唤友,但一定要去家高级餐馆。
列娜和我喜欢的海滨西餐馆星期二不开,16号下午五点钟才开,我和列娜如期而至,儿子上班,不能参加,他付账。那天很冷。餐馆只有我和列娜一桌,我们快离开时,进来一对老夫妇。
17号早上,我睁开眼,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一点力气都没有,起不来床,一点食欲没有。这感觉是我一辈子不曾有过的,一种全新的体验。
我嗓子不痛,不头晕不脑胀,两个鼻孔通气,我判断是流感,我打了感冒预防针。新冠预防针本来预约过,后来看新闻说许多台湾老人一针下去爆了,就没去打。
17、18号我躺床上过的,低烧37度多,我吃nurofen降温,我有点咳嗽,不厉害。列娜给我煮生姜柠檬蜂蜜水,端到我屋里,她没带口罩,我让她放下赶快走,她什么针都没打。
18号晚上,儿子从城里带回两份越南牛肉粉,我下楼,他亲手配煮好一份,用大白瓷碗盛上,我喝着热乎乎的鲜美热汤,嚼着香喷喷的柔软劲道的米粉条,顿时精神不少。两个孩子看着我,他们没戴口罩。
19号我照样一阵阵发冷,但能起床,我在厨房戴口罩和手套给两个孩子做饭刷碗,儿子说:“没事儿,小感冒!”
20号星期天,我感觉可以外出行动,我走到医院新冠检测站没开,星期一~星期五早八点至下午四点工作。
星期一早八点,远远看见检测站门口有两位穿黄色塑料防护服戴口罩的一男一女医务人员在恭候,小路旁还有一排椅子,他们热情招呼我,让我到左边第二个门挂号。
挂号处里有两个防护玻璃隔开的挂号人员,没有座位,里面的中年女工作人员招呼我,问我姓名年龄住址,我给她看了我的Medicare,没有任何证件也照样给做。她指示我去另一间屋子。
挂号处对门是化验室,走出两位女护士,热情地把我带进一间空荡荡的不大的房间,里面有把大大的面向窗户的太师椅,离太师椅不远是两个高高的垃圾筒,一位黑皮肤的高个子护士让我坐下,拉下口罩,仰头张嘴,她用一根长长的有弹性细金属做的棉签先在我的喉咙左右各点一下,让我闭上嘴,又伸进我的左右鼻孔深处各点一下。说:“没事了,可以戴口罩走了!”
临走前,她们递给我一份材料,指着上面一个电话,说让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和儿子住一起,我说是。她们说:“可以让你儿子帮你。”一位白人护士问我有什么不好?我说“十七号时我觉得全身无力发冷。”她们谢谢我来检测。她们把材料装进一个小口袋递给我,里面还有7、8个优质口罩。
我向他们道谢,全过程一共不到十分钟,我离开时,也没见有第二个人来。
回家告诉儿子,儿子说会把结果在电话里通知你,我说他们没要我的电话号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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