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詠史(8)/江浩

 

 

百年詠史(8)

 

江浩

 

江城子  百年詠史[41]風流天子(三)

魔頭本是色情狂,好龍陽,愛嫖娼,追憶延安,炕戰野鴛鴦(1)勾搭藍蘋充

押寨,諧伉儷,費周章(2)

如今何必苦尋芳,效襄王,赴高唐,遊遍巫山,從不做劉郎(3)新納小張顏

似玉,知染恙,訴情腸。

 

註(1)全國人民在浴血抗戰,中共那些頭領在延安也忙著炕戰,他們幾乎個個都拋棄了糟糠之妻,各自換了個女學生,如毛還是先斬後奏,稱野鴛鴦不為過。

註(2)毛拋棄賀子珍,欲娶江青為妻,遭到大多數頭領的反對,他們倒不是覺得不道德,而是覺得江青來路可疑,奈何毛老大寧願「不要革命要美人」,眾頭領也只得由他,此事在張國燾的回憶中述之甚詳。

註(3)毛坐江山後對女人便如抹桌布,用完即棄,被他玩弄的女人何止上千?玉鳳是個異數,想是前生孽緣。

在網上看到毛寫給張玉鳳的一張字條:小張,你好些了嗎?好好靜養,過幾天再上班不遲,我想你。

那一年,毛68歲,江青46歲,生活秘書張玉鳳17歲。

垂暮之年的毛澤東還是一個愛发脾氣的老人,有一次,他跟張玉鳳吵架,他對張吼:“你給我滾!”張也毫不示弱回應:“滾就滾,誰不讓我走誰是狗!”“你罵我是狗,你……”毛澤東氣得发抖,還把張罵他是狗的話寫在一張紙上,交給有關工作人員。然而,他後來還是把已回家的張給請回來,因為他晚年的生活實在離不開她。本文摘自2011年5月4日人民網,作者王小丹,原題為《晚年毛澤東如何自評?豐碑應立在人民的心中——讀《〈走進毛澤東的最後歲月〉》。

梟雄難過美人關,能罵毛是狗而安然無恙,全中國只有張玉鳳一人。江青也只敢自稱是毛的狗,可見玉鳳的功夫如何了得!

 

七律  百年詠史[42)風流天子(四)

肉袒輪番奉上皇       激情澎湃慰紅妝       

懷仁堂裏走狐步       豐澤園中飾豹房

鶼鰈隔河分楚漢       乒乓驍將配鴛鴦

三千佳麗望穿眼       書屋經年滿菊香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情人不是資產階級的專利,我們無產階級也要有革命伴侶,就是多幾個也不怕,無非是哄哄她們,說些好聽的話。」——毛澤東選集第四卷第134頁第6行。

昨天发了一首七絕題照「革命成功喜上床」,不料卻有人說我胡編亂造,說他上網查了毛選電子書第四卷第一百三十四頁,沒有圖片上那幾句話,所以我既不道德,又不體面,應該自省云云……

請問這位博主,你知道毛選一共改版多少次?同一標題的文章各種版本都有可能是不同的內容,畢竟聖明天子在以前對高彭劉鄧林等反賊的褒揚都得刪除修改,對以前甜言密語的許諾也得修改,你所看到的版本不是別人所看到的版本,你連這些都不知道?

既然被戴上造謠的帽子,不妨再造一次謠,再寫一首‘濕’,(這是那位博主對我的那首絕句的輕佻稱謂,世界上還是有人喜歡炫耀自己的無知的,無知者無畏,信然。)反正一次不道德不體面和再來一次沒有什麽不同。

但以我看來,這幾句話倒是有上皇之風。

在網上有很多人都把這幾句話說是毛的原創,我目前無從證實是否是毛語錄,這個勇士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那麽多人在偽造聖旨,但不管怎樣,毛確實以實際行動不讓資產階級專美於前,他的情人可比那些資產階級多多了,而且不用花錢買LV包去討好她們的芳心,也不用如劉強東般費盡心思把人灌醉,只是「哄哄她們,說些好聽的話」就可以如韋爵爺般的‘大功告成’,不亦樂乎?

文革中吃瓜群眾有順口溜嘲莊則棟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江青同志半夜來電話。”那時剛度過「三年自然災害」,可憐的江青同志那塊方寸之地又何止旱了三年?拉伕抗旱也是理所當然,不過這也屬於皇家機密,旗手江與面首莊皆已魂歸天國,想來也不會有人把我告上法庭。

毛的住處為「菊香書屋」,聖明天子明見萬里,早就知道若干年後的菊花有別解,菊香菊香,難不成毛老大別有所好,喜歡另辟蹊徑?

