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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余英时先生商榷:儒家有“学术性”吗?
日期:11/27/2014 来源:网络 作者:黎鸣

看了余英时先生最近在新亚书院65周年座谈会上回答问题的报导:《大陆提倡儒家是儒家的死亡之吻》之后,虽然有一半赞同先生的观点,即他认为“制度性的儒家”是维护皇权的儒家;但对于另外一半,即先生又认为,还存在着一个“学术性的儒家”,关于这一点,我却不能不加以严重的质疑:难道在中国的传统之中,除了具有维护皇权的儒家之外,真还存在着一个“学术性的儒家”吗?那么这个“学术性的儒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儒家”呢?它提供给中国人的“学术性”又能够是一种什么样的“学术性”呢?

坦率地说,我根本就不认为真还存在着一个什么“学术性的儒家”,如果儒家真有“学术性”,那么这个所谓的“学术性”,它给中国人讲解了什么样的学术性的“道”理呢?在我看来,有没有“学术性”的一个非常必要的前提,即在有没有“道”理性。按照老子的观点,有“道”即是有“理”,而老子的“道”即在对于宇宙万物的奥秘的揭示。换言之,能够发现和揭示宇宙万物的奥秘——“道”的学问,才能够称作是具有“学术性”的学问。而在今天从西方哲学的观点看来,也同样必须看它有没有“真理”,还包括有没有发现真理的逻辑性?即是说,只有发现了真理,而且还能够提供发现真理的逻辑性的学说,才可能称作是有“学术性”的学说,才能够称作是真正的哲学,或也可能是一门具体的科学。

那么我们要问,孔丘及其儒家的所谓的“儒学”,除了确实具有给历代皇家充当走狗、奴才的“学问”之外,它究竟还曾经有过什么样的可能揭示了宇宙万物的奥秘,以及还发现了什么样真理和逻辑的所谓“学术性”呢?在经过了近四十余年对于儒学的研究之后,我可以肯定地说,如此的“宇宙万物的奥秘”或“真理”,还更不要说什么“逻辑性”了,在孔丘及其儒家的大量所谓的“学问”之中,根本就是一个“空无”。而在其中真正所能具有的,无非是说了一些可能取悦上上下下许多中国人的大量常识性的(涉及人际关系的)“好听话”而已,而这些能够取悦中国人的“好听话”,却根本与揭示“宇宙万物的奥秘”和发现“真理”无关,更与“逻辑”无关。为什么无关?因为它们根本就没有主动地追求任何最起码能够贯穿于其中的“道”或“逻辑”的理论系统可言。而儒家文人们吹嘘的孔儒的所谓“忠恕之道”,除了全都是关于“亲亲尊尊长长”的“天下”(不平等的)人际关系的“经验”之谈之外,能够称作是老子的(“万物之奥”的)“道”吗,或能够称作是西方人的“真理”以及“逻辑”吗?一个根本就没有涉及任何逻辑系统或“道”理性可言的所谓“儒家”,它能有资格被称作是具有真正“学术性的儒家”吗?

在我看来,如果说孔丘及其儒家的所谓的“儒学”还真会有什么“术”的话,那也只能称作是“谎术”和“骗术”,而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学术”。在今天看来,所谓的“学”,最起码应该是“哲学”,然后才可能是“科学”或“工程学”,说一句良心话,即使是西方人的“神学”,也比所谓的“儒学”更具有“学术性”的意义和价值。至少基督教的“神学”还能够具有最起码的要求“人人在信仰上帝的面前平等”的真理性,而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能有什么样的真理呢?半点都没有啊!不仅没有,反而还更坚持了“人人永远不平等”的“礼乐主义”的“反真理性”。一个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真理性和逻辑性可言的东西,能够被称作是具有“学术性”的东西吗?而孔丘及其儒家能够称作是具有“学术性”的“儒家”吗?

