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女第 十 四 章
杜潜
李刚给方芳倒了杯水,偷偷的在水中放了迷晕药。中共是用“国家”外衣包装的黑帮,中国的所有派出所,都是罪犯的窝点,这些窝点里的每个警察,都是犯罪分子。不同于法律定义的罪犯,他们是公权力豢养的匪徒,披着政府制作的法律外衣,毫无顾忌地犯罪。在这些窝点里,警察随便就能拿出一应俱全的犯罪作案物质和工具。
“你先喝口水,慢慢说,然后我们警方会在各路口和公路上布网,我保证,歹徒插翅难逃!我们很快能将歹徒抓获,救出你的同学。”李刚一副正义护法模样。
于是方芳相信了他的话,但不喝水,开始详细讲述席名泽如何在徐州被掳劫绑架,和刚才亲眼看着她被两个男人抓住塞进一辆面包车里的过程。李刚根本没耐烦听,他想的是要迅速达到行乐目的,于是偷偷的将一条小毛巾浸了迷晕药,拿过来走到方芳的跟前说:“你仰脸。”
方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望着他。李刚不容分说,按住她的头,将毛巾捂住她的嘴鼻。方芳在挣扎中,李刚大声喝董锡进:“抓牢她!” 董锡进犹豫,李刚恼怒地又喝他一声,于是他在慌张中手忙脚乱上前帮忙。渐渐的,方芳昏迷过去倒在沙发上。
“她是我玩过的女人里,最漂亮的!妈的,我李刚也算有点艳福!” 李刚开始脱方芳的衣服。
董锡进一看大惊,连忙说:“大哥,她爸爸是徐州纪委书记,碰不得啊!”
李刚一听有点犹豫,但这时已经扯开了方芳上身衣服的纽扣,望着方芳美丽的脸庞和她雪白隆起的胸,他又色心包天:“什么纪不纪委书记,老子先插了再说!如果她是处女,哪我死了也值了!” 他说着继续扒方芳的衣服。
董锡进再次拉住他:“大哥,徐州的官,压着丰县县委书记!你玩了她,她父亲会死磕追究,如果他也有通往顶层的关系,哪麻烦大去了,会连累到你的舅舅的!”
李刚一听,有点清醒了,楞了一瞬后,觉得董锡进说得有道理,于是想了想,说:“董锡进,你看,我得把这事跟我舅舅商量,或者我把她交给我舅舅,由他处置,如何?”
董锡进想了想,点头:“这样保险些。”
“对,就这样,如果我舅舅敢碰她,那我也敢上!大哥也让你插她!”
李刚拍拍董锡进,然后就拨打王维峰的电话,但是王维峰没有接听,之后不间断再重拨,依然没能接上。
“我舅舅接不上…… 怎么办呢?”李刚一时无了主意。
“也许你舅舅正在忙…… 我觉得大哥你得不停的拨你舅舅的电话。”董锡进建议。
李刚想想有道理,赞赏地拍拍他:“大哥我没走眼,薯头,我草,你鬼灵精哦!”
董锡进赶紧说:“一直有大哥罩着,肯定长了不少见识嘛!”其实,他劝李刚的那些话,完全是为了自己。他害怕以后如果事发,肯定自己会被牵连,你李刚有舅舅罩着,我董锡进可是没有皮的干柴!
一个小时多后,王维峰打回来电话,问有什么事?李刚就发了一条短视频让王维峰看:“舅舅,我拣到一件极品,我检查过了,是处女。舅舅,这件极品,外甥我孝敬您!”
那是一段李刚将昏迷中的方芳剥光了衣服后检查处女膜的录像视频,王维峰看完后大喜:“小刚,臭小子,舅舅一直宠你是宠对了!我很快会过来!”
王维峰放下电话,刚好郑春伟进来,他乐呵呵说:“春伟,我要发达了,以后我会带着你往上爬。”
“书记,真有官运来临?哪是最美的事了!我会紧扯着您的衣衫,死也不放手!您到哪里,我死跟到那里!”
