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劳动创造人起,财富创造就决定着人类生存和繁衍,决定人类社会的繁荣和兴盛。但是,财富创造从进入社会化起就被封建强权奴役着。整个人类社会,从东方到西方,从南到北,无一幸免。
1566年,尼德兰爆发反抗西班牙统治的人民起义。一场民族解放斗争带动了人类第一次反封建专制的革命,革命的矛头直指封建专制而不是图谋帝王宝座。人类第一个没有封建席位的共和国在此诞生。
继此之后,从1640年起,英国人发起产业革命,勇敢地向英王提出《大抗议书》,到1688年,“光荣革命”颁布了《国民权利与自由宣言》,英国产业人坚决向封建主赎回权利。紧接着,法国人、美国人也站了起来,向世界发布了《人权宣言》和《独立宣言》。创造财富的产业人纷纷站起来抗拒封建强权,阻止封建恶霸对产业财富任意豪夺。文明的曙光在这个星球上开始显现。
如果说人类社会存在阶级对立,那从来就是封建统治阶级与产业阶级的对立。人类是在劳动中创生,在财富创造中发展、兴盛。一切产业劳动者是一个阶级,缺少任何一个产业群体,都会使产业劳动遭受毁灭性破坏,而产业的毁灭,就是国家、民族的毁灭。
为了使我们国家和民族免遭毁灭,我们在此宣告成立产业协会。为了使决定人类生存和文明繁荣的产业人从封建奴役中彻底解脱,一句话,为了人类正义和世界文明,我们号召全世界产业人联合起来。
一、产业人
一切从事物质财富生产、经营、流通,满足人们生活需要的人士,都是产业人。他们是:工人、农民、商人、工厂主、农场主、个体工商户,以及收、捡废旧物品的人士、城市苦力,和金融业、证券业人士、期货商人等等。
总之,一切创造物质财富的人士是一个整体,他们通过分工合作和商品方式联合起来,互相为对方增进创造价值,为社会贡献物质财富。产业体系从来都是财富创造的自然体系,从始至终围绕财富创造形成和维系。其中的参与者不是压迫与被压迫的敌对关系,而是分工合作共同创造财富的协作关系。他们在封建专制压迫下,是同样被封建奴役、掠夺的群体。
这个群体从早期野蛮封建的奴隶劳动中解脱以来,就一直在中后期的封建等级制度压迫下艰难生存,服服帖帖地接受封建主的“恩赐”。这个时候,产业劳动的有限自主权,是基于封建主为谋求更多的产业财富而放松的锁链,而不是基于上天赋予人人的天然权利。可马克思却针对平民获得的有限自主权,把对奴隶的解放,斥责为资本主义的历史发端。
就是这些从奴隶,或者从中世纪的农奴产生的市民中,发展出了最初的资产阶级分子。马克思诅咒他们:发现美洲,绕过非洲航行,给新兴的资产阶级开辟了新的活动场所。他们使商业、航海业和工业空前高涨。使疯狂增长的生产力像魔鬼一样不再受资产阶级巫师的支配。
正是这些资产阶级分子,在获得的一点点自主空间中苦心经营,不断扩大财富创造规模,逐渐成长为一股与封建贵族抗衡的力量,并最终带领广大产业人推翻了封建统治。这就是近代史上给人类文明带来一抹灿烂曙光的产业革命。
这场革命的成果,是封建专制的灭亡和产业劳动的彻底解放,它形成了一种新的生产方式——产业自主的生产方式。这种生产方式启发出人类巨大的创造潜能,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工业和科技革命。它使加工业、种植业、陆路交通和航海运输业,使商业和金融业空前高涨,它把大片大片的荒地转眼间变成源源不断提供生活用品的人造富源,把连绵不能穷尽的荒山变成取之不尽的藏宝地。人们过去的种种幻想,在这种生产方式中一一变成了现实。汽车、火车、远洋轮船的出现,电报、电话、电灯的使用。自主运用的资本和自由劳动结合的生产方式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创造的物质财富,超过了过去几千年人类创造的总和。
