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求恩大夫一件軼事說開去/张成觉

 

 

從白求恩大夫一件軼事說開去
 
 
张成觉
 
 
【大紀元2014年03月29日訊】(大紀元記者李平綜合報導)近日,白求恩在中國的裸泳舊照被媒體曝光。讓人們想起早前加拿大研究白求恩問題專家、歷史學家羅德里克.斯圖爾特及夫人莎朗合作編撰的《鳳凰傳奇:諾爾曼 白求恩的一生》(Phoenix: The Life of Norman Bethune)一書,該書中描述的一個真實的白求恩。
1936年,西班牙法西斯在德、意支持下進攻共和國政權,白求恩參加醫療隊前往馬德里,他在那裏建立了歷史上第一個流動輸血站。但他自身的弱點是沉溺女色、酗酒、壞脾氣,無法與人合作等,最終導致他被西班牙政府趕回了加拿大。中國爆發全民抗戰後,他向美國共產黨募集了五千美元,購買了一批醫療器具,於1938年1月到達中國。
嫖娼工作兩不誤
在延安期間,中共給在延安工作的外國人安排「臨時夫人」、「性伴侶」;唯獨白求恩是個例外,他拒絕「臨時夫人」,卻親自到鄉村娼寮嫖妓。
 
2006年,曾在延安工作過的沈容出書《紅色記憶》中披露,延安時期出現令人難以理解的「臨時夫人」現象。有兩位在延安工作的蘇聯人,要求組織給他們找兩位「臨時夫人」,只限他們在延安期間有效。他們竟然如願以償的辦到了,每人得到了一位夫人。就連日本共產黨「鼎鼎大名」的野坂參三在延安時,也找了一位「臨時夫人」。
 
唯獨白求恩例外,中共領導讓他當毛澤東的保健醫生,他不幹。領導幫他找個中國妻子,他也不幹。而在等船渡黃河的時候,他跑掉了。
白求恩真的跑掉了,但不是開小差。源於兩項「中國特產」的吸引:一是高粱米酒,二是鄉村娼寮。大家苦苦尋找,沒有結果,便求助於一位正在農村行醫的加拿大牧師,他的名字叫羅明遠。羅明遠不負重托,很快就從一家娼寮中把白大醫生架了回來。原來白求恩已經喝了好幾天酒,醉倒女人身邊。
1939年11月12日,白求恩死去,時年49歲。(責任編輯:林銳)
2006年10月22日訊(大紀元記者文華綜合報道)毛澤東寫的《紀念白求恩》,使亨利諾爾曼白求恩(Henry Norman Bethune)的名字在中國家喻戶曉,無人不知。然而白求恩來中國前的生活如何,他的性格、婚姻、事業又怎樣,隨著其傳記的發表以及蘇聯60年解密文件的公佈,人們看到了一個真實的白求恩。
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白求恩來到了中國,1938年春到了延安,並在晉察冀邊區擔任軍區衛生顧問。當時的生活很艱苦,沒有了牛奶、麵包和香濃的咖啡,只有山村的粗食雜糧,但白求恩忍過來了。他拒絕了給他的特殊照顧,和其他人一樣,吃住在一起。那時白求恩每天工作18小時以上,他曾在69小時內做了115例手術。
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
 
阿蘭稱白求恩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他在對待女人和酒精方面存在缺點,脾氣也很糟糕,經常和西班牙醫生吵架,「但他對病人非常溫柔和關心,似乎他的性格會突然轉變似的。」
 
1939年,白求恩在五台山地區一次手術中遭到感染,得了敗血症。當中共領導得知此事後,下令全力搶救。當中共上海地下黨得到包括抗生素盤尼西林以及其它搶救藥品的採購單時,傻眼了,一是這麼大的需要量,別說是沒錢了,就是有錢也無法在上海買到這麼多的嚴禁私自採購的藥品。
 
萬般無奈下,他們硬著頭皮找到上海灘的杜月笙幫忙,杜月笙看了這單子後也是半晌沒說話。最後杜月笙緩緩地說道,這次藥單的確有些難辦,與以往我幫忙的小事兒不一樣,不過人家一個外國人能不要命地來幫助我們中國人打小日本鬼子,我們中國人自己還有什好說的呢。請明天晚上黃浦江口接貨吧,所有費用就算我捐助了。
 