俩人一齐大笑。
“书记,有关那官运,透点风嘛,小弟巴不得马上听到鸿运光临的喜事!” 郑春伟十分心急又好奇。
“我的死党,铁杆,就是省委宣传部部长张爱军,他说中央会有个大人物到丰县,要我好好招待。最好的招待!” 王维峰一脸神秘地说。
“大人物?国字级副职……”
王维峰的手指往上指指。
“难道?正职……常委级别……”
王维峰点点头。
“谁?” 郑春伟一脸惊讶,更为好奇。
“我的铁杆没明说,但他却说漏了嘴,说那个‘三代’……铁杆知道说漏了嘴,赶紧就关闸门。春伟啊,我也不敢问啊!”
“哦,三代帝师!”
“这可是你说的!”
俩人哈哈大笑。
“书记,怎么好好的招待那位太监帝师?丰县这个鬼乡下穷地方……” 郑春伟有点不踏实。
“所以,你只能当我的下手。” 王维峰又得意笑了。
“当然嘛!书记啊,能当您的下手,是我三生有幸!” 郑春伟恭敬顺从心悦诚服直点头。又心急询问,“我得请教您:丰县的确是穷地方,我们怎么好好招待那位太监老哥?”
“对于我们来说,穷地方和富地方,都没意义!有没有美女,哪才叫意义!”
郑春伟恍然大悟:“呵,对对对!书记您是真知灼见!” 郑春伟直拍自己的脑袋认笨,“把今天开处的那个,奉献给那太监老哥……”
王维峰轻蔑哼一声后,让郑春伟看李刚发给他的视频,这让郑春伟的眼睛立刻又红又凸:“那个老太监一定像我们,眼睛瞪得要喷血!全身的细胞都在打仗要蹦破皮肤,抱着那美女恨不得猛插千次万次!不过,书记,早听到这位帝师和我们一样,有破处这一口喜好!李刚这鬼精灵,这次立大功了!还处处想着您这舅舅,真是舅舅英雄外甥好汉啊!”
王维峰大笑:“我这个外甥啊,也真的是疼着我这个舅舅!我马上把这段视频发给我的铁杆,他们一定喜欢!” 王维峰淫笑着。
“又美丽又是处女还是大学生,身材也妖精!肯定迷死那太监大爷!不过,听说那老哥没有福份,他的小弟弟像死蚂蟥,他总是用手指代替他那死蚂蟥!开处后就吮他的手指,很享受。”
“这种狗头军师其实就是太监!你看他那点不像电视电影上的太监?脸青嘴唇白,阴麻着脸,你看过有他微笑的照片吗?他就是个太监,货真价实。哪像我们红光满脸!不过他那沾了墨水的手指,点得猪头团团转!”王维峰做着手势,又得意说:“我情愿不做那帝师,而使用我们的强悍肉枪!”
俩人快意地大笑不已。
不到十分钟,王维峰收到一条短信:必须严格做好A级保密,明天晚上见。
(注:中共的A级为绝密,即最高级别。)
王维峰的手指又往上指指:“他们是正常反应!” 王维峰拍拍郑春伟,“保安方面,千万不能出错!”
“明白。放心吧!” 郑春伟起身要走,王维峰拉住他,“不能在县委招待所里玩,那地方太显眼,安排保安会大动干戈,太张扬反而招来猜疑。”
“哪,到哪里才安全?”
“到我的新别墅,神不知鬼不觉!”
“就是徐州泉山森林公园那一幢?”
“那是之前的。新别墅在徐州环城森林公园。我把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事情办完后,把地址从手机上清除。”他把一串钥匙交给郑春伟。
“知道。书记,我想,太监公公神秘出行,肯定有秘密警卫随同,也不会让我们县的公安介入。所以,我只带关致富和他的两个手下,先到您的别墅,到时候听您的指示,让他们协助王公公开心愉快的吮手指。我呢,也不跟王公公见面,免得他心里不踏实。”
“不愧是公安出身。好,你办事,我放心!”
“书记,您不是公安出身,但您有直觉,想得比我周到!我佩服!”郑春伟诚服地竖起大拇指。
王维峰甚愉快,拍拍他:“我们是死党,好搭档!”