正是全体产业人的共同努力,是产业劳动者的勤奋工作和资本家的精心经营,创造了人类近代史上辉煌的物质文明。
产业人从来就是一家,他们从奴隶劳动中解脱以来,就一直相互合作,相互依赖,共同创造,为人类的生存、繁衍辛勤劳动。
二、驳斥挑拨产业人矛盾的种种无耻谰言
国家的生存,民族的繁衍,文明的发展,一切都要靠产业创造。还在产业劳动刚刚出现社会合作的时候,在劳动资本试探组织生产的时候,精心谋划含辛茹苦积累的劳动成果,就是产业人中那些敢于带头吃螃蟹的人一直在从事着。正是这些人,使不断扩大的劳动积累发挥出尽可能大的创造效率。他们是运筹资本的专家,是组织、指挥生产的行家里手。没有他们,无论是现代产业,还是早期的社会化产业,都不可能实现。也就是说,人类文明将不可能实现。他们就是人们称道的资本家,是马克思诅咒、辱骂,要将之消灭干净的资产阶级。因为正是他们,组织和领导了那次产业革命,结束了欧洲的封建专制。
然而,组织和领导产业革命的是资产阶级,产业革命的主力军却是工人,即马克思定义的“无产阶级”。在整个产业革命过程中,无产阶级一直站在革命的最前线。在法国攻占巴士底狱的战斗中,在英国抗议查理一世解散议会的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中,在美国抗击殖民统治的独立战争中,包括在最早的尼德兰革命中,无产阶级始终站在革命的最前沿,是决定产业革命胜利,消灭封建的中坚力量。
马克思非常清楚这一点,但他只能利用工人摧毁产业革命,实现封建复辟。在他的党的“宣言”中,他污蔑工人们要“力图恢复已经失去的中世纪工人的地位”,做奴工的地位,污蔑他们在产业革命中是被蒙蔽的“同自己的敌人的敌人在作斗争”,是帮助自己的敌人消灭了自己的朋友。
一部反产业革命“宣言”,半是谤书,半是挽歌。挽歌唱给已经灭亡的旧封建,怀念它“田园诗般的”、“温情脉脉的”封建情怀,谤书针对产业革命,诅咒它把一切封建传统一扫而光。
在封建贵族耀武扬威、风光无限的时代,整个产业战战兢兢地生存在封建等级制度的重重压迫下。这就是马克思怀念的,要力图实现的封建情调。好一幅恐怖的立体画圈,一边是封建强权下战战兢兢、唯唯诺诺、服服帖帖、规矩顺从的产业人,一边是封建主“田园诗般”、“温情脉脉”、“受人尊崇”、耀武扬威的得意风光。马克思主义推翻产业革命,实现了这一历史逆转。
从中世纪的农奴逐渐脱身成为自由市民,从这个市民等级中发展出最初的资产阶级分子。这是一个何等艰难的过程。马克思不止一次隐讳地提到这一点,似在告诫重新掌权的封建主们,不要给农奴和资产阶级分子机会,也就不会有产业革命。他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就是源于这一原理。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的一再表白:历史不可能只按照某些人的意志发展。资产阶级分子通过自身的努力,从市民等级中脱颖而出。尽管他们出身卑微,但以他们奋斗、积累形成的资产权,跃身成为了“新贵族”。
这种经济上的成就,这个马克思封的名号,并不能改变他们与旧贵族在政治上的地位差。他们仍然不得不处处奉迎旧贵族,不得不将来之不易的财富供奉给旧贵族。因为旧贵族有受封的,不可动摇的政治、经济特权,是封建贵族。
