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号-百草园 黃琉简介 黃琉文章检索

 

 

臭烘烘的“黨疼國愛”濫觴於《蝶戀花‧答李淑一》下
 
 
黃琉
 
 
── 抉隐發微 精准解讀 毛澤東詩詞重審系列之2
重審:蝶戀花‧答李淑一 1957年5月11日
 
(接續上篇)
 
四、毛這首詞是“黨疼國愛”的濫觴
 
如果楊、柳都是善終,死於內寢、正寢,寫其逝去大家歡天喜地,倒也可以,算是新生事物,必要變悼念之情為狂歡狂笑。可事情說來超級慘烈,楊、柳都是橫死、慘死,死得特別淒慘悲愴,拿楊、柳的死狀和狂歡狂笑的毛這首詞擺在一起看,任何心智正常的人都要震驚其不恊調得太可怕。
今天,我們就擺在一起看看吧:
曾任毛的秘書、極具公信力的李銳接受記者訪問時曾說過這麽一席話: 
 
李銳:楊開慧的一些手稿藏在住宅牆壁裏,八十年代修故居時發現了,湖南黨內刊物上曾予以刊出。前幾年湖南來人告訴我,有些要害話被刪去,如說毛是“生活流氓、政治流氓”,她的哥哥楊開智,1929年去過井岡山,楊開慧知道毛澤東娶了賀子珍。她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長沙東鄉六十里的板倉,毛澤東兩次打長沙都經過此處。省長何鍵為報仇,將楊開慧逮捕,逼她登報同毛離婚,她不應允,於是將他殺害。易禮容這個人知道嗎?易禮容同我談過楊開慧臨刑前押在人力車裏遊街,她大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呀!”
 
張 戎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第 7章節54頁又有這麽一段記載:
 
    毛的二打長沙給他的家庭帶來巨大災難。這年,他的第二任妻子楊開慧帶著三個兒子就住在長沙市郊楊家老屋。毛離開他們整整三年了。守長沙的國民黨長官是堅決反共的何鍵。三年來他沒有騷擾開慧,因為開慧沒有進行任何共產黨活動。甚至彭德懷一打長沙,差點打死何鍵,何也沒有在開慧身上洩憤。但毛澤東又來二打長沙,何鍵極為惱怒,決心報復,在十月二十四日逮捕了開慧和長子岸英。那天正好是岸英八歲的生日。何鍵給開慧留了條活路:只要她公開宣佈跟毛脫離關係。開慧拒絕了。她死在十一月十四日這天。次日,湖南《民國日報》以一個可怖的標題報導了她的死訊:“毛澤東之妻昨日槍決,莫不稱快。”這仇恨的對象顯然是毛。 
 
    行刑人後來在中共牢裏的口供,揭示出開慧生命的最後時刻。赴死前,她穿著青褲青鞋,青長旗袍,被帶進軍隊司令部的“法庭”。法官桌上放著一支毛筆、一瓶紅墨水、一張寫著她的名字的押簽。法官草草問了幾個問題,便拿起毛筆,蘸著墨水,在押簽上畫了個勾,把押簽擲在地上叫,這是傳統的簽署死刑判決書的方式。兩個行刑人把她的長旗袍剝了下來,算作他們的額外收入,外加衣袋裏一張手絹包著的兩塊五毛錢。 
 
    在冬天的寒風裏,沒穿外套,年僅二十九歲的開慧,被綁著押過長沙的街道。路上,一個軍官下令給她叫了輛人力車,士兵們在兩邊小跑。刑場在城門外,四下是一片荒墳。行刑人開槍後,把她的鞋脫下來扔得遠遠的,怕死者的魂魄追著他們索命。 
 
    行刑人回去吃午飯。飯後聽說開慧沒被打死,他們中的七個人又回去補槍。他們看見她臉朝上躺著,在極度痛苦中,手指深深地戳進了凍硬的土地。 
 
    親戚們把開慧的屍體運回故鄉,葬在老屋的後坡上。岸英被釋放了,一九三一年初,毛的大弟澤民幫助三個孩子去了上海,由中共地下黨照顧。 
 
    毛聽到開慧的死訊後,流露著真誠的感情說:“開慧之死,百身莫贖。”他經常談起開慧,尤其到了晚年,把開慧當作他一生最愛的女人。他所不知道的是,愛他的開慧,早巳摒棄了他的主義。 
 
