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身女作家的心灵生活(三)
陶洛诵
作为一名作家,我最看重的是爱我的读者,有极少数我知道是谁,绝大多数我不知道是谁?
但我知道他们是存在的。
2019年6月开始我连续在微信公众平台“新三届”上发表一年多的文章,每篇文章的下面都有读者的留言,有些留言留在我心里,成为我持续写作的动力。例如这条:“陶洛诵的文章有历史有故事有情节有温度。”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评价,我只要想起这条评论,就浑身是力量,要对得起读者,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文章!
我离开微信,主要是因为写文章面临三种审查,一是自我审查,别给人家微信号找麻烦,二是编辑的审查,他们都是掌握界限的高手。三是上面的审查。虽然编辑个个小心翼翼,仍会碰到雷区。被罚停若干时日。幸亏没有一次是我惹事,不然我会无地自容!
我和“北京之春”杂志的关系渊远流长,“北京之春”的前身是“中国之春”。
我1987年7月11日,作为一名自费留学生到了澳大利亚阿德莱德。我的特长是写作,在国内和香港多个杂志都已发表大量文章,香港稿酬颇丰。我在澳洲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登在“星岛日报”上,他们向留学生征稿,我写了“澳洲随笔”,分三天连载。“星岛日报”当时的主笔是刘渭平先生,老板是香港的胡仙女士。
1988年能在“中国之春”上发表“我和遇罗克的一家”,是因为一位叫王维真的香港人,他是民运的一个负责人,官至民运中央候补委员。他主动与我联络,我告诉他,我有一篇4000余字的文章,寄给香港金钟,金钟回信嫌长,不给登,但没退稿。
王唯真先生就跟金钟要回了我的稿件,登在“中国之春”上。王先生还让我参加了1988年8月22日欢迎方励之、李淑娴伉俪来悉尼大学讲学的活动,后来他就消失了!
“中国之春”的稿费也相当丰厚,寄给我一张200多美金的支票,还附有一封热情洋溢的信,写信的编辑是个年轻人,对我们的遭遇感到“唏嘘”。
我主要还是给澳洲当地报纸投稿,“星岛日报”连载了我的十万字的长篇小说“留在世界的尽头”,施国英当副刊主编的“自立快报”连载了我的三万字的中篇小说“情妇”,阿木当主编的“大洋时报”连载了我的纪实文学“生之舞”。等等,等等。
我后来把写作主战场放在“北京之春”上,一开始是因为被一个email号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