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jing Spring 濠电偛妫庨崹鑲╂崲鐎n喖绀傚璺侯槸椤︼拷 闂佸憡鐗楅妵鐐哄触椤愶絿鈻曢悗锝庡亝琚�   闂婎偄娴傞崑濠囧焵椤掑倸鏋涢柍褜鍓氬畝鍛婄閿燂拷 闂佸搫鐗嗛悧鍡涘垂閺冣偓閿涘啴寮介婧惧亾閿燂拷 - 闂侀潧妫楅敃銈団偓浣冩珪缁傚秹顢栫捄顭戝悈闂佸搫瀚ㄩ崕顖炲焵椤掆偓椤戝棗锕㈤埀顒勬煕閹虹偞瀚� - 闁荤姍鍐仾闁哄绻濆顒勫炊椤掍浇鍋� - 闂佸憡鐗楅〃鍡椢i鍕濞寸厧鐡ㄩˇ顓炩槈閹垮啫骞栫紒鐚存嫹 - 闁荤姳闄嶉崹钘壩i崟顒傗枖閹兼番鍨洪弳婊堟煙闂堚晜瀚� - 婵☆偓绲鹃悧鐘诲Υ閿燂拷

 推荐新闻
閻犵尨鎷� 闂佸憡绋忛崝宥咁瀶閻㈠憡鏅慨姗嗗亞閻﹀秹鎮圭€n亞澧愰柍褜鍓氱划鍫㈣姳瑜版帒绠柡鍥f閺€浠嬫煃閵夛妇绠戠紒妤嬫嫹.
閻犵尨鎷� 婵炴垶鎸婚幑渚€顢欓弽顭掔磾婵炲棙鍔橀崢顐︽煕濡ゅ啫小闁煎灚鍨归埀顒佸喕婵″洭寮幘杈剧矗闁糕剝鍑归弳顒勬煕濞戣櫕瀚�.
閻犵尨鎷� 闂侀潧妫楅敃锕傛嚋椤忓棛妫柨鏃囧Г椤ρ囨煙闊彃鍔橀柍褜鍓欓鍕嚈閹达箑鐐婇柤鎭掑劜缂嶁偓闁荤姵鍔欏ḿ褔顢欓敓锟�.
閻犵尨鎷� 閻庢鍠氭慨鏉戠暦閸垺鏆滈柛鈽嗗幘缁愭鎮楅崹顐n潡妞ゃ垹锕らオ鎵偓锝傛櫇閻ㄦ垿鏌曢崱鏇狀槮闁搞劍绮岄埢鏃堟晸閿燂拷.
閻犵尨鎷� 婵炴垶鎸堕崕閬嶎敊瀹ュ洦鍠愰柍褝鎷�: 闂佽偐顒茬换婵嬪极閻樻祴妲堟繛鎴炵閻i亶姊婚崼鐔风瑨闁告洟绠栧顕€鏁撻敓锟�.
閻犵尨鎷� 1933-1934濡ょ姷鍋犻幓顏嗘娴兼潙绀傞柛娆愶耿閻涙捇鏌涜箛鏃囧闁瑰弶濞婇弫鎾绘晸閿燂拷.
閻犵尨鎷� 闂佺ǹ绻楁禍顒勫极濮樻墎鍋撻悷鏉款殭缂侇煉绻濆浼搭敍濮橆剙缍戞繝纰樷偓鑼覆缂佽京鍋ら弫宥咁吋閸涱垳鐣辨俊鐐€ч幏锟�.
