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個人選擇,結束強制接種,重新團結澳洲
甫進入2020年,新冠病毒首先從武漢溢出,如潘朵拉魔盒,如「遇洪而開」的魔杖,武漢雖封城,國際航班依然暢通,隨著數百萬人次外流,往四面八方去了,傳遍全球各地。美國免疫學家福奇(Anthony Fauci)有先見之明,早在此之前數年,便斷言川普(Donald John Trump)總統任期將會經歷這麽一場病毒大流行。是預見還是「大重置」的步驟?這是病毒溯源沒有結果的根本要害和關鍵。
武漢病毒披堅執銳,波濤夜驚,風雨驟至,所向披靡。所到之處,無不談「毒」色變,封城躺平。抵禦病毒的「疫苗」最早在病毒爆發後數月就在中國羞羞答答地上市,美國和西方其他國家也不遑多讓,在前後一年的時間裡多快好省地完成了按照常識和經驗應該數年、數十年方能完善的醫療成果和突破的「輝瑞」(Pfizer)、 「莫德納」(Moderna)等,閃亮登場。
人類有救了,全世界奔相走告,額手相慶。全澳洲民衆男女老少爭相接種,一劑不夠來兩劑,接種率很快達到百分之七十、八十、甚至九十。一個Delta變異病毒,再一個奧米克隆(Omicron)變異病毒,把接種「疫苗」對原始武漢病毒的保護性和有效性打出原形,亟需第三針加強針來確保「疫苗」對病毒的防範,不然就不算完全接種。
2022年車隊前往坎培拉(Convoy to Canberra 2022)路綫圖
普通民衆是從衆的,如同羊群,只要頭羊勇於跳崖,後面的群羊都會奮不顧身地跳下懸崖。只有少數民衆不從衆,因爲他們本身不是羊,持的是另一種動物心理。他們持有懷疑心,懷疑一切,自我辨別,他們不接受病毒起源於蝙蝠,懷疑「疫苗」的真實性,寧願冒風險承擔犧牲,也不願俯首貼耳,懷疑接種任何「疫苗」都有可能使自己成爲實驗用小白鼠。無論政府實施何種政策和強制性措施,也無論媒體如何為「疫苗」接種強勢宣傳,都不爲所動,固持己見。
自去年11月20日起,澳洲各主要城市雪梨(Sydney)、墨爾本(Melbourne)、珀斯(Perth)、布里斯本(Brisbane)、阿德雷德(Adelaide)等地都發生了「自由集會」,抗議COVID-19(新冠肺炎/武漢肺炎/新型冠狀病毒)疫苗的強行接種。而且從那日起,雪梨幾乎是每個星期六不間斷地舉行盛大的集會,轉戰不同的地點,每次人數都不會少於萬人、十萬人。
2022年2月12日在坎培拉發生自越南戰爭以來最大規模的抗議鳥瞰
如同加拿大,澳洲也有卡車司機的「2022年車隊前往坎培拉」(Convoy to Canberra 2022)的行動,從1月末開始,他們從西澳、北領地、阿德雷德、墨爾本、昆士蘭(Queensland)、奔向首都坎培拉,向澳洲政府請命,要求政府傾聽民意,改弦易轍強制高壓接種政策,還民衆以身體和生命的自由選擇。他們橫穿澳洲大沙漠,縱越澳洲東部丘陵平原,長途跋涉上千公里,或者幾千公里,甚至在首都坎培拉展覽場(Canberra Showground)安營紮寨,進行抗爭持久戰。
2月5日首都坎培拉迎來了來自澳洲各地心中充滿怨氣和憤恨的澳洲民衆,使用不同的交通運輸工具、大卡車、大客車、私家車、摩托車、自行車、步行,應有盡有,男女老少,各行各業,從雪梨、墨爾本、布里斯班、黃金海岸(Gold Coast)、阿德雷德,澳洲東部地區的四個州紐省、維省(Victoria)、昆省、南澳,從四面八方匯集到澳洲首都坎培拉的舊國會前的大草坪,向澳洲政府,兩大政黨的政客們,發出排山倒海般的怒吼。
2022年2月12日在坎培拉抗議集會主場
一個星期以後的2月12日的首都坎培拉,再一次爆發了抗議集會,集會開始時間比前一次更早一個小時,而湧入的澳洲各地的民衆遠大於一周前,更有邊遠省份地區的乘坐飛機前一天抵達坎培拉安營紮寨。當天集會遊行規模之大,人數之眾,也許是空前絕後而載入史冊。然而素有第四權力無冕之王美稱的澳洲主流媒體,幾乎清一色充分使用其獨特功能和作用,一是不報導,二是有意淡化,甚至扭曲報導。將一個自越戰以後、最大規模的、以民主方式向政府表達其訴求的民衆集會刻意矮化,稱集會不足萬人。其對澳洲民衆爭取自由的抗爭集會持負面態度和立場一目瞭然,而澳洲官方出資開設的中文特別廣播服務公司(Special Broadcasting Service, SBS)電臺普通話節目也鸚鵡學舌報導只有千人參加抗議集會。
著名記者克里斯.烏爾曼(Chris Uhlmann)如此描述和評議,還算公允:「剛剛花了一個小時在人群的外圍走來走去。到處擠滿了人,從舊國會大廈後面的維多利亞女王露臺一直延伸,穿過州圈,一直延伸到新國會前院道路上的路障。有些東西壞了,但我們需要理解它。可悲嗎?不,這些車隊抗議者不應被忽視。」他進而發出警告:「坎培拉抗議者的車隊的行爲引起了比較川普不拘一格的風格,兩者有相似之處。就如同我們在美國所看到的那樣,政客們忽視憤怒選民的不滿是危險的。」
部分來自雪梨和墨爾本的參加者
政府參議員馬修.卡納萬(Matthew Canavan)這麽表示:「在坎培拉發生自越南戰爭以來最大規模的抗議活動後的第二天,抗議者離開後的國會大廈草坪回復原貌,一切完好無損。我今天遇上了一小眾人群,我祝賀所有來到坎培拉並和平表達意見的人。如果我們重新尊重所有澳洲人的個人選擇,我們就可以重新團結我們的國家。結束強制接種!」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聯合澳洲黨(United Australia Party)緊鑼密鼓地充分使用疫情帶來的封城、強制性接種疫苗所積蓄起來對政府的不滿情緒,力爭在即將到來的澳洲聯邦大選中實現澳洲政壇改天換地的革命性變化,力圖一舉將一百多年來輪番掌控澳洲政壇的政府聯盟黨(Coalition)和反對黨工黨(Australian Labor Party)擠出澳洲聯邦國會。自去年11月20日以來所有集會上都有一個全場一字一句、節奏強烈、重複不停、歡聲雷動的口號:「Sack Them All!」(統統炒魷魚!)