然而奉之者有限,受之者无厌。这势必促使产业精英们在社会正义的鼓励下,与封建贵族公开抗衡。他们以承受巨额赋税为代价,在封建统治的盲区组织小规模的自治团体,在条件成熟的地方组成独立的城市共和国,在议会选举中他们大举向议会进军……。这每一个步骤,都有无产阶级做他们的后盾。而政治上的每一步成就,都同时即是经济成就的结果,也是经济成就的基础。这不会不使人们认识到,彻底砸碎封建束缚,对产业创造和对人类进步的意义。产业革命风暴于是风起云涌。
我们必须认清,产业革命绝非帝王宝座之争。由产业精英发起、组织的这场革命不是帝王权力的争夺而是要实现普天下权利均等。资本家从来没有在国家政策法规上要求制定只利于资产者的条款,更没有提出过建立资本家专政的国家制度。相反,产业革命后的国家普遍推行全民福利制度,让人民无差别地享受产业成果,并用法律保障人民自由批评、指责和决定政府。这充分证明,产业革命是全体民众,包括产业人整体和全社会对封建专制的否定。只有马克思主义高喊无产阶级专政,明目张胆地公开叫嚣用暴力建立马克思主义共产封建制度。
当然,资本家也并非完人,他们本身也劣迹斑斑,就像我们人类也劣迹斑斑一样。他们一门心思奔着利润。排挤同行,锱铢必较,甚至对和自己合作的劳动者也拼命压低工资。这是资本家的通病,也是人性的通病。数数社会各行各业各阶层,有哪一个的风格、风纪高过资本家?资本家是产业精英,失去他们,国家产业将遭受毁灭。马克思主义消灭资本家,剥夺劳动自主权和国民的一切经济活动自主权,是反文明反人类的罪行。建立共产封建社会,是野蛮封建社会的复辟。
新兴的资产阶级,或者按照马克思的另外用语,叫“新贵族”或“资本家”。他们出身于贱民等级,在漫长的产业过程中挣扎到资产者的地位。在封建等级制度的制约下,他们的创造依然超越封建贵族资本,展现出资本自主强大的创造力。
封建贵族,他们出身贵胄,即掌握了充裕的资产,还无偿占有全部自然资源,更有种种特权支撑,然而他们封建的身份决定他们只做寄生虫。因为他们只热衷赋税收入和名望、爵位、封号,哪会看重产业经营。
资本家虽然没有封建贵族的优势,但他们热衷创业,不畏艰辛。产业革命就是针对封建特权,要打破一切特权,实现人人平等,释放社会创造力。因此,产业革命不是资产阶级一个阶级的革命,它是整个产业界即产业阶级的革命,说到底,它是人类改变自己命运,从此不再受奴役的革命。参加革命的即有资本家,也有帮工、学徒、水手、搬运工人、码头工人,连最贫苦的手工工人和农民,也投入了革命,他们的热情并不亚于资本家。因为产业革命对劳动者来说,改变的是他们的命运,对资本家来说,改变的是他们的创业环境。
资本家与劳动者的结合,从来是在自由自主的基础上。这种结合带来的生产率提高,即增加了资本的利润,也增加了劳动者的收入。尽管双方的这种增加往往不成比例,有失社会公正。但这是产业人的内部矛盾,自有产业规则调整。他们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决定着他们双方的福祉,也决定整个国家、民族和社会的福祉。然而,马克思挑起产业矛盾,将产业阶级划分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煽动他们相互仇恨,鼓吹资本家和工人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其实,封建专制阶级才是产业阶级和人类文明的死敌。马克思倒行逆施,鼓动建立共产封建社会,是在开历史倒车。
即使马克思成天在他的“脚印”上打转,他也十分清楚产业自主的生产方式形成的强大生产力。他不止一次惊呼:“过去哪一个世纪能够料想到有这样的生产力潜伏在社会劳动里?”