閻犵尨鎷� 闂佸搫鍊规竟鍡涙偂閺囥垺鍎庨柟瑙勫姦閸熷牓鏌ㄥ☉娆愮殤闁绘挻娲熼幆鍕箚瑜忔导鎰版煟閵娿儱顏い顐g墱閳ь剚鍐婚幏锟�.
閻犵尨鎷� 婵炴垶鎼╅崢鐓幟瑰Δ浣侯洸闁惧繗顫夐悾閬嶆煃閵夛妇鐭岄柛鈺佺Ч瀹曞墎鎲撮敐鍌氫壕婵犻潧娲犻崑鎾活敂閸℃鐤€闁荤姷鍎戦幏锟�
閻犵尨鎷� 濠电偟绻濆鎺擃殽閹间焦鍎嶉柛鏇ㄥ枛椤ュ矂鐓崶褍鏋︾紒杈╁缁傛帗鎯旈敐鍛憾闁诲繐绻戦弻褏鍒掓繝鍕剨闁跨噦鎷�.
閻犵尨鎷� 婵炶揪绲鹃悷锕€顬婃禒瀣祦闁跨噦鎷�: 婵炴垶鎼╅崢濂稿矗閳╁喚娈楁俊顖濇閺嗩厼鈽夐幘鑽ょ窗闁搞倖绮岄蹇涙晸閿燂拷.
閻犵尨鎷� 闂佽偐鍘чˇ宕囨暜閳э拷: 缂傚倷绀佺换鎰板触閳ь剛绱撴担鍦噭闁搞劍绮撻幆鍐礋椤栵絾鐤柣鐘欏秵瀚�
閻犵尨鎷� 婵炴垶鎼╅崢濂稿矗瀹ュ洨纾奸煫鍥ㄦ⒒閵堝綊鎮硅濠㈡ḿ鍒掗弽顓炲強妞ゆ牗鐟︽慨銏犫槈閹垮啫骞栨繛瀛橆殘閻ヮ亪鏁撻敓锟�.
閻犵尨鎷� 1婵炴垶鎸稿ú锝夊吹鎼淬劍鏅ù锝囨焿閸橆剟鏌涢妷銊︻棄闁靛洤娴烽幃鎵沪缁洖浜炬繝濠傚閺夎鎱ㄥΟ鎸庡涧闁瑰嚖鎷�.
閻犵尨鎷� 婵炶揪绲鹃悷銊р偓姘▕瀵喚鎷嬮崷顓犵崶婵炴垶姊绘慨鍓ф崲鎼淬劎宓佺€规洖娲ㄩ崺鐘崇箾瀹€鍐ㄥ惞闂侇喖顕槐鎺楁晸閿燂拷.
閻犵尨鎷� 濠殿喖锕e鎺楀触椤愶附鏅慨妯哄瑜邦垶鏌i悢鍝ョ煂婵炲牊鍨垮畷鎶藉煛閸屾寰嶉梺鐓庣枃濡嫰骞嗘笟鈧獮瀣晸閿燂拷.
閻犵尨鎷� 婵炴垶鎼╅崢鐓幟瑰Δ鍛殐闁炽儱纾鎶芥⒒閸偅绶氬璺虹Ч瀹曪綁宕f径瀣堕獜闂佸憡鎸哥粔宕囨閵夆晜鍎嶉柨鐕傛嫹.
閻犵尨鎷� 婵炴垶鎸风粈渚€鎮哄▎鎾搭梿闁跨噦鎷�: 婵°倕鍊瑰玻鍧楀箟缁嬫娴栭柛顐犲灪閻i亶鎮归埀顒勬晜娣囧彉绮�
热点新闻