    從毛拋下她到死,開慧寫了八篇文章,述說她對毛的愛,反思她的信仰。她把這八篇東西用蠟紙仔細包妥,藏在老屋裏。一九八二年維修房子時在牆的泥磚縫裏發現七篇,第八篇於一九九0年再度修繕時從她臥室外的屋簷下霍然露出。 
 
    毛沒看到它們,世界上也沒幾個人看到它們。這些文章大部分至今仍被捂得嚴嚴實實,有的連毛的家人都看不到。在開慧的筆下有她對毛強烈而寬容、偶帶責備的愛,有被毛遺棄的痛楚,有對毛忍心拋棄三個兒子的傷怨。這些情緒在她最後一篇文章裏表現得最為明顯。 
 
    那四頁字句是在一九三0年一月二十八日寫的,在春節前兩天,團年的時刻。開慧沉浸在毛走後的日子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寫的句子不連貫,大多沒有標點,思緒到哪筆到哪。…… 
 
張 戎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第 7章節58頁又有這麽一段文字:
 
    一九三0年二月,“一弟”楊開明被捕槍決,埋在老屋後面。幾個月後,開慧也走上刑場。毛澤東圍攻長沙時,沒有做任何努力把她跟孩子送走,或者提醒提醒她。這其實很容易辦到:開慧的家就在毛去長沙的路上,而且毛在長沙城外待了整整三個星期。但即使是這樣的舉手之勞他也沒有去做。 
 
    對於這些揭發材料,把毛當作無產階級的紅色皇帝來崇拜的極左分子堅決不信,而且不斷寫出邏輯混亂、錯漏百出的垃圾文章來反駁,這方面中國科學院的高官李慎明的《毛澤東與賀子珍聯姻因誤信楊開慧已犧牲》是代表作,筆者敬請讀者不要錯過欣賞,讀完該文請你再去網上查看彭勁秀文章:《就毛賀聯姻問題與李慎明商榷》,以及彭明道文章:《謊話可“為尊者諱 ”!?──對“毛賀婚姻”論爭之我見 》,即可知楊開慧死得多淒慘,可以說:楊開慧之死,毛要負95%的責任。關於這一點,名動天下的史學家唐德剛在其《毛澤東專政始末(1949-1976)》一文中可算剌戳得很銳利:
 
楊開慧烈士在長沙就義之前,毛公已早就另結新歡(賀子貞夫人)了。何鍵槍殺了楊烈士;正為毛主席幫忙,解決了家庭糾紛──不像與他同時的蔣總司令,還要化钜款私送陳潔如女士出洋呢!毛氏晚年作悼亡詩,還說甚麽「我失嬌楊君失柳」,真是虧他說得出口。
 
另外,請注意,柳直荀也死得非常慘烈。大陸 文聿著的《中國左禍》記載:1932年1月至1934年夏,夏曦以肅清“AB團”、“改組派”的名義,在湘鄂西進行了四次大屠殺,寃殺上萬名紅軍將士,柳直荀就死於這四次大屠殺中,他應該和大多數湘鄂西被寃殺者一樣被棍棒毒打、石頭砸死再裝入麻袋扔下湖中,以致屍骨無存。柳之死,中共中央要負100%的責任,恐怕其中的50%責任,仍要毛澤東負,因為紅軍中自相屠殺的左禍狂潮,毛是始作俑者(參看高華:《紅太陽是怎樣升起來的》)。而毛對他們的所謂“深切懷念”,就是“我失”、 “君失”兩個“失”字。悔疚則絶無。我們平心靜氣想一想:毛究竟是“深切懷念”,還是毛把人害死了仍不甘休,再又充份利用死者的屍骨來做裝飾他“偉大形象”的材料?
 
有誰能說出毛曾另外寫了哀祭楊、柳的詩、詞、文嗎?沒有!沒有!(參看本文附言)
有誰能說出毛曾去板倉楊開慧墳前一哭嗎?沒有!沒有!
 
