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历病毒Omicron(二)
陶洛诵
星期一(21号)从医院检测回家,我觉得浑身无力,我去前洗了澡洗了头,洒了channel香水,这耗去我不少精力。与每次出门回来一样,我换掉所有里外衣服,洗手洗脸用盐水漱嗓子,有时我会洗澡,这次不行,没力气。
我到厨房,焖锅米饭,把一大块已经解冻的上好瘦肉切成立方块,把半个白萝卜也切成立方块,把它们扔到水里一起煮,我知道这叫糊弄,我没精神讲究烹调术。
列娜买回来一个越南Pork roll,问我想不想吃,我让她给我切了一小块,味道不错。
我没有失去味觉,也没有失去嗅觉,我嗓子不痛,鼻子通气,只是一阵阵发冷,没劲儿。我回到卧室,昏昏沉沉睡去。
我不知睡了几个小时,睁开眼睛时,列娜拿着我的手机站在床前,沉痛地说:“妈妈,医院通知你得新冠了!”
通知是新南威尔士州健康部门发来的,开头是:“Dear Luo”。信很长,大概内容让我呆在家里不要出去,把得新冠一事告诉家庭医生,如果情况不好,就叫救护车,对他们说我得了新冠,需要去医院抢救。
这是说我从17号开始起不来床是得了世纪瘟疫,到现在21号,两头加起来已经五天了,最难受的是17、18号,我在好转。我看看表,五点多了,家庭医生已经下班,一切要等到明天。
我发了个短信给儿子:“我得新冠了!”回信是“没事!”我最怕的是传染给两个孩子,这几天我做饭洗碗,他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戴口罩,没有丝毫防范。
还有海滨西餐厅,我不知道自己的潜伏期是多长,会不会在那儿散毒了?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22号一早,我给家庭医生打电话问诊,中午和医生通了电话。我问有没有药给我吃,她说有,她说:“你应该开始生病就吃,现在有点晚了!”
我拿到药方发给药房,药房说需要订,让我们明天11点半以后去拿药。
我写这篇文章的重点有两个,一是世纪瘟疫新冠,从Covid--19演变到Omicron,毒性确实变小,但传染性很强,在巴黎的德升告诉我,他周围的朋友全得了,防不胜防。他是在病毒开始作妖时就得了,幸好没有任何后遗症。
我和两个孩子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俩没被我传染,儿子打了四针预防针,他可以说是预防针起了保护作用。列娜一针没打,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抗体?我的亲身体验是:病毒主要欺负老年人,因为老人自身抵抗力下降!
想要不得新冠,提升自身抵抗力最重要!
第二点,治疗新冠的药物很重要!
确实有许多人得了Omicron,症状很轻,两三天就痊愈了,根本不用吃药。
可是药物对我很重要,尽管我是在23号上午12点多拿到治疗新冠特效药的,这距离我发病两头整整一个星期了!我如果不吃药病情发展成什么样真不好说。
我拿到药前,我发现一个新症状,我的左眼红得像兔子一样。我赶快遵照医生嘱咐吃下四粒紫红色胶囊。药瓶子里一共40粒,上午吃四粒,下午吃四粒,吃五天。
药吃下去,我感到精神立马好了不少,我火红的兔子眼在向右眼蔓延,右眼左侧开始变红,但左眼的红开始变淡。药吃下三天,眼睛恢复了清澈,精力恢复许多,做饭不必糊弄了!
澳洲治疗新冠的药物听说是从美国进口的。我的一两个朋友在二月份得病还没有治疗新冠的处方药,他们拖的时间长,罪受得多,身体损失大。
当然,各国在同世纪瘟疫斗争中各有高招,听说印度用廉价的伊梅尔菌挽救了上亿人的生命,我们中国有传统中药!
我一直在家呆着,列娜又想让我陪她去游泳,我昨天去做检测,医生说:“检测结果也许你还带菌,但不会传染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