這次疫情引發的澳洲民衆反抗強制接種集會和遊行可謂波瀾壯闊,然而其最終的成與敗結果只有到日後的聯邦大選才能見分曉。
謳歌一曲為自由而抗爭的親歷者
具有中國血統的澳洲公民雖然人數有限,在此澳洲重大時刻沒有完全缺席。
雪梨集會首次,社運活動家李雋再次展現當年的巾幗氣概,躍上講壇,慷慨陳詞。
戴維營有前瞻性,遠見於未萌,所有集會遊行力所能及不缺席,對得起歷史,對得起自己,重大時刻有見證,更有付出。從雪梨到坎培拉三百里路塵與土,兩度驅車又見乾涸近三十年的喬治湖(Lake George)。
南森九零後後生,知曉世界正邪之戰正酣,當前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義處於邪惡之下風,世界岌岌可危。儘管馬前卒,鞍前馬後,不辭辛勞。他時時高舉一塊標語牌,上面文字為:「We are from China. We don’t want see Australia become China/我們來自中國,我們不希望看到澳洲變成中國」,清晰無誤地告訴善良淳樸的澳洲人他投入的根本含義。一直在抗爭的前沿,也許是迄今所有自由抗爭集會遊行悉數參與者,行動力強,身體力行了Actions speak louder than words。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獨狼明理,《微信》使用座右銘不同凡響:心悟則佛,心迷則魔,是佛是魔,全靠自我。為抵制強制接種,不爲五斗米折腰。爲這世,為這時,儘一份綿薄之力,當圓人生之責。
人生何處不青山,埋骨何須桑梓地。他對鋪天蓋地的接種嚴重懷疑,堅持自己的認知。奧米克隆猖獗之時,既打疫苗又戴口罩的家人陽性了,他既不打疫苗也不戴口罩,每天送貨滿雪梨跑。靠的是上帝給的自然免疫力。我們當中有不同膚色,不同種族,不同信仰的人,世界各國珍視自由的人同時聚集,向越來越偏離傳統價值觀的政府說不。爲了我們的現在,同時也是爲了我們的未來和孩子們,我們一定堅持下去。
牧師約書亞曹得上帝召喚,身受靈感,隨車前往集會現場,為集會平安不差錯祈禱。
安迪一家全力以赴,從川普到病毒,一直在抗爭的前沿,也許是迄今所有自由抗爭集會遊行悉數參與者,在這個虛擬群組裡,可與南森比肩。
一對夫婦雙雙受病毒禍害,把自己的痛苦經歷詳實記錄,以警他人。擲地有聲:與其虛擬世界慷慨激昂,不如實際行動。此語一出,激勵群裡紛紛踴躍。
還有墨爾本的愛蓓在群中表達不遠千里也將奔赴抗爭的現場,與燕兩人結伴來到坎培拉,集會後因故無法及時返回墨爾本,當晚住宿無著落。卻得神眷顧,在車隊安營紮寨處得同是抗爭者的熱情慷慨,迎入露營的帳篷度過一夜。
安營紮寨坎培拉展覽場(Canberra Showground)車隊的帳篷廚房
有一華人自助群的《微信》群,後併入一個叫Aussie Value Matters的群。對照一下Black Lives Matter (BLM),中文將之稱爲「黑命貴」,那麽這個群的中文相應地稱之為「澳洲價值珍貴」比較合理。群中盡是拒絕接種者。這群人的認知與衆不同,不從衆,固持己見,基本是美國總統川普的支持者,堅信2020年美國大選拜登(Joe Biden)入主白宮是舞弊的結果,是全世界暗黑勢力聯手的結果。這群人還相信新冠病毒是人爲的,是武漢率先流出的,也許是武漢製造,也許是美中兩國科學家如達札克(Peter Daszak)、福奇之流與中國石正麗等聯合研發的,用於深層政府(Deep State)對世界和人類進行大重置(Reset)計劃。這個群內有不少陰謀論的貼文,其實很多陰謀論經過時日卻被驗證是真實的。有的腦洞開得大,有的開得小,大小之間還時有齟齬。
兩次坎培拉集會出現的華人面孔還是很有限,所占比例很低。第一次親眼目睹只有不到十人,第二次這個群裡面去的也不過三十來人,很是寒磣。不過總比沒有好。這個群雖然人數有限,參加集會的人數更少,但是在澳洲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刻,華人面孔沒有缺席,似有心理補償。因此著墨記錄,且為歷史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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