半小时后,有点焦急的李刚看到舅舅王维峰独自走进派出所,这才松了口气。毕竟,长时间将方芳留在派出所,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但是王维峰看到董锡进也在现场,本能就觉得是隐患,但他不动声色, 指示李刚和董锡进将方芳背出派出所,搬进他的车里躺好。他问李刚: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李刚说会继续昏迷三个小时左右。他又问当时有几个人在场?李刚拍拍董锡进说就我和我的跟班。
“好!”王维峰表示赞许,又问董锡进叫什么名字,然后就记在手机上,让他跟李刚回到派出所好好呆着不要出去,只等他的指示。
王维峰开了车载走了方芳,李刚拍拍董锡进的肩,说臭小子你的福气来了!我舅舅记下了你的名字,以后你大学毕业了,直接找我舅舅,他能帮你!
董锡进一听,高兴得向李刚行礼连声致谢:“大哥,您真是我的大靠山!我董锡进的下一代,依然会感恩您!”
一个小时后,当李刚和董锡进在派出所里嗑瓜子喝茶看色情光盘时,三个便衣警察进来,其中一个认识李刚,打了招呼后,上前对董锡进只问一句:“你是董锡进吗?” 董锡进说是,他们立刻把他铐起来。 李刚赶紧拦住瞪眼睛:“他是我的朋友, 什么事要铐他?” 一个便衣警察说有证据显示,董锡进是一宗嫖娼和抢劫杀人案的最大嫌疑人。
董锡进一听立刻吓得尿湿了裤子,脚一软倒地。两个便衣将他揪起来往外拖,李刚上前要阻止,那个认识他的便衣就拦住:“兄弟,对不起,我们有指令在身,请不要妨碍我们公务!”
李刚只好眼睁睁看着三个便衣警察将董锡进拖拽走了,只楞一下,他马上打王维峰的电话:“舅舅,我的好朋友董锡进,就是刚才你记下名字的那个,他突然被三个便衣警察带走了,说他嫖娼和抢劫杀人。这肯定是误会。舅舅,您得帮这个忙!”
“小刚!” 王维峰叫着李刚的小名,“你太幼稚了! 刑警队肯定是掌握了证据,才来抓人的! 你别忘了,他一直与你呆在那个美女身边,你想让他以后都抓着你的把柄啊?听舅舅的,忘记了那个董什么……”
“董锡进。他……”
“永远忘掉董锡进这个人!好吗?” 王维峰声音严厉,又放软语气亲切地,“小刚,臭小子啊,我是你亲舅舅,可不是他的舅啊!傻小子,舅舅是为你好嘛!”
李刚完全明白了,大声说:“肯定嘛,我永远听舅舅的!”
“这你就长进了!” 王维峰称赞他。
李刚忽然想起,赶紧说:“舅舅,那个小美女,很有来头。她坐的车,是徐州的,那个司机,看起来是给她开车的。董锡进说,他爸爸是徐州的纪委书记。”
“徐州,是不是?她不是北京来的习公主吧!她爸爸也不是中纪委书记吧?不用担心!”
王维峰挂了电话。
李刚楞楞地望着窗外,街上人来人往,有帅哥,有媚美,有老人,有小孩,有中年男女……看他们似乎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但怎么看他们都有董锡进的身影随同,似是拖着一条尾巴……哦,我太幸运了,有个当官的权力通到顶层的舅舅!
第二天,他接到那个徐州红星日化厂老板马来运的电话,于是和舅舅王维峰一起前往徐州最有名的酒店,在豪华包厢里商议一宗可以赚上亿元的土地开发大生意。
第 十 五 章
杜 潜
邓贯谦打电话给方得胜时,已经是当天傍晚入黑。
“方芳?她还没回家啊。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方得胜问。
于是邓贯谦开始发慌了,只好如实说了今天方芳让他开车去董集村采访以及后来在丰县发生的事。“我协助交警处理了撞车事故后,一直在那里等方芳……方书记,我担心她……”
方得胜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不就是去派出所吗?也是为了她同学被拐卖的事。可能警察要她提供更多更详细的信息吧……或者,她从派出所出来后,又遇到同学,他们就聚会。现在的年轻人,各种聚会就是多,所以那些酒家餐厅生意特好。我想,晚上她会有电话回来的,她也会坐出租车回家。”
“哪……方书记,晚些我再打您的电话。” 邓贯谦听了方得胜的分析后,心稍安落些。
方得胜挂了电话。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收到一笔来自徐州城市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一个干部的礼品。哦,钱来得太容易了,首先是接到了一封检举信,接着是约谈被检举人,之后是检举人在某家按他指定的酒店房间里,奉上一件工艺品,里面藏一颗价值千万的蓝宝石。哦,那是一颗女儿看了一定喜欢蓝宝石,他会把这颗蓝宝石镶在一条钻石项链上,在女儿出嫁时,他要亲自戴在女儿的脖子上。哦,我的宝贝女儿,爸爸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
但是直到深夜,依然未见方芳回家。徐稚莹有点不安了:“除了我们一家人去旅游,我们方芳可重来没试过不回家过夜啊……连个电话都不打回家……”
“可能是一班同学玩疯了,也就忘了打电话。没事的。” 方得胜虽然有点担心,但依然未至于发慌。
倒是邓贯谦又打来两次电话询问,那语气充满担忧和不安,方得胜还轻松舒缓地开导他:“一班年轻人玩嘛,还不乐翻忘了祖宗,不会有事的!”