當這批急需的藥品運到唐縣黃石村的時候,白求恩已經奄奄一息了。這時,中共內部出現兩種意見,一說這些藥品太珍貴了,就是給白求恩用了也不見得管用,要是不管用就白搭了。另一種意見是管不管用也要用。最後大家僵持不下,於是一致認為聽聽白求恩自己的意見。
 
於是大家就派了一名翻譯與兩位負責人前去問白求恩大夫。白求恩弄明白了來人的意思後,緩緩地說道:「還是用吧,為了我們的事業,生命也是重要的。」可這話最後傳回來的卻變成了「還是算了吧,為了我們的事業,生命也是可以奉獻的。」
 
1939年11月12日,白求恩終於閉上了眼睛,但一批珍貴的藥品卻節省了下來。不久毛澤東發表了《紀念白求恩》一文,從此全體中國人知道了加拿大有個白求恩,他是個「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大紀元2006年11月6日訊】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您收看這次的《時事論壇》節目。提起白求恩這個名字,對於中國大陸人來說,幾乎是家喻戶曉。這個被神化了的加拿大醫生,隨著最近中國中央電視台的同名電視劇的播出,又浮現在中國人民面前。那麼今天呢,我們請來了加拿大約克大學東亞研究所資深研究員史邁克(Michael Stainton)先生就這一話題,跟大家聊一聊。
 
史邁克:他是從香港進入中國,相當曲折的路線,慢慢到華北,到開封附近。那時候中國共產黨,八路軍已經在延安,八路軍去接他要帶他進入延安這個八路軍區。在開始等船要渡黃河的時候,他就跑掉了。跑掉了,那人就找不到他了。當時在中國華北也有加拿大傳教士,裡面也有一個醫生在中國服務有20 多年了,而且對抗戰也相當有貢獻,他的名字叫羅明遠(Robert McClure)。那麼McClure剛好是經過那個地方。共產黨就找他說怎麼辦呢?這個外國人,長鼻子,找不到了。羅牧師那時在中國不管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他工作是在鄉村作醫療,所以他的關係相當廣,所以他說我去找。很快就找到白求恩了。結果呢,白求恩是醉醺醺的,已經喝了好幾天的酒,而且不是甚麼葡萄美酒,就是最烈的這個高粱酒還是米酒。所以他幾乎爬不起來啊,在那就是邊喝酒邊玩女孩子,在鄉村的娼寮。
主持人:就是到鄉村的妓院。
史邁克:這個羅牧師就(把他)抱出來,打掃,打掃,把他帶回來。很諷刺,很諷刺。其實兩個都是醫生,兩個都是要幫助中國人去抗日本的,而且羅牧師並不是一個很頑固的人,他也是很關心中國人的痛苦。
11月20日訊 上次節目當中,史邁克先生向我們介紹了一個真實的白求恩,(史邁克:「在那就是邊喝酒邊玩女孩子,在鄉村的娼寮。」)以及當時的加拿大政府設立白求恩紀念館的來龍去脈。(史邁克:「為中國,讓中國高興,為中國做一些事情。」)
 
從白求恩大夫一件軼事說開去/张成觉
白求恩(左一)在延安。他热衷嫖娼,近年裸泳照被网络曝光。(公有领域)
 
在延安期间,中共给在延安工作的外国人安排“临时夫人”、“性伴侣”;唯独白求恩是个例外,他拒绝“临时夫人”,却亲自到乡村娼寮嫖妓。加拿大历史学家研究发现,被许多中国人当作英雄的诺尔曼.白求恩,其实沉溺女色性情暴戾,并导致婚姻一再破裂。 
           
延安时期的“临时性伴侣” 
 
  作家秦全耀5月24日发表博文称, 2006 年,在延安工作过的老革命沈容在《红色记忆》一书中披露了令人难以理解的“临时夫人”现象。有两位在延安工作的苏联人,要求组织给他们找两位“临时夫人”,只限他们在延安期间有效。他们竟然如愿以偿的办到了!每人得到了一位夫人。他们回国时,就给每位夫人发了“复员费”。而这“复员费”竟然成了沈容同伴们打秋风的对象。 
 
   弗拉基米洛夫的《延安日记》就写到毛泽东曾经问他是否需要一个“伴侣”。连日本共产党鼎鼎大名的野坂参三先生在延安时也找了一位“临时夫人”。对这些“临时夫人”来说,这也许可以算是她们为革命作出的牺牲吧。 
 
