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記:中共倒台後的中國
JFK2035
我不是一個英雄,也不是什麼先知。我只是一個偶然被命運扯入歷史裂縫的人。一場突如其來的時空錯亂,把我從2025年拉到了不久之後——那個中共崩潰、舊世界灰飛煙滅的年代。
那一天,全中國的網路陷入癱瘓,軍方出現分裂,幾個重要城市爆發連環政變。中南海沉沒在一片火光與槍聲之中,而“那個人”被自己的親信背叛,據說最後是在逃往海南途中被國際特遣隊擊斃,屍體被秘密焚化,沒有留下一塊墓碑。
隨著中共的瓦解,壓抑多年的民族裂縫瞬間撕開。圖博五省——從西藏自治區到青海、四川、甘肅、乃至雲南西北部——在印度的保護下迅速宣佈自治,並與流亡政府合併。達賴喇嘛尊者親自返回拉薩,重新登上布達拉宮的法座。新的圖博軍隊在印度訓練與裝備支持下成立,駐守各大山口。這一次,沒有漢人敢再踐踏這片土地。
東突厥斯坦也不再沉默。烏魯木齊、喀什、吐魯番一帶幾乎是一夜之間掛上了藍底白月星的旗幟。土耳其和一些阿拉伯國家立刻承認其主權,並派駐外交代表。這片曾經滿是監控與集中營的土地,如今開始清算過去的創傷,大批中共官員被押上審判台。當年參與“去極端化”與“轉化教育”的人,沒有人能逃脫。
內蒙古則選擇了另一條路。南北蒙古統一的呼聲已經持續了百年,如今再也沒有人能阻擋這一進程。新生的“大蒙古國”橫跨草原與戈壁,在國際上保持中立,並開始向歐亞兩端開放能源與畜牧貿易。
而在東北,一個古老的名字重新被提起——滿洲國。儘管尚未獲得完全獨立,但在遼寧、吉林與黑龍江地區,許多自治政權已經開始打著“復國”的旗號重新書寫歷史。他們與日本、韓國和普京政權被推翻後的新俄羅斯進行密切合作,嘗試建立一個與東亞諸國對接的新秩序。
香港最讓人驚喜。在一場沒有流血的政變中,中共駐港力量全面撤離。香港特區政府宣佈脫離中國,恢復完全自治,並與多國簽署共同防禦條約。從此,維港不再是“國安法”的陰影之地,而是自由之港,亞洲的瑞士。
至於中原地區,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中國”,此時已經支離破碎。各省級單位紛紛宣布臨時政府或自治,甚至開始嘗試民主選舉。但這並非一條平坦的路。政權更迭引發了暴力與報復,一場針對中共高官與黨員的“清算運動”如火如荼展開。許多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異議人士、藏人、維吾爾人與地下教會的官員被即審即決,甚至被“就地正法”。
西方國家迅速介入這場巨變。美國、加拿大、歐盟國家派出數千名顧問、法律專家與NGO人員,嘗試協助各地建立基本治理結構。他們說要幫助“中國重建”,但也不乏自己的利益計算。新的市場、礦產、能源、港口,成了新的角力場。
經濟呢?一團糟。原來那種“集中力量辦大事”的體系瓦解後,所有過去依靠中共權力網絡的巨頭公司——阿里、騰訊、華為、美的——都陷入崩盤。國有企業分崩離析,內需市場嚴重萎縮。貨幣體系崩壞,各地開始發行自己的地區性貨幣與通用券。語言政策也不再統一,粵語、藏語、維語、蒙古語甚至日語,在不同區域重新恢復官方地位。
文化也產生斷裂。在沒有了強制“愛國教育”的情況下,大多數年輕人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感到陌生而可笑。他們開始探索各自文化的根源,或轉向國際價值。但也有不少人陷入虛無與失落。那些曾經依賴體制、靠官商勾結致富的人,如今在新制度下無處立足。他們沒有選票,也沒有聲望,逐漸老去、孤獨、鬱而終。
我走過了許多地方。在重建中的南京,我看到民選市長正在主持論壇;在獨立建國的香港,我跟一群朋友一起漫步在差點在2027年被中共改成「維尼港」的維多利亞港,迎面吹來自由芬芳的海風;在曾經的長春,我聽到人們用日語高喊“光復滿洲國”;而在成都,這裡似乎並沒有被時代的紛亂攪擾,人們還在路邊喝茶、打麻將,只是曾經被人追捧的整容、網紅臉已經被徹底厭惡和拋棄。
這地方仍不完美,仍有爭端,有仇恨,有流血。但我知道,有一件事是真實的——中國,作為一個壓迫的概念,終於瓦解了。無數被奴役的靈魂,終於尋回了各自的名字與歸屬。
而我呢?我只是個穿越者,站在歷史的廢墟上,靜靜記下這一切,等待返回我原本的時空,告訴我那個時代的人不要被中共最後的淫威嚇倒,也不要重蹈覆轍使這個地區陷入新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