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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浮雕
日期:5/28/2009 来源:博讯 作者:老陈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八九•六四”天安门的“杰作”
    (陈维明与"六四时期的戒严部队"作者吴仁华及"民联主席"莫逢及与兄弟在作品前合影)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八九• 六四”天安门事件二十年过去了,象如烟般的往事消失在时空中。二十年前天安门广场,在机枪的扫射中,在坦克的碾压下死去的青年,如果有机会投胎转世的话, 他们便会长成少男少女了,按时下的话叫做“帅哥”、“美女”了。他们会漫步在与二十年前一样的校园,并且坐在与二十年前一样的课堂上,但他们和二十年前的 精神血脉却是堵塞的。他们不知道“六四”为何物,不知道他们的学姐师哥,曾经为民族的进步,国家的兴旺,发起一场震惊世界的民主运动。但是即使知道了又 如何呢?“六四”二十周年前夕,“国际先驱论坛报”访问一位北大历史系的学生,被 问及到如果有人提议上街示威要求民主会如何时,他回答说:“大家认为提议者疯了”。这些在被切断历史,而在谎言和高压,以及腐朽和颓废中长大的孩子看来, 他们为自己能处在“盛世中国”感到自豪。即使在京都皇城根下,来自全国怨声载道的访民,每天都在为这个“盛世”上演着悲剧,但是他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并出于实惠的动机积极入党。但是历史是连绵不断的,虽然当朝者总是想切断历史来掩盖罪恶。从表面看,这二十年来共产党似乎做到了,但是二十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间,他能做到一时,但不能永远。古人云“抽刀断水水更流”,历史就是一条永流不息的大河。
    
    今年“六四”二十周年前夕,“六四”天安门广场上一位北京体育学院的学生方政,坐着轮椅来到了美国。他的 两条腿在二十年前的今天,被人民解放军的坦克碾走了。二十年来,他坚强地活了下来,失去双腿的身体,每一天都在诉说着那一个血腥的夜晚的暴行。二十年来, 他的身体成了一个雕像,一个有血有肉,一个行走在中国大地上的雕像。“六四”二十周年,他来到自由世界的美国向世界作证。也是二十年前,一位美院毕业的女 生来到天安门广场,加入到母校的队伍中。而在“六四” 那一晚,她在和同学们逃离广场时,也见证了那一晚的屠杀。在呼啸的枪声中,她周围的民众倒下了好几个,当她看到那些民众身上喷射的是鲜血时,才意识到人民 解放军射向他们是真实的子弹。几十年的谎言教育在那一瞬间彻底地崩溃了。今天站在她身边的丈夫,一位毕业于中央工艺美院的雕塑家陈维明,在美国炎热的西部 沙漠城市工作室,正在用手中的泥刀,一刀一雕,一刀一塑,雕塑着二十年前的那一个夜晚,那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
    
    “八九• 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这一反映天安门大屠杀的作品,是陈维明从二十年前,当中国青年热血洒遍天安门广场那一刻起,已在心头酝酿了,每年“六四”纪念 日来临,都是他思绪澎湃之时。再现“六四”,塑铸历史的创作设想,总是会涌动在他的心间。在此期间他创作了不少有关“六四”题材的作品。他曾在奥克兰大学 为“幸存者艺术节”创作了大型“六四组雕”,建立奥克兰“六四”纪念碑,“六四”十周年时,他曾雕塑了一米多高的“六四”自由女神像,去年“六四”十九周 年时,他将六米四高的民主女神像立在了华盛顿国会广场的草坪上。在这些雕塑创作过程中,一个全景式反映“六四”天安门广场的作品,已经在他的胸中打磨了二 十年。他认为这个作品在“六四”二十周年纪念日,该是到了它瓜熟蒂落的时候了。从艺术上来说这是一瓶沉酿了二十年之久的酒,该是出窖开瓶了。
    
    “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长度六米四,高二米三。六米四的宽度 自然是“六四”的象征。六米四宽的浮雕,大多数人是无法想象,光上的陶泥就有好几吨,而这好几吨的泥是要糅碎了一小块,一小片地爬高蹲低地往上填出来的, 更没有人想到在泥塑过程中,泥稿要保持湿度和柔软,必须时时喷水,而在美国西部沙漠城市的夏天,在温度高达四、五十度之下水份蒸发的速度,一天下来,光喷 在泥稿上的水就要几十公升,在制作过程中,陈维明的汗水早已和作品混合在一起了。
    