   曾为中共军事顾问的李德在支援中国革命期间,先与组织安排的萧月华做了临时夫妻,后来又结识了第二位妻子来自上海的漂亮女明星李丽莲,李德在1939 年返回苏联时请求将李丽莲带走,但因没有护照签证未得到批准,李丽莲当场晕倒。毛泽东祝李德一路平安。李德含泪吻别李丽莲后,依依不舍地登上飞机。从此他 们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面。 
 
   日共领袖野坂参三来延安时,他的妻子留在了莫斯科。但是他一直也没闲着,与一位很有活力的中国女子庄涛一起生活,这名女子会说流利的日语。当美女庄涛 出现时,野坂参三自然赞成“衣不如新”;而当与老妻重逢时,野坂又信奉“人不如故”了。野坂参三后来对庄涛的“薄情寡义”并非没有前兆,他早已将话向庄涛 挑明:我们的恋情是没有结果的,你不过是红色延安为我找来的“临时夫人”、“性伴侣”。 
 
         白求恩拒绝“临时夫人” 醉倒乡村娼寮 
 
   唯独白求恩是个例外,领导让他当毛主席的保健医生,他不干。领导帮他找个中国妻,他也不干。理由很简单,语言不通,习惯不同,在一起也不会幸福,所以,坚决不娶。让人没有料到的是,在等船渡黄河的时候,他跑掉了。 
 
   白求恩真的跑掉了,但不是开小差。源于两项“中国特产”的吸引:一是高粱米酒,二是乡村娼寮。大家苦苦寻找,没有结果,便求助于一位正在农村行医的加 拿大牧师,他的名字叫罗明远。罗明远不负重托,很快就从一家娼寮中把白大医生架了回来。原来白求恩已经喝了好几天酒,醉倒女人身边。 
 
   同样是解决性问题,白求恩下娼寮,李德和野坂选择了性伴侣。 
 
以上轉錄了海外大紀元等法輪功系統的網站的報導及在加拿大的採訪,和大陸《文學城》網站的文章,都提到了白求恩大夫的一些疵點。可見基本屬實。
 
對此,筆者認為,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僅就他捨棄在祖國加拿大的富足生活,不遠萬里來華,冒著槍林彈雨在晉察冀前線救死扶傷,創造了69分鐘作了115例手術的紀錄。就憑這點便足以顯示其毫無自私自利之心。
 
最矚目的一點是在駐地嫖娼。竊以為,這屬於白求恩大夫個人私生活中的行為。他正當壯年,性慾旺盛,此舉完全可以理解。他拒絕延安當局為其安排“臨時夫人”,理由是語言不通,難以共同生活。這顯示出他對中國婦女人格的尊重。那些由中共黨組織分配給來自外國的顧問或共黨首腦當伴侶的女子,實際上是供異國男人消遣的玩物。跟共黨歷來為人詬病的“公妻”一脈相承!
 
行文到此,聯想起國際知名的鋼琴家李雲迪因在北京嫖娼,遭公安部門拘捕罰款。這還屬於秉公執法,無可非議。但官宣就此大作文章,將污水潑向李雲迪,卻是別有用心。試問,如果嫖妓的是郎朗,會發生這種共誅共討的事情嗎?
 
李雲迪成名在先,於國際鋼琴界享有盛譽,為炎黃子孫露了臉爭了光,有必要這麼無限上綱批倒搞臭嗎?身為“偉光正”“九龍治水”之一的張高麗,長期霸佔國際知名網球女星彭帥,其妻康潔居然在丈夫行淫時為之把門,以致多國輿論譁然。如此中共建政七十餘年所無的醜聞,何以至今未聞共黨中央調查處理?什麼中紀委,國家監委是幹啥吃的?
 
回到白求恩大夫的軼事。上述資料還提到其脾氣不好。這應屬於他性格中的一個缺點。但也要考慮到他不懂中文,身邊工作人員除僅有的一個翻譯外都不懂英文,處於炮火連天的戰爭環境,溝通無疑存在困難。儘管如此,他還是為八路軍培養了一批能幹的醫生。不可抹煞這一點。
 
至於他在西班牙戰場上的往事,與我們的抗戰無關,其中許多內情雲山霧罩,國人也就無需尋根究底了。
 
上文中出現了一位泰德.阿蘭,他是白求恩的摯友,曾與他一起在西班牙作戰。阿蘭與塞德奈.戈登合著的《手術刀就是武器 白求恩傳》(巫寧坤譯,上海文藝出版社,2005年8月第一版)提供了許多細節,對於廣大讀者了解白求恩至有裨益。
 
總之,白求恩大夫的高大形象永遠活在中國人民心中!
 
2025年7月12日下午9:33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