<> 闂佸吋鏋奸埀顒佸▕閹割剟鏌涢敂鍝勫閻犳劗鍠栧畷姘熺紒姗嗏偓婊勭箾婢跺牆鐏辨鐐茬箳閹风娀宕崟鍨唵婵炴垶鎸诲畷姗€銆侀幋锔藉剭闁告洦鍨伴獮浣该归崗鑲╃叝缂佹鍊块幆鍐礋椤曞懎鏁奸柣鐘叉祫閹凤拷
<> 婵炴垶鎼╅崢鐓幟瑰Δ鍐<闊洦姊婚妶褰掓⒑椤愮喎浜惧┑鐐碘拡閸o綁鍩€椤掑倸鏋庨悗纭呮珪濞艰饪伴崱娅恒垹螞閺夊灝顏紒渚婃嫹
<> 闂佸吋鏋奸埀顒佸▕閹割剟鏌ㄥ☉娆忕劰闁逞屽墯缁矂宕e璺虹倞婵炴垶宸婚崑鎾斥攽閸ャ劍姣夐梺鍛婄懄鐪夌紒銊㈠墲缁嬪顢橀悙瀵割洭闂佹寧绋戞總鏃傚姬閸愵喖缁╅柣鐔告緲缂嶄礁霉濠婂啯顥欑紒妤侊耿閹箖鏁撻敓锟�
<> 闂佺偨鍎茬划鎾澄i崜褎瀚悗锝庡弾閸熷牓鏌嶉妷锔剧畺缂佷緤闄勭€靛ジ鏁撻敓锟� 闂佺粯绮岄鍕不閺夊簱鏋栧璺烘閸嬫挸饪伴崼鐔滎剟鎮圭€n亶鍎岄柍褜鍓氱换鍐蓟婵犲洦鍋柨鐕傛嫹75婵炲瓨绮岄鍕枎閿燂拷
<> 闂佺偨鍎茬划宀勫矗濮樿泛鐐婃繛鎴炲坊閸嬫挸鈹戠€b晝鐜婚柣搴㈢◤閸婃洟宕欓敓鐘斥拹闁割煈鍠撴禍锝夋煙鐎涙ê濮冩慨鐧告嫹
<> 闂佸吋鏋奸埀顒佸▕閹割剟鏌ㄥ☉娆戭暡闁绘挸妫濆绋课旈埀顒勩€傛ィ鍐╁剭闁告洦鍨遍褰掓煙椤栥倖瀚�
<> 闂佸吋鏋奸埀顒佸▕閹割剟鏌ㄥ☉娆戠叝缂佲€冲暟閹奉偊宕奸悢鍝ョЭ闁瑰吋娼欑€氼參銆侀敓锟�
<> 闂佸吋鏋奸埀顒佸▕閹割剟鏌ㄥ☉娆戭暡濞e浂鍨抽埀顒傤攰濞夋盯鎮块崒娑辨畻婵☆垵娉曞▓鍓佺磼缂侇澀绨婚幖瀵稿厴閹虫妾遍柍褜鍏橀崑鎾绘⒑椤撱劎鐣虫い鏇楁櫊瀵増鎯斿┑鍫濇櫓婵炲濮崑鎾斥槈閺冩挻瀚�
<> 闂佸搫顦伴崹鍫曟儍椤栨粍灏庨柡澶婄仢濮e霉濠婂啯顥滈柛娆忔健瀵灚寰勬繝鍌氭綉闂佸憡鐟ュ鍫曞礈閻楀牏鈻曞璺烘湰閻e崬鈽夐幘顖氫壕濠殿喗绻愰幏锟�
<> 闁荤姴顑勯悞锕€危閸涘﹦鈻旀い鎾跺仦缁傚洭鏌¢埀顒冦亹閹烘挷姘﹂梺姹囧妼鐎氼參鍩€椤掍焦顫楁い鏃€娲滈幏瀣灳瀹曞洨鎲ラ梺鎸庡喕閹凤拷
  图片新闻


