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对儿女在澳洲的生活(四十七)/陶洛诵

 

 

我和一对儿女在澳洲的生活(四十七)
 
 
陶洛诵
 
 
50.
  近日悉尼连接暴风雨。儿子问我“星期四还去不去C市打针?”我说:“当然要去。一是预约好了,二是不打好不了。”儿子说:“还是让列娜陪你去吧!”
 
  对C市这个特殊检查与理疗诊所我并不陌生,几年前,我的左右手都在这儿做过理疗,一次是左手食指第二个关节被锁住了,一针封闭打下去再也没犯。右手是因为帮卡市著名画家任之玉老师使劲推一个柜,没推动,反作用力伤了大鱼肌,痛了很多年,B超看到里面有积水,医生给我做了个分流手术,疼痛越减越轻,最后徹底好了!
 
  这次左手无名指下的腱鞘炎,做B超的年轻女医生说问题不大,我问她需要不需要打针?她说随你。我观察一阵儿,发现疼痛加剧,才决定来上一针。
 
  打针前,柜台医务人员告诉我,10天不好,再约第二针。
 
  我被一个亚洲年青男医生请进B超室,让我坐在椅子上,手放在床上,又做了一下B超。提问了一些常规问题,然后拿出一片两层上白下蓝医用垫纸垫在我手下,随手拿了个类似于矿泉水的瓶子塞到我手下的垫巾里。这让我有些不安,他放好后,我轻轻挪了挪,以求更稳。
 
  一切准备就绪后,进来一位30岁左右烫披肩发中等个子苗条的中东女医生,这种形象是在星期六clubbing 经常见到的。她报了姓名礼貌问声好。就到医桌上拿起根不知什么时候已准备好的不算太长的针,这一切都是在昏暗的屋子里进行的,医生要看着B超的荧光屏操作。
 
   她说了声:“Sorry。”把针刺进我的手掌:“Don't move !”我可能下意识轻轻动了一下。我感觉得到她把针里的药水滋向伤痛的四周,药水滋到的地方立马很舒服。
 
针抽出来,她接受我的道谢就离开了。留下亚裔医生收拾残局和医嘱:“保持手的清洁和做无名指的伸曲运动。他祝我康复。看样子,他认为我不用再来了!
 
   我又回到家庭医生诊所洗牙和做按摩理疗。牙医查记录说我去年三月来过,这和我上次验血的时间吻合。那就是我疫情期间最后与社会打交道的时间,后来还出门一次参加澳洲大选,其余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我都在家足不出户,埋头写作和干家务。
 
  和列娜会合,她说要进城找吃的,我说:“你又饿啦?刚来不吃了吗?现在才两点多!这雨越下越大,哥哥说下午有大雨!”她说:“城里好吃的特别多!”
 
  我们冒着大雨,坐BUS进城了!来到centre park,我指着一栋房子说:“那儿有咱们的一套房子!”她看都没看,急着找一家著名的甜点店。三四年前儿子带我们买这所房子时,这甜点店在一个别有风味的小胡同里,现在小胡同已不复存在,拆了,全部胡同变成了这家名声遐迩的甜品店。
 
  我们冒着大雨,从UTS所在的Centre park走到唐人街附近的Market city。到三楼美食城,最绝的是有中国火遍大江南北的“非诚勿扰”节目主持人孟非的小面饭馆。
 
  我们找了一家韩国自助碳火烧烤馆,生意兴隆,大声喧哗此起彼伏。是外国人和中东人,疫情似乎不存在了,Bus司机告诉列娜,不用戴口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