    “八九• 六四天安门事件”作为中共建政後最为波澜壮阔的一场民主运动,其中心是民主。被称为“德先生”的民主,是“五四”以来的九十年间,中国青年的政治图腾。在 “六四”运动中,这一图腾被中央美院的学生,以“女神”的形象树立在天安门广场。她高高擎起的自由火炬,燃烧着中国民主的希望。在“六四”的那一夜,她无 言地见证了中共的屠杀,最后倒在了装甲车的履带下。这一画面成为“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的中心画面。在民主女神像的后方是挂着毛像的天安门城楼,是这场屠杀的地狱之门,是专制政治的一个中心符号,把这一符号放进作品,不但点出了事件所发生的地址,也点出了这场屠杀的文化和政治的滥殇。
    法国画家德拉克罗瓦曾为法国七月革命创作了“自由引导人民”的油画,反映了法国人民为自由不怕牺牲的壮烈 场面。它的中心画面是高举着三色旗并象征自由的女神,德拉克罗瓦以浪漫主义的手法,表现这一革命的场面,形成了一种强烈而激动人心的力量。而在陈维明的雕 塑刀下的民主女神,在被坦克推倒的那一刻,则更具现实主义的悲壮色彩。
    “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所展现出来的另一个画面,是阻挡坦克前进的一位青年,在长长的坦克车 队前面无惧色地站立着。这位叫王伟林的青年,挡坦克的形象成为天安门事件中,中国青年为中国的民主事业,无所畏惧不怕牺牲的经典性形象被记录了下来。它成 了天安门事件的标签和最出色的注册广告,它注册在一个时代的民众心里。在陈维明的创作中,这个人物是一个背影,用看不见脸的背影来刻划一个英雄人物,这是 作品的独到之处,因为这个人物在现实中已经失踪了,二十年来,没有这个青年的任何消息下落,也许在“六四”那个夜晚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也许被中共已秘密枪 决,但是不管生死如何,他已成为那一场运动的伟大象征。他站在坦克前面,化身为一杆永不倒下的战旗。
    
    “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的另一个画面,在自由女神的下方,是一群头戴钢盔的士兵,举着枪在殴打着一位抱头蹲在地上的青年。这是根据真实照片而雕成的。在纽约Roxene Corp出 版的《献给自由》的“六四”大型图片册里,收录了这幅珍贵的照片,并且在说明中写道“十个军人在天安门活活打死一名学生“。这是天安门大屠杀中,一个近距 离的,一个直观具象的被浓缩的法西斯式画面。这个画面所呈现出来的涵义,说明“六四”天安门事件已不仅仅是一场镇压,如果把这十个士兵的钢盔摘下,脱掉军 装,那就是一帮街头恶棍,然而这却是野战军,堂堂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正规军。一般来说,艺术作品在表现血案和战争的场面,敌人往往不出现在作品中,比如毕加 索的经典之作“格尔尼卡”,以立体派风格描述了西班牙小镇格尔尼卡被德国法西斯屠杀的血腥画面。“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之所以把镇压者放进作 品里,在于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围殴一个手无寸铁的青年,已经超出了人们对军队暴行的想象。
    “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在这三组画面以外,是学生互相扶持撤离天安门广场的悲壮,和大屠杀後 死者家属的丧子之痛。这两个由众多人物组成的画面,个个人物都刻划得栩栩如生,那种愤怒、惊恐、悲痛、欲哭无泪,痛不欲生成为天安门广场的“悲怆奏鸣曲 ”。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创作于他对拿破伦的崇拜幻灭之后的作品。它是反抗残酷命运与黑暗势力,追求美好理想和幸福人生的雄伟诗篇,充满着斗争的力量和 对理想热烈追求的激情,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扣人心弦的悲壮场面。我们从“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大型浮雕”中,可以感受到“悲怆奏鸣曲”这样的一唱三叹的气 韵。这里有被黑暗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无声恐惧,有子弹呼啸而来的声音,有坦克履带压着身体洴濺血浆的声音,有嘶裂长空的尖叫,有气绝山河的呼喊,跌宕迂回在 “六四“那一个夜晚。这样的声音乐章,是不会随着时间消失的,它穿透着历史的时空。
    陈维明以二十年的心血磨出的“八九•六四天安门大屠杀”这一雕塑作品,再现了“六四”事件中,中共军队镇 压手无寸铁的平民与学生的残酷和疯狂。再现了中国青年为中国的自由民主奋斗的悲壮场面。这是一幅由艺术家雕塑刀完成的作品,更是二十年前“六四”那个夜 晚,中共政权用机枪坦克完成的杰作。当年毕加索的“格尔尼卡”在巴黎展出时,一位德国盖世太保头目指着这幅画问毕加索:“这是您的杰作吗?”,毕加索面色严峻地说:“不,这是你们的杰作!”
    (作品局部之一)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作品局部之二)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作品局部之三)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作品局部之四)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陈维明与美国著名雕塑家斯蒂汶)
    陈维明为六四二十周年制作大型浮雕泥稿完成

    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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