就像狐狸吃不到葡萄一样,他妒恨资本自主和劳动自主的生产方式,嘲讽这种生产方式形成的生产力会造成生产过剩,是资本家无能掌控的生产方式。他鼓吹重新用封建强制的生产方式取代产业自主的生产方式,将生产资本由所有权者自主运用重新转变为封建官僚主义运用,并恢复早期野蛮封建强制组织劳动的方式,成立产业军,推行义务劳动制,消灭资本家,杀掉地主老财,抢光他们的财产。
在封建社会早期的野蛮状态下,确实不需要资本家。那个时候,除了封建官僚和封建领主,任何人都无权组织劳动,指挥生产,更无权染指资本。奴隶们和马克思主义产业军士们一样,是没有任何自主、自由权利的。但是,即使在野蛮封建时期,除了大量奴隶劳动外,依然存在士、农、工、商等级,他们至少能在遍布奴隶的荒漠中形成一星半点自由的绿洲。可马克思主义将这些等级也要一概消灭。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生产方式和社会结构,残酷、野蛮的社会结构。这不是运用资本创造财富的社会结构,而是层层贪污,作践、糟蹋、挥霍资本的社会结构,是毁灭人类的社会结构。
马克思继而用他的剩余价值理论,将自主产业下的生产率提高编造为资本剥削加剧,用“不变资本”的谎言,剥夺资本的投资收益权,用“抽象劳动”的骗局,取消劳动者的创造物收益权。在他的理论编排下,产业创造的全部财富,包括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全都被属于他的封建政党所有。仿佛一场噩梦,世界在一夜之间又回到了野蛮封建社会时期。人们不但财产权被剥夺,连与生俱来的基本权利也一概被剥夺。思想被禁止,自由表达被禁止,奴役和任意残杀、任意抓捕关押又重新遍布大地。马克思主义导致人类文明大倒退。
三、关于产业理论
自然科学与政治经济学就是产业的理论。并不是其他学科与产业没有多少关系,而是这两门理论本身就是为产业而形成。
自然科学是产业人认识自然,认识物质存在和形态转变原理、规律和整个过程,创造物质财富的指导理论;政治经济学则是研究和揭示社会、国家以及国家之间的经济运动规律和交往规则的科学,是物质财富生产、流通、分配和资源合理利用的方法论,它是产业的哲学。这门科学虽然只产生或准确点说是表现在近代,但自从产业劳动开始,也就是说从劳动创造人开始,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生产、生活就是一部伟大的政治经济学。它以逐代传承的方式,为产业劳动指点方向,把生产劳动和创业经验、规则总结、归纳传授给产业人。
产业理论最早就表现为劳动、交换的民俗规则和原理,这些规则和原理就是政治经济学的基础。这个学说一直受到封建意识形态者的排挤。这些人要靠压榨、掠夺产业人生存,就总要压制产业理论,强迫社会接受他们的统治原则依存的意识形态理论。
自从产业革命开创了产业人为主导的社会政治局面后,政治经济学开始进入学府,进入政府决策机构,开始指导并决定社会政治和经济活动。它在社会一切领域取代旧的王道政治和抑制种种意识形态激情,成为产业活动和社会政治生活、经济生活的主导理论。
但这一切只局限在西方世界,中国的产业革命将使这一切也成为规范中国人生产、生活和社会交往的主导理论,让产业原则取代一切封建意识形态原则而成为最重要的社会原则。因为:
人类离开产业劳动将无法生存,而少了其他任何一项都不会如此。产业的盛衰直接决定国家和民族的盛衰,其他任何一项,都不具有这种力量。
显然,在人类社会中,创造财富的社会原则,要比任何意识形态的社会原则都更为重要,对人类更有益。但产业政治不排斥其他思想理念,将热情为人类思想多样性提供物质支持。产业人要理直气壮地蔑视强权意识形态,蔑视寄生群体的强霸恶习,否定他们的寄生权和世袭统治权,用产业政治取代意识形态的权谋伎俩。
四、产业原则与寄生原则的对抗
人类社会之初,劳动者曾经令人人景慕。因为那个时候,只有劳动创造才能获得自然赐予之外的享用物,而自然赐予从来就没有充足过。擅长劳动创造的人在那个时代自然成为大众敬慕的对象。
