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能够骗人两千多年,至今不衰,问题何在?我研究孔丘二十多年,我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关键还在《论语》。这部书一万一千多字,却记录了相当多"子曰"的"好听话"。这些好听话,在中国人的语言之中,经久不息地流传,而且更成为了朗朗上口的著名成语。这些成语基本上都是劝人入世、上进、成器,用今天人们的话来说,即几乎全都是所谓"励志"之言。这样的成语,人们随口即可举出许多,例如:"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教无类"、"三人行,必有我师"、"和为贵"、"和而不同"、"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巧言令色,鲜矣仁"、"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这些"励志"之言,的确非常迷人,并同时让人误认为孔丘为人(人性、人格、人品)的"伟大"。的确,如果有谁真能把他的这些著名的"励志"之言,全都变成自己真实人性、人格、人品的实践,那的确应该是非常"伟大"的。可惜的是,事实并不是如此,甚至是完全地相反,孔丘与真正人性、人格、人品的"伟大"完全无关,而实际上却是非常非常的"渺小",关于孔丘其人,我已经在前面的大量文章之中进行了讨论。
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历史实践"上,我都能够非常明确地证实,《论语》之中这些所谓"子曰"的"好听话",全都是不能变成真正实践的"假话"、"大话"和"空话",它们除了具有巨大骗人的"功能"之外,根本就是一堆毫无任何真实意义的"文化"垃圾。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的人们只要懂得一点点哲学的常识,都能够理解,只有符合逻辑的、系统的、有机的、理论的"必然性"和"普遍性"的语言(话题、命题、问题等),才是有可能成为实际现象中可实践的符合规律性的"真正知识"的语言(话题、命题、问题等)。这其实就是揭示真理、真知、真诚(成)的语言(话题、命题、问题等)。实际上,这也正就是西方哲学关于什么是人类真知识的最重要属性的明确的揭示。除非是符合客观自然规律的"必然性"和"普遍性"的人类真理性和真实性的话语,否则,任何漂亮的"好听话",都将不可能被称作是人类真正有价值的可实践的"知识"性的话语。
很显然,《论语》之中的几乎所有"子曰"的"好听话",可以说,全都谈不上具有任何客观的"必然性"和"普遍性"的最基本属性。而是相反,凡是《论语》之中能够获得实践的东西,却是完全另一类的话语,这些话语完全都是围绕"礼乐"、遵行"礼乐"、维护"礼乐"而进行操作的"独断论"命令式的话语,例如"子为父隐,臣为君隐","克己复礼","修己安人","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等等等等。这些"独断论"的命令式的话语,恰恰具有某种能够促使人们不得不成为被动者的人为的"必然性"和人为的"普遍性",也即外部权威压迫所致的人为伪造的"必然性"和"普遍性"。我可以断言,不仅是《论语》,也包括所有孔丘及其儒家的其他"经典"之中的大量的话语,真正对中国人起作用的也全都是这一类的话语。
用今天的话来说,孔丘及其儒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哲学",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讨论任何涉及客观真理、相对真知、自由真诚(成)的自然的"必然性"和自然的"普遍性"的话题。也正是因此,孔丘及其儒家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逻辑",自然也就根本不可能会具有任何的"哲学"可言,因为他们永远都只具有对于中国人的发自权威性的"独断论"命令式的话题,这些话题永远都是迫使中国人不知不觉地成为完全被动者的话题,因为它们充满了完全人为(伪造)的"必然性 "和人为(伪造)的"普遍性"。中国人事实上因此而受害了两千多年,却竟然直到今天还几乎完全没有人能够真正认识和觉悟到这一点。
完全没有"认识"和"觉悟"到什么?没有认识和觉悟到他们自己和他们的祖先,在过去的两千多年的漫长的历史之中,竟然全都茫然地丧失了自己作为"人"的最重要的"自然"的"主动性",用今天的话来说,即丧失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而一个丧失了主观能动性的人还能够称作是"人"吗?如此的丧失了"主观能动性"的中国人比其周围的植物和动物,比蚂蚁和蜜蜂,又能够高明到哪里去呢?我很遗憾,孔儒的"文化"完全是一个让中国人丧失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假文化,害文化,用我前面的话来说,即是世界上的一个标准的"太监文化"。