‧文革中,中南海一組,她們是在毛身邊的工作人員,個個都供毛不必付款肆意淫嫖:前排右三陳惠敏,右二張玉鳳。這張照片應該是陳惠敏提供而為金鐘刋登於開放雜誌。陳惠敏之父陳玉生,是新四軍第三軍分區的司令員,陳惠敏說她在香港可自由進出許家屯辦公室。陳又坦言她們女孩子常一絲不掛在毛面前走動。毛有很多時間和許多女孩子胡天胡蒂,卻絶無時間去楊開慧墳前一哭。
有誰能說出毛曾下令尋找柳直荀的屍骨嗎?沒有!沒有!
有誰能說出毛曾下令給多次左禍狂潮中被寃殺者平反昭雪嗎,沒有!沒有!
我們查有實據的是:毛於1957年5月11日寫出這篇《蝶戀花答李淑一》,僅過三天就指令胡喬木刋登出《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由此開始搞出卑鄙無恥而又瘋狂的“反右”運動,寃枉、殘害三百多萬知識份子,致力打斷中華民族精英的脊樑。
看來全中國人民以後有意無意殺妻、殺同志,只需像毛一樣望天叫一聲“我失”,就是“深切的懷念”了,屍骨不必料理,墳墓不必去祭,悔罪更大可免提!
看罷以上,有人可能會說筆者對毛有偏見,解讀其詞過份了,筆者願洗耳恭聽,請說出哪一處解讀過份了?不怕直說,筆者也曾想過對毛這篇詞是否解讀過份,鑒於近百年的寃案比三千年的寃案的總和還要多得多,筆者一思再思三思,終於提舉起泰山一擲定案,是想到筆者所解讀的這篇毛詞,並非孤本,並非僅此一篇,而是近幾十年陸續有來,而最出彩的是山東省作協副主席王兆山所作的詞,該詞寫於汶川地震因豆腐渣工程而致學生死亡特別多之時,它發表在20086月6日的《齊魯晚報》上:
 
《江城子‧廢墟下的自述》
(該詞以地震遇難者的口吻發出如是感慨──
 
天災難避死何訴,
主席喚,總理呼,
黨疼國愛,聲聲入廢墟。
十三億人共一哭,
縱做鬼,也幸福。
 
銀鷹戰車救雛犢,
左軍叔,右警姑,
民族大愛,親歷死也足。
只盼墳前有螢幕,
看奧運,同歡呼。
 
這首詞遭到了全國乃至全世界的臭駡,王兆山頓成世界級的過街老鼠,筆者驚訝的是他對《江城子》格律不懂,甚至連填詞最基本的平仄知識也一竅不通,怎麽可以混騙成為作家,居然還是省級作協副主席?! 至於他的遭全國乃至全世界臭駡的卑鄙無恥思想──百姓縱被黨官害死,但有“黨疼國愛”一下也就做鬼也幸福了──筆者倒不覺得太意外,因為王兆山的詞中思想,明顯濫觴於毛的《蝶恋花•答李淑一》。
 
最後再說一句吧:一切背景資料不知不聞不問,毛的《蝶戀花•答李淑一》是一篇很浪漫、很優美的詞,你可以陶醉欣賞;如果你知道它的背景資料而還能欣賞,那麼要恭喜你:你的人性已經泯滅乾淨,你終告修煉成妖成魔了!
 
         