其实,在今天,以至到永远,人类都只能靠劳动创造才能获得自然赐予之外的享用物。但是,奴役一经得手,社会规则就从此被改变,擅长劳动创造的人和倚靠奴役掠夺财富的人从此在社会上重新定位。多少个世纪以来,产业劳动一直在奴役下抗争。今天,产业劳动已经发展到大规模组织生产的时代,但奴役关系依然没有终结。非但如此,那个自称是“一种势力”的新奴役者借助产业发展反而更加猖狂。它不会自动终结。但大规模集结的产业活动也给反奴役提供了种种契机,集结的产业劳动者可以相互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怨恨,不再像个体被掠夺时只能默默忍受。这形成了对奴役关系的公开反叛和联动对抗。产业的规模化、组织化、集团化,使意识形态对国民力量的分化瓦解和对国民心声的压制越来越难以凑效。西方近代史上的产业革命就是一个先例,它直接产生了半个地球的产业社会——产业原则为主导的社会。
但是,在我们这里,当旧奴役被击败走向瓦解的时候,产业劳动只获得了一个上升时期,反文明的封建意识形态很快取代公开的奴役,利用奴役惯性变换花样继续强制产业。寄生方式和强制产业的方式从公开的帝王奴役转换为伪善、无耻的意识形态政党奴役。它用突出精神奴役的方式,超越传统的人身奴役。
自古以来,物质财富创造都遵循着永恒的劳动——产出过程。这个过程形成的规则一直只是社会的暗流,它所遵循的财富创造原则也只能在社会暗层中支撑着整个社会。现在,政治经济学开始在研究这个原则,揭示产业原则对决定国家命运和民族生存的作用。
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是,产业的生存状况,直接决定国家的生存状况,决定每一个国民的生存状况。意识形态并不能,也从来没有给人类带来过温饱,人的温饱从来都是靠产业劳动创造的成果。帝王封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掠夺产业劳动成果。今天的马克思主义封建,也同样是这一目的。但是,今天的封建主并不仅仅满足于要整个社会服从于他们占有全部社会财富的条件,而是要整个社会服从于他们规定的生活方式和精神方式的原则。
产业原则被残酷的压制在社会暗层中,只为营造统治者的生存条件存在着,被封建原则强制着。
产业的生存,面临前所未有的威胁。竭尽掠夺之下,更有无处不在的束缚。产业如果不能挣脱这种束缚,不能理直气壮地拒绝强权掠夺,就只能在压迫者需要有被压迫者的前提下才能生存,只能在压迫者需要扩大压迫规模的时候才能发展。
产业人要争取用自己的生存规则营造自己的生存条件,而不是服从于压迫的生存条件,就应当首先认识自己的生存规则在决定人类生存,决定民族、国家命运中的作用,认识产业原则在社会政治中的地位。产业人既是这个世界唯一对人类生存起决定性作用的人,也是人类社会的绝大多数,为什么一直在这个世界上战战兢兢,畏首畏尾地不把自己的原则提出来?产业人应当理直气壮地指出:产业主义才是决定国家存亡和民族盛衰的原则和精神。产业人有必要用协会的形式公开表达自己,理直气壮地走上国家政治舞台,开创产业治国的时代。
五、产业人的社会立场和社会责任
现代产业表现为规模空前的劳动与资本聚合,个体或家庭形式的谋生手段只是现代产业的辅助的或个别的形式,工业和商业集团创造财富的规模越来越壮大。但是,在社会充斥着那个统治一切并主宰一切的寄生群政府的威力下,产业群体和个体都显得微不足道。谋生的原始本性使共同谋生者并不时时和处处都表现得友善、和睦,整个产业群体一直在重压下各自寻隙生存、散乱无序。产业命运,甚至它的整个过程一直受治于人。
为什么相互取不足施有余的产业人会如此散乱?为什么产业活动一直不能自主?这就是今天这个由寄生虫群体组成的政府的权谋之术使然。他们正是要让产业人相互对立,锱铢必较,甚至相互谋夺,才显得他们存在的重要和不可缺少。而他们正是用挑起产业人相互残杀的方法夺取的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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