闁搞儲绋戠粣娑氱磼鐎涙ɑ缍€濞存粌鎼敍瀣⒔閸粎闅樺瀣仩椤箓骞嶉悷鏉挎珯闂侇偒鍠楀畷锟�


缂傚啯鍨靛鍝ユ嫻閵娧勭€垮娑欏灴缁跺啿效閻旈鍟婇悗鐟邦槸楠炴瑩鎮橀銉︾盃缂佹梹鐟ㄩ鐔衡偓鐢靛枎閸ゎ喖袙濞嗘劖鈷曢悗鐧告嫹


濞戞挷绀侀宥夊窗濠婂啨浜卞ù婊嗘〃閸烆剚锛愰崱娆樺剳濞戞挴鍋撻悘鐐才堥埀顒佺矊閸欐洖顫濋幋婵嗩潝闂佹彃绻愰〃娑㈠灳濠靛牊鐣辩紒娑欐闂冭法鎷犻敓锟�


闁告瑧澧楅崪鏇熸綇閹规劗顩柛鐘叉搐濡层垽宕哄ú顏勬濞村吋鐭拹鐔轰焊閸忚偐藝閻忓繑鏌ㄥ﹢鎾閸パ冪秬闂傚懏宕橀埀顒€鎳庢慨娆戠矈閸埄娲挎繛澶嬫磻缁憋拷


缂傚倸鎳愰弫濠氬几濠婂嫭娈熼柟瀛樕戦弸鐔煎箰娴h櫣鏁鹃柡鈧崹顔剧泿闁告劖绋栭~锕傚箰閸ャ劌顫ラ柟铏瑰Т閵堢ǹ菐椤愩埄娲┑鍌︽嫹


闁靛棗锕i懙鎴﹀炊閼恒儲寮撻柡澶堝劤婢ф宕舵穱鎵佸亾鐎n亝鍋傛慨婵婎唺濮癸拷


闁哄倹澹嗛弸鍌炲礂椤撶姵妯婇柡鍐ㄧ箣濮瑰鎮锝呯樄婵炴垵顦版禍鍦偖椤愩垻娈搁柡澶嗗亾 濞存粍鏌х粩鎾礈瀹ュ懎鍐€闁诡厽鍔曢妵鍥с€掗崨顔惧弨


閻忓繐鍚嬬涵锔句焊閺傛寧鍕鹃梻鍥ф搐閹鏁嶇仦鑹板幀闁搞儴濮ゅ鍓р偓骞垮灱椤斿洩銇愰弴鐔稿缂佸倽宕靛﹢锟犳儎閿燂拷


妤犵偛銇樼粭銏$▔婵犲倸纾€规悶鍎板Ч澶愬礉閸愭彃袟闁煎搫鍊归悥鍓佹偘瀹€鍕磾闁告鍟抽鐔兼⒐閸パ冪


闁炽儲绮忔竟鍥疀閸愵亜袩闁炽儲绻傞悺娆愮附閸愯尙娈洪柛锔哄妿缁躲劑骞嬮幇顔惧綄閻忕偟鍋樼花顒勬嚊椤忓嫮绠掗柣銊ュ閸欐洟鎯勬繝鍕煁缂備緤鎷�


濠㈣埖鐗犻埀顒€鍟慨鐐哄箯閸喓浜i柛鎾崇С閼垫垿宕楅柆宥囧蒋閻庤眉缁狅絿鈧稒鍔楅埢濂稿箞閺囥垺歇婵繐绲块弫鐢垫嫚鐏忎讲鍋撳⿰鍫燁嚊婵ɑ鍨熼埀顒佺箚闂娾晜绂掗敓锟�


濞戞梻濮剧换搴ㄧ嵁閾忣偂鍒婇悗纭呮硾閻ゅ倻鈧婀瑰Ч锟� 闁硅埖娲濈粊顐︽偝鐎n亙娣柡瀣殘缁繘鎳為崒娑欑?闁稿骏鎷�


妤犵偛銇樼粭銏$▔濠婂棗閲滈柡浣规緲瀹曞牆顔忛妷銈嗙溄婵炴挻鐡曢、鎴犵矆閸濆嫧鏋�


婵炲婢樺ù妤呭礃瀹ュ懎顔婇柛娆愬灩閺佹挾绱掗弶鎴炲劚閻忓繑鏌уЧ澶愭焻閸愌囶€楀ù婊冾儎濞嗭拷 濞寸姴绉靛﹢锟�8濞存粌鎼﹢顏堟焻閿燂拷


缂佹鍓欏畷鍕沪婵犲啯顥戠紓鍥ュ€濆ḿ姘剁嵁閹绢噮鏆欓悶姘墱閻栫儤绋婇悩鐑樺剦闁哄倷鍗冲鍫ユ偋閸︻厐锟�


4鐠猴拷29闁稿繈鍔屽ù妤呭触閸曨厽娅曞ù婊冩惈閿涘娼婚懞銉㈠亾濠靛牄鍋斿┑鍌滃У閻忓嫰寮伴顫磾闁告帗婢樼紞瀣沪閳ь剛绮婚埄鍐ㄤ粯闁瑰灚鎸哥敮锟�


閻忓繐鍚嬬涵锔句焊閺傛寧鍕鹃梻鍥ф穿閸ぱ囧极閺夋寧鍊抽悷妤勫劵濡矂姊鹃悙顒傛瘜婵繆顔婃鍛婂緞濮橆偅鐪介柛娆愵殔濞诧拷

新闻首页 > 网络文摘

 