 
注析:
 毛1974年寫的《訴衷情》詞如下:
父母忠貞為國酬,何曾怕斷頭。如今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
業未就,身軀倦,鬢已秋;你我之輩,忍將夙願,付與東流?
1990年,計小為評議此詞非毛所寫 (參看《文藝理論與批評》1990年第三期),其後頗有詩學涵養的陳晋亦持此見。黃琉認可之,但就算該詞為崇毛者偽造,張玉鳳揭示毛死前常淚流不止,哭得非常淒慘,仍不容否認,誠如是,亦即該偽作乃挖戳出毛腸肚之作也。
《人民文摘》2009年第5期张增泰文章《李淑一50年苦寻柳直荀死因》報道:柳直荀是被他的親密戰友夏曦下令乱棍打死。
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韶山紅日照千秋》很詳細地報導了毛在湖南的活動,第239頁有這一段句語:“解放以來,從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七五年,毛主席差不多年年來湖南視察,有時一年來兩三次……”但看遍全書,完全找不到毛曾去板倉楊開慧墳前拜祭一次的報導。另外,黃琉看過狂熱吹捧毛的書少說也有幾百本,亦從未見講及毛曾去楊開慧墳前拜祭過。
指令胡喬木刋登出《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許多文章都說是毛澤東所寫,實際執筆者是《人民日報》農村部主任林韋,詳情見《炎黃春秋》2010年第五期陳泊微文章《林韋這個人不會長壽》。但林韋是胡喬木命令執筆,而胡喬木是奉毛命令,所以該《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仍可視為毛澤東所寫。

 
附言:
寫完本文後,筆者去香港,竟在《前哨》2015年1 月號上看到一篇蔣楨、春曉所寫的文章:《史沬特萊與毛澤東手書〈蝶戀花·向板倉〉詞》,該文以毛的手書《蝶戀花·向板倉》證明毛澤東曾另外寫過悼念楊開慧的詩詞,因為本文筆者剛剛為文指出毛對楊開慧冷酷無情,對這篇文章不能不特別注意。經細加研究,乃即為文投《前哨》,指斥毛澤東手書《蝶戀花·向板倉》是偽造品,《前哨》2015年3月號刋登。兹檢附蔣楨、春曉所寫的文章及本文筆者文章,以供天下人鑑定。








 
附文: 毛手書《蝶戀花‧向板倉》是偽造品
作者: 黃 琉
 
《前哨》2014年12月號上刋登了蔣楨、春曉所寫的一篇文章:《史沬特萊與毛澤東手書〈蝶戀花·向板倉〉詞》,並附登了該詞的毛手書圖片,該詞如下:
 
《蝶戀花.向板倉》
 
霞光褪去何淒楚,
萬箭穿心,不似這般苦。
奈何吾身百莫贖,
待到九泉愧謝汝。
 
無感霜風侵蝕骨.
此生煎熬,難與外人吐。
慟聲悲歌催戰鼓,
更起刀槍向敵仇。

 
這首詞引起我的注意,經細心研究,我可以斷定該毛手書《蝶戀花·向板倉》是偽造的,理由如次:
  1. 該毛詞手蹟中許多字不像毛的手蹟,仿寫痕迹很重,對照其他毛詩詞的手蹟,不難看出。請參看附上的兩篇毛詞手蹟圖片,其中兩個“人”字及“心”字,和《蝶戀花·向板倉》的“人”字、“心”字就大異其趣。這首詞的詞名、標題放置格式也不合,一般手書舊體詩詞的人,不會先寫詞牌、標題,而大都是在詩詞最後以“調寄”兩字带引出詞牌、標題。毛手書詩詞的詞牌、標題也有放置手書詩詞正文之前的,但該等詩詞大都是手書於毛坐了江山、心境更為放肆之後。再有, “蝶戀花·向板倉” 幾字與詩詞正文平頭,亦不合毛的該類先寫詞牌、標題再寫詩詞正文的毛手書習慣。毛習慣是詞牌、標題低於詩詞正文。
  2. 1930年時侯,毛的詩詞造句能力己入門徑,字的平仄聲已十分清楚,而這首詞的造句能力未超過初中的紅衛兵水準,像“奈何吾身百莫贖”,就嚴重犯規,不合平仄,“百莫贖”三字更惡劣至極,由詩詞造句能力己入門徑的人來寫,此句輕易可寫為“論罪百身難以贖”、 “吾罪百身無以贖”。至於“待到九泉愧謝汝”、“ 慟聲悲歌催戰鼓”等多個句子亦嚴重犯規,不合平仄:毛的詩詞常敢突破平仄規限,但他一首詞中犯規最多不會超過三幾個字,而這首詞有6句幾十個字犯規,明擺著是偽冒者根本不懂平仄格律;毛的詩詞全部都講求押韻,而這首詞最後一句 “更起刀槍向敵仇”, 露出的偽造馬腳更彰彰明甚,其不但不合平仄,居然連韻都不會押了。這一句押韻易如反掌,把“仇”字改為“虜”即可。詞題“向板倉”三字也顯得太低能,不知所謂,詞題為什麽不是“悼妻”、 “悼亡”,或“祭板倉”、 “板倉祭”? “向板倉”三字狗屁不通,令人發噱,這三字很文藝嗎?很詩意嗎?真是活見鬼!
  3. 紅衛兵文化的特色是:出現任何困難、誤會、痛苦、災難,甚至便泌、月經不調,解決之道都是“更起刀槍向敵仇”。毛乃一代梟雄,不是紅衛兵,他不會像蛇被踹一腳就彈跳而起,因而毛斷不可能寫出 “更起刀槍向敵仇”的句子,頗多文章披露,毛得知楊開慧死時說出的話是:“開慧之死,百身莫贖!”亦即他深明開慧之死,主要責任在他:他應救、他可救楊而不救,他可從未說過誓要千刀萬剐何键,美軍炸死毛岸英,毛就從來没有恨死美國的表示。偽造這首詞者太嫩了,這首詞的情感完全是紅衛兵式愣头青情感。
 