但是第二天一整日都没有方芳的电话回来,打方芳的电话,回答总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打到学校问,被告知方芳整天不在学校上课,方得胜这才开始发慌焦急了。下午快下班前,他把邓贯谦叫到办公室,详细地询问了方芳去董集村和回到丰县的经过后,他的政治嗅觉让他感到极度不安:“采访一个脖子被锁了铁链拴在小黑屋的妇女……好多的自媒体人也去那里采访……这种严重损毁党的光辉形象的行为,是绝对不符合我党的宣传原则……难道地方干部采取抓捕前来采访的自媒体人的㧪制行动,所以方芳也遭受牵连……?” 于是他赶紧拨通丰县纪委办公室的电话,但那边的同事回复说没听过什么“铁链女”的事,县委也没有什么扼制此事态的行动。而隶属于丰县的欢口镇,也很平静,那里的镇干部,也不认为有 “铁链女” 的事态。放下电话,方得胜真的感到慌张了:女儿从不会在离家后一天一夜都不打个电话回家的!不可能!“出了什么事呢?得急病,昏迷?遇突发事件,受伤……” 方得胜开始设想多种可能性,都一一自我否定:不不不……最后一个念头忽然闪出:“难道方芳像她那个光天化日下在徐州被绑架掳劫的同学,在丰县遭到了同样的悲惨可怕绑架?” 这个念头一闪出,他感到头晕气绝难以呼吸几乎昏厥,靠在沙发上脸色青白眼神绝望,吓得邓贯谦连忙倒了杯开水递给他:方书记,您喝口水……方得胜望一眼邓贯谦,突然非常仇恨他,脸上的肌肉因恼怒怨愤而激烈抖动,猛站起来抬手用力掴去一巴掌:“都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开车带方芳去那个鬼地方!我女儿要出什么事,我先杀了你!”
邓贯谦捂了脸,尽管血从嘴角和鼻孔流出,他也不敢吱声,全身颤抖惶惶不安地望着方得胜。
方得胜指着门口吼:“你给我滚!”
邓贯谦全身颤抖着赶紧快步离开办公室。
这天晚上,方得胜和徐稚莹彻夜难眠,徐稚莹不住的垂泪哭泣,方得胜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今后的一切生活毫无意义。最后,他们商量出的办法是,明天,方得胜亲自去一趟丰县。
第二天,邓贯谦开了纪委另一辆汽车,载了方得胜到了丰县公安局,见到了局长周磊。
“方书记,久仰大名。幸会幸会!今天您光临我们的小县城,不知有何见教?” 周磊笑盈盈很客气。看着一个女警员给方得胜倒茶,他心里就清楚方得胜此行之目的。昨天晚上,他已接了王维峰的电话:如果有徐州来的人,不管是谁,好好招待,公事公办。涉及私人方面,不得枉法徇私。
“听好了:这是来自党中央高层的旨意!” 王维峰严厉地说。
周磊当然听明白了。当你的顶头上司以这样的口吻和用词对你说话时,你还不领会到其中含义,哪你就等着被送进监狱吧。王立军得罪薄熙来,不就是这样下场吗?首先用力掴你一巴掌,之后,送你进监狱的名堂多得数不清:嫖娼,受贿,贪污,生活腐烂,不知敬畏,大搞小圈子,拉帮结派营私……你不认罪?酷刑伺候!