朱厚泽:全面改革的宣言书
日期:5/10/2010 来源:参与 作者:朱厚泽


    第四,从“革命”的结果来看,有些同志认为,我们这个民族总算是独立了,我们作为民族总算是站立起来了,这一点也需要作分析。中国作为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独立起来、站立起来,是在抗日战争取得胜利之时的1945年,那时不但废除了过去的租界和不平等条约,而且中国作为反法西斯的同盟国,作为战胜国,参与了联合国的建立。我们在国际法律上得到承认,还成了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所以要说“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应该是1945年,而不是1949年。那么49年的建国是怎么回事?49年的建国是以公开的形式,把我们拉到所谓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边,公开宣布“一边倒”,有事情向莫斯科汇报、请示,还要听他们的指示。我们把国民党说成是美国的走狗,把共产党说成民族的代表。其实,如果以一个历史的眼光来观察这些问题,有些东西是带有很大的党派偏见的。蒋介石骂我们共匪,我们就骂他蒋匪,不就这么回事吗? 任何政治派别,任何取得政权和没有取得政权的政治派别,在它进行活动的过程当中,必然会有各种国际联系,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你如果要用骂人的话来讲,有人骂我们也骂得很难听,说你们取得什么民族独立啊?中央决定个什么事情要派人到莫斯科去给斯大林汇报,要得到那里点头,你独立个什么?!我们把党派偏见的一些语言,冷静下来进行思索,很多问题会就看得更客观一些。至少在建国初期,中共事实上是苏共的下属。后来中苏两党、两国闹翻了,毛泽东也想当世界革命的领袖,那是后话。 

    说了这一大堆,是想阐明一个意思,那就是我们对时代的判断要有新尺度、新标准。现在已经是21世纪。这个标准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只能是民主、宪政、人权,这是人类的共同道路。我过去写过一篇文章,其中谈到20世纪人类经历过四种思潮的反复较量、兴衰和演变,一个是以列宁十月革命为代表的共产主义思潮,一个是以欧洲社会民主党为代表的社会民主主义思潮,一个是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思潮,一个是以罗斯福新政为代表的对资本主义制度进行改良的思潮和制度演化。这四个东西在经过一个世纪的比赛和演化以后的结果,用一个简单的坐标来表现的话,它大致是这么个样子:共产主义思潮,从世纪初期的汹涌澎湃取得胜利,发展到几大洲都出现社会主义国家和阵营,到最后走向崩溃,大体是个抛物线;资本主义制度和它的改良,成一个相反的S曲线,或者接近一个反的抛物线,在那个非常深重的大萧条灾难里面,资本主义自己把自己挽救过来了,慢慢的走过来,保持住,在世纪末还有这么个局面;社会民主主义思潮,在波动中比较接近一个上升的渐近线,西欧国家基本上是社会民主党单独执政,或者跟其它的党联合执政;法西斯主义思潮我说有点像电脉冲,陡然地升起又陡然地陨落,因为它那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跟人类文明是完全抵触的,所以它必然陷入全世界的包围之中。

    除了上述四大思潮外,20世纪还有一个很大的浪潮就是民族独立运动。20世纪上半期民族独立运动的代表,一边是中国的孙中山,包括一些武装革命的代表,另外一边就是甘地的非暴力主义;20世纪的下半期,非洲很多国家崇尚暴力革命,南非是个不同的选择,这是值得我们研究的。在非洲,二战后,相当多国家通过武装斗争,把殖民政权推翻了,连同白人农场主一起赶走了,后来造成的后果非常严重;而南非非暴力运动用改良的方式,通过长时间的、相互之间的也叫挤,也叫压,也叫磨,也叫和的各种博弈策略,最终达到民主化和民族和解的结果。南非走出来的路,恰恰保持了更多的现代文明,我们现在看来,它的整个经济发展和社会状况,比较来讲更加稳定。

    回过头来观察20世纪人类的足迹,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到这样“五个一般”: 第一个是现代市场经济一般,第二个是民主法治国家一般,第三个是公民社会一般,第四个是现代科学技术一般,第五个一般是以人为本、多元开发、和谐共容这么一种当代的人文精神。共产党过去闹革命,本来也是想建设一个自由民主的新中国,但由于各种原因,路径选择错了,结果一错全错,“阶级革命”和党国体制解决不了“五个一般”,而是背离了它们。我们要反思十月革命以来的经验教训,反思共产主义的经验教训,反思我们中国人自己的经验教训,反思各国民主化的转型经验。今天我们所作的一切,就是一方面反思过去,一方面面对未来。反思过去,是为了纠正曾经犯过的错误;面对未来,则是要大步前进,回归人类文明正道。 