就筆者所知,史沬特萊一直親中共,1950年在英國倫敦逝世。1951年5月骨灰安葬於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如果她有毛詩詞的手蹟,其親友不可能五十多年不贈還或知會中國。
這首“毛詞手蹟”竟在2014年才冒出來,是何道理呢?筆者好事,姑且上網一看,赫然見蔣楨、春曉另寫了一篇與在《前哨》2014年12月號發表的類似文章,刋登在2014年11月2日【成報】的“周日文苑”,看該文的用詞著色,對毛的不遺餘力的吹捧,筆者不由不莞爾一笑,疑惑頓消。這首“毛詞手蹟”之所以今天冒出,應該是喧嚣幾年的五毛黨們,想抬捧毛聲威重起,玩花樣巳玩至窮斯濫矣,他們想翻空出奇,没想到文墨太少,卻把毛作踐成又蠢又惡的紅衛兵。
鑑於《前哨》2014年12月號上蔣楨、春曉文章表示另又發現毛的《悼妻文》、《蝶戀花‧元年祭》等:筆者因而寫出此文,請予刋登,以免蔣楨、春曉者流又偽造出一大堆“毛手蹟”等狗屎垃圾,熏臭了中華文化。

 
附記:
  1.  本文刋登於《前哨》2015年3月號,粗體字為《前哨》編輯部刪去文字,細看即明白:該等文字都很火辣,編輯部刪去的原則是力求温和,不想得罪人。
  2.    本文刋登後,《前哨》2015年5月號登出劍鳴文章,指出蔣楨、春曉文章《史沬特萊與毛澤東手書〈蝶戀花·向板倉〉詞》並無說到該毛手跡為史沬特萊收藏及提供。應當承認,這一點是黃琉搞錯了。至於劍鳴文章的其他為蔣楨、春曉辯护的說詞,皆無法駁倒黃琉文章的各個論點,由於《前哨》並非供婦姑蹊勃的刋物,黃琉因而對劍鳴文章不作回應。
分享:


相关文章
- 唯色:我对《纽约时报》一篇報道及中文翻譯的批评
- 一个中国人的觉醒:中共统治下的谎言与恐惧/周小星
- 盛雪:信仰之罪——习近平为何惧怕十字架
- 以色列时报:川普呼吁终止内塔尼亚胡贪腐审判
- 《中華詠》/野声

作 者 :黃琉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25年5月12日15:25
关闭窗口
Copyright ©銆婂寳浜箣鏄ャ€嬬紪杈戦儴 All Rights Reserved
E-Mail:bjs201022@gmail.com webmaster@bjzc.org manager@bjzc.org
鍦板潃:Beijing Spring, PO Box 186, Bogota, NJ 07603 USA
鐢佃瘽锛�001-718-661-99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