听完方得胜将女儿方芳差不多是两天两夜不归的情况陈述后,周磊语气非常诚恳地说:“方书记您放心,我会把丰县的派出所所长都叫来询问,获得方芳的确实信息后,一定立刻通知您。”
“丰县也象徐州,满街都是摄像头,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一看,应该很快就会有我女儿的行踪。周局长,麻烦你了。方得胜将方芳的照片递给周磊。
“哦,您女儿非常漂亮……”周磊看着方芳的照片,心里明白方芳为什么失踪了,脑子里掠过王维峰和郑春伟强奸方芳的情景,接着是自己也扑上去。
“能不能马上就安排人手展开搜索?”方得胜非常心急,递上一个印刷精美的浅红厚皮信封“这里面是一些有关身体健康幸运号码,你和你的人一定辛苦了,保持健康很重要,这些幸运号码能帮助他们减压,提升他们的工作效率。”
周磊连忙推却:“方书记,我们不能接受,这有违纪律。”
“我是纪委书记,当然知道不能违纪违法。这仅仅是些号码,和违纪没有一点关联。”方得胜暗示,并将信封塞到周磊手中。
“好吧。”周磊便接了信封。他心里非常清醒:既然你说这只是减压幸运号码,我收了浅红信封又何妨?不拿白不拿!至于下一步配不配合,是我周磊来决定,由不得你方书记。
“周局长,你有女儿吗?” 方得胜打温情牌。
“我是有个女儿,快十七岁了,读高中。”
“周局长,我们都是有女儿的父亲,看在这个份上,也请理解我做父亲的急切的心情,请帮助我,马上安排人手搜索录像,好吗?我求求你了!日后,只要你有需要我提供协助时,我一定竭尽全力!呕心回报!”
“方书记,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个,我会尽快安排的,请您放心!这样吧,我们局这段时间,工作特忙,我马上要开一个会议,就失陪了,不好意思哦。”
方得胜无奈离去, 只好寄托在周磊看了浅红信封后, 被里面那张信纸上的一串数字打动,尽快帮助他找到方芳的行踪。丰县虽然由徐州管辖,但现官不如现管,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方得胜离去后,周磊取出信封里的一页信纸和一条钥匙,那信纸上有两行数字,第一行是五百万;第二行是六位数。他笑了,当然明白这是某家银行的保密箱钥匙,以及箱里面有五百万现金。而那六位数,是保管箱密码。这时,他的手机响,他一看,方得胜发给他一条短信,哦,那是一家银行的地址。周磊于是立刻发短信给他的情妇葵英,让她立刻来他这里。葵英二十八岁,就在公安局里,是警花。只是几分钟,这个满脸媚态的警花就进来,也不作声只闪眼色,拿了钥匙和信纸然后戴上墨镜,开车去银行把钱取出。
因为直觉嗅出周磊在敷衍,方得胜感到不踏实。当他钻进汽车坐在后座时,邓贯谦就看出他此行并不顺利, 于是小心地说:“方书记,我听说,丰县公安局周磊局长,他有今天,全靠省应急管理厅厅长宋乐伟的提携。我听说宋乐伟极有可能任命为新的徐州市委书记……”
“哦,是吗?” 方得胜的心里飞快地运转,很快就想到他的一个好友郭正基是宋乐伟的深交。他看看邓贯谦,想起昨天掴了他一巴掌,就有点内疚:“贯谦,谢谢了!”
“方书记,应该是我感谢您。这么多年,您一直在关照我!” 邓贯谦赶紧真诚地感动地说。
“好好干!”方得胜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传递了自己昨天掴的那一巴掌的歉意。
邓贯谦点点头:“谢谢方书记!”
方得胜马上打郭正基电话,以焦急的语气希望他立刻和宋乐伟沟通, 然后施压丰县公安局长周磊,尽快找到方芳的行踪。半个小时后,郭正基回复,说周磊已经安排人手在搜索录像,很快就会有结果。
方得胜这才感到一颗悬离于体外着的心,这时似乎回到心腔,稍微令他踏实了些。“哦,方芳,我的宝贝女儿,爸爸豁出性命,也要找到你!从这刻开始,爸爸会不停地祈祷,求神仙菩萨保佑你平平安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