    纪念耀邦,想了许多,才讲了这么一番冒昧的话,仅供同志们参考。 

(2009年3月,北京) 


 

附录:



张博树:厚泽先生留给中国的精神财富

厚泽先生走了。他走的是这样突然。来台北前我和朋友相约到北京医院去看望厚泽老,虽然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但老人家精神尚好,还当着我们的面下地走了几步,坚持坐在椅子上打吊针。再往前推几个月,我们还曾一同去京郊一个健身场所游泳、谈天,知我不善水性,厚泽老还嘱我不要勉强。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如今斯人已去,我们在深切缅怀故人的同时,自然应当思考厚泽先生留给了这个世界什么,留给了中国什么。

   朱厚泽是人所共知的前中宣部部长、贵州省委书记,以倡导宽松、宽厚、宽容闻名,人称“三宽”部长。厚泽先生还是中共党内民主派的领军人物之一,与李锐、胡绩伟等党内民主派老人一起受到社会的高度尊重。在我看来,就对现存体制的反省、对未来中国宪政改革之路的认知而言,厚泽先生是党内主张改革的人士中走的最远的人物之一,他对中国问题的反思是深刻的,对党国体制症结的认识是彻底的,对未来中国应该走什么路,认知是明确的、态度是坚定的。

   去年纪念耀邦逝世20周年,几位朋友发起编纂《胡耀邦与中国政治改革》一书,就得到厚泽先生的大力支持,或者,更准确地说,厚泽先生本来就是这个项目的策划者之一。厚泽先生不仅全程参与了这本书的主题设计、作者遴选与邀请,而且自己也提供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全面改革的宣言书”,讨论、挖掘耀邦当年的全面改革思想。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厚泽先生还结合20年来中国社会演变的现实,深刻阐述了未来中国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这篇文章指出:“我们对时代的判断要有新尺度、新标准。现在已经是21世纪。这个标准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只能是民主、宪政、人权,这是人类的共同道路。”我们要反思十月革命以来的经验教训,反思共产主义的经验教训,反思我们中国人自己的经验教训,反思各国民主化的转型经验。今天我们所作的一切,就是一方面反思过去,一方面面对未来。反思过去,是为了纠正曾经犯过的错误;面对未来,则是要大步前进,回归人类文明正道。”

   由于厚泽先生的慎思、严谨,对自己的稿子总觉得不满意,这篇文章最终没能放进《胡耀邦与中国政治改革》一书发表。现在想来,是一件憾事。作为这本书的主编,也作为厚泽先生的晚辈、同道,我想在厚泽先生逝世之际公布这份文献,是适时的,也是应该的,它是厚泽先生留给中国的宝贵精神财富,有助于读者了解这样一位老共产党人的所思所想,了解一个党内改革者的认知和博大的情怀。 

 

 (2010年5月9日,台北)


     
转自《参与》

此新闻共有4页  第1页  第2页  第3页  第4页  


相关新闻
施化:等待戈多?
袁腾飞妙语集粹
亚衣:希望不再纪念“五四”
中国社会正在加速走向溃败
张耀杰:个人主权与党权专制
丁学良:胡耀邦与中国民情
汽车制造及其他的闲话
Copyright ©闂侀潧妫楅敃銈団偓浣冩珪缁傚秹顢栫捄顭戝悈闂佸搫瀚ㄩ崕顖炲焵椤掆偓椤戝洨妲愰鍛秶闁硅揪绠戦崝锟� All Rights Reserved
E-Mail:bjs201022@gmail.com webmaster@bjzc.org manager@bjzc.org
闂侀潻闄勫妯横缚閿燂拷:BeijingSpring,P.O.Box520709,Flushing,NY11352 USA
闂佹椿婢€缁插鎯佹禒瀣櫖闁跨噦鎷�001-718-661-9977