七絕    外一首

革命成功喜上床       三妻四妾又何妨      

勸君好好學毛著       以便天天入洞房

年輕時對那些學習毛選積極分子沒什麽好感,覺得他(她)們就是一群虛偽的東西,只是為了某些好處在做戲罷了,對老三篇,毛語錄,我背起來比許多積極分子要順溜得多。

直到今天我才恍然大悟,悔不當初——要是當年知道當學毛選積極分子有這般好處,老夫就不用瞎雞巴忙,而是早就可以雞巴瞎忙了。

 

七律   百年詠史[43]中印邊境戰爭 (1)

阿三慾壑填難饜 (2)                囊括藏南侵僻陲 (3)

蠶食鯨呑意未已                      冰川雪嶺屬將移

天兵震怒雷霆疾                      蠻卒哀鳴魂魄離

奏凱貔貅棄失土 (4)                玉山碧血灑何為  

註(1)中印邊境戰爭是1962年6月或10月至11月間發生在中國和印度在藏南邊境戰爭,在中國被普遍稱為中印邊界自衛反擊戰,印度則稱之為瓦弄之戰(Battle of Walong)。因為解放軍在進入西藏後,與印度領土接壤而產生一系列邊界問題,印度把英國過去殖民地時期劃的邊界作為自己的邊界,但中國政府拒絕承認。在雙方會談破裂後,1959年的達賴喇嘛丹增嘉措逃往印度受庇護,中印兩國開始交惡,後來一連串交火衝突更使印度開始進軍藏南地區建立軍事據點,並出兵造成此次戰爭。美國的古巴導彈危機和此次戰爭幾乎於同一時間爆發。

註(2)上海人稱呼印度人為紅頭阿三。

註(3)到1951年前後,印軍向北擴張取得麥克馬洪線以南約九萬平方公里領土。在中段和西段,印度亦占得部分印中兩國爭議領土。1959年,印軍越過雙方實際控制線建立了43個據點。中國政府提出談判解決邊境問題,未得印度方面的接受。

註(4)1962年11月,中國邊防軍宣佈停火,主動從實控線後撤20公里與印軍脫離接觸,導致損失數千平方公里領土,此後兩國即以麥克馬洪線為控制線,但雙方爭議並未就此平息。

西方記者馬克斯韋爾(Neville Maxwell)在《印度對華戰爭》一書中寫道,「當中國軍隊取得重大勝利的時候,中國政府突然宣佈單方面無條件撤軍,這與其說讓全世界都鬆了一口氣,不如說是讓全世界都目瞪口呆。世界戰爭史上還從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勝利的一方在失敗者還沒有任何承諾的情況下,就單方面無條件撤軍,實際上也就是讓自己付出巨大代價來之不易的勝利成果化為烏有。」

解放軍作家金輝在《西藏墨脫的誘惑》書中對那段歷史作了這樣結論,「勝利者和失敗者是十分明確的。但是,經過了近三十年之後,結合現在再來看那場戰爭及其結果,卻完全是另一種情況了——勝利者除了沒有失敗的名義,卻具備了失敗者的一切;失敗者除了沒有勝利的名義,卻得到了勝利者的一切。勝利者因為勝利的飄飄然,以至連對勝利成果的徹底喪失和巨大的屈辱都無動於衷。失敗者因為唯獨還沒有得到勝利者的虛名,所以一直在摩拳擦掌,發誓要報一箭之仇。也許這就是歷史的嘲弄,如果當年印度取得了勝利,那麼現在他們在這一地區肯定不會如此占盡便宜,如果當時中國在此地失敗,那麼現在反而大概不會這麼被動和可憐。」

中印邊境戰爭結束後,全世界都為之目瞪口呆——有史以来從無一個國家在戰場上大勝之後把大塊領土拱手讓人,何况又是塊膏腴之地,約等於三個臺灣,不知幾千幾萬個釣魚島。不知何故,毛對非我族類者總是親逾骨肉,對同胞同志卻是如仇如寇,真是個「寧贈友邦,不與家奴」的典範。數萬將士浴血奮戰的成果付之東流,數十年來,印度不斷往那裏移民,至今已繁衍數代,想拿回這塊土地,衹能在夢中矣。

所謂‘人民解放軍’,眾所週知就是一支黨衛軍,但是當他們為國家民族的利益戰鬥時,我還是不吝用個正面符號來稱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