说到这里,凡是稍稍懂得一点点最起码的哲学常识的人们,都将立刻能够懂得,我今天究竟想要告诉我所有亲们的是什么?我想要告诉我所有亲们的,即是我今天文章题目之中所要表达的,即《论语》之中那么多的"好听话",却全都成为不了中国人的作为"人"的好品质;而却是完全相反,《论语》之中那些看起来并不怎么好听的话语,却反倒成为了让中国人永远丧失了作为"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人性"、"人格"和"人品",乃至事实上它成为了使得中国人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最坏的"文化根源"。这是因为什么?这其实正就是我研究孔儒三十多年而为孔丘及其儒家的全部"意识形态"所总结的两个"六论"的结论所说明的:
第一个"六论":"一天,二隐,三畏,四非,五常,六无"。"一天"是指孔丘要求中国人只相信"天命",而这个"天命"却又是人类永远都不可能认知的东西,中国人只能通过占卜、算命的方式去"认命",而不是可能去"知命";"二隐"是"子为父隐,臣为君隐",即中国人必须懂得,要永远为亲人,为君主而去说谎,隐瞒真情;"三畏"是"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即永远要记得畏惧它们;"四非"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总之是一切均服从"礼乐"(不平等)的规定性;"五常"是"天地君亲师"五大永恒的权威,即必须记住,永远都不要违逆这些权威;"六无"是我对于所有按照孔儒的方式做人的人们的必然的结论:"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
第二个"六论":"天命论,血统论,宗法论,人治论,极权论,专制论",这其实也就是中国历史之中永恒存在的"官本位"政治体制的全部内涵。这个体制一直到了今天,还依然是那么强有力的现实存在。
正就是孔丘及其儒家的这两个"六论"的后果,完全引领了中国的历史两千多年,甚至直到今天,中国的当局还依然在表态,要"尊孔",实则是要继续坚持把这两个"六论"的恶果贯穿下去,以此回归中国历史的漫长的恶性循环。然而实际上,孔丘及其儒家的所有"经典"之中的"好听话"却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中国人的"好品质",这既是明明白白的中国历史的真实,也是孔丘及其儒家的"道反自然",公然对抗客观自然的逻辑规律的必然的结局。非常显然的是,孔丘及其儒家没有逻辑,没有哲学,没有真理、没有真知、没有真诚(成),没有科学、没有技术、没有艺术,总之,他们没有所有一切真正属于人类"文明"的东西。
其中最关键的问题究竟在哪里?即在孔丘及其儒家"经典"之中的所有的"好听话",原本全都是只能表面"闪光"的完全缺乏任何自然"必然性"和自然"普遍性"的"道反自然"的"文化垃圾",它们除了能骗人,没有任何实际的文明的可真实获得实践的知识的功能和价值。中国的文人们直到今天还在继续运用"子曰"来反驳我的对于孔丘及其儒家的批判,这是多么无知、多么缺乏最起码的哲学修养的可悲的事情?真是非常地可悲!然而更可悲的是中国人,中国人的历史,中国人的子子孙孙们的未来的前程,全都只能永远葬送在中国人自己始终"尊孔"的只会说"好听话",不会做有意义的"文明事",更形成不了追求真理、真知、真诚(成)的人类"好品质"的历史恶习之中。
中国人始终都在崇奉歌颂孔丘的《论语》,而实际上却不过是中国人的《沦窳》,是中国人的人性、人格、人品永远遭到严重败坏的中国人的永远的灾难之"根"。我很遗憾,中国人的"理解能力"是如此地低下,他们居然根本就分不清楚什么是"好听话",什么是真正人类的"知识"。孔丘在《论语》之中的"好听话"中国人照念了两千多年,却根本就看不到中国人的"好品质"表现在哪里,而是完全相反,中国人的《历史》乃至现实之中,永远都充满了谎言、诈骗和暴力。说白了,中国人太缺乏最基本哲学的脑袋,尤其中国文人。他们除了背诵孔丘《论语》中的语录来骗人之外,他们的心中没有半点真理、规律、逻辑可言,从实质上说,他们也是在骗自己,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孔丘的那些语录根本就不具备能够成为中国人可真正实践的知识的品格,包括他们自己,他们利用背诵语录来炫耀自己的博闻强记,却不知道,那永远都是一堆骗人的"文化垃圾",根本就不是可真正实践的知识。中国人永远都缺乏"哲学"来辨别什么是真知识。孔儒文人害了国家,害了国民,也深深地害了他们自己。他们的一生,也永远都只能一事无成。因为他们永远都严重地匮乏用以辨别什么是人类的真知识的真正的"哲学",甚至直到今天,还仍旧是如此。正是因此,中国传统的儒家文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人类真正的知识分子。因为产生知识分子的一个最重要的前提是,必须存在真正的哲学,中国没有哲学,甚至直到今天还依然没有真正的哲学。而孔丘的儒学不要说是哲学,根本都没有资格称作是"学";尽管老子的《道德经》是伟大的哲学,甚至伟大的人学,然而,迄今的中国人,中国的文人们却始终都不可能真正读懂它、理解它。为什么?我以后会专门讨论这个问题。(201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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