余英时先生在谈话中举出了台湾的一些所谓的儒学者们,例如唐君毅、牟宗三、徐复观、张君劢等人,说他们所提倡的新儒家是“学术性的儒家”。这些先生们的著作我全都读过一些,恕我直言,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理解什么是人类的哲学,更不要说科学,当他们把孔儒的“学问”也当作是中国人的哲学来加以弘扬的时候,他们其实是在表达一种中国人的依恋传统的“情感”,甚至“情绪”,而不是在弘扬什么中国传统的“哲学”,原因很简单,因为孔丘及其儒家的所谓的“儒学”,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哲学”,儒家们也根本就不具备最起码的人类哲学家的追求真理、发现真理、信仰真理的素质可言,而他们所标榜的所谓“新儒家”,至多也就不过是一群“挂羊头,卖狗肉”的只会读“死书”以及讲“白话”和“空话”的顽固坚持坏传统的文人“作家”而已。为什么说是“坏传统”?因为这个“传统”只有“反真理”、“无逻辑”的孔儒的坏东西,把这样的坏东西美化为中国传统的“哲学”,这就能够称作是具有“学术性”了吗?

余英时先生把陈独秀、胡适等先生的批判孔丘及其儒家的腐朽的思想,接受西方的科学、民主,以及提倡西方的普适价值的历史成就,居然也当作是近代儒家文人们的一种功绩来说道,似乎这也是儒家文人们的一种近代特有的贡献,余英时先生究竟是想要说明什么呢?这与“儒学”的“学术性”又能有什么样必然的联系呢?难道能够说,正是因为陈独秀、胡适等人也曾经都是学习过儒家学问的文人,所以他们才可能接受西方科学、民主、自由的普适价值么?而一个在黑暗之中呆久了的人,当他看到了阳光而发出惊呼的时候,难道这也能够说成是“黑暗”的(学术性的)“功劳”么?

说一句我心里的话,我敬重余英时老先生,老先生作为一位历史学者,在美国享受到了很高学者的待遇,也可以说是功成名就,曾获得过不少国际著名的奖项,尤其在中国国内知名度极高,然而从我这样一个哲学学习者的角度来看,先生在西方和美国学术界影响的力度,似乎尚不如后生的日裔学者弗朗西斯.福山先生。显然弗朗西斯.福山先生在形而上哲学方面的知名度要比余英时先生高出一些,因此也更易为西方普遍的学者们所常称道一些。其中至深的原因,窃以为,这与余英时老先生身上中国儒家文人的味道太浓重,而西方形而上哲学的味道却太淡薄不无关系。关键的问题还在:形而上哲学,乃至科学的追求真理、发现真理和信仰真理的味道,才是真正“学术性”的味道。而孔丘及其儒家,则基本上不具备形而上哲学关于真理的“学术性”。有人可能会把儒家的《易经》捧出来与我叫板,但我可以告诉人们,孔儒的《易经》根本就与伏羲符号(八卦、六十四卦)的形而上哲学的品质完全无关,真正与它们深深有关的是老子的《道德经》。

我还可以更直率地讲,中国传统所谓的“儒学”,不仅不能够称作是“哲学”,而且根本就不应该被称作是“学”,因为它纯粹就只有“术”,而且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文化的“骗术”。然而非常可悲的是,中国人受骗了两千多年,至今仍然缺乏最起码从“受骗”的状态醒悟过来的可能,而还依旧沉迷在“尊孔读经学儒”的“传统”的毫无任何“学术性”可言的“酱缸”之中,一味煌煌然而毫无自知自省自觉。包括一些“著名”的文人,例如甚至包括钱钟书先生的夫人杨绛女士,还仍旧在那里就像欣赏古代女人的“小脚”一样盲目地品尝《论语》之中的那些好听的名句、段落。究竟他们在欣赏什么呢?他们自己都未必说得清楚,无非都是一些经验现象的情感性的东西而已,而实质上根本就与追求真理、发现真理和信仰真理丝毫无关。因为如此的“欣赏”,都已经成为中国文人们长期以来极其顽固的传统的习惯了。是不可悲,孰为可悲?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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